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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人间by冰痕(攻挽回受,受不原谅 后来攻被敌人抓去虐身he)-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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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晖的嘴角动了动,象是笑却更象是哭,“你杀了我吧!” 
戴雪一震,抬头去看萧晖,那双眼睛暗淡无光,早没有了昔日的神采,心头更痛:“我知道你受了……”他本想说“我知道你受了许多苦”,但忽一转念,以萧晖的性子,怕是最恨他人的怜悯同情,尤其他受了冷焰那些非人的凌辱折磨,正是与自己当年易地而处,更会把自己的关心当成嘲弄,因此赶紧住了口。 
萧晖又道:“你不是一直要杀我么?为什么不动手?” 
戴雪忍泪道:“我知道你恨我。” 
萧晖摇了摇头,道:“你若杀了我,我只会感激你……你若让我活在世上,我定会恨你,我多活一日,便多恨你一分。”说完便闭上眼睛,再不看戴雪一眼。 
萧晖中气虚弱,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十分吃力,却清清楚楚,直如一把利刃,生生插入戴雪的心脏,不料日日盼他醒来,他醒后却是这番情形,冷焰虽没杀死他,他的心却死了……想到那漆黑的地牢,戴雪打了个寒战,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自己本早该明白,就算从恶魔手中逃出,但已无法恢复正常的生活……哀莫大于心死,事到如今,要怎样才能唤醒他活下去的勇气?不然纵有神医妙药,又怎能回天?戴雪握紧了拳头,皱眉沉思,忽然猛地冲上去摇了萧晖几下,萧晖被他摇得不耐,睁开了眼,戴雪大声道:“萧晖,虽然你是我仇人,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值得钦佩尊敬,没想到却是个懦夫!冷焰已经死了,你师父莫前辈为了救你,不惜与冷焰同归于尽,你却因为受了冷焰的折磨,要一心求死?”其实莫无伤死时并不知萧晖仍活着,戴雪故意用此激他,又抽出无情剑来,“你看看,无情剑就在这里,你师父死前留下遗言,要你继承衣钵,持此剑将无情派发扬光大,你怎能辜负他的期望?” 

六十四 

萧晖看到无情剑,脸色略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木然的神情。“既然冷焰已死,师父的仇也不用报了。我已成废人,又早被师父逐出门墙,若由我执掌无情派,只会让无情派蒙羞,谈什么发扬光大?” 
戴雪一时无言以对,莫说萧晖现在武功全失,就算崔神医能想出法子,妙手回春,恢复他的功力,但他在幽冥山庄那一段不堪的经历若有人传了出去,曾蒙受此奇耻大辱,他又怎能以一派掌门的身份在江湖上行走?戴雪本对江湖的名利争斗毫无兴趣,叹口气,再一想,他就算没有武功,自己已练了天罡神功,找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和他隐居,也未尝不可,就象当时在雪峰下的山谷中……戴雪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隐隐的欢喜,但一抬头看到萧晖枯槁惨白的面容,这点微弱的欣喜就如浇了雨的烛火一样熄灭了。以萧晖以往的骄傲,他岂会甘愿接受自己的保护,一生寄居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何况他毕竟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若一生与他厮守相伴,日后又有何面目到地下去见父亲? 
戴雪思前想后,心乱如麻,情不自禁地去握萧晖的手,萧晖却蹙起眉头,戴雪才记起他刚接了骨,必定疼痛难忍,忙缩了手。萧晖又闭上了眼睛。戴雪看了他一阵,面前这人毫无生气,手足俱残,瘦骨嶙峋,除了还有一点呼吸之外,和死人又有多大的区别?戴雪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也许他说得对,与其让他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受苦,不如让他死去,还更仁慈些……反正他若死了,自己也就没有了再活下去的理由,爱他恨他,但这么多年,他竟已成了自己活在世上唯一的牵挂…… 
戴雪慢慢地举起无情剑,剑尖幽幽地闪着蓝光,一寸寸地逼近萧晖的咽喉,却在离他只有三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迟迟不能刺下……想再多看他一眼,等到地下才不会忘记……萧晖似乎毫无感觉,躺着一动不动。过了良久,萧晖睁开眼睛,道:“还不动手?” 
戴雪吸一口气,右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突然瞥到卷起的袖口处露出的几条刀疤。戴雪猛想起前几个月一个人在断魂崖上度过的日子,那些失去萧晖的日子里锥心泣血的痛……苍天有眼,听到了自己的心声,既然让自己再活着见到他,怎么能够就此放弃?哪怕还要付出多少代价,也绝不能就任他求死……戴雪冷静下来,放下手,沉声道:“我不能杀你。” 
萧晖没有说话,静静地等他下文。 
戴雪心知此时若向他表白爱意,他绝对不会接受,沉思片刻,咬牙道:“萧晖,剑虽无情人有情,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虽然杀了我父亲,但三番五次舍命救了我,你现今重伤未愈,我不能趁人之危,就算要动手也要等到你伤好之后我们堂堂正正地比过。你如果恨我,等你好了可以杀了我!”说完这几句话,戴雪手心中已满是汗水。 
萧晖惨然一笑,道:“你既然救了我,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你如果要杀我,我受不受伤又有什么区别?你如果不愿动手,就趁早走远点,我不想再见到你。”他似乎觉得这几句话已说得太多,随即紧紧地闭了嘴。 
戴雪不能再听,捂住耳朵,奔出屋外,靠着一棵大树,双腿一软,缓缓地蹲了下去,双手捂着脸,心头如翻江倒海一般,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戴雪抬头一看,正是崔神医,而这时东方已经发白,漫长的一夜过去了。 
戴雪忙站起来行礼:“前辈这么早就起来了?” 
崔神医道:“小娃娃,你一个人在这里伤心什么?难道是怕我救不活他?” 
戴雪脸上犹带泪痕,勉强笑笑,掩饰道:“不……不是,但前辈,他的一身武功,难道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恳请前辈……”说着便要跪下。 
崔神医拉起他,道:“我既然答应救他,便自然会尽力,你不用再求,若治不好,你求也无用。”停了一下,见戴雪满脸失望,又道:“也不是全然无法可想,他元气大损,若培本固元,慢慢调养,假以时日,或许有恢复的一天。但只是需要的药却不好找,等他的伤口拆了线,我便下山去寻药。” 
戴雪大喜,忙跪下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道:“不敢劳烦前辈,需要用什么药,就让晚辈去寻好了。” 
崔神医却道:“你不懂医理,找来怕不合我用,还是我自去妥当。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还说不准有几分把握。你去准备一下,早饭后我来为他接腿骨。” 
戴雪回到萧晖的卧房中,正有一缕朝阳的光芒从窗户透过来,照在他脸上,阳光下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戴雪忽然发现那一头黑发中竟有了几根银丝,明晃晃的极是刺眼,心中一酸,上前去想为他拔下,手指顺着他发梢拂过,却发现掌中已多了一把断发,戴雪看着这落发,竟又怔怔地呆了半响。 
接骨的过程中,崔神医虽命戴雪给萧晖服下了麻沸散,但萧晖一直神智清醒,却闭着眼十分安静,任崔神医将金针一枚枚钉入断骨处,除了身体微微的颤抖,看不出任何痛苦的痕迹,但额上的汗珠却一滴滴地滚落,不多时枕头床单都已湿透。戴雪想去抱着他,刚触到他的身体,察觉到他本能的抗拒,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坐在一边看他。崔神医固定了断骨,给萧晖服了安神镇定的药,又对戴雪道:“这段时间得千万小心,你上药时不要碰了他的断骨。”戴雪忙答应了。 
萧晖的手足虽然已接上了,仍丝毫不能动弹,饮食起居乃至大小解都要戴雪侍候。从幽冥山庄救出萧晖后戴雪一直照顾他,早已惯了。但往日萧晖没有知觉,一切任他摆布,现在虽然仍昏睡时居多,但他清醒时,即使一言不发,空洞的眸子不见悲喜,戴雪仍感觉得到他冷冰冰的敌意。 

六十五 

喂粥喂药,清洗更衣,萧晖无法抗拒,但似乎每一次身体的接触都会引起他强烈的排斥,尤其是在为他后庭清洗上药时,萧晖的呼吸便会急促许多,苍白的脸上也会泛起一片潮红,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屈辱。戴雪手足无措但又不能停下,只得小心翼翼,尽量减少对他身体的刺激,又怕碰了他断骨,上一次药往往要花掉两三个时辰,浑身大汗淋漓。一天一天地过去,戴雪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以前所熟悉的那个萧晖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七天后,该给萧晖的后庭拆线了,戴雪怕萧晖尴尬,婉转地提醒崔神医,崔神医便用了迷香,趁萧晖昏睡时拆了线,戴雪见那血肉模糊的后庭已渐渐愈合,轻轻摸着一些新生的粉红色的嫩肉,忽然有想亲吻他的冲动…… 
第二天,崔神医下山寻药去了,除了两个药童外,就只剩下戴雪和萧晖独处。戴雪每日里一如既往精心照顾萧晖,虽有崔神医留下的药压制,但萧晖的内伤仍时常发作,严重时咳血不止,仍须戴雪运功疗伤。但萧晖却日益沉默。趁他清醒时,戴雪抽空大致讲了如何找到莫无伤,如何一起前往幽冥山庄,莫无伤又如何与冷焰同归于尽。萧晖不问不言,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戴雪想告诉他自己满腔的思念之情,但看到萧晖冷漠的样子,话到嘴边又一次次咽下,只能暗自叹息。只有当戴雪说到“你师父莫前辈的遗体还留在幽冥山庄,来不及运回,我虽然已经找客栈的老板买了棺木下葬,并在墓碑上刻了一柄剑做记号,但那里毕竟是幽冥山庄的地界,等你好了,还得及时将灵柩送回断魂崖……”时,萧晖的表情才有了一点变化,空洞的眼睛里也似有一点光芒闪烁了一下…… 
崔神医过了一个月左右才回来,戴雪听见忙迎出去,问道:“前辈辛苦了!事情还顺利吗?” 
崔神医满面风尘,一看便知是去了很远的地方,见戴雪相询,来不及放下行李,道:“我去了西域一趟。” 
“啊?”戴雪惊讶出声,西域距这里有数千里之遥,崔神医竟然在一个月之内就能往返,可见是如何日夜奔波了,戴雪一阵激动,连忙称谢。 
崔神医道:“你不用急着谢我,别的药虽然能找到,但独缺了一味最关键的药,这方子仍配不成。” 
戴雪奇道:“什么药这么难找?” 
崔神医冷冷地哼一声,道:“小娃娃,你懂个什么?说给你你也不知道,缺的一味药名为‘绛珠仙草’。” 
“啊!”戴雪又是一声惊呼,倒把崔神医吓了一跳,“难道你还知道这药的来历?” 
戴雪定定神,苦笑道:“我偶然曾听人提起,略知一二。这绛珠仙草是生长在东海的逍遥岛旁的一块礁石之上,母本天下只有二株,每十年一枯一荣,采其叶可入药。”原来,戴雪在逍遥岛上时,曾听施君说过岛上的风物,其中便有绛珠仙草,但历代逍遥岛主虽命人细心培育,也知其能入药,却不见有何特别的用处,故施君提起时也只泛泛地说了几句,不料今日成了崔神医口中的救命之药。戴雪便将所知都告诉崔神医,又问道:“前辈,这草有什么用处?” 
崔神医大摇其头,道:“逍遥岛岛主都是些蠢货,暴殄天物。这绛珠仙草产于东海,但若配上西域的血玉莲子和藏羚羊角,并其他药引制药,便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起死回生之效,补精固原,疗伤聚气更不消说。” 
戴雪喜道:“绛珠仙草虽然难得,好在晚辈曾去过逍遥岛,事不宜迟,我明日便前往东海。”心头突然咯噔一下,此去逍遥岛必定会遇到施君,上回说要治病一年勉强骗过了他,这回相见又怎能采药脱身? 
崔神医道:“我回来时,路过龙蓥山,碰到你师父冉少阳,他听说你和萧晖在这里,要来看你,大约今日便要到了,你和他商议一下再作决定不迟。我先看看萧晖的情形。” 
戴雪应声“是”,随着崔神医进了屋子,此时萧晖却在沉睡。崔神医检视一番后,面色凝重,转过头来问戴雪:“我走之时,吩咐你每日给他服滴露丸,你可记得?” 
戴雪忙道:“每日用药,无论外敷内服,不曾有误。” 
崔神医道:“那就是他自己不想活了,他清醒时可曾给你说过什么话?透露过求死之心?他近日内伤发作是不是更频繁、昏睡不醒的时间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戴雪无奈点头:“晚辈也曾多方开解,只是似乎没什么作用。” 
崔神医道:“他的外伤愈合情况正常,但内伤反比我离开时更重了,医者只能治病,不能治心,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是他自己一心求死,神仙都帮不了你。” 
戴雪双目含泪,黯然道:“晚辈明白。”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叫“雪儿!”戴雪听得是师父,奔了出去,见过冉少阳。戴雪大致讲了去幽冥山庄前后的经过,冉少阳也去看了萧晖一回,亦摇头叹息不已,萧晖仍未醒来。冉少阳又与崔神医寒暄了几句,这才进正屋坐下奉茶。冉少阳道:“萧晖虽然脱险,但幽冥山庄一夜覆灭,江湖上又生风波,各派势力必要重新角逐。为师也正有一事要找你。” 
戴雪一心想着萧晖的病情,对江湖之事毫无兴趣,听到师父提起,只得道:“师父有何吩咐?” 
冉少阳道:“我日前刚收到施君传信,说他三日后要来找你,我正无法可想,却听到你在这里,你还是先考虑下,想好妥当的应对之策。” 
戴雪暗叫,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道。问道:“他上回不是说一年后才来吗?还差几个月,怎么就跑来了?” 
冉少阳道:“据我估计,他虽处在海外,但听说幽冥山庄覆灭,也免不了要到中原来打探下消息,看可否收渔翁之利,趁便来看你。” 

六十六 

冉少阳见戴雪低头不语,又道:“雪儿,你有何打算?是避开呢还是让他来见你?” 
戴雪抬起头,道:“我正要去找他!”便把要去逍遥岛采药之事说了。 
冉少阳道:“施君也不是易与的人,他见你病好了,怎肯放你回来?又怎肯轻易把绛珠仙草给你?” 
戴雪道:“便拿我去换,他总该肯了吧?”未等冉少阳回过神,他已跪了下来,道:“弟子恳请师父三日后与我同去东海逍遥岛,待我要到仙草后烦请师父带回,以治萧晖之伤。”说着不住磕头。 
冉少阳惊讶,忙将他扶起,道:“雪儿,你的意思难道是你就不回来了?” 
戴雪勉强笑了笑,笑容却十分苦涩,道:“萧晖不愿再见我,我若在这里日日守着他,他怕是好不了的……而且,就算他好了,我也不能和他一起,他毕竟是我的杀父仇人……何况,施君还对我有过救命之恩……”戴雪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 
冉少阳道:“雪儿,你又何必自己骗自己?你能舍得下他?”想起萧晖曾对自己说过“哪怕雪儿一辈子都恨我,只要他一天不杀我,我就会尽我全力好好待他一天”,戴雪也曾自己面前,伤心欲绝地说“他现在死了,我再没有什么顾虑,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想他念他”,但现在萧晖没死,这两人的恩怨纠葛,如何能了也不是旁人能够置喙。 
戴雪道:“不如此又能如何?他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 
冉少阳想了一阵,也无良策,叹了口气,戴雪如去东海,摆明了是今生将不再与萧晖见面了,度尽劫波,终于还是天各一方,问道:“你就永不见他了?” 
屋里陷入沉默,过了一刻,戴雪开口道:“我想,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我过去伤他太多,他现在成了这样,我却帮不了他……我只愿他好起来,过上几年,他能够忘掉以前的一切,忘掉我……至于我,相见不如怀念,只要我心里念着他,就够了……”眼中象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戴雪使劲揉了揉,又道:“师父,我明天就随你回龙蓥山等施君,今天……今天我再陪他一天。”接着又跪下对崔神医道:“前辈,萧晖就拜托前辈了,戴雪欠了前辈两条命,前辈日后若有何驱使,天涯海角我也立即赶到。” 
崔神医看不得戴雪的婆婆妈妈,站起身来道:“等拿回了绛珠仙草治好了他你再谢吧!”便自去药室摆弄他带回来的那些药草。 
戴雪见时候不早了,让师父在屋里暂歇,下厨去准备晚饭,端了给崔神医等的饭菜出去,还要为萧晖熬粥,粥熬到一半,戴雪想起这就是最后一次为他做饭,又怔怔地落下泪来,出了半天神,忽然一个药童冲进来道:“师父让我来看看,什么东西焦了!”戴雪惊跳起来,才发现灶上早已是浓烟滚滚,一锅稀粥更是熬成了黑炭,手忙脚乱地灭了火,又一叠声地道歉,总算收拾停当,清洗了锅灶,才重为萧晖熬粥。 
戴雪端了粥进去,萧晖本醒了,见他进来却闭上了眼,似乎不愿意多瞧他一眼。戴雪仍和往常一样扶起他的头,一口口喂他喝粥,看到萧晖更加消瘦,几乎就想抱着他放声大哭,转过头去拭了几回泪,萧晖只是不言。喂了粥,戴雪又热了药喂他喝了,这才去烧热水为他清洗外伤。这次雪清洗得格外仔细,似乎要把他伤痕累累的每一寸肌肤都牢牢地印在头脑中,但萧晖显得十分不耐,眉头一直紧紧地皱着。 
戴雪想了想,出去找崔神医要了一枝迷香来点燃,不久萧晖沉沉睡去,此时天色已全黑了,清冷的月光透进来,照在两人身上,给这离别之夜增添了一种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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