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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宫by 靡靡之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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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初恋啊……黑线】,所以,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虽然是单恋,默……难免的,在处理上有不成熟的地方,比方说(18)的後面说要用××换的话【黑线……】当然不可能成功,否则连我也要砍死他了…… 靡靡:筝筝,很多人说你欺负小云啊~~ 云云(点头ing) 筝筝(抱住小云,t飞某靡):人家可是会很疼他的,越来越疼他~~ 靡靡(飞回来,冷笑……):嘿嘿,我拭目以待,嘿嘿…… (20)我看著林逐云,忽然有些想笑。他爱的是谁?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弄清吧。如此与我纠缠,如此情意缠绵,如此强迫自己曲折温婉,仍是瞒不了这怨毒的心思。即使刚刚作了那般温柔婉约,也不过是糊弄人罢了,可笑我却差点被他迷了心智。其实我们也该是同病相怜呢。都爱上不爱自己的人,收不回放出去的心。如此想著,不顾颈子上掐紧的手指,忍不住想把手贴在他脸畔细细磨蹭。以前没觉察过,这人竟有一双这般美丽的眼睛,是残月冷光中哀嚎的白狐,是萧风瑟雨中伶仃的飞花,是绮山丽水里潜游的孤虬。满满水光的眼波後藏著遮不住掩不住的脆弱。如果是自己的话,想要让他伤心,应该是件容易的事吧。只要接住那承接上来的心,赤裸裸的放在掌中,一点点的收紧手指,应该就会碎了吧。到那时,多汁而甜美的痛苦,他是否承受得起? 对著那水波潋滟的眼睛,我轻轻的笑出声。林逐云,你真的爱上了这个叫“筝”的人。 爱上,就是输了。你可知道? 林逐云蹙紧细长眉,死死盯著我的笑颜,却又在一时间愣愣的望著我,久久没有反应,放任著我的抚触。 “筝,你笑了呢?……真的真的……我没有看错……”他似乎还有些不信的说,仿佛确定似的的放开压著我的手,指腹点过我的唇瓣。 “真好真好……你笑了啊……我真要以为是在梦里了,”他缓缓的俯下头,却因为这个动作扯动了伤口微欠嘴角,却还是降下身子靠近我,如蔷薇柔软的嘴唇轻轻贴上我的眼皮,泪落进我的发中。我反手搂过他,感觉他柔软的身子贴住我,再没有一丝缝隙。手掌压上的地方觉出一片灼热,薄薄的布料挡不住脑中仍然残留滑腻肌肤的记忆。闭上眼,不必努力回想,那片雪白酥香似乎就在眼前,食髓知味般,竟然忘不掉那种极致的诱惑。 微阔的衣领下,隐约显出细致锁骨的阴影,颈窝处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刻意用力咬下的殷红齿印,不分力道啃咬下去,偏要看他把红唇咬作惨白的忍痛模样;寻著他敏感的地方下手,恶意的挑逗,却迟迟不放他满足,冷眼看他欲海沈浮;毫不留情的闯入,刻意刁难的速度,引他几乎叫哑了嗓子,直到无声的啜泣,点点泪光落在凝固的空气里。心仿佛已是固若金汤,严丝合缝,再不留一丝缝隙,却偏偏看著他此时恼怒凶狠的表情柔软了起来。 他是真的喜欢那个人啊。松不开手,放不下心,脱不开身,定不下神。真正的爱了,竟是这样的脆弱。只要他的一句话一个字就能彻底的寒心伤心,却恰恰死不了心;仅仅他一个眼神,就能重新雀跃起来,为了这少得可怜的温柔。施舍的?氯帷? 我此时心中存的,不知道是对林逐云还是对自己的叹息,凝著这流霜的美目,心中起了怜惜。感觉他热得不太正常的体温,竟有些揪心起来。 发烧了吧。这也难怪。经历了那样的情事,若是普通的人非躺倒在床昏上几天不可,他却硬是醒了过来,怕是梦里也怕我离开。 噩梦成真的感觉如何呢?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拥被坐著,大概好久不愿意相信是真的吧;看著染血狼藉的床单,疼的怕不只是身吧;跌跌撞撞的套上衣服,强撑著还流著血的身体,开始四处寻我……他一定很怕…… 任他从我的前额,鼻梁,双眉,眼眸……直到嘴唇……没有拒绝。重重的湿气从他仅著的单衣上渗过来,诉说著他在更深露重的深夜找了多久,又是这样虚弱的身子,难怪发烧了。异常炽热的呼吸轻轻的吹过脸颊,更烫的唇贴近了,柔软的舌尖顶开了唇齿,蛮横又温柔的探进来开始缓缓在我口中探索。清甜的味道渡过来,甘醇而静洁,这淫糜的人,竟还保有这般纯净的滋味 我却没有闭上眼睛。眼角的余光扫过琴音的位置。他仍是木木的坐著,一句话也没有,已干涸的血结在脸上,似连容颜也已毁坏。见我和林逐云如此,竟连丝毫表情也未动过。 真的不在乎吗?我又有些想笑。如果我和林逐云合欢於此地,他是否还会这样从容这样无心。 心底冷冷凉凉的,任由林逐云拉开我的衣带,手探向我的身下。正在闭眼之际,忽觉身上一重,他竟瞬间倒在了我身上。不变的视线望过去,林逐云软软倒下的身体後原来是他。 没有什麽其他的意思…………我很正经的说──写文进入倦怠期|||||||||| (21)我轻轻的把林逐云从自己身上移下,确定他已经昏睡过去,这才走下床。 “怀德救驾来迟,请皇上治罪。”不等我说话,怀德已经跪倒在地上。我抬手示意他起身,然后径自走到琴音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血看来已经止住了,伤口也不深。我稍稍放下心来,这才转身对怀德道,“怀德叔叔怎么知道我被困此地?难道是那个叶横波……” 我记得那个女子说要找人来接我,原来通知的人竟是怀德么?听我如此说,怀德微微一笑,“皇上圣明,奴才的确是接了她的飞鸽传书。” “那她是……”我心中仍有疑惑,这女子似乎能在监国府中来去自如,而且对地形也是熟悉非常。 “这个……说来话长了……”怀德欲言又止。我听他意思,自然是现在不会讲了,却知道他们一定有许多事情瞒我。可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得先出去才是正道。 看看我怀中的琴音,我终究是放他不下,忍不住道,“怀德叔叔,可否要他和我们一起离开?” 又对琴音道,“和我走吧,你再不用受如此的苦了。” 怀德看着我们,也不打断,可也没等琴音回答,“皇上请放心,琴音太子自然是要同我们一起走的,这是原本就说好的。” 我暗暗吃惊,琴音这也才有了动作,却是脱开我的怀抱,“是啊,早说好的,你们助我和母亲出去,我以施佑国残剩的实力帮你重拾皇威,只是我没想到原来你就是那个皇上,不仅不聋不哑,口齿还流利得很。” 琴音语气中带着淡淡讽刺,我怎会听不出来,他大概是恼我瞒他许多,正要解释,却见他拿过一边的烛台,费力的用肘部夹紧把红烛抽出来,又用变形的手指握住台柄,露出那尖尖的一头,就要向昏睡在床上的林逐云刺去。我几乎连心跳都停了,脑中还来不及反应,手已经牢牢捉住了琴音的手腕。 “你做什么?!”我的声音竟有一丝惊惶失措。 琴音捋过一侧的头发,回眸望我,“我要做什么?自然是要杀他……这两父子是我们的仇人,此次不杀又要待到何时?” 我呼吸一滞,喉头颤动,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说的没错。林自清如此飞扬跋扈,至少有五成是靠了林逐云。如果没了他,说不定,他国可复,我的仇也可报。可一想到这静静躺在塌上的雪白人影若要消失在我面前……那心中翻涌的疼痛又是什么? 琴音冷笑着看我,我咬紧牙关,却仍是紧紧抓着他。怀德冷眼瞧我们片刻,突然笑吟吟的走到我们身边,一手捉住我,一手抓住琴音,也拿下了他手里的烛台 “琴音太子,您似乎太急躁了些。”怀德把烛台扔到一旁,又把琴音微卷的袖子放长,遮住他毁去的双手,“太子,您要想想,如果此时杀了林逐云,您和您母后又不见了,优佳公主怎么办呢?” 琴音身子一颤,皓齿咬住红唇。只听怀德又接着说下去,“林自清定会想到此事与您脱不了干系,那优佳公主日子,恐怕就不是一个难过可以说清楚的。” 琴音闭着眼睛,灼灼月色撒遍周身,白衫无风自动,一片水乱袖碎间,下唇嫣红血丝蜿蜒而下,竟已咬出见血。良久,才恨恨狠狠道,“那还等什么,快去救母后吧。” 怀德忙应着,赶紧带他出了屋子。 我却也只得叹息,原来再也没有那个冰清冷月下的人了么?还是林自清毁了你的人,而你,毁了自己的心。 又望过那平躺在榻上的袅娜身?啊? 不会再见了吧,但愿,不会再见。 我出得门去,怀德赶忙应上来道,“奴才自私和琴音太子有了约定,并不是有意欺瞒,实在是情势所逼。” “好了,不必说了,我自然省得。”我摆手阻止他说下去,“这要救琴音的母后又是怎么回事?” 怀德双手拉住我和琴音,借力带着我和琴音高来高去,气息竟然丝毫不乱,仍是镇定答我,“据奴才所知,原来施佑国的皇后,也就是琴音太子的母后,就被囚禁在这监国府中。所以太子答应我们,如果助他救出母后,自然会用剩余的力量辅助皇上。” 我转眼望向琴音,见他神色如常,显然是怀德所言非虚。那怀德怎么又会如此糊涂?施佑本来就是小国,自保尚不够,以前全是凭了地利之因强撑了这好些年。如今又已然亡国,能力更是有限,又怎么能辅助我? 我如此想着,片刻,那似曾相识的假山又在眼前。 (22)我迟疑的望怀德,却听琴音道,“没错,母后就是关在此地。” 他话音未落,怀德已经放了我们下来,借着月光在假山上摸索,不多时,便见他似捉了一个突起轻轻一扭,这鬼森森的假山便开了个口子,露出其中曲折向下的台阶。 我们细看都来不及,琴音便已急急的奔了下去。我转头看怀德,发觉他也正望我;我略一犹豫,还是咬牙跟了下去,怀德也紧随其后。 谁知这一走下去,却是幽邃阴虚,旁边的火把却闪着萤萤的绿光,说不出的阴森可怖。一级级的台阶生着青苔,湿滑非常,空气也是冷湿露重。扶着还在滴水的石壁缓缓向下,大概拐了七八个弯道,一声凄厉的喊叫却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吓得一个激灵,这分明是活活把自己血肉撕开的痛楚。 可仍然依稀辨出是琴音。心跳得飞快,我恨不得立即飞过去,却还没动身,便被怀德点住了穴道,拖进了一边洞穴的重重的阴影中。我怒瞪他,却见他神色如常的请罪,只是放小了声音,“一切都为了圣上的安全,还望赎罪。” 可笑我连捏紧双手的力气也没有,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多时听见外面的过道中传来了人声。 “小贱人,我就知道你要过来救你的那个老娘,”林自清阴毒的声音即使隔着墙壁也能要人阵阵发寒,“怎么样,看到她死了很久的样子很美吧,白白的骨头……是不是让你也有些兴奋起来了?” 接着便是让人欲呕的衣服摩擦声。 我实在是难忍,只得瞪着怀德,他却不看我,似乎在聆听些什么,过了一会竟在我耳边道,“林公子也在呢!” 林逐云?! 没等我回过神,一个娇娆的声音便响起来。虽然有些沙哑,可我又怎么忘得了? 就是这个声音,曾怎样的在我身下声声唤着我的名字,不停的哭着求饶,从小声的啜泣,到高声的呻吟,直到弄哑了嗓子。只听着他的声音,我却仿佛的身子却又热了起来,全身敏感的地方,似乎都一阵阵的发紧发疼。 此时这个声音却是冰凉的,无情而苍白。 “父亲,这样的贱货你也要么?可真是品味越来越差了。”淡淡嘲讽着,我仿佛能看到林自清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 “……逐云……” “好了,别说了。等我问完了话,你要怎么都行。”林逐云淡淡道,似乎很不耐烦。 接着,琴音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林逐云拽着他的长发,一路把他拖到光明的地方,刚好对着我的视线。 琴音倒在地上,身体微微的抽搐着,脸上带着愤恨的表情。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扭曲的脸,从前即使心碎,也只是无尽的哀伤,如今却是一直以来淡泊尤人,终于有了情绪。林逐云捉住他的头发狠狠的往地上一撞,一脚踏在他的前胸,琴音压抑的咳嗽声立即渗进空气。林逐云却不为所动,只捉过他的下巴,眉眼仍是在笑,双眸却迸出寒光,竟比三九的玄冰更冷,“乖乖的,告诉我,筝去了哪里?” 琴音并不说话,只嘲讽的看他,淡淡的讥笑却叫林逐云红了眼。一个巴掌扫过去,琴音立即咯出了一口鲜血,其中夹着几颗断齿。林逐云却还笑,“刚刚卸了你的下巴,你就是要自尽也不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朝中那些老东西做的事情,今晚过去,他们的人头就不长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更别指望他们来救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告诉我筝在哪里,你如果说了实话,那些事情我便不与你计较。” 林逐云又打又哄,可音色甜美,说到后来,诚诚恳恳的,竟让人想信起他来。 琴音看着他,突然也笑起来,笑着笑着,一口和血的唾沫便啐在林逐云脸上。然后更是大笑起来,却笑了还没两声,就被急赶过来的林自清踩了三四脚,于是又是一阵猛咳,血渍在地上晕开。 林逐云倒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盯着他看。琴音却不顾,一边吐血一边还是疯了般的笑,“你知道的吧……筝他喜欢的是我啊,像你这样心肠狠毒的人……他怎么会喜欢。就是我不要了,他也不会喜欢你这个妖怪……” 林逐云美目渐渐的眯起来,眼底渐渐有怒火凝聚,目光仿若带毒,半晌,终于道,“父亲,他已经疯了,就全交给你了吧。” (23)林自清听了这话仿佛得了大赦?坏攘种鹪谱呖ィ阏泻羧税亚僖舾吒叩跗鹄础? 琴音也不说话也不挣扎,只是狠狠瞪著林逐云父子。林自清见他如此,反倒是“呵呵”一笑,前驱了身子,把手探进琴音前襟内慢慢摸索。这时琴音反倒挣扎起来,扭动的时候绳子磨破了手腕的皮肤,血顺著手臂流下来。林自清却是得了乐子,一把把他抱紧,牙齿也咬上裸露出来的白嫩胸膛,又伸手捻过一侧的红梅,正要解他腰带,却似乎觉得怀里的人没了动作。我还是动弹不得,只能看著琴音对林逐云道,“林公子,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和筝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这下连林自清都忍不住惊讶的抬头,吃惊的放开了他。林逐云却没有转身,声音到也如常,仿佛还带著轻轻的微笑,“笑话,筝怎麽会和你……他喜欢的的是我啊,他怎麽可能不爱我?……” 林逐云翩然转身,神情是那样的动人,眉目间皎若一弯明月,双眸盈盈,清风缱绻拨动著他的白衫带钩,竟仿若神人般清澈无瑕。这分明是沈静在爱恋中的人,又远非我俩的一宵绮丽风月可比。 心底的某处似乎绵绵的痛起来,却不知道为何。 琴音听他说完,反倒又笑起来。声音由低到高,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逐云面上还是笑著,脸色却是红一阵白一阵,可还是不说话,只铁青著脸,任琴音笑了个高兴。 笑声渐渐低下去,琴音唇角带笑,声音却又轻轻静静,“林逐云,筝可与你缠绵过?” “你可知道他的温柔撩人?和你在一起,他一定很粗暴吧。” “你胡说,筝才没有……他……”林逐云胸口剧烈起伏,半晌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紧紧咬住下唇。 我看琴音如此,心底却是悲哀。你究竟把自己逼到了何等地步,竟连清白也不要了,扯谎对林逐云说自己曾与我一度春宵,只是为了激他。 心中又蓦地一恸,有些明白了琴音的心思。你是要解脱了麽?所以故意说这样的话,什麽也不再顾了? 这样想著,琴音却继续说下去,“林逐云,你一定不知道,筝是何等温柔吧。他可有执你手一遍遍画过你的名字?他可有仔细吻过你?他可有拥著你一同睡下,他可有真正对你笑过?” “他恨你们父子如此对我,勉强应付你也夹了报复。一定是狠狠蹂躏,对你半分情面也不留。完了事便走,从不会有半分留念。” “定把你看得肮脏龌龊、贪图欢欲。” “可笑你权倾朝野,你爱的人却偏偏不爱你,你在他心中其实和那些优伶男娼又有什麽不同?不过是发泄的工具。” 他每问一句,林逐云的脸色就白上一分,等到他说完,林逐云脸上早已没了血色。他本是聪慧过人,又怎麽看不出我屡次对他敷衍的态度,可也只能是藏在心底的隐痛,此刻却叫人活生生的剜了出来,自然是一片血淋淋的痛楚。连我都不敢去看林逐云的脸,更不敢想下去他会怎麽对付琴音。 许久,林逐云终於有了动作。向前踏出一步,又一步。扯开林自清,来到琴音面前,地上被他踩过的石砖竟全都粉碎。林逐云眉宇间一片杀气,骇得人不敢直视,手却状似温柔的慢慢抚上琴音吊著的手臂,隐隐笑。 “筝似乎很喜欢听你弹琴呢,多美啊,这手臂。” “咯嚓”一声,琴音的手肘处传来关节碎裂的声响。 “这皓腕也拈香啊,他是不是也摸过呢” 林逐云的手随著说话移上了琴音的手腕,清脆的“喀嚓”又跟著响起。 “还有这漂亮的腿” “这雪白的脚踝。” 断裂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等他说完,琴音全身的关节也被他用重手法全部捏碎。 琴音不断的吸气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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