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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爷!不要啊 作者:谢宁远(文秀网2013-07-30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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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个浑身赤条条只穿着一条修身内裤的男人如狼似虎地垂下了脸,将自己滚烫的呼吸喷在婉生的脸颊和耳垂之处。
  江邵荣的口吻呢喃暧昧,像是要将她的一整颗心都深深熔化掉似的:“哈哈,我的伤已经痊愈了,还得归功于你每天给小爷我煲的那些大补的汤,让我现在一碰到婉生你,简直都把持不住……来吧,我们真的很久没运动了。”
  岳婉生此刻,真是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生气,只好佯装板着脸,静静地望着江邵荣:“早不说,害我担心……”
  江邵荣又是露出一个邪恶不已的笑容,扯了扯胡茬密布的嘴角,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岳婉生半开半合的纯白色胸…衣边缘,一点点地亲吻着,呼吸越发急促,难以抑制:“担心?那今晚小爷就大展拳脚让你放心地知道,健壮有力的江邵荣已经无恙地回来了……”
  江邵荣灼灼的嘴唇弄得婉生柔软清瘦的胸口又湿又痒,像是有小虫子在一点点爬上她的心头,她暗暗地呻吟了一下,慢慢不再挣扎。
  岳婉生反而羞涩地伸出自己细细的手指,温柔缠绵地环住了江邵荣坚硬如铁的腰部,然后将自己凉凉的手指慢慢伸进了江邵荣的内裤宽带里侧,很快微妙地感触到了江邵荣常常练健身而特有的臀部的坚固有力……
  江邵荣背对着她,邪邪一笑,小声警告道:“你看,婉生你也是个女流氓,我们刚好般配呀……”


☆、【锦瑟华年与君度】(二)

  【锦瑟华年与君度】(二)
  说着,他强势地一把固定住婉生的身体,让自己高大强健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而瘦瘦的婉生维持着直立的姿态,双手伏在江邵荣的胸肌之上,而娇小的臀部则俏皮地骑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之上。
  “婉生……这个姿势怎么样?”
  “我……不知道……”岳婉生光洁无瑕的额头冒出一丝丝香汗,脸尴尬地望向别处,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微微垂下脸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样少女一般羞怯却完全不显得做作的神色,使得江邵荣更是有种巨大而爽快的征服感,他挺起麦色的小腹,有力的双腿像拉弓一样紧紧地绷起来,这使得婉生的身体有了一点点微妙的反应,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把持不住的紧张。
  江邵荣痛快地流着汗水,微微一丝丝地坏笑着,下半身的小帐篷一次次疯狂地像是要戳穿内裤跳出来了,最终是婉生咬住嘴唇,弹开江邵荣的内裤,将火热坚硬的它释放了出来。
  而江邵荣瞬间变得无比兴奋,连续静静抱着婉生一次次地用力加速运动,两个人很快就都双双陷入了大汗淋漓的状态之中。
  那一夜,江邵荣表现得特别厉害,两个人每当一次弄完了,他就俯下身深深地吻住婉生果冻般甜美而脆弱的双唇,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奖励”,江邵荣很快就能又恢复了满血的战斗力,然后两个人流着汗卷土重来……
  直到最后快要接近凌晨,岳婉生整个身子软软地,精疲力尽地瘫在他汗水横流的身上,才温柔地一点点喘着气,不禁非常非常小声地在江邵荣耳边感叹道:“江先生你呀,受了这次伤,床上的功力倒是一点没退步!”
  江邵荣淡漠地扯起嘴角,轻轻一笑,依旧不穿衣服地坐在床头,侧过脸拿出一支雪茄静静地*着,然后斜斜地凝视着婉生,为了逗她,故意幽幽地坏笑了起来:“必须的,我的功力那是岛城公认的好……”
  岳婉生撇着嘴,手指轻轻地划过江邵荣宽阔的背部,敏感地低声追问:“怎么,岛城还有很多人试过你江邵荣的好功力?”
  江邵荣轻轻弹了弹烟灰,嘴角划过一丝致命诱惑的野性,让岳婉生直视了几秒就双颊久久绯红。
  他这才老老实实地解释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追着问,女人果然都是这样,当然是骗你的咯。你别说,有了你之后,我还真是变成一个单调的人了,从前那个万花丛中过的江邵荣早就死了,如今只剩下一个心心念念你岳婉生的好男人咯……”
  说到这儿,江邵荣稍稍暗灭了烟蒂,将满口都是淡淡的烟草味道的嘴唇重重地贴上了岳婉生的胸口光滑细腻的锁骨处,胡茬在她的皮肤表层颇有深意地慢慢碾过,口吻沉甸甸的,透着一股诱惑:“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
  岳婉生懒懒地躺在他的臂弯里,近在咫尺地盯着他如海洋般深不可测的眼睛,慢慢地温柔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江邵荣愣了愣,才猛然间站起身再次汹涌地扑倒了岳婉生,这才先是狡黠地挠了挠头,静静地咬着她的耳朵,朝着她而后丝丝柔滑细软的长发里吹着灼热的呼吸:“我要的奖励很简单,就是我们一鼓作气,再来一局啊……”
  “江邵荣你禽兽啊……你哪里来这么多精力……我真的累死了!……”她低低地吼着,想要推开他如火如荼的攻势,却又没有足够的力气。
  而邪恶兴奋的江邵荣则一把轻轻捂住了婉生的嘴巴,加快了运动节奏,喃喃地喘着气告诉婉生:“关键时刻……不要说话……”
  …………
  两个人这一夜到最后,都是在疲惫到不行的极限状态下睡着的,因此也睡得特别沉。
  江邵荣和岳婉生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清晨,而是接近中午十二点。
  周天阔早上就接到了公司的消息,说是江家在南非约翰内斯堡的石油矿下出了一点问题,要尽快请江少指示工作。
  而周天阔却很有眼色,轻轻地敲了两下门,提醒江邵荣起床,见里面静静的没有动静,也就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退了下去,并且回电话继续了解南非那边的情况。
  十二点的阳光高高地透过纱帘洒在了他们的被褥上,江邵荣终于慢慢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习惯性地伸出手臂,转身温柔地搂住了婉生,将自己的脸埋在婉生馨香的脖子处,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看看时间,开玩笑地说道:“这都中午了……岳婉生呀,有了你我才终于理解古代那些不早朝的昏君了。”
  婉生也懒懒地睁开眼,在他的臂弯里轻轻地蹭了蹭,然后嘲讽地回击道:“江邵荣你就我岳婉生这么一个,居然敢自比皇帝……”
  “怎么?你想让我多找几个?”江邵荣坏坏一笑,望着岳婉生刚睡醒萌呆着的样子微微笑了,见婉生也笑了,他才说道:“好饿呀,不如我叫阿姨拿点东西上来,我们一起吃吧。”
  婉生疑惑地问道:“不是快要到吃午饭的点儿了吗?”
  他又是一个更加深藏不露的坏笑,幽幽地凑近她白皙无暇的脸颊说道:“今天不是周末嘛,就该好好享受呀,我们随便吃点东西,然后继续战斗……”
  岳婉生听了江邵荣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用手边的枕头一口气砸死他,两个人在雪白的床单上刚要打打闹闹一番,江邵荣的手机就在这时不急不缓地响了起来。
  是周天阔打来的。
  一向沉稳敏捷的周天阔,语调听上去都有点慌张:“江少,南非矿下出了大事了,早上我想喊您,但是您没有回应,我就想着先看情况处理一下,但是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当地已经完全封锁不住消息了!”
  江邵荣这才在电话这头攥紧了手心,深深锁住眉宇继续追问:“现在困在矿下的究竟有多少工人?”
  周天阔怔怔地沉默了一下,还是低低地,一五一十报出了实际的数字:“目前是2500,随着挖掘时间的推移……可能还会继续增加。”


☆、【锦瑟华年与君度】(三)   

  【锦瑟华年与君度】(三)
  听着周天阔对矿难的进一步叙述,江邵荣陷入了深深的震惊和焦虑之中。
  这一行,多少百年传承的世家巨头都是因为矿难引发的财务和信任危机而轰然倒台的,老太太当时知道他江邵荣不是血亲,却仍旧托付重任,他必然不能让江家就此垮下!
  江邵荣差点将电话从手里滑落下来,他沉重地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努力稳住语调,一字一顿地命令部署道:“天阔,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立马飞速去联系准备私人飞机,我这次要亲自飞一趟约翰内斯堡。”
  周天阔忐忑地小声重复了一遍:“江少……那边现在情况不受控制,您要亲自去?……”
  江邵荣没有多余耐心地骤然低吼了一声:“不必再多说,现在马上行动!”
  怔怔地挂下了电话,江邵荣匆匆地跳起身,一件件地穿上衬衫和外套,就在要夺门而出的一刻,他潦草得撤回卧室,轻轻地吻了一下婉生的额头,揉过她的头发,然后深深望了岳婉生一眼就彻底走掉:“一切等我回来再向你解释……放心,我们的婚礼,我会牢牢记在心上,也一定会给你惊喜……”
  岳婉生心里在那一瞬间,莫名地升腾起一阵不安的气息,但是她还是温软地一笑,低声说道:“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接下来的一周的时间,婉生丝毫没有食言,安安静静地在家里等待着江邵荣处理完南非的事情回来,也一直深信不疑,他真的会毫发无损地回来,然后成为自己婚礼上,站在自己身边吻自己的那个男人。
  直到次日的清晨,江家宅子精致丰盛的早餐桌上,风云诡谲的商界在一夜间已经疯狂地传开了,无论是传统报纸还是几家网络门户,都无一例外地将刺眼的焦点锁定在了江氏集团的唯一CEO江邵荣身上!
  这些新闻的内容大多是……江邵荣远赴南非约翰内斯堡试图解决矿下遇难事故,被困的3000名当地工人在江邵荣的亲身指挥现场下悉数被救出,但在回程的私人飞机上,江邵荣的专属司机因为疲惫过劳,造成了临时的空难,飞机已经离奇地失踪在途径的海洋之上……
  这时公司方面的助理也打来了电话,吞吞吐吐地告知情况道:“岳小姐你不要激动……目前我们正在运用黑匣子的自动定位艰难地搜索着江少的位置,但是现在还没有找到飞机的丝毫残骸或是影像……请您不要激动……”
  岳婉生怔怔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听完,颤抖着身体,不住地打着寒战发了疯似地哭着呐喊:“鬼话!邵荣雇佣的私人飞行司机不是法兰克福最最优秀的一位么……怎么会出现坠机!?……”
  电话那头也是一阵沉默后才低低地回应:“空难这种事情,从来都是意外。”
  岳婉生剧烈地激动之下,一把扔掉了电话,而后呼吸困难地继续哽咽着,强撑着理智先后一遍遍地拨了江邵荣和周天阔的手机,全部都是令人绝望的关机状态。
  “江邵荣……你不是说……要我等你回家的么?……”
  婉生手里的雪瓷杯瞬间在冰冷的地板上摔了个粉碎,滚烫的一整杯咖啡都浇在了婉生的脚上,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却已经丝毫感受不到痛,只是瘫坐在沙发边缘,小声地饮泣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难道之前的那些话,好听的甜蜜的,都是假的么?你说过的婚礼,你说过的未来的幸福日子……都是随口说了就算的么?……江邵荣……你回来向我解释清楚……”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家里上上下下的菲佣和杂工都乱成了一团,聚在一起皱着眉窃窃私语着江家是否就此人去楼空了之类的话题……
  岳婉生侧过脸望着他们,怔怔地愣住,然后又慢慢绝望而自嘲地冷笑了几声。
  漫长地嘶吼和沉溺之后,岳婉生才终于在自己内心最最深的地方承认了,虽然自己一直试图对这个男人若即若离,但是到了这千钧一发的一秒,自己才真正表现出了对他无可自拔的深爱,一直,一直……
  岳婉生感到自己仿佛是置身在一片漆黑无助的孤岛之上,一个可以依赖分享悲伤的人都没有,霎时间她想到了那个笑容温暖天真的小妖孽江邵光,便颤抖着拨他的手机,得到的却也是如出一辙的关机回音……
  她彻底地感到了从头到脚的绝望,慢慢地擦干自己冰凉潮湿的眼泪,然后静静地坚持撑着墙壁,一点点伸直麻木的膝盖站了起来。
  婉生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用无比嘶哑脆弱的声音交代留守在宅子里的另一位管家:“帮我准备一张最快时间,从岛城直飞约翰内斯堡的机票,我要去把那个忘了回家的江邵荣找回来……快!……”
  管家缓缓地低着头,为难地小声说明了原委:“天阔先生之前就告诉过我,江少吩咐了,这次的行动难免可能出现任何不可预料的危险,要我无论如何在家里稳住岳小姐你,这是江少唯一的交代,我不敢不从。”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是不一定回得来的,只是……他始终沉默着离开,没有清清楚楚地说出来,让婉生多余地担心恐惧。
  岳婉生听了管家的叙述,怔怔地沉默了三秒钟,然后重重地咬着牙,快速地驳斥道:“江少才一天两天不在这儿,所以你们就不听我的任何话了?……你们是要软禁我么?!”
  管家连忙谨慎地快速推脱道:“我丝毫没有这个意思,岳小姐千万要保持冷静,不要误会了……”
  岳婉生冷冷地深深扫视着管家怯弱两难的双眼,咬了咬颤抖不息的嘴唇,用尽浑身最后的一丝力气瞪着红肿不堪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大声吼道:“那你还不去准备!……”
  管家沉默良久,终究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年迈而沉甸甸的口吻如一滩绝望而无声无息的死水:“是的,岳小姐不要慌,我现在就尽力去办。”


☆、【锦瑟华年与君度】(四)

  【锦瑟华年与君度】(四)
  岛城毕竟是一所二线城市,自然不是每日都有直飞约翰内斯堡的航班,管家尽力准备,最终也只能通知岳婉生,说道:“我已经尽力,最快一班也要到后天晚上。”
  此时此刻的岳婉生,虽然还漫长地浸淫在悲伤和怅然若失的情绪漩涡里,但是早已经比较冷静地面对一切,她淡淡地点了点头,对老管家说道:“谢谢。”
  这等待航班之中,无比难熬的将近五十个小时里,婉生一次又一次赶走上来劝解她的菲佣和阿姨,一个人茶水难进,只是蜷缩在江邵荣的卧室之中,不知疲倦地悉心整理着他留下的所有东西。
  他清一色灰黑系的立领衬衫,他用了一半的kenzo古龙水,他笑容冷峻的拍立得照片……那些熟悉的气味勾起了痛苦和甜蜜相互交缠的记忆,记忆缱绻着悲伤。
  这些东西和它们的气味,忠实而细致地记录着。
  在这所卧室之中,江邵荣曾经狂野暴戾地倚着墙拥吻住她,性感的唇齿间满是烟草的味道……江邵荣也曾和她因为各种事情冷战,每到那种时候,倔强淡漠的江邵荣就会长久地独自站在窗边,背对着她*烟,那副样子也令婉生暗自着迷……
  江邵荣曾经固执地牵着她的手,面对着整座黑暗的花园,深情而温柔地告诉她:“房子是你的,花园也是你的,连我也曾经是你的。”
  江邵荣也曾经认认真真地将自己那双英俊迷人的双眼稳稳地投射在她脸上,那种美好而霸道的口吻简直令婉生相信了爱情会永恒:“有生之年,岳婉生,我只想要与你好好安度。”
  当然了,在人生的大多数时候都那么强硬,习惯了主宰一切的江邵荣在自己深爱的岳婉生面前,也有过温软委屈的口吻,那种样子令婉生难忘而微微心疼:“婉生,你心里究竟有我么?哪怕有过,后来没有了也行……”
  …………
  恶性循环,岳婉生只是仿佛落入深渊,一切一切,万劫不复。
  正当婉生单腿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静静地整理着衣柜里侧的时候,忽然一瞬间,电光火石,婉生怔怔的眼神里闪动出惊讶而猝不及防的微光,一下子重重地跌坐下去。
  独自死死地闷声良久,婉生又重新颤抖着站了起身,确认似地又看了一会儿,才终于爆发出了撕裂心扉的哭声。
  婉生一边抽噎,一边痛苦地自言自语道:“江邵荣……为什么不早一点,只要再早一点点的时间,我就会非常非常听话地在你面前穿着它,在你眼前温柔地旋转,让你能有一个瞬间好值得永远记得……江邵荣,你藏着干什么!……”
  原来江邵荣的成排深色西装的巧妙掩饰下,一件白得刺眼的VeraWang高级定制长婚纱,就那么安然地躺在衣柜最内层的格子里。
  在这件华丽精致的婚纱旁边,有一张江邵荣亲笔书写的粉色小纸条,字迹有力俊秀,真真一如他曾经浓厚清朗的眉宇。
  纸条最后的落款是十个月以前,婉生略略回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时候……我和邵荣还处在两地分离的时间,他刚从马来西亚回国忙地产业,而我在吴青森的公司打着工。原来……他一直期待着娶我……”
  纸条的语言很朴实,岳婉生流着泪看着,轻轻闭上眼,几乎可以想象江邵荣坐在桌边静静写着它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的温柔带着淡淡暖意的涟漪……
  “岳婉生,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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