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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爷!不要啊 作者:谢宁远(文秀网2013-07-30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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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婉生平静了情绪,慢慢悲伤地笑了,然后努力稳稳地咬住嘴唇,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一句:“我走,你放过我爸,算是两清了。”
  吴千夜忐忑地听着,兜住心里七七八八的乱杂头绪,然后点点头:“婉生,你的悟性果然很高呀,不过我要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如果现在和我说好了,但一夜之间因为舍不得江邵荣又退缩了,不走了,你爸爸那条的命跟个蚂蚁似的,可是很容易折腾掉的,我只要动一动手指,将他的氧气那么轻轻地摘掉,他就……哈哈,我不说了。”
  婉生的生命里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轻蔑的威胁,忍住满腔深重的怨恨,蜷曲在手心的指甲将自己的肉里刺出了细小的血丝仍然不愿松开。
  她疲倦地点点头,冲着吴千夜嗤笑道:“你到底是没有爱过的人。我虽然仍旧爱江邵荣,但是我如今知道了他和你的事情,加上家里的事情让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免得双方痛苦,我自然不会赖着不走!”
  吴千夜的脸掠过一丝铁青,她心虚地笑了笑。
  在挂掉电话的最后一刻,婉生犹豫踌躇,最终还是有些泄露了柔软的心境:“你……好好照顾他……他看上去很强大,其实像个小孩子似的……”
  吴千夜默默地感到了一丝不悦的情绪,冷冷地打断她:“不劳你费心,你只要走的干干净净,我自然能得到幸福。”
  婉生愣了很久,有点嘲讽地默默一笑:“你还真是笃定。”
  当时挂下电话的时候,婉生才忽然倒在了地上,绝望像海水一样将她深深地淹没了。
  从昨晚的回忆里挣扎了出来,婉生脑海里还浮现着刚才江邵荣熟睡时的迷人样子,他再帅,再好,也终究不是自己的了。
  该放下,就要放下。
  离婉生和吴千夜约定好消失的时间还有几分钟,她起身拎起了行李。
  这一次真算万念俱灰。
  岳婉生回头看了很久,这栋白色的三层海景洋房,他某一天将自己的西装和衬衫扔在落地窗边,然后一把扑倒自己,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有海洋的冰冷味道,性感又冷漠……他又有某一天,在阳光暴戾的天台上发狂一样地亲吻她,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敏感……
  一切都历历在目,兜兜转转,她和江邵荣终究不能在一起了。
  吴千夜派来的车,刚驶出海滩不到两百米,一脸悲伤嘶吼的江邵荣竟陡然刺眼地横在单行道上。他大力地一把冲向车的挡风玻璃,司机也不得不停下。
  江邵荣脸上少见的惊慌和难过落入了她的视线,他嘶吼的样子像是个迷失了回家的路的小孩子,忽然令她有一点点动容:“岳婉生!你*混蛋……我说你昨晚上怎么会那么那么听话,原来是什么都当做最后一次来做的!我早该知道了……岳婉生……”
  那个司机惊诧地猛然一刹车,江邵荣便在外面不厌其烦地捶车窗,一声强过一声,像是要把玻璃都给生生敲碎似的:“婉生你给我出来!岳婉生!……”
  她冷冰冰地将车窗摇了下来一半儿,只留出半张看不出是悲伤还是愤怒的脸,静静地盯着他,盯的他感到头皮发麻。
  岳婉生很少有这样坚硬的语气,这让江邵荣深深地感到不安:“江邵荣,你给我一字一句听好,所以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我爸爸的事情,你身世的事情……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不管后面还有没有故事,我都已经太累了,爱不动了,也恨不动了。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讨论转圜的必要了,江邵荣请你离开!”
  她慌张地说完一通,便默默地低下头,不敢看他那双犀利的眼睛,她很害怕多看他一眼,自己可能就会情不自禁地冲下车去,那么一来,爸爸恐怕……
  他却不声不响地死死堵在那儿,像是赶也赶不走的一尊冰冷雕塑,满脸带着一如十四岁少年的邪邪的痞气微笑,只是今天的微笑里似乎有种深不可测的神伤与落寞:“婉生,你要走可以,我只是想要送你到机场。就送你到机场,我说到做到……你不会是害怕自己到时候舍不得我吧?”


☆、【一树梨花压海棠】(三)

  她背过脸,沉默了一会儿,做出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不舍?我对你,早已经没有不舍了。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江邵荣,江大少爷。”
  而江邵荣丝毫不管她的决绝,只是呆呆地站着。
  他惊人的耐力,实在令岳婉生感到反抗无能,漫长而煎熬的一通对峙之后,她还是终究不愿意妥协,红着眼眶深深地闭上眼:“不行,这次真的不行……”
  “为什么?我是野兽了?你让我跟着到机场,我是会吃了你么?岳婉生!……”
  他嘶声怒吼,双眸含着烈火的样子,一点点震碎了她那颗故意保护住的心,她哆哆嗦嗦地望着他扭曲的脸,慢慢地缩着肩膀,居然坦白地低声说道:“不,你不会吃了我,只是你如果跟着到了机场,我就可能没有勇气走了。看着你,看得久了,我会失去想走的念头,而我坚决不能允许自己这样!”
  “为什么!!”这一次,他困惑地死死盯住她,像是要把她捏碎在自己掌心里一样,笃定,坚决,不容置疑。
  她张张嘴巴,像是有种冲动,把一切的一切都说出来。告诉他,自己的父亲于福生一线生死都握在吴千夜手里……告诉他,自己伤心的根源是认为他和吴千夜之间已经上了床……
  可惜最终,她犹豫再三,还是将所有的话都死死咽了下去,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涨红着脸,又深深地蹙着眉头,矛盾地上下打量了婉生很久,才试图张口,犹豫了好几次才终于发出声音:“婉生,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那一瞬间,他纠结地挠挠头,有点害羞,又很忐忑……那副模样配着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和一身纪梵希的丝绒休闲西装,实在是让人看了一头雾水。
  她惊诧地盯着他,竟然在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脸上,看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诚恳的神色,甚至是隐藏之下仍然明显的哀求!
  细细想想,往后的日子,或许都不会再见面了,她忍住喉咙里拼命攒涌出的冲动……她必须稳住情绪,因为如果她失控崩溃了,投降软弱了,难道他还会放过自己好好走掉么?于是岳婉生泪中带笑地轻轻点点头:“江邵荣,你还是这样得寸进尺,我停了车,你又要拥抱,可惜我这一次,还是要纵容你……就一下子,请快点松开。”
  他听着她*的口吻,努力温柔地伸手彻底环住她的身体,凉凉的大手揉过她脑后的头发,又暖暖地游移在她的后背上,在车子旁边,明媚的天光之下,这个以往坚硬的男子渐渐失声,痛哭得难以停息:“婉生,你说得对,你想去的地方,我没法带你去……”
  往后,婉生一直深深地记得,这次在路边匆匆的一个拥抱的分别,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像是死别一般,刻骨铭心。
  她不敢回头,于是偷偷地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不断用力挥手的身影,一点点地变小,变小,就要消失了……自己竟然真的离开了他!
  司机呆呆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她,犹豫地问了句:“小姐,我们还走吗?要不要停车!”
  她猛然间狠狠吸吸鼻子,一把死死攥紧了自己的肩膀,口气笃定而倔强:“回头?当然不回头,直接开到机场,越快越好……”
  窗外的法桐飞速倒退,很快岛城的市区到了尽头,眼看着就要到看到机场高高的航站楼前了,就在这车厢里沉默如斯的罅隙间,司机陡然地发出一声来不及反应的嘶声惊叫:“不好啦!车子的引擎失控啦!……”
  司机和岳婉生皆是拼命地瞪大了眼睛,满目都是急促散不去的恐惧,疯狂行进的车,不到一分钟便与一辆对面而来的重型卡车正面相撞,瞬间车子就严重地变了形,顺着绿化带翻向了半崖那边去……
  她无比慌张地侧过脸,一句急冲冲的“到底怎么回事?”才刚刚说出了一半,就在一声撕裂般的巨响里感受到了手臂和大腿传来断掉般急速而巨大的疼痛和车子翻倒后轰隆隆的混乱!
  眼前是大片茫然,令人心生绝望的漆黑,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深夜,并且再也不会有天亮。
  失血过多而渐渐昏迷的婉生,怎么会知道,聪明冷静如吴千夜,怎么会仅仅满足于让她离开岛城为止?在吴千夜的人生字典里,不做绝到让岳婉生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又怎能罢手,怎会罢手?
  而同一时间,岳婉生最绝望的那一刻,江邵荣正痴痴地站在车子消失的原地,为了她的离开而久久地伤心欲绝,他完全不知道,婉生生死不定的处境。


☆、【一树梨花压海棠】(四)

  消息封锁得干干净净,江邵荣对那场吴千夜处心积虑促成的车祸一无所知。
  岳婉生坠落下半崖一个多月之后,绝望的他认为婉生真的是走掉了,寻找到新的生活了,他一声不吭地接受江家的安排,在江老爷子和吴千夜的陪同下坐着包机去了马来西亚。
  直到航班安然降落在吉隆坡,江邵荣都安静地令人感到害怕。
  江老爷子似笑非笑地拍拍江邵荣,意味深长地说:“你小子一向桀骜不驯,今天倒是省事地令我感到害怕呢。不会出什么篓子吧?”
  江邵荣也是似笑非笑,淡淡地浅笑了一下,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回答得滴水不漏:“你是我老爸啊,我能捅娄子吗?”
  江老爷子略略松了一口气,眼神里仍然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狐疑:“那样是最好的,你最好别想有什么转机。你说,邵荣,你有什么不满意,亿万家产和权利都送到你手里,哪有人不要的?”
  江邵荣呵呵一笑,听不出是嘲讽还是顺从:“那是当然的,我不是傻子。”
  漆黑的卡宴是江家老太太派来接他们的,戴着手套的司机早早地就谦卑地等在机场玻璃窗边,一见到三人便静静打开车门:“少爷请。”
  一句问候,单单提及了江邵荣一个人,这亲疏冷淡的意思,自然拿捏地清清楚楚。当然江老爷子心里明镜似的,这个自然不是司机自己的意思,而是老太太的意思。
  江老爷子笑着默默攥紧了拳心,暗暗想着,等到江邵荣掌了劝,我一定要将整个江家公馆里里外外,掀了个底朝天!
  无声飞速行驶在去江家路上的车里,吴千夜为难地咽了几口口水,断断续续地张口试探道:“邵荣,别想太多了,婉生已经走了,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你就不要再不舍了。”
  江邵荣歪过头,缓缓地露出了犀利的笑容,那眼神射得吴千夜头皮发冷发麻:“别想太多?吴小姐以为自己是谁,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吴千夜的脸色霎时间难看了几分,皮笑肉不笑地停顿了一下,低下姿态辩解道:“不是,邵荣你误会我了,我是想让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而已。我知道,我不是岳婉生,不配你爱,可是难道我想好好做一个备胎,也不可以?”
  江邵荣不动声色地瞧着她故作可怜的样子,就像瞧着一出拙劣的戏似的,慢慢地笑了起来,目光里掠过一丝冷光:“哈哈,你算是有一点聪明的女生,但是……显然还不够聪明,你不仅不配被爱,还不配做婉生的备胎。说起婉生两个字,我不舒服,所以你还是注意点。”
  江邵荣就是有这种威慑力,不动怒,不发火,淡淡不精心的几句话足以控制住局面。
  吴千夜这次脸色彻底成了灰蒙蒙的青紫色,一路上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恰恰在这一刻,吴千夜的iphone里叮当地涌进了一条短信,是她的贴身助手:“岳小姐已经脱离了危险,身体还很弱,现在如何处置?”
  吴千夜咬咬牙,恨不得将指甲掐进手机HOME键里,无声无息地回复了短短几个字:“将她和她爸爸统统送出岛城,随便扔在哪儿都可以,只要别被江邵荣的眼线抓到就行了。”
  另一头,岳婉生猛然睁开眼,浑身都是随之而来的剧痛,那真是一种钻进骨子里的痛觉,嘶心裂肺,她艰难地偏过头,看到自己正躺在一辆颠簸行驶的货车里,而自己身旁静静躺着的,就是父亲于福生。
  于福生脸上狰狞的疤痕还是和当年一样让人看了心头一震,岳婉生无数次幻想过如果爸爸没有死掉,会怎么样与他重逢。
  独独没有想到这一幕,像这样,父女二人皆是浑身病痛的像废人,被人扔垃圾一样地载着拖出了岛城。
  岳婉生很快就冷静下来,想清楚了,一定是吴千夜,一切一切的引擎失控的阴谋都是吴千夜作为始作俑者的。
  但现在又能如何,只能保证自己和爸爸,先要趁着一口气活下来……


☆、【一树梨花压海棠】(五)

  转眼间,卡宴就开到了江家门口。
  江邵荣冷着脸下车,吴千夜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西装的袖口,他淡淡一笑,便无声地轻轻甩开了,也不顾吴千夜的脸色难看了下来。
  江老爷子在一边倒是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句:“怎么,都把人家千夜带来见老太太了,还不准人家碰你?”
  江邵荣望向老爷子的目光带着一股洗不去的清寒,扯了扯生硬的嘴角,不动声色地驳斥道:“还真是有意思,是你带她来的,不是我带她来的。我没有给过任何承诺。”
  说起江家,祖上世代都是钟鸣鼎食的大户,前清出过举人,民国时便投入在南非的石油产业,现在垄断了整个南非约翰内斯堡的石油开采。
  现在稳稳当着马来西亚这边家的这位老太太,年轻时也是极为讲究的世家女子。
  江家的府邸位于吉隆坡的富人区孟沙,典型的殖民风格的老洋房,前前后后加上花园大得吓人。
  吴千夜终究还是微笑着挽着江邵荣,刚刚进正厅,便见一个脸色凝重的老妇人正襟危坐着小口地啜茶,一身暗色的玫红貂绒,衬上虽然布满细纹却仍旧锋利漠然的双眼,实在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巨大威慑力。
  老太太虽然威严,但是细看之下不难发现,岁月不饶人,她的气色并不好,甚至隐隐透着一股苍凉的病态。
  江老爷子谄媚地笑笑,对着老太太半弓着腰说道:“阿姨。”
  因为江老爷子是三房所生,并非是老太太的儿子,于是这些年都疏于联系,江家当家的老爷去世之后,江老爷子和“儿子”江邵荣更像是被扔在国内的两个棋子似的。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雪瓷茶盅,只对着江老爷子略略点了点头,又草草地扫了一眼吴千夜,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一旁的江邵荣身上,语气冷峻生硬里透着一种探寻的气息:“你就是江邵荣?”
  江邵荣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点点头:“是。”
  老太太颇有兴致地瞧着这个多年从未露面的孙儿,这孩子脸上的表情倒是和自己很像,冷若冰山,不苟言笑。于是老太太又幽幽地说:“怎么不叫我一声奶奶?”
  江邵荣愣了愣,许多话说不出来,最终只是僵直地老实说道:“没这个习惯。”
  “好,好,慢慢的住下了就会习惯的。你可知道,我们江家现在出了乱子,很需要你这个孙子的身份?”
  江邵荣静静听着,慢慢地笑了。抬起眼目光与老太太不躲不闪地对视着:“当然。不然,怎么会突然有幸被召见来大马呢?”
  这不温不火的一句话将整个大厅的气氛都冷却了下来,一旁的江老爷子生怕江邵荣坏了自己的好事,脸红一阵白一阵地瞅着江邵荣,示意他不要放肆。
  好在这个时候,老太太不动声色地起身,懒洋洋地挥挥手暗示菲佣准备餐桌,然后苍老褶皱的手轻轻搭在江邵荣的手臂上,一瞬间笑容有点犀利而古怪:“这是干嘛呢,一家人弄得跟谈判似的。先吃饭吧,来,邵荣。”
  这下子大家心里的弦才缓缓松了下来。
  整个硕大敞亮的餐厅都是巴洛克风格,铺着深褐色的地毯。长桌上空荡荡地坐着四个人,江老太太,江邵荣父子和吴千夜。
  面对着无一例外的玉盘珍馐,没有人率先动筷子,大家似乎都觉得气氛太过沉闷难耐。
  正在这尴尬安静的一刻,高高的旋梯中央闲步走下来一个手长脚长的少年,肩膀和身形都极为消瘦,二十岁不到的模样,穿着一件简单的爱马仕纯白毛衣,一双淡淡的黛色远山眉,桀骜精致,琥珀色瞳孔的丹凤眼略显轻蔑而狡猾,懒懒地扫了一圈每个人的脸,举手投足都是养尊处优的闲适感。通透细腻的雪瓷皮肤比女孩子还吹弹可破。
  这个不羁的男孩一边晃晃悠悠地走近餐桌,一边不顾生疏地向着餐桌随口扯了一句:“都大眼瞪小眼干嘛呢,不吃我先吃了……”
  老太太无奈地望了望这个男孩,目光里分明有严谨的慈爱,众人都愣愣地望着,老太太只好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又挥挥手向着那个男孩:“休得无礼,这孩子!快坐过来,见见你的邵荣哥哥。”
  男孩颇为不安稳地斜坐在椅子上,迷离闪烁的目光与江邵荣微微交错了几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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