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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千年的爱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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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洛儿,你是不是走错路了?”水烟怀疑的盯着眼前不同于来时的路。
  “没有,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卡洛儿神秘地一笑。
  “谁?”
  “快到了,你待会儿就知道。”
  没多久她停在一栋仿古的建筑物前。
  “到了,就是这里。”
  讶异于她眸中晶莹生辉,水烟凝注她。
  “你谈恋爱了?”
  “嘻,你说呢?”她没否认也没承认,“你先用透视眼看看有没有人在家。”
  水烟凝眸透视屋内片刻,道:“有两个人在。”
  “两个?另一个是谁?男的?女的?”卡洛儿疑惑的问。
  “看身形是男的。”水烟好笑的睇住她:“你该不是找我来帮你抓奸的吧?”
  “你胡说什么!”卡洛儿伸手往她腰间一拧。水烟早有防备先一步跳开。“我是好意带你来认识一位命理大师,他相人很准确喔,百言百中,无一虚言。”
  “是吗?有这么神?”水烟一脸不信。
  “真的,你见到他便知道了。”伸手按了门铃。天气虽然阴沉沉,但她脸上阳光般的笑已驱走阴霾的沉闷。
  温文儒雅, 这是水烟对卜培玄的第一印象, 这种男人世上已不多见了,连那“古代”人都少了他这种儒雅的气质;采风的气质是尊贵不羁的傲然霸气,他有王者的气息,虽然他不肯说,但由他的气质,她看得出在他的时代他的身分必定不凡。
  “卡洛儿……”卜培玄的眼神蓦地被她身旁的水烟吸引住,“这位是你朋友?”
  还没正眼看她,他却以这种“暧昧”的眼神迎接水烟,这算什么意思?当她是隐形的吗?卡洛儿不悦的掠过他,迳自走进屋内。
  她在生气,但为什么?卜培玄灵敏的感受到她的怒气,有所深思的注视水烟一眼,礼貌的请她进去。
  “是你!”卡洛儿讶异的瞪着屋内的人,“正好,我们可以好好算算刚才那笔帐。”
  他一进屋,便听到卡洛儿这么说。
  “什么帐?卡洛儿,你和我舅舅有生意往来吗?”
  客厅里那位老实的长者一脸的无辜:
  “不是,培玄,你算得真的很准,前日你对我说三日内会有无妄之灾,果然就在今天应验了,早上……”
  卡洛儿机灵的看出苗头不对。
  舅舅?!他竟然是卜培玄的舅舅!
  这笔帐……当然不能再追究。
  卡洛儿急急打断他的话:
  “早上的事纯粹是一场误会,都是我这个朋友啦,我在开车的时候在一旁干扰,所以我才……舅舅,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个朋友吧,以后我会告诉她,开车的时候是不能干扰司机的。”
  水烟瞪大了眼,听着她颠倒黑白:
  “卡洛儿!”
  “哎,水烟,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对舅舅说抱歉的话,你一直说要赔偿舅舅的损失,但是舅舅是长辈,他怎会要我们这些晚辈的钱呢。”卡洛儿堆满无邪的笑望向“舅舅”:“舅舅,您说是吗?”
  他能说不是吗?
  早上还一脸盛气凌人,咄咄逼人的要他赔钱,现在居然换了一张嘴脸?!这女人只能嘿嘿干笑。她没要他赔钱,他已很万幸了,真的是一场无妄之灾!清理了半天的垃圾,手臂还因那时煞车不及,撞到方向盘骨折了,看了医师说要个把月才能好全哩。
  “培玄,你既然有客人,那我先走了。”这种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舅舅,那件事我再和你连络。”他送他走到门边。
  “好。”
  水烟阴鸷的睨着卡洛儿。
  “哎,别这样嘛,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又没真要你赔钱,做什么眼睛瞪得像个死鱼眼。”
  这真是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她的眼睛像死鱼眼?!她一向最自豪的便是她这双水盈盈、能如X光透视的美目!
  水烟美目流转狠瞪着她。
  “别生气,我说错话了嘛。”卡洛儿的手忙不迭遮住她双眸,“你的眼睛是世界最美的眼睛了,独一无二,再没有一双能比得上你如星子般美丽的眼睛了。”遮住她眼睛的手,隐隐传来灼痛感。
  “烟,别把我的手当烤鸡了!”强挤出讨好的笑容。可不能让她烧了这屋内任何一样东西,或者烧了她的头发。十年前在梦幻学园,那次的烧发之痛她可仍刻骨铭心,当时她弄坏了她心爱的玩偶,惹起她突来的震怒,她双眼一瞪,瞬间她的一头秀发便着火了,那次她学会了一件事,要惹人得要看是什么人,有些人惹得,有些人惹不得,尤其是像水烟这种平时少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性子,那真是够吓人的,所以绝对不能惹上她。“刚才那种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也是不得已的,我怎知他竟然是卜培玄的舅舅!”
  “卡洛儿,好事你都占尽,但遇到坏事你就发誓让别人成为替死鬼,你该好好检讨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再管你了。”她正色的道。若非自幼一起长大,她怎可能如此包容她,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纵坏了她。
  “我知道了啦!”见到卜培玄已走进来,她低声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又不是方朔,有测心术可以测知他的本质。”她深思的望着卡洛儿,“你认真的?”
  卡洛儿但笑不语。
  “你近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奇遇?”卜培玄走近,双眼在水烟面上梭巡。
  “奇遇?”原来他一直看着她是……卡洛儿笑盈盈的瞅着水烟:“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奇遇?”指的是采风的事吗?邂逅古代人这倒也算得上不寻常的奇遇吧。
  她相信卜培玄绝不会看错,他说有就一定有,而且能让他说是奇遇,这事一定非比寻常。
  “水烟,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新鲜事?快说来听听呀!”卡洛儿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三个月前我是遇到一件事。”她思索着该怎么说。“救了一个古代人,这算是奇遇吧?”
  “古代人?我没听错吧?”卡洛儿张大了口。
  “你没听错。”
  …
  第二章
  那天她到桃园跑一条新闻,深夜开着借来的车要回台北时,突然被几辆车前后包围,下来了一群流氓混混想教训她””为了她二天前写的一则贩毒的新闻报导,害得他们的老大被逮进牢里。
  “你厉害嘛,动动笔就把我们老大给弄了进去!”领头的人口中嚼着槟榔,手持着开山刀撂着狠话,“打断你的手,我看你还能写个什么。”
  这种场面对她而言实在算不了什么,比起她曾经历的这只能说是小意思。由随身包里取出双节棍,这群人渣还不用动到她的双眼,她能不费力气便把他们撂倒。
  但是上帝的旨意显然是不要她动手,免得弄脏了她的手。.
  闪电诡异的阵阵照现在他们上方,忽远忽近的像快电到他们,一声诡谲的霹雳打在他们头顶上方,已够惊吓的心,霉地被由天而降的怪物一吓,慌得逃也似的开车逃逸,他们撞鬼了!一定是的。
  那个怪物不偏不倚的掉到她的车顶上。.
  她就算胆子再大,碰上这种玄异不合常理的事,也不禁吓了一跳。抚着胸口定定神,她告诉自己:这可能是宇宙的损石掉落吧!
  而且她还真幸运,能得到这么大一颗损石的垂青,太棒了!这损石要是送到科博馆去,一定会引起一阵惊呼的。
  欣喜的走近一看,这损石似乎长得有些奇怪,居然穿着衣服!
  穿着衣服?!那……这不是损石,是人!
  飞机失事吗?她立即抬眼望着圆月照映下的朗朗星空,看不出像曾发生过飞安事故。
  那……他是怎么会从天而降?!表演特技?
  “喂,你还好吗?”她试着叫唤她车顶上的人。
  “嗯。”闷哼一声,车上的人一个翻身滚了下来。
  “你没事吧?”她急忙奔到他身旁,定睛细看呆住了!他一身的古装打扮,还有满身浓烈的血腥味,这……是在拍武打片吗?
  但是不太像,附近完全没见到任何的人。
  而且她确定一点,他此时正身受重伤。
  救人如救火,没敢再多停留,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进了车,直驱医院。
  医院中的人自然讶异于他的装扮,但人都有自动解释疑问的能力,他们旋即了悟道:“拍片受伤的吗?是替身吧?”
  “伤得不轻哩,奇怪他身上怎有这么多刀伤,难不成现在拍片都用真刀实枪吗?”
  折腾了大半夜,没多余的床位,甚至没等他醒来,她就被医院委婉的送了出来。
  “我们人事已尽了。”也就是说:他没救了。
  不知他是何方人士,又不能就这么把他丢下,她只能把他载回家了。
  这人绝对称得上师,而且俊拔有型。无法为他再做任何事,她只能陪在他身旁,也直到此时,她才有机会细看他。
  戴着这头假发一定让他不舒服吧,好吧,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奇怪?取不下来,好像连着发根……不会吧?这头发是真的!
  他身上这么多处的刀伤,衣服早已鲜血汩汩,不过还是看得出这衣服的质料是上好的丝织品,拍片的衣服会用这么好的布料吗?而且……会用真刀真枪吗?就算是他要跟人家火并,也没必要穿着这一身……
  他到底是谁?!虽是昏迷,但是他身上散发的气势不像一般人。
  “好热。”床上的人忽地半睁开眼,目中流露着浓烈的欲火,一把将她拉上床上,翻身压住了她;表现得完全不像个快要死亡的人。
  他孔武有力的双臂,全然的锁死了她的任何挣扎,强势掠夺的占有了她……
  ***
  宣泄兽性后,望着全然陌生的地方、怀中陌生的人,他既惊又疑。
  没有哭,她冷然的等着他的解释。
  “我……”凝视怀中的人儿,他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姑娘,我很抱歉,因为我中了淫毒,所以才……当然,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
  “姑娘?那我是该称呼你公子啰。”嘲谑的眼神显示她不接受这种解释。
  “在下姓李,李采风,敢问姑娘芳名?”他有礼的问。
  “奴家姓水单名烟。”要咬文嚼字吗?看来这人非旦死不了,而且还挺有开玩笑的精神。
  “水烟,好听的名字。”他自额上取下一镂刻龙凤图腾的古玉,“这是我随身数了二十年的玉佩,赠予你当信物。”说着已为她戴在额上,他的眼光忽地停驻在她毫无遮掩的胸前,她急急拉过被子遮住春光。
  “你快把衣服穿上!”他身上一丝不挂,她羞得别过头。
  他的衣服早已刀痕斑斑,刚才又被他扯破,是不能再穿上了,他望住她:
  “你有父兄的衣裳可以暂借给我吗?”
  “我没有什么父兄的衣裳可以借你,不过我有一套比较大的休闲服可以借你。”
  她紧紧裹着被子走到衣橱前,拿出了一套红色休闲服丢给他,自己另找了一套衣裤,走进浴室。
  不知道为什么,他算是强暴了她,但是她发觉自已居然并不怎么悲愤,更没有丝毫怨恨他之心,连要掉泪的冲动都没有,是她没有廉耻心吗?此刻她唯一的想法是,他居然能毫不费力的就制住她!一般纵使身手不错的人,也不可能轻易做到这点。
  出来后,发现他居然瞪着那套休闲服,一脸的疑惑。
  “怎么了?穿不下吗?”她问,眼睛却不敢直视他仍裸露的身躯。
  他满是困惑的望住她:
  “水烟,这衣裳要怎么穿?我怎么从没见过这种衣棠?是胡人还是蛮子的?”
  她呆呆的瞪着他,他在说哪国话呀?胡人?蛮子?现在还有人用这种形容词吗?而且休闲服他居然说不会穿!他是古人吗?
  古人?这个字眼蓦地鲜明的跃进她的脑子。不可能吧!又不是在拍电影穿梭时空……
  “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我是从长安来的,水烟,这里是哪里?”
  她深吸一口气,长安这个名词只有在书上才看过,现在早已改为西安了。
  “这里是……台湾台北,我位于汐止的家。”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给他听。
  果然看到他一脸茫然的神色。
  “台湾台北?是哪里?我似乎不曾听过这个地方。”
  “你说的长安是哪一个朝代的长安?”她愕然的紧盯着他。
  “当然是唐朝。”他发觉她的话中似乎另有玄机,“有什么不对吗?”
  “你真……是唐朝人!”她想再确定。
  “对,难道你不是?”他怪异的审视她的衣着打扮,“你是胡人吗?”
  “我不是。”她正色的对他道:“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听了会很惊讶,但这是事实,所以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好,你说。”他定定的注视她。
  “这里是离唐朝一千多年后的世界。”
  他征征望着她,没会意过来。
  “也就是说,你来到了一千多年后的世界,你明白了吗?”她再解释。
  “一千多年后?!”他震住了。她是在骗他吗?
  晨曦的朝阳迎面而来,她将他带到窗边,由五楼俯瞰地面。
  “你看下面那些在快速移动的是车子,人可以坐在里面开着它到任何地方,昨天你就是由空中掉到了我的车子上。”还把她借来的车子车顶撞了个凹陷。
  他震愕的反应全在她意料之中。
  “你的伤没问题了吧? ” 虽然浑身是伤,不过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死掉了。“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出去看看,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依着她的指示,他穿上了休闲服,只是不太合身,小了些,她打量他,他至少也有一百八十公分吧,而他脚上的古怪鞋子更显得突兀,不过没办法了,她没有男鞋可以给他换,待会儿再帮他连衣服一起买吧。
  他一脸惊异的坐进车里望着车来车往,等她发动了车子,如同驰般的速度,他再被震住了。眼前所见的一切景物,陌生得深深撼动他。
  是真的!这不是他所熟悉的世界。
  他真来到了一千年后的世界!
  ***
  还好他对事实的接受力很强,很快便接受了他跨越时空来到未来的事。
  平时她上班时,他就留在家中家务,做个称职的“家庭煮夫”;有空时她便带他四处闲逛。虽然她曾试着找人询问有关跨越时空的事,但都没有任何结果,这种骇人听闻的事,科学家们是曾有人在研究,但均毫无结果;所有的相关资料也翻遍了,仍找不出任何头绪,甚至再回到他“降落”的地方,也查不出什么,所以帮他再回古代的事,是陷入胶着了。
  不过他们两人均有一种感觉,他一定能再回去的,只是迟与早的问题。
  二个月前,她一场重感冒,改变了他们两人的亲密程度,由室友进展为同居
  “都十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他关心的敲她的房门。
  她没有回声。
  “水烟,你醒了吗?”他再问了一次,见仍没人答话,紧张的撞开了房门。因为她虽然嗜睡,但也从不迟到。
  “水烟,醒醒,该上班了。”她还睡着,他提高了音量叫她。床上的人儿仍动也不动。
  “水烟!”他总算发觉她气色不对,伸手抚着她的脸,“你发烧了!”她的脸好烫,他半扶起她。
  “我带你去找大夫……医师。”
  “不要,我好冷!”她挣脱他,钻进被中,紧紧拉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水烟,你正发着高烧,我们得去看医生。”他试着再抱起她。
  “我不要。”她最讨厌看医生了,尤其是吃药,每次都卡在喉咙,苦得她吃了整罐糖仍冲不掉那种恶心的味道。“我想睡觉,你不要再吵我,我睡一觉就会好的。”她又躲进被里缩成肉球。
  “你烧得这么烫,怎么可以不看医生?单睡觉是睡不好的,乖,我们去看个医生,很快就回来。”他不死心的哄她。
  “我说不要嘛,你别吵我了啦,我每次感冒都是睡好的,帮我打电话到报社请假。”
  拿她无可奈何,他只能帮她打电话请假。
  在她身旁守了一天,见她仍没退烧的迹象,他强硬的抱她到医院,不理会她的拒绝抗议。
  打了一支针,强灌她吃药,因为她像个小孩般耍赖不肯吃药,还弄得她眼泪汪汪,他又哄又骗的才把她带回家。
  “人在病中感情都是特别脆弱的。”医生还特别交代要他多让他的“妻子”一些,因为她哭闹得这么凶,医生不得不怀疑他虐待她。
  “我不要,我已经好冷,你还弄一个冰枕来,你存心想冷死我吗?”她将冰枕丢得远远的。
  “这是医生交代的。”他一脸的无辜,“他说这样退烧比较快。”又捡了回来。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这样吗?一生起病,性子便特别暴躁。
  “我不要,你拿走。”拉过被子闷头便睡,她生平有二怕,第一怕冷,第二怕病,一旦生病,它的情绪便会失控,所以在她生病时,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理她,等她病好了自然没事。
  “不可以这么任性,大夫交代的便要照着做,病才好得快。”不让她有拒绝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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