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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你好 作者:独宅幽篁里(红袖vip2013.8.20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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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就是劫色我也认了! 
“嘿嘿…是我想得美,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啊。我说你去酒吧混饭去了,他房门都没进就跑去找你。我说沈醉你真行啊,不动声色找了这么个上等货,看着养眼,用着也挺养身的吧? 
“嗨嗨嗨别不好意思嘛,都是成年人!噢,我就告诉你一声,我今天中午回老家,把地方给你们腾出来了啊。还有,万一你跟这帅哥哥没缘份,先通知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便宜谁还不先便宜自己人呐!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自打嘴巴行了吧?不说了啊,挂了!” 
* 
即便蒋妍已经离开小公寓,我和沈卿来还是在五星级酒店飞仙阁里住了好几天。 
那天他从歹徒手里救下我,先带我去了医院验伤和处理伤口。从医院出来以后,就近入住了飞仙阁。他说那里吃喝不缺,条件好,有利于我调养。万一我的身体有异样,也可以及时入院就医。 
我问他那几个歹徒是怎么对付的,以一敌三没有受伤么?我告诉他,说他们想办了我跟人拿钱,只怕是有人恶意打击。 
他听了却没多惊讶,只是安抚我说,不怕,他们再多来三个也不是你丈夫的对手。至于那个欺负你的人渣,他这辈子再也办不了人了。 
他轻轻地说,讲到“人渣”的时候眼里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狠绝。尽管那神色有些陌生,我却十分笃信,他就是我的阿来——我安宁快乐时陪伴我的温柔爱人,我遭遇危险时庇佑我的保护神。 
我何其有幸,在正好的年华里与这样一个男人相爱。 
* 
我脸上有伤不便出门,于是我们多数时间都待在酒店房间里。聊天,吃喝,上网,看电影。 
他专点播外国爱情大片来放,演到情浓时,我猝不及防就被他裹到床上去了。 
接二连三这么来,我发觉他醉翁另有他意。再三探问他才坦白,说是因为我看了爱情片之后特容易哄、特别听话…… 
我悟了老半天才明白他所指,薄羞带怒地斥他狼子野心果真相当叵测。 
其实狼子的野心也有叫人分外感动的时候。 
有一天我午睡醒来,见他提了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从外面回来,打开来,全是买给我的衣服。我惊讶于他竟如此了解我的尺码,包括内衣……瞠目结舌之际,他从我身后搂住我的腰,暧mei而得意地在我耳边直笑。 
此外,还有一条简约的铂金长链和一枚精巧的钻戒。 
他把我放在小挎包里的哨子拿出来,用铂金链穿好,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那个傍晚,若不是我挣扎间正好抓住了包里散落出来的哨子,若不是我在昏厥之前本能一般地把它吹响……他恐怕不会那么快就找到我。 
他将哨子递到我面前,“愿意把它戴在脖子上吗?” 
我握住他的手,脑袋从链子中间穿过,“当然,护身符本来就该戴在身上。” 
他很高兴,突然单膝跪地,牵起我的右手慎重地将那枚钻戒戴上我的中指,说:“沈醉,谢谢你愿意嫁给我。现在委屈你,用这个临时买来的戒指当订婚戒收下,我们的结婚戒我一定会亲自设计送给你。我很荣幸,今后所有的‘配偶栏’都能填写你的名字。” 
        
056 背脊发凉
梅杜莎消失了。 
我从出事的第二天开始拨打她的手机,直到如今已过去一周,那个手机号码由“关机”变为“已注销”。 
我去酒吧,MoNi说梅杜莎一周前突然提出不再驻唱,老板说加她出场费也没能留住她。准确说来,她就是在那顿饭局的前一天提出不干的。事实上,连饭局也是子虚乌有的事,除了我,其他歌手都没接到这个“饭局”的邀请。 
我去了她在W市租的房子,房东说她大约一周前突然退了租,很爽快地多付了三个月的违约金。付钱当天她就离开了,很多小件家电都没带,只带走两个大箱子,急匆匆的样子。 
我几乎可以肯定梅杜莎只是“匿名举报”和“买凶强抢”的帮凶了。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再讨厌我也不至于突然做出这么激进的事。更何况我都离开酒吧了,今后对她没有任何威胁。我和她,本就只在驻唱这件事上有利益竞争。 
然而我实在想不出在我平静无波的21年生涯里,何时何地招惹了一个对我如此深恶痛绝的人。 
我无从了解这人如何得知在我的生活圈里,就只有这个梅杜莎对我存有明显的敌意,从而借她的手来陷害我。 
我更无法想象这个人花了多大的代价,才能让只是对我存有敌意的梅杜莎,铤而走险地设计诱害我并且忽然间在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遁去踪影。 
…… 
我烦躁地叹了口气,身边的沈卿来立刻把我的脑袋拨靠在他肩上,“怎么了?” 
“被你打得断子绝孙的那男的,还有他俩小弟,你到底怎么处理的?”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这么问,沈卿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把他们打得不能动弹就走了。我本想报警,又怕警察要找你配合调查取证。我觉得你不会想去警局。” 
“嗯。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么?”我闷闷地问。 
“不知道,谁理他们。反正不死也得躺半年吧。你还在想谁是主谋?”他问。 
我把脑门在他肩上磕了两下,“想不通,头好疼。” 
他亲亲我的头顶,“那就别想了。头疼,我晚上帮你治。” 
“你还会治头疼啊?” 
他撕开飞机上送的蔬果盒包装纸,说“我知道有种泰式夫妻按摩法,专供丈夫为妻子治疗各种疼。听说挺有效的。” 
我在他肩膀上轻咬一口,“那你赶快呀!” 
他皱眉一笑:“小狗急着想要?” 
“正疼着呢!”我瞪他。想了想,又恶声恶形地凶他:“你才是小狗!你才想要呢!你全家都是小狗,全家都想要!” 
过道那边的几个乘客齐齐扭头往我们这边看,不约而同的一脸志趣盎然。臊得我立刻把脸躲进他怀里。 
他笑得肩膀直抖,把我从怀里拉出来,挑唇看着我的脸,神秘兮兮地说:“既然是夫妻按摩,就得坦诚相对才能进行。飞机上这么多人,就算是你放得开,我也不愿意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把你看得那么清楚。” 
“你……唔!” 
我气得倒抽一口气,张开口要刚骂他,嘴里立刻被他丢了颗小蕃茄,人再飞快地被推靠在椅背上,叫他用两片薄唇堵住了嘴巴。 
“&%*&#¥……”我鼓着腮一边嚼蕃茄,一边斗鸡着眼睛瞪着他。 
他仍旧抵着我的唇不放,用欢乐得不得了的声音喃喃低语道:“小笨蛋。” 
…… 
这人骨子里就是个流氓,根本就亵渎了他的嫡仙皮囊。 
倒是我被这流刻氓一通调戏之后,终于没再继续纠结于“主谋”两个字了。 
* 
飞机稳稳地降落在N市国际机场。 
沈卿来去取托运的行李,我在一边等。忽然就觉得有人在看我,横生出一股被监视的不安感。 
我三番两次地四下探寻,却并没有发现谁的眼光刻意停留在我身上。 
可是,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背脊发凉? 
        
057 一张照片
晚饭过后沈卿来一直待在他的房间里打电话。 
他一边用流利的英文对着手机叽里呱啦,另一只空着的手配合着语气做些在我看来暴帅的姿势,大概是对下属交待一些公司的事务。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状态下的他,少了分孩子气的亲和感,多了些成熟男人指挥江山的大气场。 
他说得太快,商业词汇也用得多,我听得语不成句,哀怨地堵到他面前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可怜巴巴地仰着头用唇语问他:“你在讲什么?” 
他嘴没停下,垂下眼帘望着我风情万种地一笑,前一刻还颇显严肃的嘴角顿时浮出个小梨涡。 
真好看呐。 
我顾不得他还在讲电话,强行拖着他到床边坐下,跪在他身后的床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 
“乖,再给姑姑笑一个。” 
他真笑了,还差点笑出声来。我瞅准那颗梨涡,轻轻地吻上去。 
他明显一愣,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睨了我一眼。 
我起了逗他的心,跪在他身侧,抱着他空着的一条手臂一个劲儿地摇。 
我原是来闹他来着,哪知道没一会儿被他反客为主地搂近怀里好一顿欺负。 
这人太假仙了,手上的动作极尽淫肆,偏生对着电话指东指西的语气没有一点儿不正经。我没一会儿就慌了神,赶紧瞅着个机会甩脱他的色之魔爪,整整衣服逃到楼下去了。 
金姨今天上午带着沈航去探望沈航生病的外婆,一楼的客厅没了沈航看电视的身影,少了些热闹。 
爸爸一个人待在书房。 
他有心事。 
否则不至于我都走到书桌前才猛然抬头看我,再心急火燎地将一张照片胡乱塞进书桌抽屉。 
“醉、醉丫头!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我一笑,“就刚刚啊。” 
“哦……你侄子呢?” 
“他在楼上打电话。”我绕到爸爸身边,坐在靠椅扶手上:“爸。你刚往抽屉里塞的什么?” 
爸爸一顿,“一张老照片。” 
“我也想看。”我说。 
“你以前看过的,是你妈妈抱着……抱着你的照片。醉丫头……”爸爸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臂,欲言又止。 
“怎么了爸?你……是不是在想妈妈?” 
他不答反问:“你和卿来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之前说是等我毕业,现在……他想马上。” 
爸爸的神情有丝闪躲,勉强牵了牵嘴角说:“还是……等你毕业吧,免得人家说你还是大学生就嫁作人妇了。回头我跟卿来说。” 
他的语气有些急迫,似乎有意不给我多作交流的机会,“……金姨不在,爸给你们做混沌面当宵夜,半小时后你们下来吃啊。”还没等我搭话就起身往厨房去了。 
“我们一个小时前才吃的晚饭呢?”我在他身后嚷。 
“哦……我得先准备去……那就等我做好了叫你们再下来。” 
书桌上的抽屉拉不开,我不知道爸爸在什么时候上的锁。 
        
058 我很爱他
我满以为沈卿来会在子时一刻爬上我的床,所以在子时二十分还不见其踪影时,我就厚着脸往一墙之隔的他的房间摸去了。 
房门推开,门缝里的他在正打电话,背对门面朝窗。 
他今天的电话可真多。 
我想问问他宵夜之后爸爸把他单独叫到书房里去谈了什么话。他知道爸爸不同意我们马上结婚,会不会非常失望? 
我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书房抽屉里那张照片,我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止是妈妈年轻时抱着我的照片那么简单。我要找他商量,让他配合我把那张照片弄出来。 
刚要迈脚进门,他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语气中有刻意压抑的怒气: 
“King,上次的事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在背后指使的那个人应该庆幸我未婚妻并没有遭到实质性伤害,否则我不会只是收拾了那几个瘪三就了事!我不去查,是因为我顾及,但是如果有人不需要这份顾及……你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从今以后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做出任何一件对她不利的事。 
“爱情是两个人事,我不指望也不稀罕全世界都懂。你只需要知道两点:第一,我从没这么认真过;第二,为了她我能不惜一切。 
“这段时间我都会留在中国……是的,等她毕业马上举行婚礼。Teresa那边烦你转告,她的生日宴我不能参加了,但我会送上礼物表示祝福。还有,请再次代我转告她:希望她好好珍惜自己眼前的幸福,不要寄望一份不可能的感情。” 
…… 
我在他挂电话之前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我有些难以消化这通无意间偷听到的电话内容。 
如果不是他就在我面前,我很难想象那样严肃的语气、决绝的态度,谈话间涉及到的内容……是出自这个在我印象里从来都温和无害、看上去跟天空一样纯净的男人。 
我知道他爱我,我也知道他瞒了我一些事。 
我不想承认自己觉得他越来越陌生,只是我真的还不够了解他。 
我们交往半年多,说来我只知道他出生在中国,现年25岁,是AB型的狮子。 
8岁那年随家人移居美国,家里有爷爷,父母,一弟一妹。 
他是华人,可在美国人的地盘上混得有风有水。大学毕业那年和几个朋友合资创办了公司,研究生毕业那年,公司成功上市,他也成了最大的股东。 
他喜欢用薄荷味的洗浴用品。喜欢探险,拿过野外生存大赛的冠军。 
他不喜欢甜食,不喜欢巧克力,可是如果巧克力在我嘴里,他又似乎变得很喜欢…… 
那天夜里,我带着一肚子疑团和莫名的不安,居然睡得又快又沉。 
他什么时候来我的房间我不知道。只是第二天清晨睁开眼,就看见他近在咫尺的绝美睡颜,一如过去那一周在酒店里每个相拥而醒的日子。 
他的手环在我的腰间,睡梦中都是这样一个守护的姿态。 
我很爱他。我很确定。 
眼角滑出的那颗泪,因为这份确定而变得欣慰。 
        
059 身体记得
他眼睫一闪,缓缓掀起眼帘,幽黑的瞳如玄色的水晶般迸射出澄澈的华光。 
那颗滑落的泪珠刚好浸进枕头,遁了行踪。 
我朝他一笑,笑得欲盖弥彰。 
他唇角轻扬,梨涡乍引乍现,目光缓慢地在我脸上流连,“亲爱的,早安。”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痒,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说:“早安。帮我偷照片。” 
“……” 
他一瞬怔然,却又似乎根本没听见我那句话。只是微皱着眉凑近,突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我的眼角,“为什么哭?” 
心细敏感如他,爱我宠我如他,我说上半句他不会猜不到下半句内容的我的他——怎么会分辨不出那是泪腺分泌出的液体,还是情绪映射出的痕迹? 
我想了想,总不能可笑地说是“因为不安”。于是我说:“感动。” 
他失笑,用鼻尖刮了刮我的,“为什么感动?” 
“因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 
这是再真不过的心里话。 
我迎着他探究的眼神,眯着眼挨近他的脸,眨啊眨,故意用睫毛轻扫他的颧骨。 
他喉结微微一动,语带戏谑:“这是撒娇?讨赏?还是……引诱?” 
听着他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尾音,我拱进他怀里,贪婪地嗅他的气味,“这是惩罚。” 
“噢?” 
他要把我从怀里拉出来看我的表情,我不让,把他抱得更紧,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喃喃道:“你怎么能让我这么喜欢你。该罚!” 
喉结被我轻咬,他竟咳嗽了两声。我失笑间终于被他从怀里捉出来。 
他捧住我的脸,盯着我不知何时又开始微红的眼睛,亲吻着我的眼睑温柔地问: 
“昨晚没等到,现在想要我,对不对?” 
我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伸出手轻轻推他,“你想得美!” 
“我想的你……”他呢喃轻语,薄唇瞬间滑至我的嘴巴,伸出舌头与我嬉戏。 
估摸着我就要缺氧,他的唇一路下滑到我的下巴,沿着脖子,经过锁骨,缱绻地落在花蕾绽放的胸口…… 
————————我是不好意思以第一人称写船戏的害羞分割线—————— 
到最后我忍不住哭,因为身体极致的快乐,因为那股难以表述的复杂情绪。 
他深埋在我的身体里迟迟不愿出来,反复亲吻我的泪,沙哑着声音苦笑着哄我: 
“乖,不哭了。我答应帮你偷照片就是。” 
我讶然地睁大眼,视线被泪水裹住,眨巴一下眼睛,泪珠滚下。 
他轻轻一笑,用食指刮下挂在我下巴上泪水,“醉,我必须回美国几天处理一些事情。怎么办,我一点也不想去。你怎么能让我这么离不开你?” 
我呆呆地看着他,在眼泪又要涌出之前主动地送上嘴唇…… 
那是怎样的一场交欢呵。 
再多一分,就会死。 
* 
后来,在身边没有他的许多个日子里,每当我回忆起那场隆冬清晨里的欢爱,依然会不能自己地涩然和羞赧。 
那时的我们,明明手脸相贴,耳鬓厮磨,明明婚期将近就要展开一段美好的人生,明明什么悲春伤秋的话都没有说……却是那样竭尽全力地、仿佛就要永别一般地索取,似要让身体也有记忆,在生命里镌刻彼此的形状。 
又仿佛,想用那样的方式,去承诺,去交付。 
—————————— 
P。s那个一百三十斤的陈小溪,你要是再不登录就来看文,我发誓我会在一个月之内,持续地诅咒,直到你得脚气! 
        
岁月如尘
060 酒酒不见
四年后。 
中国南方的一隅还未遭旅游产业破坏滋味的水乡古镇——青溪。 
正值初夏时节一个安逸午后,细雨下得微末。 
这条河名曰望春,贯穿了青溪镇新旧两片居民区,她是青溪人的母亲河,深流八百年,静默地守望着青溪所有的变迁。 
旧区的民居大都临河建,那些被倒映在河里的白墙青瓦,白得斑驳,黑得陈旧,在岁月的流逝中,以这样不加修饰的姿态触人心弦。守住古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青溪却做到了。踏进这里,就踏进了一段旧时光。 
临河的水阁二层楼上,漆成天蓝色的木窗推开了一半,窗台上摆放着一盆翠意盎然的绿叶植物。 
窗户里,所有的家具都是原木制的,有些年限了,粗朴但透着木头特有的灵气。 
书桌正对着窗,采光很好,一个腾着丝丝热气的透明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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