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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真的是上班,怎么会不要天月呢,你是妈妈的一切,没事了,没事了。”子言听着女儿的话,心里更苦。摔掉满脑齐昊的影子,仔细看着女儿,真的好像她爸爸。
“好了,赶紧进屋吧!天月一会儿就要去上幼稚园了。”方舟走过去抱起天月,扶着子言走进家门。
她走时齐昊并没有睡着,他跟踪子言到这儿,站在车外,隔着条马路,看他们温馨的一家三口,把白色平板的,上面挂着圣诞花环的木门关上。
一拳用力击向车门玻璃,用身体的疼痛来麻痹心灵创伤带来难忍的煎熬,不理会逐渐流血的手背,他转身走出痛苦的中心地带。
“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找你了一晚上,我打电话给糖糖他不接,去找他,大上海又关门,平时不会这么早关啊,发生什么事了?”方舟走进子言房间,对着她说。
子言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墙壁,没有作答。
“说话啊,你想急死我啊!”方舟喊她。
子言被吓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看着他。
“哥,没事,我发誓,我没发生任何事,你别问我了行吗?我求你了,我不想骗你。”
子言哀求的目光让方舟不忍再问她,转身离开,还不忘给她带上房门,抱着天月送她去上幼稚园。
子言走进浴室,泡在热水里,昨晚的种种,充斥着她的脑海。
其实她只是被呛晕了一下而已,齐昊抱着她,对糖糖喊骂,让他的属下们拦住糖糖和大上海的保镖,威胁他除非不想活命,不想做生意,否则别管,等等诸如此类的,她都听见。
被齐昊抱进车里,抱进房间,她也知道。他打来温水,用湿毛巾擦拭她早已像花猫的脸,凝视她良久,他脸一点点靠近她,差一点就吻上她的唇,不知是不是嫌弃她做舞女污秽不堪,最终没有吻下去,他慢慢躺下,背对她睡,这些她都知道,她一直注视着齐昊的背,直到困意袭来。
不想去回忆,可是脑子不听她的命令,把整个身体浸到水里,憋着呼吸,让大脑缺氧吧,也许就不会想他了。憋了快一分钟,猛然跳出水面,剧烈咳嗽,用力痛哭,泪水和着洗澡水在脸上分不清你我,太痛苦了。
齐昊回到住的酒店,陈秘书在酒店门口迎接他,看见他血肉模糊的手,也不敢问,昨天他也在场,酒店还是他给定的。只跟老板说九点要去接老太爷的飞机,便一直保持沉默,老板现在就是个炸弹,他可不想去碰他,万一被炸个碎尸万段岂不无辜。
可是偏巧有人不识相,喜欢被炸伤。莉莉愤怒的跑来齐昊房里,对正在换衣服的他大喊大叫。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来?”
“小陈,马上去给莉莉小姐定一张回国机票。”齐昊对陈秘书说。
“你什么意思?”莉莉追问。
“这张支票你拿去,当是你这些天的酬劳。”拿出支票本,他用抱着纱布的手,写了七位数的支票给她。
“你想甩掉我?我不要你的钱,我不是为钱才跟你的,我爱你啊!”莉莉不去拿他的支票,非常有演技的说哭就哭。
“爱,我不需要,钱是我唯一有的东西,好聚好散。”齐昊把支票放在茶几上,带着陈秘书离开房间去接他爷爷。
莉莉拿起支票,震惊的数着支票上的位数,要比她想象的多太多。这么慷慨,多金,英俊的钻石王老五,她怎么能就这么放弃,不是女追男隔层纱嘛,她一定要把齐昊弄到手。
从机场接了爷爷出来,齐昊的耳朵就一直没得消停。老爷子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地对他进行思想教育。齐昊试图岔开话题,不成想,姜还是老的辣,不管谈论什么话题,老爷子永远能跟齐昊联系在一起。
齐昊耐着性子听取老人家的教诲,从小到大,他都跟在爷爷身边,家里唯一能管住他的就是爷爷。老人家年纪大了,想着抱孙子,他理解,所以老爷子训他玩票结婚什么的,他都非常真诚的认错。
“爷爷,你来看的吴爷爷,是你的老战友吧,怎么搬墨尔本了?”齐昊继续努力岔开话题。
“儿子定居在这儿,把他接来,害得我们十多年没见面,以前年轻的时候成天呆一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无数次生入死,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带劲。他腿脚不好使总打电话让我来看他,上次来电话说他重孙子都出生了,想想我们都这么老了,没剩几天活头,一定得最后再个面,我这不就来了嘛!”老爷子开始感慨。
齐昊突觉不妙,刚想再岔开话题,爷爷继续开口。
“老吴都有重孙了,我还比他大几岁呢,我的重孙连个影都没有,看着你和你哥这两个不争气的,我就来气,从小就成天只知道闯祸,你看你这手,都多大了,还伤成这样,你个混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抱上重孙啊!”
齐昊无奈,什么话题都不安全,还是不要说话,沉默是金最安全。
车子停在一处景致非常好的花园里,吴爷爷一家早已等在门口,把爷爷送进他们家,相互寒暄一阵,坐回车里,齐昊才总算可以松口气,再多听一会儿保不齐耳朵要生茧的。
齐昊叫司机把车开往公司,还有好几个会议正等着他,公司的几个重大问题已经解决,目前还看不出别的状况,该是他回国的时候了,想起子言一家三口,心如被碾进绞肉机,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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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临近午夜,她拖着倦怠的身体,例行公事在二十六楼巡视,今天是晚班,庆幸不用清扫每个房间,经过昨夜她更不敢面对齐昊了,在家挣扎相当之久,必须钦佩自己的EQ比较高,才能硬着头皮回来当她的小女佣。
走近2618房,她极快闪过。走远时松口气,一切安好,可以准备回去梦周公了。
正在等电梯,不知从哪儿冒出个醉鬼,猛把她往怀里拉,呼出的粗气熏得她睁不开眼,这里是酒店,又这样晚,她不能大声喊救命,只得拼命用手去推他,想隔出些距离,却没想手按在他的胸膛,更平添几份暧昧。
叮……电梯门大开,她喜出望外,刚想求来人搭救,一眼望去,如打翻五味瓶。她以为的救星,正与他的莺燕莉莉小姐搅成连体婴孩。
办完公事,齐昊在酒店附属pub买醉,莉莉追来,用他顶烦的招数死缠烂打,连喝酒的心情也被搅乱,只得甩开她回去睡觉。他走进电梯,此人又如飞毛腿般及时赶到,趁还上有一条小缝时,勉强挤入。
“一日夫妻百日恩,齐少,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马上改,好不好?”莉莉缠上齐昊的手臂,摇尾乞怜。
“夫妻?你我纯属金钱关系,一开始就说的清楚,现在银货两讫,是你该走的时候。”
女人就是这点可悲,永远掌握不好火候,当你还在爱河里划着小船的时候,男人已对你食之无味,避之不及。恋爱是两个人事情,只要有一方叫停,分开便在所难免。分手就分手嘛,世上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下去,不要被男人看不起,留点自尊给自己吧,要坚信下一站,会更好!可是当下偏就有很多人看不开。
“我不要钱,我要你!”
莉莉的身体像条年糕紧紧贴着齐昊……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也不管这里是电梯,棚顶上的红灯还在闪烁,有数多只眼睛在看着他们,为嫁豪门,真是豁出去。
齐昊厌恶地正要推开她,电梯门应声开启,刚想甩开莉莉,便看见子言跟个老外勾肩搭背,举止亲密,他如打翻陈年老醋,两眼冒火。
两对,四人,门里,门外,两两相望,位置不同,心情相同。
醉汉看子言僵直不动,得寸进尺,咸猪手伸向她,齐昊忍无可忍,一手推开正激情澎湃的莉莉,一个箭步踏出电梯,冲向醉汉,扯过子言,揪着醉汉的衣领,一个左勾拳,打得他满地找牙。
不理会子言的挣扎,把她拖进2618。走廊里只留下瘫倒在地的醉汉,而莉莉关在电梯里已经不知被带到第几楼去,受这般打击,她该回头是岸。
齐昊锁上房门,把子言推倒在沙发上,向她吼叫。
“你为什么老出现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资格总使我心痛?为什么?想看我有没有忘记你,测试你的魅力吗,拿我当消遣?”他随手把个酒杯摔得粉碎。
“你甩掉我,去追求他妈的什么鬼幸福,你就应该永远消失在我面前,好好活。过的不好,就不要让我看见你。”他被嫉妒逼得失去理智,“你他妈的想干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凄惨的出现在我面前,你还要折磨我多久?”咆哮着,再一个酒杯落地。
“你怎么知道我过的不好,你以为只有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成天无所事事,出入各种高级会所才是好好活吗;我不是你们这些纨绔子弟,我早就说过我们不是一国的。我在好好活,我每天认真过生活,很幸福!”她从沙发里站起来,面对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跟他对视。
“是啊!过的真好,白天当小工,晚上当小姐,日子过的真不错,我很难想象,你丈夫的男性尊严,往哪儿摆,他怎么办到的,成天被人带绿帽子,还高高兴兴的若无其事?”用讥讽的笑来演示内心的伤痛。他的话句句尖刻,像把梅花针,扎着子言,也扎自己。
她气急,一巴掌甩过去,齐昊的脸立刻红了一片。
他揉揉热辣的左脸,一把抓起刚才打他的那只手。
“大上海备受欢迎的百合小姐,对谁都热情似火,怎么唯独对在下,冷若冰霜,我可是记得你妩媚哀求我的样子呢!”捏住她的下巴,肆意摩擦她细嫩的肌肤。
“下流!”她啐一口唾沫,因被捏着下巴,遗憾没能吐到他脸上。
子言鄙夷的目光,真正惹怒他。
“你丫的,连个醉鬼外国佬都照单全收,跟我这儿扮清高,你那些恩客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知道吗!”捏着她的手更加用力。
“谁都比你强,你连那老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子言倔强的不肯服软,眼泪在眼眶打转,硬憋着不让掉下。
“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谁不如谁。你过尽千帆,都忘了我怎么让你逍遥快活的吧,今天就让你重温一下。”
齐昊把子言再次推入沙发,扯下领带绑住她的双手。
“放开,救命啊,齐昊,别让我恨你!”子言完全慌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她没法阻止。
齐昊堵住她的叫喊。
子言一口咬向肆意的外来入侵者,血腥味瞬间充斥她的味觉。她用力甚猛,以为齐昊会因吃痛而推出,可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儿,继续侵袭。她心一横,再次更用力咬住,她能感觉到血液在他们两个的口腔里肆意流淌,她抬眼看他,他也正在注视她,目光坚决,势在必得。鲜血糊住她的喉咙,该有多痛啊!她的牙齿都发酸了,再咬下去,只怕他命不保,心下一软,慢慢松口,失去斗志,如同投降,齐昊趁势开始攻城略地,一点点侵蚀她的意志,……(注解:亲们,两人那啥,为了不被关小屋,请大家在夜深人静处发挥强大的想象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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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啦,关灯啦
第二十六回
由客厅入卧室,从餐桌再到浴缸,天露鱼肚白才休养生息。
躺在床上,子言眯着眼睛,脑海空旷,心灵悠远,感受这久违的安宁。她太累了,从四年前开始,把自己逼到绝境,总是上满发条,时刻也不敢松懈,生怕跟不上生活这趟马拉松的队伍。
齐昊侧着身子,欣赏子言的睡姿,手指缠绕上她的碎发,饶有兴味的与之玩耍,情不自禁的吻一一在她身上落下,如点点星火,足可燎原。
齐昊抚上她小腹的一条细长线,这是子言生天月剖腹产时留下的疤痕,弯弯的月牙弧形,颜色随时间已经淡去,只比皮肤略微深一点,要是她心里的伤疤也能随时间淡去该多好。
“很痛吧!”他怜惜的问。开这么大条口子,一定很痛。
他细细地、温柔地吻它,像是在感受她当时的痛苦一般。
他的话让子言由沉迷中拉回理智,大脑开始飞快运作。
徐子言,你在干什么?你父亲还躺在病床上人事不醒,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跟齐昊在一起惹得祸,你还执迷不悟,你对得起他吗?你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两个人这样纠缠下去,只会造成彼此更大的痛苦,重演当年的不幸,何况现在的你比过去的徐子言还要配不上他,而他身边的女人又多如江之鲫,不会少你一个的,别痴心妄想了。
想着她一脚踹开他,跳下床去拾衣服,一件件飞快套上。
“你干什么呢?变脸跟翻书似的!”齐昊伏在床上,无端端被她踹一脚,很是莫名其妙。
“得到你要的,该放我走了吧!呼!终于完啦,钱我就不要了,就当是当年我甩了你的补偿。”子言穿好衣服,转身对着他轻蔑的说。
“你再说一遍!”齐昊围着床单站在地上,愠怒。
“我已尽力,从你的反应来看,也还算满意的。咱们银货两讫,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再出现。”她旋身便走。
“你站住,你丫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嘛?”齐昊压制着源源怒火,拽住她的手臂。
“再清楚不过,怎么,你还想要?那太抱歉,我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你的女人那么多,昨晚那个不就对你百依百顺的嘛,把她找来吧,我这就走了,正好给你们腾地方,别忘了,在她来之前你最好收拾收拾床铺,也学着尊重一下女性。”子言讽刺的说着,假装轻松,心里恨不得绞出血来。
“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嫖客?”齐昊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
“自然。”她说着违心之言,声音轻快。
“滚!”齐昊一甩手,把她抡出去撞在墙上。
后背和后脑被磕得生疼,子言咬牙撑着,把身体站稳,举步蹒跚地走出齐昊的视线。
只听在子言身后,此起彼伏般响起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跌跌撞撞地爬上顶楼天台,放声大叫,任凭眼泪肆意妄为,发泄她心中怨怼。她工作时有什么委屈,都会跑上天台,喊两下,心里就敞亮起来,可是今天她喊破喉咙,心里也不会好过一分,太痛了,无药可救。她蹲下身,抱头痛苦。
控制好情绪,确定自己不会在同事面前突然掉泪。回到员工宿舍,大家还在睡,她也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
没有随同事去吃早饭,子言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打了一封请假信从门下塞进经理室,也不管她会不会批准,反正直到齐昊走,她是坚决不会来上班了,宁愿丢掉这份各方面都相当优渥的工作,也不敢再跟他同呼吸一块空气。
“言,你看这是什么?”Nice兴冲冲的跑进来,献宝似的把一盆花举在子言面前。
她看一眼,摇摇头,没精神跟Nice猜谜藏。
“这是切花风信子,多漂亮,它的花语是重生。因为要想它开花,就必须把种球上接近茎部的最后一层鳞片剥掉,多像剖腹自杀,中国话怎么讲‘置之死地而后生’,很特别吧。”Nice忙把刚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种花学问,拿来给子言献宝。
她本来无精打彩的应付Nice,听了它的花语是重生,瞬时对紫色花朵产生了浓厚兴趣。
“我管他们要了两盆,这盆送你。”Nice慷慨的说。
“谢谢。”子言抱着风信子,离开酒店。
重生,多么具有吸引力的词汇,去粗存精,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像这盆切花风信子一样,可以“重生”。
她能做得到吗,忘记过去——“重生”,她能得到涅槃吗?
子言走后,齐昊把房间里能砸的不能砸的,统统砸掉。冷静下来后,他开车去公司埋头办事,没有再回酒店,只交代陈秘书把他的行李拿来。第二天一早,忙完所有事务,连爷爷都没有打声招呼,匆匆回国,莉莉是何人更是抛掷脑后。
齐昊回到京城,白天如常人般在公司主持大局,运筹帷幄,可是到了晚上,便似一摊烂泥成宿成宿泡在酒吧里堕落,企图继续用酒精麻痹自己。他以前特别瞧不起为情所困便借酒浇愁的哥们,总是嘲笑他们没出息为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报应啊!他也不甚落入俗套,变成爱情失败者。
他去墨尔本以前也常这样喝,跟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