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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山庄(古代宫廷 虐身虐心 he)作者:maylein-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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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安慰……这样的安慰,甚至还不如落井下石! 。
  。
  “下奴与主子讲这事,是想对主子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当年父亲去世,下奴也以为天塌下来了,可后来……后来就遇到了主子。”。
  海陵收了笑容,神色略有悲伤。当年西征时,他的性子还很冲动鲁莽,一意孤行地深入敌后,然后就被敌人给包围了。身经百战的父帅是为了救他,才被敌军给重伤的。所以父亲过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海陵的心被自责给啃得千疮百孔,差一点就如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消沉堕落下去了,直到遇到了齐襄,直到被齐襄黏在身后形影不离……。
  。
  海陵最初是感激齐襄的,齐襄的可爱,齐襄的开朗,甚至齐襄的任性,在他眼里都像阳光一样冲散了阴云。后来感激变成了爱,海陵更是把齐襄放在了心尖上,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如今,如今面对齐襄,海陵已不敢去爱,可心里……仍是放不下。这或许就是蔺太医说的孽缘吧。
  。
  “没有过不去的坎?”齐襄嘲讽地勾起嘴角,“你懂什么?”。
  “自大齐立国以来,萧家与皇权从来不可分割,”海陵简单地回复道,“主子懂的,海陵也懂。”。
  “你放肆!!”齐襄忽然就被海陵的语气激怒了,一脚踢在海陵胸口。他向来就讨厌别人自以为是的劝告,何况这劝告来自海陵。这个自身都难保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对主子说这种话?
  做完却立马后悔了,自己是怎么啦,海陵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便单膝跪地,扶着海陵的肩道,“对不起,我习惯了,没顾着你的伤……”
  说了半句又觉得不对,什么叫习惯了?习惯了动不动就对海陵拳踢脚打?
  悻悻地,没法说下去了。。
  海陵却早已习惯齐襄动不动就恼怒的性格,他低声咳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坦然地道,“主子,下奴说这些话没有恶意。”。
  。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齐襄悄悄挪了一下膝盖,依偎在海陵身旁。
  “主子能明白就好。”海陵松了口气,这回齐襄该听进去了罢。。
  齐襄确实听进去了,他本来就不想死嘛,有借口说服自己活着再好不过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车到山前,自然会有路的。。
  隔着中衣,他能听见海陵的心跳。就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
  想到以前和在海陵一起时常做的事,齐襄的耳根有点烧,抬眼去看海陵,海陵只是低着头,脸上则一点表情都没有。。
  喜怒不行于色啊,有定力。齐襄狡黠地笑了,伸出右手往海陵上衣的领口探去。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海陵身子一僵,显然觉得意外,但他并没有动,静静地任由齐襄上下其手。
  胸口包着白布,白布下是尚未愈合的伤口,齐襄摸了一遍,失望地把手缩了回来。
  海陵轻轻笑了,拢了拢衣襟,道,“主子早点歇着,我先下去了。”。
  齐襄敏感地听出海陵用了“我”来自称,许是料到了自己如今拿他没辙?
  。
  哼,我还没动手了。。
  齐襄心中下了决定,便立刻双手并用解开了海陵的腰带。而后慢慢地、轻轻地伸了左手下去,手指灵巧得像蛇一般,有经验地挑拨着对方的情|欲。。
  “……主子。”海陵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嘶哑。。
  “别乱动,也别说话……”齐襄悄悄地伏在海陵的耳后,吹气道,“有四年没做了……”
  海陵的脸霎时就红了,红得像猪肝似的。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从他额头滑了下来。
  。
  齐襄恶劣地微笑着,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海陵□有一道伤,如今摸上去还能摸到疤。听着海陵的呼吸渐渐粗重,齐襄便很庆幸地感慨,还好,还好这几年手底下还是留了一点情,没有把海陵给虐成不举。。
  。
  海陵一直默不作声地忍着,任由齐襄动作,此时却一下子握住了齐襄的手,“主子,自重。”
  “你说什么?”自重?谁需要自重?。
  海陵紧握着齐襄的手,硬生生地扯了上来。。
  “痛。”齐襄已经有点冒火了,海陵你想干嘛?。
  却听见海陵很郑重地道,“重孝之期未过,请主子自重。”。
  齐襄听了顿时大怒,甩手就给了海陵一巴掌,“滚!!!”
第十九章   萧海陵就好像等待着他这个“滚”字似的,迅速起身离去,干脆得不拖泥带水,也不见一丝犹豫。。
  齐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使劲咬着下唇,终是没有挽留。。
  重孝之期,呵,重孝之期。找这种无聊的借口,他萧海陵几时是迂腐守礼之人?那么拘泥于礼教的话,多年前就不会和同是男人的自己牵扯不清了。。
  今天这么说,根本就是在表示不愿意,那自己又何必眼巴巴地贴上去?。
  齐襄也早已不是以前那么很会黏人的齐襄了。。
  。
  海陵出了门,沿着走廊向后院走去,天色已近黄昏,视野中朦朦胧胧的,寒冷和疼痛,正一点点地吞噬着清醒。。
  他竭力挺直了背脊,不能停下来,不能去扶墙,不能倒在这里。。
  快到了,很快就到房间了。。
  他深深吸气,告诉自己要坚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
  转角处却遇到了萧纹。。
  “海陵,你怎么啦?脸色很差,又被主子欺负了?”萧纹担忧地问道。。
  海陵实在没力气回他的话了,便选择了视而不见,沉默地从萧纹身边走过。
  “海陵?海陵!”萧纹赶紧跟了过去。。
  一直跟到海陵的房间门前。海陵推门进去后,就“啪”地关上了门,把萧纹关在了门外。
  萧纹面对着紧闭的房门,担忧、失落、伤心都一起涌上了心头。。
  他转身坐在台阶上,默默把头埋入了膝盖。。
  。
  萧纹是海陵什么人呢?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说关心,有什么资格和主子去比?
  主子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出一点点事,海陵就担心得不得了,自己呢?自己关心海陵,海陵都不屑接受。。
  自己为何要这么贱,去喜欢一个自己根本就高攀不起的人呢?。
  萧纹把脸埋得更深,咬着衣角低声哽咽。。
  。
  哭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了,只见天色渐渐暗了,四角的屋檐下,点起了灯笼。
  抹干眼泪,起身整理衣衫,然后下决心再也不为得不到的东西哭泣了。。
  萧海陵,本来就不该与他有任何关系。。
  同是姓萧,可一个小倌,和名门世家的少将军,那简直是云泥之别。。
  萧纹从小就知道,有些努力是没有用的,有些东西也不是他这种身份低贱的人能得到的。遇到海陵,然后动心,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
  “萧纹,请蔺太医……”房门却在此时忽然开了,海陵扶着门框,艰难地求助道,“麻烦请……请蔺太医过来,赶快去。”。
  “海陵?!海陵你怎么啦。”见他扶不住门,身子倒了下去,萧纹赶紧过去抱住他,“好烫,海陵你究竟怎么啦?”。
  海陵摇了摇头,“去……”。
  “好,好,我马上去请老爷子过来,你快去床上躺着。”他拽着海陵的手臂,勉强把他扶到了床边,“我马上就去,你……你千万忍着。”。
  “……别告诉……主子。”海陵疲惫地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
  蔺太医听萧纹说了海陵的情况后,赶紧背了药箱过来,诊脉,下针,可海陵的病情似乎一点起色都没来。依旧脸色苍白,依旧浑身发热,萧纹难过地看过去,海陵双眉紧皱,下唇都咬出血了,根本不像普通的发热。。
  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这样了呢?他回想了一下,只有一个人能让海陵变成这样,便问道,“是不是主子给你下了毒?”。
  海陵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蔺太医则呵斥他道,“别乱说话,海陵只是受凉而已。你先出去,烧点热水回来,这边有我照顾着。”。
  萧纹很不甘心,但也没办法反驳老爷子的话,只好退出去烧水了。他想自己没有猜错的,海陵早上还好好的呢,从主子房间里出来才开始不对劲的。没错,是不对劲,要是平日,海陵根本不会不理自己,他那时候肯定就在难受了。。
  。
  海陵看着蔺太医严肃的表情,很想笑一下说没什么,可蔓延全身的剧痛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蔺太医问,“你觉得冷还是热?”。
  看脉象是“棠梨之华“,可看表征又不像。”棠梨之华是至寒的药物,发作起来应该浑身发冷才对,可海陵却是浑身滚烫,完全相反的症状。。
  “冷……”他张了张嘴,却几乎没有声音。是“棠梨之华”,他自己再明白不过了,那种如冰锥刺骨的寒冷与疼痛,之前在溪水边就尝过一次,怎么可能忘记。本以为压下去了,谁知才那么几天,又开始复发。海陵闭上眼想,应该是刚才齐襄的温柔,让自己动了□,才会忽然之间,又开始发作。
  。
  怎么会这样的?。
  蔺太医犹豫了。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医术,根本就束手无策。。
  只好先给海陵服了一点镇痛的药,再点了安神催眠的香,然后看着他慢慢陷入沉眠。
  睡了就不会痛了。。
  蔺和伸手擦着海陵额上的冷汗,叹息不已。。
  海陵这孩子,今后大概有得受苦了。。
  。
  。
  海陵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雪原之上,身边是同袍兄弟,疲惫的,受伤的,军容不整。大家都快到极限了,漫天风雪中却传来了蛮族骑兵的铁蹄声。后撤,已无路可走,那么就突围吧,能冲出几个就几个。
  他咬着牙下了突围的命令,打算自己断后。却听见那男人高呼,“保护少将军,不惜代价保护少将军。”。
  然后那男人留下了所有的精锐,带走了老弱病残去引开敌军,海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用尽力气大喊,“回来,你们都回来。大哥你给我回来……”。
  。
  梦醒了。。
  满身的寒意似乎开始消退,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烛火跳跃,清甜的香味在空气中飘荡着,海陵知道那是安神的熏香。雪原也罢,战争也罢,原来都不过是梦中的幻影一场。
  海陵看着头顶乌黑的房梁,默默咬紧了下唇。。
  李熙大哥,是海陵对不起你,没能为你报仇……。
  。
  萧纹趴在床沿睡着了,海陵侧过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伸手拍醒他。
  “海陵你醒了?!”萧纹的眼睛红肿,显然又哭过了。。
  海陵只好装作没看见,道,“给我倒杯水,可以么?”。
  萧纹连忙倒了水过来,“你慢慢喝,我还煮了粥,你待会儿也喝一点吧。”
  海陵摇头道,“我不饿。你也先去睡吧,我这边没事了。今天的事,谢谢你。”
  “没事了没事了,你每次都会说没事,没关系,可结果呢?”萧纹忍不住情绪,怨愤地道,“别瞒我了,主子给你下了毒,是不是?就是溪边那次,后来根本就没有解毒,你却和老爷子一起骗我说没事了。我就想那几天老爷子怎么会忽然问我“冰玉”的药性呢,现在明白了,因为主子残忍地给你下了这个,这个只有下三滥的妓|院才会用来调|教小倌的药。”。
  。
  见海陵沉默,萧纹从怀中摸出一个红绸包裹的东西来,扔在床沿上,“这是我那天从溪边捡来的,是主子给的,是不是?我起初想主子想干什么给你这个,如今才知道,主子根本是想把你变成性|奴。”。
  。
  “以前我以为你是家生的奴隶,所以才什么都听主子的,主子怎么虐待你你都不反抗。可老爷子告诉我,你根本不是。你是将门之后,是靖远军萧家的少将军,是我萧纹根本就高攀不起的人,那你到底为什么,甘愿留在这里让主子这般凌|辱折磨?”。
  。
  “你就那么在意主子,怕他受一点伤害,可有没有想过,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在意了?除了高贵的血统,我们的主子,齐襄他还有什么值得让你这个萧家的少主人在意的?”
  。
  “他到底……到底有什么地方比我好……”萧纹不知不觉地,已泪流满面。
  。
  萧海陵安静地听萧纹说完了这一长段话,起初他还想问一下萧纹怎么会猜“冰玉”的,虽然不是,本质上倒确实差不多。但听萧纹说到后来,他便不想问了。。
  他听得出萧纹的愤怒,怨恨,和伤心,可对于他的质问,海陵确实无话可说。
  曾经,也有人这样问过他,说,齐襄不过是个任性的皇子,哪一点值得你深爱了?大齐这一代的皇子中,哪一个不比他强?海陵你是萧家未来的家主,怎么就选择了他?。
  后来,在安乐山庄最初那段痛苦黑暗的日子里,海陵也无数次问过自己,齐襄如此任性,自己这般退让,抱着赎罪的心情来求得他的原谅,到底有没有意义。。
  。
  可是这一切是没有答案的。。
  海陵自己也不知道,齐襄到底哪一点触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他从此割舍不下。
  。
  所以面对萧纹的哭泣和质问,海陵也只能说,“你是个很好的孩子,可是……”他转过头避开萧纹的目光,“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么?”。
  。
  萧纹哭着走了。。
  海陵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捡起了萧纹留在床沿的东西。。
  红绸之下,是那个精致的银环。。
  连萧纹都觉得你恶毒了,齐襄啊你做人真失败。。
  。
  他拿起银环,仔细地查看了一下。。
  当初他就觉得这个花纹有点熟悉,可那时被愤怒冲昏了头,来不及细想。
  如今细细看来,还真的是自己见过的东西。。
  海陵自嘲地笑了笑,随即就冷下了脸色。一次两次,还真当萧家的人好欺负了。
  。
  …。
  夜已三更。。
  陆原守在马厩,焦急地张望着,怎么还不来?。
  前两天,陆原跑到萧海陵房里,问他知不知道偃城的大营具体在什么方位,征北军到现在还没来迎接主子,让他这个做临时侍卫长的人都有点着急了。。
  当时海陵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是个奴隶,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
  让陆原讨了个没趣。。
  。
  从那天劫持主子开始,陆原就知道海陵不是个普通的奴隶了。他打听了一下,隐隐听到一些风声,说海陵是跟着主子从青都到安乐山庄的,虽然主子对他一向苛刻,那些同是青都来的老侍卫却很敬重他的样子。后来主子把那帮侍卫全换掉了,可山庄新来的侍卫中,总有几个稍微知道一些旧事的。于是陆原知道海陵的武功很不错,还知道他以前大概在军中待过,还是个校尉之类的头儿。
  那么海陵不可能不知道作为军中三大营之首的偃城北营的具体位置。但他不想说,陆原也不能强迫,总不能像主子一样用鞭子逼问吧?海陵也不像那种害怕挨打的人。。
  于是只好作罢了。。
  。
  结果今日下午,海陵忽然过来找了他问,“能不能给我安排一匹快马?”
  “你……你想干嘛?”陆原惊疑不定,难道是想做逃奴了?转念一想又不对,哪个逃奴光明正大地找侍卫要马的?。
  海陵严肃地道,“我去北营找人来接主子。”。
  “你?!”陆原赶紧摆手,“不行啊,你不能去,主子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你把具体位置告诉我,我去就行了。”。
  “北营重镇,你以为你进得去?”海陵道,“我在那边有认识的人,明白不?”
  他转身离去,丢下一句吩咐,“帮我备马,今晚夜半我去马厩找你。”。
  。
  一阵寒风吹过,陆原冻得直跺脚。。
  “再不来我就回去睡觉了,真是的。”他想我干嘛背着主子做这种事啊。
  “抱歉,让你久等。”。
  温和的道歉声,忽然在耳边响起。陆原赶紧抬头,见海陵已一身黑衣站在他面前。
  在晋北冰冷的月光下,黑色的衣裳,更衬得脸色惨白了。。
  陆原不知怎么的有点害怕,赶紧递了缰绳过去,“快去快回,不然主子知道了我也很难交差。”
  “那时你就说我盗马私逃好了。”海陵微笑地提了一句建议,然后转身骑马离去。
  陆原摇了摇头,也离开了马厩。。
  他笑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轻易就相信了一个奴隶的话。。
  可海陵认真说话的时候,似乎真有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气质。。
  陆原便想,海陵以前大概还真的在军中做过头儿吧,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才沦落到今天这么悲惨的地步。
第二十章   陆原的性格很实在,既然答应了给海陵备马,便挑了马厩中最快的马给海陵。千里良驹,短短的三十里路自然不在话下,海陵自夜半出发,天未明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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