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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贵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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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心中的顾虑与感受,但是宛佾,你可曾想过我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谷应场反问著心上人。 
是啊!回想起来,自己何曾认真想过谷应场的心思,他是不是太任性了呢? 
苗宛佾抬起头,拭去眼泪,认真的说:「应场哥,对不起,我现在才明白你都是为了我,是我太自私了,只顾自己的想法。」 
他撑起微笑,继续说:「我会好好努力,做个称职的情人。』 
谷应场安慰的点点头,苗宛佾似乎变得成熟了些。 
不过这话有语病,他纠正他:「宛佾,你不该只是做个称职的情人,更要做个称职的『当家主母』,明白吗?」 
苗宛佾双颊微红,点著头含羞地笑了。 
这一切,全被躲在门外的奶娘听在耳里。 
谷应场察觉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之後,便抱起苗宛佾。 
「应场哥,你做什么?」苗宛佾娇呼著。 
「没什么,只是想做点正经事而已。」 
「正经事?」 
苗宛佾满心疑惑,转头瞥见不远处的床,两朵红霞瞬间飞上了白皙的双颊;这妩媚至极的娇态,更惹得谷应场血脉债张。 
◇ 
                  ◇ 
                  ◇ 
在别苑待了两天,谷应场带著苗宛佾到处走动,表面上是带他认识别苑的环境,实际上足让卜人们明白苗宛佾在谷家的地位是何等重要。 
这两天,谷应场也终於半强迫地说服奶娘,让她接受苗宛佾和自己的关系,并要她不要再为自己的婚姻大事烦心,也打算在祭拜爹娘的时候告知自己终生不娶的决定。 
此时谷应场坐在椅子上沉思著,所有的心思全在苗宛佾的身上。 
他回想著来到长陵城所发生的一切。 
深觉苗宛佾的毅力实在令人佩服,若是一般人知道自己没有味觉,一定早就放弃当厨师的心愿。 
谷应场闭上眼,他突然想到当时自己对苗宛佾的承诺。 
自己是否应该信守诺言,在他还没成功前一直试吃他的菜? 
可是,要试吃苗宛佾做的菜,不仅要有很大的勇气,更要有一个铁胃来支撑。 
刹那间,脑海里浮现出苗宛佾泪眼汪汪的委屈模样。 
谷应场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时也、运也、命也!谷应场如是想。 
「你说的是真的吗?」苗宛佾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谷应场一大早,便带著苗苑佾到膳堂用早膳,他告诉苗宛佾自己的决定,他决定继续遵守诺言。 
他希望苗宛佾一天只试做一盘菜就好,他会帮他调整所加的调味量。 
只要用个册子记下来,无论调味太重或太轻,皆一目了然,再来就是改进调味的量即可。 
只要成功了,那以後只要再将试做几人份的量记录下来,那每一次做的味道应该不会相差太远。 
这是谷应场想了一夜之後得到的办法。 
虽然不知实际上做出来的和所想的结果是否相同,但是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呢! 
早膳过後,苗宛佾便兴高采烈的到厨房准备做菜,却被谷应场拦下。 
「做菜随时都可以做,不急於一时,你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 ◇ 
                  ◇ 
帮苗宛佾易好容,谷应场自己也易容成步杭三英俊挺拔的模样。 
苗宛佾先走出密室,对著铜镜微笑著,在自己的要求下,谷应场帮他易容成阳刚味很重的少年,脸颊上还有一道小疤。 
呵呵……和原本娇嫩白皙得像女人的面貌比起来,现在这副模样似乎让他产生了一点莫名的自信。 
一见谷应场从密室走出来,脸上已是易容後、看起来英俊挺拔的步杭三,苗宛佾竞看得恍神了。 
「宛佾,虽然我很高兴你这样看著我,但是此刻你盯的却是步杭三的面容,你那略带情欲的眼神,实在令我觉得有点受伤。」谷应场笑著揶揄失神的苗宛佾。 
「对不起,我只是很久没有看到小三子,心里有一点怀念而已,真的没其他想法。」 
「我明白,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怎会不知道步杭三这张脸在你的记忆里有多重要。要不,下次欢爱时我用小三子的面貌如何?」 
苗宛佾闻言,羞红脸低下头,内心慌乱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支吾的娇嗔:「应场哥,你、你不要脸……」 
谷应场笑得更大声,「我就是不要脸,才要用小三子的脸啊!」 
不想再听的苗宛佾羞得率先走出谷家别苑:谷应场走在後头,眼里带著笑意,温柔地看著前方活泼可爱的背影…… 
◇ ◇ 
                  ◇ 
「就是这儿吧。」苗宛佾走到了悦兴客栈前,用手指著。 
「没错。』 
还等不及谷应场跟上,苗宛佾便迳自跑进去。 
不过,谷应场压根儿就没向苗宛佾说过自己来这里是要找什么人。 
谷应场微笑著。 
怎么穿女装时是那么端庄美丽,恢复本性之後却是这般毛毛躁躁的,真是的! 
忽然,苗宛佾神色慌张的冲出来喊著:「应场哥,有、有鬼!」 
「有鬼?」谷应场听得一头雾水。 
大白天的,怎么可能?而且神怪之说皆是无稽之谈,是根本没有的事,这苗宛佾到底是看到什么了? 
待苗宛佾定下心神,谷应场才开口问:「宛佾,你在客栈里看到什么了?」 
「我刚才一进去,看到客栈里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应场哥不是没兄弟吗?那他不是鬼是什么?而且他身旁还坐了一位死气沉沉的索命夜叉。」 
「哈哈哈……」 
谷应场听了大笑,想必苗宛佾是看到龚卿云了吧,至於他身旁的那位索命夜叉一定是那个木头吧! 
「有什么奸(好?)笑,难道你不信我?」 
苗宛佾心里受到打击,他可以肯定自己没看错。 
「信,怎么不信?只是你说看到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是鬼,那意思是说我长得也像鬼罗?」谷应场笑著。 
苗宛佾此时才惊觉自己失言。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呵呵……走吧!我们进去看看那个『鬼』吧!不过,待会儿你可什么话都不要说,好吗?」 
苗宛佾点头,害怕地跟在谷应场身後。一走进客栈,两人立刻看到龚卿云和殷无心正在吃早膳。 
「早啊!龚兄……」谷应场化身的步杭三往前招呼著。 
龚卿云见步杭三前来,立刻站起身打招呼。 
殷无心虽然而无表情,但也不失礼数的站起身点头示意。 
「步兄,这位是?」龚卿云指著躲在步杭三身後的人。 
「我帮你们介绍,他叫步宛,是我的远房亲戚。」 
谷应场抓著苗宛佾的手,将他从身後拉出来。…—「步宛,来!这两位足我的朋友,前面这位是龚卿云,旁边这位是殷……殷壮 
士。』 
谷应场压根儿没问过那木头叫什么,只记得上回听小二说他姓殷。 
化身成步宛的苗宛佾对他们俩点点头,看到殷无心的阴冷表情,又迅速的躲回谷应场身後,什么话也不敢说。 
待全部的人都坐下後,龚卿云问步杭三:「步兄,前些天找我有何要事?」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疑惑想和龚兄聊聊。」 
「不知何事困扰步兄?」 
坐在一旁的苗宛佾耳朵听著他们的对话,眼睛则紧紧盯著殷无心不放,生怕他会突然做出什么不利自己和谷应场的举动来。 
殷无心不理会步宛咄咄逼人的视线,仍悠哉地吃著早饭。 
「那日听闻龚兄来长陵城是为了要找人,可否冒昧请教龚兄要找的是何人呢?」 
口诉步兄也无妨,我四处流浪,为的是要找寻失散多年的亲人。」 
「亲人?是你的父母或是兄弟姐妹?」谷应场扬起了眉峰,等待著龚卿云的回答。 
「是我的兄弟们。」 
龚卿云暍了口茶,一想到失散的兄弟们不知身在何方,不禁神色黯然。 
「兄弟们?」听起来似乎不只一个。 
龚卿云点点头,「我娘亲当年怀了七胞胎,有一个一出世便已夭折。很多人都不认为剩下的人胞胎能存活下来,因为家里不是非常富裕,娘亲怕养不活这么多的孩子,也怕一个接著一个早年夭折,於是只留下我,其他五个弟弟们便全都分送别人收养。但是……」 
「但是什么?」谷应场听了心惊,急急追问。 
苗宛佾一直对著殷无心做鬼脸,察觉到谷应场语气不再平稳,抬头瞥了他一眼,再看看龚卿云,若有所思的继续盯著殷无心。 
「但是个把月前,我娘临终前留下遗言,希望我能将弟弟们找回来认祖归宗, 
因为这是她毕生的心愿。」 
谷应场沉默良久,才又问出心里的疑惑:「你如何寻找从小失散的兄弟,即使面貌相同,但世上多的是长相相似的人,龚兄又有何依凭能确认你的血亲?」 
龚卿云继续说:「我们兄弟六人除了面貌相同之外,每个人的左手臂上皆有一个梅花印记,那是我娘亲当年亲手刺上的。为了区分长幼顺序,娘亲在每一个梅花印记的正中央都刻上了数字。」 
龚卿云挽起衣袖,谷应场及苗宛佾全都睁大了眼,目不转睛的看著。 
只见龚卿云左手臂上确实有一朵梅花刺青,在中央的地方有个小小的「一」,表示龚卿云是龚家长子。 
放下衣袖,龚卿云叹一口气,「唉!不知道我那些从未谋面的兄弟们是不是过得很好,当他们见著我之後,不知道还愿不愿意认我这个大哥?这才是我最忧心的。」 
此时谷应场脸色已经泛白,额上微冒著汗,内心的激动无以言喻。 
每当午夜梦回之时,他都梦见相亲生父母相认的情景,只是不知父母长相的他:水远梦不见他们慈祥的容颜。 
此刻,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同胞大哥就在眼前,谷应场竞退却了,他不敢说出自己真正的身分,也不敢揭下易容的人皮面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犹豫,真的不明白。 
「我尢(先?)告辞了。」 
谷应场突来的辞别,让在座的三人全都微愣地望向他。 
「步兄,你怎么……」 
不待龚卿云问完,谷应场拱手一揖,便迅速地转身离去。 
「应……小、小三子……」苗宛佾喊著,见谷应场不理会,便站起身来向龚卿云躬了个身後道别。 
正要追出去,苗宛佾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跑回来。 
「龚大哥,你们千万别离开长陵城喔!再见。」他旋即又跑了出去。 
讶异步宛会如此说,龚卿云一脸的疑惑。苗宛佾边跑边回头说:「如果你离开了,一定会後悔和你弟弟错身而过……」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步宛见过自己的弟弟吗? 还想问清楚,步宛却已不见身影。 
谷应场一回到房内,便脱下上衣,拿起铜镜。 
气喘吁吁跟著进来的苗宛佾看到谷应场正看著他的左手臂。 
他立刻大叫:「应场哥,你的左手臂上不是也有一个梅花印记,而且中央还刺了个『三』字。看来,那位龚大哥所说的话是真的,你是他的三弟一定错不了。」 
谷应场沉默不语,呆愣的直望著铜镜里印出的梅花。 
苗宛佾在一旁喋喋不休直说著:「你刚才怎么不认龚大哥,他四处找你们一定受了不少罪,不如我去请他们来这里一趟,你说好不好?」 
「罗唆!」谷应场大暍一声。 
苗宛佾被谷应场吼得莫名其妙,他紧抿著嘴唇,眼眶不禁泛红。 
从铜镜里看到苗宛佾泫然欲泣的神情,谷应场才惊觉自己不小心将浮躁的心情迁怒他人了。他放下铜镜,转身面对含著泪水的眼瞳,柔声的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吼你的。」 
他伸出手拭去苗宛佾的眼泪,叹口气。「在我第一眼见到龚卿云的时候,就直觉他和我走行某种程度的关联,刚才看到他的梅花印记,知道他是亲大哥後,我何尝个想川认:但是那时我的脸是易容後的脸孔,你要他如何相信?重要的是,、我心里还没准备好。」 
苗宛佾呆望着神情黯然的谷应场:心里也感染了那份不安的犹豫。 
谷应场继续说:「你知道吗?从他的口中知道亲生娘亲已经去世的消息,你说我怎能控制得了内心波动不已的情绪。是认好?还是不认好?在我想清楚以前,我不想感情用事。」 
谷应场双手微颤,忍住浮上心头的酸楚。「宛佾,你先到外边玩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苗宛佾识趣的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 ◇ ◇ 
隔天—— 
「应场哥,听说今天下午长陵城中央大广场那里会有活动,一定很热闹,我们去看看好不好?」苗宛佾用力挤出了两滴眼泪,用一种非常想去的眼神直盯著谷应场。「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起程回你家了,只剩下今天可以好奸(好?)的玩,来长陵城这么久,我都没有机会到城里看看热闹,我真的好想去喔?」 
拗不过苗宛佾苦苦的哀求,谷应场便勉为其难的答应。 
苗宛佾要求再易容和昨天一样的面容,也要求谷应场再易容成步杭三的模样。 
午时过後,他们两个便往中央广场的方向走去。 
人还未到,远远便听到前方热闹的喧哗声,只见一堆人无论男女老少,脸上都带著开心的笑容,一下子跑进广场里,一下子又惊叫得跑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宛佾,你如何知道下午有这个活动的?」 
                  , 
「昨儿个你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便跑出来到处闲逛,是听街上的大叔大婶们说的。」 
「那你可知他们在做什么?」 
「听说是每年一度的泼水节,早上好像是举行祭天仪式,下午是泼水活动。」 
「泼水节?有什么典故?」谷应场觉得有趣,认真的询问。 
「大概是感谢上天赐水,让他们有好收成之类的吧!我不是很清楚,反正你看他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们也去玩吧!」 
苗宛佾拉著谷应场跑进人群中,才发现广场中央有个擂台,擂台的四周站满了壮汉,他们手中各拿著一个水桶,桶子里装满了水。 
擂台最後面有个高台,高台上站了一个人,看起来有点像是祭司,在他喃喃念了一串话之後,人群响起一阵欢呼。 
在欢呼的同时,擂台上的壮汉将满满的水泼向下方的人群,只见站在下面的人们惊声尖叫得四散飞奔,然後不多时又聚集到擂台下方。 
每个人看起来都湿涤涤地,非常的狼狈,但是脸上却挂满笑容。 
苗宛佾拉著谷应场挤到最前面,想看清楚擂台上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可他们还没走近就听到身旁一阵欢呼,两桶满满的水便兜头倒在来不及跑的苗宛佾及谷应场身上。 
两个人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彼此狼狈的互看一眼後,双双大笑出声。 
在快乐的氛围下,谷应场和苗宛佾脱掉沉重的上衣拿在手上,准备再一次的逃离擂台。 
◇ 
                  ◇ ◇ 
「呵……呵……好好玩喔!」 
结束了泼水节的活动,一堆全身湿透的人们全都四散回家。 
苗宛佾和谷应场站在广场外不远处,正用手拧乾湿衣服。 
尽管头发仍在滴水,光著膀子的上身被太阳晒得发烫,下身的长裤吸了水变得沉重不好走路,他们的脸上仍然挂著开怀的笑容。 
前方缓缓地走来两个人,是龚卿云和殷无心。 
他们远远便看到步杭三和步宛赤裸著上身站在路旁。 
看著他们一副狼狈样,龚卿云笑呵呵。「步兄,想不到你也有如此兴致。乙 
谷应场见龚卿云出现,脸上略微惊愕,但旋即又恢复了笑容。 
「偶尔为之,倒也不失趣味。」 
殷无心站在一旁斜睨著步杭三,他站的方向正好可看到他的左手臂,因此手臂上的梅花印记一清二楚的印入殷无心的眼帘。 
他转头望向步宛,直盯他瞧。 
苗宛佾突然感觉殷无心好似对著自己扬起了一抹别具深意的微笑,不禁感到背背发凉,冷不防地打了个哆嗦,大概是被炽热的阳光晒昏了才产生的错觉吧。 
昨儿个在街上听到长陵城有泼水的活动後,苗宛佾脑筋一转便跑到悦兴客栈找龚卿云和殷无心。 
跟龚卿云做好会面的约定,苗宛佾才快步的回到谷家别苑。 
龚卿云没发觉有何不对劲,对著步杭三拱手一揖。「步兄,我们是来辞行的。」 
谷应场听了一惊,「龚兄,你要离开了?」 
「思,在长陵城待了好些时日,一直没有我同胞兄弟的消息,我想我也该起程往下一个城镇碰碰运气了。」 
谷应场还没理清心里的感觉,此时的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伸出右手和龚卿云道别,龚卿云也礼貌的回握他的手。 
殷无心对苗宛佾使了个眼色。 
那阴沉的眼神,让苗宛佾错以为他要做出什么不利於谷应场的事,吓得直往旁边退,脚步一个踉舱,不小心撞著谷应场。 
谷应场惊觉苗宛佾要跌倒了,迅速伸出左手一把扶住他。 
这一扶,却让谷应场的左手臂正好对向龚卿云。 
「步小哥,有没有事?」视线落在步宛身上的龚卿云关心的直问著。 
谷应场微斥著苗宛佾,「怎么,刚才还玩不够,别让人给看笑话了。」 
苗宛佾赧笑著,「没事,我没事!」暗地里,眼睛却斜瞪了殷无心一眼。 
只见殷无心仍是一脸不关己事的模样,令苗宛佾好生气。 
龚卿云见步宛没事,便转身准备告辞;无意中却瞥见步杭三手臂上的梅花印记,中央还刻了「三」字。 
龚卿云刹那问呆愣住,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谷应场扶起苗宛佾,却看到龚卿云还惊异的直望著自己,他才惊觉手臂上的梅花印记被发现了,他下意识的伸出右手遮住左手臂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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