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烜赫世家 饮馔录之一by 冯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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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云一听,赶紧将刚送人口中香滑的杏仁豆腐吞下,开口问:“多少钱?” 

  任赫以为是问他欠了多少钱,便回说:“十万九千八百八十七两。” 

“好,就这个价!”荀云看向愕然的任赫,诚心诚意地道:“我聘你在勒马楼当厨子,一个月便是十万九千八百八十—七两。”这么好的手艺,花再多钱也值得。 

任赫呆了呆,第一次认真的望向荀云,这才发现对方是个俊美的男子,看来非常赏心悦目。 

但是……开玩笑!他任赫才不希罕一个月十万九千八百八十七两的价钱,这对他而言不过是唾手可得的小数目罢了。在家中要煮饭,现在好不容易溜出来了,竟然还要再煮饭?他才不要如此劳碌呢! 

“不干!”任赫想也不想,便要跨出酒楼门槛。 

“那……”荀云略一沉思,在瞧见角落的空酒坛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每月再给一坛兰陵郁金?” 

任赫冲了回来,“五坛。”他此了个五字,以眼闪闪发光。 

“不行!”荀云和他讨价还价,兰陵郁金酿造不易,只能给你一坛。” 

任赫一扁嘴,“小气!”他嘟哝着,可又为那一坛酒而心动不已。 

见任赫满脸不甘心,荀云这个只会算计人的商贾竟也心头一软。 

“一坛半,不能再多了。”一个月顶多也只能酿成五坛呀!全给了任赫,勒马楼还用做生意吗? 

任赫黯淡的脸色在听到这话时瞬间发亮,一咧嘴,露出开心又满意的笑容。 

“成交!” 

                    

于是,任赫便在荀园住了下来。 

隔口,天才蒙蒙亮,谢厨子就穿戴整齐的跑来敲任赫的房门。 

“师父,时候到了,该干活了。” 

他自昨儿个吃了任赫煮的菜后,便巴着任赫要求他教自己厨艺。 

遇见任赫,让谢厨子惊觉先前数十年的学艺不过是皮毛而已,根本未得精髓。所以,就算任赫的年纪小他很多,简直可以当他儿子了,他还是要拜任赫为师。 

不过,门内毫无动静。 

“师父,时候到了,该干活了!”谢厨子又扯开喉咙用力喊。他是北方人,因为在厨房中喊惯了,自是声如洪钟,在静谧的清晨里更显响亮。 

半晌,门内才传来不耐烦的咒骂—— 

“吵死了,我要睡觉。”任赫用力将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 

谢厨子一呆,没想到任赫居然还在睡,又用力拍了拍门板,“师父,酒楼巳时开门,我们得先去准备。”有很多事得忙哩! 

“这种事我不会,你自个儿去!”任赫被吵得睡不着,生气的大吼。开玩笑!要他这么早起床,干脆叫他去上吊还比较容易! 

谢厨子站在门外无计可施,但旋即想到:师父连菜都不瑞了,哪会做这些准备工作?果真是神厨,年纪尚轻就这么有个性,自己这辈子恐怕是难以望其项背了。 

“那……师父您要些在于材料?” 

“随便都行啦!”任赫不耐烦的翻个身又闭上眼,“再吵我一次,小心我砍死你。” 

谢厨子连忙噤声,自个儿去张罗了。 

结果,任赫睡到午时才醒来。 

甫踏出房门,就见到秦泰寒着脸站在门外,脸色发青的刘淮也在一旁。 

“你——”刘淮伸手指着任赫的鼻子,气到浑身发抖,“你竟然到现在才起床!” 

酒楼里人满为患,都是要来吃任赫做的菜,谢厨子自愿当个学徒,根本不敢动手。此时勒马楼中顾客怨声连连,有许多人连酒也不喝就走了! 

“已经很早了耶!”他在家中都没那么早起,要不是为了那一坛半的兰陵郁金,他哪肯委屈自己半分? 

“你你你……”饶是口才便给的刘淮,也让傲慢冥顽的任赫气到结巴。就算他煮得菜再怎么好吃,但是领人饷银替人做事,也该有点责任感吧? 

秦泰连忙替刘淮将话说完:“任赫,你不按时上工,我要扣你钱。” 

“随便。”任赫才不理那些小钱,“我饿了,饭呢?” 

什么! 

“你是厨子,我们还等你煮饭呢!”刘淮用力一吼,“主子连早饭都没吃,就在等你煮给他吃!”这家伙是来这里当少爷的吗?居然敢让主子等他用膳!要不是主子脾气好,他现在还能在这儿没事似的说话吗? 

“啧!”任赫抓抓头,这才想到自己似乎已经成了这儿的厨子,为了每个月一坛半的兰陵郁金,这牺牲还真大!“知道啦广 

伸伸懒腰,任赫不甘不愿的往勒马楼走去,开始干活了。 

 

 

 

第二章 

任赫的厨艺真的好到没话说,每天所变出来的菜色绝不重复,完全满足荀云刁钻的胃,更让勒马楼门口高朋满座。 

不过,这还得扣掉他每日迟到的恶劣习惯! 

他的月俸几乎都让秦总管扣光了,但他不在乎,只要那一坛半的兰陵郁金还在就可以了。 

结果,变成大伙儿配合任赫的作息吃饭.到最后荀云也火了。 

他每日都得处理酒坊和荀家其他的产业,怎么能够不吃早饭就去工作? 

今日,饿着肚子坐在书房中,荀云的脸色很难看。 

平时是自己挑嘴,所以有时候不用饭是自个儿的问题;但是任赫煮的莱那么合他胃口,结果自己还是常常没得吃,这就是任赫的问题了。再不想想办法治治他,他还真是以为世上一切都该顺他的意呢! 

安静的进思斋中传来一阵咕噜声响。 

  “秦泰!”按着饿极的肚子,荀云俊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去将任赫叫起来煮饭。”他受不了了。 

秦泰的肚子也咕咯噜的叫着。跟着主子那么多年,害他也变得挑食,吃过任赫煮的菜后,其他送人口中的饭菜便味同嚼腊,偏偏任赫又不做早饭,真是折磨死他的胃了。 

“禀主子,已经让小白去叫过了。”秉泰苦着脸回道,“可就是叫不起来。”只差没让人将那扇门给踹开啦! 

荀云咬咬牙,怒火顿生,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任赫,是你先不仁,可别怪我荀云不义! 

“去跟任赫说,若他敢再不煮早饭,我就将那一坛半的兰陵郁金自他的薪俸中扣掉。” 

“是。” 

                 

秦泰走到任赫房门外,将荀云那些话照实转述了一遍。 

“什么?”任赫惊得自床上弹起,冲到门边将门用力打开,“他敢!” 

“任赫,主子是言出必行的。”秦泰为了自己的肚皮着想,又继续加油添醋说:“若你再不煮早饭,等那一坛半的兰陵郁金扣光,就要开始扣下个月的了。” 

“卑鄙!”任赫气急败坏的套上衣服,要去找荀云理论。他为的就是那些酒,荀云竟敢打他的宝贝美酒的主意! 

一冲到进思斋,任赫劈头就骂:“死荀云,你不想活了?居然敢动我的酒!” 

荀云横了他一眼,“只要你去煮饭,我自然就不会打它们的主意。” 

“我哪天没煮了?” 

煮饭花力气又费工,他肯帮勒马楼煮两餐,他们就该偷笑了。 

  而且现在天气这么冷,他根本舍不得也没办法那么早自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来啊!之前在家中的时候,大家知道他的习性,也都养成不吃早饭的习惯了。 

“我、要、吃、早、饭!”荀云一个字、一个字说出他不容更改的要求。 

“我从不那么早起,休想广任赫一甩头,拒绝答应! 

“扣掉!”荀云冷声威胁。 

“你——”任赫一张俊帅的脸庞气到扭曲,最后他下决心道:“好,两坛。” 

要他早起?行,那他要加薪! 

只见荀云漂亮的薄唇紧抿,瞪着狮子大开日的任赫许久—— 

“行!”他的视线掉转日眼前的帐册,“那我还要吃消夜。” 

敢跟他讨价还价?他荀云可不是省油的灯。 

任赫这次只好认栽了。 

“算你狠!” 

                  

 

勒马楼中,一场盛大的赌局在众围观者屏气注视中展开。 

“杭州酱鸭。”荀云一吃便知。 

任赫又端来一道菜。 

“三丝鱼卷。”荀云似乎很喜欢这道菜,又多吃了几口,“桂鱼片卷香菇丝、火腿丝和黄瓜丝。”他准确道出其中材料。 

任赫轻哼一声,又拿来一盘,“再猜!” 

“荷香走油蹄,苏州菜。” 

可恶! 

“脆皮炸双鸽,广州莱。” 

该死! 

“龙凤配,湖北菜。” 

怎么可能! 

“鼎湖上素,广西菜。” 

气死人了! 

任赫端出最后一道菜,用力将它放到桌上,“最后一道!” 

他瞪着吃得眉开眼笑的荀云,开始怀疑这场赌局自己是否太吃亏了。瞧荀云得意的样子,自己不免有被坑来做白工的感觉。 

但是……三坛兰陵郁金和新酿成的兰陵春一坛,怎么想都是很诱人的赌注! 

“唔……”荀云吃了一口后,忽然闭上嘴巴不语。这最后一道菜…… 

任赫见状,脸上掩不住得意之色。 

众人十分的关注这最后一道菜荀云是否会顺利猜中。 

他们是真心希望荀爷猜中的,因为若他猜不中要奉上兰陵酒是不打紧,反正酒钱也不是他们要付的。但若他全都猜中了,那么厨艺过人的任赫就要无条件的煮上七七四十九道莱供大伙儿品尝……想到这里,大家都有志一同的咽了下口水。 

只见荀云额上开始冒汗,而且越冒越多。 

天气寒凉,怎么可能会流这么多汗?大家开始担心起来,就算猜不中,也犯不着如此着急吧? 

总算,荀云从紧咬的牙关中进出一个字:“水……”声音非常沙哑。 

啥?这道莱怎么看都不是盆清水啊,大伙儿遗憾的想着,看来是吃不到了。 

荀云则是满脸通红,愤愤的看着笑得乐不可支的任赫,又咬牙进出一句话: 

“好辣……” 

任赫居然在这道菜中加了特多辣椒,更将它们巧妙的藏在肉中,他一时不察吃了一大口,现在嘴中彷佛有一把火在狂烧,让他几乎说不出话! 

任赫不理他,只是哈哈大笑,“怎样,猜不中了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说完就要将桌下堆放的四坛酒抱走,这可是他辛苦大半日的战利品。 

“等等!”接过秦泰及时递上的水喝了一大口,荀云阻止任赫的动作,“奢香玉簪,贵州菜。”就算是加了这么多辣椒,他还是吃得出来。 

什么! 

任赫脸色一白,当场发飘。 

“你就假装一下猜不中是会怎么样?”他气呼呼的吼道,“才四坛酒,大爷我煮得满头大汗,当水喝都不够!” 

而且,还要再煮四十九道……又不是煮给皇上吃,这么拼命是为啥? 

“愿赌就该服输。”稍稍缓和了口中的麻辣之感,荀云起身向众人微笑,“各位,咱们今晚有口福了。” 

“都是托荀爷的福哪!”大家开心的欢呼着。 

今晚,终于可以好好的吃上一顿了!老是吃家中那些饭菜,哪比得上任赫神乎奇技的厨艺呢? 

看来,全济南城的人,都染上挑食的坏习惯了…… 

               

 

任赫在心不甘、情不愿下煮完七七四十九道菜后,隔日清晨又让谢厨子挖起来替荀云准备早饭,心情真是恶劣到难以形容的地步。 

看了吃得开心又满足的荀云一眼,见他连唇边都带着笑,心情似乎非常的好,任赫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 

毕竟一个厨子煮的菜能够得到某人的认同并且令他吃得眉开眼笑,是对厨子最大的肯定——虽然说他完全不需要。 

荀云每次只要吃到好吃的东西,脸上就一副如同置身天堂般的幸福表情,再加上他那脸蛋原就俊美,也算是赏心悦目啦! 

“吃够了?”任赫斜睨荀云一眼,“那大爷我要走了。” 

“等等!” 

荀云叫住任赫,并要家丁们将酒坛抱过来。 

“三坛兰陵郁金,两坛兰陵春,给你的打赏。”他指指摆在地上的五坛酒,还比赌注多了一坛。 

任赫原本阴郁的脸色因为那五坛酒而豁然开朗,他立刻高兴的揭开兰陵春上的封泥,想要先品尝这款新酒。 

“算你有良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凑到坛口大大吸了一口气,“好香!”他满足的咧嘴一笑。 

兰陵春的香气优雅,还有淡淡的梅香扑鼻,令人心神舒畅。 

接着,任赫喝了一口。柔绵、醇和、回甜,在在都符合这酒名,而且当之无愧。 

见任赫席地而坐就开始痛快的喝了起来,荀云只是微笑的摇摇头,也由着他去。 

勒马楼中形形色色的人物都有,可没如任赫这般嗜酒成痴的。 

以前荀云只当酿酒是生财工具,最近他才发现不但能藉此将任赫留下来煮饭给他吃,还能够欣赏到他品味佳酿时如痴如醉的表情。 

任赫的长相是比较阳刚的,但是当他因为品酒而开怀一笑时,就变得非常……可爱。 

察觉脑海中浮现的古怪字眼,荀云也是一怔,随即将它驱散了开,又专心埋首于那些帐册之中。 

结果,刘淮一走进来,就看到这般景象—— 

主子是好端端的在桌前处理帐务没错,但任赫似乎是稍微餍足了,正躺在书房所设的软榻上酣睡;整个书房都弥漫着一股淡淡酒香,地上还有一坛尚未被喝完的兰陵春。 

进思斋可是主子办公与静思的地方,任赫居然把它拿来当成自家卧房,忒是大胆放肆! 

“任赫!”刘淮又让任赫气到大吼了,“你居然在这儿睡?要是打扰了主子办正事,小心我将你逐出去!” 

任赫还迷迷糊糊的没回话,荀云已经先开口了…… 

“刘淮,由他去,不碍事的。” 

有人陪着他办公,感觉也挺不错的。 

平常进思斋中冷冷清清,还有一堆恼人的公务等着他批示,任赫的存在反而让这儿变得有人性许多。 

“但是他……”刘淮指着任赫的鼻子生气的抗议,脸上的老皮都在颤抖,“这懒虫又没去勒马楼工作了……啊!” 

刘淮惨叫一声,因为他指着任赫鼻子的食指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刘淮还想再指着任赫痛骂,但一想到他刚才咬了自己,就连忙将手收回,“浑小子,你居然咬我?”趁人不备,乃是小人行径! 

荀云看到刘淮怕再被咬到的畏缩模样,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个任赫的所作所为往往出入意表,却让他觉得实在是可爱透顶了。 

而任赫则打了个呵欠,不耐烦的瞥了刘淮一眼,“大爷我睡回笼觉,你在旁边吵什么?勒马楼一天没我去煮菜是会倒了不成?” 

是不会倒,但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怎么这般忘恩负义?” 

“是你们忘恩负义吧?也不想想我任赫是什么人,还敢要我煮饭给你们吃!你们是天皇老子不成?啐!要不是为了那几坛酒,我犯得着在这里受苦吗?” 

“你你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煮的菜好吃点而已。”刘淮气得跳脚。什么受苦?也不想想他拿的酬劳可是天价,自己在荀家待上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我我我,我什么我?”任赫学着刘淮的结巴,自软榻上跳下,“我煮的菜的确很好吃,连皇上吃了都赞不绝口,你们这座烂酒楼算什么?”他高傲的抬起下巴,“现在,大爷我在这里郑重真布,我、不、干、了!” 

刘淮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任赫不干了?才说他几句而已,犯不着做得这么绝吧……他害怕的往荀云的方向一看,就见主子脸色一沉,正极度不悦的瞪着自己。 

“任赫……”刘淮连忙放软音调,上前拉住任赫,“刚才我只是一时气话,求你大人有大量,就继续留下吧!” 

瞪着刘淮那张满是皱纹与铜臭味的脸正在对自己谄媚假笑,任赫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寒毛也一根根竖起。 

“好恶心,别碰我啦!”他连忙挥开刘淮的手,搓搓自己的手臂。大白天的,自己居然感到冷风飕飕。 

“那……那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刘淮又抓住任赫的衣角哀求。若是任赫就这么一走了之,他肯定让主子开除,并且大卸八块。 

睨了可怜兮兮的刘淮一眼,任赫不耐烦的又拉回自己的衣服。 

“留下来就留下来,我得赶快走开,你那张脸让我快吐了!” 

刚才他只是一时气话,毕竟兰陵郁金还没喝够,怎么可能这样就走了?算他们运气好,刚好懂得酿这种酒。 

刘淮大大的松了口气,拭掉额上的冷汗,自送任赫的背影离去。 

好险哪! 

荀云从头到尾都默不作声,但在任赫离开后,他眯起眼开始思索任赫的真正来历。 

                    

杭州城某座大宅 

“二夫人,这是新聘来的厨子所做的糕点,您快趁热尝尝看。”脆嫩的女声自一间厢房内响起。 

许久,另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传出:“你先吃吧!” 

“呃……”第一道声音有些犹豫,“二夫人,莺儿吃饱了……” 

“吃饱?”第二道声音听来颇为生气,“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吃!” 

“哦!”莺儿委屈的应道。 

不一会儿,一阵剧烈的呕吐声传来—— 

“恶……好难吃,救命……”莺儿的声音听来痛苦异常,“二夫人,呜呜……莺儿快死了……” 

“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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