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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啸大汉-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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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确实是个人才。当下笑道:“听丞相说过,金城郡那边,原军司马致仕,问我有没有好推荐……”

    军司马在边郡等同校尉,指挥的人马以千计,远非水关都尉可比,是真正的将领。

    陈汤大喜,连连致谢。陈立更是感激不已,没想到拜访族亲竟拜出要职来。

    以张放的身份、能量及朝中人脉,他的推荐,等同任命文书。

    张放完全没料到,他推荐陈立出任金城司马此举,无心插柳,在两年之后,发挥出巨大作用。(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四章 【此子夏非彼子夏(上)】

    张放回到侯府,还没进门,门僮就领着一个看上去干净体面,不像仆人的仆人过来,道:“这是杜令士的家丞,来送帖子。”

    杜令士?张放脑海飞快过滤一遍,道:“武库令杜君?”

    那家丞卑谦揖笑:“正是我家主人所请。”

    张放接过帖子,看上去是一份很普通的邀请函,大意是请他过府宴饮,这很正常。张放回长安以来,参加的宴饮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但他在字里行间发现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名字:阿离。

    携阿离同去赴宴?这是什么节奏?

    看看那杜府家丞的样子,也不像知道的模样。张放合上帖子,道:“请回复杜君,放晚间准时到。”

    杜府家丞离去后,张放负手踱步。在他出使西域这些时日,阿离没少去杜府,这事他是知道的。阿离去杜府的用意,他也略知一二,具体详情没问,因为这是阿离的私事。看杜钦这帖子的意思,是有眉目了?

    “我也一起去?”阿离瞪大眼睛的样子,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可能是因为长期看不清东西的缘故,阿离养成了一个习惯,跟人说话总是瞪大眼。以前是看不清才这样,现在眼睛好了,习惯却改不掉了。

    张放很喜欢看她瞪大眼睛的样子,阿离的眼睛,很漂亮。不知是不是错觉,总给张放一种朦胧的感觉,一如当年。

    “当然一起去。”张放掂量手里的帖子,笑了笑,“长安最令人看不透的人有请,焉能不去。”

    杜府其实距侯府并不远,一个在戚里,一个在尚冠里。前面说过,这两处都是高门甲第的专属区,也就是高干住宅。杜钦的职务并不高,六百石中层官吏而已,但他老子杜延年的职务高啊,不光身居三公高位,爵封建平侯,更是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身为“国部级”高干之后,杜钦的府邸,自然不能差了。

    不过与一般**不同,杜钦因为眼疾,从来都很少会客,宴饮更少,能邀上门的,更是少之又少。

    张放的轻车出现在杜府门前时,府内外一派安静。

    过得一会,府旁侧门打开,轻车驶入,停下。白天那个送帖子的家丞早已迎候,手打写着“杜府”的灯笼迎上来,一揖到地:“君侯到了,主人已在前堂静候,请随小的来。”

    张放点点头,下车,在车旁伸手——他的动作纯属自然,但后下车的阿离却害羞地不敢按他的手臂下来,或者说,不敢。

    张放笑道:“没人看到,不用怕,就算有人看到也无妨。”

    阿离小纠结了一下,还是扯着张放的衣袖下车了。

    那杜府家丞看在眼里,不知为何,眼里居然浮现一丝迷之笑意。而这会张放正侧着身,目光停在阿离身上,没有注意。

    因为杜钦眼疾的缘故,不喜热闹及大张旗鼓,除了大将军莅临,一般不开中门迎客。所以以张放的身份,也得走侧门。

    走过几道曲廊之后,果然看到杜钦站在前堂阶前,远远就拱手作揖:“钦视物不便,未能远迎,望君侯恕罪。”

    张放也少不得客套一番,然后就见杜钦肃手:“君侯请。”然后又露出笑容,“阿离也来吧。”

    张放眯起眼,阿离的身份不过一侯府行人,高级婢女,可以随他前来不假,但任何一个府邸都不可能让她登大雅之堂……杜钦这一手,有意思。

    入席,落坐。杜钦与张放相对而坐,以示敬重,而阿离的坐位更有意思——杜钦居然把她安排在靠近自己一边的席位上。

    张放眯起的眼睛一睁,有那么一瞬,光芒亮得吓人,如果杜钦眼睛还好,会被惊尿。

    所谓客随主便,张放嗅出气氛不对,但没感觉出危险,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杜钦看不清张放的锐目,但完全可以体会到张放的感受,所以他也不卖关子,一改以往绕圈子的说话习惯,一张口,直奔主题,终于解开了张放的疑惑。

    “我想认阿离为义女,不知君侯可否俯允?”

    搞半天原来是收女儿啊!张放神色一松,哈哈笑道:“杜君有如此心意,放敢不成人之美?阿离……”

    此刻阿离已喜极而泣,离座伏拜。

    张放眼神何等犀利,他注意到阿离在喜泣之时,隐含一丝失落。

    杜钦含笑道:“君侯一定奇怪,我为何会认阿离为义女。”

    “是有一点,不过……”张放打了个哈哈,“我知道阿离近年来一直寻找她的生父,而且有了眉目,好像就在杜君府上。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杜君,当真是……哈哈哈。”

    若换成别人,张放早就拱手说“可喜可贺”了。但面对杜钦,张放却说不出口——无他,这事不光彩,尤其对一个有眼疾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阿离的身世,张放早在青溪里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母亲在长安权贵家为婢,两年后却抱着襁褓中的阿离回到青溪里,而包着阿离的彩锦襁褓,却是寸帛寸金的蜀锦。都不用说过程,光是这开头与结果,张放就能猜出一个权贵公子与侍婢私通,侍婢有孕后被扫地出门的狗血戏码来。

    再联想到杜钦是天生眼疾……啧啧,这家伙,闻香识美人呢。

    杜钦虽看不清,却似乎能猜中张放此刻所想,淡淡一笑,从袖子里取出一物,铺开在案上:“张放不妨细看。”

    张放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东西,但却一眼认出,这应当就是阿离珍藏的那件襁褓蜀帛。蜀帛不愧是这时代最精美的锦帛,即使经过二十多年,依然熠熠泛光,色彩鲜艳,仿佛才离柜不久。

    不过这种锦帛张放见得多了,半点也吸引不了他,真正吸引他的,是那蜀帛上以金线绣下的三个小字:杜子夏。

    这一下,张放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杜子夏,你哪里跑!哈哈哈!”

    张放这下总算知道阿离为何会失落了——找到亲生父亲,却只认自己为义女,换谁都会失落。但这也在情理之中,这是有损家声的事,杜钦再怎样也不敢冒这风险让她认祖归宗,可以理解。

    自曝糗事的杜钦却没有常人此刻应的的惭愧表情,而是神色不变,笑意淡淡。

    正当张放暗叹老杜的脸皮修为令人自愧不如之际,杜钦却悠然吐出一句惊人之语:“我虽是杜子夏,然而这位杜子夏却不是我。”(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此子夏非彼子夏(下)】

    杜钦这句话,如同惊雷,把张放、阿离震得不轻。

    二人惊了半晌,互望一眼,下一刻,突然同时大呼:“大冠杜子夏!”

    杜钦缓缓点头:“对!就是大冠杜子夏。”

    长安有两个杜子夏,一个叫“大冠杜子夏”,一个叫“小冠杜子夏”。小冠杜子夏就是杜钦,早前他曾被人称为“盲杜子夏”,因其恶此戏称,故自制小冠以示区别,长安衣冠谓之“小冠杜子夏”。

    大冠杜子夏是谁呢?这个人也姓杜,字也是子夏,他的姓名是杜邺。茂陵人,举孝廉为郎官,官秩跟杜钦差不多。此人幼年丧父母,随其舅生活。他的这个“杜氏”远不能跟杜钦的杜氏相比,但杜邺的外家却颇有声望。他的外公是故京兆尹张敞。

    单说张敞可能没多少人知道,但把这名字跟两个字连起来,这知名度可就不一样了——张敞画眉。

    没错,就是那个因给妻子画眉而成为夫妻恩爱典范,流传千古的模范丈夫,张敞。

    杜邺从小寄养在张府,也是衣食无忧,类似表少爷一样的优渥待遇。这样的环境,与婢女弄出点什么,的确比两眼一抹黑的杜钦更有可能。杜邺虽然只是个郎官,但此人有一定背景,亦有才具,在京城中也略有薄名。

    以张放灵敏的“耳目”,以长安情报核心人物之一的阿离,自然不会不知道此人。所以当杜钦郑重说出“我虽是杜子夏,然而这位杜子夏却不是我”,张放、阿离再不明白,那真枉费这些年花费近千万钱组建的情报网了。

    阿离喊完之后,那神情简直没法形容,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滴,怎么都收不住。

    张放皱眉道:“怎见得一定是杜大冠?未必没有第三个杜子夏。”

    杜钦含笑:“富平侯就是富平侯,果然心细。确实,谁也不知道长安有没有第三个杜子夏。不过,我有两点可以证明。”

    张放危坐,阿离收泪。

    杜钦伸出两根手指,神情永远都是平淡或者说是淡漠:“其一,钦自少眼疾,不辨五色——自然也包括女色。莫说廿年之前,便是如今,亦无荒唐之事,所以,这个杜子夏不是我。”

    嗯,这是杜钦首先把自己排除了。

    张放相信杜钦所说的是事实,这位老兄是权贵公子没错,但先天残疾,他的心态跟普通权贵人家不一样,他的关注点与一般公子哥儿也不一样,他能成为长安人人称道的奇才不是没有原因的。他说自己少年时没有荒唐之事,那就是真的没有。

    “其二。”杜钦伸出第二根手指,再度语出惊人,“我问过了杜大冠,证实了此事。”

    在张放瞠目结舌中,在阿离骇失声中,杜钦不紧不慢拍拍手掌。

    玄关外候命的仆人躬身退下,只过了一会,门外传来踏踏脚步声及仆人禀报:“主人,杜郎中到了。”这“郎中”不是后世的医生,而是汉代郎官的一种,比中郎秩禄少,秩四百石。

    张放、阿离同时抬头(转身),就见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男子,头顶高冠,身着深衣,白面微须,他的相貌——都不用说什么,一见此人相貌,张放就确定他是阿离货真价实的父亲。

    太tm的像了!

    再看阿离,已哭成泪人。

    反倒是杜钦有点奇怪:“怎么了?都不用开口就确定么?是有什么特别信物……哦,很像是吧?”

    这个人,就是杜邺。张放没见过,阿离也没见过,否则,强大的基因早已暴露事实。

    杜邺显然也是头一回见阿离,四目相交,眼圈也是一红,颤声道:“苎娘……是你的母亲?是的,眼睛太像了……”

    苎娘二字一出,阿离放声大哭,伏泣于地。

    张放、杜钦就知道,没错,找到正主了。

    那边厢在父女相认,这边厢,杜钦好整以暇端酒敬张放:“君侯可知我虽不是杜大冠,却要认阿离为义女的原因么?”

    张放想想:“杜君名气冠长安,阿离先入为主,肯定以为是你。而事关身世,她又不愿假手于人调查杜大冠……对了,阿离的眼睛前些年不好,而杜君的也是……难怪她会认为是足下了。杜君想必不会是将错就错吧?”

    杜钦微微一笑:“君侯说对了一点,眼睛——这就是我与阿离的缘份所在。”杜钦边说边从案下取出一物置于案前。

    张放一看那东西就明白了,因为那就是他亲手泡制的蛇胆酒,专给阿离用的。不用说,必是阿离在眼睛好转后,送给了杜钦,然后借着赠药的机会,把那件襁褓帛缎露个相……

    “我一摸这三个字,就知不是我,但阿离小娘一番孺慕之情、慈孝之心、还有同为目盲的同病相怜,都令钦深为感动。人生在世,一缘难求。阿离生父与钦同字,此为一缘;同病相怜,此为二缘;误我为父,登门赠药,此为三缘。有此三缘,足以为父女矣!”

    张放点头表示同意,想想确实蛮奇妙,真是缘份,杜钦认女,合情合理。

    “钦认阿离为义女,还为一事。”杜钦笑眯眯“望”着张放,“与君侯有关。”

    “我?”张放点自己鼻子,有些奇怪。如果是杜邺还可以说是借此机会攀附自己,但杜钦出身名门,又是当下大将军的红人,根本没有攀附自己的必要。退一万步说,当真是攀附,也没必要这样当面说出来吧?

    “对,与君侯有关。”杜钦笑容透着迷之可恶。

    要不是张放的灵魂穿刺对眼盲者无效,他都有立马强催杜钦的想法了。

    还好,杜钦没卖太多关子,而是向阿离招手:“杜大冠,打断一下。阿离,过来。”

    阿离拭净泪水,依依不舍松开父亲半湿的衣袖,来到杜钦面前,跪坐身侧。

    杜钦拉起阿离的手,对张放道:“我这小女,似乎比君侯还年长吧?”

    张放点头应是,阿离的年纪,确实比他还长一岁,二十三的大姑娘了。在后世正当青春,而在大汉,却是少见的剩女了。阿离的心思,张放焉能不知,只是阿离一直在侯府,而他一直未曾正式娶妻,根本没法纳妾——这可不是塞外胡地。这还不算阿离的身份低微这道障碍。这次回来,终于完婚,又逢大水,水退之后,朝局动荡,事情就耽搁下来。听杜钦的意思,莫非……

    张放若有所悟,收慑心神,杜钦笑声入耳:“杜钦之女,可配君侯乎?”(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章 【报 应】

    富平侯又要娶……嗯,纳妾了。虽然这次远远不能跟上回相比,但还是比一般人家娶妻的排场还大。而且所纳之女也很传奇,居然是大小杜子夏的女儿。如果不是长安发生了一件本朝前所未有的大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富平侯这桩奇婚,多半要被猎奇者刨根问底了。

    长安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准确的说,是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足以载入史册的大事——一日五侯。

    建始五年(前28年)正月,天子刘骜下诏,悉封诸舅为侯。分别为:平阿侯王谭,成都侯王商(此王商非丞相王商,同名同姓不同人),红阳侯王立,曲阳侯王根,高平侯王逢时。

    五人同日封,故世谓之“五侯”。至此,王氏子弟皆卿、大夫、侍中、诸曹,分据势官满朝廷。而王氏家族,在成帝朝的权势也达到了顶峰。

    张放得知这个消息时,刚吃过饭,闻报后脸上没有表情,只把所有人全赶出去。过了一会,屋里传出一把沙哑的嗓音:“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走一步退一步等于没走,一头驴两头牛都是牲口……”

    边吼边以箸击碗,叮叮当当,蛮有节奏。门外的侍僮,无不面面相觑,家令张敬臣、家丞陶晟直翻白眼。所有听到的家仆,无不错愕,继而笑抽……

    正月初五,张放轮值,入宫值守。

    汉代皇宫分“宫”和“省”,省在宫内,也称禁中,为皇家所居,朝廷理政则在宫内省外。外臣不得入禁中,即“门阁有禁,非待御之臣不得枉入”,但侍帷幄之臣,也就是侍中之臣可入。他们不但能进入,甚至在禁中还有自己的住处。当时许多地位较高的外戚住在自家后妃的宫舍周围,这也是汉宫内秘道得以盛行的基础。至于一般的待中也都有“值庐”,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值班室。这些值庐当然是靠近皇帝住处的,以便于随时听候皇帝召唤。

    张放既有侍中身份,亦是中郎将,不但可随时入禁中,而且面见天子也很容易。自古以来,真正的权势之臣,不是外臣,而是内臣。张放就属于这样的内臣。

    天子刘骜的居所在亦在未央宫,与前殿相对,称为后阁。张放的值庐就在后阁北宫门之左,从前殿到后阁值庐,从地面走的话,至少要经过五道宫门与检查。

    为什么会说“地面”,难不成还有空中?

    答案是:有。

    五宫之间,皆有廊桥相接,便于后宫内臣快速通行。诸廓桥之间,只有一道检查,只要前面通过,整个皇宫专属通道可通行无阻,可谓是汉代的“绿色通道”。

    张放这会就走在绿色通道上,长长的廊桥,静谧而幽深,每踏一步,都会传来清脆的回响,听上去颇有击节之韵。张放写意地走着,似乎觉得有点杂音,便停下脚步。果然,身后传来很轻微的踏足声。张放回头,看到三、四十步外,一个寺人模样的小宦正缩着脖子走着。张放一停,他也跟着停下,貌似畏缩。

    张放失笑,摇摇头,也没放心上,转身继续走。边走边想事,脚步又慢下来。然后身后的脚步声又停了。

    这下张放奇怪了,说这寺人畏惧他,不敢跟着,可以说得过去。但他缓步,对方没必要停下啊,完全可以直接走的,只要在经过他身旁时,向他行礼告罪就好。这种情况很常见,几乎每次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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