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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墨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她定是期望两人这样交手的,那拔剑而出划破空中的声回荡在这空旷的树林内。
也快速拔出了身上得龙吟剑,剑已出梢,便犹如龙吟在空,强烈的剑气仿佛冲破了黑暗一般。
强光潋滟,已是如同闪电。
“噌”
“砰”
两把顶级的兵器便交汇在半空中,巨大的光圈扩散开来,震落了身后的树枝作簌簌作响!
强劲的风气平地而起,皆是两人的剑气交汇而形成的气流,似乎要将这处夷为平地一般。
手起刀落,两道身影再次纠缠在一起,似乎谁上谁下,一时分辨不清。
只是手心微微发麻的震慑感提醒着方才的第一次交锋形成巨大的冲击力,绕是如此,面上皆是没有透露出分毫,依旧不敢分心,再次对彼此的眸光,很好,很认真!
这样当然畅快,总比一方的不用尽全力的好。
“咻”
再次挥剑,依然被极快的挡了回去,“怎么,你要与我这样到天亮?”
隔得如此近,便见他唇边挂着的微微浅笑,笑你妹!又没有小黑的美颜,有个屁用啊!
心中腹谤,不过并未停下手中攻势,招招直取对方厉害之处,左挥下刀柄却在对方阻挡顺势朝着上方而去!
“嗤”
对方也不是傻子,一瞬间便看穿凌飞飞的打算,反手一挥,轻而易举将领飞飞挡了回去!
果然聪明,凌飞飞清楚知道,倘若不是自己走空间的帮助自己提升修为,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现在看起来势均力敌,也不知鹿死谁手!
“你倒是聪明!”凌飞飞冷哼一声。
“过奖!”又挡回凌飞飞一击,蓦然那血腥之气传入凌飞飞的鼻中,便微微蹙眉。
顺势推开,收回了凌厉的剑势!
“罢了,你的伤口似乎解开了,再打下去,难免说本小姐胜之不武,不痛快!”凌飞飞这才朗声道,言下之意便是不打了。
“你倒是任性,既然是决斗,你这样是不是太随便了。”对方倒对自己身上得伤口没有什么在意,一双黑眸直直面对凌飞飞。
方才鼻腔间还充斥着对方秀发淡淡的香气,是什么混合而成的?
萧楚墨也知道道对方任性,事实上自己才是任性吧!
“当然,本小姐今夜放过你,自然不能便宜了你!是死是活便靠你自己了!”
当萧楚墨接触到空气中的异香,自然知道她搞得什么鬼,就算自己可以将那异香逼出体外,可是血流不止,早就顺着伤口流入了身体之内!
瞬间将萧楚墨的神经侵蚀,眼前已然有了不堪幻觉,好在萧楚墨向来定力深厚,这点小小的幻觉自然对他没有什么!
只是耳畔突然传入一阵怪异的笛音,这是……
不到片刻,听到那虚无缥缈的狼嚎声,凌飞飞才笑道,“好了,本小姐只能帮你到此处了,你便好好享受吧!”
凌飞飞正转身欲走,便听到身后的人倒是沉静道,“飞飞……”却是没有下文,凌飞飞心中一阵怪异感觉,这声音怎么会扰乱自己心智。
停下的脚步复又离去还是清晰传到萧楚墨耳中,她还是走了!
野兽的低鸣声越来越近了,这血腥之味怕是轻易遮掩不了,只是萧楚莫无奈摇摇头,苦笑了一般。
视线模糊,也不去考虑了,境界陡然生变,萧楚墨却不再去看,索性闭上了眼睛!
除却了耳畔恼人的杂音,全凭本能去判断那狼在何处?
不觉握紧手中龙吟剑,朝着那方向准确发散出剑气。
“嗷”
呵呵,果然不止一只,便觉身后巨大的身影扑了上来!
……
凌飞飞走了不久,脑海中却是反复想到了他最后的那一声低唤,“飞飞……”
似乎有何记忆想要冲破束缚而来,凌飞飞甩甩头,此刻心软什么,他怎么会死,俗话说坏人轻易不会那么快死的,他手中有龙吟剑保驾护航,断不会出何问题!不过是让他吃些苦头,以报自己的仇!
那狼嚎声此起彼伏,不断在凌飞飞身后响起,那剑吟声也越发急促。
可是
脚下的脚步比思维更迅速做出决定,身形一掠,已朝着方才丢他在那处的地方而去。
凌飞飞哪里知道这么惨烈,那人身下已然有不少狼的尸体,不过他身上黑乎乎的怕不只是浪的血液,已然有狼咬住他的大腿,血腥味更加刺激这狼原本的兽性!
自然红了眼眸,不再管顾其他,只知道盲目攻击,剑光一闪,那腿上的狼已然在空中跃出了弧度,自然未能爬起来!
凌飞飞眉心一动,麻蛋!心软真是病,方才一走了知不是更好,不甘愿掏出怀中的短笛,这才吹奏起来。
第二百五零章 出手
这些野狼本就此刻红了眼,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剩下的野狼肆无忌惮的朝着萧楚墨攻去,凭着本能想要撕裂猎物。
奈何那古怪的笛声似乎让这些野狼痛苦不堪,此刻已然停下了攻势,口中不断滴下腥臭的黏稠的唾液,时不时甩动头颅,前爪更是不耐烦在地上刨拉,似乎想要恢复如常,可是随着那笛声越发急迫,那剩下的几只狼也只是恼怒的嚎几声,到底并未再进攻。
不过是望了一眼在地上同伴的尸体,终是凶光一掠,幽绿的眼眸便转过头,瞬间朝着那高大茂密的树丛而去。
待那几只黑影完全消失,凌飞飞才微叹一口气,从那树枝上一掠而下,隔的近了,才发现方才看见那萧楚墨的伤势都是轻的,一身的衣衫已是没有完整之处,今日恰好穿的是白色衣衫,头发已然散乱,脸上也有不少抓痕,脖子间的血流自然顺势还在不断滴下。
这人竟然还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印象中他一直纵观全局,却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恬淡,遇事似乎记得在他计划之内,说实话,见他全身上下都冒着血迹,凌飞飞心下自然舒坦了许多。
对这人的怨恨自然消了一大半,凌飞飞纵使有仇必报,见他现下如此凄惨,也不和他计较了。
却见对方微垂的眸子这才梦的睁开,虽然那不是清醒人的应该有的警觉,带着一股子的迟钝,还有疑惑,凌飞飞缺是坚定的走近他。
这才见他凝重的神色瞬间轻缓下来,“你的确不想让我死!”带着肯定的声音。
“呵!你神思居然还算清楚!”凌飞飞这才道。
“我也觉得奇怪!现在还未倒下,还能站在此处与你说话!”眼眸虽然是茫然的,可是那话语清晰,逻辑很是清楚。
哪里还有半分中了半分迷幻粉的迹象,如若不是那双眸子出卖了他,凌飞飞定以为他是装的。
“你还听的清我说话?看来药给你下轻的。”凌飞飞这才无语道,他竟然能一边将那烦乱的杂音与幻象抛开,还镇定与自己说话。
凌飞飞摇摇头,柔手微动,一只气暗朝着那人奔去,“嗖”
几乎微若未闻的声音,对方已是察觉,便抬起手中的剑去抵挡间,后颈间感受到一阵钝痛,所有的幻象杂音便彻底消失在眼前。
凌飞飞这才拍了拍手,这人太过警觉,若不是他身中迷幻粉,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偷袭成功!
声东击西之策,他还是中招了,哎,本小姐也是服了,等他继续动来动去,怕是自己没想他死,他也会流血而死!
本小姐才不想让他醒着面对自己,谁让本小姐太过心酸,又善良,所以这才将他打晕,强自支撑怕是死的更快!
凌飞飞这才拖着这笨重的尸体,呸,身体朝着那山下而去,废话,不找一处地方为他包扎,他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还有便是他那些忠心耿耿的属下只怕是在到处找他了吧!
自己不想去与他们交手,自然想着还是去荒僻的安全之处。
那不远处似乎是有一座废弃的庙宇,便去那儿找一处吧!
……
当温热的阳光照耀着睡的极熟的某人,那原本禁闭的眼眸这才微微动了动。
“叽叽喳喳”
遥远的鸟叫声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昨夜的噩梦还清晰的在眼前晃过。
猛的一睁眼,待那刺目的阳光照射到不到眸底,这才微微眯了眼睫,长吁一口气,身下的坚硬的冰凉之处,提醒着方才的不过是黄粱一梦,完全不用再被那血腥之气包围,惨烈的厮杀不过已经过去
待眼眸适应了如此强烈的光线,才见自己躺在一座破烂的破庙之中,到处皆是杂草,一片破败衰败的景象,那是什么佛像也看不清了,那灰色脏兮兮的帷幔已然拉的到处都是,蜘蛛网更是不用说。
这屋顶已是破破烂烂,难怪不得方才便是被热醒了,原来年久失修,这才会如此破败,自己是被这太阳晒醒的。
动了动身子,这才想要起身,才发现一身到处都是包扎的痕迹,一身青白的衣衫早就尘土混合着干涸的血迹,好不狼狈,不过身上包扎的布条都是挺干净的,似乎还带着淡雅的香味。
简单的素布却是昭示拥有它的人是何样的,说实话,她那火热的性格最应该适合红色,明艳似火,怕是何等的惊艳!
只是,她昨夜没有杀了自己,怕是将来会后悔的!
火辣辣的疼痛叫嚣着在身上每一处,不过萧楚墨哪里还顾的上痛不痛,太后病倒,自己身为皇长子,更应该尽孝在殿前,手掌试探着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回去让毒医赶至一个人皮面具来,应该可以完全遮掩过去。
强自忍着疼痛,冒着冷汗起身,疲惫的拖着沉重的身子这才离开了此处。
那庙宇在萧楚墨走了以后,这才静静从一处走出一道纤细的身影,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眸光中尽是复杂神色,他下颚处怎么也会有一颗小痣,那颗痣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难不成这萧氏一族都会有此印记?
凌飞飞越是拿不定主意,越是不敢胡乱去想,可是那昏迷中的面孔轮廓似乎在记忆中重叠起来,不会,不会的!
当年救自己就是小黑,他才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才是对自己很温柔很好的找哥哥。
绝不会是眼前这等扭曲的人,这人多面,心思隐藏太深,自己看不清他的想法,似乎对权利有着极大的渴望,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设计小黑,处处置他于死地,想要除却小黑。
多少次小黑吃了他的暗亏,不行,昨夜救他已是自己一再顾惜小黑的兄长之情,倘若从前真的伤害了小黑,自己昨夜定不会折还,还不用说花费了自己不少灵丹妙药,自己又不傻!
暗暗唾骂了自己一声,看着这强光正盛的外面,脚底一掠,彻底消失在此处,还是去找找楚莫吧!
昨夜也不知情况如何,得手没有?
望了望身上不算干净的衣衫,还是回府走一趟。
第二百五一章 挑事
在这茶香缭绕的雅室中,凌飞飞这才望了对方一眼,见那楚莫慵懒的坐在那太师椅上,翘起个二郎腿,一甩一甩,很是惬意的模样。
此刻一笑,对着凌飞飞眯眼道,“看看,对本公子选的地方可还满意?”
凌飞飞不动声色,才淡淡问道,“花了多少银子?”
“庸俗!怎么老是提钱,本公子最见不得这些铜臭的。”楚莫这才道,似乎自己已然高雅不少,看向凌飞飞当然不觉自我好感颇多。
“是么?既然你这么不爱钱,那么本小姐的钱也算是节省下来了。”凌飞飞似笑非笑,这才坐到一旁,颇为认真说道。
“哎,哎,说归说,你我之间谈钱伤感情,没钱更没感情,这事情要办,银子还是要给的。”楚莫这才算把凌飞飞的话听了进去,这才身躯一震,一双大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望着凌飞飞,生怕凌飞飞将这些话当了真!
“我们之间有感情?本小姐怎么不知道?”凌飞飞这才仿佛没事人一般端起了手边的茶碗,轻轻啜了一口,也不知满意不满意,便对楚莫道。
“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折磨小的啦,这地方虽然花着银子,但是好处颇多?”不觉向凌飞飞凑近了些,神神秘秘的说道。
“有什么好处?本小姐就是见你银子多到花不完了?”凌飞飞眉眼一挑,哪里肯相信他的鬼话。
“嘘你看着本公子!来!”说罢,便利索的下椅子,朝着那一堵墙边,对着墙上的那副画诡异一笑。
凌飞飞哪里明白,示意他继续。
便见楚莫两那副画轻轻掀起来,便见那里有个小之甚小的孔洞。
这是
有点意思,凌飞飞这才颇有兴致萧索的朝着那墙边而去,一只眼却刚好能瞧清隔壁包间的圆桌,多余的便看不见了。
这并未有多少奇特之处?
凌飞飞这才转过眸子问,楚莫倒是不慌不急,让她继续看,似乎有何事情等着凌飞飞一般。
“咿呀”但是从那小小孔洞中传来隔壁包间的推门声。
三三两两个人影便走了进来,凌飞飞屏住呼吸,这些人并无认识,与本小姐有何关系,这个楚莫,惯会卖关子,似乎是嗔怪的望了他一眼,凌飞飞这才继续望着隔壁的动静。
待一位青袍男子转过身来,凌飞飞这才看清,不觉瞳仁微缩,这不是魏丞相的独子魏擎轩!
他一个花花公子来这个地方,是和狐朋狗友聚餐,还是别有目的?
凌飞飞才有了那么几分兴趣索然,这魏擎轩自己教训他不小怎么又不长记性了,许久不见他出府来溜达,不成想今日在此处碰面!
待那烹茶的茶女煮好了茶水,才退了下去。
那包间内便剩魏擎轩那几人在场。
许是有人朝着那门窗而去,紧紧关上了,这才返回木桌处坐下。
“魏公子,你让我们办的事也办了,你看……”背对凌飞飞坐着的一人这才直接道明来意。
“钱,对吧!”那魏擎轩这才从怀中掏出几张,“给!本公子向来说话算话!”就递过去的瞬间,这才缩回手掌,“只是本公子怎么知道你们不会出卖我?”
“公子放心,我们行走江湖之人,如若坏了规矩,怎么在江湖上混到吃!”那人信誓旦旦,这才道。
魏擎轩这才微微犹疑,终究松开了手中的银票,这才不放心的问道,“那件事真是你们做的?”
“公子,不是我们还能有这等本事,放心,没有伤害人的性命,不过是替公子出口气!”拿到银票的人这才顾着往着怀中喘了喘,对着周围的那几人打了打眼色,“公子,既然事情成了,我们也要出洛城避避,我们兄弟也怕惹祸上身!”
那魏擎轩听到此话,正是合他心意,这才明显容了口气,“那就会后无期了,本公子就不送了几位了!”
“自然,自然,那我们便走了!”那几人现在只顾着到手的银子,哪里还有心情与魏擎轩废话,说着开溜大及!
“不送,不送!”一瞬间,开门关门声倒是一气呵成,那魏擎轩这才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意,似乎真正放了了这件事,不觉连忙喝了喝几口茶水。
凌飞飞这才无心思去看,让楚莫放下了画帘!
“你说吧,只要不是太大声,隔壁保证听不到!”楚莫这才低声笑道。
“笑个屁,显你牙齿白啊,快去追那些人,本小姐亲自问问草包魏公子让他们办了什么事?吓的这草包花了不少银两!”凌飞飞这才瞪他一眼,还不快去!
“是,你吩咐了,本公子自然这就去只是要不要一起去玩玩?”楚莫挑挑眉,自然并未将方才隔壁间的几名男子放在眼中。
这总算颇合凌飞飞心意,这才笑道,“何乐而不为!”
“只是这茶可惜了!”楚莫这才对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叹气道。
“哎哟,本公子知道了,这便走!”楚莫摸了摸头上挨的一记猛敲,痛!
这女人真是敲上瘾了,真是的,本公子这就走还不行吗?如此暴力,没人男子会喜欢你的,对,包括女子!
这才将后窗推开,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两人不过一闪,便瞬间隐没在那人群中,再也看不见两人随着人群走到了哪里!
“哈哈,大哥,那纨绔公子真的是傻了吧!”身旁的人不觉笑道,待几人走到那小巷子里,这才忍不住道。
“你们懂个屁,这些银子也够我们花一阵了的,如若不够,到时再用此事威胁那傻子,到时还愁我们兄弟吃喝不愁吗?”为首的男子分明眼中全是算计,握着手中的银子还尤为不足!
“果然还是老大聪明!哈哈,怪就怪,那傻瓜碰上我们了……”另一人便赶紧附和道。
四五人正在开怀间,却不知前面的道已有一人站在那处,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行人。
“你是谁?滚开,趁着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料看似颇为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