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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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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女之情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看透看破的么?

钟舒曼终于语出惊人了,她沉吟着道:“也许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哦?”张赫吃惊的望着她。

第两百四十六章假中还有假

第两百四十六章假中还有假

烛火还在跳,跳动的频率就像心跳一样,为奢华亮丽的房间反而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颜色。

张赫望着钟舒曼,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多地方不了解她:“你真想继续查下去?”

钟舒曼放下茶杯,缓缓的站起身,默默的注视着窗户,她的目光好象也落到了很远的地方:“我不是想查,我只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而已。”

张赫忽然苦笑道:“你怎么利用?现在局势复杂,情况凶险,你能加入哪一方?”

这话她能懂,所有在明在暗的势力你目前都还不能确定谁正谁邪,谁黑谁白?江湖上的东西,一向都是黑白难分、是非难辩。

《王朝》的宣传语就是“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王朝霸图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这的确是快意恩仇的豪言壮语,可是人们往往却看不到这首诗的下半段:“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是的,像这件京机要案,有多少人陷在这淌浑水里能全身而退的?尘世如潮人如水,玩家个体在江湖中显得多么的微不足道,多么的渺小,但玩家却是偏偏想和命运抗争的伟大个体。

钟舒曼道:“我哪一方都不加入,我就是我,我想出人头地,想扬名立万。”

张赫道:“我懂,名有了,钱也跟着来了,名利这个词从来都不会分家的。”

钟舒曼道:“不是!”

张赫盯着她:“那你是为了什么?”

钟舒曼望着远方,许久才吐出四个字:“为了理想!”

“理想?”张赫的瞳孔忽然收缩。

钟舒曼叹了口气:“这种话要是在别人面前说,那人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幼稚的傻子。”

张赫苦笑道:“难道你以为我听到这种话,就不会这样认为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都不做赔本的买卖……”

钟舒曼迅速打断他:“你不同,因为你不但懂,而且……”

张赫盯着她:“而且怎样?”

钟舒曼叹道:“而且你也有你的《王朝》理想?我从认识你开始,就从来没觉得你是一个市井玩家,只会小打小闹,你也一定有你的追求,而且你所图的东西极大,绝不是普通玩家可以想象的,虽然你的所图几乎不太可能实现,但假如说真有人能够实现的话,那这个人就一定是你自己。”

张赫变得面无表情:“你们女人就是爱想这些一点也不实际的东西。”

“我凭什么不实际了?”钟舒曼冷冷的反驳,“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吗?从摩天道开始,你黑吃黑,抢官银,分花红,智取血鹦花,震退鬼魅宫,灭杀大长老,大闹牡丹楼,闯荡金佛山,智破藏剑山庄名剑山庄,又抢了百里镖局的三件红货……这些事件每一次你好象都是吃了大亏,实际上你却是里面捞了最大便宜的人。”

张赫盯着她:“这又证明什么了?我还不是要吃要喝,总不能让自己活活的饿死吧?”

钟舒曼叹了口气:“这些都是量?”

“量?”张赫好奇道。

钟舒曼道:“当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一定会发生量变,量变就会改变成质变。”

张赫道:“你的意思就是现在到了这种变化的时候?”

“这句话你不该问的,因为你比我清楚得多。”钟舒曼冷冷的回答。

张赫的确没有问了,也不再说话了,他扭过头去,既不再看钟舒曼也不喝茶了。

钟舒曼也环抱着双手,背对着张赫,目光落向窗户,仿佛凝视着远方。

烛火仍在跳动,在他们两人各自的眼中跳动,如果你能看得仔细一些,就会发生他们的眼神十分特别,那既是一串辉煌的火花,又像是在回忆往事。

“铮”的一声轻响,钟舒曼拔出了她的银光剑,低头轻抚着冰冷的剑锋,就像是在碰触她的回忆,她的心已到了远方。

她想起了第一次用剑的时候,想起了鲜血从剑身滴落的情形,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人死在她的剑下,那些可恶的人、虚伪的人、不要脸的人、恶毒的人,各式各样的人……

她的拳头已握紧,她的热血已沸腾。

那段日子虽然充满了太多的不幸、灾难和痛苦,但却是辉煌的、精彩的、永恒的。

她走最抖的路、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剑、杀最狠的人……“快意恩仇”这四个字是多么的豪情壮志,多么的激动人心。

但毕竟这已经是过去了的事情,昨天仿佛就在眼前,而明天仿佛又要重现昨日之辉煌,她已经握紧了手中剑随时准备好战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和张赫的距离明明就很近,却一下子又拉得很遥远了。

也许,他们本就隔着天涯海角的距离,毕竟她不是那一位从一开始就陪着他奋战的人,也许是欠缺了时间、也许是欠缺了阅历,但不管缺了什么,距离始终就是距离,鸿沟永远就是鸿沟,机缘巧合下命运就是要在冥冥之中安排这两个人相见。

钟舒曼叹了口气道:“你……”

张赫也恰好转过头:“你……”

“算了,你先说!”两人竟异口同声的说道。

但两个人都不用说了,因为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虽轻微,但以他二人的实力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赫叹息着,已准备去开门了。

敲门声果然在片刻之后就响起,门打开后两人都傻眼了,因为推门走进来的人居然是——梦无常!

“梦大哥!”钟舒曼惊喜交加,“你终于赶来了?”

梦无常点点头:“小钟,幸好你还没挂回去。”

钟舒曼好奇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梦无常道:“要进这个地方其实也不难,一种方法就足够了。”

这话一说完,钟舒曼和张赫脸上都有了笑容,赌场永远都只欢迎一种人,那当然就是客人!

有钱的就是客人,没钱的就不是客人,而欠钱的那就是敌人了。

钟舒曼立即道:“我们已经杀了裴召,为你报了仇。”

梦无常立即摇头道:“我那天还是大意了些,被人暗算了,不过并不是裴召杀的我。”

“啊?”钟舒曼惊讶道,“那是谁呢?”

梦无常摇头苦笑:“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这次连张赫也怔住了:“这怎么可能?”

梦无常苦笑道:“那天晚上松白苍和段小七到我房间找我谈事情,我们刚一坐下,外面就有人喊抓贼,我当时一起身,就被人偷袭了。”

钟舒曼道:“怎么被偷袭的?”

张赫忽然道:“一定是有黑衣人破窗而入,趁机偷袭。”

“这人武功极高,剑法之厉害我前所未见,后来到了幽灵模式里面,可惜我始终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他的脸色有些惶恐,显然都还不太相信自己那天就被一剑偷袭得手。

张赫望着他,忽然道:“梦大侠,诸葛先生召你们入京,是不是要你们阻止这批黄金运送出境?”

梦无常有些惊诧的看着他:“看来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钟舒曼叹了口气:“这么说来,郡主谋反一事只怕是真的。”

梦无常道:“只可惜我们知道得晚了些,独舞带着郡主的密函,密函就藏在那支金钗里面,现在金钗已经到了这里,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钟舒曼道:“不用担心,我们还有机会,因为小武已经赢了2000万两黄金的银票在手中,这笔钱他们还暂时运不走的。”

“没有机会了。”张赫沉着脸道。

钟舒曼惊讶:“为什么?”

张赫道:“我现在才搞清楚,这里的老板和郡主肯定早已认识,郡主让他把钱运送到指定地点,任务完成后带着独舞的密函返回中原大陆,到指定的钱庄去兑换银两或银票,至于我们手上的这叠银票,弄不好就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钟舒曼惊呼起来。

张赫叹道:“我也不想啊,他们能弄出假金钗,就一定可以弄出假银票,幸好梦大侠来了,不信可以让他辨一辨这银票的真伪。”

“系统的东西怎么可能作假?”钟舒曼嘴上是这么说着,但张赫已经把那叠银票交到了梦无常的手上。

梦无常随便抽出一张,然后又从包袱里摸出一小块闪闪发光的石头,在银票上晃来晃去的。

“怎么样?”钟舒曼关切的问道。

梦无常道:“银票倒是真的,天金钱庄的票子。”

钟舒曼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梦无常喃喃道,“这银票好象已经过期了。”

“什么?”钟舒曼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我也在《王朝》里呆这么久了,从来没听说过银票会过期。”

张赫笑了:“你当然不知道了,钱庄的东西有时候也未必可靠,梦大侠手上的那块石头叫做金萤石,我简单点给你形容一下,那玩意儿就是一个验钞机。”

钟舒曼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已经看清楚了,那金萤石靠上银票,就像紫外线一样在银票上印出一行小字,钟舒曼纵然是个瞎子也能看清楚,银票上显出了蓝色的小字体:“王朝03年5月1日止,作废!”

第两百四十七章拿命来买单

第两百四十七章拿命来买单

“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不明白!”钟舒曼叫了起来。

张赫叹道:“很多钱庄都有这种废票的,因为银票使用得久了,上面的钱庄大印就会变得模糊,不容易辨认,所以钱庄就会定期收回并作废一些银票,故而就会有这种暗印在上面。”

他知道钟舒曼要问什么,抢着解释道:“但钱庄对这种事执行得很严格,都是收回来后再加暗印,然后集中起来销毁,一般情况是不会流入市场的,就是怕一些不法玩家用来骗人,但这叠银票还是到了这里……”

他没把话说完,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已经可以大致猜想这是为什么了。

这一定是天金钱庄还没来得及把这些废票销毁,就已经被人悄悄的偷了出来,然后带到了这里,这里是三无地带,官方的很多规则约束不到这里。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一点,可怕的是钟舒曼现在终于体会到自己面对的是怎样变态的势力了,这势力变态到连这种道具都能搞到手。

她还在发呆,张赫面无表情道:“你现在应该想想,这银票是从谁手上流传出来的?”

钟舒曼想了想,道:“是那个年轻公子?啊?他也有问题,难道……”

张赫点了点头:“看来他也不是跟老板一伙的。”

钟舒曼骇然道:“这么说来,他也是冒充的?他这么做的动机又是什么?”

“是什么不重要了。”张赫面无表情的说道,“重要的是蓝道长和老板接头完成,这笔巨款他们肯定是有法子运出去的。”

钟舒曼一阵冷笑:“别忘了我们还在这赌场中,只要我还没挂回去,他们就休想得逞……”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房间一阵摇晃,桌上的茶壶茶杯“稀哩哗啦”的摔碎了一地,床铺柜子全都在剧烈的摇晃,三个人脚步不稳,几乎全摔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梦无常抓住了门板,“不应该是地震啊,这可是极寒地带。”

张赫像个醉汉似的摇晃着出门,东倒西歪的就朝一楼大厅冲。

一楼大厅仍然金碧辉煌,每张桌子每种设施依旧豪华奢侈,吊灯地毯依旧没有半点变化,唯一不同就是赌场大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那些赌客哪去了?

而且赌场的大门已经关闭了,现在大厅看起来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豪华坟墓。

晃动还在持续,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大厅的东南角传来一个粗旷的笑声:“大佬,你不在房间里和你的美女好好的玩一玩,你跑出来干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你mb的太不解风情了。”

张赫一扭头就看见了屠夫、蓝道长、独舞三个人正着在一张玩牌九的石桌边,不过桌上却没有牌九,而是摆着酒菜。

这三个家伙好象正在吃消夜,张赫忍不住笑了:“道长和总镖头吃东西也不喊我们一声,这太不够意思了。”

蓝道长冷冷道:“我不是不喊你,而是这里的酒菜太贵,你吃不起。”

钟舒曼和梦无常都暗暗的运功戒备,这场面太古怪太诡异,只怕随时都有各种危险。

当然,最危险的还是人。

“什么样的酒菜我没吃过?赌场的东西贵是贵了点,大不了我买单嘛。”张赫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有气魄,愣是摇晃着往石桌走去。

这一刻就连梦无常都觉得很佩服,他终于也能理解张赫二人为什么能够活着从马场来到了这里,就因为张赫有这种胆识和气魄。

蓝道长冷笑道:“这里的单不能用钱买的。”

张赫笑道:“那要用什么买?”

“用命!”蓝道长眼睛一瞪,“用你的命来买。”

他话音一落,突然一弹手指,手上的筷子冲着张赫疾射而来。

现在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蓝道长《松下指》指力惊人,但同样是指法,那就跟《灵犀一指》没有可比性。

张赫反手一扬,食指和中指就把那根银筷子夹在手上了。

蓝道长和独舞都面有惊色,这小子竟连《松下指》都接得住,这未免夸张了点吧?

梦无常冷冷道:“蓝天楼,独舞,你们私通外敌,赶紧把钱交出来,跟我运回去,或许我还可以在诸葛先生面前为你们求情,免得侠义值受损。”

蓝道长冷笑:“梦无常,你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那点可怜的侠义值,别满口仁义道德的装大侠,我告诉你,你从京师一路追到这里,如果不是我的人为你一路放行,你怎么可能怎么顺利赶到?你自命大侠,不但不懂得感恩图报,反而教训起我来了。”

梦无常顿时怔住。

“胡说!”钟舒曼拔出了银光剑,“你们勾结外敌,意图谋反。”

蓝道长道:“怎么?你也想当朝廷鹰犬?是为了侠义值吗?你为了的侠义值,难道我完成我的任务就有错吗?”

这蓝道长巧舌如簧,驳得钟舒曼无言以对。

张赫冷冷道:“你们都没错,但是我们也不想稀哩糊涂的被人利用,你尽管谋你的反好了,但为什么刚才要对我出手呢?”

蓝道长也怔住。

独舞却冷笑起来:“姓武的,你倒是当你自己是个人物是吗?我们百里镖局上次在陈州风陵渡保的红货,那是被谁抢走的?今天你还敢送上门来?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她看似就要动手,谁知被那屠夫老板给阻止了,他大笑道:“来了都客,别tm在我的地盘上闹事,你以为修这个场地不花钱啊,那位武兄弟,我有话说。”

张赫沉住气:“好,你说。”

屠夫道:“这样吧,你们就在我这场子里安心的住一晚上,我们大家互不相干,等今晚一过,我保证送你真金白银以表示感谢,如何?”

张赫道:“你能送我多少?”

屠夫道:“5000两黄金,不少了。”

张赫冷笑道:“你还真是打发叫花子,你运走几千万两黄金,只送我区区5000两,这有意思吗?”

屠夫道:“那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我不开价!”张赫冷冷道。

屠夫眯起了眼睛,这话的意思他不懂。

张赫吐了口气:“一个人要是有了价钱,那这个人就不值钱了。”

屠夫的脸色变了:“看来你小子也是个人小鬼大的玩意,胃口倒不小。”

梦无常忽然道:“不要跟他废话了,动手!”

他的话根本就没来得及说完,因为独舞凌空一个翻身,已经朝张赫翻过来了。

半空中一道紫色的光芒闪起,她用的武器居然还是一条长鞭子。

张赫的金蛇剑刚一拔出来,长鞭子就在剑身卷了好几圈,剑既刺不出去,也抽不回来,这独舞的功力显然就比当初的长天帆厉害多了。

她一动手,梦无常的长剑就流星赶月般朝蓝道长猛刺,钟舒曼两把银光剑直袭屠夫。

原本纸醉金迷的赌场变成了战场,而且这次战斗很考验在场六个高手,因为整个赌场一直在轻微的摇晃,张赫三人都用的剑,剑这种武器是十分讲究精确度的,摇来晃去的招式自然是大打折扣。

尤其是张赫,他面对独舞非常吃力,且不说独舞功力高深,单说这条鞭子看似左缠右绕的,实际上根本没有进攻,不是卷上张赫的剑,就是绕住张赫身子,然后她整个人利用赌场大厅的地形施展轻功到处飞。

这种打法其实非常阴险,因为张赫必须利用轻功化解各种危机,否则长鞭子随便一找到着力点就会把他整个人拉起来变成吊死鬼,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但不管怎么说这独舞是很聪明的,她就是不让你张赫先发制人的出绝招。

她拖住了张赫,蓝道长的拂尘跟梦无常的长剑绞在一起,所过之处桌椅乱飞,各种设施人仰马翻,看情形一时半会还分不出胜负来。

然而钟舒曼对阵屠夫就明显处于下风了,这屠夫练的是掌法,身躯看起来笨重如猪,但轻功和内功一施展开来,步履非常轻盈,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屡屡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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