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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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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驿站后着

西凉序的超远程神箭一击得手之后信心大增,连续四箭射出,居然一下子瘫痪了联军的五台投石战车,战车一停止工作,城门的压力顿时大减。

只不过当第六支神箭呼啸而落的时候,一台战车顶层突然钻出一条人影。

那人双掌合十拉开,形成一个涌动着雪花的球状气场,有眼光的人一瞧便知是武林绝学《混元一气功》,西凉序的神箭乃是至刚至阳的攻击,但气场却是至阴至柔的,自古柔能克刚,箭尖撞上气场犹如没入水中,在水中震颤了几下,黑铁箭居然被人家拿在手上转了个圈。

城楼上众人脸色变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云中月。

看见她华飞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不过西凉序倒也聪明,你既然能接箭,那我就射别的车车。

可是他错了,此刻每台战车顶层都飞升上去一名高手,西凉序的第七箭被雪中晴的《灵犀一指》接住,第八箭被光明右使的《鹰爪力》震开,第九箭被凤舞的方天画戟磕飞。

第十箭被西凉序拿在手上,他没有再射了,因为现在射不射结果都一样,对战局的影响已经不大。

“轰隆”一声闷响,城门终于承受不住巨石不断的轰击,还是在一片弥漫硝烟中轰然倒塌了。

“吼————”

联军气势终于大盛,盾牌手和长枪手已经抵达城墙之下,疯狂的往城门口涌入。

“让我去!”林若离忽然横生了一股必死的决心。

今天这个结果是她造成的。她一直觉得自己辜负了张赫的希望,好男儿以战死沙场为荣,可是女子英豪今天也要怒杀强敌,纵然血溅当场,也要守住城门。

林若离杀出城门的时候,联军的投石车已抵达城墙下,这种多功能的战车还可以载人。运载着士兵一批一批的往城楼上窜,取代了传统的人梯法子,于是城楼上就开始了真正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无数的鲜血。像一朵朵鲜花在城墙上下绽放,没有人能形容这种美,美得残酷、美得凄厉。洁白的雪地完全被染红,古老巍峨的城墙仿佛被途上了一层红漆,漆被冻结干枯,分不清这是冰雪还是鲜血……

一只信鸽飞到郡主的手上,郡主展开看了一眼之后,全身都仿佛松弛下来。

与此同时,钟舒曼也收到了信鸽,纸条显示这是张赫的飞鸽传书,上面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退兵!”

血战还在继续,钟舒曼抬头望向远方。雪雾弥漫的地平线上,联军还在源源不断的涌来,比之前浪潮的声势还要大。

钟舒曼无奈的叹息:“传我命令,全军撤退,退往辽州蓝和!”

胖子和步小云都不甘的问道:“真要撤?”

钟舒曼面无表情的点头:“是皇上和你哥子的意思。”

胖子也叹了口气。艰难的看了东北关城楼一眼,然后打马转身。

这一役共持续了整整半天时间,东北关守军折损了4万部队,联军折损了近7万人马,东北关终究还是被联军占领。

这一夜,联军就在东北关举行了盛大的欢宴。大汗亲令,犒赏三军,东北关上下一片欢腾,篝火昼夜未息。

在众将的拥簇之下,君子剑等人先后走进了东北关的指挥府邸正中大厅。

由于守军撤得太仓促,郡主的地图沙盘都未来得及带走,沙盘上甚至还标着守军防区的排兵布阵。

君子剑轻抚沙盘,沙盘坚硬而冰冷,但他的内心却是热得可以煮熟一头牛。

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经过了这么多的准备,终于距离目标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东北关一破,辽东三省再无如此坚固的天堑防御,大军挥师南下一旦占据了辽东三省,他们这群人就可以自立为王,这就是联军存在的意义。

只不过他内心虽然狂喜,但指挥大厅里的空气却出奇的冰冷,每个人的脸色都看不出有半分胜利的喜悦。

尤其是雪中晴,表情冷得出奇。

君子剑马上就明白了,今天这场血战,张赫自始自终都没有现过身,这么重要的大战,他却置身事外,他去哪了?

这只有两种解释,不是胆怯,就是有阴谋。

但是君子剑深信张赫绝对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

光明右使叹道:“不管怎么说,这一战我们还是赢了。”

这时君若见缓缓开口:“但我却并不这么认为。”

“哦?”光明右使拱手,“愿听君先生高见。”

君若见道:“很简单,因为我们付出的代价比他们大,他们的主力尚在。”

光明右使道:“但我们的主力也尚在,何况东北关已经被我们占有。”

君若见点点头:“看起来的确是这样,但这并不能解释武力兄今天为什么不在场。”

只要一提起张赫,众将均觉得头疼,在场每个人的潜意识里,只要张赫还在,守军就还有希望,因为说不定张赫奇招一旦反击,联军就会阵脚大乱。

光明右使这才明白,中原军队最坚固的天堑并非东北关,而在于人。

京华楼势力没有被消灭,自己方就不能算是胜利。

光明右使沉吟着,道:“可能,可能他还有后手。”

君若见看了他一眼:“这次你说对了,请看这战区地图。”

君若见指着地图沙盘:“之前入关的时候我特地询问了探子,他们撤退的时候是分三路走的,第一路是东平郡主和嫣红,他们直退大青城方向;第二路是新月,她退的是白雅城方向;第三路就是京华楼势力,他们退得最奇怪,是朝东南方的蓝和郡退走的……“

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稍加注意就会发现,守军原先是抱成团死守东北关的,现在变成了一个倒八字的防御阵型,就像是一张张开了的大嘴,如果你们敢追击的话,那就要一口把你们吞下去。

而这个口子张开的区域,正是大青城前面的大青湖,这个湖泊占地方圆好几百里,要入攻入大青城,此湖是必经之路。

若说平时,这湖再大也不会被众人看在眼里,但张赫他们有准备后就不同了,一旦大军杀下去,万一湖上有数十只战船在那里等着,情况就有另当别论,何况现在他们还是三向夹击之势,孤军深入风险太大。

君若见忽然转头:“大师,你有何看法?”

一直坐着的蓝衣老者这才缓缓道:“危机中孕育着生机、生机中又隐藏着危机,此乃万古不变之真理,中原军队此次在战略之上的撤退,就蕴涵着这样的道理。”

他的回答直接打消了其他人心中仅存的侥幸心理,的确是这样,真是慌不择路的话,怎么退得如此怪异、如此有序,这其中显然是有诈的。

君子剑叹了口气,张赫就是张赫呀,他原来留着这样一手后着。

但君若见显然比他了解张赫,他忽又转头道:“大龙头对此事如何看待?”

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龙头这才开口:“我只是奇怪。”

君若见道:“奇怪?”

大龙头沉吟着,道:“如果这就是武力兄后手的话,那就未免太小瞧我们了。”

大师曼声道:“世事如棋,战事又何尝不如棋盘?我们不过才刚刚越过了楚河汉界,距敌方大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今还须稳扎稳打才是上策,急噪冒进误中陷阱实乃不智,一步走错,步步皆错。”

话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君若见挥手道:“各位,大家还是暂且散去参与犒赏大会吧,士兵们的士气还需各位去鼓舞。”

东北关的军中欢宴与那一次红花集光明左使的宴会几乎完全一样。

纵然夜已深,但狂欢和热闹并没有结束。

此刻的东北关驿站,有一个人并没有狂欢、也无心热闹。

他永远仿佛都生活在黑暗中,黑巾把脸永远都遮得严严实实,青衣楼大龙头从来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当然,他也并不是没有真面目的。

而在宴会鼎盛酣畅之时选择来到了驿站,其实也是想远离人群,因为他需要独自的空间和时间来思考,而热闹和狂欢往往会束缚人的头脑和思维。

驿站随着守军的撤退已变得空无一人,古老而有些破败的青砖房舍在这个时候本应该是一片黑暗,但偏偏东厢左数第三个房间却亮着微弱的灯光。

这就证明那里面有人,而且还不是联军的人。

因为联军绝大多数人此刻在城下狂欢,只有少部分人在看护各类库房府邸。

这里本来应该有人看守,但偏偏只有那房间亮灯,莫非四周士兵已经遭了毒手?

是什么人?大龙头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这是一种本能,一种久经江湖考验对杀机到来之前的灵敏嗅觉。

屋子里的人还未看见,但杀气都已经透过窗户传出,来者绝非泛泛之辈。

大龙头实在想不到此时此地是何方高手驾临,他试着动了动根骨属性感知了一下,屋子里的人不但没有安静的潜伏,而且还只得一个,动静还闹得挺大。

大龙头定了定神,缓步上前把手按在门上。

门一打开,他就看见了张赫!(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四章我来送钱

房间里的灯光显然比外面明亮很多。

桌上有酒有菜,张赫正在大吃大喝,丝毫不在意大龙头走了进来。。

而大龙头也真有胆色,非但不紧张,反而平静的坐在了张赫的对面。

直到张赫把一条鸡腿啃完,喝光一壶冷翡翠,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想不到!”

张赫抬起头:“想不到什么?”

大龙头叹道:“想不到你居然会返回到这里来。”

张赫笑了:“我本来就没有走,何来返回一说?”

大龙头怔了怔,难道说张赫一直藏在这里?就等着自己来?

张赫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

大龙头道:“哦?”

张赫道:“因为你见不得光。”

这是句很妙的话,青衣楼大龙头从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么就只有远离人群,今夜的东北关,就只有这个地方最清静。

所以张赫就一直藏在这里,等着他来。

可是,张赫等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大龙头并不着急,也用不着问,高手们往往都懂得等待和忍耐。

幸好张赫已经开口了:“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不等雪中晴、不等君先生、偏偏要等你?”

大龙头平静道:“很简单,因为你想知道我的真面目,但是我可以保证,你是见不着的。”

张赫缓缓站起身,在屋内来回的踱着脚步。仿佛是在思考、也仿佛是在暗自蓄力,踱了许久他才展颜一笑:“不错,我是没办法看见你真面目的。”

大龙头道:“君先生曾点评过你,他认为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客观。”

“也许是的!”张赫慢慢的点头,脸上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不客观的时候。”

大龙头冷笑道:“如果你不客观对待你的敌人,你能活到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大吃大喝?”

这句话说完。他暗中运功,随时准备接招,他已经作好了四五种应对的准备。

他也知道这一点。张赫虽然客观,但每个人都难免会有放手一搏的时候,张赫也不例外。

可惜他想错了。张赫忽然诡异一笑:“其实我今天在这里等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来给你送钱的。”

“送钱?”大龙头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实在不知道张赫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知道”这三个字才是最可怕的一点。

张赫手腕一翻,掌中果然多了一锭亮灿灿的银子,估计约莫20两左右。

在超级高手的手中,一锭银子的杀伤力比飞蝗石至少强出去10倍。

然后张赫终于出手,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飞来。

这实在不像是“出手”,即使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可以办到,因为他根本没动内功、也没用什么手法。

但大龙头警惕心很重,他还是伸手接住了。银子上有没有毒,他自然也能看得出来。

银子表层是没有毒,但张赫接下来说出的话比毒药还毒。

他沉思着,道:“其实我们见过面的。”

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

“哦?”大龙头盯着他。

张赫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加上这次。我们一共见过4次面,第一次是在北海君先生的岛屿上,在一个凉亭中,你在等我的蓝血宝鼎。”

大龙头淡淡道:“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张赫没有理他,继续道:“第二次是在三门峡的后山上。你易容乔装成客舍年迈的老板,因为天惊绝跟你事先串通好,当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所以就忽略了你,于是我就被你给瞒过去了。”

大龙头不说话,只冷笑。

张赫道:“第三次就是前不久在北冰镇,蒙古大汗也在场,我死在你手上,那一次我就怀疑是你了,但我还是没有足够的把握。”

他顿了顿,道:“有一点可能你不知道,基本上只要过话的人,我稍微有点印象的,都能辨别出他的声音。”

大龙头的神态忽然变得异常冷静:“这一点我绝对相信。”

张赫道:“但是你很聪明,你和你那位不但精通易容,而且三次都是以不同的人物形象出现,并且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足够以假乱真,所以连我都差点被你蒙了。”

大龙头冷笑道:“我刚才就已经说过,我保证你看不见我的真面目。”

张赫点点头:“没错,但是我也可以保证一点,我虽看不见,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大龙头只有把他望着。

张赫道:“一个人可以刻意的去改变自己的声音,也可以去易容乔装,甚至可以像你这样把全身上下遮个严严实实,但是有一点你是没有办法遮掩的。”

大龙头冷冷道:“哪一点?”

“那就是习惯,一个人习惯。”张赫平静的回答,“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武功习惯,纵然你万般隐瞒,也会在不经意中暴露出来。”

他不等对方发问,主动道:“还记得我去三门峡追查四大镖局的那批红货吗?我到了三门峡的后山,我花了20两银子找你买消息,最后消息问完,我就把那银子抛给你,你也是像刚才这样伸手接过的,这就是你的习惯。”

着,他比划了一个接银子的手势,跟刚才大龙头的手势完全一样,若是有心的高手一看,马上就可看出端倪。

一般人接银子是用右手,他用的却是左手;一般人接银子是掌心张开,至上朝下用力一抓,但他却不是这样的,而是左手从左至右反手横扫,这样的习惯别人纵然要模仿,也很模仿得像。

因为这就是武功习惯,这时张赫抛出了杀手锏:“上一次你在北冰镇春天客栈秒杀我的最后那几下《袖中爪》,用的也是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逆向手法,因为我是死在你手上的,你纵然动作再快我也看得非常清楚。”

这一刻,大龙头手足冰冷,他终于明白张赫刚才为什么要说“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送个毛的钱,送钱是假、试探是真,只可惜他刚才防备心太重,心里太紧张,别说张赫抛出来一锭银子,就算是抛出来一泡屎,他也会下意识接住的。

这就是习惯,有时候习惯也会害死人的。

张赫叹了口气:“所以我说了,我虽然看不见你的真面目,但我知道你是谁就已经够了。”

大龙头竟也不再否认,他也叹了口气:“看来什么事情想要瞒过京华楼的武力兄,实在是很难。”

这确实是大实话,任何人碰上张赫这种变态智商的猛人,也只有叹服的命。

但张赫却再度语出惊人:“我现在不但知道你是谁,而且我还知道一点,你根本就不是青衣楼的大龙头,你是个冒牌货,也许你只是君若见的傀儡而已。”

大龙头的声音出奇的冰冷:“给我说下去。”

张赫笑道:“我所认知的青衣楼大龙头深沉阴险,岂会被我刚才这种雕虫小技就给暴露出身份来?你还是太沉不住气,所以才中了我的道儿,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做青衣楼的老大,以你的智商、谋略和武功,也就只能是当傀儡的命。”

明知道这是激将法,但大龙头的手臂还是有些发抖,他也是人,他也受不了张赫的这种鸟气。

但他还是比一般人强,这个时候他居然克制住了,非常冷静的说道:“我知道你试探我,无非是想打探真正的青衣楼老大是谁?”

张赫又笑了:“我也知道你不会说,而且我若猜得不错,其实你也不知道,因为你还接触不到核心,你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丑而已,让你假扮大龙头装装样子,故作深沉阴险、实际在我看来,你难得不觉得你自己很可笑么?”

“你!”大龙头终于还是被气得全身发抖了。

张赫笑道:“你先别气,你还得谢谢我,因为我今天的到来,结束了你这种故作姿态的生活,是我解救了你。”

大龙头怒极反笑:“姓武的,你以为你今晚还走得了?”

张赫纵声长笑,笑得仿佛震得屋顶上的瓦片都在颤抖:“哈哈哈,莫说这儿是驿站,就算这里日月神教的总坛、少林寺的大雄宝殿、紫禁城的金銮殿,我一样想来想来,想走就走。”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原地纵身而起,看似就要冲破屋顶逃亡而去。

“哗啦”一声响动,屋顶反而先破裂了,就像被炸出一个口子,落下的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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