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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女配+番外1 作者:坏笑君(晋江vip2012.04.16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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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少贤终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面上还挂着不知该笑不该笑的表情,“倪悠扬,为什么你今天晚上的废话尤其多呢?”
  其实很多人反应我酒后比出租车司机的话痨病还重,我一直选择不认同,不过,今天经过温少贤亲自确认,我觉得我应该正视一下同事们对我的评价。
  记得有一回,一大帮同事出去玩。我很少喝洋酒,总觉得那玩意就像自已老爸喝的二锅头对着白开水,难喝又上头。结果那天晚上大家都开始火拼洋酒,我也跟着“滋溜滋溜”地喝。后来,我搬了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家面前高谈阔论、天南地北一顿瞎白活(“白活”东北话,侃大山的意思),一个小时说的话赶上我录一周节目还要多,最难得的是喝了那么多酒思路仍清晰无比,舌头都不带打结的。大家纷纷赞我海量,我也对洋酒表露出不屑的态度,弱,根本喝不多我。
  谁知道就在大家收拾东西离场的时候,我刚将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来就开始进入了不省人事的阶段,用吴娇花的话来说,我是像根木头桩子一般笔直笔直地躺下去的。
  据吴娇花说,他好心好意将我连背带扛地拖回家,我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还难得地吐了他一身。以至于我请他吃了一周的午餐带早餐他才假模假式地对我表示了原谅。
  想到这件事情,是因为我隐约记得那天晚上,温少贤应该有过来寻过我,虽然我并没有看到他,但是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最重要的原因是睡衣下还是真空的状态。
  以我对吴娇花的了解,他是看一眼女人的身体都觉得自已眼睛会生疮的特种人群,他绝不可能冒着他自认为美丽无比的桃花眼瞎掉的危险替我换衣服的。再者说,我跟他也没熟到好姐妹一般不分你我、不分男女的份上。
  所以,我确定温少贤在我不省人事时对我的身体进了猥|琐活动,至于有没有发展到交|配行为,我还真不敢问他。
  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我一定在酒后跟温少贤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以至于在那之后连着好几天他也没出现,再出现就是我肾结石那回了。
  但是今天晚上,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而且头脑清醒自认为没有胡说一句话。
  温少贤似乎又一次对我没有了“性”致,只是用手臂圈着我并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之后便没有了下文。我小心翼翼地蜷在温少贤的怀里,连呼吸都小心带着小心。
  比起以往我们只索求对方的身体,现在这样与我相敬如宾的温少贤更加让我慌乱,我总觉得他对我有一些想说又说不出的话堆积在心里,而且,这样的感觉我不止一次出现过。
  结合近日的种种,比如说他有可能另结新欢,比如说他在梁文增面前假装不认识我,我应该可以大致猜到他想说什么。思想准备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只等他开口罢了。其实他还真不用太多顾虑,只要他开口,我绝不死缠烂打,最多也就按他的生辰八字扎个惟妙惟肖的小人罢了。
  ******
  我这人睡觉时的怪癖挺多的,踢被子是打小就开始练的,蜷成一团横在床上也是常有的事情,蜷也就蜷了,是重要的是,我还喜欢侧身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用腿压着,据我妈说,连抢都抢不下来,死都不撒手啊。
  所以当第二天醒来,我发觉自已破天荒的还在温少贤的怀里,并且一条腿还很不规矩地压在温少贤的身上时,我甚为惶恐。
  “你醒了?”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打算把我那条不安分的大腿抽回来的时候,温少贤竟然突然开了口。
  我连忙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八点半了。说实话,跟温少贤厮混了近三年,我还真没有在这个时辰的床铺上见过温少贤。
  “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用手爬了爬头发,如此光线明媚的早晨,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我们少爷,我这老脸居然还有些羞涩的诡异迹象。
  我连忙从温少贤的怀里爬出去,打算给少爷弄早餐,谁知道温少贤竟然伸手将我拉了回去,我一个不留神又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温少贤的手臂收紧,我身体顿时僵硬得跟个出土干尸一般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从那次我得急性肠胃炎之后,他似乎就没有再碰过我,按理说,这应该是厌倦我的临床表现,可是近两天他不宠幸我,反而却有特别粘我的迹象,这粘归粘,还粘得没有一丁点儿情|欲色彩,我只能说,他温少贤离正常人类的思维与行为都渐行渐远了啊。
  “今天周末,我刚好没事,想多睡一会儿。”温少贤的声音从头顶飘过,带着一种穿山越岭般的可怕温柔。
  一瞬间,我竟然感觉自已与他就像其他普通小情侣一样,丝毫无差别。错觉,真的只是错觉。
  赶走那些毫无根据的错觉,我这个原本想侍候人家用早餐的侍候角改成侍候人家睡觉,反正都一样,不都是侍候嘛,听少爷的!
  我这个随遇而安的侍候角居然没心没肺地也补了一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温少贤也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鄙人表示,身心均愉悦又自在啊,自在到我差点在床上翻几个跟斗了。
  起床梳洗一番之后,先给唐洁打电话,人家老先生跟我说了两字“在忙”之后便无情地挂断我的电话。
  我原本想着给吴娇花联络一下感情,没想到这厮居然关机了,一对没人性的损友啊。
  于是,我独自一人去商场一顿穿梭,直到将自己下个月的限额都转换成了物品之后,我才在商场的顶楼找了个餐厅坐下来打算填补一下我空虚的胃。
  其实单独一个人可以干很多事情都不会觉得尴尬,但是除了两件事情:一,看电影,二,吃饭。
  我要不是饿到失去理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选择一个人单独在外头吃饭,因为总有些闲得无聊的人士喜欢对落单的女性指手划脚,仿佛一个女人独自用餐犯了杀人罪似的。就好像我还跟薛子宁在一起时看到有单身女性自己一个人坐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也总是投递过去同情的目光,就像此时别人投递给我的一样。
  不过现在的我就属于饿到连直立行走的能力都没有了,我还哪有闲工夫管别人怎么看我?
  可是等人刚刚在餐厅坐下,我就发现,今天的我似乎是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鄙人觉得这章还是瞒甜蜜的,嘻嘻~~~
  最后,假期都还在日更滴人,大家要爱护啊,鲜花来吧,最好像雪片一样滴~~~
  14
  14、职业女配14 。。。
  我的爸爸出生在孔孟之乡,他老人家尤其在意各种礼仪细节,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连在家里吃饭都一定要男左女右,长辈先坐,晚辈再坐,长辈先起筷,晚辈才敢吃。出门见到他的同事或者朋友,我必须主动叫叔叔好或者阿姨好,同时,还得配合着鞠躬至少九十度的肢体表现。如果一个小孩没有礼貌,那么这个孩子在我爸的眼里就等于是个罪犯,前途必定是一片灰暗的。
  做为这种家庭炼狱出来的孩子我,待人接物自然也不会无礼到哪去。可是尽管如此,我仍然起身逃跑了,我真对不起我亲爱的爸爸的教诲。
  当然了,逃跑的同时我没忘记自己的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可对方已经先一步叫了我的名字。
  我突然间很气愤为什么自己要出现在这里,更气愤的是,薛子宁这个王八蛋竟然还很不要脸地叫我“扬扬”!
  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回头,我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瞧着他。自从上次在电视台门口撞到他那回之后,我连他的节目的频道都刻意避开,并不是因为怨恨,或者害怕,是因为我再也不想因为他而唤起那段暗无天日的灰暗回忆。因为我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很蠢,非常蠢,温少贤当时就是这么定义的,现在回想起来,我基本上同意。
  我能看出来眼前的薛子宁很紧张,因为他一紧张就喜欢抬手挠自己的后脑勺,仿佛那里有什么电动机关,挠上两下就能不紧张了似的。甚至,我还清楚地记得他在向我表白的时候就是这副德性,紧张带着害羞,仿佛他面前的我是一个随时会吃了他的妖怪。
  我记得当时,他别扭地问我:“倪悠扬,你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吧?”
  对,我知道,可是我却故意对他摇头,“你还没说出来的就是你肚子里的,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那虫,谁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完,我便扭头转身往前走。我扭头并不代表我傲娇,因为,我不想让薛子宁瞧见我沾沾自喜外加暗爽的窃喜模样。
  薛子宁一下子就急了,追上我用埋怨的口吻说道:“倪悠扬,你就坏吧你,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故意的。”
  “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依旧仰着脖子往前走。
  现在的我,清楚地记得薛子宁在我背后喊出了一句话,一字一字,我都记得非常清晰,保守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可是想到过去,就毫不费力地很自然能想到他的背叛,想到他的背叛,我自然就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我朋友在下面等我,我得走了。”我努力维持着语气的平和。
  “扬扬,有个人很想见你,你……陪我们一起吃个饭吧。”薛子宁语气像是带着请求。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我们还有共同的朋友吗?我还真不知道。”
  “不是的……”薛子宁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竟然有个女人的声音叫着薛子宁的小名。
  我禁不住顺声望去,顿时换成我很没出息地也想挠一挠后脑勺了。
  “扬扬,真的是你?”刚刚叫着薛子宁小名的中年妇女一个箭步就窜到了我的眼前,然后激动地握住我的手。
  我的老天啊,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城市可以见到薛子宁的娘亲。
  我感觉我的脑壳快炸掉了,这接二连三的刺激,就算是排着队来试探我的承受能力,是不是也应该容我喘上一口气?
  “阿、阿姨,您怎么来Z市了?”我磕磕巴巴地才将这句话说得完整。
  她笑说:“我跟你薛叔叔今年全都退休了,打算全国各地没去过的地方都走一走,第一站就是先来看看我这长年不回家的不孝子。”
  我陪着笑,只是笑得有些干巴还有些尴尬。
  薛子宁的妈妈叫袁红梅,与我爸爸是老同事。我跟薛子宁在大学里开始眉来眼去的时候,着实将两家四老差点乐闷过去了两对人,等我跟薛子宁刚刚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启用“亲家”来称呼对方了。所以,我在薛子宁爹妈的眼里早已就是他们的儿媳妇,而薛子宁在我爹妈眼里,那也早已经就是亲儿子了。
  突然之间,我竟然想到薛子宁系着我妈花围裙同我妈一起在我家厨房里忙活的样子。薛子宁很会讲笑话,他说得每一句话我都觉得很逗很逗,他也经常性在厨房里把他未来丈母娘哄到笑得花枝乱颤,我妈也经常会拿起大葱敲他的头,那个时候,我真的把薛子宁当成我的家人,把他的父母当成是我的父母,我真的以为我们是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亲人。
  唉,瞧我跟薛子宁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把好好的一盘亲戚给摔得粉碎粉碎的,真是可惜啊。
  到现在为止,我清楚记得寒假暑假回到老家的我跟薛子宁形影不离、如胶似漆,跟一对连体人一样没差别。次次去到薛子宁家,袁阿姨总是准备一堆我喜欢的零食,望着我的眼神也是满满装着喜爱。每回我跟薛子宁窝在薛子宁的房间窃窃私语、小声说大声笑的时候,她都还会笑眯眯地替我们带上房门。
  每当这个时候,薛子宁就贼兮兮地问:“倪悠扬同学,你婆婆的意图很明显,你看出来了吗?”
  我疑惑摇头,却不忘记将一块花生糖往嘴里送。
  薛子宁一本正经地说:“别顾着吃,到你老公跟前来。”
  “干嘛?”我的注意力仍然在那堆零食里。
  “不亲一个,对不起你婆婆给我们制造的私人空间。”薛子宁先一脸洋洋得意,尔后却开始低声训斥,“嘿我说,你能不能别吃了?”
  每每到这个时候,薛子宁总是用力将我拉到身边然后把我嘴里的糖块给转移走,当然不是用手,大家自行想象。
  那时候的我们活脱脱就是一对饥渴的小青年,只要是有个没人的地儿,我们总是抓住时机嘴对嘴交流一番。
  “扬扬,你想吃点什么?”
  袁阿姨突然问起我,让我的思绪突然在我与薛子宁忘情接吻的画面跳脱回来了现实。
  我尴尬地顺了顺头发,微笑问:“阿姨,这寿司可都是生的,您吃得习惯吗?”
  “太能了,老家也有这种店,可是东西却没这里的新鲜,我就是想吃吃新鲜的。”袁阿姨笑说,“你薛叔叔就不行了,听说我们要吃这个,宁愿自个在家煮面条都不愿意来。”
  我忍不住也跟着袁阿姨一起笑了起来。
  当我笑着将目光无意中放到薛子宁身上的时候,顿时笑容有些凝结,薛子宁连忙垂下头,我也极不自然地垂首给袁阿姨加了点麦茶。
  “扬扬,你都多久没回家了?”说完,袁阿姨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孩子,一点也不知道想家,每回看到你爸妈,他们说三句话有三句半都提到你,他们挂念你啊。”
  我眼眶有些胀,我又何尝不想念他们呢?工作忙完全是借口,其实我是怕面对爸妈还有亲戚朋友的追问,老家的亲戚个顶个的喜欢关注适婚男女的感情世界,那热情劲儿还真叫人无福消受。
  没处上朋友的,他们会追问你为啥还不处?
  处了朋友的,他们会追问你啥时候结婚?
  结了婚的,你以为就没事了吗?错!因为他们还会追问你啥时生孩子?
  真叫一个没劲!
  好吧,我承认其实以上也都还是借口,其实我最怕面对的还是他们追问我跟薛子宁恋爱失败的原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坦白?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回忆,更不想面对与薛子宁分手的种种细节,因为自己偶尔地回想起都觉得像是被活生生扒了一层皮,我已经没有那么多层皮了,所以我不想血淋淋地展示在大家面前,尤其是我的父母。
  不过,逃避了三年,我已经用光了逃避的理由,连马老大见到执了两个春节的班的我都忍不住说今年要给我特批一个长长的年假。我笑问“有多长”,马老大皱眉想了想说:“比楼下大堂那个李保安的脸还长。”
  我连忙满意点头,“那可真够长的。”
  因为我拥有了一个比李保安脸还要长的悠长假期,所以,真的是时候面对我的亲人了。
  我抬头对袁阿姨说,“今年春节我就会回去,已经订好了。”
  袁阿姨似乎挺开心,顿时拍着薛子宁的肩膀,“老儿子,听着没?你是不是也该回家过个年了?我看你就跟扬扬一起回吧,咱们两家好久没聚了,到时过年好好热闹一下。”
  薛子宁先是看我,我果断垂下头,薛子宁竟然说了一声“好”。
  我没有想到薛子宁会如此干脆与厚脸皮,我甚至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可以如此坦荡地坐在我面前?他不应该像是在我梦里那样哭得一脸鼻涕泪博同情吗?
  不过,想想这样也算是正常,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早已经不在是我心中那个口口声声离开我活不下去的薛子宁了,而且,三年前,他就不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还在日更,明天上班了,这假期咋一晃就没没没了哩????
  其实薛子宁与小倪的过去挺美好的,唉,越美好就越心痛呀,好可惜。。。。
  15
  15、职业女配15 。。。
  袁阿姨听到薛子宁说“好”,她禁不住高兴得又拍了薛子宁肩头一下,“你可不准骗妈啊?”
  薛子宁微笑点头正想说话时手机却响了起来,薛子宁眉头微微一皱拿起手机走出了餐厅才接了起来。
  我给袁阿姨续上茶水,刚刚还一脸兴奋的袁阿姨竟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便连忙转移注意力给她夹了一块生鱼片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阿姨,你尝尝这个。”
  袁阿姨还是认真瞧着我,仿佛能在我脸上瞧出黄金一般地定着神,“扬扬,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因为什么分手,但是,阿姨能瞧出来,你们俩个心里还是有彼此的,是不是?阿姨没看错吧?”
  我突然像是被人扒光衣服游街一样的尴尬,不自觉拿起桌上的湿巾擦起了手,直到将手心都擦红了才镇静下来,“阿姨,我不知道薛子宁是怎么跟您说的,可是我跟他已经结束快三年了,早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我与薛子宁结束之后,首次在第三者面前剖析自己的内心世界,关于薛子宁,我一直固执地不愿提起,甚至是偶尔在脑海中闪现他的面孔,我都是会毫不犹豫送上恶毒语言的。
  这,也真的是我首次如此平静地提及那些事儿,那些过去的事儿,还是糟心事儿,我真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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