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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墨画秋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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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哎,真的不能更的再快了。我基本上是属于写一部分会回头重新翻看一遍,改改错别字之类的。所以,基本上是两天能写出来一章,我给大家每周更三章真的很不容易啊!各位要体谅我哦!!!
嗯,是准备收线了,不过还会有好长的一段,至少我觉得还有很多东西没写明白。
再次重申,之前有疑问的都可以给我提出来,因为我也记不清之前都留了那些伏笔了。拜托各位了哦!!!
就说这么多了,o(∩_∩)o。。。 
                  空有不忍无计留
  墨秋、秦芳一行人出门晚,行的慢,待到双桂寺的时候已接近傍晚。亏得是早跟寺中打了招呼,留了两处相连的院子,否则只说那四处冲着佛祖诞辰日而来的香客便将所有的客房都塞满了。遇到这种情况,墨秋再一次感叹权力的好处,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前仆后继的去追求权力,至死不休。然而,还有些人并不想拥有这些,却始终处于权力的漩涡之中。
  
  “如珠,可听说无疑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吗?”
  如珠的动作还是很迅速的,这会儿功夫已经收拾妥了随身带过来的东西,桌上也摆好了三四样的素斋。回头反问到“不是说要苦游一年的吗?小姐哪听说的要回来?”
  墨秋这才想起昨晚收到的消息,还未来得及告诉如珠,一敲脑袋的说到:“瞧我的记性,昨晚你们睡后,女英飞了回来,带的消息说是“不日归来”。我想大概就是为了赶这场盛会吧,所以才这么问你。”
  “哦,我说今早怎么好像看到女英了,一转眼又没了踪影,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既然这样,一会儿去谢斋的时候打听一下吧!”
  如珠倒也没什么吃惊的神色,毕竟以无疑现在的身份,赶回来也是正常。正好每次用完素斋都要去答谢菩萨的,说是答谢也就是将斋饭钱给寺中斋房。而这斋房就成了人来人往最多的地方,自然容易知道各种情况。
  墨秋点点头表示同意之后,便专心品尝斋菜,这事便也就到此。
  
  可着时辰往后数,没等到什么无疑回来的消息,却是等来了医鹊。他也是应了招呼过来的,可过来后却被墨秋一直凉在门外。
  外头是医鹊来来去去的踱步,里头是小姐心神不宁的为难。如珠在一旁看着不明白,问到:“小姐?什么事儿啊?医鹊,一直等在外面呢!”
  墨秋闭着眼,深呼吸了一下,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几番强制之后才算情绪稳定了下来。缓缓吩咐到“如珠你去把医鹊叫进来吧,你在外面等着,没我招呼不许进来。”
  如珠眉头皱的很深,想问的话却被墨秋一个眼神挡了回去,只得答应一声不情不愿的出了屋门。到了门外又小声的叮嘱了医鹊一句,这才不远不近的守在房门之外。
  
  对于墨秋的单独召见,医鹊也是想过原因的,可左右思索下来他还是认定是墨秋的身体出了状况,担心是上次的蛊毒之害。所以,他一进来便先是打量了墨秋的神色,见除了几分焦虑之色,和微微的气血不足之外,并没什么严重不良的样子。心里稍稍定下几分,却还是小心的询问道:“小姐可是觉得身体不适?容医鹊请脉。”
  到这会儿,墨秋反倒不觉得焦虑了,对着医鹊的问话不答反笑。笑过之后却是一声长叹,说“医鹊,你可能保证今日不管你请脉的结果如何,都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吗?”
  医鹊神色不变,心里却换了一番计较,直觉的自己之前的猜测都错了。对着墨秋一个躬身,难得认真的答道“小姐的吩咐,医鹊莫敢不从。”
  “这也不是什么吩咐,是我对你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也能做到。”墨秋说话的语调很平缓,听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可医鹊仍敏感的察觉到这话中不容人质疑的确定。
  “黄天在上,今日无论医鹊听到什么,说过什么,再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否则天打……”
  医鹊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墨秋抢快的打断了。“你不必发什么毒誓,不需要。为我看脉吧,我想知道的是我是否有了身孕。”
  虽然许多事情医鹊并不是十分清楚,只冲着墨秋语气中的不对劲,他也感觉到这个可能存在的“孩子”将成为一个麻烦的问题。医鹊小心的将手搭在墨秋的脉上,从来没有像此时一样的认真过。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很慢,慢到两个人都有了焦急的神色。终于,医鹊搭在墨秋腕上的手收了回去,一抬头对上墨秋询问的眼神。
  “小姐可能告知医鹊,若是有了孩子会如何?”
  医鹊的一句问话,让墨秋仿佛陷入了冰窖,她怎能认为医鹊的这句话只是随口一问。其实,这个问题她也曾想过,可挣扎了许久都没有得出她认为合适的结论。
  “以你的聪明,应该猜得到这个孩子不是青王的,否则我也不会单独招你至此。我也不瞒你,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如何。他不该存在,可他偏偏在千万千万个孕妇中投到我这里,让我狠不下心不要他。说来不怕佛祖惩罚,我甚至想过如果他是一个不健康的胎儿,我也许可以下得了决定。”
  墨秋说的很真切,没有一丝隐瞒的意思。
  医鹊听得很认真,也相信墨秋说的都是实情,他只是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开口。
  墨秋似乎看出了医鹊的为难,说“你就实话实说吧,我即让你过来,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医鹊恭敬的立在一旁,却不敢看墨秋的眼睛,声音不大的说“医鹊没有想探寻孩子父亲的意思,只是觉得小姐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如果是以往,我不介意造此杀孽。可惜,以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劝小姐留下他。”
  墨秋说不出自己的心是更紧了,还是一种确认后的无奈松气,只是对医鹊的最后一句话很是疑惑。“此话怎解?”
  “小姐可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小姐因为蛊毒解晚的缘故,气血有亏。如今这个季节对小姐最是不利的,就是只有小姐一人都要很注意,更何况肚子里还要再孕育一个。可这并不是说不要这个孩子就会减轻小姐身体的压力。相反,对小姐的伤害会更大。所以我才会有之前的询问。”
  “那如果刚才我说的是绝对不要这个孩子呢?”墨秋反问。
  医鹊还是那副模样,一动不动的回答,“我还会劝小姐打消这个念头,因为不管如何,小姐的身体最重要。”
  “你说的不管如何,是指不管青王或是别的人知道后会如何,是吗?”
  墨秋幽幽的反问出口,却又似乎并不是需要他的答案。在她的心里,担忧的不是自己身体会怎样的问题,而是如何解释这个孩子的存在。这里是天朝,是男权夫纲的地方,不是可以离婚、单亲的21世纪。这个孩子出现的十分不是时候,让墨秋始终找不到留下他足够分量的借口。
  “医鹊并不能保证以后会如何,但有一点医鹊可以肯定,只要有医鹊和其他兄弟在定不会让小姐受星儿点委屈。对医鹊来说,只有小姐的性命安危最重要,所以医鹊才会作此建议。可如果小姐坚决不要这个孩子,医鹊也愿意听命,可以目前的状况,医鹊保不准小姐的命,小姐只能跟天做赌。”
  墨秋听后只是摇头叹气,眉头皱的深邃。
  “若是等开了春,我身子养好了些,这孩子可能去的容易点?”墨秋还是不能冒风险留下孩子,不是害怕被人知道后自己会坎坷,而是害怕这个不被祝福的孩子从出生就变成一种错误。
  医鹊为难的皱眉,“这,说不准。可是到那个时候孩子就已经不小了,就算是小姐身子补上来,想落胎也还是危险的。”
  墨秋一声叹息,又问“这么说我只能留下这个孩子了?”
  医鹊头垂的更低,不知是否因为身为医者却无法为墨秋解难。声音带了暗哑的说:“以医鹊的判断,这是目前最合适的法子。”
  “合适?你的合适只是对我的身体状况来说,而不是现在的处境。既然气血不足,那就先补一阵子再说,我不能生下这孩子,你去帮我准备吧。”
  墨秋话说的很快,带着决绝的味道,像是连自己都怕反悔一样。然,怕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手抖的有多厉害。
  医鹊的眉头几乎要连成了一线,想再劝什么的话,又似乎早已都说清楚。他也明白,这孩子若是留下来,墨秋便落了不守妇道的罪名,按律是刺面、游街,然后沉湖。可左右是一场罪,此时留下或许日后还有转机,可若是冒险落胎,那命就真的是悬于一线了。第一次,医鹊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怀疑。从当初的轻敌,害得毒蛊深入小姐的身体,亏了气血,到如今更是连小姐的性命都保不准。当真的该死了。
  墨秋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笑得苦涩的说“这也不关你什么事,你莫要自责,准备好该做的事就行了。记得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医鹊劝无可劝,只得点头答应,声音很小很勉强。虽然答应了却还是固守在原地,似乎有未尽之言,开不得口。
  就在这时,房门“怦”的被人推开,惊得墨秋、医鹊同时去看,医鹊更是快上一步的挡在墨秋之前,怕是有什么贼人闯来。待二人惊魂未定之时,却见如珠一脸泪痕的站在门口,光影为她圈出了身后的黑暗,莫名的扰人心。
  看到如珠的样子,墨秋就知道刚才她定是躲在房外偷听了,不仅后悔没打发她离得更远一些。这边还未等如珠开口,就先说到“姐姐莫要劝我,这孩子留不得。”
  如珠“噗通”跪倒了墨秋面前,哭道“小姐不要命了吗?难道咱们这么多人还瞒不下一个孩子?小姐干嘛拿自己的命来做赌啊?”
  墨秋想扶起如珠,她却怎么也不肯,依旧伏在地上呜咽。墨秋只得先对医鹊嘱咐到“你先回去吧,记得我说的话,照着去做,有什么事我再找你。”
  医鹊一个点头,迅速的消失在房间里,没入黑暗,心中却是期盼如珠真能劝下小姐。
  
  “姐姐先起来吧,否则怎么好说话。”
  墨秋的声音很无力,仿佛刚才门开的那一刹那,黑暗带走了她身上的光明,冷风吹走了她体内的温度。
  如珠脸上的泪痕犹在,手冰冻般的凉。不知是在屋外吹了多时的风,还是她心底的寒。
  墨秋轻轻拿帕子为如珠拭干脸上的泪,即使心中已经苦到了极点,面上却是带笑的说:
  “姐姐,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本来是不打算说的,可既然听到了我跟医鹊说的话,便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正好儿我身边也要有人帮衬着。可还记得我说过,在我失踪的那段时候,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说的就跟这孩子有关。这孩子是皇上的,不要问我怎么会发生的,因为我不想回忆。这才是为什么这个孩子不能留的真正原因。就算日后青王认下了这个孩子,你觉得皇上会猜不出?到时候这个孩子就是最尴尬的存在。更何况我从不认为青王能认下这些,到时候这个孩子依然保不住,而我,以及跟我有关的你们都要被牵连进去。我不能让这些发生,决不能。纵使我空有不忍,也无计留啊!姐姐现在明白了?”
  如珠先是震惊,刚刚拭干的泪重新挂上了脸颊,旋即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医鹊说的他保不准小姐的命,他说小姐是在跟天赌,他说小姐会死。小姐,不管这孩子是谁的,他是一条命啊!小姐不也曾为秦芳失的那个孩子伤心吗?这会儿怎么又狠得下心了?小姐,如珠求您,日后如何谁都不知道,这会儿您千万别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啊!”
  墨秋也快哭了,话都说不连续,“如珠,姐姐,那你说这孩子怎么留?怎么瞒?他在这里根本就护不住啊!”
  “在这里护不住,那咱们不在这里就是了!”如珠着急,根本没有意识自己都说了什么。
  “姐姐刚才说的是‘不在这里就是了’是吗?”墨秋脑海灵光闪现的一刹那,似乎有什么不该错过的念头。
  如珠无意识的点头,一时还没明白墨秋怎么突然换了的神色。
  墨秋跌坐下来,带着不确定的、紧张的口吻说“如珠,也许老天给的这个孩子,会成为所有事情的转折点。至少,也许他能带我逃离现在的一切。你信吗?”
  如珠摇头,然后点头,然后又摇头,不太明白。
  墨秋顾不得她的迷惑,抓住她的手,眼睛重新泛出光芒的说“去问哑书,我让他办的事情可办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常更新。
俺还是墨秋怀上baby了。顶着头盔闪…… 
                  年华二月去踏青
  似乎古往今来有一点总是相同。无论是战争,还是经济困境,永远有一块地方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纸醉金迷。一如这入夜后,坊间一条路上通红点燃的红灯笼,招摇的告诉所有经过的人,这里开始新一天的醉生梦死。
  
  “非姑姑啊,这客人都塞满了大厅了,门外还堆了不少吵嚷着往里挤呢!您倒是出个面解决一下啊?”
  说话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酥软到让人的骨头都碎了。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忘情阁“香”字房首间的主人香熏姑娘。
  而那斜倚在廊柱旁的不是非怜又是谁?依旧是一身火红的衣裙,虽入了冬,可这阁里却是温暖如春,非怜手中便也作秀般的依然团着把扇子。红木的扇骨,扇面上一幅香艳的太真出浴图。听了香熏的话,非怜懒洋洋的答了一句“牌子不是早挂出去了吗?”
  “哎呦,我的姑姑啊!那牌子都不知道被挤到什么角落去了。那些人哪个不是冲着咱们新排的戏来,有的都等了两三日了还没捞到进门呢!姑姑再不去看看,估计大门都保不住了。”
  “我有什么办法,咱们这阁里就这么大的地儿,总不能上房顶吧。甭管那些人,让黑子他们把门守牢就是了。”
  “我说姑姑啊!这新来的妹妹还真是身子弱,一天就唱这么一场,也不谢酒也不见客,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姑偏心成什么样呢!”
  香熏那一甩手,一嗔目的媚色,顶个儿能电晕个人。可惜,对了非怜便白费了功力。
  “呵呵呵……怎么,这才几天啊?就这么吃味了?”非怜依旧是原来的那副姿势,眼睛盯着大厅里已经开始有点骚动的人群,满口的嘲讽。
  “哼,吃味?我这性子是有什么说什么,换了别人指不定使暗地里的招子呢,姑姑又不是不清楚那些。”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有搬不上台面的小动作。没有因为是坊间就例了外,相反这里更是比外面黑暗。大家吃的都是脸面的饭,争的就是几年的风光,谁不想趁着机会多攒点养老的钱,或者寻个合适的良人。自然,争不过的时候便开始动阴招。
  非怜眉头微皱,但很快又一笑置之,貌似不在乎的说“进了坊间的每个人都要经这些,她若是这点儿难处都过不去,早晚被淘汰。不过,你也跟那几个人带个话,现在我正靠她赚钱,别给我惹出太大的事来,否则我的手段你们也该清楚。走吧,一开场的可是你,别让客人们等久了,他们可都是闪着金光的大爷。”
  “姑姑还说不偏心呢!以前可没见冲我们放过话。”香熏边说边往外走。她们说话的地方是大厅回廊的死角,看得到外面的举动,外面却看不到这里。
  非怜也不回答,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香熏走了几步回身去看,正瞧见非怜一个转身从回廊的后梯下去。那边正通向她们阁里姑娘的住处。
  “哼!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长得又不出众,就嗓子水了点儿,用得着这么护着吗?”香熏嘴上嘀咕着,满脸的不高兴和不甘愿。可一旦进了光亮的大厅,那所有的阴云密布都成了媚笑连连。
  一曲轻快的琴音想起,香熏应琴而舞,那妖娆的身姿,仿佛她天生是一个为舞而生的灵魂。一举手,一投足,一个媚眼飞过,即使她归属的“香”字房,即使她总是一副香艳俗媚的姿态,可带了舞动后的她,却仿佛借过了另一种生命。
  
  “在看什么呢?”回廊的死角处已换了另两人,从黑暗里去观察光亮处的人生百态。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生命不只一种颜色,也不见得是你最熟悉的那种颜色。”娇弱的女子连声音都是轻轻柔柔的。
  “好了,别感叹了。没听到下面都嚷起来了,也该咱们出场了。”似乎是习惯了娇柔女子经常会发出让人不明的感慨,说话的人对此并没有做什么回应,反倒是一边催促着一边向外而去。
  娇柔的女子一个轻应,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没有人察觉她转身的一刹那,唇角划过的弧度。代表的究竟是嘲讽,抑或是怜悯。
  
  大厅之内,香熏的舞蹈已经结束。这一进一退之间,各位等候的闪着金光的大爷便开始鼓噪起来,有的尚留几分风度,有的则干脆的直接嚷起“华愁、华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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