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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相思赋(派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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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姬神色微有变化,终究忍不住说道:“那你可曾想过,他如今身份何等尊贵,难道让他时时刻刻为了你皇宫内外往返奔波,人在东宫、神思却在千里之外?”
  丁贵嫔示意元姬住口,对我道:“你深夜潜入皇宫,传扬出去有损太子名声,我向皇上奏请封你为东宫宝林吧。元姬刚刚有了身孕,太子身边须得有人侍候,况且他至今无嗣,你若能为他多生几个儿女,也是一桩好事。”
  我略有踌躇,没有立刻回答。
  元姬接着说道:“你若是愿意入东宫,从此以后,就要修身养性安心跟随太子,我一定视你如姐妹。若是不能够约束自己行为,不如及早放手,以免他日连累东宫,”她顿了一下,又道:“我将话说得如此明白,是让你考虑清楚,以免异日后悔。”
  我左思右想,犹豫不决。
  皇宫并不是个好地方,我没有信心像元姬一样做个高贵端庄的皇妃,可是宫规决不能容许我和太子暗中来往,让他长居宫外亦非长久之计,却该如何是好?难道从此割舍与他的情缘?
  元姬见我始终不肯开口,语气清冷了些,说道:“你若是只求一时快乐逍遥,尽可另择人选玩此风流游戏,我们不会眼看着你迷惑引诱他,让他坠入不可自拔之险境。”
  忽然听见一名侍女面带喜色,手捧着几个大礼盒,匆匆进殿禀报道:“三王爷回京城了,前来参拜贵嫔娘娘!”
  丁贵嫔神情欣悦,应道:“世缵回来了么?快请他进来。”
  我听说三皇子萧纲前来映兰宫,顿时暗叫不妙,欲要闪躲,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离开。
  正迟疑间,仰头看见萧纲身着一件鸦青色薄丝衣,头戴三龙银丝冠,手执一柄水墨画折扇,眉如短剑、眼若秋水,步履潇洒进殿而来。
  他正要拜见丁贵嫔,却一眼就看见了我,顿时怔了一霎,随后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牢牢拥入怀中,带着惊喜叫道:“紫萱!”
  我急忙挣脱他的怀抱,说道:“不要……”
  丁贵嫔见状似乎颇为意外,急道:“世缵,紫萱是你大哥的侍妾,你不可如此无礼相待!”
  元姬站起身看着我们,眼神高深莫测,似是了悟,却带着几分无奈。
  萧纲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如同那日在太湖莲叶间泛舟之时一般,轻抚着我的背脊,说道:“总是莫名其妙失踪掉……你去了哪里?这一个多月来让我寻得好苦!兰陵、镇江往返多次,都不见你的踪影,你怎会在母妃宫中?”
  我想起在驿馆密林畔与他拥吻的情形,对他心怀愧疚,却不想让他再误会,说道:“我……去了西湖别苑。”
  他身躯一震,星眸中迸出几丝精芒,用力扣紧我的肩膀,几乎是怒吼出声道:“大哥的西湖别苑!你是说,你一直和我大哥在一起?是他带你来建康的?你们已经……已经……”
  元姬声音沉静,说道:“三弟,她并非殿下带来宫中,是昨夜翻越宫墙进来的。母妃有意将她正位为东宫宝林,即使你以前有什么念想,事已至此,你还是将她放开吧!”
  萧纲旁若无人一般,对我说道:“紫萱,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你应允我的婚约在先,大哥怎能如此抢夺我心爱之人?”
  我惊吓不已,连连摇头道:“我从没有答应过你的婚约!”
  他俊面暗沉,似乎想说话,却忍了下去,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那如火般的眸光灼得我的脸颊发痛,不得不合上双眸。
  他紧紧钳制着我的手,既不说话,也不松开。
  僵立良久,丁贵嫔将手中茶盏向桌案上重重一搁,娇音微颤,呼唤着他的名字道:“世缵!你……还不放手么?若是你大哥下朝来看见,成何体统!”
  萧纲如梦方醒,终于放开了我的手,跪地说道:“母妃,是儿臣认识紫萱在先,也是儿臣与她盟约在先!大哥在镇江遇见了我们,才强夺了紫萱去的!儿臣决不能让自己的妃妾嫁入东宫,求母妃收回成命!”
  我见他口口声声咬定我曾经应允过他的婚约,忙辩解道:“是你误会了,没有盟约……”
  他仿佛没有听见,径自对丁贵嫔道:“母妃,儿臣与她确有盟约,”随后向我看来,有意语带暗昧,说道:“紫萱,莲叶之间、桑树之下,你我早已胜似夫妻……不是盟约,又是什么?”
  我百口莫辩,他所言虽然都是事实,但是在丁贵嫔与元姬听来,仿佛就是我先与萧纲暗度陈仓之后,在镇江遇见萧统,接着诱惑了他。
  元姬昨日对萧统所言的那句“此女面带狐媚之色,看似柔美纯真,日后必定淫奔无行”,在我脑海中一遍一遍回响,她一定会将自己的相术推测告诉丁贵嫔,而她们眼前的事实恰好应验了元姬的话。
  丁贵嫔看向我眼神不再温柔,声音微微颤抖,说道:“世缵他从小听话,一直敬重太子,却为了你如此冒犯他,我不能将你留在太子身边,你出宫去吧!你若是真心爱护着他,请你不要给他惹麻烦!”
  她一语未落,一名小内侍惊慌失措冲进殿来,扑倒在地叩首,哭着说道:“禀贵嫔娘娘,大事不好,皇上提前出关了,将太子殿下关押在显庆殿中,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个消息让映兰宫中所有人脸色骤变。
  皇帝潜心佛法,为何突然提前出关?他一向钟爱太子萧统,为何将他关押起来?
  丁贵嫔脸色煞白,几欲晕厥,身子摇摇欲坠,几名侍女急忙飞奔过来扶住她,唤道:“娘娘稍安!”
  元姬强自镇定,却掩饰不住眸中的忧急之色,对那小内侍道:“你且起来,将探听到的情形先说清楚。”
  那小内侍一边抹泪一边说:“奴才一早跟随太子殿下上早朝,突然听说皇上出关,降旨诏见殿下,奴才跟随殿下去了显庆殿,等候了半日才知道,原来皇上今日清晨修行之时突然遇到魔魇,差一点就崩了圣驾……报恩寺的玄德方丈察看后,说是有人在佛堂中以灵物为祭品私设魔坛魇咒皇上,皇上大怒出关,下令搜查,在佛堂一间密室之内搜出了太子殿下的佛珠……”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住,果然是那串佛珠!
  萧统赠与我的圣物竟然落入歹人之手,成为设计陷害他、离间皇帝对他的感情的有力武器,幕后指使者,除了郗后、董淑仪与萧绩,决不会是别人。
  难道元姬的预言会变成真实?我注定是一只“淫奔无行”的小狐女,只会给相伴之人带来灾难和祸害?
  我眼角溢出大颗的泪水,向映兰宫外冲了出去。
  萧纲见我再次逃逸,急忙追赶而出,却被我远远甩在我身后,只得大声唤道:“紫萱,不要如此冲动!父皇生性严厉,你不要贸然行事,反而害了大哥!”
  我任由眼泪落下,回头叫道:“我不会害他的!我一定不会害他的!”
  他急唤道:“紫萱,你要去哪里?你等等我!”
  我耳边仅余呼呼风声,心道:“我要去哪里?自然是去揭穿那些谋害萧郎之人的阴谋!”
  秋风驱乱萤
  我离开映兰宫穿过御花园,环顾宫中重重殿阁,却不知显庆殿在何处,茫然抬头时恰好遇见一名小内侍,问他道:“这位公公,我是新来的侍女,不熟悉宫中路径,你知道显庆殿在何处么?”
  他上下打量我片刻,疑惑道:“姐姐是映兰宫中侍女,怎会不知皇上寝宫所在?出了园子往南,最大的宫殿便是显庆殿了。”
  我正欲转身折返向南,他叫住我道:“是贵嫔娘娘遣姐姐前去显庆殿么?皇上今日龙颜大怒,将太子殿下拘押在殿中,姐姐去时须得谨慎。”
  我向他道过谢,一路来到南面的显庆殿侧,隐身在附近的一根长廊大圆柱后,偷窥殿内外情形。
  却见郗后脸色肃重,带着四皇子萧绩从显庆殿内步出,对殿门值守内侍命道:“太子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皇上伤心过甚、精神倦怠,须得安心休息几日,传本宫旨意,六宫妃嫔均不得靠近此处面圣,违者废黜妃位,依宫规杖责三百。”
  那些内侍皆恭敬跪地道:“奴才遵皇后娘娘懿旨,恭送娘娘与四王爷。”
  郗后将手中一个小小锦盒交与萧绩,他们二人对答声音虽低,我却听得字字入耳、无比清晰。
  只听郗后道:“皇上一直伤心痛哭,不想与东宫当面对质……你且将此物收好,待皇上痛过了这一阵,亲自审问他之时,看他还有何话说。”
  萧绩伸手接过锦盒,低声应道:“请母后放心,儿臣昨晚在御花园中拾到此物,必定是天意所赐……那些各地进献的美人十日后方能抵达京都,母后昨日叮嘱之事,儿臣命人着手去办了。”
  郗后紧绷的脸色略有松弛,加快脚步向前走,道:“你那名女子找了半日不见,料想是藏匿侍女之中,寻一寻也就罢了。皇上心神不定,你暂且不要在宫中惹是生非。”
  萧绩忙答道:“儿臣记下了。”
  郗后带着一众宫人回昭阳殿,萧绩身边小内侍见他手持锦盒,伸出手来接,说道:“四王爷,奴才替您拿着回王府去。”
  萧绩将那小锦盒揣入袖中,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飞快说道:“不必了,如此重要的证物,本王还是自己收着。”
  我料想那锦盒之内必定是太子的佛珠,果然是昨晚我逃逸之时遗落,萧绩四处搜寻我不见,无意中捡拾到了它。我昔日所穿衣裙衣袖皆宽大飘逸,那佛珠戴在手腕上侧之处,萧绩似乎并不知道那佛珠本是我的。
  我见他欲出宫门,必定经过我所藏身的长廊,心生一计,故意自圆柱后将衣袂露出些许,引他过来。
  萧绩眼神厉害,见圆柱后有人躲藏,剑眉顿簇,喝道:“是谁?敢在本王面前装神弄鬼?”
  我探出半张脸,向他微笑。
  他乍见我出现,隐晦黑眸中闪动着诡异的光芒,俊美的脸庞突地划出一道阴冷的笑弧,走近我身边捉住我一只手,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道:“是你!昨晚你躲在哪里?”
  我目的只为盗取那锦盒,对他甜甜笑道:“我不知道是哪里,好像种了许多兰花,我还找到了一套新衣服换上。”
  他冷冷撇嘴道:“原来是溜进了映兰宫!昨晚我们说话说得好好的,你跑什么?我当时又没有对你怎样,居然逃得比兔子还快!”
  我故作娇嗔,仰头道:“谁要你在花园里那么对我?人家不敢……”
  他姿态飘逸优雅,线条优美的薄唇扬起,低头说道:“那我们回王府去?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我只想趁他防范松懈之机拿到佛珠,心中求之不得,点了点头。
  我们回到王府门前,萧绩伸手将我接下马车,拉着我往后院而行,说道:“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我跟随在他身旁,走到后院,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大片枝叶茂密的相思树林!
  盛夏刚过,那些相思树约有数千株之多,枝干挺拔、绿叶繁茂,树下的绿油油草地上有许多落下的红色相思子果实,色泽红润鲜亮,疏落有致散布在柔软的绿草间,交错出一幅瑰美的华丽图案。
  我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大片美丽的相思密林,一时不知所措。
  萧绩留心关注我的神情,薄唇勾起一弯浅笑,问道:“喜欢么?在兰陵之时我曾经应允过为你种植千株相思树,如今诺言可都实现了!”
  我刻意佯装出喜悦之色,问道:“你什么时候种下它们的?”
  他眼神幽邃,嘴角笑痕加深,指尖拂过我的下唇,轻轻说道:“从兰陵归来的时候……你注定是我的人,逃也逃不掉的!”
  我见他黑眸中带着几分柔情和迷恋,犹豫了一刹,想起萧统尚因佛珠一事被皇帝无辜关押着,鼓起勇气投入他怀抱之中。
  萧绩双臂猛地一收,将我锁在臂弯中,低笑道:“真乖,让我尝尝看……”
  他瞬间低头吮住我的唇瓣时,我悄悄伸手至他的衣袖间,将那只锦盒轻轻一带,锦盒“啪”的一声跌落在地。
  锦盒之内,果然是那串光泽莹润的佛珠。
  他闻声放开了我,弯腰将佛珠与锦盒拾起,我假装对那佛珠无限惊艳,赞叹道:“萧郎,这佛珠好美!”
  他将那串佛珠拈在手中,凝视片刻放回锦盒内,颇为不屑道:“你喜欢佛珠么?可惜这串佛珠尚有用处,不能送给你。王府中多有此物,回头我让他们给你送一大匣来,你尽可自己挑选。”
  我们回到房间内,府中侍女果然捧过一个大琉璃匣子,其中有各式各样的佛珠,不乏与萧统那串佛珠类似之物,只是光华相差甚远。
  我心中早有主意,挑拣了一串最相像的佛珠戴在手腕上。
  几名侍女赶过来,手持淡紫色薄锦衣、玉带等物,萧绩示意侍女们将衣物放下退出,然后对我挑眉笑道:“我早起进宫一直穿着朝服,忙了大半日,回家可以换件透气些的衣服了,你既然是我的侍妾,先学着替我更衣吧。”
  我不得不伸手替他解开朝服,刚刚触及他前胸上的数颗衣扣,整个人就被他突然揽入怀中。
  他一手锁缚着我的纤腰,另一只手不停在我腰际隔衣轻轻搓揉,随之向下游移,亲吻着我的颈项和耳垂,在我耳畔说道:“萱萱,我现在就要了你,好么?”
  我听见他唤我“萱萱”,急忙用双手轻轻抵住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不断挣扎着说道:“你先将衣服脱下来……”
  他眼底升腾起邪魅的笑意,将锦盒取出搁置在床头小案上,一把扯落朝服,弃于床榻前,随即将我压倒在床榻上,解我胸前的丝绸系带。
  正在此时,一阵叩门声响传来,接着听见小内侍的声音道:“禀四王爷,三王爷前来王府,说有要事商议,请四王爷速至前厅一见!”
  萧绩情兴正浓,被他搅扰,顿时脸色暗沉,说道:“告诉他等侯半个时辰,本王现在没时间应酬他!”
  小内侍又道:“可是……三王爷说,今日他赶去显庆殿,侍卫们回说四王爷带了一名小侍女回王府,那位姑娘本是他的妃妾,请四王爷速速将人交还给他,否则闹起来,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
  萧绩闻言,剑眉顿时挑起,起身放开我,向门外冷哼道:“本王倒要看看,他今日要如何闹!莫非在兰陵赠紫萱一双绣鞋就定了她的终身么?告诉他,本王即刻就来!”
  那小内侍应声而去。
  萧绩将那袭淡紫轻袍穿上,潇洒出门,回头对我轻笑道:“你可不许乱跑乱动,等着我回来!”
  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人,我看着床头小案上的锦盒,再看看手腕上的新佛珠,不觉微微一笑。
  王府中大树木密布,亭台楼阁都掩映在浓密树荫中,我轻轻跃上屋檐,沿着大树茂密繁盛的枝叶来到前厅顶上,透过琉璃瓦细微交错的间隙偷偷观察厅内动静。
  三皇子萧纲面色暗沉,端坐在前厅中,身后跟随数名黑衣侍从,见四皇子萧绩悠然踱步而入,随即问道:“我要的人呢?”
  萧绩挑挑眉,诡谲的表情令人高深莫测,应道:“什么人?”
  萧纲见他装糊涂,眉间升腾起一丝薄怒,仍然强自按捺住,起身直言道:“今日显庆殿前你带走了谁?紫萱在兰陵之时已与我有约,只待回到京都我就迎娶她入晋安王府,你将她藏匿拘押在你府中,意欲何为?”
  萧绩状似悠闲,坐在金色豹纹锦毡铺设的红木椅上,说道:“三哥稍安毋躁。你在兰陵与她有盟约,不过是私订终身,无凭无据,谁会相信?婚姻大事岂能没有父母之命?”
  萧纲黑眸中泛起冷意,说道:“父皇刚刚出关,过几日我自然会向父皇请旨册封她为妃。再者,就算我没有父母之命,难道你有么?”
  萧绩姿态优雅,展开手中羽扇,缓缓说道:“三哥莫要忘了昭阳殿中尚有母后,母后昨晚已赐见紫萱,命我纳她为侍妾,还赏了她金帛衣饰,宫中诸位母妃都可作证见。较之三哥一面之辞,恐怕更能服众些!”
  萧纲凝视萧绩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难解,嗓音微冷道:“四弟,有些事我念在兄弟之情假装不知,亦不会告知父皇,你若是欺人太甚,今日不肯将紫萱还给我,不要怪我日后行事不仁!”
  萧绩目光幽幽,唇角掠过一抹淡笑,说道:“三哥,我们就说今日之事,最好不要扯得太远。若是说到别的,谁都未必胜似谁几分,何必如此?不过是个侍妾,你若是真心喜欢她,等过了这一年半载,我赠与你亦无妨,眼下我与她刚刚新婚燕尔,一时还分解不开,你须得耐心等候一阵。”
  萧纲本已怒极欲发作,听见他最后一句,反而渐渐浮现微笑,问道:“既是新婚,想必劳你费心调教过了?”
  萧绩悠然道:“那是当然,初春少女大多青涩无知。三哥如今还是不必念着她了,另觅佳人吧。”
  萧纲忍不住唇角笑意,语带讥讽道:“四弟,没有便是没有,何必在我面前如此充场面?恐怕早已有人在你之前调教过她了……”
  他一语未了,萧绩脸色骤变,黑眸中得意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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