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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大人早上好 作者:花日绯(晋江vip2014-07-31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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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妃紧咬牙关,对音缘咬牙切齿道:“贱婢凭空诬陷,定是受人指使。”

    说这话,柔妃便将目光投向了站在皇上身旁看着她们的贤贵人身上,恶狠狠的说道:

    “臣妾向来安分,却不想今日受此屈辱,皇上,臣妾有法子证明清白,来人呐,将那班主传进来。”

    佟婉柔眉心一蹙,心中纳闷,哪儿来的什么班主?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一个浑身穿着五彩娱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颤颤巍巍的对皇上行过了礼,然后,才听柔妃出言说道:

    “此人就是那戏班的班主,皇上大可问一问他,那些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吓得满头冷汗的班主咽了下口水之后,就跪趴在地上说道:

    “是,是那个姑娘跟小人买的,小人原不想卖给她,可是他偏说她们主子想吃蛇羹,宫里没这东西,我,我,小人不知道她是买来吓唬贵人的。要不然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买给她啊。”

    听了那戏班班主的证词,殿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李德全站出来对那班主问道:

    “你可看清楚了,跟你买蛇的,可是那姑娘?”

    说着,他便指了指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的音缘,确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是,是!小人记得很清楚,就是那个打扮的姑娘,她,她是用两根金凤钗跟我买的,钗,钗我也带来了。”

    李德全接过了班主颤抖手上的凤钗,抛到了音缘面前,说道:

    “贱婢还有什么话说?这可是你的金钗?”

    音缘将钗拾了起来,眼泪就喷薄而出,不住摇头,吓得魂不守舍了:

    “没有,我没有!这钗我丢了好长时间了,我没有用它去买蛇啊,蛇是柔妃娘娘派人给我的,我真的没有买蛇啊。”

    音缘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心力交瘁了,就连替自己辩驳都那样无力了。

    柔妃却丝毫不顾往日主仆情分,往死里补刀:

    “贱婢就是贱婢,犯了错不仅不知悔改,还诬陷原主,其心可诛。皇上,臣妾请求皇上下令将她满门抄斩,绝了这祸害一门。”

    柔妃的话叫场中各人心中都为之一凉,大家身在宫中为奴,都知道伺候主子稍有不当,就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可不管怎么样,音缘曾经也是柔妃东苑的奴才,犯了错,柔妃非但没有求情,反而这般恶毒的要皇上下旨将那奴才满门抄斩,这种看似衷心,实则恶毒之心才最最叫人心寒害怕。

    音缘简直疯了一般在殿里大叫起来,挣脱了钳制她的人,指着柔妃叫道:

    “你不得好死!原来你早就想要陷害我!我那么死心塌地替你卖命,你竟然陷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癫狂的叫嚣之后,音缘像是换了个人般,如地狱恶鬼般,指着柔妃,一步步逼近,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早就对贤贵人心生怨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宫里扎小人害她吗?你要我死,我也不要会叫你好活,那个小人就在她枕头底下,她每日三柱鬼香,招鬼勾魂前来,将那小人钉在木条上,日日戳扎,诅咒贤贵人短命暴死,我都听见了,东苑其他人也都听见过,她才是最恶毒的毒妇!”

    “……”

    事情会这样发展下去,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自从听见柔妃落井下石,要请皇上将音缘满门抄斩的时候,佟婉柔和贤贵人交换了好几眼,最终才决定先啥也不说,静观其变,果然从音缘口中等到了这逆天的指控。

    佟婉柔听后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对贤贵人小声说道:

    “怪不得前段时间贵人会头疼,原来竟是……”

    佟婉柔的声音很小,却也‘恰巧’能让旁边的皇上听见,而且这话说的并无任何指证与针对,这种像是叙述事实的口吻其实更能叫人深信不疑。

    皇上自座位上站起,对李德全说了一句:“去搜。”

    李德全也对此事大为震惊,接受到皇上指令之后,便二话不说,往柔妃的东苑走去。

    柔妃像是弹簧般突然从地上弹起,快速的走到了门边,拦住了李德全他们的去路。

    “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宫里怎会有那污秽之物,就是有,也是遭人陷害的。你们不用去了。”

    李德全为难的转头看了一眼皇上,只见万岁爷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冷着声音低吼道:

    “把她给我拉开,李德全!”

    李德全慌忙做出反应,对皇上打千儿后,便自己动手推开了柔妃的阻拦,带着十几个随行的小太监,往柔妃的东苑走去。

    柔妃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跌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在等待李德全搜查结果的时候,西苑的大殿内却是无人敢说话,皇上牵过了贤贵人有些冰凉的手,握在手心以示安慰,又在她的肚子上抚摸了两下,让她坐回了自己的主位上等待,自己则负手在殿中踱步。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德全便不辱使命,火速回归,带回了一些跳大神的把式和一个用粟米做成的人形,人形背后贴着一张黄纸,纸上写的生辰八字正是贤贵人的,人形身上,扎满了银针,以头颅与肚子上的针最多,只是看着,就叫人觉得不寒而栗。

    谁能想象一个妃子在后宫之中,对着仅有一墙之隔的贵人做出这样恶毒的诅咒,这人形身上的银针足以说明她的良心恶毒。

    皇上在看到那个人形的时候,就将东西直接摔在了柔妃脸上,怒不可遏:

    “你辜负了你名字中的端柔二字!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你辜负了一个妃子的德行!你辜负了乌雅氏的忠心!朕难以想象,这宫中竟会有你这般心肠歹毒的女子,来人呐!将乌雅氏端柔打入冷宫,乌雅氏永不录用宫廷!滚——”

    “……”

    佟婉柔怎么也没想到,凭借这一起恶性事件,引发了这场争斗,进而会这样牵连甚广的斗倒了一个妃子,斗倒了一个家族。

    她原本的本意也只是给柔妃提个醒,让她今后不敢将西苑抓在手里拿捏,可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惊人的后果。

    柔妃绝望的声音在安静的后宫中回荡着,似乎要用她的嘶呖的声音警告整个后宫般,从永和宫经过齐妃的嘉宁殿,再由嘉宁殿扩散到皇贵妃的玉福宫,虽然再无其他声响,但这声音却震慑了整个后宫。

    待柔妃与音缘被押下去之后,贤贵人便主动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

    皇上不解,上前扶她,却听贤贵人说道:

    “臣妾斗胆,请皇上看在腹中孩儿的份上,赦免臣妾的欺君之罪。”

    “明澜何罪之有,快些起来,地上凉。”皇上不由分说,便将贤贵人扶了起来,只见贤贵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后,便走到了那圆桌旁,端起那碗被说是有毒的百合汤,对皇上说道:

    “其实,这碗汤里没有毒。是臣妾故意说给那放蛇的宫婢听的。为的就是让她自乱阵脚,说出实情。臣妾也未料想事情会这样发展下去,只不过是婉柔在西苑角发现了被匆匆抛弃的蛇袋,进而查出了放蛇之人,想给她一个教训罢了。臣妾也不知原一切都是柔妃指使,并且牵出了那人形布偶。”

    贤贵人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皇上见她也被折腾了一晚,脸上早已露出疲惫之态,心中怜惜,不免说道:

    “朕知道,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你无需多想,今后朕会加强对你宫中的守卫,永和宫便由你一人居住,你安心诞下皇儿,不管是阿哥还是格格,朕……都不会亏待于你。”

    皇上的话叫贤贵人感动的热泪盈眶,一个帝王能对一个女人说出这番话,足以见他对这个女人的上心程度。历古以来,后宫中,从未有一个贵人独占一宫的先例,更别说,帝王亲口承诺,不管腹中胎儿性别男女,都会善待,这更是空前恩宠。

    贤贵人咬着下唇,躲入了皇上的怀抱。

    佟婉柔在事情圆满解决之后,便就带领着一干宫众,将大殿收拾了干净,不等李德全处理完柔妃回来,她就已经将一切原本该有李德全打理的事情,全都一一安排妥当。

    皇上今晚歇在永和宫,一直陪伴受惊的贵人直至天明,恩宠日渐。

    其实,今晚的事情,除了人形布偶算是意外收获,其他的事情,可以说都在佟婉柔的算计之中,蛇袋的确是她在西苑南边的围墙边找到的,不过胭脂和珍珠耳坠子却是她动的手脚,贤贵人那碗百合汤只是个引子,为的就是先发制人,将音缘打个措手不及,然后再借由下毒一事,将放蛇这件事全部拎出来说,让音缘辩无可辩。

    原也没想能彻底除了柔妃,只是想给她个教训,没想到皇上给来了一场东风,以灭门之罪彻底吓破了音缘的胆子,让她牵扯出了柔妃,可也是万万没想到,柔妃也事先提防着音缘,将买蛇一事,早就嫁祸在她身上,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要不是她心肠歹毒,最后还要再向皇上请命,将音缘满门抄斩的话,也不至于被垂死绝望的音缘咬出人形布偶一事。

    放蛇吓唬妃嫔,这事原本也就是禁足的罪,可是以巫蛊之术诅咒妃嫔,甚至诅咒妃嫔腹中未出世的皇子那就罪无可赦了。

    可以说,柔妃会有今日的结果,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报应,怪不得旁人。

    如今好了,位分丢了不说,还白白便宜了她们,让她们以贵人之位,独占了永和宫,当真是快慰人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哈哈,坏人咎由自取,得报应了。






第45章 开放选秀

   柔妃的骤然陨落在原本就不平静的后宫中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浪潮;但是,这阵浪潮并没有能维持多久。

    因为就在柔妃被贬冷宫之后;太后觉得后宫人才实在凋零;便主动拟出懿旨;要求皇上暂且放下国事,以扩充后宫为头等要事。

    太后懿旨一出;紧跟着便得到了朝堂上群臣的一致支持;纷纷上谏;要皇上以皇嗣为重,扩充后宫;以保龙脉承传。

    皇上与太后群臣僵持好几日之后,终于抵不过压力,同意采选秀女入宫。原本是想定于明年三月开春进行,可是太后觉得到明年时间太长,便与礼部商量,于下月初旬便开始,先选一轮,由京里的官员们推荐家中适龄女孩儿入宫。

    这个消息一出,无疑是沸腾了整片京师,有人欢喜,有人忧。但不管喜忧,这件事就算是定了下来。

    永和宫中,佟婉柔和桂嬷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贤贵人哪儿看了不舒服,谨小慎微到就连贤贵人都觉得有些过头了。

    “你们干什么呀?不过就是选秀,我还不至于想不开。”

    贤贵人放下手里的茶杯,对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的桂嬷嬷说道。

    桂嬷嬷当即松了口气,一早上憋得可难受了,佟婉柔见她如此,不禁抿唇笑道:

    “嬷嬷也是担心贵人,怕您对这个消息太过反弹罢了。”

    贤贵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反弹什么呀,自古帝王有几个会不选秀,不过咱们皇上晚了两年罢了,我还不至于做那不切实际的梦。”

    佟婉柔没有说话,贤贵人见她这般,不禁问道:

    “你后悔吗?如果你没有嫁给傅恒,说不定也能入宫。”

    佟婉柔目光径直看向了贤贵人,果断的摇头,说道:“我不想入宫,嫁给傅恒我一点都不后悔,如今更是觉得庆幸。”

    贤贵人拍拍她的手背,说道:“你是个有头脑的。真正幸福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出自后宫。”

    桂嬷嬷听了贤贵人这般消极的话,不禁凑上来说道:“贵人切不可气馁,这天下多少女人都羡慕宫里的女人,再说,您现在怀有身孕,皇上对您是宠爱有加,只要您能生出一个阿哥,那么封妃指日可待。”

    贤贵人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径直言明道:“我希望她是个格格。”

    “哎哟。”桂嬷嬷立刻低声反驳道:“贵人怎么能这么想呢,要是个小阿哥该多好啊,咱们宫里如今只有格格,阿哥却还是没有的,生下来之后,定是得万岁爷圣宠最隆,今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啊。”

    贤贵人看桂嬷嬷说的正经,好像已经确定她肚中孩儿是个阿哥,都替他想好了后事,不禁跟佟婉柔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与她争执着无聊的话题。

    瑾蓉从外头走入,拜见了贤贵人之后,便就拿出手里的玉佩,对贤贵人说道:

    “玉佩的主人找到了,是嘉宁殿一个太监的。他是三全子的同乡,在三全子出事儿前,有好多人都看见过他们走在一起说道什么。”

    瑾蓉的话音刚落,桂嬷嬷就大声咋呼起来:

    “我就知道是齐妃指使的。要不然慎行司的铁玉兰也不会那样着急的把三全子逼供而死。”

    佟婉柔却不如桂嬷嬷那样大惊小怪,对瑾蓉冷静问道:

    “确定是那人的吗?”

    瑾蓉想了想后点点头,说道:“应该确定,因为我无意间将玉佩掉在那太监面前,他见着玉佩神情极其慌张,然后我又拿着玉佩去问认识他的人,有几个都说,那玉佩他们曾见他戴过几日,可是之后就又不戴了,所以,奴婢推断,这玉佩就是那太监的。他以此利用熟悉水性的三全子作怪,事败之后齐妃暗地里使坏,让铁玉兰对三全子下手。”

    瑾蓉的分析令殿中几人都不寒而栗,贤贵人叹了口气后,说道:

    “算了,都别瞎猜了。三全子既然已经死了,那也是死无对证,就算真是齐妃暗中捣鬼,咱们也没有证据。”

    贤贵人的话叫众人无可辩驳,便也就歇了下来。

    ***

    佟婉柔与傅恒照例在正阳门外汇合,然后一同回家。

    回家之后,李氏给他们做了酒酿,两人回家喝了些之后,正要出门,佟婉柔和李氏就被嫡母瓜尔佳氏传去了主院。

    瓜尔佳氏最近低调很多,因为她娘家被贬降级的事情,李荣保也十分不待见她。

    李氏最近在府里倒是风生水起,毕竟一个府里,她拥有了丈夫的宠爱,拥有一个在御前当差的儿子,还有一个怀有身孕的贵人女儿,这些资本令她在府里的地位水涨船高,谁见了她都不免要高看几眼。

    因此,这回瓜尔佳氏传她们去主院还挺让李氏感觉意外的。

    去了之后,李氏和佟婉柔才发现,瓜尔佳氏请他们来真真就是赴那鸿门宴的。客堂之内坐的全是族里的夫人小姐,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进门后的每一个动作。

    佟婉柔只觉得头皮一紧,心里对瓜尔佳氏的意思有些明了,当即按下不动,见招拆招。

    待李氏入座之后,瓜尔佳氏才缓缓开口道:

    “皇上要开放选秀,这件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李氏神色如常点点头:“是。”

    瓜尔佳氏指了指下首处做的夫人小姐们,说道:“这些都是族里要入宫的秀女,不管最终皇上留不留牌,我想着都应该让你见一见。”

    佟婉柔偷着向后看了一眼,粗略估计了下,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多位小姐,竟然全都是富察家要送入宫的秀女,他们这哪儿是送秀女,简直就是在送衣服啊。

    李氏的脸色不变,依旧从容的说道:

    “我一个侧室见这些未来的娘娘做什么呀,一切大夫人做主就好。”

    瓜尔佳氏冷哼一声:

    “自然是我做主的,只是想要你来看一看,咱们富察今后可不会只出一个贵人。先前有人不同意族里送人入宫,如今可由不得她。”瓜尔佳氏指的是上回佟婉柔入宫的时候,族里挑了五个艳丽的女子,可是都被贤贵人给打发回来,最终要了佟婉柔入宫这件事。

    “……”

    李氏和佟婉柔就这样被打发了回来,婆媳俩走在花园小径上,都觉得莫名其妙极了。

    回到院子里,傅恒正在捯饬他的钟表,佟婉柔惊见他竟然把钟表给里里外外全拆了出来,扑过去心疼道:

    “相公,这可是宝贝,你怎么说拆就拆了呢?”

    傅恒看了她一眼,笑道:“皇上最近也在捣鼓这西洋钟,我去圆明园找了一个洋人的教士教了教,这不回来拆了看看。”

    佟婉柔虽然心疼,但也明白相公这也算是在做正经事,随时随地都要与上司保持步调一致的兴趣。

    傅恒拆了一会儿,见她无聊的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看着他,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嘟着的翘嘴唇红润光泽,怎么看怎么诱人。

    当即就将面前的东西收拾了,然后在下人端来的水盆里洗了洗手,这才拉着佟婉柔上街玩儿去了。

    成亲这么长时间,他算是摸清了小妻子的脾性,看着像是大家闺秀,其实骨子里野得很,半点都不想受拘束,她也难得从宫里出来,他也不忍心总是将她困在府里,便叫福禄准备马儿,他要带她出去遛遛。

    “小乖乖,爷现在带你出去遛遛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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