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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孽 作者:尤阡爱(晋江vip2013-07-16完结,阴郁腹黑男的变态爱情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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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意画先是一怔,继而微笑:“好啊。”
  二人并肩而坐,夜幕中红裙愈红,白衣愈白,被风吹得飒飒飘动,宛如红霞白云在画卷中缱绻流动一般。
  他一不说话,颜红挽心口就咚咚乱跳,捏着袖边问:“那枝瑞香花,你是从哪儿摘来的?”
  她衣间幽香流馥,随风袭来,直能沁人肺腑,傅意画暗自深吸了口气:“每回跟师父到镇上的时候,经过一条巷道,隔着高高的院墙,总能闻到一股异常浓烈的花香,有次我就偷偷翻上墙,才发现那户人家的花圃里种的都是瑞香花。”
  颜红挽瞠目结舌:“那你……那你……”
  知道她要问什么,傅意画面露窘迫地“嗯”了声。
  怎料颜红挽一捂嘴,“扑哧”笑出声来:“真没想到,你竟然做了回偷花贼!” 
  傅意画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颜红挽接着关心道:“不过院子里能种那么多的花,肯定是个大户人家,你后来有没有被发现?没受伤吧?”
  傅意画道:“嗯,就是被两条大黄狗在背后追,幸亏我功夫快,马上就翻墙逃走了。”
  在他描述下,颜红挽听得惊心动魄,想他冒着危险只为自己采一株瑞香花,心头便泛起无限的欢喜甜蜜。
  她轻轻道:“意画,我真高兴……”
  那笑容太美太灿,傅意画只觉得一阵炫目,下意识转首,竟不敢再看。
  两个人回来时,天已经很晚了,颜红挽住的房间临西,与几位师兄相反,傅意画坚持护送她到门前。
  “那你可别忘记了。”
  “嗯。”
  约定好时间,颜红挽转身走到门前,想起身上的披风还没还给他,一回首,傅意画还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发现她回头,有些错愕地垂下眸。
  颜红挽又跑到跟前,将披风地给他。
  “快点回去吧,别着凉了。”他关心道。
  “嗯……”颜红挽的声音突然低下去,一踮脚尖。
  温软的气息拂上脸庞,是蝴蝶流连而过,轻得恍若一场幻觉,傅意画浑身一僵,变得像块木头,而颜红挽已经飞快地跑回房间,月光擦过秀颊,好似扑上一层薄薄粉红香脂,羞赧如花。
  傅意画久久回不过神,傻了一样伫立原地,怀里的披风还残留着她幽息浅香。
  那时,整张俊脸简直红透了。 
  


☆、蝶吻

  园中的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艳的比阳光更刺痛人的眼睛,那清风一嘘,七零八落地飞散,一地狼藉的红。
  颜染台与周夫道坐在亭台前品茶,没多久,颜红挽欢天喜地地跑进来,手上拎着一个竹笼,里面装着只青葱色的蝈蝈,是今晨淳师兄捉给她的。
  周夫道见满园盛意娇妍,云蒸霞蔚,却不及那红颜一笑,忍不住开口:“令千金天生丽质,日后必定艳冠九天。”
  颜染台只无奈一笑:“顽皮得很。”
  颜红挽看到周夫道,礼貌地打过招呼。他是父亲的知已好友,精通黄岐,每隔段时间,就会上山为父亲诊病。
  周夫道一走,她就黏上来撒娇:“爹爹,您听这蝈蝈叫的好不好听?我把它放在窗边,给您解闷吧?”
  她笑得开心,颜染台问:“又是麻烦你的哪位师兄了吧?”
  她不以为意地翘起小嘴:“才没有。”顺手拨弄起竹笼,逗着蝈蝈。
  颜染台启唇唤道:“挽儿。”
  “嗯?”颜红挽抬头看他。
  颜染台仔细思量过,慢慢讲道:“如今你年已及笄,你的三位师兄又是陪着你一起长大,爹想着,等到明年,就将你许配给他们其中的一人,你的心思又是如何?”
  听他提及婚事,颜红挽脸蹭地一红,垂首手抚发梢,竟是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情态,声音低得自己都快听不清:“我、我不知道呢……”
  颜染台道:“爹仔细想过了,你淳师兄性情温纯,又懂得照顾人,你日后嫁给他,爹心中也就放心了。”
  颜红挽脸色煞白,一下子从木椅上弹起来。
  “挽儿?”颜染台颦眉。
  颜红挽胸口仿佛赘着十几斤沉甸甸的沙袋,说不出的难过,嘴上却道:“爹爹,女儿不想嫁。”
  颜染台温言道:“傻孩子,谁家女儿日后有不嫁人的。”
  颜红挽固执地拉着他的胳膊耍赖:“女儿不嫁,女儿就想陪着爹爹。”
  颜染台问:“你讨厌你淳师兄?”
  颜红挽抿下嘴角:“没有……淳师兄人很好。”
  颜染台心知她与傅意画私下里感情甚笃,但思来付去,依觉靖淳才是最适合的人选。今日周夫道已将他的病情坦然相告,心中倒是早有准备,唯一不舍的就是这个女儿,但眼见颜红挽满副的不情愿,想着现在提及婚事或许真的尚早。他不愿勉强女儿,决定再拖延一段时间好了。
  颜红挽拿着树枝在地上戳来戳去,原本平坦的地面都凹成一个小小的土坑。
  傅意画见她提前来了,轻声轻步地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
  颜红挽睇去一眼,又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
  “怎么了?”察觉出她不高兴。
  他们隔三岔五的,就约在后山的小水潭见面。傅意画每次都如约而至,教她吹奏玉箫时也颇为耐心。但颜红挽不知他心里的想法,今日爹爹又说有意把自己许配给淳师兄,更觉难过得要命。
  她不理不睬,傅意画笑着蹲到旁边哄她:“是不是又做了错事,被师父责骂了?”
  “对了,我想起一首曲子,吹给你听好不好?”
  “红挽,红挽,你到底怎么了?”
  ……
  最后他长叹一声,坐下来缄默不语。
  山风吹着遍地野花沙沙作响,颜红挽能感受到他的发丝从自己的肩头拂过,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清谷幽香,好闻极了,他没有离开,只是这样一直安静地陪着她,突然就有了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小小的青虫飞到裙裾边,颜红挽吓得汗毛倒立,失声叫起来,待定晴一瞧,才发现是个草编的蚂蚱。
  傅意画笑吟吟的样子,颜红挽使劲用粉拳捶他:“坏死了坏死了,你可是坏死了。”
  “你总算理我了。” 他目光熠熠地盯着她,瞳孔尽处流转着一脉暖泓般的关怀,“之前为何不开心?”
  颜红挽欲言又止。
  她不愿说,傅意画亦不再追问,举箫轻吹,华音初起,恍疑水银泻地一般,四面八方地流淌,无孔不入。
  颜红挽被悠美地曲音牵扯得心头悸动:“这是什么曲子?”
  傅意画垂下眼帘:“香唇吹彻梅花曲,我愿身为碧玉箫……它叫《梅花曲》。”那声音仿佛被空气浮动的花香感染,听去竟比箫声还要轻柔动听。好像他今生只愿做那支碧玉箫,任她辗转手中。
  颜红挽呼吸无端紧促,当他抬首时,不由自主背过身,看向山花丛中翩舞的小蝶,轻声低喃:“好多的蝴蝶呢……”
  “来。”傅意画想到什么,牵着她的衣袖走到花丛前,右手运气行功,蓦地拍出一掌,好似平静的海面刮过巨大飓风,纯白山花斜斜地偏向一方,惊动了休憩的蝴蝶,成千上百地翩跹而飞,与凭空旋舞的花瓣交织,发狂迷乱,仿佛将人卷入一场错乱如幻的梦境中。
  颜红挽惊呼起来,无数的蝴蝶纠缠过鬓侧,满天满地的花瓣萦绕身畔,简直令人头晕目眩,她欢喜地扬袖,翩翩一个旋身,十丈软红,繁华千落,但见她青丝飘飘,绯裙连翻,绝美绮艳胜似仙娥扑梦,一对秋色的烟眸睐来,眼波幽幽一绕,衔媚似水,醉倾一世浮华。
  傅意画只觉心口怦地一跳,刹涌涟漪千重,思绪无数,蝶雨花帘里,她浅笑如歌,罗裳轻袅,而他就站在乱影花底的另一端,含情脉脉。
  颜红挽回首一瞥,他在那厢笑,手持箫管,白衣清透,一头墨发随风不羁而飘,尽管吹着箫,但那双眼睛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天地之间,只有她……
  永远永远,只有她……
  颜红挽觉得自己要醉了,醉了,醉在他一双深挚缠绵的眼眸中……
  她旋转了一圈又一圈,阖上双目,像轻花软絮一样,轻轻地倒在花丛里。
  傅意画吹完一曲后,方笑着上前。然而颜红挽躺卧花间,纹丝不动,鸦黑秀发宛如大大的云朵四面铺展开来。他一惊,见她双目闭阖,姝颜静好,居然玩得昏了头,就这样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唤了几声没反应,也就不唤了,守在旁边,抬首看着云游舒卷,花开浮尘,疑惑的是为何心还在砰砰乱跳。
  他仿佛一直忍耐,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慢慢转过头,看到颜红挽那张宁静的睡颜,突然就笑了,其实他很少笑,自从父母离世后,他几乎就不曾笑过,只是后来遇见她……总爱缠着他,逗他笑,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厌烦,现在一看到她,就不由自主地笑出来,那种笑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么的温柔。
  她的眉真好看,让人想到那句“长眉亦似烟华贴”,听说世上有种价值千金的螺子黛,那些富贵女子动辄坐在镜前,最喜把眉画得极长,才衬得远山横黛,而她的眉毛本就生得细长,一笑横波入鬓,若经描画,只怕更是说不尽的千娇百媚。
  他就这样看过她的黛眉、细睫、琼鼻、樱唇……单手撑着地面,离得更近一些凝视……莲脸生波,桃腮带靥,指尖缠绕在那软软丰艳的发丝间,如被层层的茧缚住……眼神渐陷恍惚时,一只黄色小蝶横于他们之间,徘徊低舞,最后竟停栖在她的唇瓣上,翅膀一扇一动,在光照下五彩流离,吻着那个沉入酣梦中的人儿,画面美得不可思议。
  傅意画微愣,不知是想碰蝴蝶的翅膀,还是想碰那人的唇,手指一伸,蝴蝶凭空飞走了,而她的唇宛若被施上一层似血胭脂,红得那么艳,那么浓,滢滢欲滴,体内的血液好似在沸腾,即将烧化了皮层,全数涌了出来……他离得她好近,近到她每一次清浅的呼吸,都能牵动他的心跳,忽然想到那夜她亲了自己的脸,然后飞快逃离的情景……
  那时山风大起来,白色的野花漫天纷飞,仿佛下了一场迷乱的雪。
  他用手撑着自己,一点一点俯下首,在她唇际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头脑直在嗡嗡作响,那一刻,他什么也不能思量,只觉触到的唇瓣,柔软得令人心碎。
  当他睁开眼,发现原本沉睡的颜红挽嘴角正在抽动,连带眉梢也逐渐上扬,霎时间醒悟,大脑轰隆一响,好比春雷炸开——
  其实她是醒着的!
  颜红挽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堪堪睁眸,看到傅意画满脸呆滞,那模样活像做错事被抓个正着的孩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窘迫到不知所措。
  他呆呆看着她,发抖的手指间全是汗,薄唇启阖,不知该说什么,忽瞧颜红挽灿烂一笑,身子往前一倾,亲了下他的脸。
  “傻瓜。”她玉颊绯光如霞,声音好似轻蝉梦噫,一字一句却精准无误地撞入他的心扉,“意画,你喜欢我吗?”
  傅意画震怔地凝睇着她似嗔似喜的容颜,万般思潮涌上心头……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一举一动,她顾盼间的明艳绝丽,才发现,何时他的心里眼里,已满满俱是她的影子。
  他终于柔情一笑:“红挽,我喜欢你。”
  颜红挽什么也没说,像蝴蝶一样扑入他的怀里。
  恍惚着有种错觉,仿佛是拥住了世间所有。
  紧紧地、紧紧地抱住她,苍穹之下,他漆黑的眸底情深一片,几能把人溺死。
  “红挽,我喜欢你,一生一世,我只喜欢你。”
  喜欢你……
  只喜欢你……
  蝴蝶翩跹,花飘漫天,碧落黄泉间,永远回荡着这一句。
  ……
  夏日沉闷,蝉声四起,合欢金黄莲叶肥,但见山风吹花丛,蜻蜓蝴蝶倏地飞。
  岸畔玉潭泠泠,澈如明镜透底,天光缭射下,映见伊人娥眉翠羽,发长七尺,红绡一袭,怀抱青狐,倚坐潭边,一对白玉雕出的软香赤足浸于水中,踏起浪花朵朵,云发覆肩倾垂,背姿已是极美。
  男子略带宠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又再调皮了。”
  不待颜红挽反应,他已将她打横抱起,眉鬓若裁,玉面如画,白衣临风似举,愈发衬出迥出尘表,风姿佳骨。
  拎来绣鞋罗袜,他半蹲下身,替她拭干小脚,再细心地套袜穿鞋,模样好生认真。
  一年光阴,转眼即逝,每隔几日他们就约在此处幽会,扑蝶赏花,谈天地说,他吹玉箫她翩翩起舞,或者就像现在这样,抱着她,诉着喁喁私语。
  那年花底相看,真心相许。
  每逢见面,总有千言万语,相处的时间似乎永远不够。
  短短一年内,傅意画的身量越发修长,已经与两位师兄齐头并肩,更是超出她一头之高,肩膀也变得更宽实,颜红挽最喜这般偎着他,温暖而安逸,仿佛能遮挡一切风雨。
  “小青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呢。”她抚摸着怀中的小狐狸,才三个月大,上回在林中发现它的后腿被猛兽咬伤,流下许多血,卧在原地一动不动。傅意画当时二话不说,扯掉衣角就给它包扎,又带回来仔细疗伤。
  傅意画笑道:“跟以前相比,倒真是生龙活虎了。”
  青狐是极有灵性的动物,似乎知道傅意画有相救之恩,对方一伸手指,就用小舌头轻轻地舔舐,显得十分亲热。
  颜红挽放下它,小青也不跑,就卧在他们脚下,懒洋洋地晒起太阳。
  颜红挽被它模样逗得一笑,抵袖掩唇,略偏过了脸来,侧容间,唇香眉黛,绝色清魅,傅意画忍不住投下一记深长缠绵的吻……甜蜜得叫人快要昏厥……
  分离时,她睁开眼,依觉恋恋不舍。
  “红挽……”傅意画深情小声地唤她,就像思念成疾的丈夫,在梦里唤着那个最念念不忘的名字。
  “怎么了?”今日他的吻里掺杂着一丝罕有的狂热,连眼神也熠熠闪烁,看得她不知不觉脸红生热。
  傅意画垂下眼帘,微微赧然:“我思付了许久,如今我弱冠之际,已到谈婚论嫁的年纪,所以、所以我想去求师父,将你许配给我……”
  颜红挽满脸震动,眨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向他,但眸底一点耀亮的光绪,分明惊喜难言。
  傅意画紧握她的手:“发同青,鬓同雪。红挽,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
  颜红挽忍住眼角因无可名状的幸福而涌起的酸涨,双臂搂住他的颈项,整个人钻入那纤长的臂弯中,情意绵绵地讲:“我也是,只要做你的妻子。”
  傅意画抑制住内心的狂喜:“那等改日,我就开口去求师父。”
  颜染台近来身体十分不好,咳的频率越来越高,周夫道每月都会上山一趟。颜红挽想到父亲之前虽有意将她许配给淳师兄,但后来却缄口未提,恐怕也是知她心底不愿,父亲一向对她疼爱有加,如果知道她与傅意画是两情相悦,定然不会反对,开口回答:“嗯,爹爹他最疼我,一定会同意的!”
  想象将来,二人皆是一脸幸福甜蜜,又说了些情话,才起身往回走去,一路牵着手,仿佛要走到天长地久。
  临近家门时,颜红挽都会提前离开,傅意画等候一阵儿才回去,避免私下相见的事被人发现。
  直至颜红挽走远,傅意画的视线仍旧停留在她离去的方向,半晌才醒神,径自傻笑一番。蓦听莫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傅意画!”
  莫瑞站在一棵树后,两手成拳,满脸暴怒,仿佛隐忍已久,当傅意画转身,冲上去就挥了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ORZ……这章真的好长,其实我还没有写完……



☆、千结

  傅意画手疾眼快,侧闪避开,莫瑞不罢休地挥拳舞臂,因他是师兄长,傅意画不愿还手,硬是用肩膀承受了一击:“师兄你……”
  他怒吼:“傅意画——你这个混账,刚刚对小挽做了什么?!”
  适才情景被他撞见,傅意画暗自心惊,二人站在原地僵持。
  “怎么了?”靖淳本是与莫瑞在一起,见莫瑞许久不归,又听到争执声,迅速赶来。
  莫瑞额角青筋暴起,戟指指去:“这个家伙,他居然勾引小挽!”
  傅意画淡淡道:“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你敢说没有?!”自小到大,他连小挽的手都没碰过,可就在刚才,他们竟然手牵着手,满脸笑意地穿行林间。莫瑞恨得几乎要抓狂了,嫉妒像盘踞在心头的一条毒蛇,狠狠撕咬着胸口。
  靖淳诧异,傅意画情知瞒不住,若不解释只怕误会更深:“我与红挽是两情相悦。”
  “你胡说!”莫瑞粗声粗气道,“你是师父后带来的,我与小挽相处的日子远比你长得多,她凭什么选你!”
  “师兄,有话好好说,没准只是一时误会。”靖淳生怕他又动手。
  “不是误会。”傅意画抬首,声音宛如磐石,坚定不移,“我已经决定去求师父,请他将红挽许配给我!”
  莫瑞一愣,接着愤怒地扑上前,被靖淳死死拽住:“师兄,既然画师弟这么说了,小挽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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