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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醉 作者:昕言(晋江封推vip2012-5-12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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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刀,直直对着伤口一剜……登时血流如注,疯淌的鲜血浸湿了满榻单薄的月色,吓得早荷尖叫一声,“你要杀了他啦!”
  “闭嘴!快去准备一盆滚水,还有干净的棉带。”倾瞳拧眉地瞅着那道乌线终于随着失血慢慢褪下,才迅捷地点穴止血。一面妥善处理了伤口,接过早荷递来的浅白棉布,从自己荷包内取了药为他敷在伤口间,才利落地缠好。
  可能是棉布紧绷触痛了伤口,床头昏迷的男人低吟一声,温善的长睫慢慢掀开,眼神就溜出几丝朦胧的惊喜,“童……若?”
  “是我。”倾瞳已经舒眉站起来,轻手轻脚扶起他,将“清瑜澶”递到他唇边,“醒了就没事了。你先用药,吃了可以解百毒。”
  柔意卿卿,娇颜蔼蔼。
  他几乎疑惑自己在梦里,注视他的那双星瞳却泛起一丝顽皮取笑,“不吃药么?我跟你讲过这山里有鹅草,也说过这里晚间有许多毒蛇出没,王爷倒只记得一个。如今可算吃了个大亏,下次可还敢拔草弄田的?”
  “我,我,我吃。”余箫不禁有些慌张,几乎感激今晚夜色深沉,不知将什么味道的药粉咽下了,想要接茶却抬不起胳膊,还是早荷送到他唇边饮了一口,“早荷,辛苦你了。”
  “王爷你没事儿了?王爷你好些了么?”那丫头终于被注意到,立马又一次淋漓地号啕。
  余箫声虚气弱着,却忙不迭地劝慰着自己身边一个下人,“别哭了,哎,你别哭么,我没事儿,真的……不要紧。”
  早荷继续使劲抹眼睛,把袖子抹湿了一大块,“怎么没事儿呢?都晕死了,我喊什么您都听不到。呜呜呜,要不是遇到童若,今晚上不就出大事儿了,呜呜呜呜……”
  余箫只是满脸的歉意,“是我不好,没料到有那么严重。早荷,你别急么。”
  “呜呜呜,吓死我了!”
  “哎……”
  一个继续不管不顾激情地大哭,一个手足无措尴尬地劝解,一间狭小陋室情意满满不可开交。
  明媚的水眸不禁环顾左右,再对上眼前两个单纯得有些傻气的人,含笑的唇角终于悄无声息地僵住,极轻的感慨淹没在早荷热闹的发泄中,“如果你也肯简单一点,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某言忽然发觉,此文狗血,不过并非JQ文。绞尽脑汁也木有足够JQ,也不能时刻JQ,捂脸泪奔……
偶不说是虐文,偶说虐大家又打击偶说没有虐,55555,继续泪奔,码字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儿啊啊啊啊啊!
周末偶也双休个吧,亲们快乐滴周末去,周一接着看偶纠结泪奔。
修虫……




☆、辗转卿眸

  余箫原本失血气虚,一道探询的目色却潺潺扫过,“童若?”
  倾瞳回了神,打起精神问道:“嗯?王爷现在怎么样,感觉好些没有?”一面拆开药店包好的药包,里头果然是一些排毒清血的药材,遂对早荷点点头道,“你快去熬药,大火煮沸,小火续煎,三碗水熬成一碗,和着蜂蜜送服。一个时辰之内吃不到,你家王爷以后这条胳膊就废了。”
  “啊啊,你不是说已经没事儿了吗?”早荷登时忘了哭了,肉肉的唇张成了圆形。
  “你家王爷喝了药,绝对就没事儿。到了时间没喝上么……”
  话未讲完,早荷就脚不沾地夺了药包往灶间跑,“要吃药不早说,净耽误我!”
  山间的夜风颇有几分凉意,吹动着纱帐波浪般簌簌。
  余箫忍不住有些失笑,“你吓唬她做什么?”
  “要不然她能站在这儿嚎一夜,影响王爷休息。”倾瞳已悉心为他搭了一层被褥。“刚才失血不少,这两日必须静养。王爷就别说话了,以后也要多小心些,这么糊里糊涂地死掉岂不荒唐?”
  余箫明白她嘴硬心软,侧首微微笑,“是我考虑不周,这次累童若又上山相救。以我如今之境,不知拿什么报答呢。”
  “这是缘分!是王爷往日给自己积攒的功德,所以,不必客气。”
  其实真论起来血缘关系,余箫算她正正经经的堂兄。他为人谦和,温文仁慈,倒是与父亲口中的圣德先帝甚为相似。而余承天欠他们父子二人的,又何止今夜这一次小小的搭救?
  余箫原本满腔柔情欢欣,却因为她有些疏远的客套心头悄然堵了堵,一时有些接不上话。
  倾瞳径自为他拿脉,确定已无大碍,才继续道:“这山里头接了太多人间极瘴,自然毒物多。以后我给你们配几个香囊,可以驱虫防身。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目光流连处,那个女子暖如春风,偏又轻渺如烟,他抓不住,又舍不得,“你,就走了?”
  “嗯。我出来太久,再不回去有人该急了。”
  “那个,不简单的人?”
  余箫情不自禁地问了,问了就有些无措和尴尬,瞧见倾瞳明显地怔了怔,迅速地冲他摆摆手,“怎么会?不简单的人琢磨着怎么算计人就累死了,哪有空操心我回家不回家?”
  她也许自己都没察觉,泠泠言语间,分明几丝怨怼——她在为了某个人,觉得烦恼。
  胸口有什么一瞬轻碎了,余箫必须匆匆合眼,才能隐住心头源源涌上的失落。
  “你怎么了?有何不适?”榻边的女子懵然无知。
  “我没事儿。”余箫重对上她坦荡的眸光,心底终究长长一叹,深栗的瞳中清慈若水,“我只是在想,世上千万菩提众生,其实奈何不过所谓的因果轮回。纵如今日那条毒蛇,也许只为自保,本无心伤人的。所以童若,别把人想得那么糟糕,有些事情,顺心而为就好。”
  倾瞳愣了愣,孑然青衣有丝无助地在无间的夜风中飞拂,却笑着叹息,“天底下只有你这般心肠的人,才会事事不计较。可惜我心杂念多,想做也做不到。时候不早,童若告辞了,王爷自己保重!”
  出了门,她独在余箫种下的鹅草边垂首徘徊了一阵,便飘然而去。
  草尖上初凝的夜露被手指轻点而过,摇曳青光间颤巍巍地剔透晶莹。
  杜魏风果然等在院中,也不知道坐在那儿多久了,垂首在月下用心地擦拭他那柄峭寒的长剑。倾瞳只觉得心头一凛,又没瞧见他右腕的白绷,轻盈移步如飞,“师兄!”
  “回来了。”他站起来迎她,沉敛的语气依然。
  “你,你为什么擦剑?”倾瞳皱了皱眉。
  那边不过平淡地叙述,“凌王不在卧堰阁,我杀了那个凌王的替身。”
  那语气不骄不躁,好像不过出门转了一圈,顺手在菜市里杀了一只鸡。
  倾瞳登时瞪大眼,“你,你怎么,怎么……”一时急切竟说不清,恨得使劲捶了他一拳,“我分明留条告诉你不会有事儿的。你不晓得那个寇天有多嚣张?你杀了他的替身,他日后行事诸多不便,怎肯与你善罢甘休?”
  “就让他来找我好了。”那人还是木讷的一句话。
  他不像小瞳那般诸多权衡,寇天威胁着杜家,他就迫寇天与自己对决,他倾尽全力,定能暂时转移那位凌王的寸寸进逼。他能帮她的,也只有这么多而已。
  倾瞳一转念更是有气,“你是不是成心想气死我?”
  杜魏风是她最重要的伙伴,自己爱他敬他依赖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她绝对会不择手段千刀万剐了那个害他的人。可惜他却从来将自己摆得那么低微,好像低到尘土里,低到连自我牺牲也是如此理所当然。
  是不是她一直表达得不够,做得不好,所以他以为自己的命全然不值得珍惜?
  气浪顶着心里的酸意涌上鼻尖,一夜的波折与沮丧催出眼底波光凝然成珠,噗噗就往下直坠。
  杜魏风料不到她突然落了泪,登时慌了手脚,“哎,你别哭啊。小瞳,小瞳……”他弯□,一时忘情地伸手欲为她拭泪,却被她愤愤地甩开,“你就是要气死我。我好不容易才叫那个寇天暂时对杜府罢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自己往他的网上撞呢?”
  被她如此数落埋怨,心尖居然涌起一丝苦涩的甜蜜。
  斜飞的剑眉拢起又舒开来,他低声道:“那个凌王寇天,就算对杜府罢手,也不会放过你。小瞳,我是你的侍卫,护你平安是我的职责。”
  短短几面,那个凌王显见对小瞳用心并不单纯。他曾立过誓言,哪怕是一根筋到被人嗤笑笨拙的程度,也会用自己的双手护卫她的快乐自由。他不需要她的了解或者感激,他只是认真地为了杜家和她活着而已。
  “我不管,我不许你和他对上。你要敢背着我和他对决,我就,我就……”纤指横过迷蒙着视线的烟色秋波,带着湿意攥住他扶着剑柄的手背,指端的任性一如经年,“我就先去毒死那个寇天。让他浑身烂出八十个洞,每一个洞里都往外流绿水。”
  他被灼烫似的缩回了手,“我知道了。”
  只要他应了就好办,倾瞳这才破涕为笑,“你说的啊!”
  “嗯。小瞳,抱歉。我只是……”
  “我知道你是为着杜家为着我,但是你的命也要紧。很要紧很要紧,比爹爹,比我,比任何一个人绝不少半分的要紧,杜魏风你给我好好记住!”
  那句话儿在流散的花间曦雾中飘扬,温柔的坚持的,轻易穿透了杜魏风的心肺。
  他情愿为了这个女子的一句话死百次千次甘之如饴。这一刻却只能静静立着,漂亮的唇上覆着那么清润的露水光泽,好似只需要醉人地一抿,就能弥补了主人罕讷的言辞,“小瞳,谢谢你!”
  “谢我什么?你再客气,我就……”倾瞳却忍不住打了哈欠,有点摇摇晃晃地往里屋去,“我实在撑不住了,你也先去休息,咱们明天起来再谈。”
  囫囵一觉,直到外面枝头的黄鹂鸣尽了春歌,屋里酣睡的人儿都不愿苏醒。
  无人来找杜府的碴儿,连续几日倒过得意外地平静,大姐杜秋茗抽空回来了一趟,倾瞳与她一起去了祖宗祠堂。
  倾瞳娓娓将近日之事说了个大致,见杜秋茗垂望住自己交握的指,无瑕的清面与茜纱纹相应优美,却有丝恍惚。忍不住轻声探问一句:“大姐,哪儿不舒服么,需要我给你……”
  “我没事儿。”杜秋茗回过神来,正色望着她,“三妹,我想了很久,还是入宫跟二妹谈开了始末。”
  “嗯。”
  “她也有权利知道。”
  倾瞳苦笑了笑,“可是叫她只恨我一个,应该比告诉她真相温柔些。”
  “我倒以为,真相从来不该逃避。”杜秋茗吸了口气,燃了香烛插在香炉中,望着那袅袅白烟,几字凉音却点冰沉水,“最近我也需查清一件真相,相信不日便有答案。”
  “何事?”
  杜秋茗只是轻摇螓首,好似濯濯间占尽风光的钟秀菡萏,“三妹只需稳着杜府,那事自然由我来处理,时机到了,我会叫你知道。”
  倾瞳倒愈发不放心,“若有什么,总可以说出来商量。”
  “三妹是不信我?”
  一双雪亮冰仁灼灼,将倾瞳欲出口的疑惑逼了回去,改口道:“既然如此,大姐需以安全为上,万不可冒险。”
  世间凡事刚极易折,大姐杜秋茗生就一身傲骨,自己若是执意插手,就是瞧轻了她。可对面菊雅素心的那人萧然抿唇,落日的余光凝固在她端丽的眼角眉梢,令倾瞳只觉得无端的不祥。
  杜秋茗冉冉回身,却换了轻松的欢颜,拉着她的手说笑道:“好了,你不必担心,我有分寸。对了,才说起最近相陪惠敏公主,她倒是个乖巧腼腆的孩子。你道她喜爱什么花草?她生在绍渊深宫,却偏偏钟爱咱们禹华城外长的一种野草。她偷偷跟我说,她自己在山中找了数天,后来还是一个好心人领她去看到了。那天我就忍不住和司马说笑,越是贵极的人儿,越爱一些平凡得不值一提的东西。连司马都笑了,三妹你说是不是?”
  倾瞳一时诧异大姐为何扯到李聘身上,只能含糊赔笑道:“是啊,宫里憋坏的,自然稀罕外头野生不值钱的东西。”
  “也是。”杜秋茗笑了笑,“不过我看那位立渊公子,更是个人物。” 
  “哎?”
  “这才几日光阴,你知道他一个人做了多少事儿么?听说他为了绍渊寻求最合适的稻谷品种,马不停蹄走遍了禹华附近十七个稻乡城郭。
  “赶上前日那场大雨回来了,跟着的侍从病了好几个。他倒又计划好了和一群商人谈洽,既要骏马也要骡马,不晓得用了什么办法,说服那□狡的城商答应了利于绍渊的价格。
  “明日清晨还要观阅历越祭天之所,似乎绍渊也欲仿造当年大芙留下的‘千玑台’造一座祭天之所。皇上这次居然破例让二妹领奏‘天音’之曲呈给贵客。
  “一个人能有多少精力可以日夜不眠,短短时间将诸事定夺稳当……哎,三妹,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倾瞳晓得自己笑得勉强,却无力将嘴角拉出一个值得信赖的弧度。
  杜秋茗静了一下,问:“你既然放不下,为何不去看看他?”
  看他?
  脑中将那念头转了一遍,只觉无比的引诱。胸口一波波难言的郁郁微澜,就因为收到那人消息,陡然纠结成浪,漫过心扉。
  倾瞳不禁咬紧了唇。
  小心眼儿,大狐狸,你,你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哎,明日儿童节,考虑加更中……
按爪多了就过节啦,亲爱滴们!




☆、高台狂风

  韶光无限的宫苑,已是春末了。牙角钩钩挂起初夏的轻炙,铜铃悠然滑过风色,就将深幽的静寂摇得越发漫长。
  廖旦死了,宫里依旧太平。由两个副统制衡管辖,四周的高手侍卫一丈一人,森严井井。
  余承天倚在正中的龙榻之上,烟霭朱砂帘外仙音飘飘,梨影起舞如魅。面前金樽空了,旁边的小太监十分乖觉地凑上来,“皇上,今儿这已是第七盏了。”
  “嗯?”沉音不悦一挑,小太监就忙不迭伏倒在地,“奴才该死!”
  余承天侧目瞥了一眼吓得直哆嗦的宫人,忽然笑道:“你一片忠心,朕知道。起来吧。”
  搁下了酒杯,改拈了一个人参梅子含在口中,唇齿间就漫上一股酸甜生津的微苦。
  他喜欢红色,喜欢喧嚣,最喜欢的,是那一呼百诺的睥睨感觉。
  弑亲兄夺位,灭义弟全族,他把良心直接碾成一把随风即逝的灰沙,才得到了今日这般高高在上无比崇高的地位。
  所以他不信任何人——朋友,枕边人,甚至是亲生的儿子,都是靠不住的,信不足的。唯一可信的,只有手中握牢的权力而已。
  依稀想想,他似乎还是曾有过心的,他曾为了那个琴心国色痴狂疯傻。她却唤着他“二哥”,然后迫不及待地将一柄匕首深深切入他的身体。他那时气得疯了,就满身鲜血地掐住她比丝绸更加腻滑的脖颈,直到她无力再挣扎,直到她困难地翕张着唇却无法吸进半丝空气,直到她的颤抖变成了垂死的紫青。他放手了,毕竟是晚了。因为她始终那么憎恨怨毒地瞪着他,好像有能将他拽进地狱里去的力量,直到她断气,那双明澈如水的眸子都不曾有半分妥协。
  他胜了,却胜得无比不甘,如此的不甘心啊。
  后来若不是她的死引来了那个江湖第一高手秦暮景,自己在如云的大内高手包围之下,居然还是被强悍的那人一掌内力震伤了气脉,从此三伏夏日也体虚冷汗,千杯不醉变作只能量情小酌,房事子息一事更是捉襟见肘尴尬丛生。
  楼清音啊,她的确令他难忘,让他爱让他恨,也许亦是他这辈子唯一在乎的女人……
  一会儿帘外一朵悠云媚然浮落于身前,软语化作泉线缠绵人心,“可是卧云舞得不妙?皇上人坐了半天了,却心不在焉呢。”
  娇嗔暖香,眉眼流俏,好像随时能将人融了。余承天不禁眯起眼,摩挲着丽妃青春的发丝,宠溺地笑道:“怎么会呢?爱妃的歌舞,天下无双。”
  楼清音,你只管在黄泉之下可恨地笑吧,甚至去三弟那边邀功领赏吧。我绝不会傻得去追你来爱,我拥有这千载的基业,身边的温香,享尽世间极致的奢荣,如此这般真实,比什么虚无的情爱,要真实得多……
  掌下的柔婉女子却趁势横波道:“所以皇上才要我给那位绍渊使臣献舞?臣妾……”贝齿轻咬了朱唇,皱起的黛眉叫人不由心生怜惜,“臣妾不开心。”
  “噢?为何?”那男人的言语间辨不出喜怒。
  杜卧云就浅浅垂眸。她知道自己那个角度最是优美——腻雪的额头,小巧的鼻线,柔弱的下颌,还有隐住盈盈双眸的两排鸦羽般的黑睫——余承天也是男人,哪怕他不碰她,终究还是贪恋着自己的美色,她佯作的恃宠而骄,自然拿捏得不浓不淡刚刚好,“那个人瞧不上臣妾的舞,臣妾不想自取其辱么。”
  “事关国体,由不得你乐意不乐意。”骤然君威大盛,好似能震裂杜卧云的轻罗衣裳,“朕不想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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