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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桥虹光 作者:枯岁蔷(晋江2013.11.14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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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泉自牙月手中穿过飘雪的身体而出,飘雪睁大的眼睛始终不敢相信这一切,可是他的身体却开始冰凉,思想开始趋向混沌。牙月丝毫不敢慢下来,扯开飘雪的衣物,用清泉划破飘雪胸口取出他的部分心脏放入自己随身的竹筒里面。
  长佑看着牙月挖心,看着牙月颤抖着手做着这一切,然而长佑还是没有想明白飘雪的死亡。
  牙月大口喘息,长佑才开始有了反应,他上前扶住牙月,想要问问她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提前动手?”牙月声音又恢复了冰凉。
  
  长佑一震,闭上眼睛:“你真的认为我会以身侍奉仇人… …”
  长佑的声音冰冷了牙月的心,牙月懂得这种感受,但是依旧不能让牙月的怒气减少,只要一想到长佑犯的错误就让牙月颤抖不止。
  
  “混账… …”
  
  牙月伸手打向长佑的脸,长佑也不避开,但是等到的却是软软无力的手掌轻轻拍在脸上,根本没有平时真气鼓荡的力道。他睁开眼睛,牙月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料,关节泛白,脸上也是煞白一片。长佑被牙月的样子吓住了,恍然间看见牙月的身上全部都是细碎的伤口,还有两道很深的刀伤在淌血。长佑的脑子忽就这样定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很难呼吸很难思考,更不要说过多的动作了。
  
  “啊… …”
  牙月的声音沙哑着,好像承受着什么莫名难言的苦痛一般。
  “小主,小主… …”长佑低低唤着。
  “走,带我走,他们来了。快走!”
  牙月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也是颇费了一番力气。
  长佑虽然不知道牙月到底怎样了,但是一想到牙月平素的冷静,那么伤口必然不是引起她这样难受虚弱的主要原因,长佑咬牙,抱起牙月,带上音绝清泉就跳窗用轻功飞着。
  牙月感到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啃食着自己,难受得无法言语,血液在奔腾着痛楚,一直沉寂在自己体内的蛊虫开始活了过来,开始咬噬自己的每一寸。痛,痛,牙月不自觉低低念着,抓着长佑衣服的手指关节呈现不自然的青紫。
  长佑听到了牙月的声音,不能相信往怀里看去,却发现牙月神智已然模糊,紧闭着双眼蹙着眉头,低低呢喃细听下让长佑煞白了整张脸,这到底是怎么了,牙月到底怎么了?
  长佑回到落脚处,抱着牙月直奔李老的住处,一路上长佑唤着李老,声音焦急,长佑不知道这一刻自己也是紧蹙着眉的。
  半路遇上听到声音赶出来的李老,李老一看长佑怀里的牙月就什么都明白了,老人的眼里忽然有些泪水溢出,这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小主这是怎么了?”
  长佑声音出口才发现自己的沙哑和颤抖。
  “小主就是下一任的圣女,体内有母蛊,现在是… …反噬,母蛊受子蛊牵制。”
  李老的声音在夜里让长佑全身冷了个透。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没有人看,估计是不搞笑?
  好吧,作者准备在前面送崩坏的小剧场=口=




☆、落朱颜

  
  李老唤了下人为牙月清理伤口换了件衣服,长佑乘着这空隙也自己处理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他倒是没有受伤,只是衣服上在抱着牙月回来的时候沾了血迹。
  长佑守着牙月,蛊毒的发作让牙月变得不再平静,反而是有些痴狂,牙月口中老是细细念着痛,长佑本来以为牙月不会叫痛的,结果那只是以为罢了。原来冷静的人也有不冷静的时候,长佑冷冷笑了一下。
  
  母蛊,真是大胆的人,这样也敢来到这里,明明自己知道不是么?
  牙月就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长佑一直守着牙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七竹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李老只是让自己守着牙月即可,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仿佛被牙月的样子吓住了一般。
  红烛落泪,长佑看着额头沁出汗珠的牙月,这张莫辨男女的脸也和母蛊有关系么。长佑心中有些细细的痛意,奇怪,明明是方才还有力气想打自己的人,现在就在眼前像是随便谁都可以弄死一般。长佑的手还没有经过脑子,就不自觉用帕子把牙月头上的汗擦干。牙月感觉依然敏锐,睁开眼看见长佑关切的眉目,让牙月有些难受,有些恍惚。牙月伸手摸到长佑细长的凤眼,蹙着眉眼。
  牙月的脸上神情很是鲜明,不由让长佑一怔。
  “阿北,痛… …”
  牙月轻声唤着,伸出手臂抱住长佑。长佑看着牙月的神情,心里明白恐怕她已经是神志恍惚了,仍是伸手抱住了牙月,轻轻抚着她的背,低声说着安抚的话语。长佑呼吸间又闻到了那熟悉的药味,牙月的头发披散,那股味道更加明显了。长佑吸了一口那种像是清修的苦味。
  
  一夜下来,牙月也就抱住长佑,喊着那个名字,喊着痛。长佑全身都很僵硬,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并不是很难猜测,那个名字的主人,不是么?长佑不知道过去的事情,也没有权利说什么。但是,抱着牙月,怀里的人眼神第一次有了让人能够猜透的或者说是一个人应有的东西,长佑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毫无疑问的是,他感到了高兴和不悦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
  那个人一直不回来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幼徒吗?长佑的思绪走了很远的路,他恍惚想到了自己被娘亲捧着疼爱的那些年,是那么的遥远,可是又是那么的清晰,支持着自己所有的行动的回忆。
  
  其实那些年自己并不是很受家族的宠爱,但是娘亲却给了自己全部的关怀,娘亲让自己知道最基本为人的道理,还有父亲,长佑从出生开始父亲就走了,娘亲说父亲是去完成自己约定,父亲当年受人之恩,娶了娘亲后一个月就被通知去了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但是也因着父亲背后那个人的原因自己从来也没有被家族瞧不起过,只是父亲不能为家族办事,造成了娘亲的负担,没有男人的庇佑在家族中还要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待遇,确实很难。唯一的欣慰就是每个月父亲定时寄回来的家书,每一封都被娘亲读了好几遍,小心翼翼地珍藏在书房之中。
  父亲可以说是家族那一辈中最出色的几个人之一,娘亲常常会讲自己和父亲相遇的情景,她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出现得那么忽然,让自己的心跟着他走过千山万水也不会觉得累,只愿那个人能够拉着自己手,一直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他们的相遇是注定的,娘亲一直是家里面的大小姐,一直不同意和北家的亲事,娘亲说感觉上疼爱自己的父母忽然把自己卖掉了一般嫁进北家,为了北家的声势和地位。只是在那之前,当娘亲说自己和父亲的见面是那么的滑稽,娘亲本来是要看看自己要嫁的夫婿是个什么样的人,娘亲就扮成丫鬟的样子潜进了来府上做客的父亲房里,结果娘亲第一次看见父亲就看呆了。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妩媚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让女人情何以堪呢?那时娘亲的想法就是如此了。娘亲每次回忆的时候脸上就带着浅浅的笑意… …长佑从小时候就听娘亲的回忆,父亲是非常温柔的人啊!娘亲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柔情让长佑不自觉幻想父亲的样子。
  
  看着怀中的牙月,长佑的双手抚上自己的眼睛,不知道牙月和父亲之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是师徒关系,还是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 …长佑不愿意再想下去,长佑知道有些情愫在自己的心里蔓延,但是却是不能够遏制住。娘亲常说自己的双眼是最像父亲的,飘雪也好牙月也罢,他们都看到了自己的双眼,透过自己看着其他的人,父亲,不是么?长佑的心里泛起些微的苦味。但是他轻轻扬起了自己的下巴,像是在品味这些煎熬一般,垂下的头发被烛火照的光华似锦缎。
  
  夜就这样过了,牙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长佑的怀里,自己双手环着长佑的脖子,显然是自己昨夜干的好事,牙月松开紧紧攥着长佑衣服的手,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始末。
  心口传来浅浅的痛意,让牙月明白三大公中两人已经明白了自己就是圣女,体内有母蛊,但是他们一定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已经变了,这还是对自己有利的,只要下次能够把两人杀了才能够利用自己目前的优势。
  长佑随着牙月的动作也醒来了,牙月处变不惊的面容倒是让长佑也没有什么尴尬的,除了有些怪异。牙月还是倚在长佑的怀里,呼吸有些乱,可能是昨天痛得狠了。
  “小主!”
  门外传来的声音显然是七竹的,声音的急躁中可见对牙月的情况是知道了。
  
  牙月看了看两人的衣着还算是整齐。
  “抱我起来,先见七竹再去李老那里,我全身没有力气。”牙月沉静的声音丝毫不紊乱,只是非常小声和虚弱。
  长佑照办,抱着牙月开门了,七竹看见眼前的景象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看着牙月雪白的面颊眼中透出难受关切。牙月看着七竹,七竹会意,连忙把昨夜的事情报告了,原来昨夜七竹也在,只是他一直在外间把守和观望。显然是牙月的命令,七竹说昨夜自飘雪被他们杀了之后自己的人上去用了化尸水,三大公来了一人,七叶之中也来了一人,处理及时他们并没有看到飘雪的尸体。还有轩,想见牙月。
  牙月点头:“安排在明天。”
  “是,”七竹看着长佑,“把小主交给我吧。”
  “无妨。”牙月制止了七竹,“实在没有力气,怕是又要费一番时间,我还要去见李老。”
  七竹点头退下。
  
  长佑却是从刚才的对话之中得知了一些事实,看来平时之中牙月也会如此,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长佑想到了李老的神情,更是肯定了这一猜测。
  长佑把牙月抱到李老处就离开了,牙月在椅子里窝着,感觉到力气开始恢复了,但是还是酸软着全身。李老看着牙月,心里莫名不知自己是何种感受,但是还是行了礼。
  “小主,我不会把这事告诉庄主的。”
  牙月还未开口,反而是李老看穿了牙月的心思,牙月点头,也不多言。算是默认了自己来的目的,不过她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话刚到口边倒是李老又先开口了。
  “小主是要我帮忙施针吗?恕老夫不能答应。”
  “李爷爷难道不想家母醒过来吗?”
  牙月问着,嘴角有了笑意。
  “夫人… …”李老忽然说不出话来。
  
  “家母才是上一任的圣女,因为不听父亲的话执意生下我,导致母蛊传到我的身上,家母也因为体内母蛊退化成子蛊经受不住次子蛊的牵制而生命垂危。要不是先生救得母亲一命,现在的父亲恐怕就不是这样对待我了吧?”
  
  牙月想到了那张冷漠神情的脸庞,感到了嘲讽,李老不言语,其实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庄主和小主之间实在不是自己可以插嘴的。但是过去的日子之中却实是如小主所言,庄主对待小主的态度实在是不怎么好,连自己跟着庄主那么久了都不能明白庄主的态度。
  “我出生就跟着先生,直到我七岁才回庄,父亲除了提供财力的支助之外我从来没有收到过关于我的只字片语,要不是先生不能治好母亲的病,恐怕就没有家父因为我的大怒了,不是吗?”
  “李老还记得吧,也就是七八年前的事情,我想要不是我体内有蛊虫怕是早就死了。”
  “小主… …”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牙月的脸色还是那么平静,但是李老的脸颊却是血色褪尽。
  “… …”
  “帮我施针吧,李爷爷!否则我死不足惜,可怜了母亲要是和我一起去了的话… …”
  李老忽然明白了小主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原来不是在数落庄主的不是,而是,让自己衡量着之中的关系。李老忽然觉得牙月的强大不在于她的武功,而是她和庄主一样的工于心计。
  “是… …”
  
  李老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答应的,最终自己在这一场的谈话之中已经是大汗淋漓了,牙月说完之后已经恢复了力气也不怎么再管李老,自顾自地走了。 
  沿着院落中的石子路一直回到自己的院落,牙月的话还是勾起了自己的回忆,那些年就是自己最好的日子了,原本以为自己长大后会有更好的生活,却是恍然间就到了今日,牙月看着天空,自己有多久没有自由自在地生活了呢?很久了,牙月已经忘记了,只是永远忘不掉的是那一天。牙月的心又开始微微痛起来了,牙月低垂眼睑,知道这种痛楚不是因为蛊毒而引起的。身上的伤口倒是和往日一般恢复得很快,由于从小为了制住母蛊的牵制,先生让牙月长年都在药里面泡着,当时是很痛,不过现在看来是很值得的。
  
  让牙月惊奇的是长佑和七竹都守在自己的门口再等自己。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靠近,反而在交谈着什么。又是长佑吧,记得自己是九兰的时候他也很喜欢和自己搭话,问一些很基本的东西,是自己没有给长佑足够的关照。但是他们又是多么的相似啊,都是被仇恨遮蔽了眼睛的人呢。
  “牙月和我父亲是… …”
  长佑忽然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但是七竹却是会意了。
  “师徒关系,先生自小主出生起就抚养小主,可以说先生比庄主更像是小主的父亲,先生也是我的师傅,只是我后来才遇到他们,本来我还不知道小主的身份,不过也就是惊讶了一点而已。”
  “父亲是怎样一个人呢?”长佑问,“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
  “严谨心细的人。”七竹还是回答。
  只是从七竹的表情里面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七竹似乎陷入了一些回忆之中。和牙月的神情很像,长佑忽然觉得。
  牙月从暗处走出来,他们的对话也都全部落入了牙月的耳中,牙月的表情没有变化,让长佑拿不准牙月有没有听见自己的问话。牙月却是没有说什么,就看着七竹。
  七竹会意,道:“我来看看小主的身体怎样了,是否有加剧。”
  
  “没什么,和以前还是一样的,看来距离对这蛊虫的作用不大,不过次子蛊的死让我似乎更难受,恢复得很慢。不过他们已经知道是我来了,这就够多了,我们接下来会很难走,计划得改变。”
  牙月不说话了。
  
  长佑想了想:“我想知道关于蛊虫的事。”
  牙月点头,道:“七竹解释吧,我今天已经没有力气了。”
  七竹道是,牙月就径自走回房间休息了。
  长佑看着牙月的身影,那纤细的肩胛,明明就是少女,但是气势上却是不输任何人,反而常常让人忘记她是少女的事实。长佑伸出自己的手,骨骼分明强健有力,明明是这样的身体,可是山庄的全部所赖,却是少女那一身纤细所支撑的。总有一天,离开了这里,这双手也会撑起一片天,长佑握紧了手中剑,长睫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好多,准备开始大修改了,毕竟是高中时候写的,现在看来总是觉得有些差强人意。




☆、情难却

  “要知道什么呢?”
  “很多事,但是,好像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呢,这真是… …”长佑坐下,头一次和七竹面对面这么正式地聊,很不习惯。
  “还是先从蛊毒开始吧!”七竹道。
  长佑点头。
  
  “小主的娘亲就是上一任的圣女,庄主年轻的时候想要练就一身绝世的武功,于是来到西域,早就听闻暗域大名的庄主就潜进了暗域之中,遇见了夫人牙刃,两人之间产生了感情,于是庄主就把夫人带回了中原。夫人体内的蛊毒会随着生育传给自己的后代,但是暗域中不是只有母蛊是最强的,三大公体内有次子蛊,这三只子蛊对母蛊有牵制作用,夫人的逃离造成了夜夜受牵制之痛,夫人不顾体内的蛊毒生下小主,体内没有母蛊的夫人受不住牵制的强大经过先生的救治后陷入了昏迷,一直这样,但是一个月中偶尔还是会醒来,不过会忘记一些事,时好时坏的。”
  “我们守夜就是为了小主的蛊毒夜夜发作而没有反抗之力?”
  “不是夜夜发作,由于蛊毒的传递,牵制作用已经是降低了,加上小主幼时经由先生用药天天养着,体内的蛊毒基本已经降到了可能的最低限度。”
  “有多痛呢?”
  长佑突然发问。
  
  七竹一怔,没想到长佑这样问。
  “在血液里面,啃食的细碎的痛。这是当年我问小主的时候她说的。”
  “… …”
  长佑想到了牙月的脸,还有叫痛的神情,不由呼出一口气。
  “有什么方法可以治,或者发作的时候可以让小主好一点呢?”长佑低下头,“我想下次我可以知道要怎么做。”
  “守着小主就可以,等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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