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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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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国几乎每天晚上都冒着危险偷偷给杨队长送饭吃。那时他还不是博物馆的正式员工,所以并没引起造反派的注意。
  直到一天晚上,建国象往常一样给杨队长送吃的。杨队长被捆在木桩上,神情萎靡,又遭受了一天的折磨。建国把米饭捏成团送进杨队长的嘴里。杨队长睁着眼睛看着他,说什么也不把嘴张开。
  “杨队长,您就吃点吧!”建国心疼的说。
  杨队长眼光显得异常柔和,感动地道:“建国啊!你是好人,我没看走眼。但我现在不想吃东西,就想和你说说话。”
  “那您说。”建国用随身带来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杨队长身上被造反派鞭打的伤口。
  “建国,你知道我解放前是做什么的?”
  建国摇摇头。
  杨队长露出惨淡的笑容,压低声音道:“这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是盗墓的‘‘‘‘‘‘”
  “啊!”建国惊得一颤,不可置疑的看着杨队长。
  “别说你惊讶,我自己有时也不信。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想到我三十年前盗墓,三十年后考古。一辈子就和坟墓打交道了。建国,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恶?‘‘‘‘‘‘‘”
  建国垂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盗墓和考古过程其实都一样,只是目的不同吧!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保护文物。而我两种选择都干过‘‘‘‘‘”杨队长神色黯然:“从生下来我就没得选择,我家三代都是靠盗墓为生。我爷爷因为盗墓而被光绪皇帝砍了头,我爸爸因为盗墓而被国民党枪毙。到解放的时候,我不想死在共产党的枪下,没得选择,既然盗不了墓,就考古吧!”杨队长咂咂嘴,用舌头舔舔了干裂的嘴唇。
  建国立刻把带来的水喂给他喝。
  杨队长喝了水,脸上恢复了点血色:“建国,知道为什么要带你来省城吗?”
  建国摇摇头。
  杨队长自视一笑:“我刚看见你时,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这也许就是咱俩的缘分吧!”
  杨队长眼泪簌簌往下落,充满期盼的看着建国:“建国,我有个愿望,你能帮我吗?”。
  “杨队长,我建国是您带到省城来的,您是我的恩人,有什么话,您就说!”
  “我孤独一生,到现在也没个血脉,你也是孤儿,我想‘‘‘‘我想认你这个儿子。”
  建国心里有些慌乱,他本来对盗墓和考古就是一知半解,只知道盗墓是一种犯罪行为,到底怎么个严重法,他也不知道。但杨队长对他好,是记在心里的。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每天都冒着危险他送饭。看着杨队长热切的目光,不忍也不能拒绝。他点点头轻叫了一声“爹”。
  杨队长长露出欣慰的笑容:“想不到我漂泊一生,到最后能有个儿子,就算死也瞑目了。”
  建国道:“杨队‘‘‘‘‘‘爹‘‘‘‘‘‘‘您一定要挺下去!”建国有些生涩的叫出那个字,他已多年没有叫这个字了,心里感到一丝温暖。但看着杨队长受苦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痛。
  杨队长眼睛绽放出神采,眼泪象断线珠子般滚落:“生死有命,谁还没那一天。建国,不管以后怎么样?总之我没时间教你了。在博物馆正门右边的花坛里,我埋了几本日记,那是我一家三代积累的有关坟墓的知识,我没什么送你的,就把它送给你吧!你学会了上面的东西,希望能为国家的考古事业,做一点贡献。”
  正说着,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建国不得不离开。杨队长紧紧拉住建国的手:“记住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这是杨队长最后一句话。
  多年以后,杨队长看他最后一眼时的表情仍永久的铭刻在脑海里,那是欣慰的、无所畏惧的。
  当晚,建国离开后,杨队长因为不堪造反派的折磨而咬舌自尽了。
  建国怀着沉痛的心情为杨队长收了尸,送火葬场火化后,把他的骨灰埋在城郊一处风景很好地方,他希望漂泊一生的杨队长能在这里享受一份安宁。
  后来按杨队长的指示,挖出他埋在花坛下的日记。建国打开第一页就被上面的内容深深吸引住了。
  杨队长的笔记本记录了宝贵的辨识各种古墓的方法,概括起来分为:望、闻、问、切四种方法。
  望,即望气看风水。中国的风水学古来有之,人在下葬时必先请人看好风水,一般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六成把握有大墓,墓中宝物必多。笔记本中记载,杨队长的爷爷就极擅风水之术,有次到乡下走亲戚,行到一风景甚佳处,他指着一块水田就对同行人说,这下面有大墓,其中宝物能让我们发一笔大财。同行者都不信,有人和他打赌,赌注为一千两银子。到了晚上,众人果然从下面掘出砖室大墓,墓中有宝剑、宝鼎,玉壁、漆器、金饼等物。杨队长的爷爷因此而狠赚了一笔。
  闻,就是闻气味。笔记本中详细记录了专练鼻子嗅觉功能的方法。到了后来,建国能凭泥土中的气味辨别墓是否被盗过,甚至还能分辨出汉代墓土与唐代墓土的微妙差别。
  问,就是踩点。主要是与人交谈的技巧,特别是长者老人,因为这些人最能知道古墓的信息与方位。
  切,就是把脉,分为三层意思,一、是发现古墓后,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离进入棺室。第二层意思是凿棺启盖后,摸去死者身上宝物。从头上摸起,经口至肛门,最后到脚。如同给病人切脉一般。第三层含意是指以手触摸出土文物,最高境界是不需用眼审视,只要把物品慢慢抚摸一番,即知何代之物,价值几何。这项技能建国练习得最为出色,这也为他日后成为著名的考古学家、文物鉴定家打下了坚实基础。
  笔记本中记载尽是此些方法以及杨队长三代人盗取各种坟墓的结构图,大大开阔了建国的眼界。
  在后来的工作中。建国利用在笔记本上学到的知识,短时间内就在考古界声誉鹊起,发掘了很多对研究中国历史有价值的古墓,填补了很多考古史上的空白。他后又参加了秦始皇兵马俑、马王堆等这些中国重大的考古发掘。成为全国有名的考古专家。后来,“文革”结束,建国被任命为陕西省博物馆的馆长,他改了名字叫乔古。桂枝也改名叫林月蓉。他们的儿子也出生了,就是乔羽平。
  一晃眼就快四十年,当年英姿焕发的建国变成了年愈古稀的乔古,年轻美丽的桂枝也风光不在。生活处处充满变数,大哥却一直音讯全无。大哥的失踪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乔古抚摩着这把手枪,当年的情景一一浮现在眼前。不由老泪纵横。
  
    

…第二卷 第十二章
  乔羽平敲开关局长办公室的门。
  “关局!您找我!”
  关局长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见乔羽平进来,脱下戴着的老花眼镜,笑呵呵的道:“来啦!坐下谈吧!”
  关局长五十多岁,看上去却比他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有着这个年纪不多见的矫健身材,面目红润有光泽,说话总是笑呵呵的。给人以和蔼可亲的感觉,但那是表面。“真遇到事情,关局长敢把天王老子拉下马”,这是省公安厅陈厅长对他的评价。有次,一桩刑事案涉及厅里一个高级领导的儿子,案子查到这儿就卡住了。不少人劝关局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领导还在位置上,况且这刑事案不过是普通的打架伤人,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你一个市公安局长犯的着与厅里领导斗?关局长当时就雄了:“什么普通打架伤人?真要闹出人命才能算大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古人都明白的道理,你还不明白?我最恨这种仗势欺人的人,如果我们不管,那要公安做什么?大家不如散伙算了。”后来关局长顶住各方压力,亲自带队到那高级领导家里把那人抓了回来,这件事也使关局长的“虎”名大震。
  “茶还是咖啡?”乔羽平每次到关局长办公室,他都这样问他。关局长虽说品性率直,但是个会享受的人,特别是入嘴的东西从不含糊,茶是上好的铁观音,咖啡是正宗巴西咖啡豆磨制而成,两样都不是随便能喝到的。
  乔羽平还没回答,关局长已经拿起茶筒往杯里倒了:“看你两眼通红,一定没睡好觉,就喝茶降火气吧!”
  “得了!关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我在收发室看到您的一包裹,从古巴寄来的,里面是什么好东西,您就别藏着了,拿出来吧!”
  关局长佯怒在乔羽平头上一拍:“你小子!从哪儿学会贼眉鼠眼的,我什么好东西都被你惦念上了。”他说归说,还是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雪茄递给乔羽平:“这是我一在古巴当外交官的同学给我寄来的,古巴上等雪茄‘‘‘‘‘‘你小子,跟着我,没见你吃亏过。”
  乔羽平笑嘻嘻的把雪茄接过来点上,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要是不知道您习惯的人,看看入您口的东西,一准认为您在搞腐败。”
  “我花的每一分钱可都是我的正常收入,这叫正大光明的享受生活,管别人说什么?”
  “那是!你呀!还不比那些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到退休就房子车子女人全齐的人强多了”
  “哎!别把我和那些腐败分子扯一块儿。”关局长把热气腾腾的茶杯递到他面前:“怎么样,博物馆盗窃的案子有进展吗?”
  乔羽平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关局长面前:“也算是有点突破,这照片上的人叫梁马彬,外号马哥,三十二岁,北京人。曾因盗窃罪被判入狱三年。几个月前来到西安,专门收购秦汉时期的竹简。郑华的死亡可能与他有直接关系,这张照片是从宾馆监控器上截下来的,所以照片有点模糊,等技术科处理后,就把通缉令发出去。”
  关局长一眨不眨地看着照片,眉头紧锁道:“没想到这案子越刨越大,还在大街上死了人,今天早晨我还接到厅里电话,询问案情的进展‘‘‘‘‘不过你放心,再大压力我给你顶着,你就放手干。尽快将这个梁马成抓捕归案。”
  乔羽平一个立正:“是!谢谢局长关心,坚决完成任务!”
  现在是中午时分,位于西安闹市区这家装修豪华的茶楼还没开门营业,黑漆漆空寂的大厅,有一点火光在一闪一闪的,近前一看,原来是个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吧嗒着香烟。这男人略微有些发胖,年纪四十多岁,脸上虽有些皱纹,但保养得很好,他抚着隆起的啤酒肚,表情木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名黑衣男子从厅外走了进来,走到中年男人身边道:“泰哥,我把他带来了‘‘‘‘‘‘‘”
  那个叫泰哥的中年男人把香烟掐断在烟灰缸里,点点头道:“让他进来。”
  隔了一会儿,那黑衣男人带进一个身材不高,年纪三十左右的男人。
  “泰哥!”那男人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说话也瓮声瓮气的。
  泰哥站起来,伸手和他握了握,道:“辛苦了!来!坐‘‘‘‘‘”他指指椅子。
  “在地下室里住了两天,憋坏了吧!”坐下后,泰哥笑眯眯的问那男人。
  那男人低下头,没有说话。
  泰哥递给他一支烟点上,叹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没办法呀!现在警察到处都在找你‘‘‘‘‘‘‘老板说了,让你委屈两天,等过了这风头,就想办法把你送出国‘‘‘‘‘”
  那男人点点头:“泰哥,我知道,这是我运气不好,怪不了别人‘‘‘‘‘‘”
  “瞧你说到哪儿去,你还不是为了公司才出事的。”泰哥拍拍他肩膀:“你既然住在老哥这里,老哥总不能亏了你,知道你这人两天没女人就要发疯,这不‘‘‘‘‘‘”他眼睛看了看大厅尽头那一排包间:“都给你安排好了。”
  那男人眼睛亮了亮,随即暗淡下来:“唉!还是你老哥想着我,我还有什么说的,等过段时间出了国,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见你‘‘‘‘‘”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多愁善感?别想那么多了,干咱们这行,有今天没明天的,脑袋绑在裤裆拼命,老板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
  那男人点点头:“谢谢老板!”
  泰哥起身拍了拍他肩膀:“我看你是被警察吓破胆了,你平时的威风哪儿去了?快进去吧!别让那娘们儿闲着,没两个小时别给我出来‘‘‘‘”
  那男人才露出了点笑容,起身往包间走去。
  推开门,里面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淡红连衣裙,身材凹凸有致,面相清秀又漂亮的女人。一见这女人,那男人立时两眼发直,心想,老泰果然会做人,给我安排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也不由分说,将门一关,往女人身上扑了过去,直直就把女人摁在沙发上。
  那女人伸手推住男人乱凑的嘴,娇笑道:“别急嘛!先喝点酒‘‘‘‘‘‘”
  男人欲火中烧,哪能听得进去,已经将女人身上衣服往下蜕,嘴里哼唧道:“喝什么酒?做完再喝‘‘‘‘‘‘”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女人仍在笑,但笑容已失去了内容,眼光逐渐变冷,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压在身上男人的脖子,叹口气喃喃道:“你们男人呀!‘‘‘‘”说着,她那双葱白细嫩的手突然将男人的脖子往右一拧,“喀嚓‘‘‘‘‘”一声脆响。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男人,立时象被放了气的皮球,软软趴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了。
  女人厌恶的将他推到一边,起身整了整衣服,从身旁皮包里拿出一盒香烟,抽了一只给自己点上。烟雾升起,笼罩着她平静而冷漠的脸庞。
  “你们进来吧!”女人说了一句。
  门开了,泰哥推门进来,脸上一副恭敬的神色:“欧阳小姐!”他瞟了瞟躺在沙发上那一动不动的尸身,脸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欧阳小姐冷冷看了泰哥一眼:“把尸体处理了,记住,别再出什么乱子?”
  泰哥不停的点头:“您放心,一定办好,一定办好‘‘‘‘‘‘‘”说着,给门外的手下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尸体抬了出去。
  他笑嘻嘻坐下:“这点小事还老烦欧阳小姐亲自动手,阿泰实在无地自容!‘‘‘‘我阿泰虽说和这梁马彬有一点交情,但老板只要一开口,我就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欧阳冷笑道:“泰哥用不着在我一个丫头面前表衷心,老板既然叫我来办事,自然有他道理‘‘‘‘”
  “那是!那是!”泰哥应承着,从包里摸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一点小意思,请欧阳小姐笑纳,这次捅出篓子,是我疏忽,罪该万死,还请欧阳小姐在老板面前多美言几句‘‘‘”
  欧阳不置可否,起身将那信封放在包里,往门外走去。 
  
    

第二卷 第十三章
  乔羽平驾驶着汽车,奔驰在辽阔的黄土平原上。迎面吹来的风沙几乎让他看不清前方。原来从河西走廊沙漠上刮起的沙尘正弥漫了古城,虽然太阳还悬挂在空中,已失去了颜色,在漫天褐黄的沙雾中渐渐残淡如纸。
  收音机里传出的是陕西那首著名的民歌:
  走头的骡子哟三盏灯,
  白脖子狗朝南哇哇的声,
  赶牲灵的人儿过来了。
  你是我的哥哥你招一招手,
  你不是我的哥哟你走你的路!
  “有着这样的音乐,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王汉兵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咕咕啷啷的道。
  “这首窑姐拉客的歌还能让你心生感触?”乔羽平眼睛看着正前方,嘴角浮出一丝微笑。
  “生活本来就是充满感触,你没感触,就不能体会生活的酸甜苦辣。队长,你知道吗?如果不当警察,我想我会成为一名诗人。”
  “呵,好家伙,还诗人?拜托你,有空多想想咱们眼前的案子,如果限期破不了案,你回去当你的诗人,我呢!回家带孩子去。”
  “连你这位大神探都一筹莫展,更别提我这些小喽罗了。”王汉兵点了一支烟,递到乔羽平嘴上。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竟说些没用的话‘‘‘‘‘”乔羽平发火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可告诉你,干刑侦这一行,什么都可以丢,就是信心不能丢,你把自己都丢了,还破什么案,还抓什么罪犯?”
  他看王汉兵没吱声,阴沉着脸斜靠在车窗上,问:“怎么?说你不乐意了?”
  王汉兵摇摇头:“哪能呢?您的教导字字金玉,我是心烦最近和女朋友闹点别扭,心情不好。”
  “哦!是你网上认识的那姑娘把!都说了,你这不是瞎扯淡吗?天远地远的,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她的背景你清楚吗?现在年轻人谈恋爱,哪象我们当初那会儿,感情纯洁得很。你一个干刑警的,可得弄把细了,别在外被人骗了,回来给我哭鼻子‘‘‘‘”
  王汉兵笑道:“瞧您说哪去了?现在年轻人谈恋爱,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我有个表妹,前段时间刚和大学里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分手,我还没见她哭鼻子呢?别人没过几天,就又有了一个,活得那叫潇洒!队长,我看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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