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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纪事本末 作者:[清]谷应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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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户部侍郎卓敬被执,责以不迎乘舆之罪,曰:「尔前日裁抑诸王,今复不臣我耶?」敬曰:「先帝若依敬言,殿下岂得至此!」文皇怒,欲杀之,而怜其才,且系狱,命中人讽以管仲、魏征事,敬涕泣不可。文皇感其至诚,犹未忍杀,而姚广孝力言养虎遗患,意遂决。敬临刑,从容叹曰:「变起宗亲,略无经画,敬死有余罪。」神色自若,经宿面如生,诛三族,没其家,图书数卷而已。文皇雅闻敬名,既死,犹惜之曰:「国家养士三十余年,不负其君者,唯卓敬耳!」
  礼部尚书陈迪,受建文帝命督军储于外,过家不入。闻变,即赴京师。文皇登极,召迪责问,迪抗声指斥,并收其子凤山、丹山等六人,同磔于市。将刑,凤山呼曰:「父累我。」迪叱勿言,谩骂不已。命割凤山等鼻舌食迪,迪唾,益指斥,遂凌迟死。宗戚被戍者一百八十余人。迪既死,衣带中得诗云:「三受天皇顾命新,山河带砺此丝纶。千秋公论明于日,照彻区区不二心。」又有《五噫歌》,皆悲烈云。
  刑部尚书暴昭被执,抗骂不屈,文皇大怒,先去其齿,次断手足,骂声犹不绝,至断颈乃死。
  左佥都御史景清,建文中以左都御史改北平参议,往察燕邸动静,王尝宴之,清言论明爽,大被称赏。寻召还旧任。及燕师入,清知帝出亡也,犹思兴复,诡自归附,乃诣见文皇。文皇喜曰:「吾故人也!」厚遇之,仍其官。清自是恒伏利剑于衣衽中,委蛇侍朝,人疑焉。八月望日早朝,清绯衣入。先是,灵台奏文曲犯帝座急,色赤。及是见清独衣绯,疑之。朝毕,出御门,清奋跃而前,将犯驾。文皇急命左右收之,得所佩剑,清知志不得遂,乃起植立谩骂。抉其齿,且挟且骂,含血直噀御袍。乃命剥其皮,草椟之,械系长安门,碎磔其骨肉。是夕精英迭见。后驾过长安门,索忽断,所械皮趋前数步,为犯驾状,上大惊,乃命烧之。已而上昼寝,梦清仗剑追绕御座,觉曰:「清犹为厉耶!」命赤其族,籍其乡,转相扳染,谓之瓜蔓抄,村里为墟。有青州教谕刘固者,建文元年,以母老乞归。清为御史,移书招固,因依清同居京师。金川门陷,固弟国劝兄出降,固曰:「固受朝廷厚恩,以老母在,未能即死,矧降耶!」后清遇害,连及固,遂与弟国、母袁氏同日受刑于聚宝门外。固子超年十五,有膂力,临刑,仰天一呼,网索俱断,因夺刽子刀连杀十余人。事闻,诏磔之。
  右副都御史练子宁,名安,以字行,被临安卫指挥刘杰缚至阙,语不逊。文皇大怒,命断其舌,曰:「吾欲效周公辅成王耳!」子宁手探舌血,大书地上「成王安在」四字。文皇益怒,命磔之。宗族弃市者一百五十一人,又九族亲家之亲被抄没戍远方者又数百人。越数年,吉水钱习礼以练氏姻族,未及逮,既官中朝,恒为乡人所持,以告学士杨荣,荣乘间以闻。文皇曰:「使子宁尚在,朕固当用之,况习礼耶!」
  兵部尚书齐泰闻建文帝逊去,追至广德,欲往他郡起兵兴复,被执,见文皇,不屈,死之。从兄弟敬宗、宰皆死,叔时永、阳彦等谪戍。儿甫六岁,给配,赦还。
  太常卿黄子澄,初,执李景隆于朝,请诛之,不听。江、淮连败,拊膺恸哭曰:「大事去矣!误荐景隆,万死不足赎。」建文帝密使子澄召兵,不及。责问不屈,族其家。一子走,易姓名田经,遇赦,家湖广。
  吏部尚书张紞,逊国后,自经死。侍郎毛太,燕兵起,数上封事,条方略。紞死,太亦死。
  礼部侍郎黄观,字澜伯,奉命征兵上江诸郡,奋不顾家,且行且募。至安庆,闻金川失守,痛哭,谓人曰:「吾妻素有志节,必不辱。」遂招魂葬之江上。明日,家人报至,云:「家已被收,夫人并二女给配象奴。夫人翁氏持钗钏佯使出市酒肴,急携二女同家属十余人投通济门淮清桥下死。」观复痛哭。至李阳河,闻建文帝已逊位,知事不可为,乃朝服东向再拜,自投罗剎矶湍激处,舟人急钩之,仅得珠丝粽帽以献。命束刍象观,帽之,而剉于市,籍其家,并连姻党百余人谪戍。
  苏州知府姚善,合镇、常、嘉、松四郡守,练兵勤王。未及战,文皇即位,索黄子澄甚急。子澄匿善所,约共航海举兵,善谢曰:「公可去,善不可去。公朝臣,可四往号召图兴复,善职守土,义当与城存亡。」子澄遂去。善为麾下许千户缚献。文皇诘善曰:「若一郡守,乃敢举兵抗我耶?」善厉声曰:「臣各为其主耳!」语多不逊,遂磔之。善友黄钺者,仕为给事中,与善相期许国。钺以亲丧家居,闻善被执,钺遂闭目三四日求死。或传善款伏,已得宥,钺复瞪目曰:「吾知善决无二心,且少俟之,脱善果不死,吾将下报希直。」希直,方孝孺字也。乃稍稍食。已而善就刑,报至,钺登翏川桥,西向再拜,祀而哭之曰:「吾与君同受国恩,国有难,义同许身,今君与希直同死,吾忍背义独生乎!」祀毕,绐家人归祭具,遂从容整衣冠,奋身入水死。时家人俱窜伏,有友杨福日夜泣桥侧,求钺尸不得,更数日,尸忽自出立水中,成礼葬之。
  翰林修譔王叔英,奉诏募兵,行至广德,闻建文帝逊位,大恸。会齐泰来奔,叔英曰:「泰二心矣!」令执之。泰告之故,乃相抱恸哭,与泰图后举。已知事不可为,沐浴衣冠,书绝命辞,藏衣间,词曰:「人生穹壤间,忠孝贵克全。嗟余事君父,自省多过愆。有志未及竟,奇疾忽见缠。肥甘空在案,对之不能咽。意在造化神,有命归九泉。尝念夷与齐,饿死首阳颠。周粟岂不佳,所见良独偏。高踪邈难继,偶尔无足传。千秋史官笔,慎勿称希贤。」又题其案曰:「生既久矣,未有补于当时;死亦徒然,庶无惭于后世。」遂自缢于玄妙观银杏树下。夫人金氏亦自经死,二女俱赴井死。
  翰林王艮,初,闻北平兵起,辄忧愤不食,及渡淮,与妻子诀曰:「吾不可复生矣,安能顾若等哉!」北师入城,胡靖、解缙、吴溥为艮乡人,皆集溥舍。缙陈说大义,靖亦愤激慷慨,艮独流涕不言。溥曰:「三子受知最深,事在顷刻,若溥去就,固可从容也。」随别去。溥子与弼尚幼,叹曰:「胡叔能仗义,大是佳事。」溥曰:「不然,独王叔死耳!」语未竟,隔墙闻靖呼曰:「外闹甚,可看猪。」溥顾与弼曰:「一猪不忍,宁自忍乎!」须臾,艮舍哭声动,已伏鸩死矣。初,洪武中,礼部廷试,艮最优。太祖以艮貌不扬,易靖第一,艮次之。至是艮死。靖改名广,降于燕。
  浙江按察使王良闻燕师入京,恸哭,誓以必死。会命使召之,良执使者下狱。诘旦,缚出,期戮以徇。道中忽遇众噪起而夺使者去。良还坐堂上,悉收诸司印,携归廨舍,嗟叹久之。妻问故,良曰:「吾分应死,顾思所以处汝,未决耳!」妻笑曰:「吾何难,君为男子,乃为妇人谋乎?」遂命妾馈食,抱其子,殻ъび诓蓿米映匕酝端馈A计鸲缰戳行接诨В掌浼胰耍愕贸觯铈в鬃樱邢缛酥陀诤颊撸炀倩鸨в。厥曳佟
  兵部郎中谭翼,金川陷,赴火死,妻邹氏、子谨自缢。御史曾凤韶请从建文帝出亡,帝麾使去,凤韶泣曰:「臣顷即以死报陛下。」文皇后以原官召,不至,寻加侍郎,亦不至。乃刺血书愤词于襟上,曰:「予生庐陵忠节之乡,素负立朝骨鲠之肠。读书而登进士第,仕宦而至绣衣郎。既一死之得宜,可以含笑于地下而不愧吾文天祥。」属妻李氏、子公望曰:「吾死勿易衣殓。」遂自杀。李氏亦自经死。
  衡府纪善周是修,为人卓荦有大志,尝曰:「忠臣不为得失计,故言无不直。贞女不为生死累,故行无不果。」乃辑自古今忠节事,为《观感录》。当金川失守,宫中自焚,是修留书别友人,付以后事,具衣冠,为赞,系衣带上,入应天府学,拜先师毕,自经死。初,是修与杨士奇、解缙、胡广、金幼孜、黄淮、胡俨约同死义,惟是修不负其言。后杨士奇为作传,语其子辕曰:「当时吾亦同死,谁为尔父作传!」闻者笑之。
  监察御史魏冕,力请建文帝诛徐增寿。及宫中火起,或谓冕宜急迎附,冕厉声曰:「使吾改臣节,明君亦不用也,奈何徒自污!」遂自杀。陈瑛请追罪,诏诛其族。同邑邹朴,建文初,仕周府,谏王邪谋,锢狱。上嘉其忠,召至京,授御史。归省,闻冕死,亦不食死。时称永丰双烈。
  刑科给事中叶福,守金川门,兵入死之。
  大理寺丞邹瑾,与甥魏冕同殴徐增寿于朝,请诛之。京师陷,自杀。诏诛其族,凡男妇四百四十八人。
  户科给事中陈继之,被执,责问不屈,磔于市。
  大理寺丞刘端,约刑部郎中王高同弃官去。迹露,被执。召问:「练安、方孝孺何如人?」端曰:「忠臣也。」文皇曰:「汝逃,忠乎?」端曰:「存身以图报耳!」命与高俱劓其鼻。文皇笑曰:「作如此面目,还成人否?」端詈曰:「我犹有面目,即死可见皇祖!」文皇怒,立捶杀之,戍其家。
  驸马都尉梅殷,拥重兵淮上。文皇既即位,迫公主。公主,高皇后长女,大长公主也。公主啮指血作书招殷。中使至,殷得书恸哭,询建文帝所在。中使曰:「去矣。」殷曰:「君亡与亡,君存与存,吾姑忍俟之。」乃还京,见文皇。文皇曰:「驸马劳苦。」殷曰:「劳而无功,徒自愧耳!」文皇衔之。久之,殷不能平,时见词色。文皇尝夜遣小中官潜入殷第,察之,殷愈怒。永乐二年冬,都御史陈瑛言殷招纳亡命,私匿番人,与女秀才刘氏朋邪诅咒,几得罪。明年冬,早朝,都督谭深、指挥赵曦令人挤殷死笪桥下,诬殷自投水死。都督许成发其事,文皇罪深、曦。二人对曰:「此上命也,奈何杀臣!」文皇大怒,立命力士持金瑵,落二人齿,斩之。谥殷荣定。公主牵文皇衣,大哭,问:「驸马安在?」文皇笑曰:「为公主踪迹贼,毋自苦。公主谨护二子。」乃官其子顺昌为中府都督,景福为指挥旗手卫佥事。时驸马都尉耿璇,炳文子也,尚孝康帝长公主,与弟都督瓛俱论死。
  谷府长史刘璟,诚意伯刘基仲子也。自少静朴峻厉,博通经书,究兵略。尝同兄琏侍父入朝,太祖奇之曰:「阿琏明秀,阿璟凝重,伯温有子矣。」授谷王长史,之国宣府。建文初,燕师起,璟随谷王还朝,献十六策,不能用,以病辞归。文皇登极,璟卧家不起。上欲用之,罪以逃叛亲王,逮系之。临别,姻戚举饯,戒之曰:「皇上神武,何止唐文皇,先生忠良,允为魏征可也。」璟瞪目曰:「尔谓我学魏征耶?吾死生之分决矣。」至京,授以官,不受。对上语,犹称殿下,遂大忤旨,下狱。一夕,辫发自经死。
  漳州府学教授陈思贤,闻即位诏至,恸哭曰:「明伦之义,正在今日。」遂坚卧不出迎,率其徒伍性原、陈应宗、林珏、邹君默、曾廷瑞、吕贤集明伦堂,为旧君位哭临如礼。郡人执送京师,思贤与六生,皆死之。
  参军断事高巍,洪武十七年旌孝行。巍尝上书燕王曰:「臣窃自负,既为孝子,当为忠臣,死忠死孝,臣愿也。」京城破,缢死驿舍。又有高不危者,同时死义。弟宣戍南海卫。
  大常寺少卿卢原质,少从方孝孺游。后文皇召见,不屈,死之,族其家。
  教授刘政闻孝孺死,痛哭不食毙。
  刑部右侍郎胡子昭,坐方党受戮。临刑诗曰:「两间正气归泉壤,一点丹心在帝乡。」弟佥事子义,闻子昭死,辟世丹棱。蜀献王闻而怜之,令为僧,子义以亲遗体辞。有子二人。数岁,子义曰:「吾兄无后,天不绝吾姓,二子当免于难。」竟弃去,莫知所终。
  右副都御史茅大方,闻燕王兵起,遗诗淮南守将梅殷曰:「幽燕消息近如何?闻道将军志不磨。纵有火龙翻地轴,莫教铁骑过天河。关中事业萧丞相,塞上功勋马伏波。老我不才无补报,西风一度一悲歌。」文皇登极,大方逮至,责问不屈,与其子顺童、道寿、文生同日弃市。二孙添生、归生死狱中。妻张氏发教坊,病死,命弃其尸。
  佥都御史司中,召见,不屈,命以铁帚刷其肤肉,至尽而死。姻娅同死者八十余人。
  监察御史郑公智,坐方党,召见,不屈,死之,戍其族。
  大理寺少卿胡闰,字松友,日夜与齐、黄密谋,设法防御,又请诛徐增寿。逊国后,文皇召方孝孺草诏,继召闰及高翔,皆衰绖至,哭声彻殿陛。文皇召闰先入,谕令更服,闰曰:「死即死,服不可更。」文皇以族诛恐之,闰不屈。命力士以瓜落其齿,齿尽,骂声不绝。文皇大怒,缢杀之,以灰蠡水浸脱其皮,剥之,实以草,悬武功坊。子传庆同日论死,传福方六岁,戍云南。抄提全家二百十七人。女郡奴,年四岁,其母王氏缚就刑,郡奴自怀中堕地。一卒提入功臣家,付爨下婢收之。稍长,识大义,发至寸,即自截去,日以灰污面,秃垢二十余年,功臣不以人畜之。洪熙初,赦诸死事者苗裔,郡奴得同女辈行丐归鄱阳,贫无所依。乡人怜之曰:「此忠臣女也。」争馈遗不绝。郡奴所受免死而已。年五十六终,尚处子也。乡人谥曰忠胤贞姑。
  监察御史高翔,在建文时,戮力戎事,激发忠义。文皇闻翔名,召之,翔持丧服入见,大哭,语不逊,乃命杀之,没产诛族。诸给高氏产者,皆加税,曰:「令世世骂翔也。」亲戚悉戍边。又发其先墓,杂犬马骨焚灰扬之,而以其地为漏泽院。
  刑部尚书侯泰,督饷至淮安,闻京师失守。泰行至高邮,被执,下锦衣卫。泰不屈,死之。妻曾氏配象奴,弟敬祖、子(王巳)皆论死,籍其家。
  左拾遗戴德彝,被执,责问不屈,死之。德彝死时,有兄俱从京师,嫂项氏家居,闻变,度祸且赤族,令尽室逃,并藏德彝二子于山间,毁戴族谱,独身留家。及收者至,一无所得,械项氏焚炙,遍体焦烂,竟无一言,戴族遂全。
  户部侍郎郭任,不屈,死之。子经亦坐死,少子金、山、保戍广西,三女给配。户部侍郎卢迥,不屈,缚就刑,长讴而死,闻者悲之。
  袁州太守杨任,与黄子澄谋求旧君,以图大举,事泄,被执至京,磔于市。子礼、益坐死。藉产族诛,亲戚庄毅衍等百余家皆远戍。礼部侍郎黄魁,不屈,死之。
  御史连楹,立金川门下,自马首数文皇,词色不屈,命收之,引颈受刃,白气冲天,尸僵立不仆。
  太常少卿廖升,闻茹瑺使燕军还,痛哭与家人诀,自缢死。
  监察御史王度,奉敕劳军徐州,比还,凤阳失守,方孝孺与度书,誓死社稷。壬午秋,坐党戍贺县千户所,以语不逊论死,诛其族。
  监察御史董镛,会诸御史中有气节者于镛所,相誓以死。后被执论死,女发教坊,姻族死戍者二百三十人。
  监察御史甘霖,被执,抗言求死,从容就戮。子孙相戒,不复求仕。
  御史林英,劾李景隆误国,谪知瑞安。赐还,同王叔英募兵广德,力屈,自经。妻宋氏系狱,亦自经死。
  监察御史丁志,方燕兵逼京城,谓妻韩氏曰:「师至城必克,吾惟一死报国。汝其携幼子潜归,抚之,以延丁氏后。」及兵入,被执,不屈,死之。
  晋府长史龙镡,被执,不屈,死之。有收其遗骨,得所自书赞云:「捐生固殒,弗事二主。别父与兄,忍恸肝腑。尽忠为臣,尽孝为子。二端于我,归于一所。」
  宗人府经历宋征,尝上疏请削罪宗属籍,数言李景隆失律,怀二心。被执,责问不屈,遂磔之,诛其族。
  徽州知府黄希范,闻金川门失守,素服不治事,坐与长史程通善,尝共上防御策,论死,籍其家。
  辽府长史程通,上防御燕兵数千言。卫士纪纲者,方幸辽王,通辄辱之,文皇即位,纲乘间言通有封事指斥,遂械通论死,家人戍辽。簿录其家,得遗书数百卷而已。
  宾州知州蔡运,有善政,逊国后,论死,百姓怜而思之。
  燕山卫卒储福,建文末,携母妻逃去。文皇即位,录戍卒入卫,福在录中,挈妻母行,仰天哭曰:「吾虽一介贱卒,义不为叛逆之人。」在舟中日泣不辍,竟不食而死,母韩、妻范为营地葬之。范年二十,有姿色,居贫,奉姑甚谨,每哭其夫,则走山谷中大号,不欲闻之姑也。官有闻其寡者,欲委禽焉,既而闻其事,曰:「节孝妇也!我何忍犯之?」皆以寿终。
  中书舍人何申,奉使至四川,至峡口,闻金川不守。恸哭吐血,不数日死。
  北平按察佥事汤宗,上言按察使陈瑛密受王府金钱,有异谋,逮瑛谪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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