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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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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图谋不轨的蛛丝马迹。

    尤克松的会计是干不成了,就是干得成他也不干了,他发财了。因为帐没了,一百多万元现金全部落入了他的腰包。

第一四七章 挖出毒刺

    在三十多年前,一百多万元,绝对是笔巨款,就凭着这笔巨款,加上发达的大脑,尤克松开始闯天下,也闯出了天下。

    因为曾经在集体里干过,见到过干部是怎样的吃喝着惬意着,尤克松念念不忘官场。五年后,他回到村子里做起了大队支书。

    上下关系打理得非一般的融恰,日子过得超一流的潇洒,应该说他是这林怀县城里第一个拥有私家车的人。

    近年来,随着房地产行业的火爆,农村居民城镇化,林城镇作为县政府的所在地,集体土地就是一座富藏深埋的金矿。

    尤克松做事为人向来就是大手笔。他瞄准市场,抓住契机,大胆大量建设小产权房,建起林怀县第一家林城中心村,把原先散乱的住户,全部集中到七层高的楼房上。

    因为小产权房和纯商品房之间有着很大的价格差异,所以很受农村进城安家户的青睐。

    市场火爆,红利更惊爆。土地成了黄金,林城镇的居民家家发财了,尤克松不仅为村里的经济带来了源源活水,也为县镇的经济发展注入了新鲜活力。尤克松本人,他的仕途,也如同他脚下的那片土地一样:火了。

    五年前,尤克松一跃成为林城镇党委书记,从一名土里土气的村支书,一步登入科级干部的殿堂,成为一名金领高富帅,国家公务员。

    与他的仕途一起高歌猛进的还有尤克松的个人资产。有人说他拥有三十套房子,有人说他拥有五十套房子,有人说他到底有多少套房子他自己也记不清楚。

    如果按照那些人说的,每个开发商开发一幢楼就赠送给尤克松最少一套的话,那说五十套还真是空穴来风。

    难道这集体土地就没有个准数吗?答案是:有的。但是那些沟河路道的面积还真的没个准数,所以就有了上面的种种说法。

    对于群众反响大、呼声高的热点问题,县领导还是有所耳闻的,再加上雪片般的人民来信,弄清楚尤克松名下的房产势在必行了。县领导责成县纪委立案侦查。

    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原来,就在纪委准备动手的前两天,尤克松就得到消息,把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到位,该修补的一地方全部抹平了。为此事,张春风还挨了县委姚书记的批评,对此事,张春风至今还耿耿于怀。

    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原来,就在纪委准备动手的前两天,尤克松就得到消息,把该做的事情该修补的一地方全部抹平了。为此事,张春风还挨了县委姚书记的批评,对此事,张春风至今还耿耿于怀。

    如今,正好有了由头,专案的同志都跃跃欲试,想进一步扩大战果,挖出埋藏在内部的那根毒刺,清洁队伍。

    。。。。。。。。。

    这里面肯定有金钱交易,尽快掌握证据是关键。

    兵贵神速,张春风在向时伟明汇报后,迅速组织人员一面抓紧对王友其的突审,一面对其家里和办公室进行搜查。

    王友其的老婆正在家里听他弟弟汇受审经过,也正在寻思着要不要做一些准备工作。她并不知道王友其已经被控制起来的情况,便反复拨打王友其的电话,得到的都是话务小姐那蛮叽格拉的英文提示声。

    办案人员的突然到来,让这家里的人顿时慌乱了手脚,丁一飞更是气恨交加,悔恨难当,他觉得是自己害了姐姐家,害了姐夫。见办案人员发搜查,他强行阻拦,撰扬言要和他们拼命,他姐姐对他摇摇头,摆摆头,示意他不要乱来。

    阻挠办案的后果,她应该是知道的。

    搜查的结果是丰盛的。虽然没有大量的现金存折,但却搜得了两本门面房购买合同。合同的甲方主体就是王友其,乙方正是林城中心村。

    通过比对签订合同的时间,一本是本月的九号才办的,上面的印章还十分鲜艳,另一本是三年前,恰恰和那次纪委流产的行动相吻合。

    证据确凿,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办案人员乘胜追击,立即对该村负责房屋出售的有关人员了询问,并查验了会计手续和银行记录。

    经查,这两处房子的手续都是尤克松代办的,房款至今一分未付,都以应收款的方式挂在帐上。实际到最后,这些都是作为烂帐坏帐处理的,结果是集体吃亏。

    张春风拿着那两本购房合同,往王友其的面前狠狠的一摔,道:“你打算把它们带进棺材里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我都为你不值!”

    说吧,扭头就走。

    “张书记,请您等等。。。我有话想对你单独说说。”王友其自知罪重,有气无力地说。

    “你还想说什么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春风不屑地回过头来,看了王友其一眼,犹豫着还是停下了脚步,对着另两个办案说员道,“你们暂时回避一下吧。”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张春风坐了下来。

    。。。。。。。

第一四九章 撕破画皮(一)

    “查!乘胜追击,深究不放,必须弄个水落石出,这个尤克松民愤那么大,许多坏事情那就是昭然若揭,现在正是查找证据的时候。如果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半途而废,那不仅是放虎归山,更是对违法犯罪的纵容,那老百姓还指望谁去?我们这样对工作不负责任,那国家还要我们坐在这位置上干什么?做个消耗粮食的摆设?

    我们是一级政府,纪委是一个部门,是按照国家的法律文件做事,如果仅仅因为上面的一个人一个电话,我们就稀里糊涂地改变了工作方向,停止了工作目标,那我们成什么啦?

    春风啊,你这阶段工作太紧张了,压力也太大了,如果你感觉累了,那就歇歇吧。。。。。我这就重新抽调人手。”

    时书记要换将。

    “哎——不,不,不!时书记,我不累,不累。我只是在思考下一步的工作方法。。。。。。”张春风惊出一身冷汗——县委书记要让他歇菜!

    “春风啊,我告诉你,我一参加工作的时候,第一下碰到的就是有关纪检部门的种种传说。当年的孙队长对我讲了许多有关纪委的人和事,把这个部门比如成一锅滚烫的羊肉汤,比如成一包没有引性的炸药。

    可以看出来,纪检部门在老百姓包括广大干部的心目中,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大家普遍认为这是个有着至高无上权力的机构,同时也是个利用无上权力耍威发风摆谱穷欲的堡垒。

    印象是我们自身形成的,要想改变这些印象,靠的还是我们自身。我们怕什么?只要自己行得正,做得端,就没什么可怕的。我们在监督别人,同时也在接受社会的监督。

    权是什么,官是什么?占着官位置不做事,就是权力的lang费;占着官位,做坏事,就是对权力的犯罪;在其位谋其政做该做的事,才能无愧于心。

    去吧!排除一切干扰,一查到底,不管涉及到谁,出了问题,有我时伟明撑着。。。。”

    “哎哟喂——”张春风一声尖叫,赶紧扔掉手里那已经燃烧到皮肉的烟蒂。他一支烟点燃后,才吸上一大口,两只耳朵就跟着时伟明的话语,两只眼睛就盯着时伟明的目光,一颗大脑就默记时书记的每一个教诲。

    “是!时书记,保证完成任务!”张春风诡异地对着时书记甩了个立正,行了个不太规范的军礼,脸上再次如沐春风,阳光灿灿。

    “你这鬼头。。。。”时伟明笑了。

    。。。。。。。

    办案人员到尤克松家里搜查的时候,她老婆正哼着小曲,在对镜贴花黄。她已经从省纪委的那位高人那得到了一颗定心丸,那人保证她的丈夫尤克松不会有问题的,并且马上就能回家,夫妻团圆,鸳鸯拥翅了。

    面对仿佛从天而降的搜查人员,女人呆住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个时候是使不上了。。。。她只好一遍一遍地反复给那位幕后高人打电话,从那神密低沉信誓旦旦中寻找慰藉。

    办案人员从尤克松家的搁楼上搜得五十五万发霉的百元大钞一纸箱,存折十二本,共计人民币八百多万元,各种购房合同二十六本,其中门面房十八处,商品住宅八处。金银首饰珠宝项链手镯脚圈玉器古玩一麻袋,价值多少,要等评估师评估。

    大凡一棵大树倒下,总要牵起根须带出泥土。三年前,听到要查他的那个消息后,尤克松为了掩人耳目,不惜花五十万元巨资,买通镇派出所户籍人员,大量制造假户口,给他自己的那些黑房子找了临时婆家一夜之间全部嫁了出去。。。。。如今,等待那两个办假户籍工作人员的是一副副冰冷的手铐。

    已经过了三天三夜,心存侥幸的尤克松的牙膏还没有挤完,或者说除了帐面上能看出来的,牵扯出来的,他肚子里隐匿的部分还没有倒出来。

    这三天里,只要有办案人员进来出去,他都拼命留意他们的表情变化,希望他的那根救命稻草能早点发挥挽大厦于既倒的作用。

    第二天晚饭后,张春风的电话又响了,他一看又是那个仲副主任打来的,这次用的是手机。

    “张书记,我托你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要不。。。明天我请段常委跟你说吧。。。。。过些日子,省纪委要开信访稳定工作表彰大会,到时候你戴了红花,领了奖金,可得请客啊!哈哈哈——!。。。。。”

    段常委,那可是分管信访稳定工作的省纪委班子成员啊!张春风不敢怠慢,他立即向时伟明做了汇报。

    “什么?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加利诱吗?”时伟明震怒了,“张春风,你确信这是仲副主任打来的电话吗?省纪委的人素质就这么差?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不理他!有本事让他冲着我来!”

    时伟明的脸都气红了,他狠狠地擦去额头流下的汗水,恨恨地扔掉那一张张湿透的纸巾。

    “时书记,我也感到有点奇怪,但是这能有假吗?这能怀疑吗?对方说得句句属实,言之凿凿,段常委分管着信访稳定工作,这总不会是假的吧。。。。。但是这个仲副主任也太。。。。”张春风对这个所谓的仲副主任也是厌恶中透着些许无奈,你说遇到这样的领导,真的让人恶心又恐怖。

    第二天,一大早,张春风又来到时伟明的办公室,他来请示,如果对方再来电话,该如何答复。

    “答复什么啊!我现在就来给他答复!”时伟明拿起电话,问张春风省纪委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时书记,我看还是打仲副主任的手机吧,这样大张旗鼓的打人家办公电话,总是不妥的。”

    “怕什么?我明人不做暗事,事情就要放在桌面上,搞得那么隐隐藏藏干什么!我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什么道道来。”时伟明又犯上了久违的驴脾气。

    时伟明按下了免提键,在那里拔号,张春风在一边一个劲地伸舌头,甚至想捂住耳朵,他实在不想听到时书记的那不客气的责问,更不想听到仲副主任那盛气凌人的训斥,或者是带着火药味的相互暗讽明嘲,说不定真的接上了段常委,省领导那水漫金山的深不可测只会让人毛骨怦然不寒而栗。

    “喂!你好!请问哪里?”对方是彬彬有礼的带有磁性的男中音。张春风心说这不是仲副主任。

第一四八章 神密的电话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张春风“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一脸的狐疑,双眉紧锁,“王友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要自己完了,再把别人也给拉下去,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的。”

    “是是是!张书记,这我是知道的,但我说的真的句句属实。我敢用我的人格。。。。名誉。。。。保证。”王友其说说停停,声音越渐消失,他知道,现在他的人格和名誉都已经没有价值了,甚至是一种罪恶的代号。

    “不要再说这些了,你要好好反思自己,积极主动向组织交待你全部的问题,争取得到从宽处理。”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张春风开始变得心思重重起来。

    但他表面上还是那样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言正辞严,他不能让王友其窥察到他内心的哪怕是一点点的细微的变化。

    张春风脚步轻松,心情沉重地走出那个标准间,今天晚上又是一个没有月色的灰暗夜空。

    张春风对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懊恼,眼见着这个案子刚刚有了眉目有了起色,正待突审尤克松扩大战果,想不到却。。。。

    眼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向时伟明汇报刚才王友其说的那些话。。。。。。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怀疑王友其这只老狐狸所说的,因为到这个时候像这样的狗急跳墙,迷乱视听,疯狂乱咬人的事还真不少见。

    正当他感到困惑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一惊,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喂!你好,请问哪位?”张春风接通了手机。

    “请问你是张春风张书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压得有点低。张春风听不出来是谁。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

    “张书记你好!我是省纪委办公室的小仲,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你们那林城镇的党委书记老尤是我的朋友,他这个人就是说话办事有点粗鲁,不太会走脑子,如果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请你能尽可能的给予照顾。当然,也请张书记对他多批评,多教育,他这个人还是不成熟啊。。。。。张书记,这件事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可以私下和我联系,我的手机是139xxxxxx。。。。”

    “好好好!是是是!那。。。。”还没等张春风大脑做出反应,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省纪委办公室的,那不就是仲副主任吗?他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几岁。人家虽然年龄不大,但那省里的干部,在自己面前这么自称小仲。。。。。。张春风汗都下来了。

    他又仔细翻看了一下那个电话号码,发现确实是省纪委办公室的电话。还真看还出来,这个尤克松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关系,这么硬的柱子。说是朋友,但是,一般上级有什么私人事情需要照顾的,只是点到为止,而今天的仲副主任,却把话说得这样的明了、直接,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普通关系。

    怎么办?是要立即向时书记汇报吗?但是,汇报了又能怎样呢?时伟明的伟人,他张春风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能买这张单子吗?

    都传说这位时书记不久就要升任市级领导,到时候他脚一抬走人,可自己的工作还是要继续干下去的啊!

    这张单子他时书记可以不买,但我张春风不能不买,我没有那个资本。现在没有资本,如果再顶了这事,以后,说不定一辈子都没有了资本。。。。。

    “让我好好想想。。。。”张春风点燃一支烟,慢慢地在夜幕中度着步,想着事。。。。。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张春风就来到时伟明的办公室,详细汇报了案情的进展情况,同时也说了省纪委仲副主任来电话的事。

    “时书记,您看这事。。。。。”张春风努力观察着时伟明的表情变化。

    “省纪委的办公室副主任能打这样的电话?是晚上八点多钟?”时伟明也簇紧了眉峰,他倒不是紧张,而似乎是有点质疑。

    “是的,就昨天晚上。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大白天的上班时间,人多多的说这事总是不好的,人家仲副主任也是考虑到个人影响的,他还让我有事情和他私下联系的。”张春风一副深有体会的样子。

    时伟明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突然间站住,脸色一狠,张春风心里一突,知道这个时书记要下决心了。

    可就在时伟明准备张嘴说话的时候,他桌上的电话,猛烈地响了起来。时伟明有点犹豫地走上前去,抓起电话:“喂,哪位?哦,是于书记啊——”

    张春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于书记是市纪委书记,他的这个电话正是张春风昨天晚上请示的结果。张春风觉得他自己没有资本去说服时伟明,但也许市级领导会有这个信心和力量。

    放下电话,时伟明倒是平静地坐了下来,他伸出两只手张开十个手指,让它们紧紧地交叉在一起,眼睛盯着电话机,又转向门口看了一会儿,显然他在激烈的思考。

    张春风的心跳在加速,他也在快速地运用思维,自己以后能不能有宽松的工作环境,林怀县的纪检工作在省里的年度考核中,能不能占有一席之位,好像一下子都取决于这件事情上。

    说实话,省里的干部很少有求于自己,像这样直接干预的更是少见,这样的机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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