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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 作者:花三娘(起点vip2014.7.3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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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桐花一提醒,她才恍然惊觉,皇甫北楚,竟然是打定主意给玉莹养老了。

    若是以前,沈雪如也就当作不知道,罢了。可今日玉莹说的那些话,犹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她炸的粉身碎骨。

    到时候,她绝对相信皇甫北楚,为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将她推出去,以示清白。

    “也不难办,灌点哑药,让她说不了疯话。当时她失声大叫,胡言乱语,权宜之计罢了。小姐您先去负荆请罪,再求王爷责罚。玉莹只要命还在,王爷会体谅的。”桐花幽幽说出口。

    沈雪如微微笑着,相比于藤草之前小肚鸡肠的算计,桐花的确是智囊,让她省了不少心。

    意儿听从霜子的话,守在柴房门口。见送饭的过来,毫不含糊,仔细把饭菜检查了一遍,连乌黑的酱汁也不疏忽,拿银针细细试了毒,才让端进去。

    玉莹想来是饿坏了,接过来嗅了嗅,就大口吃起来。

    不多时,意儿听里面惊叫一声,随后玉莹像被人掐着嗓子,“吱吱呀呀”发出难听的嘶哑声。她不能进去,只能凑在门窗上,看着玉莹口中冒出鲜血来,不多,一丝一丝的混合着涎水,顺着嘴角往外流。

    意儿尖叫一声,就要推开门往里闯。一同守着的婆子进去翻看后,大声道:“不好啦,疯子吃到铁片,喉咙割破了。”

    闻讯赶来的沈雪如第一时间叫了大夫来看,铁片细细碎碎的有不少,全部卡在喉咙里,兀自向外闪着寒光,喉管内道伤痕累累,擦了不少药膏,才勉强止住血。

    玉莹再也没能开口说话。

    送饭的婆子磕磕巴巴跪在地上:“今天的菜没洗干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铁片,加上汤汁又浓,都没看见,不少人的嘴都被戳伤了。”

    厨房里的婆子也举着手对天发誓,张开嘴让大夫给她敷药。

    法不责众。

    霜子气愤不已,却也无计可施。

    皇甫北楚一回府,沈雪如早已经候在大门口,将今日之事抽抽嗒嗒说了一遍,末了,不住责怪自己没看好,主动要求罚例银一个月。

    皇甫北楚虽然不喜,见玉莹懵懵懂懂,所幸性命无碍,倒没说什么。

    反正疯子平时也是胡言乱语,说不说话,没有人在意。

    霜子在意,却不能表现得太在意。

    再护着,就会连她一起拉下水。

    据说,皇甫北楚一踏进柴房,玉莹就死死抱住他。而下人们则目瞪口呆,玉莹身上脏兮兮的,连她们都嫌,王爷却拍着她的头,轻声安抚她。

    而至于楚苑楚苑的鬼魂到底是不是玉莹闹的,霜子总是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她觉得,玉莹若是真疯,定然是想不到扮鬼吓人的主意,更何况,她疯之前,早已经背叛了傅余婉。

    玉莹被送了出去。至于去了哪里,再无人知晓。

 七十九章 短暂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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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子只坚信,她还活着。

    也希望玉莹,能好好活着。忘却往事,自由自在。

    她受到的惩罚,不轻了。

    皇甫北楚想要一个人死,那这个人必须死;可他若执意想留一个人活,这个人就一定会活着。

    只要活着,过去的一切就让她烟消云散吧!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霜子小声的问皇甫北楚:“王爷为何,对一个疯女子那么好。”

    皇甫北楚既没有动怒,也没有开颜,脸上非常平静:“她是王妃从前的贴身侍女,婉儿死了,本王只能对她好一点儿。”言语中说不出的落寞。

    霜子不知道他这话,是说给外人听,显示他的痴情;亦或者说给自己听,安抚内心隐约存在的愧疚。

    柔和的夏日阳光打在霜子的脸上,浓密的睫毛阴影,覆在眼睑上,像一朵散开的羽扇。皇甫北楚忍不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那你又是为何,对一个疯女子,那么好。”

    若不是离院破落,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在新婚头一年,皇甫北楚经爹爹的大力举荐,进入朝堂,站在了武官之首,就连庆王,都被迫排在他后面。

    那时候的皇甫北楚,意气风发,俊逸非凡。他得空,便到她的楚苑来,让她的发丝落在他手心,一丝一丝的勾着。

    一起晒晒太阳,聊聊诗词,他说,婉儿,世间最好的女子,莫过于你。世间最美的礼物,莫过于你对我,一颦一笑。

    她信了,信的彻底。

    时光虽然如梭,可对沉浸在爱情里面的女人来说,光阴是会停滞的,每一天,都是一样的美好。

    美好的让人不忍老去,美好的让人不觉老去。

    那是的傅余婉,也是如此。沉浸在每一天的幸福中,沉浸在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中。

    霜子感受着额头轻柔的吻,第一次主动依偎进他怀中,去放纵体验温暖:“妾身,与王爷一样。”

    她靠着模仿傅余婉上位,赢得眼前男人的无限宠爱。却能恃宠不骄,铭记恩德。

    皇甫北楚越发爱怜,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霜子浑身一冷,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妻?

    她何曾是妻?

    当他妻子的,是傅余婉,沉浸在幸福中的傅余婉。

    幸福的人,总是格外宽容。

    她原谅了沈雪如害她流产,也原谅了沈雪如勾引相公,更被爱情蒙蔽,原谅了皇甫北楚为求自保,出卖了相国府。

    或者说,是她蠢,根本就看不清楚,温柔的背后,是刀子。

    抹着再厚的蜜的刀子,终究目的,也是杀人。

    他杀了她。

    而后假意痴情,再娶了“她”!

    可现在的她,不是妻,而是妾。

    是个出身苦寒低微,实实在在的小妾。

    还是个在洞房花烛夜,被人陷害,诬赖她与别的男子通奸,被夫君抓了个现行的贱妾。

    皇甫北楚曾经想强要了她。她告诉皇甫北楚,她必须当上楚王妃,但是决不强求,若有一天他愿意给她,那么,正式晋封之日,才是他们洞房花烛之时。

    她是缓兵之计,他却满口答应。

    虽然是期待的结果,但是真达成了,反倒让她心生疑虑。

    每晚相伴入睡,同榻而眠,她担心他把持不住,最后都是白担心一场。

    他会抱她,会搂她,会亲她,会抚摸她,却每每在最紧要的关头,戛然而止。

    他并不是柳下惠,她知道。

    她曾经建议过他再度宠幸飞燕,却被一张寒冰似的脸,吓得硬生生把出口的话不敢继续。

    可薛宾鹤房间里的*****,呻吟*喘息,听到的又不止她一个。

    沈雪如房间里的闺房秘事,也时常成为下人们私底下的言笑之语。

    唯独对她,恪守礼节。

    霜子百思不得其解。

    飞燕踩着小碎步过来,长长的襦裙极地,步步生莲。皇甫北楚虽然再不曾唤她伺候,霜子却也不敢亏待她。

    多少是王爷的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清荷放在水盆中,还是个花骨朵,呈现着即将绽放的姿态,妖娆又清泠。

    “王爷和侧妃闻闻这荷香吧。”飞燕今日脂粉擦了许多,香气扑鼻。

    皇甫北楚伸手将水盆里的荷花拖起来,朝地上掷去:“以后别用这浓烈的香,白白污了荷花高洁的品格。”

    飞燕的笑容僵在脸上,瞟一眼霜子。笑着靠近些:“女人自然是要香些才好。”

    皇甫北楚不自主的皱了皱鼻子,使劲儿在霜子后颈处深吸一口气:“荷香清淡,恰如你的体香。那是再浓烈的胭脂,也不可比拟的。”

    飞燕憋屈着眼泪,忍着怒气,将破烂的荷花捡起来,退了出去。

    霜子笑着道:“她不过是个丫头,王爷何必出言伤人,下人也是有自尊心的,更何况她爱慕你。你说的她都哭了。”

    皇甫北楚面无表情,捏捏她的脸:“你不吃醋?”

    霜子微微笑着,并不回答。转而将桌上的茶递给皇甫北楚。

    丝毫没有看见肩膀上靠着的,皇甫北楚的脸色,愈发阴霾。

    锦院。

    藤草坐在门口,无所事事。她既不是粗使丫头,又轮不上服侍侧妃,百无聊赖。瞥见飞燕哭哭啼啼的跑过去,急忙叫住。

    飞燕擦着眼泪道:“一次两次便罢了,凭什么还将她搂在怀里轻视我,别忘了,她原先不过是浣衣房的洗衣丫头,论出身,我还比她高出一截呢。”

    藤草递上手绢:“何尝不是呢,我屋里那位,仗着从沈公国府出来,处处看不起人,走到哪儿都摆谱。”

    两个同命相连的丫鬟,惺惺相惜坐在地上,数落着各自看不顺眼的人。

    沈雪如听藤草嘟哝了一番,脸色由不相信变为震惊,又由震惊变为窃喜。

    这是个好消息,只是她得利用好了。抬眼看看藤草,不自觉的摇摇头。

    思虑了一会,挥手叫桐花过来,让藤草先出去。

    藤草满脸的笑容和期待凝固在脸上,悻悻的垂着手出去。身后桐花与沈雪如说话的声音,格外刺耳,几乎字字像痒痒挠,抓的她心里千疮百孔。

    离院。

    一个小厮垂手而立:“毕侧妃,王府门口有两个人,说是您的爹娘,请您出去一见。”

 第八十章 流氓亲人(上)

    霜子正在打算盘的手愣住了,心里情不自禁升起一股喜悦之情。

    爹爹回来了?娘的病好了?这么快就来王府找她了!

    抬头茫然的问:“那我哥哥呢?”

    小厮一头雾水,半天懵懂而不自知:“没有哥哥,只有爹娘,其中一个,带着这么长的杀猪刀。”小厮举起双手比划着:“看门的不让进,他们在门口大吵大闹,说您一看便知。”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来,霜子冷战战醒过来:来的是毕霜的爹娘,不是她傅余婉的。

    虽然多次将这对便宜爹娘当作幌子,但霜子委实从未见过,而且,也从未打算认他们。

    现在他们既然来了,不能不见。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腰间围着一个大皮裙,远远便闻到一股猪粪味儿。挽着发髻的小妇人战战兢兢瑟缩在他旁边,显得弱不禁风,干枯瘦小。

    见霜子出来,那汉子满脸堆笑,顿时油光满面胡子拉碴,要多猥琐有多猥琐。使劲踢了那妇人一脚:“你女儿出来了。”

    妇人被他这一脚几乎踢的翘起来,将双手拢在袖筒中,粗布衣衫上满是血污和油渍,小心翼翼道:“霜子?”

    霜子站在台阶上,孑然而立,面色肃穆,一言不发。

    她只需看一眼,便大抵明白怎么回事。

    霜子生前,想来是可怜她老娘,时不时攒点银子接济她。可恨的是,这老娘想来是受欺负惯了,被屠夫打压的一点儿胆子都没有,唯唯诺诺的,听从他的话来找霜子。

    只有一条,要钱。

    要钱可以,她也该替霜子孝敬孝敬她老娘,毕竟这个身体是她的。可这满脸横肉的屠夫,并非什么好东西,见着就让人生厌。

    那屠夫见小老婆叫她名字,心里明白,肯定就是她了。

    笑嘻嘻的跟着走上来:“霜子,果然是你。咱们听说楚王爷纳了个侧妃,叫毕霜,一直不敢相信呢。结果上次你娘看见你去珠宝铺买东西,这才认了出来。你不会这么狠心,当了王妃,就连爹娘都不认了吧。”

    霜子嘴角往上轻轻撇了撇,胳膊向后撞一撞清水。

    清水与霜子从前是一块干活的,对她家里的旧事还算清楚,后来还给霜子讲了不少。譬如每次霜子去,连大门都不让进,都是走的后门,悄悄见一见娘亲,把辛苦攒的几钱银子留下,说上几句话,再急匆匆的走。

    若是被屠夫正妻看见,免不了要冷嘲热讽,把霜子说哭才罢休。

    这些年霜子去了不下五十次,却连一顿饭都没留过。

    清水见霜子暗示她,巧笑着走下台阶:“大叔贵姓?”

    屠夫本来见着权贵,有些犯怵,生怕落了下风,对清水的彬彬有礼并不领情,想着先发制人,立刻大声吼道:“明知故问,我是她爹,能不知道我姓甚。”

    清水冷眼一瞟,沉声道:“自从霜子当了侧妃,想认她的人多了去了,你说是她爹就是她爹,那王府的亲戚,都多的要住不下了。”

    “老子姓霍!”屠夫不耐烦道。像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妇人揪到跟前:“这是她娘,叫芸娘。”

    “那就是了!”清水乐得一拍手掌。

    屠夫见她肯定,脸上乐得笑开了花,就连泛着油光的褶子,都格外生动。

    “侧妃姓毕,您姓屠,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爹爹。”清水大声道,惹来门口侍卫一阵哄笑。

    屠夫又气又急,狠狠推了妇人一把。

    妇人有些站不住,走上前对着清水:“这位姑娘,霜子的确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叫芸娘,去年她还给我送过银钱呢。”

    清水听了,笑着道:“您是侧妃的亲娘,这必然是不错的,眉眼都相像呢。只是不知道您今天来,所为何事?”

    “这……这……”妇人咧诺着说不出口,只抬眼可怜兮兮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霜子。

    屠夫见清水承认了,急忙迎上来,腆着肥腻腻的脸笑道:“女儿出息了,娘自然是投靠女儿来的。”向着大伙儿:“自古哪有女儿穿金戴银,老子娘粗茶淡饭的道理。”

    “您的意思是,这媳妇您不要了,让咱们侧妃养着是吧?”清水见他着急,轻轻一句顶回去。

    霍屠夫乍一听这话挺高兴,可随即觉得不是个味儿,还未等回过神来,就听清水加上一句:“那就请您一纸休书,咱们侧妃自然会将芸娘请进王府,侍奉她终老。”

    “你们仗势欺人,竟教唆人休妻。”霍屠夫一听摇钱树要跑,气急败坏,当场就嚷嚷开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女儿发财了,老子娘来讨碗饭吃都不让啊。”

    王府大门口本就人来人往,虽然经过的不多,但他一嚷嚷,不少行人侧目,更有人停下来准备看好戏。

    霜子情知事态闹大不好,招收让清水请他们进来。

    霍屠夫满地打滚,偏不进去,大声嚷嚷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好好的善良的姑娘,当了王妃就翻脸不认人,王府里肯定是吃人不吐骨头,老子不进去。”

    霜子笑意盈盈道:“也对,你不过是个后爹,既没有生我,也没有养我,自然是没资格进去。清水,把我娘请进去,让本妃好好进一进孝道。”

    霍屠夫占不得道理,一骨碌爬起来,搂着芸娘道:“我们夫妻一条心,要去都去,要不去呀,都不去。”说完一蹦三尺高,挑衅似的看着霜子。

    他不明白,从前任由他捏扁搓圆的小丫头,虽然长大了不少,可总归还是年轻女子,怎么就变得如此难以应付?

    霜子冷笑着道:“那就待在这儿吧,有一样好东西给你们看。”

    苏大总管恭恭敬敬呈上来一张纸。

    霜子用指尖捏着,轻飘飘掷到地上:“当初按着手印把本妃卖掉的,不也是你们两个嘛,果真是夫妻同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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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章 流氓亲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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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张卖身契,上面两个曾经鲜红的指印,都已经微微泛黄了。

    “十二岁将我卖到王府为奴为婢,不外乎因为我是个拖油瓶。芸娘,你为了能再嫁,将女儿卖掉,这些年,霜子也曾补贴过你不少,你可曾觉得愧对这个女儿?”

    芸娘跪在地上,捡起那张卖身契,双手哆哆嗦嗦捧着,老泪纵横,许久没有答话。

    颤颤巍巍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往外走去。

    霍屠夫将她伸胳膊拦住,怒骂道:“不中用的东西。你生她养她,还有错了?当初是养不活,怕她跟着咱们饿死,这才不得已,将她卖进王府,以求个活口。如今日子好过了,来认回女儿,有什么错?你别被她三言两语说糊涂了。”

    说完将芸娘使劲拉向身边,低声吼道:“不想给狗土攒钱了?”

    狗土是霍屠夫与原配大房生的儿子,吃喝嫖赌,混吃等死的类型。眼见到二十岁了,连个媳妇也说不上,提起都是屠夫凶狠,狗土混账,大房奸诈,芸娘窝囊的一家子。可霍屠夫坚决认为,一切都是因为没有银子的缘故。

    往一个小姑娘头上狠狠砸几百两,多好的闺女都能弄到家里来。

    话是没错,可理太歪。

    弄银子的脑筋,就动到了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胆小怯懦又孝顺的霜子身上。

    方才霍屠夫那话,大声说着,是给路人听的。不少人被他蒙蔽,真以为当初卖儿卖女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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