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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番外 作者:青盈(晋江2015-02-14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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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睿风流名声在外,京城里正经大户的名媛淑女,大多对他敬而远之。可这世上凡事总有个例外。这吴以雅便是其中一个。或许是林知睿生得一副好皮囊,也或许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反正总而言之,吴以雅便是将这个风流倜傥的睿王爷放在了心上。
  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知睿在太后寿宴上携了夏桑求皇上赐婚一事,不仅瞬间冰冻了吴以雅的一张脸,更冰冻了她春闺萌动的一颗心。打那以后,她对林知睿,便成了一个冰山美人。只可惜,那时林知睿一颗心全在夏桑身上,半点也没意识到她态度的异常。
  及至后来,林知睿与夏桑大婚,却出了阿晋抢亲一事。林知睿登时沦落为街头巷尾的笑柄。她混迹于一圈饶舌贵女当中,笑得一脸幸灾乐祸。林知睿,你也有今天!
  可却没料到,她脸上的得意笑容尚未完全散去,林知睿便登门求亲了!她一口郁气堵上胸口,怒冲冲地跑去前堂,要阿爹回了林知睿的提亲。可终归是去得迟了,等她跑到前堂,林知睿早已离去,阿爹捋着胡子,笑得甚是舒心。
  她忿忿不平,开口便要阿爹去睿王府退亲。殊不料,阿爹一句话顿时让她满肚子的火气消弭无踪:“阿雅,日后等睿王爷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你便是万众瞩目的一国之母了!”
  吴以雅这才明白,阿爹与廖家结成了联盟,要把林知睿推上那把龙椅。
  皇后?天下女子至尊至荣的位置?吴以雅眼睛闪闪发亮,这个位置的诱惑远比那些卿卿我我的儿女私情来得更有吸引力一些。好吧,看在这个位置的份上,就先原谅你一回。她在心里对林知睿说道。
  吴以雅也不傻,她自是知道林知睿为何要娶她。她阿爹,兵部尚书吴仲石,虽然官阶不过正二品,但却手握重权,令人不可小觑。这也正是这些年来,廖家和谢家一直竭力拉拢吴将军的原因。
  而吴仲石,因与着廖家有一点七弯八拐的亲戚关系,原本与廖家是要走得亲近些。可随着林知烨在朝中日复一日的经营,羽翼渐丰,慢慢地也有一席之地能与太子抗衡,吴仲石便也不着痕迹地淡了与廖家的来往,持中守望。
  廖家与谢家都痛恨这只刁滑奸诈的老狐狸,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对于林知睿的皇后之位,自然是不能便宜了夏桑。原本廖皇后也没想着肥水流外人田,可廖家几位侄女,不是已嫁为人妇,便是年纪太小,唯一适龄的廖童羽,又一早订了太子太傅家的卫公子。无奈之下,才想到用这块肥肉来拉拢吴仲石。
  果然一举成功!
  ×××××
  婚后第二日,林知睿一早携了新妇进宫面圣。在宫里陪着廖皇后用了午膳,方才回了睿王府。
  因早上起了个大早,林知睿回来后便躲进房里补眠。吴以雅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正想着也去床上眯一会,却不料张嬷嬷来报,说莺歌苑里的那一众妾室要来拜见王妃。
  吴以雅无奈,只得把散下的乌发重又盘起,敛衣整容,来到静思堂接受那一群莺莺燕燕的拜见。
  不见犹可,一见吴以雅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济济一堂的桃夭柳媚,有妩媚妖娆的,有温柔可人的,有甜美娇俏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知道林知睿风流,可却不知道他竟然这么风流!吴以雅暗自数了一下,竟然足足有二十九个!加上她自己,就满三十了!敢情林知睿一天一个,一个月都不带玩重样的!
  她气得脸色铁青,幸得张嬷嬷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王妃放心。王爷其实从不在莺歌苑过夜的。这些如夫人,在府里也不过就是个摆设。”
  吴以雅气稍稍顺了些,按捺住性子让那群女子一一上前行礼。
  一阵阵香脂粉气从眼前晃过,吴以雅只看得眼花缭乱,一轮下来,只记住了两三个长得有特点些的。其实她也无心去记,她一直等着的,只不过是她的前任,那个已被贬为妾室的夏桑。
  可等到所有的人都见完了,竟没有一个姓夏的!她心下一阵狐疑,不由向张嬷嬷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姓夏的么?三个月前才过府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的那个。”
  张嬷嬷本就对夏桑怀恨在心,此刻见有了机会,赶紧添油加醋地说一通:“王妃你不知道啊,这个桑夫人虽只是个如夫人,却傲气得很,谁都不放在眼里,连王爷都敢给钉子碰。王妃若想见她,只怕请也未必请得动。可能得劳驾王妃你屈尊移步到致中斋了。”
  吴以雅震怒:“这么大架子?还有没有规矩了!”又突然想起张嬷嬷话里的可疑之处,“怎么是致中斋?这府里的侍妾不全都是住莺歌苑的么?”
  “这个王妃你就有所不知了。当初她是以睿王妃的身份娶进府里,所以就迎进了致中斋。可过后她被贬为妾室了,却仍死皮赖脸地霸着致中斋,不肯搬出去。王爷堂堂一个男子汉,也不好跟一个泼妇计较,就随她去了。睿王妃,睿王爷是一片宅心仁厚,可治理这么大一个家,总得拿出点规矩来。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反了天了她!”吴以雅一拍桌子立了起来,怒道,“既然进了我睿王府,就得遵从我睿王府的规矩!张嬷嬷,你这就带几个人,把她的东西给我打包了丢到莺歌苑去!她若是不愿,那还有柴房可以给她住!”
  “是!王妃。”张嬷嬷喜滋滋地应下,折身欲退,却一眼瞥见了睿王爷正静静地立在门口,不知道已来了多久。她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僵住了。
  林知睿不动声色地望着吴以雅,凉凉说道:“你也知道进了我睿王府,就要遵从我睿王府的规矩?本王不妨告诉你,我睿王府的第一条规矩,就是桑夫人住致中斋,谁也不许动她!”
  吴以雅当众被林知睿拂了面子,气得脸色发白。
  张嬷嬷好歹多活了些年头,人情世故通透些,见势不妙,赶紧朝那群莺莺燕燕递了个眼色,自己领着她们悄悄地退了下去。偌大的一个静思堂,眨眼间只剩下了林知睿和吴以雅两个。
  吴以雅冷冷一笑,反手拂了拂裙裾坐了下来。端了桌上的茶盏,呷了几口,才不无讽刺地说道:“敢情睿王爷是对那小贱人余情未了啊!我倒真不知,原来睿王爷竟如此大肚能容,人家都往你头上扣绿帽子了,你还对人家念念不忘!”
  林知睿脸色霎时黑了几分,沉沉看着吴以雅,道:“本王向来多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若是善妒不能容人,趁早说出来,本王明日便上将军府休妻!”
  吴以雅气得满脸通红,将茶盅往桌上重重一顿,霍然起身:“你敢?!我可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
  “那又如何?”林知睿斜睨着她,“好妒难道不是七出之一吗?本王又哪里做错了?”
  吴以雅火冒三丈,却又偏偏无言以对。一口气堵在胸口,隐隐作痛。
  林知睿见好就收,毕竟他和吴以雅的婚姻是出于利益关系,并不是真的能说休就休,无非是口头上杀杀她的气焰罢了。于是,他缓了语气说道:“这平沙阁可是本王为了你才特地找人重新修缮过的,比起致中斋不知要好了多少倍。你住那里,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何苦去跟一个妾室计较?反正这府里空院子多的是,拨一个给她住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顿了顿,又道:“你若是觉得我对桑夫人是另眼相待,那也好办,莺歌苑里的那些人,也不要叫她们挤一个院子了,明儿让人把这府里的空院子清点一下,一人一个院子分了出去。”
  此话一出,吴以雅只觉得胸闷更甚。她恨恨说道:“那你也得有这么多院子才行!我看你都快赶得上父皇了,明儿再收几个就可以凑成七十二嫔妃了!”
  林知睿满不在乎地咧嘴道:“本王风流成性,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好了好了,你若是不高兴,大不了本王以后就将她们养在外面,不叫她们在你眼皮子底下惹你心烦就是了。”
  这话说的!这哪里是安慰,简直是火上浇油!吴以雅憋着一口气出不来,气得肺也要炸了。
  可嫁也嫁了,当初自己喜欢的也正是他的这一股风流劲,如今落到这境界,也实在是咎由自取。吴以雅只能咬着牙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说,不要跟他计较!不要跟他计较!反正自己嫁的是那个皇位,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狭路相逢起冲突

  林知睿一番话,将吴以雅对夏桑的敌意巧妙地给转移了过去。然而,这两个女人在同一个府里住着,山不转水转,总有相逢的时刻。
  这一天,吴以雅以前的闺蜜上门拜访,顺带察看她的新居所。吴以雅炫耀完了平沙阁,又领着她们去园子里逛了一圈。
  堪堪走到致中斋附近,却听得有一阵阵悲戚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吴以雅霎时一阵不悦。我这刚新婚,你嚎什么嚎,哭丧呢!举目一望,这致中斋门口还真挂了两个白灯笼!
  吴以雅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喊过张嬷嬷劈头盖脸叱道:“我这新婚不足一月,她在门口挂两个白灯笼啥意思?!咒我呢!”
  张嬷嬷缩瑟着脖子,瞟了瞟吴以雅,嗫嗫喏喏说道:“这个……这个……老奴也委实不知。昨儿还没有的,可能是今天才挂上去的。王妃息怒,老奴这就过去让人把那东西给摘了。”
  “不用!我自己去!”吴以雅大喝一声,领了众人气势汹汹地往致中斋前去。
  砰的一声推开致中斋大门,便见院子当中赫然设了一座灵堂!正中一张桌子,放置着灵牌和各式祭品,周围灵幡飘荡。而夏桑和锦儿,披麻戴孝,正跪在地上烧纸钱!
  原来今天是邵嬷嬷的尾七。
  邵嬷嬷逝世的时候,夏桑昏迷了过去,锦儿忙着照顾她,又只是一个小丫鬟,人微言轻的,也就没好好地打理邵嬷嬷的丧事。
  张嬷嬷本就因为邵嬷嬷用了她用不上的人参而忌恨,当下也就公报私仇,用一口薄木棺材草草打发了邵嬷嬷,连法事也未给她办过一场。
  夏桑后来得知了,心生愧疚。刚好今天碰上了邵嬷嬷的尾七。本来这尾七应该是儿子给办的,但邵晋不在了,夏桑就替阿晋尽一回孝道,好好地给邵嬷嬷办一场。却不料撞上了吴以雅有客来访。
  吴以雅却不知这前因后果。她本能地认定,夏桑就是故意要与她作对的。
  面对一片惨白的灵堂,吴以雅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她正新婚燕尔,夏桑却来搞上这么一出,而且还是挑在她闺蜜来访的时候!这不是砸她的场子是什么!
  她二话不说,手指遥遥点着夏桑,对着身后的奴仆怒声喝道:“都给我上去!把这灵堂给拆了!把这小贱人给我关到柴房里去!”
  夏桑遽然起身,厉声斥道:“谁敢拆灵堂?!”说着,顺手从旁边抄起方才剪纸花用的剪子,横在胸前,冷冷地与吴以雅对峙,“谁想拆灵堂,就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吴以雅气得浑身打颤,连带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抖:“都给我上!打死了人有本王妃担着!”
  便有几个粗仆捋了衣袖作势欲上。
  却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慢着!”原来却是廖童羽。她今日也来了。
  廖童羽其实一直很欣赏夏桑。只是夏桑那一句“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却多的是”一直令廖童飞对她颇为侧目,连带着不许廖童羽与她接近。后来,夏桑又因为阿晋抢亲一事在京城里名声大败,廖童飞更是视夏桑为毒蛇猛兽,更不愿廖童羽与她有任何往来。
  眼下见吴以雅要仗势欺人,廖童羽忍不住出言相助:“吴姐姐,都说死者为大,你这么拆灵堂不妥吧?虽然桑桑在你新婚之际触了你的霉头,可也许事出有因呢?你不妨听听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再做处置不迟。”
  若是在平时,廖童羽身为廖国公的掌上明珠,她的面子吴以雅自然要给。只是眼下吴以雅已经气昏了头,气咻咻吼道:“能有什么事出有因?她爹没死娘未亡,为谁披麻戴孝?就算她爹娘死了,那要祭奠也回她娘家祭奠去,在府里搞这些,不是找我晦气是什么!”
  回过头,对着一众奴仆嚷道:“还愣着干嘛?都给我上!”
  几个奴仆围成个半圆,一拥而上。
  夏桑挥舞着手里的剪子,护在灵堂之前,与他们厮战在一块。锦儿不知打哪抽了条板凳,也加入了混战之中。
  夏桑激愤之下,奋不顾身,一时勇猛无敌,手里的剪子一连伤了好几人。剩下的几个一看,心生怯意,倒也不敢上前了。
  吴以雅愈是愤怒,吼叫着:“拿家伙!给我上家伙!打死了算我的!”
  廖童羽一看事态越闹越大,急忙阻止,可气头上的吴以雅岂能听得进去?而旁边,早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厮去寻了木棍过来。
  几个仆从持了木棍,重又围上前去。
  这下子,夏桑再也讨不了好。眼看包围圈越缩越小,棍棒就要招呼到她身上,院门处突然传来一身断喝:“住手!”
  众人回身一看,却是林知睿得了消息,匆匆赶来。
  林知睿一进致中斋,便见夏桑一身缟素,傲然挺立在院子当中。她单薄的身躯在麻衣孝服下显得愈发的楚楚可怜,但却自有一股坚韧,如风中劲草般,柔弱却绝不妥协。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雪,却仍倔强地高高昂着。
  林知睿的心突然就隐隐疼了起来。他大跨步走了进来,静静地扫视一周,平静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吴以雅发狂般吼叫起来,“这个问题你该问问你的桑夫人!整个王府结绸披彩的,就她在这里设灵堂挂白灯笼!这不是存心咒我么?!”
  林知睿微微蹙了眉头,掉头过去看桑桑:“这是怎么回事?”
  桑桑没有回答,看着他的眼睛里射出两把仇恨的刀。
  林知睿眉头皱得更深,拧头转向锦儿。
  锦儿抓着板凳,微微喘着粗气。她毕竟是个奴婢,不能像夏桑那般硬气,当下低低回道:“今天是邵嬷嬷的尾七……”
  “邵嬷嬷?什么人?”吴以雅问道。
  张嬷嬷附在她耳边,把邵嬷嬷的来历介绍了一遍。
  吴以雅愈是愤懑:“不过一个下人!也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地设灵堂拜祭么?!她把王府当成什么了!她这就是存心的!存心的!存心要与我过不去!存心要寻我晦气!”
  林知睿大喝一声:“你闭嘴!”止住了吴以雅的喋喋不休。
  他转而望向夏桑。夏桑从他进来,就没有出过一句声,沉默而倔强,像一座冰山一样把所有人都拒绝在外,冷冷地与他们对峙。
  林知睿心里掠过一阵酸楚。
  他知道夏桑对邵嬷嬷的感情,也知道夏桑并非针对吴以雅。但是,眼下吴以雅对她误会这么深,他不能替她辩解,也辩解不了。他越辩解,只会让吴以雅对她愈痛恨。
  但是,如果他置之不理,吴以雅总会有机会修理夏桑的,毕竟她头上顶着个睿王妃的头衔。当家主母要处置一个小妾,简直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他没办法一直护着夏桑。今天是碰巧他在府里,如果,万一他不在府里呢?此事又会以何种面目收场?他不敢往下想。
  他当然可以在吴以雅那里撂下狠话,让她不敢轻举易动。可是,这吴以雅又岂是个吃素的?她若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甚至来个先斩后奏,他又能拿她若何?
  不过流光瞬息的一刹那,他脑海里已千回百转,想了许多念头。终于,他沉沉地开口:“桑桑,你爹爹近日就要回京了。你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不如你回娘家住一段日子,散散心?”
  夏桑一怔,不敢置信地盯着林知睿看了片刻,确认他不是在说笑后,猛地一拧头,朝锦儿大声喊道:“锦儿,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眼像一根银针,刺得林知睿心口阵阵发疼。桑桑她,从来都没有把他的睿王府当成她自己的家么?
  ×××××
  表面上看,夏桑是被林知睿驱逐出府,赶回娘家。所以,吴以雅自觉出了口恶气,便也把夏桑抛诸脑后了。
  夏桑回了夏府,开始紧锣密鼓地调查害死阿晋的幕后真凶。
  她琢磨着,不管是谁,要仿制出凤头钗,总离不了打造首饰的工匠。从首饰工坊入手,或许是一条路。
  可她拿着凤头钗,走遍了京城里大大小小的首饰铺子,都没有一家铺子可以打得出这只凤头钗。
  立在街头,她茫然四顾。京城里没人可以打得出这凤头钗,难道说,这凤头钗是在京城以外的地方仿造出来的?这天下那么大,又叫她上哪去查呢?
  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她再一次走进了京城里最负盛名的首饰铺子凤祥居。她这些天来凤祥居问了不少次,店里的伙计都认得她了。眼下见又是她,不由笑道:“夏姑娘,你就不用来了。我们店里真的打不出你那只凤头钗。那种工艺都已经失传了。”
  夏桑道:“这位小哥,你把你店里所有的师傅都问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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