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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医女+番外 作者:赵岷(晋江vip2012-08-12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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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丹溪不动声色的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道:“婶子喝杯水吧。”杜氏手忙脚乱的去接茶杯,不料,她的手一滑,只听得啪的一声杯子摔在地上,登时四分五裂。

    杜氏有些不知所措,她愣了一下起身要去收拾。文丹溪忙拉着她说道:“婶子别忙,一会有人收拾。我们接着说话。”杜氏只得重新坐了下来。

    文丹溪盯着地上的碎片,借机发挥道:“我们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就像这泼出去的水一样再也收不回来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过后信与不信又有什么用呢。”杜氏目光黯然,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文丹溪指着地上的碎片道:“而人心就像这碎片一样,被摔破了,无论怎样修补,那道曾经的裂痕都横亘在那儿,是不可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

    杜氏自然明白文丹溪的言外之意,她脸色颓败,眸中闪过一丝绝望,嘴里呐呐的说道:“夫人是说立虎永远也不可能原谅我吗?”

    文丹溪淡然一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只是这需要时间。你当初离他而去时,他需要时间来接受自己被母亲抛弃的事实,你现在突然回来,他照例也需要时间来接受。”杜氏的脸微微发烧,她垂了头半晌没有说话。文丹溪状似无意的打了个哈欠,杜氏忙起身道:“夫人怀着身孕,要多多休息,我不打扰夫人了。”文丹溪客套了几句便送她出门。




第八十八章酒后真言

    杜氏走后;文丹溪又想了一会儿;一时间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若是做为毫无关系的旁观者,文丹溪很容易就能原谅她;肯定还很同情她的不易。可是一想到陈信这些年受过的苦,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不过;她毕竟是陈信的生母;而且她也确实挺不容易的。只要她能不太过份,她和陈信就好生赡养她吧。他们连陌生的灾民都能赈济,更何况是她。

    等到吃午饭时,陈信的亲兵来报说他有事不回来了。报信的士兵刚走;李冰雁就来看她了。

    李冰雁看看屋里没人,压低声音问道:“妹妹;我听人说你婆婆来了?”

    文丹溪点头沉声答道:“算是吧。”

    李冰雁看了看她那怏怏不乐的表情,语重心长的说道:“妹夫可以冷落她,那是她儿子,将来就算他们和好了,她也不会计较。但你不一样,你该尽的礼节还是要尽,否则一旦他们母子和好了,她万一记恨着你就不好了。到时时不时的找你的茬,虽然你不会怕她,但是俗话说,蛤蟆跳到脚面,吓不死人却怪膈应人的。”

    文丹溪点点头,暗自觉得李冰雁的话有道理,她接着又诚恳的问道:“姐姐比我懂得多,你看这事如何解决得好?”

    李冰雁想了想道:“他们终究是母子,妹夫或许一时想不开,但时间长了心解也就解开了。何况百善孝为先,无论她过去做了什么,你们都不能拿她怎么样。依我看,妹妹对她不远不近就行,既不用太热络,但又让人挑不出礼来。而她,对妹夫肯定有一丝愧疚,也不敢提出太过份的要求。”文丹溪频频点头。李冰雁分析得极对。看杜氏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对陈信肯定是既有内疚又有些害怕。毕竟她有错在先。自己只需对她把握住度就行了。

    说完这件事,文丹溪话锋一转便提起了刀疤脸那个二货闹出的乌龙事。李冰雁笑得前仰后合的。文丹溪又把陈信偷着说秦元的坏话却被当场抓包的事也抖露给她听,然后又意味深长的叹道:“如今哥五个四个都成家了,只有他一个孤家寡人了。估计都会替他操心。陈信还说等得闲了,就托个媒婆替他说亲。”李冰雁听罢,低头沉默半晌。最后苦涩的一笑:“妹妹的意思,我怎能不知,只是我的情况你也该明白,我的事连成亲七年的丈夫都不能接受,更何况是他!妹妹不要再替我操心了,我以后能依附着妹妹过完这后半生就行了。只希望妹妹别嫌弃我就好。”

    文丹溪看着李冰雁,追问道:“姐姐究竟是不喜欢秦元,还是不敢喜欢?”

    李冰雁偏过头,呐呐的说道:“这,有区别吗?”

    文丹溪正色道:“当然有,若是秦元不嫌弃姐姐的过往,姐姐便觉得可以接受了是吗?”李冰雁闻方脸色微变,她频频摇头,连声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说完,便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道:“我想起还有些事,我先回去了。”文丹溪只好打住话头,她也不能逼她太紧。

    送走李冰雁后,文丹溪便发了一会儿呆,便让春草春芳拿着衣服棉被吃食等各式用品去北院。杜氏倒也没想到文丹溪这么快就来,连忙笑着迎上来。文丹溪让人把东西放下,杜氏推辞了一番才收下。

    “夫人,可是好些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杜氏殷勤的问道。

    文丹溪摇摇头,随即又笑道:“婶子,别夫人夫人的叫我,先我丹溪就是。”

    “这……怎么行。”

    文丹溪陪她东拉西扯的说着闲话,这一次她没有再敲打杜氏,有的话只说一遍就行。而且她目前还不太了解杜氏,她要通过闲谈好好观察一下她的为人。但是杜氏不像田慧英那样,让人一眼就能看个透彻,她态度小心谨慎,惯会察言观色。

    文丹溪看了看天色不早,嘱咐杜氏好好歇息,便起身告辞。杜氏一直送到门外才回去。

    直到暮色四合,陈信仍然没有回来。文丹溪放心不下,忙让陈六子去找他。待到掌灯时分,陈信才醉醺醺的回来了。

    “丹溪,我又喝酒了。”他踉踉跄跄的晃进屋时,对文丹溪露出一副讨好的笑脸。

    文丹溪也不忍心责怪他,忙上前来帮他解下披风,扶着到床上歪着。陈信紧抱着她不放:“丹溪,陪我睡一会儿。”

    文丹溪百般哄劝也没用,最后只好脱衣上床陪着他一起睡。窗外,寒风呼啸,吹得窗户纸呼啦作响。

    陈信紧紧地搂着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嘀咕道:“好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文丹溪拍拍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似的。

    “丹溪。”陈信喃喃轻语,头不住的向她怀中拱去。她的手指插入他那浓密的发丛,轻轻地梳理着。

    “丹溪——”陈信又叫了一声,嘴唇动了几动,欲言又止。

    “二信,你有什么话要说给我听,乖啊。”

    陈信轻哼一声,鼻子翕动了几下,开始断断续续的倾诉起来:“丹溪,你知道吗?我娘抛弃我时也是在冬天,天很冷很冷,我在家里等她回来,一直等到天都黑透了也不见她回来。我冒着寒风到处找她,到处问人,后来有人告诉我说,他们看见她跟着一个男人走了。我不相信,发了疯似的喊着。我把她可能去的地方都跑遍了,脚都磨出泡来了,还是找不到。后来云姨找了来,她什么话都没说,抱着我就哭了。她对我说,我娘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扔下我。还说她以后会照顾我……我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相信我娘是真的不要我了。

    再后来,我离开了云姨家到处流浪,给人打短工都没人要,我去码头扛麻袋,人家只给我一点钱还不够吃饭的,我又不想去偷去抢,每天都觉得好饿。天越来越冷了,我的棉衣和鞋子都破了,我没地方可去,只好在一间破屋子里,跟一群野狗挤在一起取暖。有一次我生病了,两天没粘水米,我以为自己快死了,最后是两个要饭花子救了我。慢慢地,我的心越来越冷越来越硬,我恨那个□我娘的男人,恨不得把那人碎尸万段,我也怨我娘。我发誓长大后决不会认她……十几年过去了,她一直没出现过,我一直都当她死了,可是今天她却突然出现了。我猜她肯定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了。哈哈,当初她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抛弃了我……”陈信说着说着,突然纵声大笑起来。文丹溪听得热泪涟涟,双手抱着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脯。嘴里不住的哄劝他。

    陈信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用坚定而充满恨意的语气说道:“我就是不认她,我就是让她忐忑不安,有本事她还继续去找男人啊,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她要不停的嫁人,为什么她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似的。嫁了一个混蛋丁朝奉还不够,还有什么赵兴,王忠……最可笑的是她还防着我,总怕我杀了她的男人,自己做牛做马伺候那些混蛋还不够,非得拉上我。在她心中,我还没有一个野男人重要……”文丹溪心中一愣,按陈信的说法,杜氏好像是那种离了男人无法生存的女人,而且她把自己看得很卑下,只要有男人肯要她,她就觉得是一种恩赐似的。也许正因为此,她所嫁的男人无一不是渣男。文丹溪心中一阵叹息,越发难以理解她的心思和想法。

    陈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仿佛在将要压抑多年的恶气一下子出光似的。他将脸埋在她的双峰之间,闷声说道:“丹溪,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当初家中亲人都去了,还带着两个孩子,活得多难啊。可是你却每天都快快活活的,仿佛什么都不怕似的。即便你被退了婚,你也没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那个姓周的要娶你做小妾也被你骂跑了。那个姓宋的勾引你,你也不为所动。要是我娘,她早就欢天喜地的跟着人走了……”陈信的这番话,不禁又在文丹溪心中荡起一阵涟漪。她发现杜氏对陈信的影响是巨大的,特别是在择偶方面。因为他对杜氏的不认同和怨恨,所以才在不知不觉中要找一个跟她完本相反的人。杜氏有些轻浮,所以陈信喜欢长相端庄的人,杜氏性格柔弱喜欢依附男人,陈信则喜欢独立坚强的女人。

    文丹溪心疼的捧起他的脸,胡乱亲了一阵,柔声说道:”二信,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别难过了,快睡吧。”

    陈信用梦呓一般的声音说道:“丹溪,你千万不要像我娘那样,抛弃我。我想把你用绳栓起来,又想把你揣在袖子里。生怕你跑了。”说着,他伸出手来抓啊抓啊,最后抓住了一把她的头发,他闭着眼睛将长发缠绕在自己脖子上,最后心满意足的说道:“好了,你再也跑不掉了。”




第八十九章出征

    文丹溪闻言;心中不禁一阵酸楚。她依偎着他的身子;也不管他听没听得见,在他耳边说道:“二信;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过了一会儿,陈信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丹溪;真的吗?”

    “真的;傻瓜。”这一次他倒没有接话,而是脑袋一歪,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文丹溪就发现两人的头发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你一起。她稍稍一动;陈信也跟着醒来了。他揉揉惺忪的睡眼,讪笑着把她的长发从脖子下面掏出来。他撑着身子看看天色还早;又继续躺下来搂过文丹溪接着睡。

    两人经过这一番折腾都再无睡意,却又贪恋被窝的温暖,谁也不想动弹。

    陈信因为昨晚喝酒过多的缘故,嗓子有些干哑,他干咳了一声,语带愧疚的说道:“丹溪,我的破事是不是特别多?一件接一件都没让你消停过。”

    文丹溪微微一笑,捏捏他的鼻头,道:“我们是夫妻,原本就应该相互分担的,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娘子,你真好。”陈信拉东西扯的跟她说话,却一句也没提到杜氏。文丹溪也没往这方面提,或许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办吧。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巳时才起床。

    两人互相帮着梳洗完毕,一起走出屋来,春草来禀说,杜氏一个时辰前来过一趟。陈信一提到杜氏,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文丹溪连忙拿话岔过去,同时看了春草等人,示意她们这种事不要当着陈信的面说。

    如是几天后,陈信的情绪慢慢地恢复平静。平常不是跟秦元一起办理公事,就是到校场练兵。他对杜氏不管不问,仿佛就当没这个人一样。杜氏时不时来主院走动,有时碰见陈信,便用那种既期待又愧疚的眼神看着陈信,陈信始终对她淡淡的。文丹溪为了避免她尴尬只得笑着陪她东拉西扯的。

    尽管他们两人没有对旁人说起杜氏的事,但很快其他人也都知道了这件事。秦元、李冰雁和刀疤脸等人都陆续来看望杜氏,婶娘长婶娘短的叫着,礼物一堆一堆的送来。杜氏这么多年来受尽世人的白眼和践踏,何曾过过这种受人尊重的风光生活!虽然儿子至今还没有正式承认她,但是儿媳和儿子的兄弟们已经默认她了,儿子迟早会解开这个心解的。这么一想通,她整个人一扫初来时的畏葸不前,小心翼翼。变得开朗起来。不过,陈信仍是那副抑郁不乐的样子。文丹溪劝了几次也就做罢了,有些事只能当事人自己相通才行。

    陈信没纠结多久,西北再次传来了战报。说是鞑子再次屯兵秦州,洪大胡子怕支撑不住,赶紧向易州发信求救。陈信责无旁贷,立即跟秦元商量发兵救援的事。兄弟两人并一帮幕僚紧锣密鼓的商定好日子,眼看就到了出征的日子,陈信看着文丹溪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脸的不舍和担忧。

    文丹溪却笑着劝道:“二信,你就放心的去吧。别担心我。”说着她把陈信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激励他说:“我看二弟对我们的孩子期望甚大,这几天净往我这里送治国安邦的书,你这个当爹的,要为咱们的孩子多打下些基业才好。”

    陈信一听这话,心中的伤感当即驱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豪情,他拍拍胸脯响亮的答道:“我这个当爹的别的本事没有,但多打下几座城池的本领还有的。娘子就在家里等我的捷报吧。”

    “好,夫君,我在家静候佳音。”

    “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别挂念我,也别担心我,我军中还像以前那样,连母马都不养。”

    “知道了,二货。你不能说点不二的话的吗?”

    陈信想了一会儿,又正色道:“还有北院的那个,你也别惯着她。你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若是她给你气受,你回来尽管告诉我。”文丹溪抿嘴一笑,替他整整衣领,小声说道:“你就把心放到肚里吧,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以礼待她,想必她待我也一样。”

    两人殷殷道别,互相叮嘱,越说话越多。直到战马都等得不耐烦了直刨前蹄,文丹溪只得忍着不舍催他上马。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立虎——”是杜氏来了。

    陈信长长地出了口气,眼神晦恨不明的看了看她。

    “立虎,天冷了,这是娘给你做的一件棉衣。”说完,她忐忑不安的把包袱递上来,陈信没有接下,只是冷淡地说道:“丹溪都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杜氏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失望,咬唇呆立不语。

    文丹溪连忙说道:“秦州天冷,你多带一件也好。这也是娘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文丹溪听从了李冰雁的建议,已经改口叫杜氏叫娘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陈府上下都知道了杜氏的身份,她再叫婶子便有些不妥了。

    陈信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来,杜氏朝文丹溪感激的一笑,文丹溪颔首回应。陈信看了看文丹溪,觉得自己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在这时,陈季雄大踏步走了过来。

    “义父——”陈信忙把东西递给身旁的亲兵,上前一步扶住陈季雄。

    陈季雄用蒲扇般的大手拍拍陈信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信娃啊,到了战场上别顾着逞勇,打仗要多动脑子,你可不是一个人了,你媳妇你孩子都在家等着你呢。”陈信用力的点头:“义父,我都记下了。我会平安回来的。”陈季雄看着陈信身上明亮的甲胄,再看看那昂头嘶鸣的战马,脸上不觉流露出一丝英雄迟暮的落寞。

    文丹溪连忙说道:“义父,您老人家也别觉着遗憾,如今这世道,何处不是战场?易州正好需要像义父这样的老将镇守。”

    陈信也一脸郑重的说道:“是啊义父,二弟是个书生,以后有什么事还得要您老人家多提点才好。有您在,我也能放心在前线杀敌。”陈信和文丹溪这一唱一和的说得陈季雄心中登时畅快了许多。不得不说,他这个义子说话做事比以前成熟圆融了不少。

    陈信跟众人挨个告别了一遍,眼看着时候不早,他才不得不上马出发。隆隆的马蹄声响起,扬起一阵阵征尘。文丹溪站在冷风中,目送着大队人马渐渐远去,李冰雁轻声劝道:“妹妹,天冷,快回家吧。”杜氏也在一旁殷勤劝着。文丹溪挽着李冰雁的胳膊,一行人不紧不慢的走了回来。

    晚饭是李冰雁特意陪着她吃的,秦元也特地送来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白天还好些,到了晚上,文丹溪就觉得特别难熬。果然,习惯也是个魔鬼,她现在已经习惯躺在陈信的怀里入眠,习惯了他那滚烫身躯的偎贴,如今却觉得被冷枕空。她轻轻地翻了个身,觉得被子里似乎有一个东西,文丹溪一怔,伸手拽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大布娃娃,娃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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