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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帝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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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书院,有不少学子正匆匆而去,也没有几个人问候夏鸿升,是因为夏鸿升早前只知道读书,为人处事上却极为木讷,平日里除了几位同跟着一个先生的师兄弟们,就没有其他的交往了。书院早上是要诵读的,去的极早,晨读过后才能吃早饭,书院不管伙食,都要学子们从家带来。家大一些的人,家里有下人,到了饭店自然有人送来,而那些寒门子弟,就只能自己待了,等吃饭的时候蹲在院子里面吃。夏鸿升就是看中了这个时候,特意用布包了好几层用来保温的葱油饼,在学院里面打开,让香味散发出去,那得多吸引人来!书院里面的学子,像夏鸿升一样的很少,一两文钱去买个葱油饼,还是拿得出来的。古时候的文人轻商贾,在书院里自然不能贩卖,被先生看见了,少说也是一顿板子,严重了还可能被退学。夏鸿升要做的,只是需要告诉他们,集市上有卖便可以了。

    晨读结束,夏鸿升瞅准了时机就冲出了教室,几步就跑到了院子里的一株大槐树下,那里是吃饭的时候人最多的地方。很快,就见书院侧门打开,送饭的小厮提着食盒一个个鱼贯而入,看的夏鸿升一阵眼红,靠,土豪无处不在啊!

    “小师弟,今天你怎么跑的如此之快?”夏鸿升方才坐下,就有一只手臂勾了过来,继而就见一个身影坐下在了他旁边的青石上。抬眼一看,可不就是昨天去送东西探望他的徐师兄了么!也不知道昨天的东西是他的还是先生的,不过不论是谁,送去了,总该需要感谢一下的。

    于是夏鸿升站起来拱手谢了谢,道:“昨日徐师兄与先生一同探望我,还送来了那么贵重的东西,小弟谢过徐师兄了!徐师兄没有吃饭?”

    “下人还未送到,想来已在路上了。”徐齐贤摆了摆手,拉夏鸿升又坐回了青石上。

    夏鸿升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亮了亮手中的包裹,说道:“那徐师兄,不若先尝尝我今日带的饼子吧,我嫂嫂做出来的,很好吃。”

    徐齐贤本来看夏鸿升神秘的样子,还挺好奇那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因为距离近,好似透着一股油香,但是一听还是饼子,就索然无味了。不过当夏鸿升笑着打开了包裹,还热乎着的葱油饼的香味登时就扩散了开来,徐齐贤的眼睛就挪不开了。金黄的表面,点缀着绿色的葱花,油香伴着葱香四溢,令他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然后肚子里面就十分配合的发出了“咕”的一声。

第三章 罚抄

    葱油饼的香气很快就将周围吃早饭的学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循着香味就走了过去,到最后发现是夏鸿升手中的一叠饼子。唐朝时饼子在北方是主食之一,这些学子们谁没有吃过饼子?但是就算是那些家境好的,也没有见过这种,美味他们吃的到不少,但是这东西却新鲜的紧,没有见过,怎么会不想试一试呢?夏鸿升也不小气,撕了饼子就分给了周围想要尝上一口的学子们,学子不再少数,很快一叠葱油饼就被他散完了。那些学子们没吃过好东西的觉得好吃,吃过好东西的也觉得新鲜,一时间都嘴馋了起来,再看夏鸿升手中,也已然没有了。众人不禁大失所望,只能摇头回味刚才那唇齿留香的味道。

    “静石学弟,你带的这饼子倒真是美味,愚兄要说也吃过不少美食,可却没吃过这种饼子,无非葱花与盐而已,却怎么如此香呢?真是令我等食指大动啊!”一个声音有些遗憾的从旁边传来,夏鸿升一看,是书院里的一个年长学子,于是心道一声,问的正好。

    书院里面最讲礼仪,礼貌的人总能更容易博人好感,于是夏鸿升拱了拱手,态度恭敬的答道:“回学兄的话,这些葱油饼子是家嫂烙了准备去集上卖的,早上小弟走的匆忙,于是就带了几个以充早饭,却是不知道嫂嫂用了什么办法了。”

    “你是说,这饼子你家嫂嫂要拿去卖?”另外一个学子问道:“岂不是说我等在集上也能买来了?静石,不如我们把钱给你,你给我们多捎一些得了。”

    “说的是什么话?!莫不是把我小师弟当作了那不义的商贾不成?!”还没等夏鸿升开口,徐师兄就面色不虞的从后面青石上站起来,走到了夏鸿升的身侧冲着那个学子就回了一句。

    夏鸿升也不着恼,只是有些歉意的对那个学子遥遥拱了下手,说道:“却是不行了,家嫂严禁小弟插手,说让人知道了,凭白的着人看不起。今天让大家知道了家嫂去卖饼子已经是违背,要是让家嫂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顿训斥,捎肯定是捎不成了。”

    那个学子也自觉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赶紧拱拱手表示歉意。夏鸿升知道,这些人的观念里面看不起经商的人,不过,家中赤贫,烙个饼子出门换几文钱来,却还不至于被定义成商贾之家。

    “如此,即是说在市上便可买来了。”最早问话的那人叨念了一句,然后朝着旁边一勾手,就跑过来了一个青衣小厮来,却听那个学子说道:“你且去市上看看,若是遇见了,就多买一些,送多半到书院里来,我便作东请各位同窗尝个新鲜。其余的拿回家里,让家里人也尝一尝吧!”

    那小厮答应了一声,转身一溜烟跑了。夏鸿升隔着人朝那个学子遥遥拱了拱手,算是道谢了。

    没了葱油饼,还有闲话,一众学子谈话闲聊了起来,槐树下也重又恢复了原本三五成群的样子。

    只是对面的窗棱后头,两个身影默默地看到了这一切,其中一个老者微微皱眉,低声说道:“这小子,居然在我书院之中替他嫂嫂拉取生意,真是有辱斯文!”

    “哈哈,莫恼,莫恼!他夏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他父兄皆为国捐躯,嫂嫂一介女流操持家用,做几个饼子换些米面来也无可厚非,小人小户的,又怎能与商贾扯上干系。你看方才那些学子们,可曾有一个看他不起了?你堂堂一个先生,总不至于心胸气量还不如自己的学生吧!”老者身旁的另外一个赫衣老人则笑着朝他说道,那人听了,便也不再说话。

    却说这边夏鸿升,正摇头晃脑的,不是背诵经文,而是打起了瞌睡来了。该死,这些之乎者也的,自己除了上学那会儿背过,大学里面学习中文的时候,也没见要背这么多的古文啊!现下随着学堂里一大片的这个云那个曰的,犹如魔汤贯脑,混混沌沌,终于相信了当初大学毕业的时候教授说的那句戏言,工作几年,左脑就全变了水,右脑就都是吃的面,不动脑筋便罢了,一动全是浆糊!夏鸿升浑浑噩噩,昏昏沉沉,脑袋往桌子上一点一点的杵,眼睛再怎么用力也睁不开一条缝隙来,只觉得好像有一个黑暗的漩涡在将自己往里面吸进去一样。这具身体的年龄,才只有十来岁好么,放到后世,还是一个小学生而已,小学生不应该是背诵一些“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和“人之初性本善……”之类的就行了么,为什么会有这么晦涩的文章要背啊!这已经根本不是启蒙了好吧!夏鸿升迷迷糊糊的,虽然强撑着没有趴下呼呼大睡,但是的脑子里面一片混乱,连自己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啪!”头上突然受到重击,夏鸿升猛地受惊,一下子跳将了起来,思绪还停留在模糊的那一刻,张嘴就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呃呃呃……”

    背着背着,夏鸿升总算是清醒过来了,才发现自己嘴里背错了东西,该死,竟然迷迷糊糊的把脑子里想的东西给说出来了!眼看着学堂里面方才的背诵声烟消云散,此刻针落可闻,都惊讶的望着自己,老先生面色黑青,手指间来回变换,最终成了鹰爪,一把就拧住了自己的耳朵!

    “孽障!老夫教你们的是何文章,你背的又是什么东西?!大好时光,不用来进学,却呼呼大睡,将老夫布置的课业弃之不顾,伸手!”老夫子横眉竖目,两眼几欲喷火,一招鹰爪手使的出神入化,夏鸿升的耳朵在老夫子的鹰爪之下不提的变换形状,眨眼间就通红通红,火烧火燎的了。

    一听到先生让伸手,夏鸿升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学堂里面的其他学子,此刻也都幸灾乐祸的边看边偷着乐。夏鸿升无奈的缓缓伸出了手去,老夫子毫不留情,手中戒尺抬的老高,然后用力落下,“啪”的一声脆响,手心里顿时传来一阵**辣的痛感。连着被打了几下戒尺,夏鸿升左手都麻了。

    “哼!快快背诵,下午散学之前须得来老夫这里面过才行!中午时分就不要休息了,罚你将这片文章抄录五遍来交给老夫,可否明白?!”老夫子双手背后,一副华山论剑归来绝顶天下的架势,朝夏鸿升说道。

    “学生知错了,一定按照先生吩咐完成课业。”夏鸿升赶紧规规矩矩的施礼,古时候尊师重道,学生在师尊面前是万万不敢忤逆的。

    先生摇头晃脑的走了,学子们又是哇啦哇啦的背诵了起来。夏鸿升只得赶紧好好背诵,一想到中午还得罚抄五遍,顿时满心的苦水。

    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散去,中午到了,其他的学子都散学了,归家的归家,留着学校里面的,也都在外面吃起了午饭,唯独夏鸿升一个人,坐在学堂里面看着书本发呆。五遍啊!夏鸿升幽幽叹了口气,写下了一行字来,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慢死了啊!

    “静石师弟,哈哈,为兄听说今天上午你被先生挨板子了?特来探望探望!”正发愁着呢,就听门口传来了一个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的声音来,不用看,就知道是徐齐贤了。

    夏鸿升抬起了头来,没好气的冲他翻了翻白眼,说道:“看笑话就看笑话,说的好听,还探望!幸灾乐祸,哼,先生的华山戒尺剑法已经大成,手中虽是一杆戒尺,心中却是一柄长剑,小心下一个就该拿你试剑了!”

    徐齐贤扑哧一下没有收住笑了出来,赶紧跑进了教室里面,刚走到夏鸿升跟前,夏鸿升就闻到了一股子香气。

    徐齐贤冲夏鸿升挤挤眼睛一笑,手一抖拿出来了一个鸡腿来:“瞅瞅,为兄真的是来探望你的,中午下人送来了饭食,我想起来你的葱油饼早上被分完了,所以特意给你留下的,你快吃吧,吃完了再写。”

    “多谢徐哥!”夏鸿升顿时眉开眼笑,一把抢过了鸡腿来,三下五除二,跐溜跐溜几口下去,再抽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根鸡骨头了,看的徐齐贤目瞪口呆,心想自己这个师弟也是个可怜人,恐怕没有吃过鸡腿,所以才这般馋嘴,几口就跐溜的干干净净了,心头一酸,正准备请他去自己家里大吃一顿,却见夏鸿升一副可惜的样子啧啧嘴巴,拿手一边剔着牙缝,一边说道:“可惜了,放的料太少,不够味道啊!还是叫化鸡好吃!”

    徐齐贤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抬手指着夏鸿升,却说不出话来。

    夏鸿升看到了他的样子,赶紧笑着拉住了他的胳膊:“徐哥,徐哥莫恼,有时间我请你,小弟亲自操持,请你吃叫化鸡,保准让你满意!”

    “叫化鸡?那是何物?”徐齐贤好奇的问道。

    却见夏鸿升转头盯着鸡骨头,愣愣的在鸡骨头和桌子上的纸上来回扫了几圈,突然一拍脑袋,大叫了一声:“有办法了!”

    “办法?什么办法?师弟你要做什么?”徐齐贤更加不明白了。

    夏鸿升转头过来看看徐齐贤,眼珠一转,说道:“徐哥,我记得书院后山上养了几只金鸡,嘿嘿,徐哥,帮小弟一个忙如何?小弟必有厚报啊!”

    “金鸡?”徐齐贤疑惑的挠了挠头,然后突然神色一紧,赶紧拽了拽夏鸿升:“师弟,你莫不是要拿那金鸡去做那什么叫化鸡?万万使不得!那金鸡是山长亲自养的宝贝……”

    “哪里哪里!小弟自然知道金鸡的珍贵,嘿嘿,小弟是想,让徐哥陪小弟一起,去捡几根鸡毛而已!”夏鸿升拽着徐齐贤的衣服,利用自己现在的身体年级小的优势,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

    “只是捡几根鸡毛?”徐齐贤看他的样子,怀疑的问道。

    “恩恩!”夏鸿升脑袋点的飞快。

    “那……”徐齐贤挠了挠头:“那好吧!只是捡几根鸡毛,多余的事情为兄可绝不会允许你做!”

    “一切听徐哥的安排!”夏鸿升哈哈一笑,拉着徐齐贤就往后山跑去。

第四章 鸡毛与浩然之气

    书院后山,也是魁丘山后山,书院的老山长图个环境清幽如临仙境,于是长居于此,后山老山长的院子里,有几只金鸡来,是友人所赠,老山长待它们娇贵着呢,亲自照料。那金鸡也着实好看,雄鸡的上背为浓绿色,其他主要是金黄色,而下体通红,头上有金黄色丝状羽冠,披散到后颈上,后颈生有橙褐色并镶有黑色细边的扇状羽毛,形如美艳的披肩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辉,犹如彩锦。而且更加重要的是,金鸡的尾羽极长,超过体躯的两倍,走路时尾羽随着步伐有节奏地上下颤动。夏鸿升,就正是打起了金鸡尾羽的主意来了。

    “师弟,老山长实在是威严,才只是到这里,为兄就已经被老山长的威严镇的喘不过气来,此行必定不妙,我们还是回去吧!”眼见已经到了老山长的居所墙外了,徐齐贤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了老山长平日里的严厉来,心中发怵,打起了退堂鼓来。

    “哎呀,徐哥,咱们就是来捡东西的,算是替老山长打扫卫生以尽孝心,又不是来做坏事的,有什么好怕的?!”夏鸿升一把拽住了徐齐贤,将他拖进了老山长的院子里面。徐齐贤还一愣一愣的,不明白自己这个师弟只是昏迷了几天罢了,怎么说话变得这么一套一套的了,恍惚还以为不是一个人了。

    两人悄悄的沿着墙根进入了书院山长的院子里面,进去了一个小庭,又转过了一条短廊,就远远的听见了一阵“咕”的低沉声音来。夏鸿升眼前一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扒着院门往里面一看,果然见几只金鸡停着鸡冠摇着尾羽正像是一副得胜的将军一般脑袋一耸一耸的慢慢踱着。夏鸿升左右瞅瞅,太好了,没人!夏鸿升小心翼翼的猫着腰进去了院子,徐齐贤咬了咬牙,也缩手缩脚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悄悄跟了上去。只见夏鸿升慢慢靠近了金鸡,那金鸡听到了动静,转头过来看了夏鸿升一样,却一点儿也不惊怯,只是扫了一眼之后就又继续回头啄食面前的谷子了。嘿,还挺高姿态!这是鸡的傲慢与偏见啊!哼哼,夏鸿升心中冷笑几声,这几只金鸡竟然不怕人,那更好!

    于是夏鸿升悄悄伸了手过去,见那只金鸡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出了手去,一把揪住了那只金鸡长长的尾羽来,猛地往回用力一拽,就硬生生将那根尾羽给拽了下来。金鸡顿时一声惨叫,夏鸿升转身就跑。徐齐贤此刻已经傻了眼睛,说好的只是捡东西的呢?听到那金鸡尖厉的惨鸣这才惊醒了过来,赶紧拔腿就死命的往外跑去。到底是年纪大一些,身体成熟腿更长,死命狂奔之下很快就追上并超越了夏鸿升来,俩人一溜烟就冲回了前院去了。

    两个人回到教室里面,此刻正是中午休学,学室里也不见旁人,夏鸿升和徐齐贤两人气喘嘘嘘,紧紧关了门来,才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刚坐回椅子,就见徐齐贤又猛地一下跳将了起来,一脸死灰的哭丧着对夏鸿升说道:“完了完了,我本以为只是真的去捡拾些东西,却没想到师弟你竟然会偷山长的宝贝,这次弄伤了金鸡,你我二人吃不了兜着走,这所书院恐不会再留我等,完了完了,这一次为兄一定会被书院辞退,回家里被老父捶死才算罢了!没来由的,你就要这样诓骗为兄,为兄这次可被你害惨了!”

    “徐哥,莫慌,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我都不说,岂会有他人知道?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只要山长问起时你我皆死咬不松口,没人能耐你我何!”夏鸿升却浑不在意,从长袖中抽出那支尾羽来,朝着一看到那根尾羽就一下子脸色煞白的徐齐贤说道:“徐哥莫急,且看小弟给你变个戏法来,请借小刀一用!”

    徐齐贤还一副愣愣的模样,听见夏鸿升用刀,虽然心中生气,但还是想要看看夏鸿升这么急切的从山长那里偷来一根金鸡尾羽来要做什么,于是就拿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长辈赐予的一把镶嵌着玛瑙的小刀来递给夏鸿升。夏鸿升接过小刀,顿时眼红,靠,有钱人就是奢侈啊,按唐朝的这个市场情况,这把小刀就够我和嫂嫂不愁吃穿用度的过活十年的了!夏鸿升拔出了小刀,将金鸡尾羽按到桌上,左右两侧小心翼翼的各边轻轻一划,切出了形状来,然后揉软了毛管,握在手里试了试,恩,还不错。夏鸿升手握尾羽,将切出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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