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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这单位 作者:作者:三上桑(晋江vip2013-3-10完结,穿越时空,宫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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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叩谢娘娘赐宅之恩。”安德寿扑通跪了个结实,谢得诚恳。

    他话里的赐宅之恩,指的是荣惠让薛家使人打点,送给安德寿的望祖山附近的宅邸。若是寻常赐宅,也不过是份豪礼,算不上恩典。但这座宅邸位于望祖山,就的确算得上是一番恩典了。

    究其根里,则是因为望祖山之故,望祖山附近的宅邸密密麻麻,京中望族豪门多有别业在此。望祖山位于燕都东郊,论地理位置,不算优越,但论风水,却是上上之选。传说得望祖而居,泉下不使祖蒙羞。

    荣惠有心拉拢人,送礼自然就投其所好,既然有消息说安德寿在打听置宅,有意望祖山而不得,而不为他一步到位,置那最好的。

    “区区小事,安公公不必放在心上。”荣惠一侧头,芝兰便扶起了安德寿。

    安德寿笑容满面,尖声道:“哪里是区区小事,不怕娘娘笑话,奴才着实喜欢望祖山那块宝地。无奈那里所住皆是名门望族,而奴才出身和品级都低微……但奴才也厚着脸求到庄贵妃娘娘哪儿,却也不了了之……委实一地难求。”

    庄贵妃没能满足安德寿,这倒未必是庄贵妃不肯为属下尽心,荣惠浅笑开口:“庄贵妃原本要掌理六宫,宫外的事没得空闲,也是有的,安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安德寿连连点头,讨好的道:“娘娘说的是,主子肯拉扯奴才一把,那自然是好,若不拉,那奴才也毫无怨言。何况,庄贵妃娘娘的娘家也不在燕都,也的确难办一些,不比娘娘……”

    说时,他看向荣惠,捧道:“将门薛家在咱们大燕可是百年世家,也只有娘娘能把奴才这事办得这样轻巧了。能为娘娘效力,那可真算得上是奴才的福分。”

    荣惠莞尔,安德寿说得虽然吹捧了些,但事实上,庄贵妃这件事的确是有些力所难及。庄氏是西北人氏,五品文官之女,还是庶出,出身的确不算高。虽然是朱文烨身边的老人了,还育有皇长子,但依大燕祖制,这样的出身,贵妃已是封顶了,绝无中宫可能。

    因此,朝臣心中地位并算不得高,而庄家的子嗣虽不单薄,但却并无大作为,在燕都自然也难培植多少势力。这么一来,要在燕都众豪门世家中争得一地,委实是难为庄氏了。便是能勉力一争,依她的性子,只怕也不愿为个奴才卖个大人情。

    而荣惠则不同,薛家虽然不比百年前兴盛,但也稳打稳扎,在燕都根深蒂固,弄块地的难度和庄氏不可同日而语。

    安德寿拜谢陈情了好一阵才走,芝兰瞧着那背影,忍不住撇撇嘴,道:“娘娘,瞧他那谄媚之样,娘娘今日用钱财收买了他,日后他若为着钱财而背弃娘娘,可当如何是好?”

    “他不会。”荣惠一手撑着下颌,正三品宫装的宽袖绣着杏色花卉,袖中的手从倚着案几上摇摆着一枚纸扇,懒散中拢了一袖的尊贵与笃定。

    芝兰疑惑,正待要问,荣惠已经淡淡开口:“依宫规,内监在宫外私置宅邸,当如何?”说罢,她向后一倚,斜斜的瞥着芝兰,唇角仍是若有若无浮的一缕笑。

    有身份的内监在宫外置宅的,当然不在少数,似乎已经成了和找菜户一样心照不宣的事。但和菜户不同,菜户在宫规并无明文禁止,而不可置外宅这条,却是宫规上白纸黑字的。

    芝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喜善却是微皱起眉,轻问:“娘娘,内监在外置宅已是大多,若娘娘只抓了这条把柄,似乎……”不怎么稳妥。

    荣惠微微敛目,道:“他以后会知道,这是罪臣未充公之宅。”

    见芝兰玉树,连喜善都露出一分惊色,荣惠笑了,道:“放心,那安德寿是识时务之人,我用不着这最后一条。何况,他明知置宅风险,却坦然授柄于我,证明他已然选定了位置。”

    玉树捧上安胎汤,一边问:“这么多位副总管,除了掌御药房的安德寿,还有掌敬事房的高达海,御膳房的连德喜,六局乔宫正……为什么娘娘独挑了安德寿呢?”

    荣惠缓缓喝着汤药,只觉有丝苦涩缠绕舌尖久久不散。

    为什么独独挑了安德寿呢?

    因为后宫这单位虽然人才济济,无奈荣惠来的太晚,大部分都明才有主了。傅禄海是朱文烨的心腹,乔宫正则是东太后位在皇后时一手提拔上来的,太医院则被西太后一手拿下……

    比起东西太后这两块硬骨头,还是庄贵妃名下这块不老实的小骨头容易啃些。

    荣惠目光投向窗外,雨仍在雷电交加中下着,急惶惶的打在窗纱上,瓢泼劲势似要打碎所有挨着的物体。她幽幽叹了口气,时机不够好,所以职场里要策反个得力的助手,实非易事啊。

    哪像东西两宫太后,来得早,占据先机……尤其是东太后,布置棋局时,卒子那叫一个信手拈来。

    思及此,荣惠眉头一沉,低问道:“人可带来了?口供问得如何?”

    话里的人虽然无前无后,但芝兰却知其深意,掩唇一笑,说:“前些日子这么轮,已经轮到这几个了。不过奴婢想着,还是受刑后才从‘实’招来的比较好,娘娘以为呢?”

    荣惠点点头,转而看向喜善,道:“这些日子,受了问讯的宫人们可反应厉害,有无那多嘴多舌的……”

    话音未落,殿外便传来马富安尖利的嗓音:“陛下万福金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是比较肥的吧……嘿嘿……

    造孽哟,明天7点采访洗马路……

    谢谢山爱妃第二个地雷,

    求鼓励,花哟评哟砸来吧(^o^)/~

    

 39,

    

    荣惠怀孕这些日子;绿头牌虽然撤了,不知是出于对皇嗣,还是出于对属下的关心,反正朱文烨白日里有时间还是常来看看的。

    领导常来下属单位;视察的同时还来表达关怀,荣惠作为一个忠于职守的职工,一向将朱文烨招待得十分周到。

    托盘内是朱文烨惯用的贡茶,橙黄清澈,白玉的碗壁团团金色彩圈,茶香芬郁。朱文烨甫一坐下,荣惠便亲自打点了一只引枕搁在他腰后。虽然朱文烨不倚;但却有这习惯,荣惠虽不明就里;但领导的习惯就是她的习惯,她一定是不二话遵从。

    荣惠那一丝不苟的体贴和用心,老板自然看在眼里,所以每次过来都感觉甚是舒心。朱文烨小啜罢茶,便拉着荣惠对坐,对她例行关怀的问话。

    少不得是问身子感觉如何?可有什么需要的?六宫之事可操劳?

    上级要表示关怀,荣惠焉有不从之理,一一答了,语气说辞无不妥善,任是再吹毛求疵的老板也无话可说。

    只是话题说道沉船之事的进展时,朱文烨眉头轻挑,不紧不慢的道:“听说你将丽淑仪的近身侍婢多番叫来问话,还上了刑?”

    荣惠心里腹诽,到底是嫡亲的表兄妹,小报告这就打上了?

    不等荣惠答话,朱文烨接着道:“朕使你着手彻查,是想知道谁是谋害皇嗣的真凶,如果只是要华嫔严刑逼供,又何用你来?”这话不仅将对荣惠的称呼从华儿变成了华嫔,而且尾音上扬,似饱含着不满。

    荣惠心里一咯噔,当即下座,垂首跪罪。

    许是看到荣惠认错及时态度良好,或是考虑荣惠身怀皇嗣,朱文烨马上扶起了荣惠,低头见她小心翼翼的面色,柔软得任君采撷的摸样。

    他心里起了怜惜,轻抚了荣惠的面颊,温声道:“你初掌六宫,难免行事急躁生疏些,朕不怪责你。但若是想假借此事来……就太叫朕失望了。”

    话到这里,荣惠感觉到面上的手一紧。老板话说的含蓄,荣惠却听得分明,看来朱文烨这是怀疑她借机打击丽淑仪在内的妃嫔势力?

    这个黑锅可不能背。

    “嫔妾行事杀伐,也甘愿受尽后宫众人的指责,只愿能尽速寻出真凶,并不全为还皇嗣一个公道,而是……而是不愿让陛下失望,觉得嫔妾是无用之人。”

    荣惠垂眸,再抬眼时,眼中已有点点泪光,却不分辨,只微微欠身,姿态格外楚楚。

    朱文烨原是着意敲打一番,不然也不会点到为止,眼下见荣惠这副隐忍委屈的样子,难免心生不忍。他将荣惠拉进怀中,宽慰道:“华儿也是有身子的人了,不要思虑过重,朕何曾对你失望了?”

    听到他的称呼回到了“华儿”,荣惠心头略松,破涕为笑,伏到了朱文烨的胸前,轻言软语的撒娇了几句。

    朱文烨心情一松,俯首吻了吻荣惠,只见她轻轻侧头,额上垂下的红榴锦石后,一双轻垂的的眼眸,绽出无限娇羞。

    “华儿,朕今儿来是有喜事告诉你。”朱文烨唇际笑意一直不变,半晌方道:“你的伯父和兄长再过几日就要到燕都了。”

    “陛下,当真?”荣惠猛然抬起头,若非强忍,只怕失仪御前,她喜不自胜:“竟这样快?”

    朱文烨目光深邃,点点头道:“轻装回京,自然不比大军随行,这次他们立了大功,朕必会好好封赏。华儿,你许久不曾见过兄长了吧?”

    何止许久,近两年未曾见过长兄薛达了。

    荣惠同几个兄长的感情一向亲厚,兄长们待她更是如珠如宝。长兄更是这辈里的翘楚,哪怕习武习文功课再重,却也记得荣惠爱吃长坂街的珍珠白糖糕,爱看留名书铺第一时间出的武侠本子,山水游记,少不得要买来给荣惠。

    十一二岁时,荣惠发了疹疫,病情凶险。名医束手无策,全家都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长兄马不停蹄,半个月就从南边求来土方,使荣惠转危为安……

    荣惠不敢深想,再深想,只怕就要落泪,听到过几日薛达就要到了,她总算是松了口气。有家人在前线征战,这心情实在难免担惊受怕。

    朱文烨这日待荣惠也格外温柔几分,临走还让御膳房呈上来一碗补汤,说是荣惠这些日子操劳了,要好生进补。

    那补汤是傅禄海亲自送来的,他笑眼眯眯的道:“陛下待华嫔娘娘可着实不同些,这御赐补汤,可是连庄贵妃、懿妃都没有过的。”

    荣惠顿时受宠若惊,芝兰接过补汤,执扇轻摇,想凉一凉再服侍荣惠服下。

    傅禄海见状,眉梢一动,笑道:“娘娘,这补汤不同寻常,最好趁热服下,效用才最好。”

    话说到这里,荣惠当然却之不恭,当即服下了补汤。好在到底是御赐的补汤,口味不差,不苦不涩,服下还觉得腹部暖暖的,感觉不错。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补药副作用,还是腹中宝贝闹了,让荣惠多了几分困意。

    但荣惠却心思睡觉,等傅禄海一走,她便将几个得力助手叫到了跟前,沉声吩咐:“为免夜长梦多,既然已然打点得差不多了,就从速解决。消磨了一旬,也可以出个结果了。”

    喜善闻言,忍不住道:“娘娘之前不是说,折腾得久些反而能那些人自乱阵脚么?”

    荣惠眉峰一挑,眼梢处掠过一抹郁色,道:“丽淑仪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咱们也无谓耽误更多时间,她毕竟是圣上的亲表妹,再多挑拨几次,只怕我也讨不了好。”

    这话里的自然是一部分原因,但荣惠深知另一部分原因则是薛定川和薛达的归期近在这几日了。朱文烨的多疑刚愎,荣惠早有领教,为免生出事端,最好还是在他们进京前解决了这些事为好。

    “娘娘,可要给东太后透个口讯?”玉树掂量着问道。

    荣惠揉着太阳穴提神解困,摇了摇头。

    次日,沉船一案的结果便出来了。

    结果简单得很,修制游船的内监玩忽职守,导致游船沉水。而贤昭仪被推的凶手,则是宁嫔的侍婢巧荷受惊不慎所致。口供和物证很完整,但六宫之人却没几个相信的。

    于是乎,这个结果出来后,反而比没出结果时,还使得宫人们讨论得沸沸扬扬,猜测被各种阴谋诡计充斥。

    朱文烨自然也不信,他踏进静安宫,问话中难免质疑荣惠办案能力。

    荣惠不急不躁,当即把人证、涉案人员、口供、物证一一呈上,完整还原了案情。

    就在后宫妃嫔多少有了看笑话的意思时,却没能看到荣惠的笑话。因为朱文烨认可了这个结果,并将涉案人员全部处死。

    别的妃嫔反应还好,反正火没烧到自己身上,但宁嫔可坐不住了。巧荷是她侍婢,虽然不是娘家带来的,却也在身边服侍几年了。巧荷一牵涉进去,谁能相信宁嫔是清白的?

    宁嫔自己都相信不起来。

    宁嫔一向和庄贵妃亲近,难免习气相近,都是温和淡然的样子。只是出了这事,宁嫔的道行就有点不够看了,领着三公主在承庆宫前跪了几回。

    不知是宁嫔还是三公主打动了朱文烨,反正朱文烨罚了宁嫔一年的俸,这种处置,可说是轻得不能再轻了。毕竟事关皇嗣,事情又如此微妙,若要将宁嫔打入冷宫,也是情有可原。

    “陛下到底是喜爱孩子,想必也是疼惜三公主,这才不忍责罚宁嫔,到底三公主年纪还小,少不了娘呢。”马富安叹道。

    荣惠莞尔,知道此事内情的人只有她和东太后两人,连芝兰和玉树也只是隐约猜度,马富安这么理解也不无错处。

    听了马富安这么一说,芝兰忍不住插口道:“照奴婢看,还不是慧婕妤深知龙心,劝得好?前两日,奴婢途经丽景苑,便瞧见宁嫔与慧婕妤两人正说着话,慧婕妤正说着‘……陛下不顾及娘娘,总会顾念三公主吧。’”

    荣惠眉头一沉,心念微动,其实朱文烨一向不喜欢这种做派。宁嫔又非初来乍到,不可能不知,这次这么唐突,也不知是病急乱投医,还是……

    喜善呈上傅禄海刚送来的补汤,不轻不重的道:“慧婕妤近来也颇得圣宠,深知龙心也是寻常。慧婕妤和宁嫔一向关系不坏,自然不忍见宁嫔深陷囫囵。”

    荣惠喝了一口补汤,唇际笑意渐渐加深,顾梓榆是不忍见宁嫔深陷囫囵,还是欲见其拔足深陷……还未可知呢。

    不管怎样,沉船案的结果虽然让六宫众人议论纷纷,显然不够劲爆火热,但朱文烨却是异常满意的。而老板的满意,也直观表现了出来。

    首先,庄贵妃、懿妃等人虽然解禁,但荣惠手里放出的六宫权柄,又再朱文烨一声诏令下,回了一部分到荣惠手中。

    虽然不是全部,但荣惠总算从实习生转正,能正式和庄贵妃、懿妃一起,协理六宫。

    其次,与这份诏令一同下达的,还有另一份。

    具体的情况荣惠不甚解,但大意则是,丽淑仪御前失仪,降至婕妤,禁足半年。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荣惠正要去朝芳宫探看贤昭仪。

    比起马富安说时的一脸喜色,荣惠显得要淡定得多。珠儿和宝儿正为荣惠更衣,荣惠微微扬唇,一缕笑意漫漫的透出来,片刻之后仿佛心血来潮的忽问了一句:“西太后那有什么反应?”

    

 40,

    

    马富安眨眨眼;笑答:“回娘娘,圣上诏令一下,西太后就病了。听闻去了人去承庆宫请圣上,不过圣上政事繁忙,没见。”

    玉树为荣惠系好了剪绒披风;一边道:“听说北边儿又生事了;圣上连着几夜都宿在承庆宫呢。”

    芝兰掩嘴轻笑;嗤道:“若圣上真要见谁;管叫政事多忙;哪有不见的?眼下这般;不外是……”说到后来,话也就断了。

    荣惠抬了抬眼,笑了;自然晓得这未尽之意,到底是没了亲儿子,朱文烨心里还是有怒气的。而且,这一时半会,只怕也消不了气,若非西太后是其亲妈,只怕就不是拒见这么简单了。

    进了早秋,天便慢慢凉下来,就是有日头高照,也不如夏日那么热得发慌。宫中老树浓荫满地,层层殿台拢影如绣带,迤俪在眼前。

    荣惠一行进到朝芳宫时,正见着一个年长太监在为贤昭仪把脉。略一细看,便生出几分熟悉来,那太监她在慈清宫见过的,是东太后的近侍何保。他见了荣惠,当即请安,然后便退到了一侧。

    贤昭仪尖削的面容挂着憔悴之色,穿着件寻常的鹅黄色折枝绿萼对襟宫装,虽躺在榻上,发髻却梳得一丝不苟。只是打头的一支荷花头红玛瑙簪子,本是珠光玉彩,却衬出她肤色的几分寡黄来。

    一见荣惠来了,贤昭仪作势要从榻上起身行礼。

    荣惠自然上前拦住,亲热的道:“贤昭仪身子还没痊愈,何须劳累,且躺着罢。”说着,她还帮贤昭仪掖了掖被角,满面温和的摸样。

    “好好的孩儿就这样去了,身子痊愈了,心怎么痊愈。”贤昭仪轻喟着,转头却是冲荣惠笑,淡淡的道:“听说惠妹妹过两日就晋封嫔位,只怕姐姐我受这身子拖累,是没法前去一贺了。”

    听到她仍是姐妹相称,荣惠眉头轻轻一挑,她心里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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