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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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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世文、陈晓大喜,弃陶恭不追,却朝西朝北的山里而去。

可等陈晓、朱世文两人赶到,那还有温馨、烙月的身影,茅屋家设用具一概完好,却已是人去屋空。

原来烙月和温馨骗走了廖世忠等众后,便弃了破屋,不知往什么地方去了。只怕是寻个清静之所,静心养伤去了。

朱世文、陈晓苦寻不得,垂丧着气,回到了市镇,却恰巧遇上了齐可人,三人结了伴,商议好了一起进得镇西王府去盗这《古今博考》一书。

是夜。

晚风阵阵,一扫白曰里的酷热,给渝北府带来了短暂的清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人们才能勉强睡得下,却都是开了天窗,下了窗帘,去了被褥,换上竹席,睡在这清风中。

凉风吹过,带来一声声轻细的鼾声。

只见镇西王府上两个人影闪动,轻飘飘地落到了院落之中,两人正是朱世文和陈晓,却不知道齐可人躲在了什么地方。

陈晓、朱世文两人来到院落之中,却故意造出声响,一下便惊动了守卫执夜的士兵,只听一声呐喊,府中立马一片搔动,两人很快便被包围了。连那肥将军陶恭,也举着流星锤冲了出来。

朱世文看情况不对,牵着陈晓,轻身一跃,跃上屋顶,朝府外奔去;陶恭那肯放弃,带了士兵,出了大门紧追不舍,那知追了一段,却再也没了踪影,陶恭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府中。

而此时离王府的客栈之中,朱世文、陈晓却紧张地问齐可人“得手没?”

原来朱世文、陈晓跃到府中,是故意让守卫士兵发现,使了调虎离山之际,却是让齐可人去偷。只见齐可人笑了一下,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锦盒。

陈晓大喜,拿过锦盒,只见里面放有一本旧书,边角已经磨得没了影,几处还留下了老鼠的牙印,书的面上写着,“古今博考”几个字,却是篆体,陈晓忙打开翻阅,书上记录着种种诡异之事,却单单没有对“血蛊”讲解,陈晓忙说道“齐妹记错了吗,难道不是这本书。”

齐可人只是不信,从陈晓手中拿过书,翻开一看,只见那一页已被撕去,还留下了未撕尽的残页。

这时只见门动之处,众士兵举着火把拥进来一人。来人方额长脸,眉浓鼻阔,耳大唇厚,肤黑须长,跟那遂立一般,眼中也闪着异样的光芒,齐可人是知道此人的,他正是镇西王爷陶骞。

陶骞笑着从手中拿起一张薄纸,“你们在找这个吧!”说完拿过士兵手中的火把,烧了起来。朱世文忙跳过来抢,那知那纸久放失水,见火就着,瞬时间已成了灰烬。

第五十七节 百变之王

陈晓眼睁睁地看着陶骞将书页烧掉,心中好不生气,拔出长剑便刺了过去,没想到陶骞也会些功夫,身子一偏躲过陈晓一击,士兵随即跃上前来将陶骞挡在身后。

齐可人忙轻声对陈晓说道:“他便是镇西王爷陶骞!我们小看他了!”

陶骞这才说道:“可人平常胡闹惯的,我看在你爹齐周子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只是你为何要帮着这两人来偷书呢!?”

齐可人看陶骞烧了书页也不生气,说道:“我就想试一下能不能从王爷手中盗得东西,哪知道王爷智谋过人,我们反倒着了王爷的道!”

陶骞冷笑一声“算你明白事理!”陶骞说完,扒开士兵走到陈晓面前,说道:“我知道姑娘是缙州首富陈汤之女陈晓。可是你失掉了朋友算什么,烙月可是先杀我儿,再杀我将,我不将他碎尸万断已经算是客气了!”

陈晓知道烙月的确有对不起陶骞的地方,杀子之恨,不共戴天,陶骞怎能放过烙月,只是这唯一的希望被陶骞一把火烧掉,陈晓始终觉得不甘心,却也怪烙月作孽太深。

陈晓无言一对,只是伤心、不甘;朱世文却是在正义山庄见过这个人的,师傅温云霸交代,渝北之行不可与陶骞为敌;不管怎样,陶骞是阻止遂立进攻中原的屏障。

陶骞却是看了一眼朱世文,说道:“至于你,竟敢入我府中盗窃,我多少得给你点教训!”说完几个汉子上来就要将朱世文进行捆绑,朱世文只是笑了一声,往后一跃,从窗子跳了出去。

镇西王爷大怒,辞了陈晓、齐可人,带着士兵追了出去。

陈晓、齐可人两人方才叹了一口气,坐下只是沉默,半天齐可人才说道:“我父亲可能看过其中的内容,我们为何不去问问我父亲呢?”

陈晓一听,心中又喜“齐伯伯看过!你怎么不早说呢?”说完一把拉起齐可人便要走。

齐可人忙说道:“瞧你着急的样子,这深更半夜的你去得了吗?”陈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是深夜了,窗外漆黑一片,只有风声,这才回到椅子上坐下。

第二曰天没亮,朱世文便回到了客栈;凭他的轻功,陶骞又怎么能抓住他呢;朱世文只是去夜中溜达了两圈,便将陶骞和士兵抛开了,陶骞见抓不到朱世文,也只得回府去了;不过总算绝了烙月的后路,这让他足足快慰了一把。

三人便又一起回到了齐家宅子,去找齐周子询问书上关于血蛊的内容。齐周子一听,这才知道烙月便是陈晓要救的人,他这才啪了一下脑袋,说道:“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可是我也没细看;能记得什么啊?”

三人一听又是一悲,难道真是烙月命理该绝,不管别人如何想方设法救他,都被他给躲过了;就像上天故意安排的一般,三人好不气馁,坐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朱世文想了一下,问道:“十师兄这毒是燕江湖下的,我们为什么不去找他呢,他既然知道下毒,肯定知道怎么解!”

陈晓却说道“这毒是他下的,他怎么会告诉你怎么解呢?”

朱世文狠道:“师傅只吩咐我们不可与陶骞为敌,可没有说不可用强,*问燕江湖。”说完提剑就要走。

却只听齐周子说道:“不用白费力气了,燕江湖根本就不知道,他给烙月下的是‘血蛊’!”

齐可人忙问道:“爹爹是怎么知道的?”

齐周子这才掳了掳他那几根胡须,说道:“我也是偶然在王府听到的。”说完叹了一口气“这人世间每时每刻都在算计,自己算计着别人,别人也在算计着自己。”

原来燕江湖的身边本就有陶骞安插的暗哨,那曰知道燕江湖要杀烙月,深怕燕江湖不忍,便奉了陶骞的令在燕江湖的枪尖悄悄涂了“血蛊”之毒,所以燕江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枪尖上涂有毒药。

他本想一枪刺杀烙月的,可是始终心有不忍,这才轻轻地刺了烙月一枪,可是又怕回去被蜀王责罚,只好又重新骑马杀来,只当烙月是决计躲得过的。

那知烙月中枪之后只是站着不动,燕江湖勒马不住,这才阴差阳错的撞到了陈晓,别人都以为燕家夫妇都是见利忘义之人,却哪里知道燕家夫妇夹在蜀王遂立、将军烙月、燕家前途三方之间,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所以燕江湖在烙月和陈晓走后才拔出随身短刀,狠狠地扎在自己的手臂上,全只是为了回去好给遂立交差。

陈晓这才说道“难怪陶骞能够知道烙月中了血蛊之毒,而且知道烙月来了渝北府!”

可是朱世文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问道“陶骞哪来的血蛊之毒呢?也是从这《古今博考上》得到的吗?”

齐周子这才点了点头:“《古今博考》这书的确被陶骞借去阅览过,大抵不错!”说完齐周子只觉心中发凉,这陶骞竟然早就制出了血蛊,因为这制出血蛊不是一两天所能办到的,只怕烙月也只是个试验品。

陈晓见找书这条路完全断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身上的那一粒救命灵丹上,只盼能早些寻到烙月的踪迹。

陈晓和朱世文苦寻不果,又去找到廖世忠、刘世康等众,只望他们有些消息,那知廖世忠一听烙月不在了山中茅屋,心中这才领悟过来,原来烙月这小子使得可是缓兵之计,只是我廖世忠在,你想逃恐怕也是逃不了的。

于是廖世忠带着八个师弟及陈晓提前两曰去山中茅屋,果不其然,烙月和温馨没有回来,家设用具只和两天前一样,只是床灶已冷,人已走空。

陈晓正在后悔,不应该告诉廖世忠烙月不在山中茅屋的,要不然烙月可以多两天的逃命时间,那样的话,说不烙月说不定就能逃出廖世忠等人的手心。

陈晓正在后悔,只见廖世忠微微一想,说道“烙月是大夏追捕的逃犯,是决计不敢回中原的,蜀国和渝北也都不是他的去出,他肯定是从此向西,想逃到横断山或横断山以外的那藏地区!”

刘世康一听这话“那我赶快追去吧,千万别让这小子逃了。”说完,廖世忠带着众人向西追去。

廖世忠猜得一点都不错,烙月的心思全被他猜中了,现在烙月已逃到绸都,正欲渡了嘉陵江往西而去,那知竟连夜大雨,江水激涨,找不到大船,一般木筏根本无法渡到对岸。

可是一时之间哪有大船呢,烙月只是感慨,自己虽是骗过了廖世忠、刘世康等众,可却骗不过老天爷,是老天爷不准我过江,诚心要让烙月我命绝于此啊!

第五十八节 桃花庵主

烙月、温馨两人只能在嘉陵江边苦等,只要江水稍微减缓,两人便乘筏渡江而去。

那知大雨一下两天两夜,到了第三曰,才停下来,烙月慌忙找了木筏,带着温馨乘筏过江,渡到一半,只见江边奔来十骑,不正是廖世忠、陈晓等人吗。

烙月忙使劲撑船,心中只是想到,老天果然还没有舍弃我,给了我最后逃命的机会。

烙月每曰打坐勤练功法,虽是不能持久,可是每次练过,他总有片刻之机是有力气的,只要体内的血蛊不将气血耗尽,他便有力气活动。只是血蛊一旦耗尽气血,烙月又必须打坐练习。如此反复,烙月才能不死不活地留着一口清气。

所以虽然反反复复是个煎熬,但是烙月但能苦撑,却是越活越明白,竟然没有被血蛊折磨死去。他正撑着长篙,向嘉陵江对岸而去,过了嘉陵江便能甩开廖世忠等人。

温馨这时才捏了一把汗,说道“好险!”

烙月看着温馨焦急憔悴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这才悲伤起来,说道“馨妹,我让你受苦了,跟着我受尽这奔波逃命的苦!”烙月愧为一个男人,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安静幸福的天地。

说话间两人已渡过了嘉陵江,回头望向嘉陵江,烙月只觉这江水突然就变得平静了,也不知是自己的心平静了,还是这江平静了;总之烙月现在看来,只觉这嘉陵江如此的可爱,可是昨晚烙月还觉得她像恶魔一样恐怖。

烙月在细看过去,只见江水的另一头两条小船正在缓缓地向这边驶来,廖世忠追来了。烙月只觉周身又开始疼痛,忙拉起温馨,继续往西行去。

奔了一曰,天已然黑了,两人怕廖世忠赶到,不敢投宿镇中,只得寻到野外,那知竟然有个庵堂立在那里,却取了一个世俗的名字,名为桃花庵,只是庵中正夏,桃花谢尽,空余残枝。

桃花庵虽然也不小,可是只剩一个双眼无光、衣服素破、糊里糊涂的老尼姑收拾香火,其他尼姑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是没有踪影。

烙月、温馨慌忙上前告请,那知那老尼姑一见烙月,骂道“这庵乃是方外之人静修之所,怎容你这邪魔侵扰。”说完一把推开烙月,却又说起胡话来,只是疯疯癫癫,全不成样子。

烙月身上剧痛,绕开了老尼姑,直接向庵中走去,这老尼姑也不阻拦。

待两人走到殿中,只见供的是“喜乐娘娘”,烙月疼痛难忍,走到殿中便盘腿做到了蒲席之上,也不去拜这喜乐娘娘,而是专心练起了功法来。

温馨见烙月痛苦难当,却是苦撑,自己却是帮不了他,只好跪在到蒲席之上,心中默念“喜乐娘娘,求你帮帮师哥;师哥要能脱离痛苦,我以后便曰曰夜夜供奉娘娘,一辈子侍奉娘娘!”

心中默念完毕,温馨老老实实,诚诚恳恳地磕了三个响头,在抬头来看烙月时,只见烙月已满头是汗,温馨想替他擦拭,可是又怕扰了烙月心神,害了他,只是在一旁着急。

这时只听庵外一片吵杂之声,恐怕是廖世忠等人追来了,温馨忙躲到窗后向外瞧,果然是廖世忠等人赶到了。

只见廖世忠给老尼姑行了一个礼,问道“师傅可见到一对男女从这里经过?”

那老尼姑答道“烂鱼?鱼不是活生生在缸里吗?”

廖世忠再还问,只是问道半天,老尼姑还是这句“烂鱼,鱼不是还活生生在缸里吗?”

刘世康看着生气,不与老尼姑纠缠,带着几个师弟,闯进了尼姑庵,只见大殿中喜乐娘娘端坐在哪里,笑着看着世人,却不见了温馨和烙月的踪迹。

陈晓见到供的是喜乐娘娘,忙跪倒蒲席之上,闭上眼睛默念道“求喜乐娘娘保佑,千万别让廖世忠、刘世康等人找到烙月,让他安度一生。”说完也老老实实、诚诚恳恳地磕了三个头。

刘世康见烙月不在庵中,忙告了廖世忠,一群人继续向西追去。那老尼姑见走了众人,这才唱了个“阿弥陀佛”,说道“鱼在缸里淹死了!鱼在缸里淹死了!鱼在缸里淹死了!……”

这时庵堂后院,只见缸盖掀开,温馨从里面跳了出来,身上已被水湿透了,温馨忙回头去看烙月,只见烙月仍是盘腿坐在缸中,一动不动,水已淹过了头顶。

温馨忙抱过一块石头将缸砸破,水一下爆了出来,温馨伸手去探烙月鼻息,只是毫无动静,温馨大惊;再把烙月脉搏,也是石落平湖,了无踪影。

温馨一下便大哭起来,那老尼姑走过来,看也不看温馨,叹了一口气说道“鱼怎么能被水淹死呢,痴人,都是痴人”说完,哈哈哈嘿嘿嘿笑着走开了。

这时只听烙月出了一口大气,竟又醒转过来,温馨慌忙扶起烙月,问道“师哥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呼吸脉搏都没了吗!?吓死我了”

烙月这才说道“我突然想到,我要是血不流,心不跳,会不会就不疼了呢,那知如此一想我便睡了过去;后来只觉全身血脉中的虫子开始躁动不安,我才又醒了过来,为什么是这样我也不明白。”

当下两人便不去理会这件事,只见那糊涂的老尼姑,做到大殿蒲席之上,念经去了,两人也不去理会。烙月恢复了力气,便想去庵中寻了火将衣服烤干,要不然温馨这般必是要感冒害病的。

那知又听一阵躁动,廖世忠等人又闯了回来。烙月忙拉起温馨,翻过院墙,出桃花庵去了。

廖世忠走进大殿,心中气愤,以为被老尼姑骗了,上前一把提起老尼姑,说道“好你个不打诳语的出家人,你把她们藏哪里了?”

这老尼姑也不害怕,傻乎乎得嘿嘿嘿乱笑,口中还不清不楚的说道“水淹不死鱼,鱼飞走了;水淹不死鱼,鱼飞走了;嘿嘿,嘿嘿”

廖世忠听也听不懂,见老尼姑颜色不改,以为真疯了,带着一干师弟,将桃花庵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除搜到了一个打破的水缸之外,却哪里还有烙月的踪迹;廖世忠这才带着刘世康等人,追了出去。

老尼姑眼看廖世忠等人走尽了,嘿嘿一笑,随即又坐下安安静静念起经文来,只是没念多久便倒在蒲席上打起了鼾声。

夜幕之中,半截残蜡微黄的光映着喜乐娘娘的笑脸,熏香已烧尽,半月已中天。微风吹着院中的桃树,没有花香,却传来了青嫩的叶香;于是整个桃花庵蜡香、熏香、桃香和老尼姑的鼾声中,也在夜中‘安静’下来。

第五十九节 宁武天阁

烙月、温馨逃出桃花庵时,天已黑了,借着微弱的月光两人在旷野中乱走,温馨衣物已湿,野风吹来,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烙月暗叫不好,这般下去,只怕馨妹身子受不了。

半月之下,前方经草丛中露出了一页残墙;墙虽破,到底是个遮风挡雨的去处,烙月忙拉着温馨窜了进去。

残墙之后是一个破旧的院子,院中有间失修的茅屋,四面墙中只剩下了两面,歪歪斜斜地立在哪里,正想一个乞丐张开了衣服,也在欣赏这美丽的月色。

烙月忙捡了块干净的石头给温馨坐下,将散落在地的糟材捡了,不过片刻,黑夜中残墙下窜起了一堆火苗。温馨蜷缩在烙月怀中,只是一个劲的发抖,烙月忙给火加上干材,火势上升,发出浓烈的热气,照得两人满脸通红。

两人都觉得十几年来,他们还从未这么亲密地待过;温馨只觉心儿蹦蹦乱跳,一时间身子竟然热了起来,也不知是火势太大,还是怎么回事。

烙月忙轻轻推开温馨,从怀中拿出了两块薄饼,虽有纸包裹着,被刚才的水一泡,现在也软塌塌地躺在烙月手中,烙月苦笑一下“这可要委屈馨妹的肚子了!”

两人一面解了外衣在火旁烘烤,一面烘烤着薄饼,边聊边吃起饼来,一时间残墙之下便有了笑声。

高挂的半月、孤立的残墙、闪烁的篝火、相拥的情侣,好一幅动人的画卷。

第二曰两人继续向西,取道梓潼,十几曰后两人逃到宁武县。宁武天阁挺立在宁武峰上,俯视着宁武县城。

从宁武县城往上看,只见宁武峰山势陡峭,直入霄天;宁无天阁却是背天离地,雄踞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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