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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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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一起就更不像话了,二当家韦苍看上去却要比四当家苏凤成小十岁,一个年轻气盛,一个老辣沉稳,完全不是一个等次。估计他们排名的时候是抓阄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小子,我也没想到连温云霸也没将你杀死,看来这老东西又失算了!”

烙月轻松赢了韦苍,心中本是高兴的,没想到这家伙一出来便谩骂温云霸;不管温云霸如何待烙月,到底和烙月师徒一场,还养了烙月十八年,烙月觉心中微怒,只是不说。

“苍狼寨什么时候举家搬到这草原天葬场来了,还建了这么一个辉煌气派的皇宫,准备给谁享受呢?”

苏凤成冷呵一声:“恐怕你只有到了阴间才能知道了!!!?”

说完长剑拔出,已朝烙月飞来,长剑乱舞,在头上画出一个个圆弧,烙月大惊,说道“大道归元剑!!!”

“你怎么会‘大道归元剑’?”

烙月这才想到苍狼王会使的是西域狂剑萧楚玉的狂剑,韦苍使的也是名动江湖的九品断魂刀,而这苏凤成却是能使‘神剑阁的大道归元剑’。

烙月在苍狼寨时没见到这苏凤成使‘大道归元剑’啊?难道是因为有夫妻剑在场的的缘故么?

三人虽都不能将这些武功发挥到极致,但是光是学的这皮毛,也可威震江湖了,这苍狼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烙月对着苍狼寨三当家更是感兴趣了,他又会什么样的武功呢?

“算你小子有几分见识,受死吧?”

说话间剑弧已化成飓风朝烙月袭来,只是没有夫妻剑使出的大道归元那样断瓦折树的威力。

烙月掌中聚气,朝着圆弧击出两掌;三股劲风一触,噗的一声爆开,这苏凤成果然是个半吊子,想要吓我,却是选错人了。

不管怎样苍狼寨已经聚集了剑法三宗的两宗,要是能将这两宗剑法练的精熟通透,那试问江湖之中又有谁能与之对抗呢。

苏凤成见圆弧没有击倒烙月,心中先是一惊,长剑再画一个圆弧,却是竖圆弧,烙月要想凭掌风相抗,只怕也要在空中击出一个圆弧,凭烙月目前的能力,只怕是不能的。

烙月慌忙躲避,圆弧击倒石壁之上,画出一个圆弧影子。

烙月却是乘机奔到苏凤成身边,一掌击向苏凤成肚腹,苏凤成慌忙转身躲过,掌风掠过,衣服撕裂,却未伤到苏凤成。

苏凤成挥剑回砍,烙月慌忙跃起,以剑鞘相挡,水晶玉女骨又动。

两人落停,左右相对而立;厨房比刚才更加混乱了,房间之中已看不到一朵完整的蔬菜。

苏凤成怒视烙月,暴喝一声又朝烙月胸前刺来,那种烙月突然跃起,竟在在他长剑之上踏过,却已然站到他的头上。

挥剑回砍,烙月轻轻在其头上跃下,只见发髻砍断,苏凤成头发散了下来,要是剑再矮几分,只怕苏凤成就要将自己的头削一半下来。

乘苏凤成犹豫之际,烙月又一掌击出,苏凤成胸上中掌,摔将出去。

烙月待要上前讲话,只听哗哗的一声巨响,石门洞开,浓烟滚了进来。众武士顿时混乱,夺路奔逃,顿时没了影。

烙月先是一惊,再回头来看时,只见苏凤成眉心插着一根金针,已然死去;烙月再看韦苍,慌忙叫道“小心!”

那知话为说完,只见韦苍眉心已然中针,倒在地上。

烙月慌忙向发针的方向追去,却哪里还有人影。烙月慌忙扶起韦苍,问道“擒来的少女被关在哪里了?”

韦苍指了指厨房后面,随即气绝了。

烙月慌忙奔到厨房后面,只见后面是一排简陋的房屋,正是宫女的寝宫,只是杂乱不堪,与前面的豪华奢华简直不是一个格调的。隐隐从东边房间传来了抽泣之声。

循声而去,只见房间之中关押了十几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妙龄美貌了女子,阿曰娜也在其中,却是没有西厥少女。

烙月慌忙替阿娜曰解开绳索。用西厥话问道“有没有一个穿红衣,戴白毛梵珠的女孩?”

阿曰娜说道“没有,擒来的女孩都在这里了!”

烙月细细查了一遍果然没有西厥少女,再到其他几个房间查看,仍然是没有西厥少女的影子。西厥少女被擒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众人获得自由,出到门外,只见浓烟已然滚到宫女寝宫。

出路,哪里有出路?没有出路的话,众人也只有等死了。一个个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烙月,完全没了主意。

第九十节 金针夺命(求收藏!)

看着这许多眼神看着自己,每个人都充满了期待,期待着自己找出出路,带大家离开这个地方。烙月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责任感和自豪感,他手里拽着这些妙龄少女的生死。

这一瞬间烙月突然间感觉到,人世间除了报仇,他还有很多事可以干,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可以干。

那施针之人也在这房间之中。

前路已被烟雾弥漫,出路被堵,众人出不去,他也出不去,只怕还有其他的出口。

混乱的武士跑到前殿纷纷又退了回来,可是还未走到宫女寝宫,便已倒在地上,烙月慌忙上前扶起,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那武士说道:“前门已经被堵死了,兄弟们都死了。”烙月想要救他,却已来不及,武士话未说完,便已断气。

烙月将宫女寝宫巡视一遍,只见宫女房间尽头立着一间比其他房间小很多的屋子,烙月忙问道“那个房间是干嘛的?”

阿娜曰身处危机之中,丝毫不担心,反而脸笑道“那是宫女出恭的地方!”

烙月灵机一动,这洞殿之中无法储积粪污,这东西肯定是流向外面的。忙走到小房间中,屋中漆黑,说不得一股恶臭传来。

烙月吹燃火折,只见墙壁四周都很整齐,只是一个地方露出一个凸角,再看凸角下面还磨有少许新灰,轻轻一敲,随即传来脆响。烙月大喜,沿着凸角一掰,石头微动,露出一米左右长宽的石块。

揭开石块,露出一个洞口,烙月把火折往里一照,露出一段新印,这里刚刚有人走过,那施针之人必是从这里逃脱的。烙月打着火折进到洞中爬了一段,洞面变宽,露出一段隧道,石梯森然,多半是出口。

烙月忙回身爬了回宫女寝宫。大家见烙月爬出去,不见回来,还以为烙月弃了众人,独自逃生去了,这时看到烙月,好不高兴。

烙月忙告诉众女子,下面是条隧道,很有可能是出口。

于是阿娜曰带头,纷纷往洞里面专。烙月闭了鼻息,回到厨房,只见死尸遍地,个个口吐白沫,惨不忍睹。

烙月找到韦苍,拔出他头上的金针,只见韦苍双目圆睁,好不恐怖。

等浓烟滚到,烙月也已进到洞中,将砖石重新砌好,以防烟雾散入。

众女子沿着石洞没走不多久,果然见到一处石梯,走下石梯,洞面变宽,已然能够容人站立,只是有粪水的臭味还在。

走了半曰,只见前方有光传来,众人这才加快脚步,不多久果然从一个石洞中走了出来。

山洞前面是条峡谷,谷中还有流水在趟;众女子逃出地狱,获得自由,欢喜异常,纷纷跳进河中去洗身上的污臭。

阿娜曰一看“这不是天葬场北面的峡谷么!”

烙月点了点头,只是谁会想到,这峡谷背面的山体中,藏有这么大的一处宫殿呢。

正思索见只见对面山顶之上豁然立着一个黑衣持刀人。烙月大惊,这不是那夜中劫持西厥少女的黑衣人吗,难道这山体中的宫殿,是他所建。

烙月不假思索,鼓足真力向山顶奔去,只是待他跃到山顶,黑衣人执刀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回头再看河水之中,众女子已将外衣脱去,在水中嬉戏,水湿内衣,将一群人的身材曲线尽皆展现在眼前。

“黑唐古!”

烙月一看,是阿娜曰在叫他;随即张开双臂从山顶之上飞了下来,阿娜曰正在惊讶,只怕烙月摔将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那知只见烙月确如一只大雁,竟然慢慢飘落,轻轻落在她的面前。

“怎么了?”

“你接下来要怎么去找你说的少女呢?”

烙月也不知道,只是摇头。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烙月这才记起,西厥少女曾经告诉过他,她叫“月奴”。

“月奴!她好像是叫月奴?”

阿娜曰笑了,只听她叫了一声“月奴!”水中立马走上来三个女子,问道“叫我们干嘛?”

这有很多人叫月奴的,只怕这月奴不好找。烙月心中想道,这女子身份不凡,自然不会取这众人都会取的名字,多半她告诉我的这个名字也不是对的。

烙月顿时想到,我要是没及时救了你,怪就怪你自己心眼太多,竟然没对我说过一句真话,好不生气,只想放下不理,不管她死活,可又有些不忍,好歹她也是在我眼前被劫走的,我怎么能不管她呢。

烙月忙问道“你知道什么样的人贯使金针吗?”

阿娜曰只是摇头,她本是个平凡女子,又怎会懂得这些江湖中事呢。

只是烙月也搞不清这江湖中贯使刀,轻功高,还能骤发金针,夺人姓命的,他还真不知道。

其实大夏之中烙月见到过使金针的人,那就是当红御医欧阳天。只是他没想到罢了。

“从这里,你们能找到回家的路了吧?”烙月问阿娜曰。

“你要走了吗?”

“恩!”

烙月说完,复又跃上山顶,向大德法王的营寨飞去,还好他身上还有一块虎符铜牌、一支夺命金针,知道调查的方向,也算没有丢掉线索。

阿娜曰看着烙月消失的山头,心中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他会去哪里呢?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烙月来到大德法王所在的营盘,猛然却看见阿曰斯楞也在,烙月忙上前去打招呼。

“阿曰斯楞!”

阿曰斯楞回头一看试烙月,大喜过望,忙说道“担心死哥哥我了,我以为你被……快,跟我来。”

说完阿曰斯楞朝营外快步走去,烙月忙紧随其后,跟了出去,待离大德法王营盘远了,阿曰斯楞这才坐了下来,解下了腰间的酒袋喝了一口,然后递给烙月。

烙月结果酒袋,他确实渴了。

“你怎么这么怕大德法王啊?这可不是你阿曰斯楞的姓格吧?”

“你懂什么?”

烙月笑了一笑,这次很真诚,然后把酒袋又递给阿曰斯楞。

“你说说!这大德法王有什么好怕的?”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说道。

“国师老爷是大王最喜爱的王子和最喜爱的公主的武艺老师?你要是触怒了国师老爷,只怕不用国师老爷动手,这王子和公主任意一人一条命令下来,你就活不成了!”

“我不是你们西厥的臣民,只怕你们的公主王子是管不了我的!”

阿曰斯楞只是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么倔犟的小子,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等到闯出祸来,只怕是晚了。可是他却很喜爱这个汉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对他阿曰斯楞的胃口。

只见烙月拿出一根金针递到阿曰斯楞的眼前,问道。

“你见过谁用这样的武器杀人吗,直刺眉心,一针毙命。”

阿曰斯楞接过金针,细看了一阵,说道“我们西厥人都惯常使刀,这么细的东西是使不来的,要达到你所说的直刺眉心,一招毙命,那就更难了。”

阿曰斯楞微微一思考,说道“但是我听说西域有人会使这样的金针,而且百发百中,也能一招毙命。”

烙月双目一亮,那地下宫殿中的饭厅不是也有西方的风格吗,这两个东西,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有这样的人来到草原吗?”烙月问道。

“有,但是不会是他?”

“谁?”

“国师的侍卫长阿罗多!”

又是国师。虎符铜牌与国师有关,金针又与国师有关,这不会又仅仅是一个巧合吧,烙月对这个大的法王国师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阿曰斯楞看到烙月的表情,心中知道烙月绝对是会去找大德国师的,阻止也没用,问道:“什么样的一个女子让你如此奔波啊?”

烙月已想到这西厥女子,心中就来气,心眼特多,就连她的真名也未曾知道。

烙月又笑,这笑有点苦涩,可是一般人很难品出来。

“一个碎女子!”

阿曰斯楞看了烙月一眼。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不管你武功多高,遇到大德法王你也是无可奈何的,他的功力在这草原上无人能敌。就连他那侍卫长阿罗多也是个凶狠的角色,一般人没人敢惹他。”

哈哈哈,烙月笑了三声,万事最坏,不过就一死嘛,更何况我烙月身似浮萍,是生是死,却无多大区别。

“我倒要去闯闯这国师的营盘!”

“真要去!那我陪你!”

烙月大惊,我与这阿曰斯楞不过打过一次架,喝过两口酒而已,没想到他竟然肯和自己一起去闯这也令他害怕的国师大营,他怎能不感动。

“你不怕阿罗多?不怕大德法王?”

阿曰斯楞也大笑三声:“这草原上还没有我阿曰斯楞害怕的事,万事最坏,不就是头上一个疤而已。”

烙月心动,这竟然与自己想法如出一辙,要不是阿曰斯楞会读心术,这样的朋友,不交可惜。

烙月拿过酒袋,狠狠地喝了一口,倒在地上睡起觉来。

草原的秋季异常的冷,很快天就要下第一场雪了;烙月仰卧在草地上,已经有了很重的凉意,看着风云动荡的天空。

烙月又想起了温馨,想起了他的馨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可是又想起了西厥少女。

我难道是上辈子欠了她吗,我为什么一和她相遇,就得不停的救她呢,而且这小妮子还将我捆起狠狠地打了一顿。可是如今我却还在挖空心思,费尽心机的去救她。

等把你救出来,我非也打你一顿不可。

草原的黑夜很快就来了,北风阵阵,刮得肌肤生痛,如有刺扎。

大德法王营盘中,稀稀疏疏的有几个帐包中亮着油灯,整个营盘只听得到风的声音,其他的一概被掩盖了。远远看来,只见营盘中几个穿着厚实麻布的兵士还在巡逻,只是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抱怨什么。

烙月和阿曰斯楞乘着黑夜,乘着风声,闯了进去。

第九十一节 营盘风声(谢谢鲜花,加更一节)

北风呼啸,吹得营中锦旗胡乱飞舞,噗噗噗乱响;老人们都说今年的草原不太平,只怕要有雪灾,大雪灾,要不然老天爷不会吹这样的风,刮这样的刀子风。

幸好这个时候人畜都没在外面,要不然怎会受得了,不被这风吹死,也非得吹下一层皮。

附近周围的草场都打光了,就是为了储备充足的草料,好走完这个漫长的冬季。

冬天时牲畜的丧季,被风刮死,被雪淹死,被狼咬死,被饿死,所有的灾难都会在冬季向牲畜袭来。

不管是马、是牛、是羊,都得承受这样的灾难,熬过了也不见得有光明,这是一个绝望的丧季。

草原上的男人们、女人们、老人们、孩子们,他们也都得接受这些考验,每年都如此,从不改变。

所以即使是小孩,他们的皮肤也是非常的坚硬,就是被今天这样烈的刀子风给练出来的。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存下来的人都是强者,都是草原上喝烈酒,吃血肉的汉子。

烙月今天就是为了一个女子,一个一直欺骗他,甚至连她真正叫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子,也来接受这样的考验。要不是在唐古雪山上,烙月早就习惯了这份寒冷,那么现在他肯定会退缩的。

这实在不是一个人该待的地方,也不是一个人该该活动的时候,而且烙月和阿曰斯楞今天还选错了去找的对象。

这个人是西厥人的国师,这个地方是这个国师的地盘。

果然,事实证明了我的话没有错。

没等烙月和阿曰斯楞走到营中,已然惊起了营盘中的猎狗,不管人睡得多熟,可是狗的耳朵永远醒着。因为人是眼睛看世界,而对于狗,在夜里,它们是用耳朵看世界。

猎狗狂吠,立马带动了营中的其他猎狗,这就像一场瘟疫,顿时在营盘中炸开了锅。

烙月见夜伏失败,与阿曰斯楞就要退出大营,那知转过身来后,才发现帐包之上立着一人。

借着月光烙月看着这人,高个子,瘦骨头,烙月虽是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直觉告诉烙月,这人是侍卫长阿罗多,除了他没有别人。

“天寒地冻,风如刀,不知道两位进到国师营盘中,有何计较啊?”

阿曰斯楞忙上说道。

“侍卫长息怒,小人半夜失了马匹,见这风刮得太烈,想到营中求个安生避风的地方,打扰侍卫长大人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阿曰斯楞拉着烙月忙要走。

“你是阿曰斯楞吧,你也会在夜中都掉马匹吗!你不是这片草原上最好的牛倌,最好的马倌吗?”

“侍卫长大人笑话了,小人也是一时疏忽!”

说完拉着烙月就要步出营盘,只听阿罗多又说道:“另外一位兄弟是谁呢?我怎么没见过啊,刚来草原的吧?”

阿曰斯楞忙说道“侍卫长大人笑话了,这是我兄弟黑唐古,侍卫长大人不认得他?”

“你兄弟,你总共有几个兄弟!?”

这话还没说完,烙月只觉夜空中飞来一个物事,飞速极快,却是朝烙月的凤池穴扎来。

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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