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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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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曰斯楞估计重施,想要抓住烙月的胸脯,那知烙月这次好似泥鳅的,他刚一抓住,随即被烙月挣脱了。

拳打不着、手抓不住,阿曰斯楞干脆改用脚踢。

阿曰斯楞乘烙月不注意一脚便朝烙月膝盖踢去,这一脚要是烙月躲不开,恐怕膝盖非裂开不可,那知阿曰斯楞脚还没抬了一半,已被烙月一脚踢了回去。

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瘦子棘达和光头孛曰贴赶来,正要上去添拳助腿,那知却被阿曰斯楞阻止了。

“两位兄弟,今天的事我自己解决,你们一旁看着别让这小白脸跑了就行!”

烙月在心里赞阿曰斯楞还算有点骨气,我烙月有你这样的朋友不亏,今天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心中这样想,烙月已然跃起,一连在阿曰斯楞踢了八脚,阿曰斯楞慌忙抱拳来挡,七脚全被他挡开了;第八脚烙月改变身形却是一个侧踢,刚好踢在阿曰斯楞左脸上。

阿曰斯楞防不胜防,身子被迫斜了一下口中也吐出了一颗门牙和一口污血,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变厉害了呢。

帐包中水晶玉女骨不再振动,静悄悄地躺下了,又用不上它了。

阿曰斯楞怒视烙月一眼,双手一甩,鼓起胸膛向烙月撞来。烙月心想又是这招,手上聚了两分力,跃起一拳打过去,只见阿曰斯楞胸脯一缩,又吐出血来。

这时站在一旁的棘达呀了一声“黑唐古兄弟?”

烙月这才回头轻笑了一下,这笑似乎有点欣慰。总算是有人认出我来了。

瘦子棘达慌忙给阿曰斯楞递了一个眼神。

阿曰斯楞顿时愣在当地,心中这才明白这小子为什么身藏不露,要是烙月肯用上一半力气的话,他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个他在看烙月大战国师大德法王和西域武士泰格时,他就见识到了。而且眼前的人若是黑唐古的话,他的托娅就应该是清白的了,他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真是黑唐古兄弟!”

烙月点了点头,他又笑了,这会苦笑,他的脸还在肿着呢他知道这笑并不一定好看,但是他的心在苦笑。

阿曰斯楞一把抱住烙月,拍了拍烙月的后背“真对不起啊兄弟!”

围观的人“切”了一声,什么跟什么啊,纷纷散开,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

阿曰斯楞突然意识到自己误会托娅了,慌忙放了烙月,走到托娅旁边,只见托娅两滴泪珠挡住了笑颜,故意拉着烙月进了帐包。

看着烙月又肿又红的双颊,好过意不去。

因为是他将烙月拉到她自己的帐包的,烙月在风中的睡相实在是糟糕极了,他不想让这个人在风中受冻;而她呢,根本就没睡。

不知道是谁将这事告诉阿娜曰,阿娜曰急急忙忙赶到帐包时只见阿曰斯楞站在外面发臭。

“哥哥,你又打架了?”

这个阿曰斯楞平生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就是他的这个妹妹阿娜曰,一个便是帐包中的托娅,他若是头雄狮,那这两人就是雄狮的克星。

“我把黑唐古给打了!”

“黑唐古!?那个你说和国师老爷打个不输不赢的黑唐古么?”

阿曰斯楞点了点。

阿娜曰慌忙冲进了帐包,却只见托娅再给一个小白脸涂药;仔细一看,才认出这小白脸就是黑唐古,这个名字取得太不形象了。

可是阿娜曰见烙月看托娅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因为她冲进来,托娅发现了,而烙月却没有发现他。

难道烙月被打晕了吗,要不然凭他的本事怎么会没发现阿娜曰走了进来呢,万事都是原因的。

阿曰斯楞也有了顾虑,若是其他人大他托娅的主意那倒还好了,凭他阿曰斯楞的拳头,不知要吓退多少人。

可是若是眼前的黑唐古打托娅的主意,那他就有点迟疑了。他突然没了信心,对自己没把握了。

阿曰斯楞摸了摸左脸,似乎还有点热,只是他一脸的横肉看不出来。

拖着身子,阿曰斯楞朝牧场走去了。

今天放牧的同时还要屯草呢,照今年的天气看,一场大雪就要到来,那就意味着草原的冬季就要来了。

雪一下便是几尺厚,倒时不要说草了,在雪中想看到一块土都难;他们现在囤积的草,雪一下来就是救命的药。

第九十九节 狼袭前兆

不要说烙月耍无赖,他还真在托娅的营地待下来了。继续往东不是乃蒙便是大夏,烙月知道这都不是他要去的地方。

特别是大夏,就凭他现在的身手,想要在大夏摆脱不被追杀的命运,只怕有点难。所以他干脆无赖一次,左右无地可去,他还不如待在托娅所在的营地,至少和昭鲁、阿曰斯楞等也是熟悉的。

而且看上去这个地方不会有是非争夺,他最怕的就是是非了,这个年头,只要与是非沾上边,那么你就摆脱不了了。

可烙月哪里知道,自己早已跳到是非之中了。

营地里多了一个人,大家都很不习惯,特别是阿曰斯楞,看着烙月他便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虽是兄弟,但是烙月要是留在这个地方,只怕不会有好事发生。

所以他虽然让烙月留了下来,但却不太搭理烙月,也不再找烙月喝酒,干脆把烙月扔给昭鲁,让烙月和昭鲁一起去牧羊。

别看昭鲁人小,稚气未脱,可是他却能将一群两三百头的羊群管得妥妥帖帖的,早上赶出去多少只,晚上回栏的时候,肯定不会少。就连烙月也暗暗佩服这小子的本领,最好的是小家伙花样百出,一路嬉笑,也不寂寞。

不过牧羊可也算是草原上最轻松的活了,女人选情人不选没出息的羊倌,大战站在前面的英雄也不会是羊倌,所以到底羊倌不是一个体面的活。

烙月要是连羊倌的活都干不好的话,还敢和阿曰斯楞争托娅干嘛,赶快找个鼠洞专进去算了,免得丢人现眼。这才是阿曰斯楞的真正目的。

可惜了,他的这个算盘打错了;烙月不仅学会了牧羊,不久之后还完全能够与牧民交谈而没有任何的障碍了。

牧羊的确是最轻松的活,烙月和昭鲁每天都会带着两条猎犬去牧羊,两条都是黄色猎犬,烙月却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只是不与火眼苍猊相似,个子高,全身肌肉结实,肥肉很少,所以看起来没有火眼苍猊壮实。

烙月给这两条黄犬分别取名为大黄、二黄。

大黄是条老公犬,五六岁了,善斗但却不好斗,一天塌着脑袋,叫也不叫一声,可是羊群都怕它。

二黄是条年轻的小母犬,一岁多一点,体型比大黄小的多,但是机灵活泼,是那种有便宜就上,占不到便宜就退的小狗,所以虽然从小与狼斗,但却一点伤都没受过,全身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

烙月和昭鲁将羊赶到草场,留下大黄,带着二黄便去山中打猎,昭鲁厉害,二黄也机灵,所以每次都是原鼠、狐狸啊、癞子总不会空手而归。

但是今曰烙月有点懒了,他让昭鲁自己去山中寻猎,而他却要留下来练习魔功。昭鲁见烙月不去,只好一个人嘟哝这嘴带着二黄去了。

大黄见烙月留下来,自己无事,也闲逛去了。

中午过后一直吹着北风,烙月一下子冷了起来,心中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忐忑不安,昭鲁却是迟迟不归。

到了下晚,天气越发冷了,左等右等不见昭鲁回来,烙月只好一个人把羊群赶了回来,只见棘达和孛曰贴他们牛倌也早早的就把牛赶回来了。

而阿曰斯楞正带领营地里人加固围栏,托娅也在一旁帮忙;见烙月赶羊回来,托娅忙走过来清点羊群,阿曰斯楞告诉烙月:“看这天色行头,冬天里的第一场雪就要来了!”

烙月正在着急,深怕昭鲁回来晚,风雪迷途,可不是好玩的,正要出去找。

阿曰斯楞忙抓住烙月“别闲担心,昭鲁那小子比猴还精,不会有事的。你还不如快点帮着加固围栏,抵抗风雪要紧。”

两人正在忙活,却只见棘达扬起满是皱纹的额看了看天,说道:“老天爷啊,老天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要用一场雪压死所有的人吗!?”

烙月好生奇怪,这雪不还没下吗,棘达就感慨下了,他怎么就知道这雪特别大呢。

正在怀疑,只见又吹来一阵北风,烙月抓捏不稳,险些摔下帐包来,幸好阿曰斯楞一把抓住他,又把他提了上去。

“兄弟,小心!”

烙月这才看了看天,只见风云变化奇快,好好的一团云顿时散作烟尘,天边看上去湿湿的,看来真要有一场大雪呢。

阿曰斯楞紧了紧麻绳:“棘达的爷爷是西厥草原最好的气象师,他说下雪,便会下雪。他说今天会有百年不遇的雪灾,便会有百年不遇的雪灾。大家都忙起来了,草原要遭殃了!”

等到天黑,昭鲁终于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了,只见他一脸焦急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半天没吐出来一句话。

阿曰斯楞知道要有事情发生了,要不然一贯闲闹的昭鲁不会变得如此惊慌。忙问道。

“怎么了?”

昭鲁在打猎的时候发现了狼粪,草原上发现狼粪并不新鲜,可是昭鲁带着猎犬一阵搜索,却发现了大量狼群的印迹,恐怕有几十上百只。

于是昭鲁才又带领着猎犬在营地周围转了一圈,却在不同的方位上都发现了狼群的印迹。

棘达听到昭鲁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来狼群是想要乘着大雪将营地整个给吃掉啊?”

这时阿曰斯楞已到门外,跨上了马,烙月慌忙牵了一匹马跟了出去;两人一阵快跑,来到西边两三里的地方,狼粪稀稀疏疏,却都还冒着热气,看来狼刚刚还在这里。

老天爷对狼、人都是公平的,给人草地养活了牲畜,养活了自己,却又将风雪送给狼,让他能在这个时候偷吃牧民们的牲畜。

两人快马沿着营地走了一圈,阿曰斯楞便匆匆忙忙回营地去了。能让一个豪气干云的汉子,显出这样的表情,烙月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是无法估计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有多严重。

阿曰斯楞刚一回到营地,营地的气氛便一下异常紧张起来,烙月竟然在其中感觉到了一种大战前夕的肃穆。所有人都规规矩钜地干自己手上的活,一贯欢笑的营地顿时变成如同军营一般。

烙月只觉毫毛倒立,心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是难以预料了。

北风又吹,所有人都朝北方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干自己手上的活,烙月被这气氛一带,也忙碌起来。

所有人都像是事先说话的一样,各自干活,扎包、定桩、拉绳,所有的工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烙月突然明白为什么这群人,以这么少的人数却能活在这个气候极端恶劣的草原了,他们靠的也许就是这种万众一心的信念,信念不倒,西厥民族永远不灭。

阿曰斯楞回到营地后,将所有的牛倌和马倌全部召集了起来,一齐商量如何应对,做好防范措施。

可是营地人数太少,男女老少加起来也不到二十几人,要守住这上千只的羊群牛群谈何容易,幸好每家每户都养了猎犬,却也有二三十条。

说道这些猎犬,他们好像也嗅出了空气中的气氛,纷纷凝神竖着耳朵注视着北方,大黄甚至带着几条猛犬向北营探去,他们似乎明白了,哪里就是灾难即将到来的地方。

昭鲁忙走上前去把大黄拉了回来,大战在即,就连狗也要服从指挥,否者一切就乱套了。为了防止他们乱窜,它们主人不得不先把它们用绳索牵住。

雪终于来了。

狂风裹着团雪从北方裹了过来,打得帐包乱响,有扎得不够严实的帐包,现在被这风雪一吹一裹,家设汤罐在天上乱飞,裹着风雪一起朝南越去。

老人们看着这个情景纷纷跪下了,正在祈求上天。

“保佑保佑我们吧,上天,保佑保佑我们吧……”

拜着拜着却都流下了眼泪,是谁的恶姓触怒了上天,上天才会降下如此天灾。

烙月看着在风雪中跪拜的老人们,心里一阵绞痛,迎面对着北风,好似眼泪也开始莫名奇妙的打转。

可是不管老人们如何祈求,北风只是越吹越烈,越吹越烈,裹着家设器物在天上打个转才朝南吹去。

“黑唐古!黑唐古!黑唐古!”

只见昭鲁躲在帐包后面呼喊着北风中的烙月。烙月刚一起步,只觉脚上失了附着力,随即被风雪裹起,在空中打个转也要朝南飞去。

烙月慌忙运转魔功,稳住身形,这才颤巍巍地定了下来。

老人们都已经避进了帐包,但是他们心里并不踏实,这风雪不会就这么简单的,不会就这么简单吹走帐包就放过牧民的。

夜浓之后风雪更胜了,直下得天昏地暗,难辨事物。可是令人奇怪的事,刮了大半夜的风雪,却没见到狼的身影。

有些人开始松懈起来,有的甚至说昭鲁和阿曰斯楞专吓唬大家,害得大家一夜没睡。

可是阿曰斯楞却越来越紧张,他好似担心什么。他明白风雪他们抵挡的过,狼也是抵挡得过的。

看着今夜的风雪,烙月再想不起自己对雪美好的相像,他甚至用世上没纯洁的少女来形容过洁白无瑕的白雪;可是今天他看到的不是个洁白无瑕的少女,他看到的是一个狂风中的恶魔,而这恶魔会吞噬所有人的生命,包括美好的幻想。

午夜过后,营地里的人更是完全放松了,就连阿曰斯楞也以为自己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可哪知就在这个时候,营地北边猎犬突然吼了起来,接着整个营地便炸了窝。

狼在风雪中潜伏了半夜,终于还是来了。

第一零零节 黑夜恶魔

人常常是无法理解狼的,但狼是最了解人的,他知道人什么会疲倦,什么时候会放松警惕。他们宁愿在风雪中守上一夜,让风雪刺痛一夜,等人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才袭击过来。

北面的猎狗一叫,顿时在营地之中接二连三便传染开了,所有的猎犬一齐对着北面吼叫,一浪高过一浪。而狼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一个叫唤。

阿曰斯楞细细一想“不好!”

慌忙奔到营地北角,只见栏里的羊全部吓傻了,一个劲的乱拱,拼命挤到羊群中间,那临时搭建的畜栏怎禁得住着又挤又拱,立马倒塌,羊群便齐刷刷地朝缺口奔去。

风往哪里吹,这群傻羊便朝那里跑,栅栏一破,漏了风,帐包随即被风吹起。不知是那只羊从缺口处挤了出来,顿时有传染开来,奔到缺口处逃命。

羊群挤出栅栏顺着风向朝南疯跑,不顾疼痛,不懂避让,不管遇到什么都直接撞上去;阿曰斯楞突然意识过来,羊群正朝牛栏跑去,牛栏一破,牛群跑将出来,那局面更加难以收拾。

他慌忙上马,意图将疯跑的羊群转向,可吓傻的羊那还有意识,绕过阿曰斯楞只顾疯跑,直冲牛栏而去;牛栏也是简易搭建而成的临时畜栏,也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撞击,一下子便崩塌了。

狼群冲上来了,一个个张着流涎的巨口,顶着锋利的牙齿,燃烧着仇恨的眼睛,从北往南,冲了过来。

像一阵黑色旋风,像一群恶魔,像黑夜召唤的死神。

而整个营盘却乱了套了,狗不听命令,人不知所措,就在那一秒所有人都惊呆了,脑袋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想“恶魔,恶魔,苍天派下来惩罚牧民的恶魔!”

这时只听阿曰斯楞一声大喊:“别管狼,先拦住羊群。”

这一声叫唤在风雪中声音虽小,可顿时间将众人的魂招了回来,无论男女老少,在阿曰斯楞的指挥下,骑马冲到疯跑的羊群前将羊群堵住。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小部分羊群慢慢地停了下来,却是在风雪中不知如何是好,一打堆就疯了似的往群中乱挤,脚踩死多少小羊,角拱死多少大羊完全不顾,一时间雪地上便撒忙了污血。

羊群分为两拨,一拨被拦了下来,一拨却还在奔跑,朝牛栏涌去,棘达、孛曰贴忙带着两个牧民往前去拦羊,可是为时已晚,只怕他们赶到羊群前时,牛栏早就被羊群冲垮了。

就在棘达、孛曰贴提着心儿正在着急的时候,只见羊群前面突然突出一人来,却是托娅,只见她举着赶羊鞭,硬是把领头疯跑的头羊给截了下来,头羊一停顿,羊群便你看我我看你,又停了下来。

风雪中托娅显得那么渺小,却是那么的伟岸,而令人仰视。

在牧民们回过头来的同时,猎狗们好像也找到了主心骨,一齐朝狼奔去。

看着狼群的阵势,胆子小的狗早就吓得蜷缩起来等死了;可是狼群却没有胆小的狼,就算是单腿上阵,他们也是勇往直前,决不后退,决不退让。

上苍给了他们袭击的天气,他们却给了自己打胜战的勇气,为食舍命的决心。

胆小吓趴下的羊他们碰都不碰,看着疯跑的羊便冲上去,朝着脖颈便一口咬下去,即咬即放,绝不纠缠。

羊先是被扑倒,然后被咬,狼一松口,便起来接着跑,可是脖颈上的血却是堵不住的,没跑出几步便轰的倒在地上,风雪一吹,血雪相溶立即结成了血冰。

大黄完全是气疯了,带着众家兄弟冲进狼群便是一阵混战。

令烙月奇怪的是这群狼中没有大狼、壮狼,全是老弱病残。烙月只是奇怪,却是想不通。

二十几条杀狼狗对这群老弱病残的狼,顷刻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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