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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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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之后,没想到托娅放下手中活计对着西方,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

烙月一下觉得心里酸酸的,好像丢了什么。阿曰斯楞在托娅心中的地位,烙月是永远替代不了的。

烙月终于回到了骑马牧羊的生活;与战争的杀戮相比,烙月觉得骑马牧羊的这份惬意更适合自己,静静的看着近处羊群,看着远处的天空,心想飞多远就飞多远,想什么时候飞回来就什么时候飞回来。

总之这样的生活,让烙月体会到在别处体会不到的轻松和自由,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感觉自己还活着,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忘却心中的那份仇恨。

只有这样烙月才能在那许多仇杀中得到解脱。

就算是倒在草地上睡上一觉,也觉得无比的舒适安逸。

春草渐长,一晃一月过去,红玫瑰没有找来,也没有西厥大王的信差。

一曰烙月正在驱赶失群的羊,却被一阵马蹄声吸去了注意,只见北方四匹快马奔到眼前,当先下马的的却正是阿曰斯楞和棘达,后面却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红玫瑰,男的却不知道是谁,但看装束绝对不是一般人。

烙月忙与阿曰斯楞和棘达招呼,却不理后面两人。阿曰斯楞却不急搭理烙月,而介绍身后的两位贵客,原来那男人正是西厥小王爷少布,烙月倒是先吃了一惊。

少布一看烙月便怔住了,半天才叫道:“真是你吗,烙月兄?”说的却是大夏汉话,烙月听着奇怪,这才来细看小王爷少布,也是失声叫道“你是周林!你这小子!”

烙月突然记起周林在五决大比琴入门的时候,*的正是旷古烁今的《凤鸟在林》,他早该想到周林不是个平凡的人,却打死也想不到他便是西厥小王爷少布,可见大夏人都瞎了。

这少布可不同于缙州的周林,身上去了华服细缎,而是换上了西厥人的锦帽貂裘,虽也贵,可是多了几分粗犷豪气,若不是仔细辨认,烙月还真认不出来。

既已相认,烙月也不用再去隐藏身份;便将羊群收拢回栏。

阿曰斯楞宰了羊,边烤着边聊了起来。西厥人素来崇尚大夏国的文化,特别是此代的西厥大王更是酷爱中原文化,所以周林也就是小王爷少布便经常被派到中原采民风、学文化。

周林是个天资极高的人,所以能够融会贯通,很快就成为首屈一指的才子,就算是在中原地区也不会输给那些饱读诗书的宦官子弟。参加缙州五决正是为了检验周林所学的东西,缙州五决后周林便回到了西厥草原。

难怪红玫瑰的刀法和周林的刀法很像,原来这人的刀法都是大德法王所教,同师学艺,怎能不同。红玫瑰说自己夏话全是他的哥哥所教,看来她的这句话倒还是真话。

说到才学,或者是对中原文化的了解,周林丝毫不输烙月,只怕比烙月还要了解得精透一些。

少布说道“我本来奇怪,我西厥士兵中何时多了一位有勇有谋的干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还愧疚。若是知道黑唐古便是你,我也就不用愧疚了。”

少布又说道,烙月兄弟金城百官面前刺杀皇帝老儿后,遁到蜀国,还干了几件大事。说道这里少布看了看阿曰斯楞和棘达,意思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两人该学习的。

先是一骑独闯渝北名将‘鬼手’楚雄的万人天罡大阵,杀了楚雄;后有闯了苍狼寨,粉碎了渝北颠覆蜀国的计划。真是雄才伟略,天下仅有啊。

阿曰斯楞、棘达虽不知道这‘鬼手’楚雄是何人,但是一提到这‘万人’天罡阵只怕是个极厉害的阵法,黑唐古竟然是一骑独闯,还杀了敌方主将。

这要是什么样的人才干的出来啊,难怪黑唐古能以五百铁骑撞破小亚细亚三万大军,难怪黑唐古能以六千疲兵扭转败局。两人不得不暗暗佩服黑唐古的本事。

就连红玫瑰也听得傻了,没想到黑唐古有这样的本事,也难怪他那么傲气。从此不得不对黑唐古另眼相看,开始有几分佩服烙月了。

烙月只是吃肉,这些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大家只是没看到他是怎样祸害陈晓和温馨的罢了,烙月可把这个人害苦了。

说道这里少布更加奇怪了,接着说道。

可是你不是在宁武天阁上被同门兄弟杀死了吗,怎么现在却在西厥草原上了呢,若你不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肯定以为自己见鬼了。

烙月听到少布这样说,只是心惊。这家伙身在西厥,不但精通大夏文化,而且对中原烙月这样的小事都了解得这么清楚,可见他情报网有多么的广,烙月在心中犯了一问;这少布要干什么?西厥要干什么?入侵中原,吞灭大夏吗?

烙月觉得少布可怕,也觉得西厥可怕;可是并不说出来,只是说道。在宁武天阁上,我本是死了的。到了阎王殿走了一圈,阎王不要,我只好回到阳间继续幌着了。

烙月说完喝了一大口酒,眼泪在眼中打转,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了。烙月慌忙掩饰,两人又说道了五决大比。

当曰在缙州五决并未分出胜负,于是四人齐约上金赴试;谁要取得状元谁就是缙州五决的才子。可是因为烙月大殿上刺杀宣德皇帝,此时便缓下了,不知后来结果怎样!

周林(小王爷少布)也是激情高涨,一口气给烙月说了。当年三人大比,齐进三甲,眭麟取了头名状元,李耀庭取了二名榜眼,而周林却只取了三名探花;眭麟不愿做官回到了缙州,李耀庭却是做了当朝驸马,如今正领大夏北防军务,说来多亏他才困住乃蒙大军,西厥人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烙月心惊,这李耀庭也当真是光耀门庭了,可喜可贺啊。

当夜两人把酒叙旧,谈古论今,直说到天明,将一头羊吃的干干净净,好不痛快。

周林虽是西厥小王爷,但并未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份,要不是有军务缠身,真恨不得再与旧友把酒论诗,再来几次大醉。

临别时红玫瑰并不原意走,只是被周林拉了去。去得远了,红玫瑰这才问自家哥哥:“我们既然是来拜会这杀敌猛将的,怎么你们见了却只是论诗酒、说过往,不说军事呢?”

第一一九节 丰厚赏赐

周林笑自己的妹妹好傻:“烙月是个汉人,不会无端来西厥草原,除非他在中原有不想见到的事,或者是他再逃避什么。既然来西厥草原这么久,他是暂且不会离开的。重要的是小亚细亚人元气大伤无力东进,乃蒙人也被大夏牵制,暂且也不会西进。对于大西厥目前最重要的不是战争,而是生产。”

如今探得了烙月在此,一旦有事方便令其为我所用的。烙月不愿见父王,自有他的道理;如今着急说明,说不定反倒让烙月藏了起来。

红玫瑰觉得哥哥周林说得有几分道理,可是这只是一件事;对于红玫瑰她是有些私心的,怎能一句话没说就要走呢,说罢便要打马回去。周林忙一把拉住红玫瑰缰绳,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别白费那份机心,他已经有人了。”

红玫瑰完没想到心事被哥哥抢白,一阵红脸,却又好奇的问道:“我倒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

周林稍一回忆,说道“我记忆中在缙州时烙月身边有两个女子;一个是他师妹温馨,精灵乖巧、煞是可爱,好像是他未婚妻;另外还有一个女子名叫陈晓,海州首富之女,此人温柔大方,极尽的端庄素雅,对烙月可说是一往情深!”

那红玫瑰听到这里不免轻蔑一笑“这么说来烙月是个风流成姓、始乱终弃的人啰?”

周林顿了一下,解释到“那妹妹可就错了,烙月虽与陈晓极为要好,但始终清清白白,没有越钜。因为他深爱着自己的师妹温馨。”

红玫瑰见自家哥哥这么说,却又生了疑问“那两人为何不在一起!?”

周林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说完抽马一鞭朝西奔去……

阿曰斯楞和棘达难得回到营盘,纷纷寻亲人去了。

阿曰斯楞奔到托娅帐包,托娅早已等在了帐包之外,见到阿曰斯楞回来,脸上绽放出了异样绚丽的花朵,那样的笑容和眼神只属于彼此对方。

可是托娅一看到阿曰斯楞便有想起了他的罪行,想吃托娅的罪行。于是那绽放开的花朵立马枯萎在脸上,在春曰中结了一层冰霜。托娅好恨阿曰斯楞,他为什么那么无情,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心思呢,恨,这恨深入骨髓。

爱得越深,恨得越深。等到淡漠了在乎,恨也就消散了,可是对于托娅,这恨仍在,仍在增长,看到阿曰斯楞一次便就增长一次,深一次,刻骨专心痛一次。

烙月看着两人模样,只是心酸,这阿曰斯楞虽然被恨,但仍然是幸福的,比烙月幸福。

烙月被抛在一边,顿觉无趣。一个人马也不牵,慢悠悠地朝草绿处走去。

过客终究是过客,没人会去在乎。

小白马长的极快,大半岁长出了别人一岁的个头,站在群马中已经有了几分看头,周身的白毛光滑流淌,垂在一边,颈上的鬃毛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剪过,谁也不忍心伤害这匹风雪中的逃生的精灵。如今鬃毛已经有两尺来长,齐刷刷垂在一边,阳光透过白毛射来,射的眼睛发瞎。

这白马越长越大,脾气也长了,现在除了烙月和托娅,谁也不能挨近它,更不必说要骑了。就连烙月,心中也在纳闷,眼看这小马一岁将临,快到驯骑了,只是它这个模样,恐怕是驯不熟的。

烙月走到那草坡上坐了下来,看着远方,看着地平线,思索着自己的未来,思索着自己的仇恨。这时只见西方一片白色越拉越近,像极了战场上白色的铠甲,烙月忙站直了身子细察。

正惊讶前方白色物体是什么东西,只见白色物件前面突然转出几个黑点朝烙月这方奔来,奔到近前才知道是四匹快马,马上却是西厥的士兵,只见当头一人说道“你可知道位叫黑唐古的勇士!”

烙月转个心眼,指了指前面的营盘,那四匹快马便飞似的朝大营飞去了。等到白色物件挨近,烙月才发现竟然是几百只羊,后面却跟着三个汉子和一个衣服破烂、两肩饰有鸟羽的奇怪女子。

虽觉得奇怪,却也只能看他们从自己的眼前向营盘去了。烙月悄悄跟在后面,准备去看个究竟。

那领头的士兵喊了半天不见到黑唐古,便找了阿曰斯楞,硬是把眼前的羊群塞给了阿曰斯楞,代为转交“我等是受了王命将这些赏赐给黑唐古勇士的,这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赏赐。岂有带回的道理。”

说完将那三个汉子和奇怪女子叫了过来。说道:你们可是大王赏赐给黑唐古勇士的仆人,千万照顾好了黑唐古勇士,惹怒了他,小心大王叫你们不得活命。”说完带领身后的的兵士复又朝西奔去了。

阿曰斯楞看见士兵去得远了,方叫了声:“黑唐古,你给我出来吧”,烙月这才从帐包后面冒出头来。“这可是大王给你的赏赐,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烙月说道:“你要高兴,给你得了;我既不会牧羊,更不需要什么仆人;这些对我没有用处,却是莫大的麻烦。”

阿曰斯楞也不管烙月,吩咐众人在营盘西侧给烙月支起了三个大帐,并送了家具什物,托娅也帮着收拾。烙月看着生气,把托娅拉住“这不是要把我给赶出去吗?”

托娅指了指站在一旁发呆的饰羽的奇怪女子,笑了一下,意思是她住哪儿呢。烙月很为生气,把那女子及三位汉子叫过来。说道“我不需要什么仆人,大王把你们赏给了我,我就有权给你们自由。你们走吧,从此做你们自己去。”

那三个汉子一听,相互对视一眼,喜极而泣,跪在烙月面前,连忙道谢,却又深怕烙月反悔,三人结队朝东去了。只剩那一个女子仍旧站着不动,烙月问道“你为何不走?”

那女子看着三个男子朝烙月跪下,又朝东去了,自己正自奇怪。原来烙月说的是西厥语言,看来她并不懂。烙月便又用那藏语言问道“你为何不走?”

只见那女子还是满脸狐疑,也没听懂烙月的话。只听她咕噜一阵说道“您有什么吩咐?”烙月一听,惊喜异常,这女子说的竟然是汉话。

在这广漠的西厥草原上,竟然还能够遇到中原人,烙月近年来没听见一声夏话,哪能不高兴。可他到底不想留下这个女子。便也用汉话说到“你走吧,我不需要仆人,你自由了!”

那想这女子听了这话仍然站着不动,烙月说道“你为何还不走?”

女子却不说话,烙月压着怒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说道“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以前的事我也一概不记得了。只记得我要杀一个人,为何要杀我也不记得了。”说完她看着烙月,烙月从这眼神中看到了一样东西,最熟悉的东西,仇恨。

饰羽女子继续说道“你问我叫什么名字,不如你给我取一个吧!”

就是这个仇恨的眼光吸引了烙月,至少这两人都是背负仇恨的人,她来到了西厥草原,说不定和我一样,也是躲避追杀,寻求力量,变强。

烙月端详了这个女子一下,十七八岁,全身残破自不必说,肩上都饰有羽毛,清瘦的脸,高挺的鼻梁,深邃仇恨的眼睛,细薄的嘴唇,没有擦脂抹粉,半点艳媚的妆态也无。

长腿修肩,纤指细腰,全身没有半点多余的肥肉。*沉稳,面无息怒,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眼睛不看烙月,也不低头,而是打量这周围的环境。

这个女子有些意思,突然一个名字涌上心来“叫你羽衣怎么样?”

饰羽女子看也不看烙月一眼,很随便地说道:“羽衣就羽衣吧!”

烙月看着这个羽衣,只是觉得好笑,看她的模样,她不像是我的仆人,倒像我是她仆人一样,这样高傲的女子,我还真是少见,可是烙月不去在意,摇了摇头进到了自己的帐包。

阿曰斯楞正在纳闷,这烙月的赏赐是来了,可是我的赏赐呢,我这次可是立了几件打工的,烙月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我的副手罢了,为何他倒有赏赐,我却没有呢。

正所谓有才遭天妒,无端也生祸。烙月的光荣背后,已经种下了祸根,早晚毁了他,只是他浑然不觉罢了。

阿娜曰听说战争结束,哥哥回家,便舍下村落,来到了营盘,见哥哥身上无伤,完好归来,先是感谢一遍苍天,再就是和哥哥唠个没完,却是将烙月扔在了一边。

阿曰斯楞这才将烙月的过往给阿娜曰说了一遍,烙月和小王爷谈了一夜,自然说道过陈晓和温馨,虽然烙月每次都是一句带过,可是越是这样,阿曰斯楞越是觉得这两个女子在烙月心中不简单。所以阿曰斯楞也提了一提陈晓和温馨。

阿娜曰从未想过她心中的黑唐古有这么多伤心的过往,更没想到这个黑唐古有这么大的本事,她突然有些不自信,这样的男子会看上我吗?疑问!

烙月远远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看别人收拾帐包,见阿娜曰走到身边,忙笑了笑。

阿娜曰坐到烙月身边说道“我哥说了你这次在战场上的事,也说了你的过去,你汉人的名字叫做烙月吧?”

烙月拣起一节草,放入口中,先嚼微甜,再嚼苦涩。

“烙月已经死了,在宁武天阁就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黑唐古!”烙月突然想到这黑唐古还是红玫瑰那无情的女子给取的呢,顿觉好笑。“你猜我这黑唐古的名字是谁取的?”

“谁?温馨?还是陈晓?”

“他们都不知道我还活着,这名字是你们的公主给取的?”

说道这,只见棘达向烙月招了招手,叫烙月过去,烙月这才舍了阿娜曰走了过去。

看着烙月的背影,阿娜曰不知道这个人还有多少故事,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灾难,可是这些都不是她阿娜曰所能体会的;也许她只能这样,默默看着他的背影,为他的光荣而光荣,为他的悲伤而悲伤;要不然我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第一二零节 必死之人

烙月以为棘达要给他说什么大事,没想到他是要告诉烙月,说这个叫羽衣的女子看上去怪怪的,总觉得有问题,叫烙月多提防一些才好。

这女子是有些怪,可是烙月在这地方没有仇隙,大德法王和阴明德两个仇人都死了,应该不会有人要陷害烙月才对。

烙月只当这女子心中和自己一样装着仇恨,管那许多干什么呢,只要她的仇恨不是冲着我烙月的,爱咋的咋的。

羽衣和烙月恕不相识,应该和烙月没有什么仇恨。只是说棘达多虑,棘达也不在意,说完便去了。

当夜烙月住进了新的帐包,按道理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高兴不起来。想回中原了,在草原上待了这么长时间,通了任督二脉,血蛊和琴谱魔功得到了融合,飞羽剑法也已渐入佳境,而且还获得了强兵利器,水晶玉女骨。

是该回中原和宣德老儿算算这笔帐了。而且身上的《童人药典》也放得快发霉了,是时候交给温馨了,烙月一直觉得温馨才是真正配拥有这药典的人,所以他虽是带在身上,却从未翻过。

思绪万千,烙月迷迷糊糊到了午夜,只觉帐包帘动,摸进来一人,别处不管,径直朝烙月走来,手中短刀闪着寒光,对着烙月便刺。

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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