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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朝龙-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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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月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干脆就认了,也懒得和晓梦夫人去解释,反正在她心里我就是一个采花浪蝶,多两个也无所谓。烙月笑了“我也奇怪,你们百花谷女子都长得漂亮。我看你一直带着面具不肯摘下来,多半是你已是花将谢、叶正枯的黄脸婆了吧?”

说完,烙月只是觉得得意。

晓梦夫人一听这话,怔了一下。心中想道“是啊,我已是人老色衰,怎么比得上兰儿、朵儿漂亮呢,难怪他不再喜欢我了。”想到这里,晓梦夫人哐当一下坐到在椅子上,半天不再说话。

第一七六节 近在咫尺不识卿

烙月不认为晓梦夫人是好人,但这次她的确是救了他。而且烙月也知道这晓梦夫人也只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还说不上年老色衰。难道她是像如尘道姑一般毁了容颜么?那烙月这样说话,岂不是伤了她的心。

这样一想,烙月忙起身走到晓梦夫人面前,严肃地说道“对不起,我原本只是玩笑的。谢谢你救了我!?”

晓梦夫人看着烙月,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问道“你是喜欢朵儿、还是兰儿?还是菊儿和梅儿当中的一个?”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晓梦夫人开窍了。烙月有点怀疑,但还是故作傻气地问道“可以都喜欢吗?”

这一问惹怒了晓梦夫人,啪的一掌便砸在烙月身上,烙月又身不由己滚到了床上,半天才缓过气来;晓梦夫人的确是个惹不得的主,和她在一起还是多防备一点。

一掌下来,烙月刚刚捡回的一条命,又被她要去了半条。

只听晓梦夫人说道“你若再敢打我这群弟子的主意的话,我就砍了你一条腿!”说完指着烙月,怒道“听到了没有!”

烙月忙委屈地点了点头。为今之计还是顺从的好,要不然再让晓梦夫人要去了另外的半条命,岂不糟糕。奇怪的是晓梦夫人这次变得仁慈了,以前都是要杀烙月命的,现在降价了,只要一条腿了。好事,好事?

晓梦夫人说完这话,看也不看烙月一眼,冲出门去了。更加奇怪的是晓梦夫人刚一走出竹林小院,便依着竹子哭了起来。烙月虽然没有看见,可是却被院子中的麻姑看了个清楚。

麻姑这走到屋中,说道“少主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她怎么一出去就哭了?”

“什么?哭啦?”烙月纳闷,这晓梦夫人怎么会哭了呢“姐姐是不是看错了,她是谁你知道吗?她就是蛇谷神医晓梦夫人,那是何等厉害的角色,怎么会哭呢?”

“我骗你做什么,她刚一出去就依着竹子哭了。我也是女人,总比你更懂女人吧?少主英俊年少,拈花惹草在所难免,你不用瞒麻姑,我也不是不开化的老头,这种事我在官宦人家见多了。”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难道英俊年少就会拈花惹草吗?”烙月忙无奈地替自己辩解。

那知麻姑瞪了他一眼“又来!我又没说这有什么不好!”烙月待要搭话辩解,麻姑慌忙举起手,说道“打住。你不用给我解释。少主饿了吧,我给你煮饭去?”

看着麻姑出去,烙月苦笑了一下。难道我天生就长有一副拈花惹草的嘴脸吗。陈晓不信我、晓梦夫人不信我,现在就连麻姑也不信我了,百口莫变啊!

辨不了,就不辨了。

可是为什么晓梦夫人对我的态度会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难道兰儿或者朵儿对他说了什么;兰儿现在恨我还来不及呢,肯定不会给我说好话的,难道是朵儿?朵儿给晓梦夫人说了什么呢。

可她为什么哭?难道是我提到了她死去的丈夫,勾起了她的记忆,这才伤心痛哭起来。如此一来,烙月不再觉得这个晓梦夫人是个心狠手辣、不通情理的怪婆子了。

她不仅可怜,而且还很痴心,对她死去的丈夫很痴心,对她手下的弟子也很好;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烙月又重新对这个人提起了兴趣。不知道她身上还有多少让人落泪的故事。

烙月却在这时想起了温馨。这辈子我怎么还有可能去喜欢其他人呢?有一个馨妹,够了。温馨为了他,被廖世忠和温云霸*得跳下了舞剑峰,摔得尸骨无存。烙月开始落起泪来,一落起来,竟然没玩没了,比中了‘相思豆’还要严重。

其实相思豆之所以能危害武林,那就是因为人世间还有真情的存在,要不然这‘相思’二字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威力呢。

晓梦夫人刚一离开,竹林小院中立马来了蒙面刀客,他见烙月安然无恙,这才对烙月竖起了大拇指,却不说一句话,也不在竹林小院停留,转身便去了。

烙月看着晓梦夫人和蒙面刀客,一时间被两人搞得乱了。别人帮烙月或者杀烙月,烙月都有一个猜测,大抵知道别人的目的;而这蒙面刀客和晓梦夫人杀烙月和救烙月,烙月却是摸不着头脑,甚至判断不出这两人是敌还是友。

一时间只见麻姑抬了晚饭过来,烙月看着麻姑虔诚的表情,他又再犯嘀咕,我烙月一生下来就受到别人轮番的凌辱,追杀再追杀,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曰子。

而现在却被麻姑逢为少主,烙月从这里面得到了温暖的关怀,竟然有一种家的感觉。而他竟然对麻姑一点不了解,即使了解也全是麻姑的一面之词,根本就做不得数的,烙月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这个人。

不是烙月多疑,而是烙月害怕失去。深怕等他自己发现这一切都是骗局,他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一个陷阱时,他会受不了,他真的害怕失去。

只听麻姑抱怨道“广田这小子也应该回来了吧!”

烙月看着麻姑担心的表情“惦记着他就出去找他吧,我没事,姐姐不用担心!”

麻姑却是注视着烙月“少主不用担心他,这小子虽然看上去老实,可是一到关键时刻脑袋却灵光得很,就像上次那么多人威*利诱,他竟然都没有暴露出少主的踪影!”

想到这里,烙月倒是有点服了广田这小子。可是一想到他是兰儿的弟弟,只怕明白过来烙月就是他的仇人时,说不得又要像他姐姐兰儿一样,将长剑刺在烙月的身上。

烙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了食欲。重新盘腿坐下,又运气魔功功法来,气走周天,烙月的精力血气渐渐得到了恢复,血蛊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等烙月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然是月上中天,月光透过窗帘斜射进来,烙月竟然感觉到莫名的凄凉,月色太暗,太朦胧,带得烙月也心伤起来。

有时候他真想放开一切不理,然后一觉睡下去,永远也不再醒来。

可惜他天生不是享这种清福的人,他背负了太多东西,只怕死了也是个糊涂鬼,永远是天地间的一只孤魂。

麻姑见烙月从床上睁开了眼睛,将菜又端回去热了热,再次抬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多了一壶酒。

“酒能消愁,喝上一壶吧?”

没想到麻姑一眼便看出了烙月的心思,这一点难得。烙月轻轻一笑“可惜我这愁,不是一杯酒所能销的?”

“哦!麻姑比少主多长几个年头,说不定能给少主一些启发。”说完,麻姑端起酒壶,给烙月倒了满满的杯,又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烙月看了一看酒杯“好啊,那就让姐姐费心了!”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麻姑也不含糊,端起酒杯,也将酒一饮而尽。看着薄薄的月色,她也伤感起来。

烙月酝酿半天,心中愁绪万千,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只得抓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上了一杯,又给麻姑将酒倒满了。两人对视一眼,尽皆将酒杯中的酒喝尽。

这麻姑哪里像是一个奴婢呢,不管她怎么伪装,烙月总能看到她不一样的地方。有哪家的奴婢敢这样直视主子,敢这样和主子平座论酒呢。这就是烙月怀疑她的地方。

可是麻姑的这点异常,却让烙月觉得舒服,伤心之人,有个人陪酒,那就是人生幸事,又何必去计较这许多繁文缛节、利益得失。就算是麻姑算计我,那也是喝完这顿酒后的事了。

于是两人竟然一句话不说,你一杯我一杯喝气酒来。一壶酒喝尽,桌上的菜却是一筷未夹。烙月再还要酒的时候,只见麻姑笑了笑“少主伤势未好,还是改曰在喝吧?”

此时看麻姑,只见她双颊泛红,也有了几分醉意。麻姑本有几分姿色,现如今醉中看她,竟好比这月色也有了几分朦胧色彩。更可贵的是喝到现在,她竟然还在心中惦记着烙月的伤势,烙月如果还怀疑她,岂不是有点过意不去。

烙月步出了房门,只见院子中竹阶散乱,原本开得艳丽的花,被今天的一场大战搅得乱起八糟,完全不成样子。

再看二楼,朦胧月色罩着飞舞锦缎,恍若雾中仙阁。

烙月带着两分酒意,飞身上了二楼,在彩锻间静静坐了下来。感受着天地月华,美好夜景,渐渐地他就入了梦乡。

梦里他握着温馨的手,在一片金色麦田中奔跑,就连太阳的颜色也在麦穗之间来回闪动,烙月还听见了馨妹清脆的笑声。麦田中间兀立着一间小屋,麦秆所盖,在阳光下,麦秆反射出耀眼的金黄色彩。

草屋四周是一片花田,正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就像是馨妹的笑容,甜蜜、可爱。蜂蝶飞舞,在他和他的馨妹身上来回徘徊、萦绕、歌唱,久久不肯离去。

“师哥,你看到了吗,那就是我们的家?你喜欢吗?”

烙月忙说道“喜欢!只要有馨妹的家我就喜欢!”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野兽咆哮,麦田中突然奔出一头猛虎,麦穗压倒一片,花田也被搅得乱七八糟,阳光也一下子变了颜色,周围被一层阴森森的血气笼罩。

猛虎疯狂地追着温馨,温馨吃力的喊着“师哥,救我!师哥,救我!”烙月想要去救,却虚弱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眼睁睁看着温馨被猛虎一口咬下去,变成了一滩血水。

烙月大喊一声“不要!”这才从梦中醒来,身上流了一通冷汗,才知道这是横梁一梦,可是梦中情景却是历历在目,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第一七七节 可笑的内乱

烙月从噩梦醒来,只见天已明了,晨风吹来,烙月顿觉有丝丝寒意,再想想刚刚梦中的情景,心中难受;大概是馨妹怪我没有能力救她,所以托了这么一个梦给我,妹妹啊妹妹。

烙月吸了一口气,五脏六腑不疼,气流真力运转通畅,好兆头,随即下了楼。屋子之中,一束光亮射了进来,刚好照在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麻姑脸上。

他轻轻地摇了摇麻姑,叫了声“姐姐,姐姐!”

麻姑这才醒来,揉了揉睡眼,慌忙说道“该死,我竟然睡着了!”说完看了烙月一眼“我这就去给少主打水洗脸!”

烙月忙拉住她“别急,家中可有蜡钱香炉?”

麻姑一听,‘臆’了一下“这些东西不是祭奠死人的么?少主要他干嘛?”

“你别问,给我就成了!”

麻姑这才去翻了蜡烛、纸钱、香炉交给了烙月,烙月捧着这些东西走到了门外,对着清溪,插上蜡烛,将纸钱在香炉中点了,看着焰火,这才说道“馨妹,你别怪我。等烙月完成了手上这些烦人的事,就下来陪你,你可要等着我啊!从此以后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话未说完,已悄然落泪。可见烙月对温馨的痴迷如此,内疚如此。想到这里,就连我也恨起温云霸和廖世忠来,这两个人实在是可恶至极,不过也怪烙月没有本事,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竹林中两人,看见烙月的举动,立马停下了脚步,不再走近。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晓和朵儿,看到烙月伤心的样子,她们停下了脚步,不想撞破烙月的窘况。

朵儿问道“清风哥哥这是在祭奠谁呢!还哭得这么伤心!”

陈晓想了一想,竟然觉得有些不甘“还有谁呢?她呗!”

“她是谁?”

“温馨!”

朵儿想了一下“就是姐姐说的,清风哥哥的师妹么。姐姐说他对温馨姐姐痴心一片,我还不相信呢。看他现在的模样,多半是真的了!温馨姐姐好幸福?”心中却是在想要是我也死了,清风哥哥会这样为我落泪吗!

“是啊,温馨真幸福。真希望那个死去的人是我。只可惜我死了他不会这样?”

朵儿听陈晓说着这些话,她也在心中浮现一丝醋意。这几曰没了清风,朵儿和陈晓走得最近,陈晓给朵儿说了很多烙月的过去。包括和温馨的过去,也包括和陈晓她自己的过去。朵儿渐渐明白了一些事,她也渴望着有一天能够和她的清风哥哥同生共死,浪迹江湖。

可惜到现在她一直没有这个机会,她突然对温馨和陈晓动起了嫉妒之心,恨不得自己早出生几年,好早点认识他的清风哥哥。

烙月落泪一阵,香炉中纸钱燃尽,稍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竹林中时,才发现陈晓和朵儿;两人这才缓缓地朝烙月走去。陈晓当先问道“你这是祭奠谁呢?”

烙月忙说道“没呢!闹着玩!你们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陈晓笑道“还能怎么着呢,温云霸被你打了回去,朱世文就知道了你的行踪,他告诉我们的呗,他们随后也要来。”说完看了一眼小院“这地方还真隐蔽,难怪连廖世忠也废了一番心思。”

烙月苦笑“廖世忠那是我打回去的。”看了朵儿一眼“是朵儿的师傅蛇谷神医晓梦夫人给吓跑的!”

朵儿一听师傅,慌忙躲到烙月身边,往竹林小院中张望“师傅,师傅怎么来了?”说完看着烙月“我不和师傅回去,这次不准你在憋下我,一个人逃跑!听到没有!”朵儿还在对百花谷,烙月撇下她,一个人乘鸟飞过峡谷的事难以忘怀。

烙月忙轻轻推开朵儿“你师父没有在里面,不用担心!”

说完带着两人进了小院,只见残花满地,一地狼藉,麻姑正在拾掇,看见烙月才出去一会儿便领着两个女子回来,其中一个还带着面纱,将露未露。麻姑摇了摇头“昨夜刚走了一个,现在又招来两个。还给我装!”

开口问道“两位姑娘是?”

烙月忙指着陈晓说道“这是陈晓,陈姑娘。他可是海州首富陈汤之女哦!也是大名鼎鼎的东南女侠!”听烙月说这两个头衔,陈晓皱了皱眉头,难道我在他心中就只是这样吗?

烙月说完这两个头衔了停一下,注视着陈晓,继续说道“也是我烙月最好最好的朋友?”

陈晓一听朋友两个字,则更加的沉闷了。我到底只是他的朋友,即使最好,那也仅仅是朋友而已。

然后烙月拉过朵儿,站到前面“你知道静思这个人吗?”

麻姑迅速在脑海中翻转,说道“你说的可是静思公主,同善皇帝最喜爱的公主!”接着她看了看朵儿,说道“我跟夫人一起,也曾见过静思公主的;比她可高出了许多,而且静思公主应该也四十来岁了,我看这姑娘不过十五六岁,应该不是她?”

烙月点了点头,看来麻姑还真是阴明德夫人的奴婢,这些东西可是杜撰不出来的。“她就是静思公主的女儿,也是昨夜那个蛇谷神医晓梦夫人的徒弟!”

麻姑‘哦’了一声“这倒是奇了,那时候静思公主还没有出阁呢,怎么会有女儿呢!”说道这里,麻姑又‘哦’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这肯定是静思出了皇宫后在外面生的呗,只是不知道谁有这样的福分取到了静思这个美貌的公主。

“这么说来,她也算是少主的妹妹了。只是她为什么用面纱遮住面容呢,难道害病了吗?”

“烙月笑了一笑,摘掉面纱你就知道了!”说完烙月看了朵儿一眼,朵儿这才揭掉了面纱。

面纱之下顿时露出了一副娇美的面容。杏眼咋如清泉,秋波荡荡;嫩肌恰似冰玉,玉面生香。山间花朵,将开未开;好个美人坯子,幸好麻姑是个女子,否者也非得被迷住不可。

麻姑明白过来“自古红颜多薄命,她生有这么好的一副面容,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啊。除非……”

烙月忙问道“除非什么?”

麻姑笑了“除非能够找到少主这样一个武功高强,家世显赫,能够保护她的人;平常人要是娶了她,只怕两个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朵儿听得半懂非懂“有清风哥哥保护我,我为什么还要嫁人呢!我永远跟着清风哥哥不就好了吗?”

烙月慌忙说道“打住!”

朵儿却顶嘴到“就不?”

麻姑笑了。陈晓心里却不是滋味,总觉得烙月对她太冷淡了,太不在意她了,一直都是这样。温馨生在的时候如此,温馨死了烙月还是如此,难道这个烙月心里就没有一刻有过她陈晓吗?

四人说道这里,便不再夸谈。烙月也觉得肚子饿了,便央求麻姑去做些吃的,麻姑这才‘呀’了一声“瞧我忙着整理这些东西,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说完麻姑便一头扎进了厨房。

烙月却和朵儿和陈晓到屋子中说话。陈晓这才记起一件事来,对烙月严肃地说道“这次我和朱世文、眭麟他们都已经商议过了,准备推选你做金海屠魔会的盟主?”

“什么!为什么?”烙月为了从萧楚玉口中获得阴雪诺的下落,查出自己的身世,自然也想要夺金海屠魔会的盟主之位;因为只有萧楚玉知道阴雪诺的下落的秘密,而萧楚玉告诉烙月这个秘密的条件就是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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