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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静平不禁对李进又增添了一份好感,于是起身敬了一杯酒,两人又喝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方才相互道别……
* * *
胡静平回到家中先把房门关了起来,自己一个人躲在屋中将那地契取了出来,对着窗户外面照进来阳光仔细地打量起来。足足看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出门把春香单独叫了进来。
春香见胡静平一脸神秘之色还以为又要叫她行那风月之事,先把一张脸臊得通红,却没想到胡静平小声地关照她去取笔墨纸砚,而且特意吩咐了拿那陈年的宣纸与老墨旧印泥,同时还关照了此事不得说与任何人听。
春香还是头一次看见胡静平这么认真地对她说话,自然心里也有了几分紧张,点头答应了便走了出去。
胡静平骗尽大江南北,非常精通造假之术。
现在他就要运用那精湛的造假术伪造一份一模一样的地契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春香回来了,胡静平接过东西之后看了她一眼,忽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道:
“记住了么,这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道也。”
“恩……”春香浑身酥软面似桃红。
“去吧,在外边帮我守着门,任谁来了都不见。”
打发了春香,胡静平把里外两扇房门统统关紧了,便埋头工作起来。
直到太阳完全落山,一直守在门外的春香才看见胡静平精神抖擞地出得门来,喊了一声:
“春香,夏荷,开饭啦!”
……。
* * *
酒菜摆好。
“去把大少奶奶请来。”胡静平吩咐。
一会儿工夫,门帘闪处,脸色苍白的周林走了进来。
“叫我来做什么?”周林在桌子边坐了无精打采地问。
“你们都出去吧。”胡静平冲丫鬟们挥了挥手。
“叫你来喝酒呀。”胡静平笑嘻嘻的。
“唉,不能喝冷酒,不能吃冷食……”周林瞟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哀怨地说。
胡静平见他这副德行不免同情起来,跟着叹了一声道:
“唉,真是可怜啊。”
“你叹什么气呀,这做女人的苦处你能理解么?”周林白了胡静平一眼。
“这……这自然没你理解透彻啦。”胡静平有点啼笑皆非了。
“唉——!”周林长叹一声道:“我现在算是知道做女人有多不容易了,女人苦啊……”
“哦……”胡静平小心地应和着,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哦你个头啊,你知道什么呀,我现在可是全知道了……”周林的模样十足象个怨妇。
胡静平于是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了。
“我以后对女人一定会很温柔,很体贴,就是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怜……”
“怜香惜玉。”胡静平小声地回答。
“对了,对女人就要这样,女人真……真他妈的太可怜了。”
胡静平极力忍住笑,不敢再去看周林那滑稽的模样了。
“哎,对了!你小子这几天神出鬼没地去干什么去了?”周林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胡静平。
“呵呵。”胡静平终于笑出了声,他实在憋不住了。
“我这两天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妥了。”
“哦?”听完胡静平的讲述,周林上下打量着胡静平不禁点了点头:
“不愧是个超级骗子,这借钱有一手啊,不过我怎么总觉着这里面还有点猫腻呢?”
“什么猫腻?”胡静平明白周林天生是自己的克星,自己想干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他。不过现在他有把握将周林掌控在手里,所以不慌不忙地问。
“你肯定不会这么老实地借钱,必定又要耍什么花招了。”
“恩,没错。”胡静平点点头。
“你……”周林刚扯了下嗓子,似乎中气不足提不起来劲儿来,于是无奈地瞪了胡静平一眼,不再继续说了。
“我现在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我们能在这个地方打出一片天地来,你想不想要自由?想不想痛痛快快的过日子?”
周林注视着胡静平的目光,一双大眼睛忽闪了一会儿,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反正我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当初和你约定好的底线,除了这个你别来干涉我的行动,这对你我都好,是不是?”
周林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呵呵。”胡静平满意地笑了起来,周林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过……。”周林忽然眯着眼睛看胡静平,脸上透着一股狡黠地味道。
“你得记住,我可以一直瞌睡下去,但却永远是清醒的。”
胡静平一愣,上下打量着周林,终于彻底对他另眼相看了。这个二百五虽然粗俗,但是脑子却一点都不笨,而且某些方面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狡猾一点。
但是要做自己的最佳拍档就是需要有这样的头脑,二人转唱得好要比独角戏好看多了……
第三十九章 瞒天过海
胡静平心情好自然话就多,于是把廖可卿的事情也说了出来,直把周林听得心驰神往口水都流下来了。
“真,真的有这么好?”周林问。
“恩哼。”
“你这人的眼光我不相信。”周林摇摇头。
“我的眼光很差么?”胡静平奇道。
“一般般了,我得亲眼看见才相信。”
“噢,原来你是打得这个主意,可惜啊……”
“可惜什么?”周林紧张起来。
“她这几天就要离开覃州了。”
“真的吗?”
“真的。”胡静平脸色颇显郁闷。
“想办法拦住她呀。”
“怎么拦?你当我是恶霸强盗吗?”
“你本来就是恶霸强盗呀。”
……
一顿酒喝下来倒加重了胡静平的心事,廖可卿的影子被周林这么一说便时时在眼前晃动,但是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办法可以得到廖可卿,再说李进这人重情重义自己万万是不会去伤害他的。
忽然门帘一起,冬雪闪了进来低着头眼睛瞄着周林说道:
“大少奶奶,药熬好了,您快回去趁热喝了吧。”
“哦……回吧,回吧。”周林站起身来。
“喝药?”胡静平好奇地望着他。
“哎,补气血的药啊,做女人容易么。”周林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那冬雪抿嘴一笑瞥了胡静平一眼转身跟着出去了。
胡静平眼光落在冬雪身上忽然心里一动,感觉这小丫头的相貌与廖可卿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而且神情举止也有那么点味道,当下再要仔细看时,那门帘已经落下了。
于是轻轻一叹,想到自己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着迷倒真的还是头一回,不禁哑然一笑。
不过酒不能再喝了,胡静平还惦记着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唤进春香和夏荷,让她们收拾了桌子然后拿来热水洗手擦脸收拾停当之后,便出了门径直向胡尤氏的屋子走去。
胡尤氏年纪大了自然歇息的就早,刚刚上了床正准备息灯的时候丫鬟禀报大少爷来了。
“儿啊,这个时候来有事情么?”胡尤氏笑眯眯地拉着胡静平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了。
“是有点事情和娘商量。”胡静平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几名丫鬟。
“你们都出去吧。”胡尤氏摆了摆手。
“说吧,看为娘能不能帮你。”胡尤氏最疼的就是这个儿子,当真是捧在手里怕落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娘,我一个朋友想向咱们钱庄借笔银子,所以托我帮忙,我只好找您来了。”
“借银子?”胡尤氏一皱眉,上下打量着胡静平心想这孩子别又变回二百五了吧,好端端地帮别人借什么银子呢?
“儿啊,咱们家的规矩你可是知道的,你爹对自家人向钱庄借钱向来管束的厉害,怕的就是自家人以为钱借得容易不懂得珍惜,到头来一屁股烂帐收不回来糟蹋了八五八书房银子事小坏了我们钱庄的招牌事大啊。”
“娘,这个道理我懂。我这朋友也不是空口借钱,他有东西做抵押呢。”
“哦?”胡尤氏一愣。
“娘,您看这个。”胡静平将那张地契的原件拿了出来。
“这,这是你那朋友的?”胡尤氏显然认得这地契上的宅子,所以有点惊讶。
“是啊,他刚买了这宅子,不过突然来了笔生意,这现钱不够了,所以想用这宅子做抵押向咱们钱庄借钱呢。”
“噢,这倒是没啥问题,静平啊,你带你朋友直接去钱庄找你二叔不就行了么。”
“娘,我去办这事儿我二叔肯定不知道得拖多久才肯办呢,我那朋友可是等着急用啊。”
“哦,你这是要为娘帮你去办咯?”胡尤氏笑了起来。
“是啊,有劳娘了。”
“那行,要借多少?”
“这宅子市面上值三十万两,给借个二十万两吧。”
胡尤氏看着儿子沉吟了一会儿道:“儿啊,这宅子是值三十万两,不过万一你朋友倒帐了这二十万价钱的宅子我们钱庄脱起手来很累。”
胡静平点了点头,心想“这老太太算是精明到姥姥家了。”于是笑道:
“娘,这道理我懂,正因为我朋友想多借点所以才托我来了么,这我也只能找您来商量了呀。”
胡尤氏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地契,抬眼望着胡静平慈祥地一笑道:
“算了,为娘就帮你这一次,万一出了什么漏子,这几万的差价为娘还是赔得起的。”
“娘……”胡静平倒是真的感动了,这老太太对自己那可真的是把心窝子都掏出来了。
“好了,娘明儿个就替你去把这事儿办了,我知道你已经答应人家了,娘总得帮你撑起这个面子吧。”
“谢谢娘了。”
“哎,和你娘客气啥呢,早点回屋歇着去吧,明儿个下午过来拿银票吧。”
从胡尤氏房里出来胡静平脸上的神色又归于沉静。
骗老太太不带任何悬念,老太太溺爱儿子,只要不是违法的事情她都愿意帮着干,而且给的那张地契也是真的。明天用那张假地契去骗人才有点挑战性,所以现在还不是得意的时候。
这一路走来经过过柴房的时候,却看见前面人影一闪,一看是冬雪捧了个药罐子走了过来,看见胡静平慌忙低了头侧身站在一边让他先过去。
胡静平正是心情愉悦的时候,又加上先前见冬雪和廖可卿有那么几分相象,当下便起了色心,于是走到冬雪跟前轻轻把脸凑了过去,闻了闻那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微笑着问道:“你这是上哪儿去呀?”
“去……去……厨房……”冬雪毕竟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被一个男人忽然靠得那么近当下慌得六神无主,两脚连连向后退着。
“噢。”胡静平假装恍然大悟,却忽然探手一抓冬雪的小手。
“啊……”冬雪浑身一哆嗦,两手一松这药罐子便掉了下来,没想到胡静平眼明手快一伸左手给接住了。
“大……大少爷……”冬雪显然被胡静平这么利落潇洒的动作给惊呆了,不由抬头望了他一眼。
这一下正让胡静平借着月光看得清清楚楚,当真是肌肤胜雪明眸皓齿,端得让人热血沸腾不能自制。
胡静平微微一笑,顺势将冬雪往怀里一带,脚下施展那“飘摇诀”步法眨眼间便闪进了身后的柴房。
“呀!”的一声,随着房门的合上,这柴房内便漆黑不见五指了……
第四十章 骗死人不陪命
“大少爷,不要……”冬雪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转眼之间竟然进了柴房,而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自己被胡静平温暖地抱着,浑身酥软酸麻说不出的滋味,但是更多的是紧张和恐惧,所以一边挣扎着一边低低地呼喊着。
听到冬雪连声地喊“不要”胡静平觉得好玩,鼻子里闻着她身上处子的芳香一双手连搂带摸地抚弄起来,一会儿工夫冬雪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胡静平摸得性起,将冬雪脸冲前按在了柴堆上手法老练地将她裤子褪了下来。
冬雪原本被弄得意乱神迷恍恍惚惚,却突然感到下身一凉,这才惊觉裤子掉了下来,当即低呼一声伸手弯腰去提裤子,这样一来正好让胡静平对个正着……
“啊……”冬雪闷哼一声,一双只得伸向前按住了柴堆,虽然有点痛楚,但是刚才被胡静平前戏做足早已湿润异常。
胡静平两眼一闭只把身下的冬雪当成了那风情万种的廖可卿,把冬雪的无尽呻吟当成了廖可卿莺声燕语。半个时辰不到居然便想泻了,当下觉得实在畅快淋漓,也不想恋战就随其自然了……。
那冬雪毕竟是个处子,第一次就被如此激烈的驾御不禁两腿酸软无力,身后的胡静平一撤,她便支持不住趴在柴堆之上。
胡静平收拾停当将冬雪轻轻拉起来在怀里搂了,借着窗户外边透进来的月光看了看她面上的神色,只见两行清泪挂在雪白的面颊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紧地闭着,小鼻子还在时不时地抽动着,当真是梨花带雨好不妖娆。
“好了,没事了。”胡静平柔声地哄着她。
却见那冬雪忽然将胡静平一推,弯腰提起裤子系好了推开柴房的门便跑了出去。
胡静平微微一笑,看来冬雪比其他丫头要有点个性,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更好玩有趣。
明月高悬,照得院子里一片雪白。
胡静平出得柴房已看不见冬雪的身影,但走了几步,却看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影。
胡静平无声地笑了,他对阿飞的尽职感到满意。
回到自己房内,春香和夏荷早等得昏昏欲睡了,见他回来了慌忙服侍着他洗脸洗脚,一边心里惴惴不地想今天夜里是不是又要被折腾一宿,尤其是那夏荷一颗心更是“砰砰”乱跳,给胡静平洗脚的那双手不停地颤抖着。
胡静平感觉出了她们的异样,不禁闭着眼睛笑了起来,等盥洗完了挥了挥手道:
“你们回自己屋子早点歇息去吧。”
此话一出让两个丫鬟都吃了一惊,一时间又是惊喜又是失落,心里居然有了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胡静平却不管那么多,倒头钻被子里睡了。
* * *
一大清早,胡静平穿戴整齐便出门了。
那陈七自然早早地候在了门外。
胡静平上下打量他一眼问道:“怎么蔫不拉唧的?”
“唉。”陈七摇了摇头,他是很衰,但是说不出口,因为昨天晚上赌钱输了底朝天。
胡静平也不多说什么,从怀里摸了张一百两银票递了过去。
“这……”陈七没想到胡静平居然如此慷慨。
“拿着吧,先带我去覃周最大的当铺。”
“当,当铺?”陈七一愣,但是现在胡静平的话就是圣旨,他根本不敢多想也来不及多想马上应了一声道:“是是,当铺……”
这覃州商业发达典当业也就发达,商人做生意一找钱庄借钱二找当铺应急,这都是朝南坐的行当。尤其是当铺在估价和利息方面比钱庄来的克扣,这赚头反而超过了钱庄。不过赚头虽比钱庄好,但是资本却没有钱庄雄厚,遇到头寸紧的时候不得不找钱庄周转,是以钱庄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当铺的爷。
覃州最大的一家当铺名为“宝源”。
胡静平一进“宝源”的大门,那些个伙计里有认识他的都是一愣,心想这财神爷怎么跑这来了?当下就有人跑后边叫大掌柜的去了。
可巧今天的东家“宝源“当铺的老板卞一笑一早来清点库房,听得胡记钱庄的大少爷来了慌忙迎了出来。
“哎呀,这是什么风把胡大少爷给吹来啦?”卞一笑人未到声先至。
胡静平潇洒地拱手一笑道:
“静平今天有事,所以特来拜访。”
“哦?”卞一笑上下打量一下胡静平心想“该不是到我这里找当来了吧。”
“呵呵。”胡静平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大少爷里边请。”
这一进了里边密室,两下坐好,卞一笑便笑道:
“大少爷,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卞一笑是个爽快人,干他这行生意的人讲究“稳准狠”三字诀,而且面对形形色色的当客不免沾染了几分江湖气息,这方面要比钱庄业的人来得豪气。
“好,我开门见山的说吧,我是来当东西的。”
“噢。”卞一笑点点头,不动声色地道:“大少爷准备当什么呢?”
胡静平从怀里摸出个小锦盒来递了过去,笑道:“当这个。”
卞一笑接过锦盒打开一看,见是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再把那张纸小心地打开一看不觉一愣,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望着胡静平问:“这是原主托您当的还是……”
“这宅子现在归我了。”胡静平微微一笑。
“噢。”卞一笑不再言语了,又把那地契拿在手上对着窗户外边透进来的日光左右颠倒了看了,然后将地契原样叠好放回到了锦盒当中。
“大少爷,您想当多少?”
“卞老板看能当多少呢?”
卞一笑打量着胡静平脸上的神色,隔了一会儿说道:
“这宅子市值不少于三十万。”
“恩。”胡静平点点头。
“不过这要当的话……”
“卞老板尽管说价,这当铺的规矩我懂。”
“好,大少爷既然这么说我也实话实说,在我这里最多当这个数。”卞一笑竖起了一个手指头。
“十万?”胡静平微笑着问。
“对,这个数还是因为您的缘故,不然还得低。”
胡静平点了点头,“不能再高了么?”
“不能了,宅子不同其他东西,这买卖起来不方便。”
“那利息呢?”胡静平问。
“我这里一直是二分到二分五,您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