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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微微一笑说:“娘,不用劳烦王总管了,家里这么多事离了王总管也不方便,我随便带两个下人出去就行了。”
此话一出,不但王总管大吃一惊,连胡尤氏也大为惊讶。
胡尤氏心想这孩子还真的是懂事了,虽然她也知道王管家不乐意干这差事,但是疼爱儿子心切也就顾不得他的感受了,没想到儿子居然也懂得做人了,这可真是让人高兴啊。
“儿啊,那你早去早回,别让娘在家里担心了。”
“您放心,我只是出去转转,中午我就回来。”
“哎哎……”胡尤氏连连点头,激动得眼泪又快掉下来了。以前胡静平只要一出门那不到月亮升起他是找不着家门的,如今出门之前还懂得说好什么时候回来,这说话都这么有分寸那行动自然就不会差了。
“祖上积德,祖上积德呀……”望着胡静平离去的背影,胡尤氏喃喃自语。
而一干下人包括春香夏荷还有王总管都愣愣地站在那里,他们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家里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这个大少爷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二百五了……
第五章 逛街
快走到宅门口的时候,胡静平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叫住了走在前面带路的那两名下人问:
“我爹不在家吗?”
“大老爷上京城办事去了,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估计再过半月才能回来。”
“噢,是这么回事,走吧!”胡静平挥了挥手。
出得门来,刚刚走了几步,就看见斜次里跑过来一个人来,点头哈腰地唤道:
“大少爷,静平老弟!”
胡静平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只见这人30多岁,身材瘦瘦长长象根竹竿模样,脸就更不敢恭维了,整一个贼眉鼠眼。不过身上的长衫倒还浆洗得干净挺括,配着他脸上那副精明世故的神气一瞅之下倒还不觉得讨厌。
“你是谁啊?”胡静平虽然不讨厌面前这人,但看着也不觉得顺眼,他的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势利小人,再看对方那身打扮也不是什么富家公子模样,所以冷冷地问了一句。
没想到话一出口,身后两名下人先噗嗤一声笑了。
而面前这人也尴尬地楞住了。
“大少爷,他是陈七少爷呀,您不认识了?”下人们笑着说。
“对呀对呀,我是陈七呀,咱俩是最要好的哥们呀,你怎么会连我都不认得了呢?”陈七慌忙说。
“陈七……噢……”胡静平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这个陈七似乎还准备来看自己来着,不过被胡尤氏挡回去了。
于是又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笑道:“不好意思,我这大病一场基本上把什么都忘了,陈兄见谅。”
“噢,这样啊……”陈七上下打量着胡静平,心里就打开了小九九。
他原本是胡尤氏本家的一门远房亲戚,论辈分应该叫胡尤氏一声“姨”。
此人自幼好吃懒做不务正业,20多岁年纪就把祖传下来的一点薄产全糟蹋光了,于是想来投靠胡尤氏混口饭吃。
原本是想指望着能在“胡记钱庄”的哪个分号混个小掌柜的,但是胡尤氏是个多精明的人呢,怎么可能把这个老鼠给放进来呢,这家里开的是钱庄,不是米行。米被偷吃点没关系,银子那可是性命悠关的事情。
所以胡尤氏只是看在亲戚的份上偶尔接济他一下,仅此而已。
陈七是个七窍玲珑的人,一看在胡尤氏这里讨不到好处,就打上了二百五大少爷的主意。
偏巧这个二百五平时最喜欢混迹酒馆赌场戏园子,这一来二去能说会道的陈七就成了二百五大少爷最要好的兄弟。
当然跟着这个大少爷,陈七可没少捞着好处,除开吃喝玩乐赌钱玩戏子不说,单单从二百五手上借过去的银子就不在少数。
如今这大少爷一病多日还真把陈七给急坏了,他平时花钱如流水,因为花的不是自己的银子不心疼呀,现在财源一下断了,短短几日便捉襟见肘了。
于是这几日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胡静平出来呢,今天终于等到了当真高兴非常。不过看到胡静平居然把自己这人都给忘了,心中不由一动,他欠胡静平少说都几百两银子了,虽说这二百五从来不曾问他要过,但是毕竟也是欠钱呀,如今既然把自己给忘了,那等于是欠钱的事情也给忘记了,这不正好赖帐了嘛,想到这里陈七不禁眉开眼笑。
他不怕胡静平不记得自己,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个时辰又能把他给搞定了,所以胡静平把他忘记了没关系,能赖帐才是最关键的。
“哎呀,静平老弟!你把我陈七忘了没关系,只要我陈七还记得你个好兄弟就行!”
陈气乐呵呵地拍了拍胡静平的肩膀。
“走吧,我带你去我们以前常去的地方逛逛。”
胡静平早从陈七刚才那表情中看出了些许端倪,但是看陈七的架势应该是个混市面的人,自己正好需要这样的人来熟悉这里的方方面面,于是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说:“那就有劳陈兄了。”
一行人便热热闹闹向前走去。
这陈七的一张嘴巴当真了得,对当地的风土人情,人文地志,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才一会儿工夫胡静平就对当地的情况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原来这里地处“日月国”南方的平江省的省会覃州。是个商业发达,交通便利所在。
尤其是这里的水路交通特别的发达,整个城中河流纵横交错,北通大运河,南通丰川江,所以自古覃州就是个商业重镇,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他们这样一路走来,街边的酒馆茶楼赌场的伙计纷纷上来热情的打招呼,有的连老板掌柜的都亲自跑了出来。
好久没见着这个二百五大少爷了,大家都高兴啊,这家伙可是财神爷啊,谁不急着巴结他呢?
但是胡静平却并不停留,他对茶酒赌博没兴趣,现在只是想到处看看,多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
这一来就苦了陈七了,这家伙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饭,因为身上一个铜板都没了,正指望着能跟在胡静平后边吃白食呢。想不到他一家酒馆都不进,哪怕是进个茶楼喝口茶吃点点心也好呀。
但是胡静平看起来正走在兴头上,陈七也不好说什么。他也是个极能察言观色的人,早感觉出今天的胡静平与往日大不相同,单单那份气定神闲的工夫就不是以往那个二百五所具备的,所以在没摸清胡静平现在的深浅之前,他不敢轻易开口。
其实胡静平早把陈七的这些道道看在眼里,他故意一刻不停地往前走,就是要杀陈七一个下马威。因为陈七在他眼里最多只配做条狗,既然是条狗,那怎么还能时时想着打主人的主意呢?
终于,陈七彻底走不动了。
他平时酒色过度,身体虚空,再加上好几日没吃上饱饭了,所以现在真的不行了。
“静……静平老弟,我……我们歇歇脚再走吧。”
走在前面的胡静平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但脚步却并不停留。
陈七以为胡静平没有听见,于是又喊了一声:“静平老弟!”
但是胡静平还是没停下,这下陈七乱了方寸了,慌忙大喊一声:“大……大少爷!”
胡静平这才缓缓收住了脚步,然后转身对两名下人说:
“你们回去禀报大奶奶,说我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去,太阳落山之前肯定到家。”
“是!”两名下人如听了大赦令,撒丫子往家跑了,他们也早走得头晕眼花了。
“陈七——!”胡静平唤道。
“哎……”陈七应了一声,见胡静平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他过去,只好迈开双脚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思索着,这个二百五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和自己最亲热的时候连“七哥”都叫,最差也叫声“陈兄”。现在倒好,一眨眼就直呼其名了。
但又能怎么样呢?这家伙是财神爷是饭碗呀,和饿肚子比起来别说叫一声“陈七”就是唤一声“小七子”那也得应啊。
见陈七灰溜溜地走到跟前,胡静平微微一笑,调教这种市井无赖跟训练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只要听话了,给他点吃的就行。
“找个地方吃饭吧,干净点的。”胡静平说着环顾四周,眼睛并不看他。
“好的,静……大少爷,您随我来吧。”陈七偷眼看着胡静平脸上的表情,慌忙走到前面带路去了。
第六章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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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泡妞
找了个小酒馆吃了午饭;席间那陈七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几次戏园子,这让胡静平有点好奇起来,看陈七的模样似乎这里的某间戏园子好象还和自己有着那么点瓜葛,于是出了酒馆之后胡静平走了几步,回头对陈七道:“走吧,去你说的戏园子瞧瞧。”
“哎,好嘞。”陈七应了一声,乐呵呵地在前边带路了。
两人行不多时,便来到了陈七所说的戏园子。
覃州商业发达,百姓富裕,所以这里的娱乐场所也要比其他的地方多。
单单有名气的戏园子就有九家之多,而陈七嘴里念叨的那个戏园子名叫“庆和”又是覃州九大戏园子中间最最有名的一家。
戏园子在古代就类似于现代的电影院或者歌剧院,当然只是类似那个布局,而不是那个环境和气氛。
因为和电影院或者歌剧院比起来,那戏园子更象个酒馆茶楼马戏场,那个热闹劲儿也只有中国人才能营造得出来,要形容那个热闹的气氛只有现代的足球或者篮球场上的气氛才有得一比。
不过在古代听戏算是比较高雅的活动,而且也是有身份的表现,尤其是上戏园子里听戏,那都是有点小钱的主儿,更多的都是有钱的公子哥,捧名角玩戏子是纨绔子弟们最热中的一项娱乐活动。
这“庆和”戏园子不但规模最大名气最响,而且常年驻台唱戏的戏班子是赫赫有名的“程家班”和“马家班”这两个班子各有几大名角,都是戏迷们每天过来力捧的角儿。
胡静平现在还不知道“庆和”这个戏园子和自己的微妙关系,如果知道了或许他会更有兴趣。
现在他只是跟在陈七身后走着,进得戏园子,那边戏台上已经有戏开演了,台下和两边楼上看戏的戏迷都不时地大声叫好。
胡静平一听到从戏台上传来的锣鼓梆子声便开始头晕,尤其是看见这戏园子里人头攒动,乌烟瘴气的模样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而这边早有几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远远挥着手喊:“静平兄,好久不见啊!”
胡静平冲他们点头示意着,但是心里想如果单单是听戏的话自己还不如回家睡觉去,实在是无法适应这样嘈杂的环境。
身旁的陈七却踮着脚往戏台上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怎么今天不是她的戏?”
胡静平见他这副模样刚想开口说“还是你自个儿看吧,我回了。”
却见陈七转头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就往戏园子外边走去了。
这倒让胡静平摸不着头脑了,这要听戏是他说的,怎么自己还没说要走呢,他先走了呢?
但看陈七的神情似乎在找什么人,于是也不问他,跟在后面走着,心想看看这家伙找的人到底是谁再说。
两人出得戏园子,就近拐进旁边的一条小巷子,七转八弯还过了几座小桥便来到了一座小小的四合院门前。
这一路走来,胡静平不时听到路边的院子里传出吊嗓子的声音,他隐隐有点明白这一带就是那些戏班子里的人居住的地方。
陈七在这家四合院的门上轻轻敲了几下,然后一面侧耳听着里边的动静,一面瞟了胡静平一眼,这眼神居然带着几分暧昧。
一会儿,门内传来一个脆脆的女声,“谁呀!”
“是我,陈七。”
“怎么又是你,胡家大少爷没来吗?”
“来了,来了,这大少爷不来我能来吗?”
“真的啊!”随即,房门咣当一声打开,出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子,一双眼睛一看见胡静平立即笑成了两朵花。
“哎呀,真的是大少爷呀!快点进来吧!”
胡静平打量着这个小丫鬟,见她15,6岁的模样,长相俊俏身板挺直,那说话的声调带着点戏腔似乎是个学过戏的小丫头。
跟着小丫鬟往里边走,发现这是个幽静的所在,似乎除了这个小丫鬟之外没什么下人了。
但这里的主人是谁呢?
就在胡静平纳闷的时候,却看见小丫鬟手指着西厢房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叫了一声:“小姐!大少爷来啦!”
此时陈七在后边轻轻捅了捅胡静平的腰,说了声:“进去呀,大少爷。”
胡静平虽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听到小丫鬟喊了一声小姐,再看到陈七那暧昧的眼神,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心想这不会是自己以前设在这里的外宅吧?
想到这里便不再犹豫,抬脚走进西厢房。
果然,方进得门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脂粉香。
而眼前是个小小的客堂,空无一人。转头看见一旁的内屋门开着,心想人该在里面吧,既然来了也就没什么顾忌了,于是闪身走了进去。
谁料,这刚进得门去,就见眼前突然一黑,身后的房门居然一下关上了。
原来这门后躲着人,他这一进来就顺势把门给关上了。
而这间屋子里窗户紧闭,窗户纸糊得厚厚一层,这门一关上,大白天的屋子里居然一片昏暗。
胡静平闯荡江湖多少年,从来都是小心行事,所以向来没中过什么圈套。
现在这样的变故倒让他吃了一惊,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被他妈的古代人暗算了!”
但是等他转身刚想看个究竟,却闻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随即一个火辣湿润的嘴唇贴了上来,死死地堵住了自己的嘴……
胡静平这才发现原来是个女子,但是两人脸贴着脸,胡静平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模样,再说这一上来就亲嘴也不习惯,于是慌忙退后几步,却不成想身后就是一张床,这一退反倒坐在了床上。
“冤家,你可来了……”那女子娇呼一声,随即将胡静平扑倒在床上。
而这一瞬间,胡静平终于看清楚了对方容貌。
只见这女子长得一张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嘴,小巧的鼻子细长的脖颈,而上身居然只穿了一件大红的肚兜,这一俯身下来,内里春光倾露,隐隐肉香扑鼻而来……
“冤家,你这是想吓死我,还是要想死我呀。”女子娇喘着,樱桃小嘴在胡静平的脸上耳朵边头颈处游动着,同时柔软的身子如蛇一般缠住了胡静平的身体,随之那两只小手也开始上下抚摸着他身上敏感的部位……
胡静平此时已经明白,这女子定是自己的以前的相好,只是这陈七干吗不早点和自己说呢,那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呀。
看眼前这女子欲火焚身的模样,胡静平自然也是血气翻涌,况且此女子貌美如画,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妩媚更是勾人魂魄。
没想到才入古代,就遇上此等风流艳事,当真出人意料。
但胡静平眼光毒辣,尤其对女人那更是慧眼如炬。他这一看一闻一摸之下就明白此女久经风尘,骨子里是个极其风骚的货色。而且此女身段挺拔,语带戏腔,飞眼流波应该是个戏子出身。
戏子在古代就是下九流,尤其是女戏子就更没有地位了。
不过戏子在正经人家面前是没有什么地位,但在社会上就如现在的影星歌星一般只要能红就自然有了身价,有了身价就有人追捧。所以古时候富家公子哥听戏捧角玩戏子是件很时尚的事情,而那些名角红角也就常常沦为公子哥们的玩物。
胡静平对待女人的眼光虽然挑剔,但是对面前这女子却很是受用。
此女不但风骚异常,而且是一身的媚骨,这种女人在床上的表现往往是惊人的,单单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妩媚气息就够男人欲仙欲死了。
于是,眨眼之间一场云雨之事上演了。
但见那女子鬓乱钗横,娇喘连连,眼中似波光流转,面上如桃花映红。
随着胡静平转守为攻,这女子衣衫尽落,双峰起伏如波涛汹涌,沟股幽深似有林间溪水流淌,而那挺拔的躯体反转曲折,偶见两点粉红一闪即逝,又见一抹泼墨呈然纸上……
两人辗转连流,如胶似漆,转眼之间已经大战三百回合。
这胡静平御女无数,手段丰富经验老到,更对女人的兴奋点敏感处了如指掌,这一番功夫怎么是以前那个二百五所具有的。
当下直让那女子翻江倒海,死去活来,在云间升起落下十几回,终于长啼一声,四肢僵直瘫倒在床上……
激情过后一阵倦意袭来,看身边的女子双目紧闭似已经晕了过去,胡静平也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八章 老婆醒了
睡得片刻,胡静平感觉脸上有手指在轻轻划动,于是睁开眼来。
却看见那女子的脸紧贴在面前,一双迷离的眼睛注视着自己,而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正点在自己的鼻子上。
胡静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于是那女子轻叹一声,幽幽地说道:“你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呢?”
“哪里变了?”
“似乎……都变了……”女子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变了好,还是不变的好?”胡静平微笑着问。
“这个……”女子的目光在胡静平的脸上转动着,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