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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江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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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时柔情似水,有时却也心狠手辣,方才你让老陈将薛德的手下灭口,真令我讶异得很。”苏倩露出赞赏的笑容,“好在有那个铁玄,硬是用十四个人的责任将你套住了,否则真是埋没了你。”

薛真苦笑不已,若不是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善宗宗主,他倒真有回临安归隐的念头,但慕容蝶和薛启会同意才怪,年纪轻轻没甚阅历就谈归隐,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

扬州城门和码头上张贴的海捕公文不知何时已经撤下,二人见戒备不严,便进入城中购买食物用品,薛真亦想看看自己的芍药园,短短数月,物是人非,想来园中已经落英满地了吧。

不过甫入城中,苏倩就接到暗冥派的联络,等薛真想起尚未问明“镇魂剑”的来历,苏倩早已不知去向。

这个丫头,正经起来还真不拖泥带水啊……薛真摇摇头,信步向芍药园踱去。

院门在袁玫等人离去时已经紧锁,薛真逾墙而入,只见园中花瓣铺了一地,除去杂草长高些许外,和他去建康前并无二致。薛真叹一口气,径自走进当日归雁所住的房间,坐在窗边紫檀桌边,轻轻抚摸着桌掾。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琴音似是绕梁不绝,伊人是否还有机会才能再回此处?

薛真突地心中一震,袁玫也已走了多日,这桌上怎地没有一丝灰尘?一股热流冲上心间,他瞬即冲出房去,在院中大喊:“归雁!归雁!可是你在此?”

四周寂静得落叶可闻,又哪有人在?

薛真怔了半晌,黯然便欲离去,却听身后幽幽一声微叹。他遽然转身,面前一个窈窕身形,却非归雁,竟是弄影。

“你终于回来了……没有找到归雁姑娘?”弄影眼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神色,这句话也听不出是喜是忧。

“嗯……”薛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岔开道:“弄影你如何会在此处?”

“我料你一定会回芍药园的。”弄影展颜浅笑,就如一朵清莲开放,“我担心你不明现下形势,所以一直在附近等你。”

薛真一阵感动,笑道:“若非有罪之身,定然请你去福顺斋好好喝一杯。”

弄影道:“你如今已经不是了,刑部以无确凿证据为由,令各州府撤销了对你的通缉。”

“哦?”这对薛真倒是意外之喜,他便可以堂而皇之地赶往临安了。

弄影却接着道:“不过若你此行的目的地是临安,须得三思而行。”

“这又是为何?”

“薛妍姑娘回到临安不久,就给我们传回消息,薛德指称薛泰之死,是缘于你杀人灭口,虽然薛妍姑娘全力辩解,但令尊薛前辈的态度……似是明显偏袒薛德。何况广运盟掌握在薛德手中,他的手下众口一词,薛妍姑娘也是甚为无奈。我担心你此去临安,恐怕……”

薛真默然不语,这一节早已是他的隐忧,薛德毕竟是义父的亲生骨肉,义父又一向厚男薄女,即使义母和薛妍站在自己这边,恐也无济于事。仅存的一线希望,就是在他和薛德之间,寻找回旋的余地,只是,这是否是他的一厢情愿呢?

 第六章 血脉(上)

 芍药园门外,薛真面色铁青,嘴唇颤动着,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石俊,这个前些日子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此时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首,躺在大门外的石阶上。

薛真还清楚记得,是他让石俊投靠薛德做为内应,不想却是亲手把石俊送入了鬼门关,他如何对得起这个一心忠于薛泰的青年,如何对得起与之青梅竹马的少女嫣然?

紧闭双眼,薛真仿佛看见薛德带着一丝残忍的冷笑,嘲讽着他的天真。他和薛德之间,从此再无握手言欢的可能。

“或许薛德仍未打算对你动手,才会用此方式警告你莫要轻举妄动。”弄影猜测道。

“你还对他不够了解。”薛真冷然道,“杀人不难,难的是摧毁对手拥有的一切,薛德追求的正是后者。不过我在他心里,尚未够得上一个真正的对手,这件事情,应是其手下所为。”

“该是如此,薛德现下正在临安筹备婚事。他已是整个武林最为引人瞩目的人物,自不会把眼光只放在一人一事上。”弄影偷眼看薛真并无不豫之色,才敢放心把这句话说完。

“她的婚事应不会草草了事吧,一定会宾客如云,高朋满座了……”薛真仿似自言自语。

弄影道:“薛德已广发请柬,邀请各大门派,我便要代表我师父前去临安。”

“你师父?不是代表蜀山派?”薛真见弄影面露尴尬,便即恍然,原来蜀山派的内讧已是如此激化,想来掌门玉林道人不愿弄影一个人占了蜀山的风头。

既然知道自己一入扬州便处在广运盟眼线的监视之下,薛真索性不再掩饰形迹,安葬了石俊后,便与弄影结伴同行。

回到临安,薛真仿佛又回到走马章台依红偎翠的时光。西湖胜景,御街繁华,清河坊夜宴笙歌,陪伴他度过无忧无虑的六年,正是“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然而今夕已非往日,经过一番江湖风雨,薛真心境已迥然不同。开封府一行,更让他明白为了江南这一隅荣华,大宋所付出的沉重代价。被割让的中原土地,被抛弃的北方百姓,西湖虽大,却又怎能盛下无数军民的数十载斑斑血泪?

“怎么到了家,反而怏怏不乐?”

薛真道:“桃李栽来几度春,一回花落一回新。我在临安还有没有家,可是未知之数了。”

弄影劝慰道:“薛前辈应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令你轻易受屈的。”

通情达理么……薛真不禁苦笑,薛启这个“狂书生”的名号,可不是因通情达理得来的。何况比“情”,他自是不敌薛德,比“理”,他亦无有力的证据。

“我……还是迟些回去,先和你住在一处吧。”

薛真无心说的一句话,让弄影微微有些脸红,嗔道:“谁要和你住在一处,你还是去清河坊找你的老相好吧……”

薛真瞥了弄影一眼,哈哈笑道:“喜新厌旧,人之常情,旧识怎抵新欢呢?”

你若真是这样的人,说不定反倒好了……薛真的调笑却让弄影心生感叹,倘使当日扬州城外相遇之时,自己没有匆匆离去,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是否会有所不同呢?

自忖相貌品识,均不在那人之下,可当听到薛真北上寻她的消息时,一丝嫉妒却油然而生。后听得薛真书僮文墨说,她原与临安唐安安为密友,心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薛真念着旧情,那也无可奈何,只是这一番柔肠百转,却始终未觉宽慰。待到重遇薛真,见他无功而返,愁眉紧锁,却并未让自己有些许快意,反而心疼不已,整日盼着归雁早日出现,好让他重展欢颜……

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夜探薛府,早在薛真盘算之中,薛启的态度既然难于把握,不若先行拜见义母林韵儿,探探口风。从小到大,这位江湖上谈之色变的“七步夫人”都是薛真心中的慈母,对他最是骄宠。

不过计划之外,却是弄影执意跟随前来。薛德无论心计武功,都令人捉摸不透,弄影自是担心得很,任薛真如何劝阻,也无济于事,只得随她高兴。

林韵儿的卧房,掩在花间深处,绿荫环绕,幽芳沁人,是薛府中最为优雅娴静的所在。借着房内灯光偷眼望去,只见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独坐榻边,正是薛夫人林韵儿。薛真不由心头一阵激动,示意弄影留下,自己便要从藏身处出来叩门,弄影却轻轻拉他衣袖,在他耳边小声道:“有人来了。”

薛真一惊,向树木掩映的长廊中看去,正是义父薛启朝这房间走来。

名动武林的“狂书生”薛启,如今已过知天命之年,脸上也略显了些皱纹,但身体依然健硕如青壮之时,举手投足间虽似足一名儒生,却隐然流露出江湖大豪的霸气。年轻时赖以成名的狂沙刀,久已不随身携带,而身周数丈之内,无处不能感到迫人的刀气,所谓人刀合一的境界,便是如此。

薛启归隐时,江湖上黑白两道,莫不松了一口气。只因其行事无常理可循,亦正亦邪,偏又高傲张狂,动辄就要搅个天翻地覆。而这六年来居然毫无动静,也令众人感叹西湖山水,确是怡情养性的至境。

好在薛真早想到此节,藏身处距长廊甚远,两人武功亦属上乘,才未被薛启察觉。薛启走入林韵儿卧房,叹道:“夫人,还在为德儿和雪涵的婚事烦闷么?”

此处是薛府内宅,机关重重,外人决计无法潜入,眼下更连个丫鬟也无,两人说话并无顾忌,却教薛真和弄影听得清楚。

林韵儿愤然道:“雪涵是我亡故兄嫂的唯一血脉,我一心盼她嫁给真儿。现在真儿下落未明,她却要改嫁别人,让我如何能不烦闷?”

薛启冷然道:“她和真儿从未有婚姻之约,何谈改嫁?况且真儿生性闲适,纵情酒色,并非雪涵的良配。”

弄影促狭地朝薛真笑笑,心道这“生性闲适,纵情酒色”八字评语倒也中肯,只是为何偏是吸引了自己呢?

“薛德就好么?”林韵儿冷笑道,“他自小就冷酷残忍,心计狠辣,他的野心你比我更清楚,这样的人娶了雪涵,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大丈夫狠辣一点,未必是个缺点。你我当年难道还不够狠辣么?凭什么偏要要求晚辈一心向善?”

“七步夫人”林韵儿以用毒闻名,年轻时杀人无算,而且常常满门鸡犬不留。这一句话抓住了她的把柄,噎得她半晌说不出话,眼圈却跟着红了。

薛启也觉自己说话重了,抚着林韵儿的秀肩安慰道:“德儿纵有些过分的地方,我以后好好教导他便是。此次与金人勾结之事,足见其心怀大义,广运盟在他手中,就不至于入了歧途……”

外面薛真听闻此言,不由心里一凉,房内林韵儿也冷哼道:“明明是双方各执一词,你凭什么就相信薛德那小子?说穿了,真儿是养子,小妍是我所生,自然都不如你和那个女人的血脉了!”话中已然带了哭音。

薛真不禁黯然,自己担心的事果然成为现实,而弄影骤闻这个秘密,亦是花容失色,张口结舌。

 第六章 血脉(下)

 薛启怒道:“与此有何干系?我是秉公而论!泰儿和真儿两个从来都很疏远,说真儿杀他是为了兄弟之情,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林韵儿争辩道:“刑部不也因查无实证,撤销缉捕公文了么?”

“哼,据德儿说,若非那添香楼唐安安承诺嫁入汪门,那刑部侍郎汪大猷怎会如此向着真儿?”

什么!……薛真大吃一惊,几乎就要跃起,弄影急忙伸出双臂,将他死死抱住。隔着衣衫,弄影只觉薛真战栗不已,气脉紊乱,似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情急之下,一手扶住薛真,一手抵住他的丹田,也不管是否有效,便是一股真气渡送过去。

“据德儿说,又是据德儿说!”林韵儿不听还罢,一听竟大喊大叫起来,“你心中就只有你的好德儿,又把我们娘俩置于何处?你还惦着冷冰是吧?旧情难忘是吧?哼哼,可惜人家不领你这个情,二十几年来,她除了甩给你一个孩子,可曾出现过一次?”

“贱人,给我闭嘴!”薛启怒不可遏,甩手狠狠打了林韵儿一个耳光。

林韵儿怒瞪着薛启,不哭反笑:“哼,我倒忘了,冷冰恨你还来不及,又怎会领什么情呢?要不是你鬼迷心窍,下药毁了她的清白,世上又怎会有薛德这个贱种!”

薛德和林雪涵正沿着长廊走来,恰好听见林韵儿这句话,登时呆若木鸡。“哗啦啦”一阵脆响,林雪涵手中托着的茶盘全数坠到地上,她眼睁睁看着薛德的脸色霎时变得灰白呆滞,如同死人一般,却半句安慰的话也想不出。

薛启听到茶壶碎裂的声音,顾不上和林韵儿计较,急忙开门冲出,正看到薛德如发狂般回身掠走,一边大叫“德儿??”,一边飞身追去。

林雪涵回过神来,也向薛德掠走的方向奔去,接着林韵儿也从房中跃出,她追逐的却是林雪涵。

弄影长出一口气,此时薛真体内乱窜的真气已被暂时压下,虽非治本之法,不过离开此地才是当务之急,今晚所听已然太多,她脑中亦是纷乱得很。

临安城东兴平客栈,弄影行功已毕,扶薛真躺好,又为他悉心擦拭额上汗珠。薛真苦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我欠你们的,只恐一世都无法偿还了。”

弄影摇头浅笑道:“亏欠偿还这样的话,再也休提。能帮上你些许事情,我们自也感到欣慰,怎会计较什么回报?我想那唐姑娘,亦应是这般心思吧。”

见薛真注视自己,弄影方才想到,将自己与唐安安相提并论,不啻于吐露了对薛真的情意,登时窘迫起来,脸上发烫,忙不迭地顾左右而言它:“嗯……薛前辈讲唐姑娘只是承诺嫁给汪大猷,可见木未成舟,或许尚有斡旋的余地。你伤愈后,何不去添香楼一行?”

安安一介弱质女子,又如何与堂堂刑部侍郎相抗……薛真凄然一笑,那舍弃终身来保护他的女子,却得不到他的保护,该怨天地不公,还是怪自己无能?

翌日清晨,薛真伤势已无大碍,方梳洗完毕,弄影和薛妍一起来到他的房间。

“三哥……”薛妍一见薛真便禁不住痛哭起来。

“别哭了,三哥在这儿……”若有可能,薛真自己亦想哭上一场,可惜却没有眼泪。

“二哥的属下明明知道你住这儿,却不肯告诉我……呜呜……还是弄影姐姐找到我……三哥,娘亲不见了……”

薛真心头一紧,但转念一想,以林韵儿的武功阅历,谁又害得了她?定是因昨日之事伤心出走,或许过几日就会回来。

薛真一番安慰,才让薛妍止住哭声道:“他们三更时分先后返回府中,二哥把自己关在房中好久,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样子好吓人。后来爹爹闯了进去,和他长谈到天亮,雪姐姐就一直在房门外等着,娘亲过去劝了她几句,她却不听,娘亲一气之下就回了房,今早便不见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薛妍又“哇”地一声哭出来,“爹爹……爹爹他不要你了!”

薛真登时如五雷轰顶,身体摇摇欲倒,那个将他养育成人,多年来对他谆谆教诲的义父,竟然就这样把他抛弃了?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已是孑然一身,那座住了六年的薛府,如今竟分外陌生。

弄影见薛真嘴角边泌出血迹,知他又牵动内伤,忙封了他几处穴道,把他扶回到榻上去。

薛真心下明白,昨晚薛启与薛德长谈,定然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薛启愧对薛德二十几年,为求得儿子原谅,不得不应允许多让步,其中之一,必是与薛真断绝父子之情。

薛德这些年来,一直以为薛启偏心薛真,嘴上不说,内心实痛恨薛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一回父子相认,当然要藉此良机令薛真永远不得翻身。至于父亲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对薛德来讲其实并不十分重要,近三十年前的旧事,说之何益?何况毕竟是薛启将他抚养长大,而那“天南凤凰”冷冰,却从未当自己有个儿子,说起来,薛德恨这个母亲,远甚于对薛启的恨意。

血脉相连,是无法阻断的事实,一旦去了心结,那么一切便都迎刃而解。薛启压抑父爱二十几年,一朝决堤而出,必将对薛德倍加宠溺,而薛德要补偿自己这些年所失去的,第一桩便是要将他认为抢夺了他应得父爱的“外人”赶走。薛启虽然喜爱薛真,但经金人一事,对薛真已是大感失望,如今又觉应补偿薛德所受的委屈,竟做出这番决定。等林雪涵和薛妍得知此事,想要劝阻时,一切已成定局,已是覆水难收。

薛真断没料到,与薛德的家门之争,竟以自己落得如此惨淡的收场而告终。虽说昨日事发偶然,不过自始至终,却也是薛德一直掌握主动,自己不过是被牵着鼻子走罢了。

“小妍,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在府中乖一点,千万不要和二哥顶撞。”薛真抚着薛妍的秀发,柔声道。薛德正式认祖归宗,从此薛妍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好在她是个女孩儿家,薛德倒不会将她当成多大的障碍,只是薛真再想见到这个自幼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尾巴”,却是难了。

薛妍哭得更凶,薛真勉强挤出笑容道:“好了,你若把眼泪都为三哥哭干了,未来的夫君岂不嫉妒?到时来找我拼命,我可担当不起。”

说到此处,薛真不由忧心忡忡,薛妍对辛弃疾情根深种,但现在林韵儿失踪,家中连个为她说话的人也无,薛德又岂会让她嫁给与自己过从甚密的辛弃疾?又再想到身如浮萍的唐安安,不知下落的归雁,不禁喟然长叹,美人何罪?为何红颜总薄命?

房门再开,薛德一袭白衣,面容冰冷地出现在门口,这位刚经历了心情巨大起伏的广运盟新任盟主,脸上也略带着些疲态。

“我已答应父亲,放你一条生路。”薛德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好自为之。”

弄影也不禁动容,薛德的语气神态,听不出一点胜利者的骄傲自得,只有透骨的寒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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