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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9-史无前例的年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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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曾派人带着娇娇前往天津,看望贺子珍。全国解放后,贺子珍曾任杭州市妇联副主席。陈毅任上海市长期间,安排她担任上海虹口区委组织部长,住在她哥哥贺学敏家里。陈毅调往北京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长以后,1958年7月,贺子珍从上海迁到南昌居住,得到江西省长方志纯和妻子朱丹华的多方照料,而朱丹华改嫁前原是毛泽东弟弟毛泽民烈士之妻。    
    1959年7月8日,庐山会议期间,经过陶铸夫人曾志同志的精心安排,在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夫人水静和方志纯夫人朱丹华陪同下,毛泽东在井冈山的伴侣贺子珍上了庐山,在“美庐”同毛泽东会见了一个多小时。    
    对这次阔别了22年的会面,据曾志同志回忆说,当她向毛泽东谈及她曾下山见到贺子珍时,毛泽东马上问:“她怎么样?”    
    “她很好么,看不出精神病。”


《史无前例的年代》 二丑恶的旗手(3)

    忽然,毛泽东胸脯起伏一下,眼睛变得湿润了,深深叹出声:“唉,我们是十年的夫妻哟……”,他眨动双眼,驱走渗出的泪,用出自胸腔的低沉的声音说:“我很想她……,想见见她……”    
    曾志说:“应该见见。”    
    毛泽东同意见面之后,又嘱咐曾志说:“这件事千万不要叫江青知道。”    
    曾志说:“放心!她不会知道。”    
    哪知这件极为机密的事,还是很快传到在杭州的江青耳中。她得知贺子珍上了庐山,连夜打电话给毛泽东,急急忙忙的赶到庐山。原准备第二天还要会见毛泽东的贺子珍,也随即下了庐山,至死再未与毛泽东会面!    
    女儿的亲事    
    李敏是毛泽东同贺子珍结婚十年中生育的第六个孩子。苏德战争中她同妈妈在苏联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归国后,母亲定居上海,李敏随父亲在北京读书。毛泽东同贺子珍之间的情谊,通过李敏往来沟通一些信息。    
    江青为此十分恼恨。一次,李敏画了一张切成三角形的大西瓜,作为学校作业寄给妈妈。深受感动的贺子珍,寄来一首西瓜诗。江青得知以后,对李敏大发脾气:“我已经将这件事报告了中央,要组织处分你妈妈”,还接二连三派人监视李敏的行动。    
    “文革”开始后,李敏从北京跑到南昌看妈妈,江青下命令要吴法宪去抓。汪东兴劝吴法宪说:“不能这样干,对她就说没有找到。”    
    1940年,江青26岁时生李讷。由于江青原名是李云鹤,所以女儿没有姓毛而姓李。江青对此很高兴。    
    毛泽东很欣赏古人名言:“君子敏于事而讷于言”,故给小女儿起名李讷。战争年代,李讷在毛泽东严格要求下,同战士们吃一样饭。在陕北行军打仗时,战士们吃什么,她也吃什么,从没有什么“特殊化”。    
    1959年,李讷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读书。在学校学习时,李讷也同其他学生一样骑自行车,挨过饿,吃过“大跃进”浮夸风带来的苦果。    
    1963年,李讷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在北大毕业。“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江青把李讷拉进动乱的旋涡。她化名肖力,在《解放军报》带头造反、夺权,批斗老干部。年方26岁的肖力,夺权当上《解放军报》总编辑。1974年至1975年,先后担任中共平谷县委书记和北京市委书记。江青在政治上坑害了李讷。    
    1970年,李讷到中央办公厅江西“五·七”干校劳动锻炼。毛泽东对谢静宜说:“是我让她去的。我同她说过,不要在《解放军报》社了,下放到江西进贤‘五·七’干校劳动去吧!她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办报啊!她同意我的意见,很高兴的去了,已经有一年半多了。她说在‘五·七’干校接触的都是干部,锻炼不大,她要求去农村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同意她的意见。”    
    李讷离开干校到了江西一个农村插队。有一段时间,李讷得病发烧,有人提出让她回北京治病,毛主席说:“不,人在那里,就在那里治病。”又说:“她在乡下,就在乡下治,乡下治不好,到县里治,县里治不好,到省里治,不要回北京。”    
    李讷对于个人的婚姻,不愿让母亲干预,却愿听听父亲的意见。毛泽东让人转告李讷:    
    她的婚姻父母不能管,由她自己决定:    
    1.是工人也行,是农民也行;    
    2.是党员也行,不是党员也行。不是党员就不革命啦!不是党员也是要革命的嘛。    
    3.比她大也行,比她小也行。只要他们自己同意就行了。    
    李讷按照个人的意愿,在她30岁时同一青年战士相恋,并经毛泽东同意结婚,生一男孩。不幸的婚姻,一年之后就离婚了。    
    毛泽东的警卫长李银桥很关心李讷。1985年,经李银桥介绍,李讷同12岁参军的副师级警卫干部王景清结了婚。    
    他们同儿子一起,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    
    向三口棺材鞠躬    
    1971年8月28日,天热得人喘不过气来。一连几天不曾安睡的江青,突然心血来潮,于凌晨三时带着一帮人马,来到定陵博物馆。    
    据现场人员回忆说,她一下车就对馆长说:“天气太闷,睡不着啊,到你们这个世外桃源休息一会儿。”    
    经过一阵忙碌,江青的床、蚊帐和随车带来的绿布厕所很快安置好了。第二天上午,江青以高傲的神态,步入定陵展厅,把出土文物浏览了一遍。当她看到万历皇帝使用的药罐时,摇晃着头,厌恶地说:“什么破烂货也往这陵墓里放,这个死皇帝也真是不值钱。”    
    江青看到皇后戴的凤冠,精神顿时振奋起来。她弯下腰,右手扶着眼镜框,脸贴到玻璃上,仔细地观察着。接着,抬起头,对众人说:“这个,还不错。能拿出来戴一下吗?”    
    “能,能……”馆长让讲解员把凤冠拿了出来。    
    这个醉心想当女皇的女人,手捧着凤冠,激动地看了又看,轻轻地戴在头上。    
    “好看吗?”江青问陪同人员。    
    “好看,太好看了!”人们同声恭维着。    
    “太沉了,戴一天准得把人压死。看来这皇后也不是容易当的。”江青把凤冠摘下来,交给工作人员。    
    江青随后在服务员搀扶下,慢慢走下地宫,走进地宫后殿。在三口朱红色棺椁前,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转身朝外走了。    
    江青出于什么心态,向三口朱红色的棺木行礼呢?是祈祷“死魂灵”保佑她的女皇宝座,还是默告自己的心愿呢?在场人员面面相觑,大为不解。〖BT1〗第十五章〓武汉的怒涛    
    1967年的夏天,我国号称三大“火炉”之一的武汉,更是热上加热。    
    太阳像火一样悬在天空,炙烤着长江两岸的大地,万里滔滔的江面上,浮动着白蒙蒙的热气。拥挤繁闹的市区街巷里,如同闷在没有盖子的蒸笼里,连柏油马路也热得冒了油。成千成万的人群,在流汗、在喘息……    
    然而比酷热更难熬的,是连绵不尽的不安和恐怖。


《史无前例的年代》 二丑恶的旗手(4)

    造反派、红卫兵扛着标语、红旗,喊着口号,敲着锣鼓,押着从各机关、学校、工厂抓来的“走资派”、“反动权威”,给他们戴上高帽子,穿着戏衣,插上稻草,在街上游行示威。汽车上的高音喇叭,响着刺耳的尖叫声,呼啸而去。到了夜晚,武斗的枪声,时断时续地掠过武汉上空    
    分裂成两大派    
    武汉地区像全国各地一样,人民群众内部因对“文化大革命”的不同观点,逐步分裂成两大派群众组织。这些不同观点和派别的群众组织,就绝大多数群众来说,无论当时属于哪一派组织,都拥护中国共产党,拥护毛泽东主席和他亲自发动的“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他们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腥风血雨,是“文化大革命”灾难的受害者。两派争论的焦点是,武汉军区支“左”的大方向是否正确?是拥护武汉军区,还是把矛头指向武汉军区?    
    1982年11月31日晚,笔者在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驻地,访问了原武汉军区司令员、上将陈再道同志。一谈到震惊中外的武汉“7·20事件”,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他立刻单刀直入地亮出了争论的焦点。    
    “这两派都是群众组织。以‘工人总部’为代表的造反派,在北京南下的军内外造反派的支持下,提出‘打倒陈再道,解放全中原’的口号,大喊大叫要彻底粉碎带枪的刘邓路线!要‘油炸陈再道,火烧钟汉华!’他们殴打、围攻执行‘支左’任务的指战员,接二连三地搞打、砸、抢,多次制造武斗事件,把矛头直指武汉军区领导,要揪‘武老谭’(笔者注:即武汉的谭震林,指武汉军区司令员陈再道、政委钟汉华),甚至绑架代表军区工作的钟汉华政委,一次又一次地给军区施加压力。这一派的人数虽不多,但得到中央文革小组的支持,得到林彪、江青的支持,是所谓响当当的‘左’派,搞得武汉到处停工停产,一片混乱!”    
    陈再道,这位放牛娃出身的将军,中等身材,肩宽腰圆,满头白发,粗犷豪爽,声音洪亮,说话幽默,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那一派怎么样?”笔者问道。    
    “同造反派对立的一面,是‘百万雄师’。这是5月16日由武汉一些群众组织成立的‘百万雄师联络站’。”    
    “百万雄师”成立后,虽有缺点错误,但拥护武汉军区,保护许多干部,在很短时间内发展到100万人左右。    
    “他们是什么观点?”    
    “他们认为武汉军区支左的大方向是正确的,不能把矛头指向解放军,指向湖北省委。他们还认为湖北省委、武汉市委十七年以来的工作,成绩是主要的,大多数干部是好的和比较好的,应该对干部进行具体分析,不能一律都打倒。”    
    “武汉军区的观点呢?”    
    “说心里话,武汉军区机关、部队的指战员也是这个观点。我们在思想感情上,是倾向‘百万雄师’的。但是因为所处的位置不同,我们不能公开表示支持他们。由于军区的同情和支持,‘百万雄师’发展很快,到‘7·20事件’发生前,这派组织已经120多万人了。另一派呢?由于他们在社会上乱闯、乱打,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搞得人心慌慌,不得人心,结果把自己孤立起来了。”    
    武汉地区的“百万雄师”成员有122万人,其中工人占48%,贫下中农占18%,学生占1996,其余为机关干部、知识分子和城市居民。武汉地区的党团员中有85%加入了“百万雄师”。    
    陈再道说,武汉地区两大派的观点和做法,影响到湖北全省。从省级机关到各地、县、公社以至每个村庄都分成对立的两派。这样给军队“支左”提出一个问题:谁是真正的左派,究竟应该支持谁?武汉军区党委经过深入调查,认为那些搞打、砸、抢的组织不能支持,特别是不能支持“工人总部”这样的组织。    
    陈再道是湖北麻城人,1909年生,1926年参加黄麻暴动的农民自卫军。在创建鄂豫皖和川陕苏区革命根据地的战斗中,历任红四方面军的排长、连长、营长、团长、师长、军长。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任八路军东进支队司令员、冀南军区司令员、第二野战军第二纵队司令员。解放后,任河南省军区和武汉部队司令员。    
    他同笔者谈话的时候,虽然已是73岁的老人了,但体魄强壮,精力旺盛,头脑清晰,问他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好?他说:“这也是小时候练武功的成果啊!”    
    小时候,他在家放牛,给地主种田。因不堪忍受压迫,投奔到河南嵩山少林寺,同许世友、钱钧一起习武练武,练就了一身武功,能像壁虎似的攀屋登梁。    
    事出有因    
    武汉两大派的对立,有其深刻的根源,是“革”与“保”基本矛盾的表现。    
    陈再道回忆说,1967年2月26日至3月25日,进京参加军以上干部会议,原本六天的会开了三天。这次会议,围绕军队“支左”大方向的问题,进行了广泛的讨论。陈再道在会上说:“什么造反派,都是些二流子,一有风吹草动,这些人不投降台湾是鬼变的!”    
    在北京开会期间,武汉军区连续打来电话,说武汉形势紧张起来了。    
    二月初,武汉的造反派同南下的造反派联合占领了汉口的《长江日报》红旗大楼,还在《长江日报》上发表《关于武汉地区当前局势的声明》。这篇“2·8声明”,火药味极浓,什么“子弹上膛,刺刀上托”,“丢掉幻想,投入战斗”,“看准方向、杀出一条血路来”,“全武汉、全湖北要大乱、特乱、乱深乱透”,等等。    
    2月9日,他们又在《长江日报》上发表社论,说《长江日报》是他们在解放军“支援”下接管的,在群众中造成武汉军区支持他们的假象。


《史无前例的年代》 二丑恶的旗手(5)

    “2·8声明”之后,造反派到处冲杀,到处点火,到处抓人,对一些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接连进行批斗、游街,实行所谓“杀出一条血路”,把武汉闹得人心惶惶。2月11日这天,他们竟然冲击武汉军区“支左”指挥部了。    
    造反派的这些行动,引起武汉军民的极大不满。有些群众强烈要求武汉军区对“2·8声明”表态。军区党委经过反复研究,于2月18日发表《严正声明》,批判“2·8声明”的错误观点,指出军区派部队到“红旗大楼”,是为了维持秩序,防止武斗,决不是支持“2·8声明”。至于军队内有些造反派组织代表在“2·8声明”上签字,只能代表他们个人,不能代表武汉部队,更不能代表人民解放军。    
    陈再道对笔者说:“我和钟汉华政委离开北京的时候,周总理找我们谈话,指示我们回去要抓好三件事:一是抓革命、促生产;二是要各行业的大联合;三是抓大、中学生的复课闹革命。满怀忧虑的周恩来总理说:‘季节不等人,不搞好生产,就没有饭吃了!’周总理的指示,对稳定形势非常重要。”    
    3月17日,武汉军区为了贯彻“军委八条命令”,制止武斗,稳定形势,抓了搞打砸抢的一批坏头头和骨干分子朱鸿霞、胡厚民等400多人。接着,又在3月21日,发表了武汉军区的《通告》,宣布解散“工人总部”及其所属组织,成立了省、市抓革命促生产办公室,解放了一大批干部。这样,很快稳定了社会秩序,制止了打砸抢抄的活动,保护了干部和群众,得到了广大军民的拥护。    
    在省市抓革命促生产动员大会上,陈再道传达了周总理的指示精神,并且高声宣告:“鄂豫两省是共产党的天下,今后哪个乌龟王八再敢夺共产党的权,我就用枪杆子和他辩论!”    
    插进了黑手    
    陈再道回忆说:“林彪早在军委开扩大会议的时候,就向心腹吴法宪交代,要把军内一小撮不好的人,都揪出来‘烧掉’。在林彪看来,我就是要‘揪出来烧掉’的一个。”    
    4月16日,江青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接见军内外造反派时说:“成都、武汉,那是问题比较严重的地方,可以冲一冲”,直接把火种抛向武汉。    
    5月份以后,吴法宪根据林彪的意思,多次给武汉空军司令员刘丰打电话,要武汉空军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独立思考,不要听大军区的,不要跟在武汉军区后面跑。    
    林彪在一次讲话中说:“全国各大军区过去有两个不放心,一个是北京,一个是武汉,拿他们没有办法。‘文化大革命’解决了这个问题,通过‘文化大革命’,让各种坏事暴露出来,把各种隐患诱发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在这个讲话中,林彪表白了他整武汉军区的一贯用心。整武汉军区是他进行篡党夺权阴谋活动的一个重要部分。    
    在坏人的挑动支持下,武汉两大派群众组织对立得更厉害了,形势更混乱了,武斗也升级了。    
    陈再道回忆说:“那时,武汉的造反派,集中力量向我猛烈开火,街道里,马路上,到处贴着标语、漫画、大字报。”    
    陈再道说到这里,止不住地哈哈大笑:“说起来真是笑话。有一张大漫画,把我竟画成青面獠牙的凶神恶煞。漫画旁边还配了一首打油诗:陈再道,你算老几,老子今天要揪你,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看你还保不保刘少奇!”    
    武汉的两派人员,涌到了北京。他们在天安门前、王府井和中南海周围,到处张贴大字报,散发传单,申诉各自受到的迫害。笔者也亲自听过他们的申诉,看过他们武斗时血淋淋的照片。他们把武汉问题的大标语写上北京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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