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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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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还是对花蕾说:“你妈妈的名字真好听。”这大概是每个人听到好听的名字都会本能说出的一句话。不管是出于奉承还是真诚。 
  在我想问花蕾她的爸爸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花蕾知道是妈妈回来了,飞快的从书房里跑出去。我站起来跟着花蕾走了出去。 
  花蕾的妈妈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又镇定,她对我说:“你还在啊?” 
  我说:“天幼一个人在家不敢,叫我留下来陪她。” 
  “现在我要走了。”我接着说。 
  花蕾的妈妈非常客气地说谢谢我,还叫我路上小心。 
  事实上当我从花蕾的书房出来时,我也吃了一惊,因为我看到在这个叫何婉清的女人后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但我还是毫不怀疑地认为他就是这个女人的男人,花蕾的爸爸。 
  我出门时瞟了一眼那男人,发现他也正瞟我。 
  末班车未过。在车上,我总是想起李准对我说的“小妞她娘”这个称呼和我刚刚知道的“何婉清”这个姓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起这两个称呼。 
  一回到学校,我就想找李准说说今晚的事,可是找遍了隔壁所有的寝室都不见李准的踪影。我骂道:“妈的,这畜生不想见的时候一天碰好几回,想找人时却不见踪影。” 
  于是我打电话给李准,我说:“你妈的你在哪里啊?” 

  李准飞快地吐出两个字:“网吧。”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李准说:“还不知道,你有事啊?” 
  我迟疑,吞吞吐吐地说:“也没什么事。” 
  李准吼道:“你有事就快说,没事我挂了。我正忙着呢。” 

  我说:“那你挂吧。” 
  李准毫不留情的挂了手机,我对着手机一脸茫然和不知所措。 
  夜里,我躺在床上,有点睡意,又很睡不着。我还是想起了“小妞她娘”和“何婉清”这两个称呼。想“小妞她娘”时,我想笑,觉得李准想出这个称呼来真是不容易。想“何婉清”时,我心里微微有点不爽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不爽,我一时也说不清。 
  想着想着,我竟想到了此时何婉清正和男人上床的事。这使我心里不爽的感觉增加了许多。我莫名的感到:我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这想法使我心跳急剧加速。 
  我想起我在某本小说里看到的一些内容,小说里说男人到了一定年龄都会想女人,而且想男女之事。“肯定是因为想女人了,而不是喜欢上那女人”,我以此自我安慰。 

  虽然我做了自我安慰,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可耻,不该想女人,更不该想何婉清和她男人的事。这样想以后,我心里稍稍舒服了一点,而且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女人了?这使我烦恼骤然增多。 
  这天,我急切想跟李准说昨晚的事的欲望依然没有实现。李准一夜未归,白天也未见回来。 
  上完课后,我感到无所事事。不知不觉,我感到大学四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自己仍一无所获,心里甚是惶恐和不安。这种心情常常出现在一个人的时候。 
  室友很少呆在寝室里,我不知道他们都在做什么。虽然大家已经相处了两年半,但是大家彼此做什么我都不甚了解。有时我觉得很好笑,大家每天都忙碌的见不到身影,可是至今没有一个做出真正有价值的事情来。有的人甚至每学期都要参加补考,最后连补考成绩也不及格。 

  然而,我很少花时间来想这些事情,这些伤春悲秋的事大部分被我和室友的扯淡和女人所代替。扯淡是随时随地的,从寝室到教室到食堂的路上,从班上的女生到路上见到的某个女生,一路扯到底,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有的话题都离不开女人。不曾何时,我感到,这其实极度无聊。 
  但是,我们的生活就在这极度无聊的时间里度过。谁也做不出改变。 
  提到女人,我想起我大一时喜欢上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高我两届,之所以称她女人是因为我认识她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对她说:“女人,你好成熟,我喜欢你。” 
  那时,我不知天高地厚,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向一个女人表白,以为马上就可以收获到自己想要的。也不考虑那个女人有没有喜欢我——其实,对她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恋爱是需要彼此喜欢的问题。 
  这话我是用短信发过去的。 

  女人回我短信说:“呵呵。” 
  这使我郁闷兼茫然许久。 
  有一天这个女人问我:“你为什么老是称呼我女人?” 
  我说:“我在电视里看过,称呼喜欢的女孩子为女人是一种尊重,说明这个女孩子很有魅力。况且你看起来也很成熟,我喜欢这样称呼你。” 
  她笑笑说:“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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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单身妈妈》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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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单身妈妈》    第8节 
作者: 詹炯明 
         
  这以后我一直称呼她女人,而且她也乐意我如此称呼她。直到那年冬天,我们彻底结束了关系。 
  那年冬天,在一个寒冷漆黑的夜晚,她对我说:“谢谢你一直称呼我女人,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我很快就毕业了,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你应该找一个和你同年级或者比你低年级的女生好好谈恋爱。” 
  她说的无比沧桑又无比轻松。我显然没有准备好这样的结局。 
  我对她说:“除了你,其她女人我都不找了。” 
  她说:“不可能的,你以后不会这么想的。” 

  这以后我们就断绝了联系。 
  在最后的时刻,我忘记告诉她我在电视里看到的那句话是假的,是我随口编出来的。不然,她对我说话时一定不会如此沧桑和如此轻松,我想。 
  两年来,除了和这个我认为比较成熟的女人有过亲密关系外,我没有和其她任何女人有过亲密关系。而跟她所谓地亲密关系,也只不过是牵牵手而已。那个女人从未让我有过进一步的举动。我把这点告诉李准,立即引来了他一阵疯狂地耻笑。 
  与室友无数次讨论男女间的事,总是引起我无限的遐想。寝室里唯一有过经验的李准总是把那女之事说得神乎其神,故意引起我们的欲望,似乎有意要引我们去犯罪。 
  我对李准说:“你妈的,你小子别得意,你那纯粹是强暴。” 

  李准仍旧得意地说:“强暴怎么啦?老子做了就行。” 
  他的话马上引来了寝室里所有仍是处男之身的人的鄙视。 
  我不能确定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想女人了。但是我确定,昨晚我是真的想到了小妞她娘和她男人床上的事。而且这想法令我不爽。 
  小妞她娘洁白的脸蛋时不时地出现在我脑海里,这使我精神恍惚,我像是患了相思病。 
  最难以启齿的是,我发现自己最近晚上常做一些女人的梦。我看过的《梦的解析》,里面说,梦的本质是愿望的达成,也就是说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愿望会在梦里出现。而且做梦大部分和性有关。 

  想到这里,我庆幸自己没有把做到的梦告诉室友,否则,必定遭到他们疯狂的耻笑。 
  我试图找些事情打发掉这些可耻的想法,好让自己回到正路上来。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任何有作为的事情来。 
  最终我还是想到了家教。我觉得这真他妈的有点窝囊。家教算什么,难道我抱着这样一个卑微的兼职自满自足不成?这与我当初进大学时的抱负距离实在太遥远了。当初我甚至想过用两年的时间读完四年的大学,然后在别人毕业的同时我已经开名车住豪宅了。 
  可是现在我却沦落到了家教这个几乎所有在校大学生都痛恨和鄙视而又不得不做的职业。不得不去做,是因为在学校里你想赚钱,除了做家教真的没有什么好做的。而对家教的痛恨和鄙视完全是由家教中介那帮骗子们惹出来的。最让人憎恨的是,家教中介的那帮骗子往往也是在校大学生。这让我联想到骗子和畜生之间是没有区别的。 
  虽然如此,这个晚上我还是得去小妞家,帮她辅导那些我闭上眼睛都会做而且毫无新意的题目。我想不通###那些编教材的人都是干吗的,编出来的数学教材里不是香蕉就是苹果。还不如去编种植水果的书普及普及农民的农业知识。 
  我说过,我做家教的最终目的为了挣一点钱,顺便打发掉一些无聊的时间,和那些人讲的为了到社会上锻炼锻炼或者到外面见识见识完全不同。并且我非常痛恨那些人的想法,觉得他们都很虚伪,明明是想去赚钱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记得大一刚进来时,我看到一个和我同样是新生的男生,为了应聘到某个社团,硬是把子虚乌有无聊透顶的职务说成可以培养能力提高素质为国为民,仿佛以后直接可以从这个官位上升到省长。我听了差点激动的跑上去对他说:“你他妈怎么就那么窝囊,明明是一堆大便,硬是把它说成金子。你他妈瞎眼了啊!” 
  幸亏当时我还是初来乍到,胆子还比较小,没有激动的跑上去。否则,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我也不像李准说的那样,为了“一举两得”才去做家教。我认真且带点伤感想过的是,父亲母亲把我们五六个孩子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操心了。 
  这天晚上,我到花蕾家,看见了上次我瞟他他也正瞟我的男人。我以为他就是花蕾的爸爸,朝他笑了笑。花蕾的妈妈正在收拾餐桌上的残局,男人做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咬嚼着牙签。整个室内,一副和谐家庭的气氛。 
  进来后,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打扰了人家和谐的家庭气氛,心里升起了马上离开的冲动。 
  看见花蕾的妈妈正在忙,我便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天幼在书房里吗?” 
  男人回答:“在里面,你进去吧。”我直接进了书房,像是从某个危险的地方逃到了安全的地方。 

  我一进去,便问花蕾:“你爸爸回来了啊?” 
  花蕾说:“没有。” 
  我疑惑,并恐惧地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因为我确信我的问话和花蕾的回答,外面沙发上的男人已经听到。 
  于是,我压低嗓子,小心翼翼地问花蕾:“外面那个不是你爸爸吗?” 
  花蕾说:“不是,他和你一样,也是叔叔。” 
  我好像突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外面的男人既不是小妮子的爸爸,也不是女主人的男人。他是女主人的情人。 
  有了这个发现,我心里既激动又不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激动和不安。为了假装镇定,我故意不和花蕾开玩笑,把话说得一个字一个字停顿,格外清楚。可是,越掩饰越心虚。 

  花蕾说:“叔叔,你今天说话好怪啊?” 
  我说:“没有啊,哪里怪了?”说完这句话,我就感觉自己脸红了。 
  花蕾见我脸红,又说:“叔叔,你为什么脸红啊?” 
  我说:“没为什么,你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我怕花蕾的话已被客厅里的男人听到,感到惴惴不安。 
  为了掩饰,我故作镇定的问花蕾:“今天老师教了什么?” 

  花蕾从书包里掏出数学课本,翻到今天老师讲过的内容,看了看,没什么不明白。她说:“老师今天就讲了这里。” 
  我问:“你都懂了吗?” 
  花蕾说:“懂了。” 
  我又问:“老师有布置作业吗?” 
  花蕾说:“老师叫我们课后的题目做好。” 

  我说:“好,那我们就做课后的题目吧。” 
  花蕾拿出她的计算本,一道题一道题做起来。我看着她计算本上的纸慢慢地被歪歪扭扭的铅笔数字填满。那些数字写得又大又难看,几乎不能当作是数字。但是她的老师却常在这样的作业本上打“优”。 
  我总觉得当初自己与花蕾这个年纪写得字要比花蕾写得字好看很多,至少也比花蕾写得好。但是记忆里,我的作业本上很少有“优”。尤其当初“写毛笔字”这门课。 
  “写毛笔字”这门课,老师认为写得好的字,就会用红色圆珠笔在这个毛笔字上打一个圈。如果一页纸上有五个红色的圈,那么老师就会在这一页纸上写上一个“优”字。 
  那时我对“优”总是充满企盼,每次,写毛笔字的作业本一发下来,我就翻开作业本,第一时间找“优”。如果有“优”,我便故意拿给同学看,四处炫耀。如果没有“优”,我就只有干瞪眼的份,看着别的同学四处炫耀。这时我常常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撕掉别人的作业本。这样的冲动我有过许多次,但一次也没有真正发生。 
  然而有一天,一个平时十分沉静而且长得还过得去的女孩冲到我面前,气喘吁吁的看着我。我问:“你想干吗?” 
  她一个字不说,一把抢过我正在炫耀的毛笔字作业本,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我顿时傻了眼。等我意识过来后,我问她:“你干吗撕我的本子?你赔我本子。”说完,我便呜呜地哭起来。 
  那女孩没有回答,也跟着呜呜地哭起来。 
  我不顾自己哭,也不顾那女孩哭,伸手推那女孩,嘴里喊着:“你陪我的本子,你陪我的本子。” 
  之后,那女孩哭声越来越大,我也哭得越来越响。老师过来后,把我和她都叫到了办公室。老师批评了我,也批评了她。 
  我记得老师对我说:“你不能太骄傲,骄傲使人落后。”那时我还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因此对老师对我的批评大为不解。 

  那女孩怎么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撕掉我的作业本,她总是哭哭啼啼。后来我知道她是“写毛笔字”这门课的课代表,那天她的本子上没有得“优”,看见我四处炫耀,忌火中烧,于是撕了我的本子。 
  如今,我很奇怪花蕾的作业本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优”。不单单是数学作业本上,她的其它作业本上也都是“优”。这使我怀疑她的老师是不是全是闭着眼睛批改作业的,最差也是一只手在键盘上游戏,一只手在作业本上写“优”。 
  花蕾做完她的作业,对我说:“我不想做数学题目了,我想看看语文,明天有语文课。” 
  我说:“好的,你看语文吧,我帮你检查数学作业。” 
  花蕾乖乖地看起了语文。我查出她的数学作业有三处错误。我没有直接给她指出来,而是等她看好了语文才跟她讲解。花蕾的语文很简单,教材上只有十几篇由几行带拼音的汉字组成的文章。每篇文章只有几十个字到几百字不等。我看了看书后面的标价,价格和我想象的差距不算太大,没有引起我的不满。 
  只是我觉得现在的教材怎么都编得像画画的教材一样,到处都是五颜六色,我想还不如直接把画画的教材和语文教材编一起得了。省了人力物力财力。也省得学生每天带那么多书,增加书包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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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单身妈妈》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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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单身妈妈》    第9节 
作者: 詹炯明 
         
  我顺便教了花蕾几个语文生字,由于我嘴唇比较厚,发音时,平舍音跟翘舍音很难分得开。因此,还遭到了花蕾的耻笑。 
  不过,这些我都没有放在身上。因为我已经不在乎花蕾对我的打击了。 
  今晚,我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花蕾身上,几乎忘了外面还有个男人和女人。 
  无意间,我听到外面的男人说:“你弄好了吗?” 
  女人说:“快好了。” 

  男人问:“你明天有上班吗?” 
  女人回答:“有,医院里最近病人特别多,我忙都忙都忙不过来。” 
  男人说:“医院里又不止你一个医生,用得着你这么忙吗?” 
  女人说:“我也没办法,科室里安排的。” 
  听完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了花蕾的妈妈原来是个医生。这与我印象中的她又产生了距离,如同我第一次听到何婉清这个名字时的想法。 
  我想,人的想象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的,无论想得多周到,现实总是有遗憾的。 

  我悄悄地问花蕾:“你妈妈是个医生啊?” 
  花蕾说:“是啊。” 
  我问:“那你爸爸呢?” 
  花蕾摇了摇头。 
  我说:“你不知道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啊?” 
  花蕾说:“不知道。” 
  外面这个男人的存在以及花蕾的回答,使我联想到外面的女人和她男人已经离婚,至少也已经分居很久。而现在的这个男人,大概不久以后,花蕾就要改口喊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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