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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装秘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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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操演,以联结族人,沟通祖灵,不忘根本。    
            


第二部分:古史与服饰象征灵物幻化的传襟

    龙崇拜是一些民族常见的形式。彝话的“罗倮”,兼有龙虎之意。古哀牢夷曾有“刻画其身,象龙文,衣皆着尾”的风俗。现在某些地区彝族民歌里常见的衬词“罗啊倮”等,也有龙虎同称的习惯。在云南红河县、绿春县一带的彝族,穿绣花长衫,其中,变形装饰感很不错的龙图案占主要地位。“无龙不成衣”,成了她们的规矩。与此相应的,还有变形的凤、麒麟、鹿、寿字等吉祥图案,也具有很好的形式感,精绣在身。它们与龙同为一种类型的系列灵物。    
    昆明西山区白族妇女上衣胸前襟边上,都绣着一对“二龙抢宝”图案。她们说是为了图个吉祥。何以吉祥?没有龙崇拜的古老心理积淀,这一变形的龙图案,顶多只有一般审美装饰的效能。    
    鸟崇拜也大量地反映在少数民族服饰中。彝族毕摩头上的饰物或身上的法器,都有一对鹰爪。他们说,不佩鹰爪,向神祈祷的一切就通达不到上天。彝族巫师用鹰爪、布条等饰帽,均有严格的规定。如云南武定、禄劝等地彝族毕摩戴的“嘎那”篾帽,直径二尺,以青毡敷于外壳,系有两支特大的鹰爪悬挂帽两侧,鹰爪上缠包若干红布条,据毕摩介绍,篾帽的制作,要请最好的工匠,选择最好的日子,砍来最好的竹子,再选择最好的日子破篾编制,但一月只编一次,一次只编两三匹篾子,一顶篾帽要两三年才能编成。篾帽上的毡子,有的地方要选用黑色公羊脖子上的毛弹制,还要七个妇女头上的头发掺入。这习俗来源于七姑娘造地的神话,表示对造地始祖的尊崇。篾帽上悬挂的两支鹰爪必须是九斤以上的大鹰脚爪(如不获,则以铁鹰爪代替)。有的解释鹰与彝族祖先阿鲁举热有关,这位祖先是“鹰和龙的儿子”,篾帽挂上鹰爪一可避灾驱邪,同时也是对祖先的崇敬。有的解释说:洪水泛滥时,兄妹避难的木桶(或葫芦)里放有一个鸡蛋。洪水退后,木桶悬挂在岩上,兄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很是着急。这时刚出壳的小鸡“叽叽”叫唤,召来老鹰。老鹰扑向小鸡,把木桶震动了,木桶才掉下来,兄妹始能在大地上活动。木桶掉下来时,被竹丛托住,兄妹才没被摔死。由于鹰和竹救了兄妹的命,所以要用竹子编帽,帽上挂鹰爪。至于鹰爪上包裹的红布条,每一条表示该毕摩参与过一次祭祀活动。红布条越多越尊荣,表示该毕摩经历丰富,学识渊博。而有资格戴毕摩帽的,必须做过大祭、中祭、祭祖等活动,对神界知识、祖宗体系、祭祀仪礼十分熟悉,年龄在五十岁以上,五官端正,声音洪亮,家庭清正。    
    台湾高山族阿美人、排湾人都有饰羽习俗。在他们的祖传木刻“历板”(或“绘历”)上,刻有头戴羽饰的猎头人物,族人视其为神物。在哈尼族爱尼人中,红色羽毛几乎是她们服饰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们把红羽顶礼于头,据说那是神域的象征,女巫祭祀时,如果红色的羽毛微微颤动,则意味着神灵的降临。送灵返祖时,头饰上的羽簇还要更大。即使弄不到羽簇,也要用棕叶编成羽状的翼帽,戴在头上,形同羽冠。据哈尼族祭祖的神话史诗,哈尼族与鸟祖,本有着血缘相关的联系。为表示自己也是鸟的后裔,红河一带的哈尼族糯美、白宏等支系,都在土布衣服上加饰“拉兹”腰带和“批甲”尾饰。“批甲”形似燕尾,为箭头形蓝布带,垂于臀部。另外,男子上衣两肋下摆有“V”形剪口(哈尼语“马乘”)。据有的研究者说,这种“V”形的剪口,使后翼整块部分如同燕尾,它们与其他支系的羽饰和百褶布裙一样,是神鸟服式的不同变奏。这种服饰装束,在傈僳族中也有发现。    
    鸡和凤鸟,在彝、白等民族中亦有特殊的意义。云南不少地区的彝族和白族妇女(以少女居多),都喜戴一种她们称之为“鸡冠帽”或“凤凰帽”的开口花帽。民间传说大多说它们有辟邪祈吉的功能,但在最早时,可能也与祖灵崇拜有关。在云南永仁县,彝族妇女不分长幼,都喜欢佩戴一种她们称为“拿急五卡”的鸡冠帽。年轻人现已不知为何要戴;而老人则大多明示,这是老祖祖们传下的遗物,不戴着它,死后祖先的神灵就不会认。“不戴就不信老祖祖了”。    
    鱼和螺贝也是许多民族崇拜的灵物。洱海白族过去曾盛行以“鱼尾帽”为头饰。鱼尾帽用黑色或金黄色的布仿鱼形制成。鱼头在前,鱼尾后翘,上缀银泡或白色珠子表示鱼鳞。她们还喜欢穿海水蓝上衣,袖口和衣襟上缀着象征鱼鳞的银泡,在大小袖口、围腰等处多绣各种莲花、海藻、菱角等水生植物图案。裤角边绣海水波纹,脚穿船形鞋。活脱脱一身“水气”!在习俗中,洱海白族有关鱼的祭礼和禁忌也很多。人死,也与鱼和海螺同葬。洱海白族善捕鱼,但五六尺以上大鱼不能随便捕捞,明诗有咏此俗的,云:“从来神物不吞钩。”万一捕到,要焚香祝祷,立即放回洱海中。《浪穹县志》卷十五《轶事异闻》,说这种鱼是“龙种”、“神物”。《邓川州志》并说:“昔蒙氏建庙塘,蓄金鲤,其首有纹,黜若点星。”《南诏中兴二年画卷》卷首,也在显著位置画有一金鱼,作为“洱河之神”敬奉。云南大姚桂花乡彝族姑娘身穿缀花长裙,头戴鱼尾帽。缀花长裙及上衣均为横条花纹,条纹之间绣缀许多美丽的图案,整体地看,与其说是像“虎纹”,不如说更像一条夸张了的花鱼。而金沙江傣族服饰,则直接与一个关于兄妹二人为民献身化作红色神鱼的传说有关。傣族妇女的服饰,除了短衣长裙大致保留着傣装的一些基本特征外,与众不同的装束是腰间用火草纤维编制的红色仿鱼鳍腰带。它是神鱼的象征,人们穿服的目的是为了和神鱼进行认同并作永远的纪念。


第二部分:古史与服饰象征祖神马缨花

    以上服饰是否与灵物崇拜、祖灵崇拜或图腾崇拜有关,我们暂时无法得到确切的指证,不过,在与大姚桂花乡彝族相距不远的昙华乡彝族服饰上,我们却得到些许启发。昙华乡以及邻近的三台乡等地彝族妇女身上绣得满目红光,其中最多的是马缨花,头帕正中必有一开得正艳的马缨花,身上最显著部分绣的也是马缨花,从上衣到挎包、腰带,都绣满鲜红的马缨花。连男人上衣胸口,也要绣两朵马缨花,在阴丹蓝的土衣上红得刺眼。他们之所以要在身上绣马缨花,过马缨花节,是为了让死去的祖先“喜欢”,它们是祖血所化,沾有祖灵的遗气。这一地区曾流传着一个神话:    
    传说,远古时洪水泛滥,天下的人都淹死了,唯有阿卜笃慕藏在木桶里得救。他与天上的三个女人结婚,生下六个儿子。儿子长大成人后分了家(据旧说的“六祖分支”),老大老二留在云南,老三老四去四川,老五老六到贵州。留在云南的老大生了十二个儿子,这十二个儿子除小儿子没变外,别的都变成了树木、鸽子、野物等;老二的儿子变成了棵马缨花树。而阿卜笃慕本人,死后也变成了马缨花树。后来,人们就把马缨花树当成了彝家的祖神——至少是传说中的始祖阿卜笃慕和老二的遗裔这样认为。昙华山彝族凡祭祖、做灵位等,均需用马缨花树木料制作,有的还要滴上小儿子的血,表示血脉相通;或指木为姓,禁忌砍用该树。每年农历二月八日过专门的插花节时,人们穿着绣满马缨花的衣服,头插马缨花,在马缨花盛开的山野祭祀祖灵,歌舞游乐。    
    显然,服饰上的马缨花,就是连接同源同宗这一群体的共同的象征性旗帜。尽管后来各种图案(如龙、凤、房子、童子、阴阳太极图等)随着历史的演变而在彝族服饰上来来去去,但主体图像马缨花却一直赫然不变于头帕、上衣、围腰、裹背等衣物之上。    
    


第二部分:古史与服饰象征虎族虎饰

    在彝山,以虎形服饰确认其血缘关系的例子比比皆是:生了孩子,父辈和祖辈要给孩子戴虎形帽、穿虎纹兜肚、着虎形鞋,以表示“虎族又添后代”;背娃娃的背布上,有“八方八虎”图案,意为神祖八方护佑,妖邪难侵;妇女身围虎形围腰,大约也有希望她们的肚腹为虎族多孕虎子或纳入虎族的用意;男人身穿绣有老虎图案的衣褂,作为节日庆典的礼服而意气昂昂;老人足履虎形鞋。按照古俗,德高望重的长者死后还须用虎皮裹尸火葬,以使死者的灵魂能纳入虎祖的襟抱,归根认同。    
    古羌戎遗裔诸族多崇拜虎,自命“虎族”者不少。同属古羌戎遗裔的彝、白、纳西、土家、傈僳、普米等民族,都不同程度地保留着崇虎的遗迹。其中,白、土家、普米等族尚白,所崇虎为白虎;彝、哈尼、纳西、傈僳、拉祜等族尚黑,对黑虎有特殊的感情。    
    尚黑,是彝族黑虎崇拜的重要标志。彝族的传统服饰,男子全身皆着黑色;女子布料则以黑、青、蓝(彝语也可将青、蓝、绿等深颜色概称为“纳”,即黑色)等深色为底,再绣以各种花边。滇北武定、禄劝等乌蒙山区自称“纳苏”(意为黑族)的彝族妇女,凡已生育孩子的,其帽(或包头)一律为黑色。彝族以黑为贵。川、滇大小凉山自称“诺苏”的黑彝,除其服饰尚黑之外,甚至认为自己的骨头也是黑的。南诏开国之祖细奴逻、逻盛、盛逻皮、皮逻阁、阁逻凤,其每代国王的名字都有“逻”(意为虎),而开国君王“细奴逻”一词的彝义,为黑虎族的首领。后来的南诏王,还披虎皮以为权力的象征和祭祀用法服。世居滇南红河流域的彝族“纳楼部”有黑虎之意,据纳楼土司后裔说,他们“对虎有一种神秘观念”,感到“祖先与虎之间有某种内在联系”。祭祖时,必须在祖先的塑像上披一张虎皮,因为传说这位祖先的诞生是因其母与虎有感应而怀孕,生后尚能人化虎、虎化人。云南双柏县彝族一年一度的“虎节”,从农历正月初八晚接虎祖开始,到正月十五夜送虎祖结束,明示了人与“虎祖”的亲缘关系。节日里最引人注目的,是“虎舞”化装表演:一位化装的老人扮虎头,两人扮山神摇响铃,两人扮猫,四人身穿毕摩(巫师)祭服,敲打羊皮鼓,最后八人头背披毡制虎装、身画虎纹,随着羊皮鼓的鼓点变换舞姿表演,用身势语向虎祖祈求风调雨顺,四时平安。    
    在纳西族或摩梭人中,以虎名“衣杜”(母系亲族)的不乏其例。东巴经卷头均画虎头,意为“上古之时”,或称其为人类始祖。永宁摩梭人结婚时,达巴要绘给新娘四件礼物:海螺、花瓶、铜盆和虎皮,作她的护身符。虎皮为人首虎身,似有以此纳归虎族血亲之中的用意。    
    土家族曾崇拜白虎,相传其祖“廪君”,为巴人,“魂魄世为白虎”。据土家族学者研究,土家族习俗中的白虎崇拜主要表现在他们的婚丧仪式中。如在鄂西长阳,结婚时男方正堂大方桌上要铺虎毯。土家族织锦纹样中,有一种叫“台台花”,是一台一台排列的,这种“台台花”即为虎头造形'4'。    
    白族服饰尚白,也以虎族自命(如白族“勒墨”支,自称“腊扒”,义为虎族)。当地民族也有称白族为虎族的(如彝族称白族为“罗基颇”,意为被融化的虎族;纳西族称白族为“勒布”,意为虎族)。云南祥云县禾甸一带白族传说:一位白族姑娘梦与虎交,惊醒后身怀有孕,生下一男孩,以虎为姓。孩子成年后化为白虎跑进山林,样子虽可怕,却处处都在保佑白族。据白族学者调查,当地白族自称为虎的后代,自称“劳之劳农”(意为虎儿虎女),在祖祠里画有白虎供奉。建房、器物多绘虎头图案,以求吉利。孩子取名多与虎有关,每年三月后要给小孩佩戴用碎布缝制的小虎,且戴虎头帽、穿虎头鞋。择日以虎日为吉,择墓以虎形为好,甚至被虎吃了也认为是“成仙”'5'。在其他地区,也有人女与虎婚配生子,成为白族祖先的传说。    
    普米族服饰也尚白。云南宁蒗等地的普米族妇女衣着百褶长裙,背披一张洁白的羊皮。兰坪、维西一带的普米族喜穿白色大襟短衣。普米族男子则喜穿白衣、披白羊皮坎肩,裹白绑腿。据普米族学者研究,普米族尚白之俗也与对“白额虎”的崇拜有关。在现实生活中,他们视虎年为吉年,虎日为吉日,虎年虎日生的婴儿为贵'6'。    
    另外,在藏、羌等民族中也有白虎崇拜的遗迹。其俗尚白,服饰也以白为贵。唐代“羌中”吐蕃,其中军穿“虎豹皮”,是否有借祖灵威仪慑服敌人的用意,尚需细考。不过,蒙古族的尚白习俗,在传说中却是笼罩着一层与祖先诞生相关的神秘云雾的。传说,元太祖成吉思汗的十世祖孛端叉儿的母亲叫阿兰豁阿。阿兰豁阿寡居在家,夜里睡在帐中,梦见白光自天窗进入,感而孕,生下了孛端叉儿,这是成吉思汗承认的最早祖先。白光感孕之说渐渐演化为尚白习俗。白色衣服袍子,由此而成为蒙古族最喜爱的衣服。逢年过节,男女老幼都要穿上白袍,象征喜气洋洋;老年人更要穿上白衫,象征圣洁和长寿。


第二部分:古史与服饰象征天神摩咪的隐身衣

    在红河县哈尼族的一支奕车人聚居的车普、浪施等地,老人们讲述了奕车女人为什么要穿紧身短裤、敞襟衣,戴白色三角头帕“帕从”的来历:    
    传说,很古时候,天上有五兄弟,东西南北中各住一方。最大的是我们哈尼(有的传说称为“奕车王子”),其他几个,老二叫罗罗,老三叫濮拉,老四叫摆夷,最小的是汉族。天父天母分天分地,哈尼分到山西坡大海梁子,他当官,不会当,没有文化。天父天母养小老五养得久,他有文化,会做生意。后来兄弟间闹架,你打我我打你,争抢地盘。哈尼打不赢,只好向南逃跑。他的兄弟在后面紧紧追赶。    
    追到一座山上,哈尼死守不让,追兵久攻不下,便放火烧山,哈尼靠自己部落的人用人体铺路,才闯出火海。    
    追兵仍穷追不舍。这时,一只山羚示意哈尼骑到它背上,带他朝“阿波雷”(“阿波雷”,在奕车话里意为性交)山上奔跑。快到“阿波雷”山时,山羚中箭倒下。哈尼跑掉了鞋子,挂烂了裤子,走投无路时,天神摩咪降下三顶尖顶白布巾。他戴上白布巾,躲进白色的花丛中,躲过了追兵。这时,由于中箭而现出原形的山羚姑娘(山神的七公主)出现在面前,请求他收她为妻。他们便在“阿波雷”山上结合了。山羚女生下三男三女。在儿女们长大成人的时候,山羚女把丈夫逃难时穿的衣服送给三个女儿,告诉她们白色的尖顶头帕是天神摩咪(又有父神“阿波摩咪”之称)赐给的救命宝物,只有奕车的子孙才能享受;短裤说明父辈艰难的历史,要她们分别与哥哥到各地安家,不忘祖先往事和神灵恩典。    
    奕车老人讲完这段传说时,还特意强调一句:现在穿这装扮的已经不多了,许多人都换成了汉装。不过,当女人死的时候,一定要穿着短裤、“却砻”衣,戴着尖顶白巾装棺,只有这样,祖灵才认。回想前面介绍的“吴芭”头饰,也是在送葬时由巫师穿戴,说明与祖灵相连的服饰,早已具有某种神圣的含义;而古史,当它与人的身体和灵魂紧贴在一起(如遮身、送灵的服饰)的时候,也便生动而亲切起来了——哪怕它可能只是一个神话。


第二部分:古史与服饰象征大漠遗民的永固箴言 

    七百多年前,一支蒙古大军挥戈跃马进军云南,完成了迂回包围中原,灭亡南宋的战略行动。这之后一百多年,元朝灭亡,一些蒙籍将士北归无路,遂落籍在通海县杞麓湖畔。在他们变异了的服饰上,还可“读”到他们落籍云南后沧桑沉浮的历史。    
    云南蒙古族男子服饰已基本汉化。过去他们多隐“族”埋姓,近几十年才在重大的节日里亮出蒙古袍子。    
    女装为“三滴水”式,最里是长袖汗褡,彩缤高领,袖口绣花边,形如割短的蒙古袍(据说袖口图案及形状与东北蒙古族相同)。中间一件为大襟衣裳,圆领,衣长及股,袖长及肘,袖口绣宽花边;最外一件是坎肩,对襟,宽肩,其式样也和内蒙鄂尔多斯妇女所用坎肩相似。坎肩内外层用色不一,可两面穿,“正宗”者一面为天蓝色,一面为黑色。据考,北方蒙古族崇尚青色与白色,其中青色为天空颜色,是萨满教中列为首位的天神“长生天”的颜色。黑色或许是受附近彝族影响的结果(通海蒙古族的不少习俗和语言,都有较多彝化痕迹)。穿之于外,两面而服,色相不一的坎肩,反映了这个大漠民族在落籍异乡时的某种矛盾心理;而那割去长襟,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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