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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系列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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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而为,院长。” 
离开院长室后,和主任、护士长打完招呼,英治今天的工作也告一段落。真正排班看诊是下周一的事,所以他带着一些必要的资料,整理好桌子,正打算要离开,“英治,你要走了吗?去喝一杯吧!”几名资深医师将他团团围住,嚷着。 
“我们几个替你办场接风酒,走吧!” 
推拒不了这人情的压力,英治接受前辈们的好意,转移阵地到离医院不远处一间热闹的啤酒屋。 
“干杯!庆祝我们的小学弟从美国学成归来!” 
“谢谢。” 
“来,英治,不要客气,你今天是主角,想叫什么吃的,尽量叫啊!,反正亏空的是老前辈的钱包嘛!哈哈哈!” 
“董新彰,你还有闲情在这边笑啊?我看再没多久,英治就可以取代你的职位,成为新生代医师中的第一把交椅了。” 
被点名的男医师摇了摇微秃的头说:“没用、没用的,前辈。你就算这样刺激我,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不,岂止我一个,所有同年的医师也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假如欧阳没去美国留学,那他由实习时代开始,就已经压在我们这些人头顶上了,现在该有危机感的,是前辈们吧!” 
“还真敢说,哈哈哈!” 
几杯酒下肚后,话题也从原先的医学事务,谈到在美国的艳遇什么的。不管是医生或市井小民,讲到八卦的话题,都有欲罢不能的迹象。受不了被他们群起围攻地盘问‘女性关系’的话题,英治藉口说自己有点醉,走到啤酒屋外头去吹吹风。 
到现在为止,因为自己年纪还轻,即使不结婚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注目,可是往后呢?与夏寰的关系持续一天,他就一天无法想像自己的未来婚姻生活,尤其目前他和夏寰等于正式同居了。 
迟早有一天,这类的疑问会不断地困扰着他吧? 
英治可以想像上司们积极替他介绍对象的画面,也不难猜测父母会有催促他结婚的动作。再怎么开明的父母,听到自己的儿子与男人同居的话,应该会大受打击吧。 
以前并不觉得特别严重的问题,现在仔细思考一下,也许是他潜意识里有意逃避这些问题而已。 
要向所有的人坦白我有男性恋人吗?有这必要吗? 
讲了又能怎样? 
夏寰又是怎么想的?他曾经想过要如何跟他的家人解释我们住在一起的事吗? 
认识这么多年,我连他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人,竞毫不知道。是我漠不关心,或是夏寰也一样,仍对彼此的关系有所保留,不希望我去接触? 
想得越是深入,心中的寒意就越深。 
英治深吸了一口夜风,理清紊乱的思绪。现实主义的他,并不喜欢对未发生的事作过多的设想。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事不扰人人自扰。他和夏寰的关系,若有终止的一日,那也不是他一个就能决定的。 
总之,现在他无法、也切不断这份关系,除了继续往前走外,他想不出有方法能离开这迷宫。 
该回啤酒屋里去了,再不回去,前辈们会以为他是掉到水沟里去了呢。 
“英治?你是欧阳英治吧?” 
背后传来女子兴奋的呼唤,有点耳熟的声音让英治回头,讶异地认出对方。 
“敏敏?” 
“好久不见!” 
打扮时髦,顶着一头染烫成棕金色俐落短发的帅气女强人,喀喀喀地踩着高跟鞋来到他面前,高兴地给他一个热情拥抱,并说:“你怎么会在这儿,也是来这儿喝酒的吗?真的好巧,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敏敏,全名宁敏,英治大学时代的恋人。那时两人都是大学新鲜人,因为选修共同科目,分配到同一报告组别,在搜集报告所需的资料时,两都被对方的聪明与个性吸引,所以自然而然地交往。 
虽然他不是英治初体验的对象,但却是英治认真交往并付出情感的初恋情人。 
两人在交往半年后就分手了,理由也很简单爱情变质了。 
“我们太相像了,英治。” 
“我们简直是对孪生兄妹而不是恋人,不是吗?” 
说完这些刺伤人的话之后,她就毅然决然地走出他的生命。到现在,英治都还对当时的伤害记忆犹新。没想到,她竟会在此时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巧合,或是上天的讽刺? 


第二章 
努力不让脸上的笑消失,英治淡淡地说:“你看起来很好。” 
“唉呀,你现在看来也不坏啊,嗯,我要更正我的话……你比当年还要更帅、更英俊了呢,几乎要让我惋惜当年放走一条大鱼!对了,这套西装挺适合你的,这种蔚蓝色衬得你更挺拔。怎么样?已经毕业取得执照当医生了吗?”宁敏和以前一样,快人快语地说着。 
“托你的福。” 
她噗哧一笑。“我可是什么忙都没帮上啊!” 
英治连带地被她勾出笑意。“那就是托老天爷的福。” 
“这样啊……钦,考执照对你来说本来就是小事嘛!真好,医生呢,金饭碗一只,就算再不景气也不必怕摔破,和我们种靠景气吃饭的行业就是不一样。”感叹地摇了摇波浪般的短发,自然不造作的美是由于自信,也是出于天的性格。 
“你以前不是学法文的吗,现在在教法文吗?” 
“有点不太一样,我在c公司做采购。” 
随口一说便是间法国老字号名牌,从皮包、香水、化妆品到高级订制服饰都有涉足,英治记得它在台湾设立了间旗舰店。 
“那也很了不起,走在时代尖端很辛苦呢。” 
“还好啦,半是兴趣、半是有其挑战性。你知道我最爱不了的就是枯燥而且一成不变的工作,这份工作至少不会让我无聊。”她两手摊,潇洒的说。 
他们聊着的时候,一群打扮时髦,具有模特儿般衣架子身材的男女靠了过来,“mindy!你和朋友慢慢聊,我们先进去喽!” 
“啊,好,我马上进去。”宁敏切断对话,转头和英治说:“抱歉、抱歉,因为今天我是作东要请他闪的,所以我能聊太久。对了,给我你的电话和住址嘛!我们可以再联络。” 
英治迟疑了一会儿。 
“不方便吗?”直肠子的宁敏,马上笑说。“该不会是怕女朋友吃醋吧?” 
脸一红。“没有那号人物,抱歉。” 
“骗人!你那容光焕发的模样,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唉呀,不要紧的啦!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不会让你女朋友误会,把电话给我,我保证不在不方便的时候打。”她硬拗。 
英治想想确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于是和她交换了电话。宁敏爽快地挥手和他道再见,他则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想着:和以前一样,即使有点强势,但不至于引起他人反感,这就是宁敏最强的武器吧! 
漂亮而令人心动,爽快却又不失女性柔媚。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懂人情世故。 
当年的法文系之花。 
记得以前夏寰曾盘问过他的情史,当初他还打肿脸充胖子地说:为了课业与飙车和宁敏分了手。这其中有一半是事实,如果分手的理由只是‘时间不够’,那么他有很多可以挽回的余地。 
现在回想直来,就会觉得自己有很多地方都对不起她。 
当初他实在既年轻又懂事。 
遇见宁敏之前,英治的生活圈可说是相当缺乏女性色彩,除了平常接触的母亲、阿姨、姑姑之类女性长辈外,和表妹、表姐都不常相来往。他从小都是个严肃的小男孩,对年龄相近的女孩子而言是太乏味的玩乐对象,而他也喜欢研究书本知识胜过和她们玩家家酒。 
也许是这种缘故,无形中造成他对女性采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应对方式,就连初恋也比一般同龄的男人要来得晚。 
现在他对待女性的态度,常常被人称赞是‘体贴’、‘温柔’、‘和善’,那全要归功于宁敏教育得当吧!要是没遇到宁敏,也许他还是一样无法理解‘女性’这种万分复杂的高等生物。 
据说人每恋爱一次就会成长一次,而他是在宁敏之后遇见了夏寰这冤家,才省悟到当年他对宁敏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分手前她笑着说:“我们太相像了”的时候,是怀着什么样心情呢? 
绝望。一种对他那种不闻不问,美其名为相信她,其实是推卸情感包袱,是她自己处理自己情感的作法感到绝望吧!而且向来直言不讳的她,因为顾忌到他的自尊,宁可以拐弯抹角的方式,以不伤害他的藉口提出分手。 
结束的情感,就像一盆烧灭成灰的残渣,无法再复燃,可余烬中的温暖是可以转化成无比珍贵的宝物友谊。 
英治把宁敏给他的名片收进口袋中,决定改天请她喝杯酒,顺便为当年自己的愚蠢迟钝向她道歉。不过……唇角绽开一抹浅笑,英治知道她一定会用有点讶异,又有些高兴的表情,回答他“拜托!几百年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着啊?男人这样记挂着往事,很快就会秃头喔!” 
她就是这样的人。 
*** 
“英治哥,你回来了。”小汪从厨房中探出头说。 
“我回来了。” 
住夏寰的屋子里已经有两个礼拜了,英治到现在还是有种进错门的感觉,怎么样都无法产生“回家”的实感,大概是在这屋子里在大大方进出的人实在太多了。夏寰的那帮兄弟不必说,就连一些不认识,似乎是他生意上往来的人,偶尔也会出现在客厅里。每当那种时候,英治就会很自动地上楼,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不是羞于见人,只是不想涉入夏寰的“生意”。 
对于人们如何选择谋生的方式,英治并没有偏见,套句以前曾听某位老刑警说过的话,流氓里头也有值得尊敬的人物,就像警察也不全都是好人一样。以手段来说,即使是某些看似崇高伟大的政治人物,背地里为了利益,照样也会知法犯法,除了公然与背地的区别外,和流氓又有什么两样呢? 
“夏寰呢?一放下公事包,解开领带,英治坐在沙发上问。” 
端着一杯热茶出现,小汪恭敬的说:“他有事到俱乐部去了。英治哥,你也一起去吧?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必煮晚餐,直接在那儿吃就好了。那间俱乐部的厨师是出了名的高明!” 
“俱乐部?什么样的俱乐部?” 
“好像是夏哥朋友开的私人俱乐部,对方惹上一些棘手的麻烦,所以找夏哥出面去关照。这是阿超告诉我的,我本来想跟着去,但……” 
“你要是不想煮,我们叫披萨来吃也可以。”英治对于出门没多大兴趣,都已经工作一整天,现在他只想待在家里休息。 
“不要这么说嘛!听说那俱乐部很气派,我一直想去看一次。要是我一个去,夏哥说不定会生气,可是我带着英治哥当挡箭牌的话,嘿嘿,绝对万无一失。”小汪极力游说。 
由于英治不下厨(应该说,回台湾后他不想为了夏寰下厨),夏寰就更不必说了,那个连泡杯咖啡都不愿自己动手,小汪担心他们两人会锇死,主动提议帮忙做这屋子里的家事,举凡简单的打扫、煮早哆晚餐之类的,都靠小汪一人在打点。对小汪,英治一直深感抱歉(可他还是不想替夏寰煮饭)。 
“好吧,那就去吧。” 
假使这是他的一点小愿望,那他就当是弥补小汪平日的辛劳吧。 
“哇,万岁,那英治哥请去换衣服,我去把厨房的材料放回冰箱。”小汪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回厨房。 
英治微笑着。这些人在外人眼中多半是凶神恶煞,可是只要认识他们就会晓得,一样是些没长大的孩子。 
*** 
开车不到一个小叶。在桃园郊区一带的高级别墅区,英治和小汪抵达那间门禁相当森严的俱乐部。原本在入口处被警卫挡下,经小汪一表明是夏寰的人,不到五分钟就被放行了。 
“哇……好厉害,我头一次见到这种装潢手笔。这、这幅油画好像很昂贵耶!是不是真的啊?我的妈呀!”才到玄关处,小汪已经哇哇叫了。 
若是真品,价值不下百万美金的名画,居然拿来摆在玄关处,英治表面默不吭声,但心中也附和小汪,还加上一句……这是一间不得了的俱乐部。 
“这是georges seurat的作品,你们喜欢吗?” 
发问的人从玄关彼端缓步走出,一身全黑的西装,口袋装饰着深紫手由,穿着名家打造的纯手工黑鞋,这些都不过是为了衬出男子那张出众夺目的脸庞,以及翩翩贵公子般地风度所下的丁点功夫罢了。 
英治没看过像他这般古典气息浓重的美男子,仿佛是生错朝代的凤眼、菱唇与细眉,雅得像幅山水名画,丽得有如出水芙蓉,真是名副其实的‘美’男子。 
“听说你们是夏老板的人?” 
那不着痕迹打量人的方法也是一绝。英治昴得男子正在怀疑,毕竟小汪和自己似乎不太像夏寰会带来的人吧? 
“夏哥人呢?” 
“夏寰先生沙龙那边。” 
“那我们去找他。”小汪拉起英治的手,硬闯。 
“请等一下。”男人跨前一步,问道:“你是‘小治’吗?” 
英治仿佛听见自己血液冻结的声音,他脸颊有着些许抽搐,虽然知道不该怪罪于眼前的男子,要怪也怪那个千该万死的大嘴巴,但英治就是不禁要冻起脸,刻意强调地说:“我是‘欧阳英治’。” 
男子怔仲片刻,微笑道:“恕我失礼了,我无意让‘欧阳’医师不高兴,请允许我介绍自己,我是这间俱乐部的老板,敝姓端木。因为认识夏寰很久了,所以也觉得和你认识很久,可是我竟笨得忘记问夏寰你的全名,才会闹这样的笑话,请你千万不要生气。” 
那家伙,到底在多少我不知道的地方,随便替我免费宣传啊,英治纳闷着,也的确不高兴让陌生人以这样亲昵的口气谈论自己。 
“其实我也地极速赛车有兴趣,只是没勇气在一般道路上冒险,下次欧阳医师有休假的话,我招待你到马来西亚的赛车场观看一级方程式吧?就算为我一次的冒失赔罪。” 
静谧的黑眸里有看透一切的精明。英治起了警觉,这名叫端木的男子与他并非同一世界的人,不可做深入的接触。 
“谢谢你的好意,但您没做什么必须要向赔罪的事,我只是来找夏寰,顺便吃饭而已,就不耽误端木老板时间。”轻微一点头,英治越过男子的身边,想要尽速远离是非区。 
“呵呵,绝品,怪不得夏寰死都不肯带来让我认识。” 
端木扬,举凡是他的朋友,都会努力让自己的弱点在他而前成为秘密,无奈往往事与愿违,而此他们也都只能庆幸,自己不是被归类于他的敌人。 
“谢谢你了,夏哥,今天的麻烦多亏有你出面。坦白说,我实在受不了那家伙的死缠烂打,而且还给老板添麻烦。分明是那家伙不守规矩被俱乐部除了名,他却杠上了老板。”以柔和的音调、甜腻的嗓音徐徐道谢的女子,有张让花月皆相形失色的美貌。 
举起她的纤手,夏寰在上面印下一吻,咧嘴说:“这点小事,就记在端木的头上,你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你替我解决了困扰我许久的事,我怎么能不道谢呢?”女子上前在他耳边细语说:“今晚,我在xx饭店的xxx号房,等你。” 
夏寰扬起眉,沉吟片刻。“这邀约叫我受庞若惊呢!不过……” 
“有事?” 
“很遗憾,最近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无法满足你的期望了,小甜心。” 
女子眨眨眼,不可思议地低语着。“那八卦原来是真的啊?” 
“什么八卦?” 
“呵呵,hc的芬、tt的萧、ki的萝兰,这几个礼拜都打电话来跟我通风报信,说你啊……这两个礼拜不知失踪到哪里去了,以前三、五天就出现在花丛里的头号女性杀手,突然间销声匿迹,搞得许多女人欲求不满呢!”吐吐舌头,再补上几句。“说说而已,你少得意成那样子,我们几个都认为天下终于太平了。” 
“呋!你和你家老板学习狐狸把戏也要点到为止,再继续学下去,早晚会变成可怕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了。”夏寰从得意洋洋转为饱受打击,双手离开了她的腰,端起酒来喝。 
“反正你要的不是‘可爱’的女人,因为你一点都不会付出爱给我们,不是吗?” 
搭在他的肩上,她调侃道:“你的真命天女出现了吗?哪天带来给我们瞧瞧,我想知道是谁那么厉害,能绑住夏寰老大两、三个礼拜之久呢!” 
要是夏寰招供说‘他’不是真命天女,而是真命天子的话,隔天全台湾风月场所里认识他的女人,怕不全要暴动,一起前来抗议,骂他开什么玩笑,对女人见一个抱一个不够,到最后,连男人也不放过,想让全球人口断绝不成? 
“唉呀呀,女人真是可怕啊!”夏寰搔搔乱发。 
“以为这样转移话题,我就会放过你吗?亲爱的小寰寰,今天不听到你招供,我就不放你走,让你的真命天女在家里等到火冒三丈,气得脸色发青,最后把你逐出家门,正中我下怀。” 
会因为这点威胁就被困住,他也不叫夏寰了。 
“怎么?我说今天特别难缠,原一是吃醋了?好吧,蜜糖,因为今晚不能陪你,我就用一吻跟你致歉吧……” 
女人的唇柔软而馨香,唯一破坏味道的唇膏,夏寰早习以为常,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果然还是及不他那顽固恋人双唇的滋味就是了。说不上是哪里,总是差了一截,兴奋不起来。 
怀中的人发出甜腻喘息的时候,夏寰意识到有目光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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