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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千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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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生病菌,引发疾病,还严重浪费资源。把粪便收集起来,明年春耕的时候,就有足够的粪肥了,是不是?”

听到这,蒋晟也连连点头。

“好了,就先把这些事情安排下去。等人手多了,再安排别的工作。”

两人刚从镇子回到营地里,水辛逸就赶了回来。

问清楚了情况后,蒋晟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还不仅仅是惊讶。李洪涛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确定没有射中?”

“当然,难道你怀疑我的箭法?”

蒋晟吞了下唾沫,对李洪涛说道:“朱孝义亲自来了,这下可麻烦了。”

水辛逸冷笑了一下,根本就看不起蒋晟。

“有什么麻烦?”李洪涛反问了一句。

“朱孝义半路折回,肯定猜到水辛逸是我们的人。他是朱仕珲五个儿子中战斗经验最丰富的,对哨子最了解,他不会看不出水辛逸以前是哨子。”蒋晟又瞟了水辛逸一眼,“虽然朱孝义被吓走了,但是他回去后,肯定会去找朱仕珲告状,说我们收留血狼军的哨子。这还算好的,如果他不去告状,恐怕……”

“恐怕什么?水辛逸,你伤着他们了没有?”

水辛逸耸了下肩膀。“按照你的吩咐,只是吓了吓他们。”

“这不就对了嘛,他们又没伤又没死的,告我们什么?”李洪涛摆出了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另外,他说水辛逸是哨子,水辛逸就是哨子了?难不成,朱仕珲还要去肃原城一趟,问问项文龙,水辛逸是不是血狼军的哨子?”

蒋晟瞪大了眼睛,根本就回答不出来。

水辛逸则双手抱在胸前,嘿嘿的笑了起来。

“也就是说,朱孝义根本就没有办法告我们什么。”李洪涛冷笑了一下,“最多告我杀了他的一个参军尉。可老子是典军尉,就算不属于同一个营的,按照虎啸军军规,下级顶撞上级,那是死罪,到时候我们一口咬定古俊以下犯上,朱仕珲能拿我怎么样?”

“可总归不好吧?”蒋晟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

“有什么不好的?你以为朱仕珲是傻子,不知道虎啸军在外面干的坏事?”李洪涛大大咧咧的靠在了椅背上,“我敢跟你打赌,就算有人求朱仕珲彻底调查我杀古俊这件事,朱仕珲都不会去查,知道为什么吗?查来查去,只能查出虎啸军地方驻军欺压鱼肉百姓,这对朱仕珲有什么好处?死的不过是一个下营的参军尉而已,这样的军官,虎啸军有成百上千个,下营又是最烂的营,朱仕珲会为了一个狗屁不值的参军尉搞臭了虎啸军的名声?”

蒋晟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李洪涛的分析有道理,可问题是,现在惹上的是最暴躁的朱孝义。

“现在我们是少营的人。虽然朱孝信暂时还还不是少营的统帅,少营也没有正式成立,但是我们是少营唯一的部队,朱仕珲会拿他小儿子唯一的部队开玩笑?”李洪涛大笑了起来。

自从编入了少营之后,李洪涛就猜到,朱仕珲要给他即将成年的小儿子打造一支嫡系部队,这就更加让李洪涛相信,只要他不做得太出格,朱仕珲不会拿他怎么样。

蒋晟思考了一下,说道:“只是此事如果真的闹到了朱仕珲那里,我们又没有任何准备的话,恐怕不太有利。”

李洪涛微微点了点头,蒋晟这句话才算说到了重点上。

虽然李洪涛有绝对的把握,朱仕珲不会拿这件事来对付他,但是此事与朱孝义有关,现在朱孝义又是朱仕珲最得力的一个儿子,是虎啸军最厉害的战将。如果朱孝义坚决要朱仕珲有所“表示”的话,到时候朱仕珲就算不会要了李洪涛的命,也会让李洪涛掉层皮。

现在,部队正处于发展的起步阶段,也是最重要的阶段,如果朱仕珲在这个时候搞点什么名堂的话,那李洪涛就有苦说不出了。

现在,李洪涛能找的人只有两个。

朱孝信他没有见过,其他人也没有见过,因此去找朱孝信这个“上司”显然不可行。

那么唯一能找的就是杨佩德。李洪涛有点琢磨不透的就是杨佩德。

从杨佩德在处理李洪涛这支部队时的“贡献”来看,李洪涛相信他是朱孝信在节治府里最大的支持者。可问题是,杨佩德能够在朱仕珲手下干二十多年,那就绝对是个不会轻易显山露水的人,那就不会公然站到支持朱孝信的位置上去。

如果此时去找杨佩德,他会不会帮忙呢?

李洪涛思考了好久,这才对蒋晟说道:“你现在……不,明天一早就与汤郄去崮梁,找到杨佩德,把具体情况说明。另外,明天去的时候,顺便带点礼物去。”

“送礼?”蒋晟惊讶的看了李洪涛一眼,不知道李洪涛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

李洪涛笑着对水辛逸说道:“你晚上进山,打几只山鸡野兔,明天让蒋晟带去送给杨佩德。怎么说,也不能空着手去求人吧,‘千里送鹅毛,礼轻人义重嘛’,这可是地道的野味,杨佩德也不一定能够经常吃到呢!”

这下,不但蒋晟呆住了,连水辛逸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第九章 世子复出(三)

 一大早,杨佩德就头痛不已。

朱孝义已经滔滔不绝的讲了一个多小时,杨佩德一直没有插上话。朱仕珲也没有要打断的意思,搞得杨佩德进退两难,一时也就只能任由朱孝义说下去。

“……父亲,如孩儿所说,这李洪涛死性不改,贼胆包天,目中无人,根本就没有把父亲,把虎啸军放在眼里。此人不除,必成祸患,到时将士离心……”

“孝义,你把事情调查清楚了?”朱仕珲叹了口气,“那你见过当事人吗?”

“这……”朱孝义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开始说的那番话,是与顾辉商量了一个晚上的结果。本来朱孝义的口才就不怎么样,他能够滔滔不绝的说上一个多小时,别说凭他自己的能力办不到,连朱仕珲都不会相信。

“你根本就没有问过当事人,这些事又是谁告诉你的呢?”

“是孩儿属将顾辉,被李洪涛杀害的古俊正是顾辉的手下。”

朱仕珲苦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勇猛有余,智谋不足的二儿子了。顾辉既然是被害人的长官,自然替自己的属下说话。凭这么一个当时根本就没有在场,没有见到事情经过的人提供的消息,就能断定事实?别说朱仕珲不昏庸,就算他是个昏庸的节治使,也知道这种话是信不得的。

“父亲……”

“孝义,此事为父自会处理,你先出去吧。”朱仕珲暗叹了口气,显然,朱孝义绝不是理想的接班人。

“父亲……”朱孝义还挺倔强。

“回去后,你自己好好想想。”朱仕珲瞪了朱孝义一眼,“明日让顾辉到亲军中报道,为父对他另有安排。”

朱孝义眼珠子一转,还以为父亲要提拔顾辉,连忙说道:“孩儿遵命。”

等朱孝义出去后,朱仕珲才对杨佩德问道:“军师,你怎么看这件事?”

“主公英明,恐怕不需微臣多言。”

朱仕珲笑着摇了摇头。“明天这顾辉到了之后,你好好审问一下吧。义儿太过于直率,难辨真伪,恐被人所误。”

“微臣明白。”

“这李洪涛也真是够大胆的。虽然他高古俊一级,但是两人并不同系,也不同营,就算古俊有错,也应该送节治府治罪,他竟然说杀就杀了。”朱仕珲长出了口气,“看来,不杀杀他的威风,他还不知道当家作主的是谁。”

“主公的意思是……”

“扣他一月粮饷军饷,一级战功,另外下月少营甲队的军饷粮饷都减半。”

“是,微臣这就去办。”

离开节治府的时候,杨佩德只有苦笑。

粮饷与军饷他早就给了李洪涛,扣军官的粮饷、军饷、战功根本就没多大的意义。

杨佩德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敢发表意见。

这是二世子与五世子之间的冲突,是两兄弟今后争夺节治使大权的预演。虽然朱仕珲没有挑明,但是杨佩德人老成精,他哪能不明白其中的要害。

杨佩德还没有了解事情的经过,可是他清楚虎啸军下营各地驻军的情况,觉得那个叫古俊的参军尉死有余辜。他也更加相信,李洪涛就是那种血气方刚,义气用事,缺乏灵活的人。换了别的哪个军官,莫说是典军尉,就算是真正的将领,恐怕也不敢轻易对朱孝义治下的军官下手。

这让杨佩德稍微放心了一点,朱孝信需要的就是李洪涛这种敢作敢为,又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只要朱孝信正式成为少营统帅,就会与四个兄长争夺节治使的大位,到时候有李洪涛这么一个得力“打手”,朱孝信就可以避免直接得罪四个兄长,还能够压制其他营的军官,一举两得。

想到这,杨佩德不免笑了起来,看来,当初提拔李洪涛是个明智的选择。

——

军师府外,蒋晟觉得自己像个进程投奔亲戚的难民。

他提着两只山鸡,两条野兔,跟在他身后的汤郄还扛着一只几十斤重的野猪。两人怎么看,都怎么像两个山民。

这还不说,那些野禽野兽尸体散发出的臭味让附近的行人,军师府门口的亲兵都避之不及,搞得蒋晟很是尴尬,还得不时避开其他人投来的鄙夷目光。

哎,李大哥啊,你可把我们给害苦了!蒋晟暗叹一下。他觉得自己这样子不像是来送礼求人的,像是两个杨佩德老家来的穷亲戚。

“蒋将军,那人是不是杨佩德?”汤郄更是惶恐,如果不是李洪涛一定要他来,他根本就不想来。

蒋晟朝路头一看,骑马而来的正是杨佩德。他赶紧将提在手里的山鸡野兔交给了汤郄。

等到杨佩德走近时,蒋晟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拱手说道:“军师,小的少营甲队李典军属下文书蒋晟,有要事拜见。”

杨佩德见过蒋晟,连忙说道:“蒋文书怎么不进去歇息?快快请进。”

“谢军师。”蒋晟连忙给汤郄打了个手势,跟着杨佩德进了军师府。

一直到了大堂里,杨佩德才吩咐亲兵去泡茶招待客人。

“军师,这是李典军的一点小意思。”蒋晟让汤郄将那些野味提了上来,“李典军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义重;这是纯正的山中野味,绝无半点污染。这还是李典军连夜进山猎杀的,保证新鲜,还望军师笑纳。”

“这个……这个……怎么好意思呢。”杨佩德一阵手忙脚乱。在路口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蒋晟,急着请蒋晟入府,就是怕别人说他笑话。

“军师太客气了,李典军还说,上次得军师提拔,一直没有机会感谢军师,所以这次特意命小的送来这点薄礼,以感谢军师提拔之恩,不成敬意。”

“这个……那杨某就收下了。”杨佩德干咳了两声,让亲兵进来收走了野味。

虽然野味被带走了,但是屋子里仍然有一股骚臭味,搞得杨佩德连连皱眉。

等到亲兵把茶送来之后,杨佩德这才问道:“蒋文书,此次特意前来,是否还有别的事情?”

“军师!”蒋晟立即站了起来,说着就要下跪,“还望军师为我们李典军做主!”

杨佩德手脚一慌,立即放下茶杯,扶住了要跪的蒋晟。“蒋文书有什么话请直说,不用这般多礼。”

“军师,李典军前日巡军路过广集镇,遇见兵痞杀害良民,强抢民女,李典军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出手干预。哪想那兵痞非但不肯放人,还顶撞李典军,最后带兵围攻李典军,无奈之下,李典军为求自保,只能格杀了一名参军尉与一名士兵。本来,下属顶撞上级,且带兵围攻上级,犯了造反乱上的死罪,那兵痞祸害乡里,荼毒百姓,也死有余辜。可是,李典军想到此事重大,所以特意派蒋某前来求军师为此事做主。”

虽然蒋晟说的大部分都是实情,但是经他这么一说,李洪涛非但没有罪,反而为民除害,立了大功。

杨佩德哪能听不出来,甚至还对蒋晟的口才有点刮目相看。

在他看来,这番说辞绝非李洪涛能够想到的。本来虎啸军中,大部分军官将领都不擅言辞,甚至没有文化,不然也不会给各级军官配备文书。李洪涛乃山野粗人,蒋晟可不同了,是读书人,文化人。

“依蒋文书所言,那个参军尉确实罪该万死,只是……”杨佩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今日二世子向主公禀报此事却是另外一番说辞。现在双方都空口无凭,恐怕……”

“军师明鉴!”蒋晟朝汤郄招了下手,老实巴交的汤郄立即跑过来,跪在了蒋晟的旁边。“此人正是遇害百姓汤方的父亲汤郄,当时那兵痞要强抢的民女也正是汤郄的女儿汤圆圆。我们可以到主公面前对质。”

杨佩德微微一惊,迅速打量了汤郄一番。

汤郄这辈子连县府衙门都没有进过,进军师府的时候,就吓得两腿直哆嗦。现在面对虎啸军军师杨佩德,他更是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见到汤郄这番模样,杨佩德也明白了,蒋晟所说不假。

如果此事真如蒋晟所说的话,朱孝义明显是被那个叫顾辉的人愚弄了。

杨佩德并没有急着做出决断,等明日审过顾辉,事情自然明了。

“还请军师为百姓,为李典军做主!”

杨佩德一惊,回过了神来,说道:“蒋文书放心,我定会查实此事,还百姓一个公道。”

“小的替李典军,替受苦受难的百姓感谢军师的大恩大德。”

“这样吧,这位……”

蒋晟立即踢了下旁边的汤郄。

“小民汤郄。”

“你就先留在崮梁城内,明日我自会派人前来唤你。”杨佩德又对蒋晟说道,“还劳蒋文书速速返回百市集,告明李将军,杨某定会查明此事,还李将军一个公道。”

“谢军师,小的今日就返回百市集。”

将汤郄安顿在了一家小客栈,留了点铜钱给他度日,再着重叮嘱了一番之后,蒋晟就离开了崮梁,返回百市集。

第九章 世子复出(四)

 查明事情真相并不难,别说是杨佩德亲自出马,普通的县吏都足以胜任。

两日后,在核实了汤郄的身份,审问了顾辉,还有广集镇驻军的几个士兵之后,事件真相水落石出。

可是,在向朱仕珲禀报调查情况的时候,杨佩德还是做了修改。

调查的时候,杨佩德就心里有数,如果按照实情禀报,二世子朱孝义将下不了台,朱仕珲也下不了台,他也就下不了台。

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担责任,也就是各大五十大板。

承担主要责任的自然是那个死了的参军尉,李洪涛也要背上越职杀人的罪名。这个罪名可有可无,以李洪涛现在的身份,也就最多受点责骂,无关痛痒。

前后考虑周到之后,杨佩德这才呈交了“调查报告”。

为了尽量缩小影响范围,他没有在堂议的时候交上去,等堂议结束之后才去找了朱仕珲。可有一点杨佩德没有料到,当时朱仕珲的五个儿子都在,连朱孝蕊这个谁都不敢惹的千金小姐也在朱仕珲的书房里。

“看来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朱仕珲看完之后,说道,“军师这几日辛苦了,既然结果已出,军师认为该怎么处置呢?”

杨佩德有点毛了,朱仕珲让他发表意见,那不是摆明了让他当挡箭牌吗?杨佩德还不敢把“皮球”踢回去,道理很简单:朱仕珲不想直面两个儿子之间的斗争,杨佩德不来当挡箭牌,哪谁来?

“主公,微臣认为,参军尉古俊滥杀无辜,强夺民女,危害百姓,罪该万死。典军尉李洪涛擅权杀人,也应负一定的责任,另外……”杨佩德心里那个恼火啊,可他根本就不敢停下来,“下营典军尉顾辉听信谗言,造谣生事,应当受到重惩。”

朱仕珲微微点了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他知道,此事没完。

果然,杨佩德话刚落音,朱孝义就站了出来。“父亲,李洪涛滥杀军官,难道就只负一定的责任?军师又是如何知道,参军尉古俊滥杀百姓,强夺民女的?”

朱仕珲又点了点头,对杨佩德问道:“军师,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判定古俊滥杀百姓,强夺民女的?”

“微臣不敢乱言,古俊的手下都有交代。另外古俊所杀百姓汤方,所抢民女汤圆圆之父汤郄就在城中,可以当面对质。”

朱孝义一愣,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看来,军师已经查清此事了。”朱仕珲也找到了个台阶,“那么,就罚李洪涛一月军饷,开除古俊军籍,顾辉降为士卒……”

“父亲,孩儿不服!”朱孝义不是不服,是受不了这口气。

顾辉是他的部下,古俊也算是他的部下,现在古俊已死,顾辉被降为士卒,与死也没有什么差别,李洪涛却只被罚了一个月的军饷,这算什么惩罚?

朱仕珲叹了口气,他太了解这个儿子的脾气了。

论作战时的勇猛,朱孝义是五个儿子中最出色的,他还是虎啸军中的顶梁柱。可论心计、谋略,朱孝义根本就不入流。不说别的,此事的情况已经完全明了,到此也算是结束了,其他几个儿子都心知肚白,就算有什么疑问,也不应在杨佩德的面前提出来,不然置杨佩德的颜面于何处?可朱孝义就是理解不到这层意思。这么闹下去,不是要跟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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