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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行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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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濛濛地落着雨,打湿几撮残香和默立的翠松。隐在淡雾中的,是碑。少年之帝,无功德可镌其上,仅略述近千年前那段史实。能够对易朝之事做出品评的,倒是元代诗人萨都剌:“春色不随亡国尽,野花只作旧时开。”他和死不向蒙古人低头的文天祥,虽事前后朝,却共有诗名,且意气骏爽,风神峥嵘。《左传》三不朽中,他们至少是占了“立言”一项。数百年后,能存于来者记忆的,也是他们的诗。    
    直斋先生的诗意还飘在近旁的塑像上,甲胄老将负簪缨少年。不必多言,老者是陆秀夫,少者为赵昺,投南海以殉国的一瞬,被复制在这里。赵宋江山至此而亡,悲夫!还是贾谊《过秦论》中的话深刻:“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宋朝历十八帝,首有太祖之崩,留下烛影斧声疑案,尾有少帝葬海,均是可叹可悲的下场。三百年赵宋江山,上有徽钦之君,下有秦桧贾似道之臣,宗庙倾圮本也没有什么希奇。赵昺既少,更事未多,没待施展作为,谁也不好去把左右兴亡的事推给他办,纵使有陆秀夫之忠之勇,亦无可挽覆巢于孤掌间,也就大有可谅。朝代的更替,必有规律可循,已然的不能变为未然,我们能做的,只是站在历史之外无痛痒地三叹。石像旁环以翠叶红花,一缕国殇之哀飘入南海浪,萦回千秋。    
    同依大南山的,尚有鹰嘴山上的赤湾古炮台,扼珠江之险,一门铁炮直指苍茫的零丁洋。查历史,经过明清风雨,其寿也足以三百年称老了。老,却犹存勇武气,轻抚一下,也能牵惹情思。守军残址如颓穴,荒草齐可及腰,色在黄绿之间。断壁上,裸露着榕树的气根,若老人虬曲的筋脉,又如岁月的浮雕,可引人将思路向昨天远远地伸去。联想到在这片海湾,曾远有文天祥,近有林则徐这种享大名的人物,感慨就更深。    
    前文,我是将文天祥和萨都剌并称的。一事宋,一事元,是想寄一点江山易主的兴亡感。这属于即兴的想法。还不能就此止住。登上古炮台,放眼零丁洋,对文天祥的追怀又会增多。我所知道这位抗元英雄,多半离不了少时熟读他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过零丁洋,望南宋河山落他人手,亡国之痛该深若渊泽,不屈之志又峻比泰山。“生无以救国,死犹为厉鬼以击贼,义也;赖天之灵、宗庙之福,修我戈矛,从王于师,以为前驱,雪九庙之耻,复高祖之业,所谓‘誓不与贼俱生’,所谓‘鞠躬尽力,死而后已’,亦义也。”这是《指南录后序》中一段明志的话,可观文山先生胸襟。    
    左丞相陆秀夫在赤湾港尚有一尊绝命塑像,为后人吊;右丞相文天祥呢?一无所遗。他的英雄魂似在零丁洋的波浪深处,若依代有才人的法则,可大启来者。    
    来者是林则徐。鸦片战争间,他临古炮台勘察布防。一尊他的青铜像,踞高以眺南溟,颇有气宇。较五百年前的文天祥,他抬眼望世界,目光自然深远得多。我忆起去年夏日在威海市看到的那尊北洋水师将领像,凝眸黄海之浪,忧愤溢于眉目间。是忠勇的邓世昌吗?两尊英雄像,皆得轩昂,却又均是眉不伸、志不舒,心凝恨、情难畅,无以对尧舜的神色。海天苍茫,波浪终归是将这沉重的历史送远了。    
    暮云,仿佛溶化在纸上的墨迹,从海面悄悄地漫上来。湿雾中浮晃舟楫的淡影,桅灯也在远近闪亮。码头上,货运的机声响成一片。    
    工业化的蛇口,从古典里走出,躯体上,负着那样多的沧桑。    
    


第二部分襄樊史迹(6)

    五公祠    
    唐宋两朝,官吏负谴,常常要远贬边裔,颇近流刑。柳子厚“一身去国六千里,万死投荒十二年”,是含泪之语,五公祠中奉祀的诸君,同此身世。    
    椰风吹雨,我踏着湿亮的砖道绕祠一走。看过数尊造像,念罢多副对联,没有什么深思。我不治史,对于谪居海南的这五位在青史挂名的人物,少所知,也就无以言。五公中,举史久名大的李德裕,便会想到晚唐的“牛李党争”。两位高登相位者,互不低头,辨是非,就如理乱丝,怕只有范文澜那样的史学家能够说清眉目。白居易讲,牛僧孺嗜石。李德裕以何为雅呢?大约惟寄心楮墨是好。或曰他谪降崖州司户,于贫病中著书不歇。“海南第一楼”内立这位唐相的雕像,貌清瘦,有神韵。李纲、赵鼎同为宋臣,抗金的精忠之气可比岳鹏举。我幼时喜读小人书,《岳飞传》买齐一套,知道李纲与连名的宗泽,很是佩服。多年前,我去镇江,从北固山下来,过东郊的京岘山,看了江南春雨中的宗泽墓。幽幽荒草,淡淡远野,四围略显凄迷。李纲墓在福建闽侯大嘉山下,我是车过其境而未往观。尝入武夷山,在孔庙旧址建起的博物馆,史宏物赡,供我端详。馆中专为闽北八大名人塑像,临门而迎无边山色的,就有这位邵武人李纲,同朱熹、袁枢、柳永、严羽、真德秀、宋慈、杨荣诸贤比肩而立。现今,在海南又见其像,遭嫉害而谪徙的苦况,隔过数百年,细品,犹近“旧江山浑是新愁”的滋味。    
    可同唐宋五公争胜的,在此处是苏东坡。坡仙远谪琼州,岁过花甲。“今到海南,首当作棺,次便作墓”,几怀必死之心。然而从他的《在儋耳书》中又不难读出一番旷士襟度:“吾始至南海,环视天水无际,凄然伤之曰:‘何时得出此岛耶?’已而思之,天地在积水中,九州在大瀛海中,中国在少海中,有生谁不在岛中者?”又以诗示弟子由:“他年谁作舆地志,海南万里真吾乡。”乡民仰其才望,皆以谪仙人目之。比较五公,别有一种疏放态度。    
    苏公祠配在五公祠近旁,似夺去大半风光。堂中供坡仙抱书戴笠彩绘像,壁上,传薪毓秀的连环之画形同为他立传。阶前是春日花木。东坡豪放,满眼绿叶素华却只配得上宋人的那几句婉约词:“一年春好处,不在浓芳,小艳疏香最娇软。”    
    昔年,苏公祠是一座书院,东坡书院。苏轼在这里住过数日,嘉名久留。元代,乡人承其学风,置学田,建书舍,聘山长,设讲室。书院匾额是赵孟题的。    
    学苑气邈矣。四周看看,亭阁、花池、山石,完全像一座适于游憩的公园。院内有方池,呼为金粟泉,苏坡仙“指凿双泉”遗迹也,听去仿佛一段可入宋人话本的材料。临池前,我好像看见长髯的苏翁在水影中浮笑。此后,我得缘入蜀,在眉山苏氏故宅看到一口老井,就想起椰风下的这眼金粟泉。    
    洗心泉久湮,故凑不成“双泉”旧景。幸而有一座洗心轩在,配于金粟泉旁,也算未失其宜吧。    
    祠前一片湖塘,碧叶田田。烟雨如洇在纸面的水墨,淡去了古史中的哀乐。惟余村野上四月的牧歌,袅袅不尽。    
    望江楼·杜甫草堂·武侯祠    
    蜀地湿热,北方人入川,感觉更其明显。刘大杰说成都“宜于养花木,不宜于养人”,自有他的道理。但套用人面桃花的典故,似又说不过去。成都的芙蓉开得好,花影下的川妹子也俏得甜人,夺了巴蜀男子汉光彩。    
    望江楼就塑着一尊,相貌美才气也高的薛涛。她虽是长安人,既已越秦岭而西迁,脚下便可作又一故乡。那口井还在,薛才女汲水而制彩笺,使它大有浪漫气,宜惹古今风雅名士品饮。香魂未殒,口舌的滋味必不会一般。我来时已值深秋,无游春少年,吊古的翁叟也不多,更没听见箫曲筝韵。但独自对与绿竹,心亦悦之。秀篁盛若翠云,惟逝红袖,也是一种伤情。望江楼崇宏富气象,未见有豪者登楼。原本居高而望锦江烟波,应是醉人眼目的风景。    
    名气更大的当然是浣花溪畔的杜甫草堂,走在修篁阁宇间,看不出这里和望江楼有多大的区别,意义仅在这儿是旧址。殿堂是后来盖起的,和杜甫没有关系。《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环境只能远在想像里。就算变故宅为新居,人们还是络绎奔杜甫诗名而来。草堂未见,亭子却有一座,多少能够得一点意境。待我拍照时,惜乎机内胶片告尽。迷信讲,与杜子美无缘分也。    
    车子在弯而窄却十分热闹的街巷穿,望青羊宫和百花潭而未停。武侯祠享大名,其实是将刘、关、张也包括在一处了。这样的地方,多的是碑石题联,有一种千古不衰的劲头。正殿中的武侯像,贴了金,望之如一尊佛,不及读《三国演义》或听说书讲史来得痛痒相关。    
    上面三处,占成都风景之先,本当得清暇,慢慢地游,细细地品,在绿绿的竹荫下啜香茗,观对弈,聆繁枝间红翠的鸣唱,望湿凉的淡雾在江波上游移,晓风撩起美丽的涟漪,碧柳的柔条轻舞着晨光,或在星月下听花木深处飘过一串清纯的笑声……    
    青衿最易背倚古典而生隔世之思。我大约就是这样。巴蜀多毓秀,斯人之寿,望一望武侯祠檐角后的几株森茂古柏,就全明白了。都说那是孔明种下的,极能历久,谁知还会青蔚多少春秋。    
    三苏祠    
    三苏祠在眉山。东坡诗“家有五亩园,幺凤集桐花”,大约为宋朝时的景象。改宅为祠,院子大多了。我没有看到枝头的桐花凤,清阴下的瓦屋仍如旧日气派。    
    绕庭之水流得很闲,发出轻响,在一片竹林前汪成池塘,上面浮着绿萍。好像有鱼。水景略作点缀,造弯折的短桥,筑翘角的小亭,随处坐下,都不妨看花听鸟,细品画中的滋味。    
    正屋高大。苏氏父子不分家,都被塑成敷彩的泥像供在里面,长袍的颜色是一样的,眉眼似乎也是一样的。不很生动,却皆有平和之气。我默立片时,好像在看佛。    
    苏洵像的上方悬匾:养气。非常传神。这两个字,一下子就把像给点活了。还有数行小字,前面几句是:“苏氏之学以养气为宗,洛中兄弟之理,眉山父子之气,前人并论之矣。”这是把苏家三口和同代的程氏二儒相埒了。只说苏轼,诗文书画兼美,纵使才气,笔底尽有风神在。“养气”匾挂在堂中,很合适。    
    屋后西边有一眼老井。井口是圆形的,如普通水缸口粗细。用红砂条石三面围拦。井大概是当年的。我朝井下看看,汪着水,甃面有一层青苔,斜出几片绿叶,荒弃久矣。井旁是一株三百年黄荆树,半枯。往西走几步,有一棵荔枝树,枝干灰白,全无生气。苏轼在岭南“日啖荔枝三百颗”,未免夸口,却可以推知他是一个馋人。据说他从没有吃到家园的荔枝。汪曾祺:“红栏旧井犹堪汲,丹荔重栽第几株?”句意好,我看不妨刻联,挂在院中。    
    启贤堂后面,朝南一间大厅,是来凤轩。阶前花坛开着一片白色花。鸟音很欢实。隔过飘萍的方池,值得久观之物是启贤堂后檐下的木假山,色黑,形似瘦小之山而非真山,不过一件园中器玩也,处梁栋之下,犹有姿态。苏洵的《木假山记》是一篇有名的山水小品。文中“余家有三峰”,应指此物。朝夕相对,让他渐悟一些道理出来:“余见中峰,魁岸踞肆,意气端重,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二峰者,庄栗刻削,凛乎不可犯;虽其势服于中峰,而岌然决无阿附意。吁!其可敬也夫!其可以有所感也夫!”字句焯有波澜。论者以为文章颇带战国纵横家气势,持之有故。钱基博谓“苏洵以申韩之峭刻,变苏张之纵横,其气放,其笔拗”,家风下传,轼、辙均“工于策论,疏于碑传”。所长所短,我无缘游于苏氏之门,头不冠四学士、六君子的嘉名,也就无以言。    
    碑亭临水,飘着墨香,有人在拓印。苏轼之学,皆由欧阳修门下开拓,亭中有他抄录的《醉翁亭记》、《丰乐亭记》就不奇怪。表忠观碑也在这里(杭州西子湖岸亦立有一尊)。虽苏氏兄弟“可以抒议论,而不可以作碑传”,“惟《表忠观碑》气跻苍坚,辞能劲敛,卓荦为杰,集中之冠”,这是钱基博先生下的赞语。坡仙大笔淋漓,眉山人似也长于舞文弄墨。有人入亭握笔,久不知倦。苏轼尝谓蔡君谟:“学书如溯急流,用尽气力,船不离旧处。”这些临帖人,字中得趣耳。    
    园中多小筑,披风榭、瑞莲池、绿洲亭皆不俗,凑在一处,恰是山坡水岸风景,无复宏丽,味道却不浅,苏坡仙的萧散态度正可以在此处落实。袁宏道:“东坡之可爱者,多其小文小说,使尽去之,而独存其高文大册,岂复有坡公哉!”此话算是一段说明。    
    楚颂园广数亩,附会苏轼买园种橘故事而辟建。我从篱栅旁过身,双眸为一片明艳花影映亮。愁红随风飘落秋溪上,意若武陵世界。    
    眉山的东坡肘子很出名。我不胜荤腻,无心一尝。过新津,在路边吃了几口黄辣丁。    
    


第二部分襄樊史迹(7)

    哲人之风    
    郭沫若塑像立在凌云山偏北的灵宝塔下,造像者是重庆城内的一位美术师。近旁还建起带有纪念性质的沫若堂。这样,依岸面朝峨眉山峰的,就不只是供人仰瞻的弥勒佛。    
    郭沫若尝以风流自命,就他平常记忆所及,这大约同自小即读到《西厢》、《花月痕》、《西湖佳话》之类作品有关。拿山上他的塑像来说,形如真,神浪漫,或可令追慕者手执《女神》,望江而诵那首《凤凰涅槃》吧。像旁一柱,似炬,似笔。杜少陵诗“词源倒流三峡水,笔阵独扫千人军”,可以用在这里。壁雕大幅郭沫若临世图,颇具一点俗传色彩。大致是郭母夜梦赤豹,醒来,婴儿坠地,遂取名文豹,这是郭沫若最初用过的名字。引经据典,则是《漆园吏传》下的话:“夫丰狐文豹,栖于山林,伏于岩穴,静也。”郭母雕得柔婉动人,配着四近这样好的山水,就有梦境之美。郭家在距此处不很远的沙湾,平日望着的风景,自存性灵才调。不妨听听郭沫若是如何看家乡的:“嘉定是适宜于读书的地方,环境很好,山水十分秀丽。星期日在平坦如路的府河上划船。向青衣北岸的凌云山和乌龙山去游览,远望磅礴连绵的峨眉山,近接波涛汹涌的大渡河,在那澄清的空气中令人有追步苏东坡之感。”晋僧谓:“不有哲人,风迹谁存。”峨眉山下,苏郭二士,笔力天纵,占尽蜀中的古今。    
    从凌云山下绕行,注易洞掩在翠影间。碑铭曰“读易兹岩者,有明先生安氏也”,可以旁证读书人乐山乐水的道理。除去江山之助,就要说到耕读的家风。《沫若自传》:“自呱呱坠地时起,便要从母亲学习言语和一切知识,人生的开始应该就是学生时代的开始。我母亲事实上是我真正的蒙师,她在我未发蒙以前就教我背诵了好些唐宋人的诗词了。”从树人之道看,依旧训,郭母是“为之计深远”了。    
    滩声、舟影、树色,旁衬着山上这尊塑像。    
    推门走入沫若堂,很静。一位妇女在柜台后坐着,手里有一本《嘉州雪鸿录》。    
    郭氏谓:“形式上的学生生活虽然终结了,但我感觉着我一辈子都还是学生。天地间值得我们学的事体太多,不到我的生命和世界告别时,我的真正的学生生活是不会终结的,也不应该终结的。”补引这一段话的理由是,他之所言同我的考虑不期而似。    
    观像,思人,叹其诗家的风神过后,则可为他咏出曹孟德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八字。    
    泸西    
    泸西居滇东。车行乌蒙山深绿间。远望滇越铁路如一道粗重的褶皱横在山腹中,已披覆三百年沧桑。    
    土地是红褐色的,像凝固的血。阳宗湖一汪湛蓝,鳞波在透明的阳光下一闪一闪,极亮。渔船如几片乌黑的浮叶。据说渔船从不敢划入湖心深处有翻沉之危。但我听到这话,只暗自发笑。以我北方渔人的胆量,恐怕没有不敢出没的风浪。静下心来一想,这片红土高原上的湖泊,毕竟萦绕着一丝神秘。    
    临湖一座万福寺,踞翠阜,凌碧流,红墙壁,金瓦檐,气势很好。它又在为出湖的渔人保佑。    
    盘上圭山之巅,一团湿重的云就化为一片雨,峰谷涧溪均被大团大团乳白色的雾气填得严实,目光无法将景色望穿。松针上凝着薄薄的冰霜,山路上铺着黑亮的雨水,背竹篓负犁耙的山里人在朦胧的雨雾里缓缓地晃动着模糊的影子。    
    泸西的名气,多半倚仗着阿庐古洞,一座气派不在桂林芦笛岩之下的大溶洞。徐霞客说它居于杂沓乱峰间,小石山岫皆削瓣骈枝,标青点翠,说明它周围的环境还算秀气。我在云岭穿行,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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