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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街往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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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其余的下落不明,我没说错吧?”

对面的黑影里猛地蹿出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疯子似的大声呼喊:“你想干什么?!”坏了,这锅汤终于还是熬砸了!没等那个女人扑过来,我一脚就把她踹回了对面。郑奎揪着她的头发一转,女人仰面倒在地下。我腾出一只手,把封口胶扔给郑奎,别着李本水就往停车的地方走。李本水走了几步,突然杀猪般的嚎起来:“杀人啦——”这的确出乎我的预料,哪有小偷喊抓强盗的?我不得不佩服李本水的勇气,他这是豁出去了,也许他的潜意识里是这样想的:我就是死在监狱里,也不能死在你们这些不明身份的人手里。我一着急,手里没有数了,一掀他就感觉他的胳膊从腋窝那里断了,手腕子竟然翻了一百八十度←喊得更响了,杀人啦,抓强盗啦——我弯下腰,想要把他扛起来,突然觉得小腿一麻,低头一看,那个女人抱着我的腿,脑袋直在我的小腿上晃,我明白了,她在咬我。郑奎揪着她的头发,用枪把子一下一下地砸她的脑袋。

跳了几下,我才猛然想起眼前的事情来。人呢?胡同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我来回跑了几趟,没人!突然,停车的地方传来一阵沉闷的厮打声,我撒腿往车边跑去。郑奎腋下夹着李本水,用脚踢着反复扑上来的女人,正在开车门。胡同头上的亮堂地方站着几个人,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打量。我冲上去,一脚把那个女人踢翻了,顺手揪起她,一把拉开车门,猛地把她惯到后坐里,连郑奎加李本水一起推进后坐,翻身上了驾驶室。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火了,我慌忙打火。

正忙乱着,忽然听到车外一声大喊:“干什么的?不许走!”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发动车子就要掉头,赫然发现车前站着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

我边往后倒车,边回头冲郑奎喊:“把他们推下去!快!”

郑奎也发现了前面的情况,打开车门将李本水和那个女人推了下去,我往侧面一变方向,车忽地蹿了出去。上了大路,我竟然不知道应该将车往哪里开。郑奎把脑袋伸到外面,往后扫了一眼:“右拐!”我机械地打一把方向,冲了进去。这条路很短,没用多长时间就冲到了另一条马路上,我直接右转,往旁边的另一条小路冲过去。我不能把车开回市场,我不敢肯定跟我照过面的人认不认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后面即将发生什么,我必须先躲起来。冲出这条小路,前面就是通往郊区的马路≡,应该先去郑奎租的房子,稳定一下情绪再说。郑奎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横一下脖子不说话了。

把车停在租来的房子门口,我找了块抹布将车牌擦干净了,冲站在一旁发呆的郑奎笑了笑:“我怎么觉得刚才像做了一场梦?”腿上一阵钻心般的疼痛,我笑不下去了,丢掉抹布,推着郑奎往屋里走,“失败,失败啊,煮熟的鸭子飞了。”

雨终于还是下来了,屋外沙沙响,间或还有一两声沉闷的雷声滚过。

无聊地听了一阵雨声,我躺在坚硬的炕上,把裤腿挽起来,让郑奎看看我伤到了什么程度。

郑奎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我操,这个小娘们挺狠的,把牙留在上面了呢。”

我坐起来,借着灯光一看,果然,血肉模糊的伤口处,一颗白色的牙齿赫然粘在上面。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点砸在屋顶上叮当作响。雷声隔一阵响一阵,像古战场上的擂鼓声。我睡不着,心空得厉害,感觉自己就像一棵没有根的草,风一吹就没了~手抱着脑袋,我不停地回忆刚才的那一幕,仿佛从一场梦里醒过来,怎么也回忆不起那些具体的细节了,只记得眼前全都是白花花的票子,它们遮住了我的眼睛,让我什么也看不见了,票子散开,就是巨大的空虚,就像一场大醉后的呕吐,吐完了,全身连同大脑似乎一下子被人抽空了,只留下一付漂浮着的躯壳。后来我听过一首歌,那里面有一句歌词“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说的真对啊……但是那天我没有这么想,只是惋惜,只是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近在咫尺的票子竟然抓不住它,那样的感觉可真不好,就像吃了苍蝇又挨一闷棍似的,窝囊得难受。

半梦半醒之间天就亮了,从窗户望出去,天空瓦蓝瓦蓝的,像刚用水冲洗过的镜子。

昨天还四处堆积的白雪已经被雨冲刷得了无踪影,地上结了一层薄冰。

裤腰上的BB机响了,是铁皮房打来的,又发生了什么?我连忙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刘梅是个好女孩

“大宽吗?”竟然是可智的声音,“来顺开学了,我把他送去学校了,是跟老爷子一起去的,哈哈……”

“别笑啊赵哥,怎么还麻烦你去送来顺?他不用人送的。”我放下心来,这也值得你忙着找我?

“我去看老人,顺便送送来顺,刚开学嘛,”可智还在笑,“老爷子跟我絮叨了一路,哈,兴奋得像个新郎官。”

“兴奋什么?因为来顺开学?”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我爸爸有什么可兴奋的。

“不是啊,他给你找了个对象,”可智大声嚷嚷,“人民教师啊,来顺的班主任,恭喜大宽啦!”

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唉,又来了。前几天,来顺学校的一个姓刘的秃顶老师去我家家访,跟我爸爸两个人在我爸爸那屋窃窃私语了好长时间。刘老师出来以后,冲我笑眯眯的点头,然后问我生意做得怎么样,还夸我是个有为青年,响应国家号召先富了起来。当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跟他开玩笑说,没富呢大叔,一个卖鱼的能富到哪里去?他说,就是你们这样肯吃,苦脑子又活络的人才能富起来呢,邓小平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通过你们这一检验,党的富民政策还真就体现出来了,你看看,车都置办上了。从他的话里我听出来了,他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就没怎么搭理他。刘老师一走,我爸爸就把我喊到了他那屋,我爸爸说,刘老师的女儿从师范学邢业了,分在他们学校教英语,很不错的一个姑娘,就是胖了点儿,平常话也不多,很本分很要求上进的。我明白了,这俩老人是在给我做媒呢。心里想着杨波,我哪能答应这事儿?我就敷衍我爸爸,我说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混成个国务院总理,着急找对象干什么?事业为重啊。

后来,我爸又跟我提起过这事儿,旁敲侧击地想知道我在外面有没有中意的人。我告诉他,你别费那心思了,现在我还不想操心这事儿,再说,我就是想找对象了,也用不着你们操心啊,国家都号召自由恋爱呢,我得自己去找,你们这么办跟旧社会包办婚姻有什么两样?说小了你们这是插手子女的婚姻,说大了你们这是犯法啊,干涉婚姻自由啊。我爸爸不说话了,他似乎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讪讪的,不甘心的样子。我就给他分析,我说刘老师那天为什么说那么多废话?什么先富起来,什么车都置办上了,这分明是看好了我的钱嘛,这样的丈人我能要吗?我爸上火了,一拍桌子说,人家刘老师不是那样的人,他三十多年的老党员觉悟就那么低?反正刘梅这闺女不错,你再好好想想。气哼哼地走了。

“哦,我知道了,”我对可智说,“别听他的啊赵哥,他那是让儿媳妇给想晕了。”

“那也应该啊,再说那个女的还真不错,最近还当了来顺的班主任,老爷子把照片都给我看了,真漂亮啊……”

“那个女的是不是叫刘梅?她长什么样?”我突然就有点儿好奇。

“对,是叫什么梅,圆脸蛋,单凤眼,大辫子,戴个酒壶底眼镜,一看就知道是把过日子的好手。”

“别拿我开心了,”我听出来了,他这是在拿我开心呢,“好了赵哥,你忙你的去,这事儿我自己有数。”

“宽哥,别挂电话啊,”是驴四儿的声音,“金爷又发疯了,到处找你,要让你主持公道。”

“又怎么了?”我想笑,好啊,这小子快要成没头苍蝇了。

“挨打了,他揪着魏三让魏三给他把门头上的屎擦干净了,被魏三劈了一铁锨。”

“谁给他抹的屎?”这事儿有些好笑,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不知道啊,反正人家魏三不承认,说他血口喷人。”

“金龙呢?让他接个电话。”我决定安慰他一番,这时候安慰他,他会拿我当亲爹待的。

“又去派出所了,他让我告诉你,回来以后在市场等他,他有话要对你说。”

“好,我下午就回去,你们都给我好好卖货,别搀和这些破事儿。”

“对了,斜眼儿哥回来了,他说中午要请你吃饭,你中午回来吧?”

兰斜眼回来了,那就证明钱他已经拿到手了,年前我就把专门给他开的那个帐户给他了。

我想了想,对驴四儿说:“你让斜眼儿在那里等着我,我尽量早点儿赶回去。”

驴四儿很能罗嗦,又开始喋喋不休:“呵,眼儿哥发了,大哥大都置上了,小分头倍儿亮……”

我挂了电话,转身就走,小卖部窗口支出来的挡板把我的鼻子碰得直发酸。

回屋刚躺下想要梳理梳理思路,门就被推开了,郑奎拿着两个砖头般的大哥大,摆弄得吱吱响,我推他一把,让他别出声。郑奎把大哥大一抛一抛地玩:“咱这通讯设备赶上港台匪帮了都。”我问郑奎是从哪里弄的这两个玩意儿?郑奎把大哥大往炕上一丢,闷声道:“你睡得像个死猪,我回了一趟市场,正好碰上兰斜眼……嗯,财神爷操小鬼,咱玩的就是现钱!”

这样也好,没有白出力的……沉默了一阵,郑奎突然拉了我一把:“对了,赶紧走,王东他妈去世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仿佛被一把刷子扫空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郑奎推着我就走:“刚才兰斜眼告诉我的,老人家正准备火化呢。”

我和郑奎去了火葬场,王东家里的人都在那里。王东跪在他妈的身旁,哭得一塌糊涂,我过去拉他的时候,他似乎不认识我了,搂着我的脖子喊他对不起他妈,要跟着他妈走,去天堂伺候他妈,把我的胳膊揪得生疼,像是用一把钳子在拧我。我忍着,我知道他的心里难受。郑奎把他硬拽开了。我掀了掀王东他妈盖在脸上的黄表纸,老人家可真安详啊,跟活着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我似乎听到她在喊我,她说,大宽,我走了,你们小哥儿俩好好交往着,我在天上看着你们小哥儿俩呢。我看不下去了,扭头就走。我想起了王东他妈活着时候的一些事情,他妈尽管有些唠叨,可那是个很慈祥的老人】次我去王东家,她总是要留我吃饭,她做得一手好菜,有时候还给我包饺子吃。吃饭的时候她经常看看我再看看她儿子,滋溜滋溜地呷一杯自酿的葡萄酒。高兴了还给我们唱上两句豫剧,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有时候王东也接着他妈的曲调唱,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想起这些,我浑身发麻,头发都竖起来了,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忽然就想起了我妈……我站不住了,回去给老太太磕了一个头,转身就走。天阴得厉害,我觉得自己是行走在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摇摇晃晃,深一脚浅一脚,一步步像是踩在云彩上,有一种一不留神就掉进深渊的感觉。我自责,是我带着王东出来混的,刚接触社会,我就带着他四处惹祸……坐上车的时候,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连同鼻涕滚烫滚烫地往嘴巴里钻。郑奎想来安慰我,我将一把鼻涕抹了他个满脸,让他看上去也像刚刚哭完的样子。

第二十二章 狗咬狗

一个人回到市场,我推开铁皮房的门,里面乌烟瘴气。大家在打扑克,金龙怏怏地坐在一旁。

我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大家呼啦一下散了。

戴一顶红色线帽的金龙,反着眼皮看我:“亲大爷,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还算是你的兄弟吗?”

“呵,金爷意见还不小呢。”我打个哈欠,一屁股坐到了办公桌后面,“听说又挨‘忙活’了?”

“让你笑话了,”金龙猛地横了一下脖子,一把揪下了帽子,“宽哥,你想让我死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啊。”

“呵呵,关我什么事儿?”看着他狗啃过似的脑袋,我惬意地一笑,“又被人砸了?我没打你吧?”

“你这样,比打我还难受!”金龙很激动,摔了帽子,一瞪眼,几乎跳起来了。

我压压手让他坐稳当了,语气暧昧地问:“金龙,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想我?”

金龙的脸涨得比猴子屁股还红:“还用我说吗?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嘛。”

呵呵,他总算还是个明白人,我笑了:“别这么想我,我没那么差劲。”

金龙摸索着找到帽子,戴上,突然变了一种哀求的口气:“宽哥,怎么办?我眼看要在这里混不下去了。”

“不能这么说啊金龙,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同志,在最困难的时候,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要有大无畏的革命气概,往往在最困难的时候,就是胜利的时刻即将来临,”我很严肃地告戒他,“毛主席的话你总得相信吧?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前有日本鬼子的飞机大炮,后有国民党反动派的围追堵截,我们的革命战士害怕过吗?他们叫苦过吗?兄弟,你要好好跟革命老前辈学习啊,学习他们勇往直前的革命精神,学习他们不被困难吓倒的革命气概,学习……”

“学习他妈那个逼我!”金龙听不下去了,声嘶力竭地喊,“大哥,饶了我吧,算我求你啦!”那只残耳朵都在哆嗦。

“我说什么来着,又毛了不是?”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好话你听不进去,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我不是三岁孩子,我什么都明白!魏三把我的门头抹了大黄屎,还用铁锨砍了我,你看看,你看看。”

金龙说着就摘下了毛线帽子,扒拉着头发往我的眼前凑。我拍拍桌子让他坐回去,正色道:“你不用跟我诉苦,我都听说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凭什么断定就是魏三给你抹的屎?你在社会上晃荡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个别的仇家?对你有意见的人多了去啦,你总不能一开始就怀疑人家魏三吧?再说,即便真是他干的,你也不能直接去跟他拼命啊,不是还有我吗?你可以先来找我啊,一旦我调查清楚了,不把那小子砸出屎来才怪呢。退一步讲,你也可以给他的摊子抹屎嘛……”

“打住打住,”金龙又开始激动,嗓子都喊破了,“抹屎?我就那么下作?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嘛!”

“你看看你看看,又在装正人君子了,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儿都不下作?”

“这……”金龙仿佛一只被踩了一脚的蛤蟆,一下子瘪了,“以前是我错了,我承认好几遍了都。”

“这次你没错,”我不想跟他罗嗦了,摸着桌子角站了起来,“老斜回来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金龙把脸猛地拉长了:“不去,我不喜欢跟他坐在一起,没劲。”

我故意逗他:“人家眼儿哥可不这么想。”

金龙嗡声嗡气地说:“他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废物……宽哥,你得帮我教训教训魏三这小子。”

我答应了他:“回去吧,安排个人把魏三叫过来,我这就抽他。”

金龙不相信似的瞪着我:“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宛然一笑:“我说的,你去叫吧,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在这里看着。”

金龙出去不多一会儿,魏三探头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冲我一咧嘴:“领导,有什么吩咐?”

说这话的时候,金龙正上台阶,我故意大声喊道:“跪下!反了你了!”

魏三猛地把眼睛睁大了:“宽弟,你怎么了?喝酒了?看样子喝了不少啊……”

我从桌子后面绕出来,一脚把他放倒了:“你他妈的眼里还有我吗?”

魏三躺在地上,就像一块破抹布。

金龙的脸涨得通红,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背后好象还别着一块砖头。

“大宽兄弟,我犯什么错误了,至于你上那么大的火?”魏三歪在地下蠕动两下,怔怔地盯着我。

“犯什么错误你不知道?你为什么给人家金龙的门头抹上屎?这是男人干的事儿吗?”

“这不是冤枉好人嘛!”魏三一翻身爬了起来,“谁抹屎了谁是孙子!金龙呢?借刀杀人嘛这是,我跟他拼了!”

金龙没等他转过头来,直接用砖头把他拍倒了:“操你妈的,当着宽哥的面儿你还敢嘴硬!”

魏三坐在地上,捂着还在淌血的脑袋,斜着眼看我:“宽弟,你都看见了吧?他打了我。”

想起我和我哥兄弟俩的遭遇,我在心里冷笑,这是俩什么鸡巴玩意儿?都打死才好呢。

魏三见我不说话,搞不明白我的意思,索性一松身子又躺下了:“来吧,打死我吧。”

金龙的眼睛急速地瞄了我一下,抡起砖头又上去了,我厉声喝住了他。

魏三感激地扫我一眼,陡然来了勇气,翻身跳起来朝金龙扑去,没等金龙反应,一蹲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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