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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籍着酒劲真发倔气了,这样的下死力丢我,可怜这新床上零零散散一床的花生、枣子、核桃、杏仁等坚硬干果,烙得我背上火辣般生疼。估计他也没料到床上有这么多东西,看到我僵直的表情及动作,料想是真把我伤着了,竟是一时忤在床边不知所措。
我闷哼一声,瞅着他不以为意的一笑,用力地深吸了口气,慢吞吞的下了床来,猛地拿过绣有鸳鸯戏水的床单用力一扯,拿下床来抖掉上面的果子,仍是不紧不慢的铺好,转过身看来一直愣在一边的信亲王翊枫,踱步到他跟前傲然挺立,“王爷想伶雪怎样服侍?”
他本以为我受了刺激也会来了一哭二闹,或是敢怒不敢言,没成想我是这副样子,又见我毫无惧意的与他对恃,一时竟没了主意,酒也醒了一大半,只见他用力的挠挠头,嘴角扯了几下也没说出一字半句,我仍是静静的望着他,他咬咬下唇,半天才‘哼’了一下转身冲向门口,我冷笑的看着他一举一动,本想他这一气一怒,说不定就冲去小老婆那里哭诉了,哪料他一手搭在门栓上只要拉门,却又偷偷回头看了我一眼,竟然发觉我正拿冷眼在瞧他。他又是一呆,想了许久,忽而一剁脚,又把门栓上缓缓向我走了过来。
这下轮到我目瞪口呆了,他走到我跟前,又是狠力挠了挠头。小声地断断续续地说道:“那个……其实我也明白,你嫁过来也是皇上和太后的意思,所以……也不能怪你,那个……我那天被皇上太后训斥了几句,所以……所以对你是有些气,加上……加上这二个月来香儿又吵个不停,我……我今天又喝多了些,所以……总之……反正,反正是我不对啦!”
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了老半天,要不是我一直留心听他说话,指不定就听不清楚了,天啊,这又是什么状况?这孩子倒也知错就改,那我该怎么答?
他见我仍是木木的,又剁了剁脚,怒道:“我长这么大,很少和人低头,你……你居然就是这副样子?”
我用左手轻轻抚着被他拽痛了的右臂,勉强笑了一笑:“没……没关系!”
他一听,顿时也不怒了,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又指了指我的手臂,问:“还痛不痛?要不……我帮你揉揉?”
“不……不用,不痛了。” 我连忙放下左手。
他脸红了红,悄声地试探的问:“这个……也不早了,要不咱们先歇着,明天早起得去拜见母妃,晚些还要进宫谢恩!”我知道,下一关是躲不过了。不记得是谁说过:如果你不能拒绝它,那就你要学会去享受它。我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稚嫩的阳光脸庞,也是呐呐地回道:“好”。
他犹豫了一下,伸过手来牵过我的手,我傻傻地任他牵到床前,挨着坐下。他拉过我的右手衣袖缓缓向上撸起,果然被他抓住的地方已是紫了老大一块,他一愣,居然俯下身去轻轻地温柔地吻了吻伤处。
我只觉得被他凉凉地唇吻到之处感到麻麻的,热度急升,正要缩回手臂,他左手已有力而坚定环过我纤细腰肢,唇却随着手臂缓缓上移,直到两人目光平视。
看到他那俊颜已近在咫尺,酒气已然喷到我的脸上,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跳加速,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他又红了红脸,支支吾吾说道:“你把眼睛闭上。”我听话的闭上眼睛,只觉他的唇轻轻地落在我的眼睑上,一下又一下。
只听得他依稀叹道:“你不知道,当日太后带你到我跟前时,我正在闹脾气,本想用眼神吓退你,却几乎被你这一潭墨水给镇住,差点溃不成军,居然比临阵对敌还紧张。”我听不到了,听不到了,只听得到自己一下、一下清晰地如鼓般的心跳声。
不知不觉间,红帐已落,我被他推倒在床,衣裳早已褪尽,抬眼望着在我身上不断吮吻的精魄的身形,我转头望向如纱翼般的帐外,朦胧间似有微风透过窗缝吹向桌上的红烛,烛光一闪一闪,红帐也是轻轻抖动,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说:恭喜,恭喜!~身上一直在努力点火的人儿却似已经准备好了,大掌捞过我腰躯,缓缓挺进,天,痛得我几乎要叫喊出声,然而……没机会了,声音已经被略带酒气的柔唇密密实实的吻住,辗转纠缠,待我不再紧绷身躯,终于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
待身上的人儿停止动作,翻下身来,已是不知何时辰了,年轻,就是好啊!~~我累得连呼吸都要节省下来,还好,这般辛苦操劳居然还活着,看样子多半是在长公主府游泳运动的功劳。
我承认我是感官动物。通过刚刚的‘运动’证明,信亲王果然是技术过硬、经验丰富的纱床小将。而我……感觉还好,没有被强暴的认知。(小声地补充一句:虽然互动不足)
身旁的人儿从枕前拿出汗巾帮两人胡乱的擦拭一番,抽掉垫在我身下已染红梅的素白丝帕,得意地向我扬了扬,随手丢在床前小几上,仍是侧身紧搂我入怀。我叹了叹,这还怎么让人睡?欲转过身去朝里侧着,这次是手脚并用,齐齐制住我的行为,只听得顶上人儿朗笑出声:“就这样睡!你呀,还是刚刚……的时候最乖,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就只好继续陪着你乖下去了。”
我腻在他颈窝处想像上方的得意表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静止不动以示抗议。上方又静了许久,久到我要睡着时,传来声声嘀咕:“真奇怪,上次还有今晚,明明我才是正牌王爷,你一个弱女子,怎么气势比我还足?端端的站着,每次都让我觉得是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般无理取闹。看似笑容满面,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一惊,总算明白为何和长公主这般投缘了,原来骨子里都是一种人的。
上方见我没反应,继续说道:“嗯,其实我刚刚仔细看过了,你也长得蛮不错的,虽然比香儿是稍微……稍微了点,但是你家世比她好,又是皇上赐婚,如果你也能象香儿那般乖乖听话,我保证也会象待她一样待你的。”靠,香儿,香儿,要是你真个把你的香儿放在心上,那就不要来碰我了嘛,我又不会怪你!凭色视人,果然是个小屁孩,怪不得我会看轻你。
然而我仍是一动不动,不然,上头的人还以为我精神正好,说不定就会再来一次……那个啥。他以为我大概是真的困了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的放开我,把我移至平躺,然后自己也平躺在一旁,一会儿功夫便沉沉睡去。
我睁开眼,原以为他是喜欢把我当抱枕来睡的,没想到是看我准备侧过去,逆了他心思,所以故意巴着我睡。靠,不但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还是个自私狂妄、夜郎自大的小P孩。
算了,懒得想,不如睡去!明天还得起早呢~~
……
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身旁被窝一凉,我艰难的睁开双眼,只见某个不怕羞的王爷关着身子一声不吭的让雪莺和雪燕伺候着净身穿衣,明明身上不止一处有着我吃痛时的‘成绩’在上边,那两丫头也是一副顺理成章的样子,丝毫不觉尴尬。
哦?难道是我少见多怪?我又仔细看了看两人衣裳发饰,衣裳比长公主府上的丫头要贵气些,更难得的是发髻上居然还有一两件颇为精致贵重的首饰插着。是了,这就是所谓的通房丫头了。
哼,还一口一个香儿香儿的,我看光是身边都有不少莺莺燕燕之流了,什么狗屁一见钟情,恩爱异常。
雪燕眼尖的看到我已转醒,立刻走到床前恭敬的请安:“王妃醒了,要不要奴婢伺候着起床穿衣?”
雪莺也随着她主子走了过来,信亲王走到床沿坐下,目光变得温柔了起来,唇角轻扬间也露出了几分笑意:“娘子昨晚睡得可好?”
我了然。直说嘛,你完全可以更白话的:你觉得我的技术怎样?
可是脸上实在是装不出那种娇娇弱,羞羞答答的神情。想了想郑重地答道:“都好。”
他一呛,愣了愣,“那就好,本王先去书房坐坐,你一会起了让人通知一声,咱们一块去娘亲那用早点。”
我点了点头,他拍拍我的被子算是告辞。我看他出门后,对雪莺雪燕吩咐道:“我习惯了让绯红、绿萼伺候着起床,要不你们帮我看看,有没有水洗澡?有劳二位了!”
她们见我如此客气,也是十分意外,雪莺笑容可掬的答道:“要不奴婢去看看有没有水,王妃今儿是要梳髻上头的,绯红、绿萼两位姑娘也许不太熟悉,雪燕手巧,到时要不让她留下来帮衬帮衬,王妃您看怎样?”
我点点头:“好的,那就麻烦二位了。”
她二人齐齐走了出去,果然,绯红、绿萼二人也早已守在门口,此时也忙忙进来道喜:“主子万福。”
一会子功夫,雪莺回秉:“王妃,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着人抬进来?”
我喜道:“好。雪莺待会有赏。”
她笑着谢恩又关照粗使婆子抬着水盆水桶进来安顿好,仍是关门去外间候着。
我平日里也让着绯红、绿萼伺候洗惯了的,今日想到身上的‘罪证’,也是一脸通红的拖着酸痛不已的裸身走进水盆,果不其然,两个丫头也是红着脸帮我洗净身子,又穿好另一身亲王王妃正服,在梳妆台前边坐下。
绿萼唤了雪燕进来,帮我在头上着实闹腾了好一番,梳了个桃心髻,又在发髻的顶部簪饰以红宝石花,又浓妆艳抹一番,端的一个艳妆少妇。
待她们折腾完毕,我一看,笑了笑,对绿萼说道:“绿萼,你知道我不喜欢上太艳的妆,怎么又弄成这样?”
绿萼回道:“主子,今儿是拜会老王妃的大日子,不可等闲视之。”
我苦笑:“今儿浓妆艳抹倒无所谓,这般鲜艳艳的,没的惹老王妃不满,还是素些好。”
外边雪莺进来回答:“王妃英名,老王妃是不大喜艳妆女子的。”
于是又急急的下妆重做,待一切完毕,对雪燕说:“你去书房请王爷,说是一起去拜会母妃去。”
某天使要下班了。今天公司老大不在,所以某天使在公司吐血更新大半章,还是挖空心思写含蓄的H,因为他不是第一男主,又不让太虐女主,所以,总之,让女主更舒坦一些嘛
不GJ滴爬走……
另外,这个信王的妈不简单,曾经是国王的情妇!各位可以自行想象一下~~
拜见婆婆
待一切完毕,对雪燕说:“你去书房请王爷,说是一起去拜会母妃去。”
一行人默默地走向内院门口,虽然昨晚向婆婆叩了头,还得了赏,但是行礼过程比较匆忙,又被凤冠上垂面的玉穗遮了视线,所以也没看清传说中的狐媚子,曾经的‘国玉的情妇’婆婆,很是失望。
在我的印象中,有资格当狐狸精的女人,大多不简单,说穿了就是不好相处。
想到待会就要见她了,有一丝丝紧张之余,居然颇有些期待。
我是御赐亲王妃,所以一个人带着丫鬟使女婆子等住在正殿后面的内正院的东厢正房中,听闻婆婆是住在内院如意湖中央的小岛上,平日里没个大事也不出岛,是以这次得上岛去拜访了。
出了院子才了现,又是一个好天气,艳阳高照的,我带上绯红、绿萼并丫鬟婆子十来人,一行来到内院门口,果然见到从书房那条路上过来的王爷一行人。他看到我,也察觉到我的紧张,不以为意地说,“我母妃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况且王妃今日的妆扮,估计母妃也是喜欢的。”
我撇撇嘴,心道:是啊,你的妈你当然会说好了,谁人不知世上的婆媳关系最微妙,万一婆婆强势又高寿,做媳妇的搞不好就会万劫不复。
想我张伶雪,被现代三角剧熏陶十数载,连太后那变态老女人都能搞掂,还怕一个古代的婆婆不成?
自我打气一番,顺手拉了拉衣角,抬头挺胸,正容看着王爷,“那就请王爷前头带路吧!”
信亲王不置可否,自认潇洒的一甩衣袖,大步向后院走去。
出了院门,便发现后院面积出奇的大,浑然不似一般的后院连绵不断,假山林立,屋檐交错的,只见整个内院就是一个视眼极度开阔的大园子,有二十一世纪的三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周围用一条整的大围墙围了起来。园子地平面非常平整,没有山区丘壑,几条横直交错的直线道路,路边规规矩矩的种着一排郁郁葱葱的树木,其他的全都是草坪,偶尔有几个如同现代的几何或是花状图案的花坛子立在草坪上。
主干道直通向园子中央的一个人工湖,湖面上有一个独立的小岛,依岛的形状也用高高的围墙圈了起来,看不清岛内的建筑。估计那就是我婆婆——狐媚子信王妃的住处了。
收回视线,看到左右两旁的横着的道路,直通一个又一个看似杂乱无章又毫无关联的独立院子,有些是院门紧闭,静悄悄的。有些的更是连门都没有,只有一道凸起的围墙。但是高耸的一式的伸出墙外的屋沿显示出,这原是和这个园子是一体的。
整个景致看上去竟是出奇的清雅而……诡异。对了,就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才让人觉得诡异。
看到我惊讶的目光,信亲王得意地一笑:“看到了吧,整个园子都是父王随着先皇迁都后,母妃亲手一笔一画设计出来的。很不错吧!当初园子建成,听说很多的亲贵都来参观呢。”是不错,可惜看着只觉得怪怪的。
看我不做声,信亲王从鼻子里哼了哼,傲然对身后的雪燕说:“燕儿你嘴甜,咱们一边走一边说,你去跟王妃解释解释这园子的处所和规矩。”
雪燕俏声答道:“是,王爷。”
她转过身对我福了福,一脸崇敬的望着湖心小岛上的建筑群:“王妃,那便是王妃娘娘的住所了,平日里没得传唤,一干闲杂人等不得入岛,连王爷都是五日才能上岛一回,侧妃则只能逢每月初一上岛请安。”说到侧妃时,她小声的哼了一声,在前方的王爷听到她无礼言行,转过头来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她嘟嘟嘴,却也没说什么。
快步走到我左后侧指着左边的一排院子说:“左边住的都是先老王爷的侧妃及姨娘。有些的侧妃姨娘生有儿子的,公子们成家后,在先王故去后,就被王妃娘娘下令把墙封死了,领月例都得从前门绕过来。那些个没生育的或是只生了郡主的侧妃姨娘,郡主出嫁了孤身一人的,才能进园子来逛逛。”
汗,这个王妃专制又独裁,好大的派头。
她看我一副了解的表情。又指了指右边的第一个院子:“那便是侧妃娘娘的院子了,另外一个是小世子的院子。其他的几个院子都空着呢。”看她指侧妃刘氏的院子时,仍眼光流露出的一丝不屑,心中暗道:原来刘氏不太会做人,都得罪了王爷身边得宠的姬女,估计也没少受暗茬子。
不觉走到了湖畔,只见一条两米宽的白玉回廊曲曲折折的直通湖心小岛。不由得咋舌:好生阔气。我赶上两步,并着王爷一道行走,他皱皱眉:“以前香儿和本王一道走着,可没你这样的行为,都是随后走的,你居然和本王并着走的!”靠,自大的臭小子。
我笑了笑,不软不硬的说:“所以她是侧妃呀。”
他顿住脚,突地一哽:“你……”我不理他继续向前走,他也是‘哼’地一下,重重的提步赶在我的前头,怒气冲冲地走去。我暗笑:小P孩,跟我耍嘴皮子?还小着呢!不理会一旁王府众丫鬟姬妾的惊讶,脚上却是不放松紧走两步跟了上前。
不知不然走到玉廊尽头,这才发现围墙大约有3米高,上头还盖着琉璃瓦,两扇看起来颇为沉重的铜门紧闭着,门匾来龙飞凤舞的写着“如意岛”三个大字,定睛一看,发现落款居然是:德寿印。呀,看来这信王妃和先皇交情果然不错。
再看两叶大门中间落锁处饰以镶金嵌玉的龙凤图腾,那三尺高的龙凤团团环抱,栩栩如生。且均是以纯金打制,眼睛里嵌着两颗硕大的蓝宝石,威武非常。真奇怪,怎么不是黑眼珠?
只听得信亲王抬步上前,按了按凤凰的蓝眼珠,扬嗓朗声说道:“孩子翊枫带王妃前来给母妃请安,请母妃赐见。”
大门向两侧缓缓由内打开,那双龙凤随着开门的动作,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射出或黄或白的闪光,竟似要跃然升空,端的气势逼人,好不富贵。
一眼扫视到岛内的建筑群,大约是三进的宅子,在正门左边又开了个中门,正奇怪它的用处,一旁的雪燕看了看我不解的神情低声解释道:“王妃,这就是如意岛下人花匠的住所了。”
脚下的石子路直通向第一进的正厅,厅上匾上却是:“遂心”二字,这回连落款都没有。这雕梁画栋就不说了,光是这园中的花木就够让人叹为观止了,我跟在信亲王身后,不紧不忙的走了进去。进了正厅便看见正墙上面绘有一幅开得热热闹闹的牡丹图,好一幅花开富贵。
从牡丹图一侧的小门向后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