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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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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漠倒是被说得笑了:〃靠,你别恶心我。那一群没两个长得像样的。〃 

  〃庄维回去也一段时间了吧。什麽时候再来?〃 

  〃下礼拜。等国内接管的这本杂志上了轨道,他就不用两头跑了。〃 

  话题又回了正轨,两人继续谈他们的正事。而曲同秋到现在才把用来辩驳楚漠的话想出来,不过争论的时机已经过了,不善辩的人就是吃亏。 

  他想说的是,其实他为任宁远做的,比起任宁远帮过他的,根本微不足道。 

  任宁远关照他,他伺候任宁远,彼此的善意是对等的,有来有往。 

  只是任宁远在高处,他在低处,看起来就显得卑微。别人看著可能会说得不好听,但他自己觉得挺好,挺平等的。可能小人物的标准,和大人物的不一样。 

  他真觉得挺好的。 

  请的病假休完之後,曲同秋又回去公司上班。歇了这麽长段时间,成天就是吃吃睡睡,人都胖了些,身体也养好了。 

  但不知是不是懒散久了的缘故,明明晚上睡眠质量挺好,第二天却总是爬不起来,总觉得困倦。之前大多是睡到自然醒,不觉得有什麽,现在需要早起上班,那种挥之不去的困乏还真让他有些烦恼。 

  这天就是因为晕晕沈沈,差点迟到,一路拼命跑著赶去打卡,结果在电梯口跟人撞了,咖啡泼了一身。 

  这天穿的是自己的便宜衣服,脏了倒也算了,但任宁远给的手表和公事包他是当成护身符一般从不离身,包还能擦干净,表带则被弄脏了,把他心疼得一个早上没法好好做事,整个心慌意乱,觉得非常对不起任宁远。 

  下了班就揣著表,去找专卖店看看能不能帮忙清洁,他自己没独自来过这种名品店,进门略微有些穷人的忐忑,想先看看别人是怎麽做的。 

  站了一站,看见一个皮肤白皙卷发浓密的美貌女人在柜台前和店员说话,长得相当年轻甜美,声音也是软软甜甜,曲同秋隐约觉得眼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正费力思索,又见一个店员捧了盒子出来给她,礼貌道:〃楚小姐,抱歉让您久等了。〃 

  曲同秋〃啊〃了一声,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不由开口道:〃楚纤。〃 

  女人闻声转过头,看他一眼,有些困惑:〃你是。。。。。。?〃 

  曲同秋叫完便後悔了,说实话与她一点也不熟,谈不上什麽故人重逢,他若不说,她根本认不出他来。何况那段记忆实在令人难堪。 

  〃你好,我是曲同秋,〃既然都打过招呼了,那就该正正经经说上两句。 

  〃呃。。。。。。〃 

  〃我们以前。。。。。。见过的,那个,我跟你哥念同一所大学,我带你去过酒吧。。。。。。〃 

  〃啊!〃年过三十却还是娇豔如少女的女人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惊讶的动作,〃是你!你变了好多,我真是认不出来了。〃 

  〃是啊,挺多年了。能记得就不容易了。〃 

  楚纤笑嘻嘻的:〃当然记得了。那次回去我哥把我狠骂了一顿,赶我回去,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准我去酒吧玩呢。〃 

  〃恩,那种地方是不好。〃现在提起来已经可以很镇定,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遇到那种事,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而楚纤提起往事,却半点阴蠡也没有,觉得很有趣似的,反倒让他有些难以应对。 

  〃多谢你那时护著我啦,一直没机会当面谢你。〃 

  〃没关系。〃说起来那只也是男性的本能。只是他运气太坏了。 

  〃你後来没事吧。〃 

  曲同秋愣了一愣:〃什麽?〃 

  〃我是说,那一杯酒好像就把你给醉翻了,後来应该没什麽事吧?〃 

  曲同秋只觉得她问得不对,一时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惶然起来。 

  〃那个,你问我?。。。。。。那时候你不也在那里吗?〃 

  〃是啊,就是我打电话让我哥来把你抬回去的啊。你那时整个失控,我又拖不动你。。。。。。〃 

  40 

  大概是时间太晚了,任宁远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曲同秋把手机揣在兜里,手心里都出了汗,也没敢接。 

  他突然觉得不敢回去了。 

  他身上穿的还是任宁远零碎给他的那些衣服。任宁远给他,他就护身符一样全身上下满满当当穿戴著,简直舍不得脱。那个公事包他成天拎著,没再换过。 

  任宁远对他的这些好,他觉得非常珍贵。高兴地认为也许是跟著任宁远的时间长了,人都会生出感情的。 

  现在心里却觉得隐隐的害怕。 

  他从来没有去怀疑过任宁远说的任何一句话。令他刻骨地痛苦的事,任宁远安慰他不要担心,他就真的不再追究,甚至没问任宁远究竟为他报过仇没有。 

  他不觉得任宁远当时只是敷衍他,更不肯设想任宁远其实是在帮别人打发他。 

  那样连他那份全心全意的,简单不过的相信都落空了。 

  年轻的时候被人奸了,那耻辱可怖的经历,让他很长的时间里都抬不起头来,觉得自己已经算不上男人,睡梦中都会惊醒。 

  这麽多年以後才发现是熟识的人干的,简直就像做过的最可怕的噩梦一样。 

  他觉得以後都再也睡不著了。 

  他一生谨小慎微,谁也不敢得罪,只求能过得平淡安稳。 

  到了这种时候,还要突然给他两记耳光。就算是他这样挨惯了打的人,也觉得受不了。 

  〃老板。。。。。。再给我三瓶啤酒。〃 

  摊主把瓶子递给这神情惶惶然的上班族,收了钱,说:〃不能喝就少喝点,凡事想开些嘛。〃 

  曲同秋仰头使劲咕咚咕咚咽了两大口,灌得自己有点发晕。他不是要借酒消愁,是想借酒壮胆,自己去向楚漠讨个公道。 

  可他不知道喝多少才能有足够勇气,读书的时候就被楚漠打得怕了,加上那次凄惨不堪的受侵,喝再多酒,心头都是发颤,在路边摊上坐到半夜。 

  任宁远深夜接到电话,从店里赶过去,进门就看见楚漠被压在沙发上,曲同秋姿势笨拙地骑在他腰上,一手扯著他领子,一手抵住他脖子,纠缠不清地追问他:〃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 

  这男人清醒时怯懦畏缩,喝醉了却分外难缠,什麽也不怕了似的,手脚并用,死巴著楚漠不肯放人,八爪鱼一般,扯也扯不下。 

  楚漠平日里一巴掌就能打飞他,这时候却招架不住,被缠得气血翻涌,恼怒不堪,冲著任宁远道:〃你总算来了!快把这家夥给我领回去!〃 

  两人一起动手,才总算把男人从楚漠身上硬扒了下来。 

  楚漠衣冠不整,气喘吁吁,骂道:〃三更半夜的,他找我这是要干什麽啊?你动作也太慢了,再晚点来,我可真要不客气了。〃 

  任宁远说了〃抱歉〃,手上也不留情,硬将曲同秋那抠紧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扔了他攥著当武器的一个开瓶器,而後把情绪失控的男人带出大门。 

  男人还兀自激动,挣扎个不停,一刻不休地喃喃自语,但也终於被塞进车里。车门关上了他还一个劲要往外爬,想去追楚漠,任宁远只得截著他,拦腰把他抱住,不让他闹得太厉害。 

  曲同秋挣来挣去也没法从车里出去,被任宁远搂著不能折腾,渐渐觉得绝望了似的,就开始缠著任宁远,把对楚漠的激烈攻势都用在他身上。 

  任宁远倒也没发火,任凭曲同秋抓著他不放,口齿不清地纠缠,扯得他衣服一团乱。 

  司机在前面目不斜视地开著车,对後面的闹剧置若罔闻。 

  一路上闹得精疲力竭,徒劳无功的男人泄气之余带了哭腔:〃怎麽能那麽对我。。。。。。我没得罪他。。。。。。我很小心了。。。。。。〃 

  〃我知道。〃 

  〃凭什麽那麽对我。。。。。。我不认啊。。。。。。〃 

  〃没事的。〃 

  〃我,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 

  完全对不上的控诉和安慰,但也算一来一往,有问有答,曲同秋也就得到安慰,安静了许多。 

  任宁远应付著他,终於完好无缺地把这麽个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攻击性十足的男人弄回家,楚漠要是看到这全过程,一定会佩服不已。 

  进了门,要把他抱上床,男人却又受了惊吓,激烈挣扎。任宁远怎麽也没法让他安分下来。怎麽说那也是个成年男人激动状态下的爆发力量,清醒的闹不过耍酒疯的,任宁远终於也被他纠缠不清著扑倒在床上。 

  男人死死压著他,像是给吓得全身颤抖,手上用劲,胡乱攥紧了拳头打他。虽然及时避开了,那力道也让任宁远皱起眉,低声呵斥他:〃曲同秋。是我。〃 

  曲同秋突然认清了身下额上出汗的人是谁,一时就茫然了,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在激愤什麽,不再乱动,只低头呆呆地和他对视。 

  任宁远抓住他,口吻严厉道:〃你快下来。〃 

  曲同秋却是变成小狗般的凝望眼神,害怕冒犯他似的,哆嗦著,望著他一动也不敢动。 

  任宁远呼了口气,扶了他的腰:〃也好,你喜欢这样就这样吧。〃 

  借著他的温顺,任宁远腾出手来,让他把拳头张开,将他手指都用力捏在手心里:〃以後不准你这麽冲动惹事,明白吗?〃 

  〃。。。。。。〃 

  〃要是不先找我商量,你也不用再跟著我了。〃 

  男人一下子畏缩起来,不自觉缩起肩膀。 

  任宁远把他难得爆发出来的血性都去得干净,而後道:〃这件事,你听我说。〃 

  〃。。。。。。〃 

  〃楚纤把碰见你的事告诉我了。〃 

  〃。。。。。。〃 

  〃我想你是有误会。〃 

  〃。。。。。。〃 

  〃楚漠没有对你做什麽。不关他的事。〃 

  男人还在发著呆,绷紧的身体却渐渐松软下来,泄了气一样。 

  〃所以你找错人了。〃 

  〃。。。。。。〃 

  〃明天去向楚漠道歉。〃 

  曲同秋呆坐著,迷糊地觉得有什麽是该问的,却迟钝著想不起来。只能眼红红地望著任宁远:〃你,你别骗我。。。。。。〃 

  〃我没骗你。〃 

  积聚的力气和勇气都被耗光的男人变得分外怯懦,又呆了一会儿,抽噎起来:〃我,我一定要报仇的。。。。。。〃 

  〃你别担心。我答应过你。〃 

  〃你,你别骗我。。。。。。〃 

  〃你放心。〃 

  〃你,你不能骗我。。。。。。〃 

  〃好好睡一觉吧。〃 

  男人还在抽泣,酒精令人情绪大起大落,也依旧不清醒,连鼻尖都变得红通通的。任宁远出了口气,双手抓住他的腰:〃好了,你下来吧。该睡觉了。〃 

  曲同秋却不肯,压著任宁远让他能得到仅有的一些安全感似的,怎麽也不肯放手。 

  〃也好,先把衣服脱了吧。〃 

  41 

  曲同秋迷糊地醒过来,晕头晕脑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整晚睡不著,结果却是很沈的一觉。 

  梦境也是幽暗深邃,人都陷进去拔不出来,到睁眼了还是分不清真假。做梦也很耗体力似的,身上直发软。 

  待到明白自己正以比八爪鱼要恶劣得多的姿势缠在任宁远身上,远远超出〃无礼〃的范畴,曲同秋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昨晚的事他还有六七分印象,知道自己追上门去找楚漠理论,借酒胡闹,还有事後任宁远的安慰。 

  任宁远要他脱衣服睡觉,让他喝了蜜糖水解酒,之後他就不记得了。 

  记忆空白,再配上零散回想起来的某种桃色梦境,把曲同秋吓得顿时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任宁远。 

  曲同秋呆著想了半天,自己是做了错位的凌乱春梦,具体梦见什麽那弄不清了,但朦胧里是有真实的快感。 

  看床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任宁远沈睡的脸上显出疲态,心想自己喝醉了一定是兽性大发,把任宁远缠得焦头烂额。就是不知到底後来还做了什麽更失礼的没有。 

  曲同秋心下害怕,偷偷爬到边上,见任宁远睫毛微动著睁开眼睛,就慌张了:〃任宁远。。。。。。〃 

  任宁远看向他,微微困乏地〃嗯〃了一声,而後道:〃早。几点了?〃 

  曲同秋看清锺上的指针,猛地跳起来:〃我得上班去了!〃 

  任宁远坐起身来:〃迟了就干脆请假休息吧。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那不行。。。。。。〃曲同秋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我走了。。。。。。〃 

  任宁远看他披著外套夹著提包急匆匆出了门,旋即又心急火燎地折身回来。 

  〃怎麽了?〃 

  曲同秋忙著在床头翻找:〃我忘了手表。。。。。。〃 

  〃又不重要,到处都能看得到时间。〃 

  〃我。。。。。。习惯了。。。。。。〃不戴上就会一整天都觉得都缺了东西。 

  任宁远微笑著看他手忙脚乱。 

  男人终於在床头柜和床之间的缝隙里找到他要的东西,匆忙往手里一抓:〃我走了。。。。。。〃 

  任宁远叫住他:〃不用赶。我送你去,会来得及的。〃 

  和任宁远并肩坐在车里,独立封闭的相处空间,沈默里曲同秋有了些战战兢兢的尴尬。 

  〃任宁远。。。。。。〃 

  〃嗯?〃 

  〃昨晚辛苦你,我喝多了。。。。。。〃 

  任宁远微笑道:〃你醉了就是那样。也没什麽。〃 

  看任宁远没有任何不悦,除了宽容之外,也确实是没被自己怎麽样才对。曲同秋一下子放下心来。 

  〃楚漠那里,改天我去道歉。。。。。。〃 

  他好容易凑起来的胆量却用错了地方,把楚漠著实惹毛了,不知道会被怎麽报复回来。 

  任宁远笑笑:〃你也不用当真。我跟他说一声就行了。没事的。〃 

  任宁远会出手护著他,曲同秋都快觉得头重脚轻了:〃那你送我这一趟,今天岂不是睡不够。。。。。。〃 

  〃我时间可以自己安排。〃 

  确实任宁远不像他以为的那样为了照顾店里生意就得昼伏夜出。可忙可闲,总是一派从容。但这完全不顺路的〃便车〃还是让曲同秋受宠若惊。 

  任宁远对他这麽一个小人物真的太好了。 

  即使是堵车的高峰时段,任宁远也有本事安安稳稳在上班时间之前把他送到公司门口。曲同秋下了车,一个劲道谢:〃谢谢你啊。〃 

  任宁远微笑著,隔著玻璃和他挥了下手告别,而後车子又慢慢开远了。 

  曲同秋这一天都容光焕发,做事都特别有力气似的。一点宿醉的後遗症不算什麽,他没觉得精神不济,反而干劲十足,做的帐目连一笔都没出错, 

  快下班的时候同事来叫他,看他桌面收拾好的一叠东西,就说:〃只用一天就把这些全做完了?是不是遇上什麽好事啊,这麽有精神。〃 

  好事倒是没有,他只是莫名的就觉得心情很好,心头有股甜味,总是兴冲冲的。 

  〃对了,外面有人找你。是个外国人。〃 

  〃外国人?〃 

  曲同秋关了电脑拿上包出去,来客真是个高大的异国人种,模样端整,气势却有些暴戾,曲同秋没能认出他来,试探著口吃地说英文:〃So;sorry。。。you;you are。。。〃 

  〃你就是曲同秋吧,〃得到肯定,对方便伸出手,中文很流利,〃叫我Richard。〃 

  〃你好。。。。。。〃 

  〃我们以前见过的。〃Richard一伸手,手臂上的纹身毕露,肌肉线条鼓动著,配上他的个头,几个下班的同事都受惊地远远绕开了。 

  〃现在我们都变了,我也认不出你,〃Richard提醒他,〃我们在杨妙的酒吧碰过面。你被我打得很惨。〃 

  曲同秋猛地想那个骚扰杨妙,揍了他一顿的北欧人,顿时後退一步,警戒著:〃你有什麽事?〃 

  男人双手插回口袋里,胳膊上的肌肉还是充满威胁感:〃我们找个地方谈。〃 

  曲同秋简直是被半胁持著带进一家餐厅。想起当年自己那一时冲动酿成的大祸,他不由紧张起来:〃你是替乔四来找我?〃 

  想不到过了十几年,这事情还是没能躲过去。 

  Richard微微一愣:〃乔四的事,早就过去了。你不是任宁远手下的人吗,怎麽会不知道。〃 

  那件事的後续进展,确实没有人再和他提过,曲同秋只知道任宁远为了摆平他闹出来的麻烦,一定费了不少功夫。 

  〃那次被伤了大脑,没过多久乔四就退了。〃 

  曲同秋背负了许多年的负罪感又重新清晰起来:〃他。。。。。。他因为被我打成重伤,所以不能再当老大?〃 

  〃那倒不是。伤其实也没那麽重,但事情太突然,乔四脑部受伤暂时管不了帮里的事,就被人趁机挑起内讧,〃 

  Richard耸耸肩膀,〃这也没办法。任宁远是个狠角色,英雄出少年,我们当年都太小看他了。〃 

  〃。。。。。。〃 

  〃那片区落在他们手里几年,做得比乔四还好。现在换人接手了,说起楚漠和任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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