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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9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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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兴的心里也明了了。

看来自己这一趟没有白来,镇南方确实有一套,他的一番话让卢兴茅塞顿开。

同时卢兴也看清了下一步的调查方向,大唐公司财务部!

不过他们的兴奋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十分钟后卢兴接到电话,说大唐公司的财务经理宴和平和出纳员郝春玲死在了宴和平的家里,是宴和平的妻子报的警,他妻子很是气愤,她说虽然她知道两人原本的关系就很暧昧,但她没想到宴和平竟然会把这女人领到自己家的床上。

初步判断,两人死于中毒,至于是怎么中的毒,技术部正在调查。

卢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又是一次时间差,自己要是早一点想到这个问题他们就不会死了。这两人的死让卢兴的线索再一次断了,肖进南的案子与他们一定有着什么关系,至于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人。

第二十章 用生命换来的未来

卢兴没有再逗留就急匆匆地赶去了现场,镇南方没有跟着去,他相信卢兴去就已经足够了。

就在卢兴离开后半小时舒逸就回来了,舒逸听镇南方把卢兴来的事情说了一遍,舒逸很认同镇南方的推测,不过对于大唐公司财务部这两人的死,舒逸觉得他们也不必自责,毕竟这案子一开始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肖进南与胡越的身上,认为是胡越支使了大唐公司做了手脚,坑了肖进南一把。

如果是这样,胡越是不可能对自己的财务部门下手的,最多是建立攻守同盟,因为胡越将这件事情弄成公司行为,那么牵涉的会是方方面面,灭一两个人的口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把自己往火上架,得不偿失!

所以就连舒逸都没有为大唐公司财务部的人员安全担心。

不过现在以镇南方的分析,肖进南的事情根本就是底下的人做的手脚,那么最能直接做手脚的人应该就是财务部的人了,这样一来他们的处境就危险了,从宴和平、郝春玲的死可以看出,对方已经出手掐断线索了。

“老舒,卢队这边这下可是彻底陷入僵局了!”镇南方叹了口气:“估计啊,大唐那儿他很难再有任何的进展。”

舒逸淡淡地说道:“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镇南方想了想:“这个还真不好说,立足于‘十诫’案来看,大唐案应该是根源,是基础,那么围绕着肖进南为这个案子的关键核心没有错,可肖进南死了,田丽死了,现在我们刚刚想明白财务部的人可能参与了陷害肖进南的事件,可巧的是财务部又出了人命,虽然财务部的人不少,可是凭直觉,我相信死的这两个才是肖进南受诬陷的知情者。如果说现在要查这个案子,我会把目光放在这两个财务人员的谋杀案和田丽的蹊跷车祸上!”

“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两个案子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他们既然存了心思要灭口,要掐断线索,那么他们一定会做得很小心、谨慎的!”

舒逸摇了摇头:“我不觉得那两起谋杀案是真正的切入点,南方,一直到现在为止,你和老卢都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你们既然已经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肖进南也好,胡越和孙凯也好,他们根本就是被人家给涮了,可是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挑起胡、肖之间的这个矛盾,这绝对不仅仅是为了那七十多万的印刷款,那是为什么?”

“七十几万还不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谋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从肖进南开始,到孙凯,到田丽再到这两个财务人员,与这五条人命那七十几万就太微不足道了!”

舒逸说完,镇南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舒逸说得没错,这不是简单的图财害命,它的背后一定隐藏了一个什么样的阴谋。

“动机,现在对我们来说弄明白他们的动机才是真正至关重要的,否则我们一直在盲人摸像!”舒逸补充了一句。

镇南方说道:“我现在有些迷糊了,‘十诫’案到底是本质还是表像?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孙凯案、邓强案、傅龙案之间到底又有什么样的必然关系!另外,说是‘十诫’案,可到现在我们能够联系上的只有三诫,凶手难道就这样收手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四件!”镇南方瞪大了眼睛:“怎么?又有新案子出来了?”

舒逸冷笑一声:“这倒不是,是我看了下近期发生的案件卷宗,你们好像漏掉了刘庆芳案吧?虽然刘庆芳的遭遇与书上的描写有些不同,可是她的经历却很符合‘十诫’中的第一诫,除了我,你们不能有别的神!”

“我夜晚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其中一个朋友的朋友和刘庆芳竟然认识,当时他们在谈论刘庆芳案的时候我也没有太过留意,可是后来越听越有意思,这两天我也把孙凯的那些书大致瞟了一遍,细想来,刘庆芳的案子倒是与‘第一诫’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细节差了些。那人提及刘庆芳的时候说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刘庆芳在几个月前在‘清凉寺’归皈了佛门,成为了佛门的俗家弟子。”

镇南方没有说话,不过他的心里隐隐已经猜到接下来舒逸会说什么了。

果然舒逸说道:“可是熟悉刘庆芳的人都知道,十几年来她一直都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怎么就改换了门庭,一下子就成了一个佛门弟子了呢?按照‘十诫’来看,她这是一种信仰的背叛,无论她有什么样的理由,这样的背叛都是不能为人所接受的。”

镇南方没想到刘庆芳案还有这样的内幕,之前他也调看过刘庆芳案的卷宗,可是上面并没有提及刘庆芳的宗教信仰问题,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怎么就皈依了佛门,这一点让人觉得很是不解,一个信徒,轻易是不可能改变自己的信仰的,十几年的信仰,怎么一朝一夕就变了?

镇南方说道:“那依你之见,就孙凯案来说现在应该怎么查?”

舒逸淡淡地说道:“理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孙凯、胡越、肖进南等待涉案人员之间的关系,看看之间有什么微妙,另外胡越的丈夫也值得怀疑,可以下些功夫。”

镇南方眯起了眼睛:“可是这样一来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舒逸笑了:“怎么会是白费呢?我可没有说不关注两个财务人员的死啊,两条人命,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留下,你忘记了,那个交换原则,在重大刑事案件中,想要不留下一丝痕迹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而且我相信以卢兴的能力,他应该能够找到新的线索,那线索应该就在杀人的现场!”

镇南方不知道为什么舒逸会这样信心满满,但他知道舒逸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是有把握的。

“南方,你的重心还是放在傅龙案上,至于那个刘庆芳我来查吧,反正我朋友那好友和刘庆芳的关系不错,我请他帮忙也多打听打听。”

镇南方点了点头,电话响了,是卢兴打来的。

卢兴果然如舒逸说的那样,卢兴还真的有所发现。

宴和平和郝春玲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应该是掺杂在食物里的,在剧烈运动后就会催发毒性,所以他们死在了床上。

卢兴说他们的晚饭是在一家叫“太和渔港”的海鲜酒楼吃的,宴和平是那里的常客。

卢兴已经赶到了酒楼展开调查,查到一个墩子有很大的嫌疑,不过他人不知道去了哪儿,卢兴估计他很有可能是畏罪潜逃了。

宴和平他们的配菜就是这墩子经手的,而在宴和平他们离开后这墩子就借了尿遁,再也不见了踪影。

挂了电话,镇南方把事情和舒逸说了,舒逸却说道:“这下线索才是真的断掉了。”

镇南方不解地望着舒逸,舒逸苦笑了一下:“不信你看着,最迟明天大早你就会看到那墩子的尸体会在嘉陵江上出现!”

舒逸知道,那墩子如果真是下毒的人,那么接下来死的必定是他,他一死,所有的线索才算是真正的断了。

这也是为什么对手要用慢性,需要催发的毒药的真正原因,毒发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处理一切的线索了。

卢兴找到了那个墩子的家,他叫郭万雄,是个老墩子了,家里有个瘫痪的母亲,老婆前两年就跟别人跑了,女儿十六岁,还在读高中。

他的家庭条件很差,母亲医病的钱,孩子读书的钱都靠着他在案板上一刀一刀地切出来的。对于他的事情家里的母亲和女儿都不清楚,他平时的话不多,人很木讷,但却很顾家,家庭责任心也很强。

不过他女儿告诉卢兴,昨晚郭万雄回到家里,有些不对劲,他比平时的话多,先陪着母亲说了会话,又把自己叫到一旁,让她以后一定要好好听奶奶的话,孝顺奶奶,要把家里的事情给担起来。

他竟然还给了女儿一个小包,里面有二十万元。

二十万元对于这样的家庭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女儿很懂事,一再追问这钱哪来的,可是他不许女儿多问,还说不管谁来问都别把钱的事情说出来,这是母亲养老和女儿读书用的钱。

二十万的现金让他女儿的心里很不踏实,现在见警察来了,女孩感觉到一定是父亲出了什么事,她希望交出这二十万能够让父亲减少一些罪责。殊不知,这二十万是她父亲拼了自己的一切为祖孙俩赚回的一个未来。

卢兴的心里很是苦涩,他知道这钱对这祖孙二人意味着什么,郭万雄下毒杀害宴和平和郝春玲的获利他又不能够为这祖孙俩留下。

他走到外面给方丛山打了个电话,方丛山也沉默了,一个是情,一个是理,最后方丛山说这事局里开会商量一下,钱先按赃物收回,至于怎么祖孙俩一个妥善的结果,大家协商后来定。

遇到这样的事情,方丛山也还是蛮同情的,他在想,如果郭万雄不是家里的条件太差,以他的本性根本就不应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第二十一章 一个新的思路

郭万雄死了,虽然他留下了二十万的现金,可是案子的线索就断了,警方不可能从现金就能够查出到底是谁支使郭万雄杀害了宴和平和郝春铃,二十万的旧钞,对于办案来说几乎就没有任何的价值。

卢兴查了一下郭万雄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偶尔有些联系的都是些亲朋好友,不过因为郭万雄母亲长期的医疗费用大笔开销,所以郭万雄的亲朋好友也就不那么亲,不那么好了,在他们看来郭万雄每次去找他们都只有一件事,借钱。

借钱原本也不是多大回事,但郭万雄又哪里来的偿还能力?

就靠着他做墩子,一刀一刀的切么?

于是后来郭万雄根本就借不到钱了,亲朋好友也一个劲地躲着他。

不过在卢兴的调查中发现,就在一周前,郭万雄突然就把这些人的钱都还了,一共是六万多块,对于他还说同样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卢兴觉得郭万雄还债的钱应该也是和这二十万一起的,或者说他杀人得到的报酬不仅仅是二十万。

这点发现让卢兴兴奋不已,因为他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个冲破口!

他对镇南方说,郭万雄杀人的报酬到底是多少?二十万?还是二十六万多?

镇南方马上明白了卢兴的意思,如果说郭万雄的报酬是二十万,那六万多又是从哪来的,郭万雄不可能再存有这么多的钱,如果是二十六万多,这报酬给得也太古怪了,卢兴觉得郭万雄的报酬至少应该是三十万,确切地说,应该是个整数,三十万,三十五万,甚至四十万才说得通。

镇南方点了点头:“卢队,你是说除了给了女儿那二十万,他应该还有一笔钱给了一个我们不知道是谁的其他人?”

卢兴“嗯”了一声:“必须是这样,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觉得我应该下功夫再好好排查一下。我们从移动公司调出了这半个月来他的通话记录,但凡与他有过通话的人我们都进行了调查,都一一排除了嫌疑,只有一个人我觉得有些问题。”

镇南方眯起了眼睛,卢兴说道:“是一个未实名登记的电话号码,半个月内一共有六次通话,通话时间最长四十多分钟,最短也有四分钟!我想很可能是个女人,这么多年来,郭万雄在私生活上没有曝出什么劣迹,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说他一直都没有接触过女人,我觉得可能性有待商榷。”

镇南方看了看表,快四点了,舒逸从早上就出去的,说是调查刘庆芳的事儿,按说也应该回来了。

卢兴还以为镇南方有什么别的事,他说道:“我就先走了,有什么再电联!”

镇南方叫住了他:“那个号码你打过吗?能不能打通?”

“要是能够打得通就好了,停机了。”卢兴一脸的苦涩。

镇南方说道:“老舒应该快来了,要不你也等等吧,听听他那边有什么进展。”

“十诫案”四案合一,大家相互通个气,综合一下案情是很必要的。

卢兴又坐了下来:“其实我原本是以为你还有什么事呢!”

大约两人又聊了二十来分钟舒逸就来了。

舒逸先听了卢兴对郭万雄酬金的猜测,舒逸觉得也很有道理,特别是那个神秘的号码。

舒逸问卢兴,他觉得那号码可能会是谁。

卢兴摇了摇头,他告诉舒逸,他这两天也试图想找到那个神秘号码的主人,只是那张电话卡应该已经被停用了,虽然还能够打得通,可是一直都是提示关机的。

卢兴坚持认为那电话号码的主人一定是个女人,舒逸笑了,卢兴的理由很简单,如果是个男人应该不会让郭万雄有兴趣和他聊上这么长的时间,舒逸问他会不会是那些雇佣郭万雄的人,卢兴也说不可能,雇凶杀人是重罪,雇主怎么可能和郭万雄说那么多的话呢?

言多必失,对方明显是做大事的人,当然会更加明白这个道理。

舒逸也同意卢兴的这个看法,如果自己是雇主也不可能和一个弃子说太多的话,万一郭万雄没死,那么不就留下了太多的把柄了?

舒逸递给他们一支烟:“老卢啊,郭万雄死了的消息你有没有通知他的前妻?”

卢兴楞了一下,他没明白舒逸为什么要问这话儿,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他真把郭万雄的前妻给忽略了,卢兴摇了摇头:“没有,我甚至没有想过要联系他的前妻。”

舒逸叹了口气:“老卢啊,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联系一下。”

镇南方感觉舒逸这话里有话,他拿眼神望向舒逸。镇南方的眼神让卢兴好像也想起了什么:“舒处,你不会怀疑那个神秘电话的主人就是郭万雄的前妻吧?”

舒逸淡淡地说道:“老卢,如果郭万雄并没有你想像的所谓的女人,那么在这个世界上他最牵挂的除了母亲、女儿,我想应该就是他的前妻了。不管怎么样,他和前妻之间肯定是有感情的,虽然最后她抛弃了他们父女,可是却给他留下了他们爱的结晶。”

“如果是换在平时,郭万雄或许会对这个变了心的女人恨之入骨,可是他在临死之前,对前妻的恨应该已经放下了!从郭万雄对女儿的叮嘱我们不难发现,其实他早已经知道自己一旦完成了对方的要求,杀了宴和平和郝春玲自己也必死无疑,无论是法律的制裁还是对方的灭口,他都免不了一死!”

卢兴微微点了点头:“人之将死,还有什么仇恨是放不下的呢,尤其是面对一个曾经受过的女人!”

舒逸笑了:“所以我想,如果你说的那个郭万雄有接触的女人存在,而他又给了她一笔钱的话,那么,这个女人我觉得更可能是郭万雄的前妻!郭万雄的记录一向良好,好儿子,好父亲,当然,是不是好丈夫我们不知道,但人的品性摆在那儿,我觉得也坏不到哪儿去,所以我宁愿相信他是重情义的,你不妨好好查查!警方要找一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卢兴尴尬地笑了,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有些失了水准,其实舒逸的分析是很浅显的,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呢?舒逸说得没错,从郭万雄的家庭状况也好,个人品行也好,都不像是重新在外面有了女人的人,这么看来舒逸的分析就更加的靠谱。

卢兴很佩服舒逸,不管在什么时候他仿佛都始终保持着冷静的头脑。

镇南方问舒逸今天去查刘庆芳的案子有什么线索,舒逸苦笑了一下:“我去见了刘庆芳的丈夫和她的女儿,她的丈夫倒还好说话,但她女儿好像对我很是排斥,特别是当我问及刘庆芳为什么突然改变宗教信仰的时候,她女儿竟然带了几分的敌意!”

舒逸喝了一口茶:“刘庆芳的丈夫没有宗教信仰,他告诉我,之前刘庆芳信奉基督教的时候他也常常陪着刘庆芳去教堂,可有了孩子以后,刘庆芳一度很强势地要求孩子也跟着自己信教,这让他有些反感,他认为孩子的信仰应该由孩子有了认知能力会自己决定,而不是刘庆芳这样强加给孩子。”

镇南方轻声说道:“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嘛!”

舒逸笑了:“应该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别忘记了基督教也好,天主教也好,孩子出生以后都要受洗礼,其实从受洗开始,那孩子就已经打上了宗教的烙印。”

卢兴好奇地问道:“既然是这样,夫妻俩会不会因为这个意见相左而会闹得不愉快,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舒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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