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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老尔,NA猫,素素和毛毛~感谢你们一直陪着某提发疯……实在是辛苦你们了……
彻底FC……情绪偏差人物走形。
陆兄,偶对不起你……请PIA我吧……用力PIA没关系……
泪奔。
真是不知道这两只怎么吵架……所以,所以……
呜呜呜,再也不写吵架了……
————偶素代表某提抱头逃走的分割线————
这个世界一片阴暗,没有湛蓝的天,没有棉絮样的云朵,有的只是淋漓的鲜血和满坑满谷的嶙峋白骨,还有漫天漫地盛开着的旖旎的罂粟花。
大朵大朵的花,娇艳迷人眼。无数的人围着花丛手舞足蹈,神情亢奋到扭曲,无数人匍匐花茎之下,脸色死灰沉沉,有些甚至连呼吸都失去了。
黑暗蜂拥而上。
那大朵大朵的罂粟花先是变成文字晦涩难懂的《百毒真经》,继而幻化成美艳亲王的前任天魔教教主厉胜男。
姑姑?
厉南星怔了怔。
厉胜男微微含笑的脸逐渐变淡,被另外一张笑得灿烂,却痞气十足的圆脸取而代之。
那是张很英俊的脸,过人的清朗眉目,挺直的鼻梁,笑起来双颊的酒窝又圆又深,唇角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好像眉毛。
那个人的声音中带淡淡的笑腔,胡子微微抖动,“厉兄。”
陆小凤,那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自己竟然会梦到陆小凤,梦里都禁不住微微错愕。莫非是因为他被自己连累中毒,所以才会如此心心念念?
要早些为他清除身上的余毒才好,他不喜亏欠。即使欠了,也要速速清还。
这一次,他欠了陆小凤的。
梦里的陆小凤满脸灿烂的笑走过来,向他伸出手,“厉兄……”
他说了什么,厉南星没有听见,因为他看见了他的手。
那是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的好看的手。正是这只手,在伸到自己面前时,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变化。
厉南星的头像是被千金重的大锤狠狠敲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那只手由指尖开始逐渐腐烂,红的血白的肉点点融化,露出森森的指骨,缓缓的,一点点的。
半截变成白骨的手抚上他的颈子,光溜溜的骨头来回摩擦着他的大动脉。
厉南星的呼吸顿了又顿。
陆小凤的右脸已经完全变成了白骨,而左脸却完好无损。他依然开朗的笑着,唤着,“厉兄。”
能感觉到他手用力掐住自己的咽喉,厉南星胸口阵阵闷疼,不由自主哑声叫,“陆兄……”
陆小凤恍若未闻,手指更加用力了。
厉南星一迭连声叫着,“陆兄……陆兄……陆小凤!”
没有用。
几乎被捏碎了颈骨,他几乎发不出声音,“陆……小……凤……”
远远的,有人焦急的唤着,却不是面前这个人。
“厉兄、厉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最后一声炸响在耳畔,“厉南星!”
随后是一记清脆的掌掴声。
这一掌打散了噩梦中化成白骨的那个人,将他从窒息的痛楚中解救出来。
厉南星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入目而来。他记得这双眼,刚刚梦里几欲杀死自己的人,也有同样一双漂亮的眼睛。
“陆兄……”上青天又发作了么,嗓子干涸得几乎冒烟。
“你做噩梦了。”陆小凤长长舒了口气,“要喝水么?”
厉南星点点头。
一碗温水递到面前,他接过,慢慢饮下,喉咙的炽热终于得到缓解。感觉到他的目光,厉南星抬起头,而对方的目光在同一时间调转开来,转向窗口。
陆小凤看向窗外翠色的树冠,“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偏偏怎么叫都不醒,所以……”
厉南星伸手碰碰自己红肿的脸颊,苦笑着摇头,“没关系。”
陆小凤却蓦然偏过头,目光灼灼盯着他,“你可以打回来,不然我会一直内疚!”
真是孩子气。
厉南星啼笑皆非,安慰道:“我没关系,冷敷一下就会消肿。倒是你,感觉怎么样?药喝了么?”
陆小凤目光一沉,声音也随之重了几分,“如果你这叫没关系,那桃花落真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
忽略他声音迸发出的隐隐的怒气,厉南星说:“那解药每热一次,药效就会削减一分,对你的身体不利。”
“你心里只有这些东西么?”陆小凤的声音冷凉冷凉的。
厉南星怔怔看着他意外严肃的神情,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大夫的义务。”
陆小凤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抑着什么似的,“既然知道自己是大夫,就该知道爱护自己,没有健康的身体何谈去救治别人?”
原来,他在担心自己么?
厉南星不由地柔了眼角,“陆兄放心,不需要任何解药,迷魂散会自行……”
“厉南星!”陆小凤硬声截断他的话,不无突兀地问,“你对自己,向来如此么?”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
厉南星看了看依然摆在桌几上的白瓷碗,“我去给你热药。”说完,想要起身。
陆小凤唇角的胡子抖了抖,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人压回被褥间,“不必。”
由下向上看着陆小凤并非第一次,这次不见上次的惊慌失措,心却格外的沉重。厉南星沉声问:“为什么不肯喝药?”
陆小凤回答得极为坦荡,“我陆小凤不想欠任何人的,特别是你厉南星。”他的眼睛明亮无垢,不惹尘埃,“我不能看着你殚精竭力,不顾自己的安危为我调配解药,还能喝得那么心安理得。我陆小凤做不到!”
厉南星微微苦笑,“陆兄,我真的没关系……”
“厉南星!”陆小凤低声咆哮,眼中怒火澎湃,“你想过我的心情么?眼睁睁看着你屡次昏迷的我的心情!”
他的心情——
厉南星苦涩的垂下眼,“是我疏忽了。”
鬓边有着什么欲落未落,那是陆小凤的手。
握掌成拳,陆小凤蓦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向门外走去。
“陆兄。”厉南星扬声唤住他的脚步,“药……”
陆小凤迅速转身,走至桌几前,淡淡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厉南星,端起白瓷碗一饮而尽。
凉透的汤药很苦很苦,宛如黄连。陆小凤却连眉头都未皱一皱,将干涸的碗底亮给他看,“厉兄还满意么?”
然后,不再看他,疾步走出了房间。
目送他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厉南星抚住昏沉沉的头,闭上了眼。
他说不想欠人,自己又何尝愿意亏欠?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做错了什么?
门外。
司空摘星跳着脚叫:“陆小凤,你拉我去哪里?喂,小力点,好疼!”
陆小凤的回答极为简练,“百花斋,喝酒。”
(第九章 完)
'元宝''陆厉'少年游 第十章(与提提的合写文)迟到的一章
让看文的亲们久等真不好意思。。。
“不去。”司空的话回得简单明了,却让陆小凤几欲跳脚,难不成刚在厉……那窝了一把火,还要在你司空身上再窝上一把不成。
“原因!”陆小凤双臂环抱,挑着一边的眉毛,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有事。”司空微缩了下脑袋却还是回答得字正腔圆,不带一点马虎。
陆小凤刚想真的跳起脚来扯着司空的脸皮看是不是被什么千面人之类的假扮时,听到厉南星房内传来的走动声,终是松了松手,哼了一声,“你不去,我自己去!”。
秋莲不是百花斋里最漂亮的女子,也不是陆小凤每次来百花斋必点的姑娘,可是每次只要点明秋莲,陆小凤就无需再其它女子作陪,这让秋莲曾经暗暗怯喜,认为自己必是与其它姑娘不同的,陆小凤风趣幽默又多情,任是再孤傲的女子也极易动情,何况秋莲本就只是一名姿色才艺只能算中上的姑娘。
可慢慢的秋莲就明白,陆小凤来百花斋如果只点了她作陪,那,就真只是作陪而已。陆小凤不会跟她嘻笑调情,不会跟她床第欢好,只是叫她唱几首她老家的小曲子,唱累了,就默默陪在旁边喝点酒,这时陆小凤也许不会吝啬给她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陆小凤想要心静的时候有两个去处,一是与花满楼泡泡茶,可惜现在,陆小凤叹了口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二是到百花斋找秋莲听听曲,可惜现在,陆小凤叹了第二口气,他只觉得这曲越听越烦,这酒越喝越淡,淡得简直就像那天他泡的茶一般……
边这么想着,陆小凤的双眼边开始眯了起来,直觉得今天的月亮亮得不像话,晃了双眼,酸涩得紧。人有点轻,有点飘,灵魂好似出了壳,他淌过河,跃过山,在一片挂满露珠的草地躺着,野草芳香,虫鸣怡人。
然后他便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悄悄的走近他,他出其不意,一个使劲,便拉住了来人,那个人站立不稳,一头栽入了他的怀里,好个温香满怀。陆小凤得意的笑了笑,就是在梦中,也有这般艳遇。那个人涨红了一张脸,几欲挣扎爬起,终被他拦下,梦里的他笑得张扬,唇瓣擦过那人的脸颊,将头深埋在颈窝处,呼吸着属于那个人独有的药香,原本制住那个人的双手也不再安份,从略宽的灰格袖子中慢慢探入……
陆小凤微伸了下胳膊,原本想继续如此良辰如此月如此春梦无边,却硬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醒,‘灰格子的衣服’,陆小凤呆了呆,回头看了眼秋莲,哑着嗓子问,“你刚唱的是什么曲子?”
秋莲也呆了片刻,不晓得是什么让陆小凤从原本一脸惬意的神情变成现在两只眼瞪得如铜铃大的半惶恐,吱唔着把刚刚新学的唱句又念了一遍:“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我即兮。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陆小凤拍拍脑袋,是了是了,定是这寻常青楼的调情曲子做的怪,否则他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梦来。可就算是这种梦,怎么梦中人会是他呢,而且,是男的他……
难不成,难不成……陆小凤低头苦思,抓耳挠腮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最终狠狠往桌上一拍,惊醒了等在一旁已昏昏欲睡的秋莲。
“大丈夫!敢想敢作敢当!不过……”陆小凤咬牙切齿的,“西门要是敢说我学他,管他再天下无敌,我也要做了他!”言毕,大步从秋莲房内踏出,急匆匆而去。
秋莲目送着陆小凤远去的身影,不知为何,便松了口气,也生出点惆怅,心想,以后大概是再也不会见到陆小凤了,这也好,省得她总为着他提着心,念着情。
心花放,陆小凤此刻就是这种心情,他终于想通他为何会看到他受伤时心焦,看他不爱惜自己时生怒,并且……做了那种梦。陆小凤一口气憋在心里,真想大声嚷嚷出来,他要恨不得立刻、马上、现在就见到他,然后对他表明心意,而他也一定会回答说……
“对不起。”
对,就是这种回答,陆小凤这时才抱着脑袋想到就他剃头担子一头热着,对方呢,只要想想对方清心寡欲,神情淡然的模样,陆小凤便觉得在他与他之间有着很厚很厚的一层窗户纸要捅破。
原本轻飘飘的脚步变成一步三挪的回到住处,瞄了眼黑乎乎的西厢房,这个时辰这是好梦正浓的时候吧。陆小凤心想,便叹了口气。
“唉……”
“唉……”一声未落,便又一声叹息在陆小凤耳边响起。
“死猴子,这么晚不睡,你学人家坐在中庭干嘛!”月虽西斜,陆小凤还是看清了司空脚下一堆的花瓣。
“我当初答应了厉公子,要送他一味药。”
“然后呢……”
“这味药只有大内才有。”
“然后呢……”
“前几天有事,今天刚好想起来,我便在你去喝花酒后去寻了回来。”
“然后呢……”
“厉公子便拿着那味药材,走了。”
“然后呢……什么!”陆小凤这次真真跳起脚来,揪着司空的衣领,“你是说你拒绝跟我喝花酒就是为了怎么破药材找到了送给了厉南星而厉南星就拿着那药材走人了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还没搞清那个要抓四大公子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他这么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
“而且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司空好心的帮正大口喘气的陆小凤多增加了一句。“不过桃花落的解方在我这。”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扬了扬。
陆小凤一把把药方抢过去,两三下撕破,朝天一扬,问“他上哪去了?”
“他说要去给丐帮的仲燕燕解毒。喂!你要上哪去?!”
“我不放心假他人之手解毒!”话音未落,人便不见了踪影。
司空跺了跺脚,扔掉手上用来‘跟,不跟’的花束,一个跃身,往陆小凤的方向追去,“丐帮要往西走,你这个笨蛋!”
西门无端端的被两声吼叫吵醒,翻了个身,帮身旁的人把被子腋好。
“两个笨蛋。”西门吹雪,一代剑神,如是说。
摊手,鞠躬,接下来大家可以去催提亲了。。。。默默退下
'元宝''陆厉'少年游 第十一章(与老尔的合写文~)
写在前面:
忽然想找个人陪。
这个才是我,真正的我。
看着他形单影只飘来飘去,莫名其妙的落寞。
那么结婚吧,抛开诸多的忌讳,即使伤害无限蔓延。
无论嫁娶,只求真心人。
以心换心,且一路牵手同行。
不求永远,承诺一直一直。
奢望么?
PS:FC就是FC……请用力PIA~
陆兄,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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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江湖,能让陆小凤火燎屁股一样,没命狂奔的事情不多,“去丐帮”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件。
放眼江湖,偷王之王司空摘星偷不到的东西,追不上的人几乎没有,陆小凤当然也难逃其掌心。
要追上陆小凤不太容易,不过要偷去他的裤腰带也不算太难。
所以,司空摘星在狂追三百里之后,做出了一个极为英明的决定——偷走陆小凤的裤腰带,看他拎着裤子还能跑多快!
陆小凤一张圆脸皱成大馅包子样,靠在粗壮的树干上,无可奈何地看着满脸得意的司空摘星,“猴精,你就这么不待见我风流惆怅、玉树临风?”
暗青色的带子缠在手腕上,司空摘星挑眉,“穿不穿裤子的陆小鸡都一样气宇轩昂、英雄气概!”
陆小凤真想给他一口血喷出去,“废话少说,你这么追我,不单单是为了告诉我跑错了方向这么简单吧?”
司空摘星神情愈加凝重,“皇宫大内已发觉丢失了珍药,万两黄金酬谢擒拿偷药之人。”
“那你还不快逃?”陆小凤接的很顺口。
司空摘星讪笑,笑容极苦极涩,“草药在厉公子手里。”
陆小凤瞬时刷白了俊脸,转身向来的方向狂奔去,“死猴精,你会害死他的!”
司空摘星纵身扑追,大声疾呼,“他走不了多远,很容易追上!喂!陆小凤!先把裤腰带系上!”
山复山,水复水,万水千山路迢迢。
走累了,厉南星摘下竹黄|色的斗笠,用手背擦去微微渗出额头的虚汗。袖口忽然被轻轻拉扯了两下,一个牙牙的童音传过来,“大哥哥,看你满脸是汗,不如到小店坐坐,喝杯热茶再赶路吧!”
一个年纪不过七、八岁的小小孩童,声音稚嫩,明亮的眼睛里闪耀着满满的期望。
任谁也不会忍心拒绝。
厉南星抬头看看天色,随即点头应允。
此时日近黄昏,天顶一片温润绚烂的旖旎霞彩。驿路旁的小客栈中坐满了来往的商贾与村民。
上好的杭州丝绸擦过家纺的粗布棉衫,木柄斧头斜斜立在装满上好山参的红漆木箱子旁,却不见半分突兀,融和刚好。同样粗糙不堪入口的茶,同样弹出去能打死苍蝇的米饭,杯盏交错间不得半声抱怨,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吃不下喝不下默默忍受。
无论在自己窝里怎样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一旦走出来便要学会适应,将本性的温和与忍耐发挥到极致。
不过这茶,实在难喝了点。
厉南星暗自叹气,放下茶杯。茶杯颠簸,几滴茶水溅出,在木纹嶙峋的桌面上形成一个个凝重的水点。
他阖上眼,深深吸气。
上青天宛如滑溜粘稠的蛇,潜伏骨血之间,捉不住逮不到,只能任其肆意游走,凌虐神智。
下意识摸摸贴着胸口放着的草药。
满江湖独一份的珍贵草药,关系着仲燕燕的生死存亡。他要在上青天尚能掌控的时候送到丐帮,迟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幸,桃花落的药方也留给了司空摘星,希望陆小凤能多加爱惜自己,按时喝药,而不是每顿都要等药放凉了才想起喝。
陆小凤——
阵阵眩晕袭上,厉南星撑住额头,力气点点由指尖流失,身体被抽空了一般绵软无力。
同样被抽空的脑海中竟然浮现那张圆圆的,一笑两只酒窝一深一浅的面容。
他笑着,笑容却不甚开朗,藏匿了几许心事般。
他慢慢走过来,手掌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力抓着,恍惚间竟衍生出被捏碎骨头的痛楚。
声音带着相同的痛楚,他说:“你想过我的心情么?眼睁睁看着你屡次昏迷的我的心情!”
他说:“厉兄还满意么?”
不知怎的,胸口闷闷痛起来——心痛如绞。
痛!
厉南星凛凛一颤,瞠大眼眸坐直身形。
入目而来的,依然是人声鼎沸的客栈大厅,哪里有陆小凤的影子。
他抖肩苦笑,竟然梦见了陆小凤,桃花落不愧是毒中妖孽,令人魂牵梦系。
“客官,您要的烧饼。”一盘看起来就很难吃的烧饼滑上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