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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那就足够了。转身跃下屋顶,在建筑物的阴影中快速潜行,小心隐藏自己的气息。
一阵尖锐的风声破空而来,有追踪者在接近,带着愤怒的气息。一个Ancilla,那个褐发的傲慢的Ancilla。
“宝贝,你在找我吗?”我从隐身处出来,无法抑制的微笑。
回答我的是一番剧烈的攻击,但我不着急,用游戏的态度,从容的闪避他的攻击,使他更加心浮气燥。我象蛇一样,等待最佳的时机,一跃而起,踢中了他的身体,力量之大,让他摔出了几丈之外。没有给他第二次攻击的机会,我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
褐发的Ancilla在我的手中颤抖,他那傲慢的眼睛在害怕。
“真想让你用嘴为了我做一次。”我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唇,他的脸上浮现出迷惑神情,很快又变得苍白,宝贝,我说过了,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低下头,开始品尝他的嘴唇和舌头,在他的獠牙要咬破我的舌头之前,结束了这个吻。同时,我手中的银刀也刺破了他的腹部。
这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恐怕他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
我把他放到地上,血的气味会使他同族追踪而来。所以,再见,宝贝,真是太可惜,如果时间足够,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
月亮开始向西移,时间不多了。Pergamos似乎放弃的追踪,他们不会冒一丝让自己暴露在阳光下危险。
但空气里血的味道渐浓,我小心翼翼的顺着气息搜寻着。在街角大楼的顶层,我发现了一个受伤的Anarch,他仰卧在地上,受伤不轻。看样子是和Pergamos交过手了。
啊,我认识他,那个在地下铁追踪我的Anarch,聪明的Anarch,似乎很爱惜他的仆人。
他也看见了我了,试图跃起,但我已经扑上去了,只需要一拳就使他的身体卷曲,剧烈的痉挛。
“你伤的很重啊。”我伸手擦掉他嘴角流出的血,他那本来就苍白的面容,现在白的象一张纸,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上面。
“要杀就杀!”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真没意思。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毫无新意。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你既然不在乎死亡,又何必要成为血族。”
他看着我,黑黑的眼睛象死一样沉寂。我笑了,“别告诉我,你是为了爱情。”
他保持着沉默。
我把他翻过来,撕开背后的衣服,在他的颈椎部位印着黑色的族徽:被代表死亡的百合簇拥着的骷髅。这个记号代表Smyrna。
Smyrna是掌管权术的氏族,种族法则赋予他阴谋的权柄。
除了黑色的族徽,他洁白优美的背部,还有着几条纵横交错的快要痊愈的鞭痕。
“受到主人的责罚了?”我用指尖抚摸着那已经变成粉色的痕迹,他的身体颤动的厉害,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因为我的抚摸。
“你爱他?”我俯身在他耳边,“他是你的初拥者?”我让他面对我,他试图挣扎,但我的手有力的把他固定在地面上。
“让我猜猜他的名字。我想他是一名Ancilla,是吗?Sainsbury、Savels或者是Schofield?”我所说的都是Smyrna一族中有名Ancilla贵族。
“还是Sebastian?”最后一个名字使他全身颤抖。
“可怜的宝贝,”我抚摸着他的脸庞,“看来你对他的爱恋已经难以抑制了。”
“你想要侮辱我吗?”他在低吼,面容扭曲。
不,我撕开他的衣服,俯身下去,舔舐着他的伤口,他的血里有悲伤狂乱的记忆,不,宝贝,我是在帮你。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在我的舔舐下慢慢合拢的伤口。我停下来,抬头看着他,“Sebastian,你的初拥者,你爱他。但他给你的却是谎言。他承诺过给你一个充满爱欲的世界,但除了血,这个世界一片死寂。一个贵族的爱情是不会持续太久了,很快他就对你失去了兴趣,寻求其他更漂亮的玩偶,来打发他无穷尽的时间。他给你的,不过是一夜之梦而已。”
“那又怎么样?”他空洞而平静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每个人都一样,这是法则。”夜色之下,他苍白的面容,透着妖艳,无比悲伤,激起我嗜虐的欲望。
“不,宝贝,不一样,”我嘲弄地轻笑,“你们是否是喝了太多人造血液,脑袋都僵硬了。”我拉过他的手,放到两腿之间。他象摸到什么烫手的东西似的,立刻缩了回去。
“这是……什么?”他几乎口舌不清了。
“你说这是什么,宝贝。”我强迫拉回他的手。
“不可能!”他强烈的否定,“这不符合种族法则!”
“去他妈的的法则!”我轻声说,带着不屑。“如果你愿意,我能让你得到Sebastian,以你渴望的方式。”
“你到底是谁?”他开始惊慌起来,“长老会说你只是偷走重要文件的种族叛徒!”
偷走重要文件的种族叛徒?这还真符合Smyrna的行事风格,从不说真话。我看着他,“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回答愿意不愿意。”
“这不会是无条件的吧?”他盯着我的眼睛。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我开始欣赏他了,“我要伯爵。”
“哪个……伯爵?”他在发抖,他在装傻。
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别装傻,我耐性有限,你知道是哪个伯爵。”
“我办不到,那是不可能的,释放他——”他猛然住口,竭尽全力想挣脱我。我抓住他的脚,把他拖过整个平台,一直到边缘。
天际开始泛白,夜晚就要过去了。
“我说过,我的耐性有限。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和我在一起,要么在这欣赏你几十年未见的日出。”我倒提着他,让他悬浮在空中。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夜的颜色在变淡,寂静的街道也逐渐有了声音。
“我……答应你……”已经深入血液的对阳光的恐惧让他发狂。
“告诉我你的名字。”
“Saul?Sebastian”
我抱住他,安抚他几乎瘫软的身体,享受着一个冰冷的吻,和他的恐惧。
别害怕,宝贝,我会让你得到你所渴望的。在那之前,你就暂时充当我的玩偶吧。
在阳光无法穿透的地下,在黑暗而潮湿的地下,我和我的玩偶。
Saul跪在我两腿之间,赤裸着,白色肌肤闪着微光。
“开始吧!”Saul有一瞬间的犹豫,但很快的听从了。他带着认命似的表情解开我的皮带,但当他看到已经勃起的巨大荫茎时,还是愣住了。
“嘿,有很多年没有看到了吧。”我带着恶意的轻笑使Saul颤抖。
“把嘴张开!”我托住他的头部,拉近那里。他含进了三分之一,他的口腔都在颤抖。
“用手托着!”我粗声命令他。Saul用舌头从里侧舔舐着。
“那样不行!要含到喉咙深处!”我用双手捧着Saul的脸,侵犯着他的口腔深处,温暖而湿润……
“小心你的牙齿!”我刻意的恐吓他,“如果弄伤了我的东西,我就要惩罚你!”
Saul卖力的动作着,努力跟上我戳刺的节奏,发出了潮湿的水声,唾液从嘴角留下。我弯下腰,抚摸着他背部的白色肌肤,向下,直到他充满弹性的臀部,而我荫茎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咙口了。
他瞬间有点僵硬,我退回来,摩挲着他的颈部,放心,宝贝,我现在不会上你的,我对奸尸可没有什么兴趣。
Saul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懂得手口并用,我的快感在扩大,好极了。在达到高潮的一瞬间,我抓住了他的头发,他的头向后仰,我射进了他口中。
“把它舔干净,宝贝。”我看着他仔细舔舐着依然保持着硬度的荫茎,“宝贝,你要学的还很多,努力让我感到更愉快吧,这也是为了你的Sebastian,有朝一日,让他也能感受到你的爱恋。”
四、伯爵
美丽的猎物在我的身下喘息,汗水流过他光滑的肌肤。我们是在小巷里遇见他的,对,我们,我和Saul。
遇见他时,他正无所事事的游荡,他先勾引我们的。
他有一个紧致的臀部,几乎能让人狂。我深埋在那温暖的甬道内,享受着它的无上乐趣。我紧紧抓住他的臀部,用力拉向自己,缓缓舔舐着他的肩膀,透过他微长的头发,可以看见他白皙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因为Saul正在为他Kou交,让他欲仙欲死。
啊——猎物发出甜腻的呻吟,迎向他的绝顶,我的獠牙也刺穿了他的动脉。
我愿意再说一次,Saul是个好学生。
他很快就适应我的游戏方式,并乐在其中,尽管他没有获得任何肉体上快感。
但是,我教会了他猎食的乐趣。再好的冷冻血液,和真正新鲜温暖的人血相比,就如同隔夜剩菜和满汉全席之间的差距。
根据种族的法则,避世。血族是尽量减少直接猎食的,现代高科技可以为他们提供充足的血源。
一群傻瓜!几乎忘记了杀戮的乐趣,人类脆弱的肌肤,将獠牙浸入鲜血中,直到眼睛那么深!
我和Saul交换着带着鲜血的吻,舌头纠缠。每次我的舌头刷过他的上腭,都能叫他颤抖不已。他的眼神带着渴望,长久的凝视我。
我知道他在渴求什么,但是,宝贝,别着急,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正事要干。
我必须在Smyrna知道Saul背叛之前找到伯爵。
没有Smyrna本族的引导,我是很难进入Smyrna的中心地带,它是被氏族的血液所封印的。这就是我需要Saul的原因。
Smyrna是擅长玩弄权术的氏族,他们隐藏的极深。但我也没有想到,它的中心入口会在政府大楼的地下。
躲开保安的警备,我们进入了政府大楼的地下室。有几个Neonate在出口处戒备,他们看到Saul时,恭敬地向他鞠躬。我从Saul背后出来,轻易的扑杀了他们。
“可不可不杀他们?”Saul的眼睛里有悲伤的神色。我在那冰冷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象你这样人真不适合成为血族,怜悯只会葬送自己。
穿越需要用鲜血开启的氏族大门,我们进入了Smyrna的心脏。华丽而奢侈的装饰,比起Pergamos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多的名贵艺术品装饰着宽敞的空间。
“这里有多少是伯爵带来的财产?”
“数不清。”Saul带着畏惧的神情,伯爵在这里是个禁忌的名字,没有人敢提到他。
“伯爵被封印在最底层。”
“不,我们先去找你的主人,Sebastian。”
“为什么?”Saul有点惊慌。
“你害怕面对他?”我随意玩弄着他的黑发,“你迟早要面对他的,而且,我们需要他。”
Saul沉默了,顺从的在迷宫式的走廊里带路。作为Smyrna掌权的Ancilla,Sebastian必须住在这里,协助长老会维持氏族的秩序。
推开红色丝绒包裹的华丽大门,Saul的手都在发抖。房间里静悄悄的,一个Ancilla正站燃烧的壁炉前,金发蓝眼,挺直的鼻子,纯粹的日耳曼血统。他那英俊的面容在看到Saul时,皱起眉头,随后变成惊讶,因为他看见紧随其后的我。
“你是谁?”他迅速的抓起了放在壁台上的长鞭。我向前跃去,长鞭唰的一下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我没有躲避,伸手一挡,鞭梢缠上我的手腕,顺势一带,他就向我这边倒来。
“别伤害他!”Saul惊叫。我用一只手扼住Sebastian的咽喉,另一只手夺过了他的鞭子。
“你这叛徒!”Sebastian愤怒的向Saul吐了口唾沫,我一口咬住了他颈部,傲慢残酷的血液流入了我的喉咙。
“别杀他!你答应过我的!”Saul声音里带着哭音。
“别担心,宝贝。”我移开獠牙,舔了一下伤口,我只是想要他不能动弹而已。
Sebastian的身体软软的倒在我怀中,蓝眼中燃烧着憎恨之火。Saul一下子扑过来,我把Sebastian交给他。他象对待心爱的珍宝一样,拥抱着他。
“好好看着他,我们还需要他去唤醒伯爵。”
听到伯爵的名字,Sebastian露出了无法形容的恐惧之色。
“不!绝对不行!”Sebastian嘶吼着,他看着Saul,“你想毁了我吗?你这个叛徒!你知道背叛主人的下场吗!”
“让他闭嘴!Saul。”我很平静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爱您……,”Saul把脸紧紧的贴在Sebastian的脸旁,伸手捂住他的嘴。
我们带着Sebastian离开房间,前往封印伯爵的地方。很幸运,沿途只遇到两个几乎毫无抵抗能力的Childe,而Sebastian的鞭子非常好用。长老们似乎都不在。
Smyrna的最底层是座圆形的大厅,用坚实的花岗岩砌成,配以青铜的装饰和浮雕,到处是Smyrna的氏族标记,除了一个地方以外。
表面上看,那是镶嵌在花岗岩墙壁上的圆形青铜浮雕,隐藏在红色丝绒帷幔之后。但上面雕刻的标记却不是Smyrna的,那是十五世纪至十八世纪统治意大利佛罗伦萨的Medici family的家徽,那也是伯爵的家徽。
我从Saul的怀里拖过Sebastian,他因为失血而软弱无力。我举起他白皙的手腕,欣赏那细致的肌肤,在他耳边低语,“你害怕了吗?Sebastian,伯爵就躺在里面,他也曾是你的主人,你的初拥者,还是你参与叛乱的同伙。而你背叛了他,出卖了他,Sebastian,你用你的血封印了他,是不是?”
“你…为什么会知道?”Sebastian就在我怀里发抖。
“你的血告诉我的。”我毫不留情的咬开他的手腕,让血滴在伯爵家徽上面,血迅速的被吸收了。咯哒一声,家徽缓缓转动起来,我向后退,青铜浮雕慢慢的凸起。如果不是我撑着,Sebastian就会瘫软到地上,我把他交给了Saul。
几分钟以后,伯爵的棺材完全显现出来。透过水晶的棺盖,可以看见伯爵沉睡其中。历尽百年的长眠,他的容颜没有丝毫衰败,长而卷曲的黑发,俊美的面容,即使是闭着眼睛,也能看出阴谋的影子。
Cosimo de Medici伯爵,继承了他那伟大先祖的血和名,醉心于权术与阴谋,善于操纵和玩弄人心,天生反叛,他不按氏族规则以初拥者为名,不使用氏族的标记,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作为Smyrna最著名和最可怕的Ancilla,他是有机会进入长老会,如果不是他在一百年前企图发动叛乱。在那次叛乱中,大部分叛乱者都被处以死刑,但作为主谋的伯爵却只是受到了长眠的处罚。有流言称,Medici伯爵在成为血族时,就以庞大的家族财产作为契约,和Smyrna达成协议,在任何情况下都将免于死刑的处罚。Smyrna的长老会对此不可置否。
大量鲜血从棺材内设置的小孔流入,苏醒的仪式启动了。我注视着伯爵苍白身体逐渐浸泡在鲜血里。
“啊——”Saul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我回身一看,Sebastian正咬住他颈部,吸食他的血液。看来Sebastian已经恐惧的要发疯了,吸食同族的血是很重的罪。唰!我手中的长鞭准确的抽中了Sebastian背部,他惨叫着从Saul身上跃开。但在我要挥出第二鞭时,Saul已经扑上去,用身体护住了他。
我走到Saul身边,拉开他,他扑倒在我脚边,“求求你,别杀他!”我抬起Saul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走开,不然我立刻杀了他!”
Saul立刻不动了。
我拖着Sebastian穿过大厅,他的血在地上留下了痕迹,然后将他的手固定在墙上的青铜镣铐里,这里本来就是Smyrna的行刑场和墓场。死去的血族聚集在这里,如果他们还有灵魂的话。
Sebastian软软的靠着墙,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我撕开他的上衣,白皙的身体象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有着迷人的线条和质感,背后红色鞭痕象是美丽的装饰。
我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使Sebastian不由自主向后推,紧贴着墙壁。他眼中露出的厌恶目光有点激怒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因为失血过多,獠牙已经缩回去了。恩,也许可以让他用嘴为我做一次,正好可以用来打发等待伯爵苏醒的时间。我这样想着,不由的微笑起来。
但Sebastian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我不是露出微笑,而是伸出了獠牙,那样恐惧的表情。
我伸手抚摸那美丽的肌肤,冰冷的而缺乏温度,Sebastian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我的触摸。我用拿着鞭子的手强迫他跪下,另一只手解开皮带。Saul意识到我要干什么,突然冲了过来,“别这样,求你了!”他用眼神乞求我,“让我来代替他吧!”我有些怜悯的看着Saul,你真是个傻瓜,宝贝,他永远不会爱上你,你的付出没有回报。
Sebastian似乎没有弄清将要发生的事情,直到Saul跪在我两腿之间,开始为我Kou交。Sebastian开始尖啸,狂乱的挣扎,青铜镣铐在花岗岩的墙面上铮铮作响,“这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血族!你是怪物!Saul!你真肮脏!肮脏!叛徒!”Sebastian在狂叫,胡言乱语。
Saul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握着我的荫茎的手都在发抖。“嘿,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