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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宫春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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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耳见小棣丰姿英挺,步伐整齐,轩昂气概,逼人眉宇,芳心自愈加倾心,情话喁喁,两人直把肺腑也说了出来。
这晚两人在白宫舞厅中,直舞到子夜已过,方始携手出外,约定明日桃花宫再见,遂各自登车分别。
    袁士安自给鹤书打了一顿,就抱头窜出校门,一路上暗暗的想着。箫凤叫鹤书把我开除,虽然是这样一句话,但到
底开除不开除,还不能晓得。不过我已闯出这个笑话,就是他不开除,我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在这儿求学了。但我受了这
样一个委屈,友华那儿还不曾告诉她,我当然不好不别而行。我怨友华为什么不早一步去洗浴,倒被箫凤先占了去。友
华若早在浴室里等着我,那不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吗?说不定我俩如许的饥渴,都得到了慰藉,现在硬生生的被她打断,
这真是多么令人伤心啊!但我虽没有会到友华,毕竟也得着了许多好处。真想不到她已四十相近的人,那乳房的丰富,
肌肉的肥嫩,竟和一般少女差不多,怪不得鹤书这厮爱得她像活宝似的。但这件事我仔细想来,也觉得非常奇怪,箫凤
既不是友华,她何以不把浴室门关上,而且我扑到她身上去时,她又何以对我说什么这般心急。我听了这话,自然要当
她是真的友华了。现在她吻也给我吻过了,摸也给我摸过了。而我呢?打也给她打过了,骂也给她骂过了。只有她一身
的曲线美,因浸在水里,不曾仔细瞧到,虽然略有小憾,但也可算得到打的代价了。现在这事我也不用去想他,且待明
天一早,先到揭示牌上去瞧,倘然果已开除,我便把他条子撕去,自己也就从此不来校了。不过友华那儿,我是要去通
知她一声,也好叫她知道我是完全为了她而牺牲的。
    士安这样胡思乱想的忖着,早已到了他的寄寓处。一宿无话,到了次早醒来,他竟连面也不抹,点心也不吃,就急
匆匆到校来,谁知时候实在还早,校中铁门都没有开。士安没法,只好到对面咖啡店去喝了一杯,这才校门开了,士安
悄悄的进来,刚到揭示牌相近;谁知冤家狭路相逢,那天半农也因要瞧这个布告,起得很早,已在揭示牌面前徘徊。士
安眼快。一见半农,慌忙把身子缩住,尚恐给他瞧见,却暗暗躲在一旁偷瞧。不多一会儿,忽见友华也走来了。她回头
向四周打量一遍,见没有别的同学,便向半农悄悄问道:“圆四开的揭示,教务处可有来帖了吗?”只听半农答道:
“就要来了,大概终是请他回家了吧!”友华听了,格格的笑道:“这个癞蛤蟆,他竟想吃天鹅肉了。谁知倒吃着了几
个耳括子,我真高兴呀!”半农道:“妹妹!你轻声儿吧!防给人听了去。”
    友华嘴儿一撅道:“听了去,有什么要紧,我是报复他一块三角大石的怨仇呀!只要出了这一口气,恁么我都不怕。”
正在说时,教务处果然把袁士安的开除条子帖上,半农友华又朗朗的读了一遍,还骂声该死的东西,两人就携手进教室
去。从晨风中远远传来一阵嘻笑声,送进士安的耳鼓,更觉刺心。他呆了一会,方才明白自己是完全中了友华的圈套,
一时恨得咬牙切齿,顿脚握拳的骂道:“我只当你是好人,原来却是个口是心非的烂货。你捉弄我。哼!好好!我不叫
你看看我的手段,你们也不知我厉害了。”
    士安说完,也不再瞧揭示,因为半农已朗朗读过了,他回身飞步,早已奔出校门,预备到别个学校转学去。半农友
华自士安开除,心里非常痛快,彼此两人相亲相爱,不是瞧戏,就是跳舞,夜夜度着他们甜蜜的生活。所以对于小棣天
天到桃花宫去,也不加以劝阻,兄妹各行其事,你不来说我,我也没有工夫管你,因此大家也相安无事。
    这天夜里,若花浴罢兰汤,大小姐佩文给她掇了一把藤椅,摆在天井里,若花披着一件毛巾浴衣,摇着一柄葵扇,
仰面的睡在藤椅上。只见天空一片片的云儿,冉冉的飞来飞去,云端里钻满着粒粒星光。她便悠然远思,口中不觉念着
“明星荧荧,波小星。”的句子;因小星而又想起了小红,她自从失踪到现在,竟已有好几个月了。虽然登报找寻,却
始终没有音信,可见人心难料,我真白疼了她一场。上月我也曾写信给哥哥,托他代为觅一个小家姑娘,作为可玉的偏
房,不知为什么却到现在还没有回信。今晚可玉回来,我便同他商量商量,明天我亲自到苏州去一趟,一则望望哥嫂,
二则问问这事,究竟是办得怎样了?若花正在想着,可玉已从外面进来,若花慌忙站起相迎。可玉指着她道:“你也太
贪凉了,天时还不十分热,怎么就像大伏天似的坐到庭心来了。”
    可玉边说边走进厢房,若花也跟着进来。佩文已倒上一盆脸水,可玉脱衣,若花接过挂好,可玉擦了一把脸,若花
回过身来,一面给他擦背,一面说道:“明天午车,我想到苏州去一趟,大概后天便回来的。”若花说着,若有意若无
意的向他一笑,又瞟他一眼。可玉却并不理会,望着她道:“论理我该同你一道去望望,可是我去了,家里又没有人看
守,喏!这一点,就感到没有儿息的苦楚了,连走一步路都受着拘束的。……”可玉说到这里,也向若花微微一笑,若
花把手巾丢向盆内,在罐内取出两支烟卷,一支递给可玉,一支自己吸着,却是默然不答。佩文把盆水倒去,又来倒两
杯香茗,便悄悄退出房去。可玉见若花不快乐模样,因搭讪说道:“你既然明天要到苏州去,晚上比白天里凉快得多,
我们不如早些儿睡罢!免得你明天坐在车上喊乏力。”
    若花抬头道:“我本来早要睡了,都因等着你,房里气闷,所以睡到庭心里候你了。”说着,喝了一口茶,把烟尾
丢在痰盂内,就自躺到床上去。可玉见她先睡了,因站起关上房门,脱了鞋袜,也跨上床去,并头躺了下来,若花随手
关灭电灯,脸儿朝里睡着。只觉可玉睡在身边,却是翻来覆去的不安静,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因回过身子,在他耳边
低说道:“你晓得明天我是为什么到苏州去的。”可玉听她突然问出这几句话,哪有不知道的,因假意不明白道:“咦!
你不是去望望你的哥嫂吗?”
    若花撩过手去,打他一下,呸了一声笑道:“罢呀!别装木人罢!我是给你找人来看守家的呀!你嘴里说得好听,
心里不知是多么的难过呢!一会儿叹气了,一会儿又说寂寞了,一会儿又说没人看家,动不来步了。你想,我天天听了
你这些话,我心里不烦恼吗?终怪我自己肚子不争气,所以我明天决意给你找一个人来,那你终可以不怨我了。”
    可玉忙把她手接住,笑起来道:“你真也好记性,我说的话,你竟都把他背书般的念熟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
谁知你却时时在多心,这个真是难了。现在你也别多心了,我们本来有个良田,又不是没有希望了,世间上老蚌生珠的
也很多。你瞧李家的嫂子,她不是也四十岁上下才养了一个小宝宝吗,可知天下的事情,是说不一定的,况且你还不到
四十岁呢?”
    可玉说着,把若花手心轻轻一抓,逗着她格格的笑。若花听了这话,芳心一动,把身子更移近可玉,一面也笑着道
:“我又没怨你躲懒,不肯播种。只是这一块石田,恁你怎样勤垦,终是抽不出一颗秧针来,这也真叫我没有法想呀!”
说罢,两人便又格格的大笑起来。接着便听可玉和若花的哼耸声。同时又听得铁床擦着壁上的响声,好像是合着节拍一
般的调匀。第二天两人直到九点敲过才醒来,若花见可玉好像尚有些疲乏神气,因抿嘴对他笑道:“你多睡一会儿吧!”
    说着,遂自下床梳洗,整理一只手提皮箧。用过早点,又到稻香村去买了许多罐头什物,预备带到苏州送哥哥去。
等她回来,差不多已午时相近,可玉亦早起身,佩文开上中饭。可玉叫若花一同喝些葡萄酒,若花听了,……思起昨夜
欢情,两人忍不住报于的会心笑出来。饭后若花对镜重新梳妆,可玉站在旁边,见她打扮得和慧娟年轻时一样美丽,风
韵真不减当年,心中又无限感触,眼前好像显出慧娟凸肚时的情景,可怜她竟死了,产下的孩子也丢了。顿时无限伤心,
陡上心头,眼皮一红,不禁掉下泪来,若花回眸瞧去,以为自己到苏州去,而引起他伤心,倒忍不住好笑道:“你这人
真是越老越孩子气了,我到苏州去,不到两天就要回来的,你伤心什么?你如不愿离开,那么你就和我一块儿去罢!”
    可玉一听,知她误会了,因忙收束泪痕,破涕笑道:“我哪儿伤心,你别瞎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上车站吧!”
若花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的。”可玉道:“哪儿话?我又没有事,刚才我喊佩文早在弄口大方汽车行叫这时
开一辆来。”正说时,佩文果然嚷进来道:“老爷,汽车来了。”若花望他一笑,两人便坐车到北火车站去了。若花的
哥哥,就是小棣友华的爸爸,名叫吟棣。嫂子韦氏,年纪都已五十相近,性情非常的古怪。吟棣视钱若命,韦氏对于儿
女,却是非常的溺爱。小棣友华在上海读书,吟棣只供给他们十元一月的另用,韦氏暗中,却要帖上三百多元。友华有
时不够使用,还要写信去汇。吟棣在乡下除了吸旱烟,睡中觉外,简直没有第三样消遣。他报也不要看,说看了报要气
破肚子,还是一些不知道好。对于小棣友华在上海什么学校读书,他都不问不闻,只要两人不向自己讨钱,他一切都不
管,随他们怎样去胡闹。这天吟棣和韦氏正在房中闲谈,见仆妇进来报道:“老爷太太!上海的姑太太来了。”
    吟棣一听妹子来了,在人家心里,兄妹好久不见,心中多半是非常快乐,独是这个吟棣,他便立刻皱起眉头,他的
意思,是深恐妹子久住,家中养着的孵蛋鸡娘,又要多杀几只,心里很是肉疼,只此一点,就可见他的性格了。倒是韦
氏,一见若花,反而非常起劲的招待,这其中原也有个缘故;因为友华小棣写信回家,每每我是在姑母家吃饭住宿,姑
母待他们非常亲热。韦氏因此只知小棣友华是长在若花家里,并没常到外面去游逛。哪里晓得这原是友华小棣编的谎,
所以一见若花,便命仆妇杀鸡相待。吟棣瞧了,心里非常肉痛,但又不好阻止,只好哑子吃黄莲似的不响了,饭后,姑
嫂两人到房里来谈心,若花问道:“上次我来信托哥哥代为觅一个姑娘,嫂嫂!不知可有觅到了吗?”
    韦氏听了,噗的一笑,向房外努嘴道:“姑妈!你托他去办这个事,他哪儿肯去代觅。他说儿子女儿都是没用的,
只怕没有钱,哪怕没有儿子。儿子又不好当饭吃,又不好当衣穿,要他什么用呢?姑妈!你听这话,真是要气煞了人。
我想姑妈是托了他一场空,所以我便暗地给你想法。现在有倒有一个,可是脸蛋儿难看些,我怕姑丈不中意,所以没有
托人写信来。”
    若花忙道:“嫂子!你说的那个姑娘,和我脸蛋儿比起来,谁漂亮呢?”韦氏道:“姑妈现在虽然年纪老了些,但
到底是个美人胎子。她哪里及得来你长得俊俏呢?我是代您也打算过,若拣得太美了,姑丈也许会专爱她,不肯再来爱
你,那时我又恐怕你要抱怨我不好,弄来了白虎精狐狸精,害得姑丈姑妈倒要不和睦了。”
    若花倒给她说得笑起来道:“这个姑娘脸蛋儿若太难看,这也不对的,不但可玉不中意,就是我也不喜欢。况且可
玉的朋友又多,见了这样不上台面的人,也不好意思,我在苏州是不能多耽搁的,因为可玉在上海一个人,他实在寂寞
不过,时常曾嘱我早日回去,所以我明天就动身到上海去。对于这个事,我现在也不托哥哥了,就专托你嫂子吧!只要
五官端整,头面白皙,手足干净就得了。若像西施那般美丽,也不相配的。”韦氏听了,连连答应道:“我理会得,我
终给你竭力去找是了。如果一有相当人材,我马上就会来信通知的。”若花听了,又连声道谢,那晚若花便睡在客房里。
第二天,若花便要告辞,韦氏再三留她多住几天。若花执意不肯。吟棣见妹子匆匆要走,心中暗暗欢喜,但表面上不得
不客气道:“妹子到自己家里,怎么竟好像做客人一般,一宿两餐,就动身了,给妹夫心中忖着,不是要怪做哥哥的冷
淡了妹妹吗?”
    若花忙道:“哥哥怎么说起这话来,妹子实在因家中没人,不能多住呀!”吟棣道:“一宿就走,你还是不来的好。
你来去的火车钱,黄包车钱也是花上不少呢?”照理吟棣应该给妹子买张火车票,送送她到火车站。今若花听他这样爱
惜金钱的口吻,也知道哥哥的老脾气是一钱如命,所以不等他们送到门口,就连连阻止道:“天恐怕要下雨,车夫回头
又要敲竹杠,哥哥嫂嫂千万别送我了,倒累妹子不放心,我们就此告别了吧!”吟棣一听,便老实不客气的和韦氏送到
门外,韦氏尚欲客气几句,却被吟棣衣袖一扯阻住,韦氏也就只好不言语了,大家匆匆作别,若花便又回上海去了。
    吟棣韦氏回到里面,仆妇已开午饭,两人用过。韦氏见他呆坐椅上,嘴里气呼气呼只管吸旱烟,好像不快乐样子,
因问他什么事?吟棣一听,便白她一眼,埋怨着道:“你这妇人真不肯勤俭持家,昨天又硬生生的给你杀了一只母鸡,
这只母鸡,它一天生了一个蛋,一个月就是三十个蛋。养到年底,以七个月计算,一共有二百十个蛋。每个蛋的价格,
照市上要十个铜子,二百十个蛋就要值到二十一千铜子。还有母鸡本身也要值到四千铜子,若明年再连养下去,它生的
蛋,又要添上三百六十个,这我也不和你算了。单就拿这二十五千铜子讲,它已是了不得了。况且妹子昨天并没吃了几
筷子,你想,吃了只有两餐饭,就得花我这许多钱,那你真是个不肯爱惜物力的败家精了。”
    韦氏倒想不到他噜噜苏苏的说出这样一大套话来,一时不耐烦极了,便抢白他道:“姑娘是你的妹子,又不是我母
家身上的亲眷,人家难得来的,况且小棣和友华也在上海常叨扰人家,我不过杀了一只鸡,你便唠唠叨叨的说了这许多
话,难道姑娘吃的,是吃你的肉吗?”
    吟棣见韦氏大声地比自己还凶,且脸儿涨得血红,由红转青,几乎要气得跳起来的神气。本来还要说几句,后来深
恐她气出病来,又要买砂仁豆蔻来医治了,药店的伙计又是个坏蛋,三十铜子只有三四粒好买,为了要她做家省钱,不
料倒反而为了她又要花钱,这未免太不合算。吟棣这样一想,不但不敢应嘴反而向她赔笑叫道:“友华娘!你不要生气,
我只不过这样说两句,哪儿是安心的气你。快抽回烟吧!防饭后受气,消化不良,那真不是玩的事。”
    说着,便把自己旱烟管递过去,一面又呵呵的自笑道:“我的好太太,你真有趣了,几句玩话儿,怎么当认真了呢?
哈……”韦氏忽然又见他改了好像小丑脸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因把旱烟管一推道:“谁要吸这种烟,好像一根什么
似的。”说着,遂自取一支卷烟吸。正在这时,忽见外面仆人喊进来道:“老爷!有一封挂号信来了,邮差是等着要打
印子的。”

第七回
    痛到心头声明登驱逐
    感深骨髓生死结同盟
    吟棣赶紧接来一瞧,见封面上写着的是上海强民中学校长李鹤书寄的。吟棣知是小棣的校长写来,一面向书桌抽屉内找出一颗图章,一面把信后的回单纸条扯下,盖了一个印,交给仆人
拿出去,他便把信拆开,戴上老花眼镜。韦氏早急急问道:“小棣校长到底说些什么话呢?”
    吟棣道:“你倒性急,我还没有瞧过,怎么知道说些什么呢?”说着,遂把信笺抽出展开,低头读道:吟棣先生尊
鉴:提笔不叙,令郎小棣,令媛友华,在校读书,累经训戒,奈终日事游荡。春假时,同学都回里去,友华竟约着男生
龚半农,夜夜同逛舞场。今寄上报纸一张,内舞国春秋所登一节,即是令媛闹的笑话。当时本欲将他除名,后经令郎令
媛再三悔过;弟以阁下一生名誉攸关,只好赦其初犯。现在两人现在所作所为,竟然不顾廉耻,甚有和人同开旅馆。如
此害群之马,不但有辱校风,言之实堪痛心!质诸龚生,又谓令媛已配他为妻,同事游戏,并不为过。今特具函请阁下
来校,将令郎令媛亲自陪同回籍,嘱他悔过悛改,再行来校受课。弟格外留情,一切还希鉴宥,并请台安!弟李鹤书上
言吟棣读完来信,直把他气得手足冰阴,脸儿铁青,半晌说不出话来。韦氏见他目定口呆,两手拿着信笺,竟是瑟瑟抖
起来。心中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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